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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原创】死神小姐见闻录Part4第一部完结篇,2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7350 ℃

  

第十六章——罪人——Sinners

  “咕噜——咕咕……噗呼呼——哈啊啊……哈……唔咕——”

  地底,冥府之中——

  那曾经赐予我全新身体的净水,现在又发挥着它原来的作用,只不过……并不是我主动想要接受的……

  “咕~咕噜哇——呜呜呜……噗哈!咳咳……呵呃咳咳……哈——啊……咳咳……赫莉……咳咳——”

  被赫莉托用她的黑纱束缚着手脚,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并不急着对我做什么,当然到时候也不需要让她亲自动手;现在的她,只是一遍一遍地把被束缚的我埋进水里,再拉出来检查我的身体——

  “其他伤痕都被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右手牵着缠绕在我脖子上的黑纱带,左手理了理额头上湿透的刘海,露出了右眼那空洞的眼眶,“这眼睛怕是长不出来了……”

  死神的武器……除了对人类有一击必杀的效果外,对同类也如同沾满剧毒,除了伤口难以愈合,最严重的便是切除后的身体无法恢复……

  将我破裂的眼球割断后,就一遍一遍地将我溺入冥界的净水里,却仅仅只是让我其他部位的伤痕得到修复……

  赫莉托叹了口气,从身上的黑袍上再取下一长条黑纱,蹲在我身边,就要用它绑住我右眼的伤口。

  “不要……你怎么会有枪?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咳咳——赫莉托……你、你杀了他!你个贱人——”

  “嗯哼……”

  嘴唇微微地在黑暗中咬了咬,听着我失去理智地叫骂,赫莉托抬起我的后脑勺,尽管在晃动、躲闪,却还是将头发撩开,用黑纱紧紧包裹住右眼那丑陋的伤口……

  “呜呜呜……嗯呜呜呜……回答我……呜呜呜……赫莉托……”

  将疲倦得只能抽泣的我抱起,穿过冥界地底昏暗的走道,即使赫莉托一直沉默不语我也知道,她只是要例行公事地把我惩罚一顿——谁让我自顾自地去阻拦她办公呢?

  但从在天台看见她起,直到现在被她抱在冥府里游荡,我依旧无法平静,还是湿淋淋地在她怀里哽咽,丝毫没有一点反省……

  “到了。”

  来到一处阴暗的石门之前,随着一阵低沉的震动,石门被打开,赫莉托抱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只是一处略显潮湿的石地,天顶没有任何遮盖,只有从高空射入的自然光把这片不大的空间照亮。

  让我重新站在地板上,使束缚着我的黑纱自行松开,回到自己披在身上的长袍上,赫莉托走了过来,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但她也知道,我也累得做不出什么反抗。

  “Mes……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或许没办法平静下来,我理解……”

  “呼……呜呜……嗯哼……呜呜呜……”

  无力地倚靠着她的臂膀,我才能勉强支在地上,嘴里轻轻抽泣着,却被她用双手捧起脸颊,认真地看着我:

  “等你……过了这段后,也希望你能尽快想明白——”

  才抬起眼睛看看她,可没来得及咽下一口唾液说话,一时不清楚为什么:赫莉托却讲脑袋轻轻偏了偏,没有一点提示,便将双唇吻了上来——

  “嗯——呼呜呜呜……嗯嗯!”

  突然从意识的漩涡里回过神来,只有一股温热又柔软的感觉填满了我的双唇,让我的身体突然清醒,满眼震惊地瞪着面前的她。

  温软的舌尖轻探着我的舌头,给我的味蕾留下一丝她清淡的味道;吮吸一下我惊愕的下唇,吻得不像陶醉,却十分认真;松开有些不舍,却并非暧昧……

  “赫……赫莉……你……”

  “晚点见。”

  那双薄唇离开了,又停在了离我嘴唇咫尺的距离;我彻底清醒了,没了疲倦,身体也感觉有力了许多,可就在自己想要重新质问她些什么时,她留下一句短暂的道别,便被一手推倒,向后摔倒在石地上——

  “啊啊——”

  冰冷,而带着一点潮湿,不由地使我惊叫一声;可正当我自己想要撑起手臂,把自己给支起来时,却感到意识愈发模糊——这不是疲惫的感觉,我只是感觉自己唯一剩下的左眼里闪过点点光斑,它们逐渐聚在一起,越来越亮,充满了我残存的视野……

  转身向后退去,在门口交界的地方停了下来,赫莉托偏过头来,用那银色刘海没遮住的左眼,向下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徒弟——

  她刚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可黑发之下的那颗左眼,却不再发出以往明亮的靛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黯淡的灰蓝色;而她身下的石地,隐隐地发着一阵奇妙的灰蓝微光,一点点的光粒汇聚成丝,从石地的纹理上蔓延至她的肌肤——接触、融汇、同化……将她逐渐无力的身子拉回、瘫倒在地面上,仿佛要把那稚嫩的胴体包绕吞噬于这不可名状的光丝之中……

  “呜……呜呜……”

  视野还是一片激白,我的感官接收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等待着空白的意识在下一步刺激到来时做出回应。

  白光,缓缓地……缓缓地……变弱,聚集到我眼前的一点上……

  直到我意识到自己面前有一团白光照耀在自己的脸上时,我才重新构建起自己的感官,晃动起沉重的脑袋,观察起周围的一切……

  “滴……滴……滴……滴……”

  身旁有个小巧的机器,在死寂的环境里稳定地发着滴声;背后和后脑,仅仅是感觉到一阵让人心灰意冷的坚硬与冰冷。

  我已经失去了右眼,自己的视野已经大幅受限,但还是循着左耳边传来的声响,将脑袋艰难地向左偏去,隔着几丝散乱的刘海,我还是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小小的屏幕上,显示着几条稳定地波纹线,按照自己的记忆,这无非就是心电监护仪。

  “我是……怎么了吗?”

  勾起脑袋来看看,自己裸露的胸腹部上规规整整地贴着五块电极片,自己的右臂也能感觉到有一块绑带牢牢地固定在大臂之上……

  “那……头上的光……就是无影灯了,这是要做手术吗……”

  可这只是自己生前留下的,根深蒂固的记忆,对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当我要回想起来时却又是感到一阵头昏,无奈之下,还是把脑袋放回了后面坚硬的钢板上。

  “嘶……这手术台这么和停尸房的一样?有点奇怪……”自己突然感觉到一丝违和感,可在这尚未清醒的情况下,自己又没法在意太多,“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醒过来了?还没打麻醉吗?”

  看看自己的小臂,却没有一个放置注射器的接口,这不由地使我产生更多的担忧,但自己的也是能躺在这坚硬的手术台上,等待着“医生们”的到来……

  “哒……哒……哒……”

  前方的黑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抬起头向前看去,借着无影灯的泛光,自己隐约能看见三个穿着包背式手术衣的人像这边走来——很标准的外科手术装备……但这更加令我感到困惑。

  “麻……麻醉呢?怎么不打麻醉?还有……我身上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这上面啊……固定呢?铺巾呢?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走来的三个“医护”,一个身材高大,比较肥胖;一个身材高挑,显得消瘦;还有一个,身材微胖,就算隔着外科口罩和头罩,也能感觉到一丝憨厚的感觉……可这三人怎么有点让我感觉似曾相识?

  “哟,醒了~”

  看上去像是主刀医生的,那位领头的“胖医生”,笑眯眯地对着手术台上一丝不挂,有满眼疑惑与紧张的我,简单地说了一句,便询问道:

  “你名字是什么?”

  名字?脑子还是一片浆糊,但有了这么一个引导词,自己才勉强有了一个能够构建思维的框架——

  “名字……我的名字是……”

  迷惑的瞳孔在无影灯下颤动,慢慢地,自己终于能够从迷茫的思维里,由这一点牵出关于自己的一切:

  “M……我的名字是……M……Mes——”

  Mes,随着这简单短小的名字从嘴里溜出来,下一秒却犹如一串电流经过我的脑子,使我彻底清醒——我叫Mes,但已经是一位不曾存在的活人……我是一个死神,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觉,但在这充斥着不合理的境地下,我这个身体特性并不是他们这三个“医护”做出如此不规范行为的许可。

  “等等!你们到底是哪个科室的?我是死——不对……我不会生病的!为什么我会一丝不挂地躺在这个地方——”

  没有连着心电监护仪绑带的左手抬起来,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托起沉重的身子想要站起来,从这冰冷的手术台上坐起来质问他们。

  “喂,她要起来了!你们来帮一下!”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那身材魁梧的“主刀医生”,居然伸出手臂,重重地将我压回手术台上,使我动弹不得;而身后的两人,在心电监护仪加快的节奏音下,迅速跑到手术台两边,展开了原本折叠再主体旁的支架台,平展固定后,将我的双臂张开,狠狠地压在了坚硬的钢板上,甚至还用紧密的黑色皮带,将我两只手腕死死捆住——

  “喂!你们几个!你们是想丢饭碗吗?虽然我没有病!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难道其他病人也是这样的吗?”慌张地叫喊着,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两只被勒得有些麻木的手腕上,就在自己扭动着手臂想要逃离时,突然又有一阵闪光划过脑海,“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是医生。”

  可我才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另外两个人居然雷厉风行地跑到了手术台的末端,将两只支架快速安装在主体两侧,用同样的方式将我的双腿固定在支架上。

  这时候,这个高大的家伙才放开双手,看着我一脸愤怒的样子,以截石位的姿势躺在手术台上喘息;悠闲地来到我的腰旁,将二段式的手术台从中段松开,让后半部分的平板向下放去……

  就这样,我的臀部彻底没了支撑,自己的私处、脚底,已经全身所有的敏感私密部位都暴露在了他们眼下。

  “哼哼……你怎么可能不生病呢?Mes……或者说,刚刚升上本位却犯了大错的死神小姐。”

  听着“主刀医生”这番冰冷的话语,不由地让我感到左眼一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可愈发清晰的记忆却逼着我不得不意识到,这是对我的惩罚——

  对,他们不是医生,这里应该还是冥府的什么地方;我为了自己的私心,阻碍了赫莉托的工作,从而被她带回冥府里接受惩罚……那惩罚的内容岂不就是——

  “你病得很厉害,Mes,或许……我们从你成为死神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看着有这问题。”

  高大的人平淡的说着,示意身后两人从黑暗里推出一台注射泵——粗大的注射筒里住满了乳白色的纯净液体,连着一根透明的软管;而我因为失去右眼,导致视野受阻,只能凭借经验推断,那东西不就是外科手术常用的麻醉剂——外号“牛奶”的丙泊酚吗……

  瞟一眼那个家伙,自己心里乱糟糟的,因为我知道,赫莉托她们说过犯错误的惩罚,便是恶趣味的挠痒痒,但给我上丙泊酚这种东西,我不知道对死神会怎么样,但假设把我全麻了,那我不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吗?

  “什……什么问题……”

  僵硬地回复他一句,自己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那奇怪的注射泵上,看着他们将没有针头的软管理顺,心里累积着更多的疑惑。

  “你的心病……Mes,我们来这,总的来说,就是要治好你一直以来的心病——”

  来到我的脚边,对着我毫无防备又无处可逃的右脚伸出了手指,他平静地说着,将那只被乳胶手套包裹着的食指插入我的趾沟,放入大趾与二趾之间的缝隙之间,慢慢旋转——

  “哼唔——呜呃……哈……啊啊~咿咿咿……你、你呵唔——”好像早就知道我那个部位最为敏感一般,我被他这么随意地“治疗”着,可自己内心又是如此不悦,一边忍耐着酥痒与笑意,一边含糊不清地反驳他,“你瞎吗哈啊啊呵呵呵——呜呜呜……咕嘻嘻嘻嘻我……你有本事先呵……呵呵嗯——先让我的眼睛长出来啊呵呵呵呵——再啊啊啊~呵呵呵呵……再当我的心理医生!”

  还是第一次被乳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指触碰,紧密的质感伴随着手指的蠕动,从一开始便让这份痒感变得细酥;刺激着我的皮肤,使我不得不紧紧缩下脚趾,牢牢地夹住他那只手指,忍耐着手指蠕动带来的温痒,反抗着这“不称职的医生”。

  “哼……看来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本,我还以为赫莉托她说你笨,只不过是因为她关心你而不会表达……”

  “呵哼哼哼……哈哈哈哈——关、关她屁事哈哈哈哈啊啊啊你别动哼哼哼哼……滚……滚开!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啊哼哼哼……咿咿~”

  这个家伙倒好,心平气和地面对着恼怒不堪却又不得不笑的我;手指蠕动一阵后,像是确认我的确在感觉上是一个死神该有的样子,便停了下来,可因为我自己太过怕痒,还是紧紧地缩着脚趾,不愿放开他的手指……

  “嘻嘻……呵哼哼哼呜……别挠……”

  “别挠?可你明明夹得这么紧,不愿放我离开,不是个挺好的认错态度吗?”所谓的“医生”向着调试好注射泵的其中一人示意一下,一人便从我后边的架子上取下一瓶液体,交到他的手上,“放心吧,我会好好帮你赎罪的Mes,你看这是什么——”

  勉强抬起头,聚焦在他手上那瓶液体上:

  “那是……啊啊——甘油!”

  用拇指和食指娴熟地拧开手里甘油瓶的盖子,在我紧张的注视下,缓缓地向着脚趾尖倒下一柱剔透的甘油,浸湿了每一条趾缝,润滑了他的手指……

  “咿……咿咿呜呵哼哼哼哼……你、你别动手指啊呵呵呵……别走呵呵呵——”

  稍稍转动一下手指,在甘油的润滑下,便轻而易举地从我的脚趾中抽出来,拉着细长的银丝在我面前晃动自己的手指,隔着口罩都能猜到他那令我战栗的微笑……

  脚底变得黏黏的,无时无刻都在用一种黏滑的质感在恶心我;可这男的却将手里的甘油倒在了自己的左手上,交给另一个微胖的人后,便平静地互相搓洗着自己的双手:

  “不会走的,直到你能够真正放下……”

  淡黄的乳胶手套上,泛着阵阵银白的光斑,如此冰冷……合着他无情的话语,只令我感到一阵恶寒;而他再次将布满黏腻甘油的双手伸向我的双脚时,使我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变得如你所说的那般无情的!我知道了!不要!别碰我——”

  拼命地在绑带的束缚下挣扎,可一切只不过是徒劳——散乱了自己额前的刘海,更加显得自己有那么一番落魄;紧蜷足趾的双脚,在他冰冷的注视下,变得愈发无助与可怜……

  “看来你还是没懂……Mes,如果只是要让你变得无情,那根本就不是这么做的意义,接下来就好好想想吧——”

  十只手指向前扣在我的趾沟与前脚掌上,泛红的肌肤被厚厚的甘油润滑,只要他轻轻一动,那敏锐的痒感便会浸透自己的足底,使我被他稳稳地拿捏住。

  但,不幸的是,这个男人的动作根本就没我想象中那样循序渐进——手指扣入趾缝之中,立马合着抵在脚心的大拇指滑动起来,揉按、抓挠,在脚底湿滑的软肉上肆意妄为,似乎是想让这一瞬间就击穿我神经的痒感,迫使我立马醒悟——

  “呵啊啊啊——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啊啊嘻嘻嘻嘻嘻……别!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哼哼……”

  “你们两个,也别闲着啊。”

  气定神闲地抓挠着手里两只脚丫,这个男人又抬起头来,对着早已来到我身边的两人说到。

  隔着散乱的头发和残余的视野,只是瞟见两人轻轻点点头,便带着一脸微笑同时转向我:

  “Mes,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吧……”

  瘦高的人打开手里的甘油瓶,直接将黏滑的液体倾倒在我裸露的躯干之上——从我的锁骨,流入乳沟之中;瓶口带着细长的液柱,流落到我的腹上,填满浅小的肚脐,再向四处溢出……

  “嘶唔……哈啊啊……好冷,你们不要用这个……嘶嘶嘶啊啊啊——你们这样挠我,我也没法冷静下来呀——啊啊啊~呼呜呜……咿咿~呵哼哼哼哼……”

  自己才艰难地扭动一下难以移动的躯干,嘴里投机地求饶,却丝毫不影响另外两人继续对我的折磨——如机器一般无情,四只被乳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没给我一点反应的机会,同时贴在我赤裸的上身,四处缓慢认真地滑动着,给我的腹部、乳房、腋下,甚至锁骨铺满一层甘油后,听着我不堪又娇羞地忍耐着笑意——

  “咕嗯嗯~呼呵呵呵呵……嗯嗯嗯呲——呃哼哼哼哼求求你们……咯啊啊……哼哼哼哼哼嘶嘶嘶……呵哈哈哈哈哈……温柔点!哈哈哈哈呀~别摸那里~呀啊啊嘻嘻嘻嘻胸部哼哼哼……不要~”

  “真是一副完美的身体呢,你们死神的美感真是令人满意~”互相搓润着双手,再伸出指尖轻轻点在晃动的右脚足弓上,比较胖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沉醉,一边“称赞”着我的身体,一边缓缓地在足弓的嫩肉上画着椭圆,“看看你的脚丫~即使你有那么高,但长得不大不小的,刚刚好,这小足弓还红得水润水润的,赫莉托有你这么个可爱的徒弟真是享眼福,可你就还是不太懂事罢了……”

  “身材也很棒哦~不过赫莉托也是下得去手,居然把你的一只眼睛切掉了。”两人肆意抚摸着我的身体,头也不抬地,自顾自地在嘴里悠闲地说着,“不过嘛,此时此刻……断臂的维纳斯才是最完美的——”

  “呜嗯~哼哼哼哼哼……我他妈——呃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我谢谢你们呵呵呵呵呵哼哼哼~哇啊啊啊……哈啊——呵呵呵呵那就对我温柔点啊呵呵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嘻嘻嘻嘻给我停下让我好好反省!”

  凶恶的呵斥,在无法间断的笑声里被切成几段,只显得尤为无力;身旁的两人均匀地给我的上半身涂满了湿滑的甘油,貌似克制不住内心他们自己手下那阵丝滑的爱慕,居然同时支起手指,凭着自己的喜好逗弄我上半身的每一次敏感部位——

  湿滑的乳首、轻薄的肋间、浅小的肚脐,和因为自己拼命晃动上身,收紧双臂肌肉而深深凹陷的腋窝……

  像是摔入一片海水,完完全全包绕着自己的上半身,而本应使我宁静的海水触感,此刻仅仅是对我时而暧昧、放肆、粗野的逗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们任性地触摸,留下的痒感,我都难以分清楚具体是什么感觉……酥痒?刺痒?还是湿痒?但是,算了……已经没意义了——

  “呜哈哈哈——呵哼哼哼哼啊啊啊呵呵呵呵呵操!啊啊哇~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放手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三个……呲呵呵呵呵呵啊啊啊哈哈哈哈——我不能……哼哼哼哼嘻嘻嘻——我不能思咳咳——咳啊哈哈哈哈哈……呵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靠——”

  “啧——Mes,也许你该听听我的建议,别光顾着发扬你骨子里的叛逆精神,把你的力气多用在反省上,而不是对我们三个恶言相向。”

  “可惜了这可爱的小脸蛋,骂起脏话来真是两副模样~”

  什么叫可惜了我这脸蛋?听着站在脚后的那个男人说着,左边的男人还跟着附和一句,自己真是气愤极了,可自己好像除了在大笑里夹杂两声丢掉好习惯后,从内心本源的怒火中爆出的脏话,也没有任何途径可以发泄。

  而此刻的自己,已经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被他们用六只手蹂躏了一段时间——两只稳稳地抵在自己的脚底,时而在足弓上抓挠划线,时而四指扣入稚嫩的趾沟,合着抵在前脚掌的大拇指一同制造着令我不安的酥痒;上身,四只打手,一只无礼地揉捏着早已红润的乳首,如同玩弄一颗樱桃般放在指间揉转;一只稳稳地掐住我侧腰的嫩肉,根本不顾我顶着一脸潮红,笑得有多痛苦,轻快而有节奏地揉捏这,甚至都让我的腰微微发红,还是不肯停下;往中心一点,浅小的肚脐里,只有一只贪婪的食指往里钻挠,可仅仅是这一只,给我制造的痒感竟如此难以辨认,像是湿痒、酥痒,还带着点刺痒暧昧地夹杂在一块,更别提忍耐了;最后一只,大拇指抵在我的锁骨下,稳稳地支撑着四只手指抓挠着湿滑的腋下,自己的腋肉已经被挠得温红,散发着一阵阵滚烫的酥痒感,就这样……在如此错综复杂的痒感折磨下,我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都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想让我反省,还是单纯地那我这副娇弱的身体取乐……

  “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呵呵呵呵……啊呵~嗯哼哼哼哼……嘻嘻嘻嘻……啊啊啊~呵呵呵……嘻嘻嘻嘻嘻bu……不要呵呵呵呵……挠了嘶嗯嗯嗯……呵……呵呵呵……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是过了一小段时间,不断侵犯我的六只大手,甚至抹干了皮肤上原本厚厚的甘油——被挠得温红的脚底,足趾们甚至都无力蜷起,更何况扭动自己的踝关节,来躲避那双手呢?更为凄惨的上半身,同样是吸收了那么多的甘油,那层剔透的油膜之下,只留下一条条润红的指痕印在洁白的皮肤上。

  我不知道此刻皮肤上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只是感觉很温热,又刺,又麻,十分讨厌……已经对“痒”这个概念变得有些模糊了,只是凭着死神生理上的本能,强撑着无力却变得僵直的身体,如一具破败的玩偶一般,发着可怜的惨笑……

  “好好好,先歇一会。”脚前的那个男人终于把手从我的脚底拿开,示意着身旁两人暂时停下,“别挠太久,不然孩子都要麻木了,这才刚开始呢……”

  “哈啊——哈……啊——哈……啊……咳咳……呵……呼……呵……呼……”

  直到他们的手指完全离开我的身子,过了一阵没有一丝痒感继续侵袭我这副娇弱的躯体后,自己紧张的神经才得以放松,身体不再僵直,软趴趴地偏着脑袋,靠在手术台上任凭裸露的乳房上下起伏,在被长发遮盖的急促呼吸里,传出两声不顺气的咳嗽……

  但在那个方面,自己又还是那么的不争气——刚刚才把整个身子放松下来,可自己还是忍不住小腹往下的一股酸胀感,持久的激痒使得我再也无力应付,只能完全放松,让那股清澈的温水从自己的下体里涌出——

  “诶呀,这孩子怎么失禁了?她这么虚的吗?”

  身体认同一具破败的玩偶般,瘫在手术台上,连呼吸都感觉乏力,便只是放任着自己的下体,在这三个人戏谑的眼神下流淌着尿液……

  被汗液浸湿的刘海,从额头上继续散落下来,彻底遮住了左眼仅剩的视野;而在一阵呼吸的间隙,一声推动开关的清脆响声传入自己的耳中,还没让我反应过来都掉眼前的头发,便突然有一阵强烈的燥痒,带着令人烦躁的蜂鸣声从我的下体袭来——

  “呵唔——哈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呜呜……呵啊~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看不见下面,只能凭借这应激产生的一丝余力,吃力地在四肢束缚下扭动起腰胯,可再怎么用力挣扎,也还是摆脱不了那毛刺的感觉在我的尿道口造次。

  嘴里只是胡乱地娇叫着,并不是因为这份燥痒在那暧昧的地方使我渐入佳境,而是我太累了,累得连大脑都放弃了思考,放弃了在词海里挑出起码一个反抗求饶词语的思考能力……

  “诶呀诶呀~怎么又闭上了?憋着可对身体不好啊Mes……”

  本能地保护自己,在体验到下体那痒感后便将力气全用在了挣扎与忍耐上——用力闭紧自己的尿路,宁可忍受着尿道里令我窒息的压迫感,也不想让那刺痒感再向内蔓延一寸——

  “呵嗯嗯嗯——呜呜嗯哼呵呵呵呵呵……哈啊……嗯呃——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哼哼哼……咿咿咿呵呵呵呜呜呜呜……”

  艰难地歪了歪脑袋,才勉强让散乱的刘海重新落回一边,眨掉左眼里模糊的泪水,才看清——原来是那个瘦高的男人,乳胶手套包裹着的手里稳稳地握住一直颤动的电动牙刷,那一小片整齐而坚硬的刷毛就抵着自己下体那条湿润的细缝上下滑动……

  而他们,好像就听着我悲惨的苦笑,期盼着我能表现得更加不堪,更加没有尊严……

  “Mes,你这种情况在你们搞中医的群体里叫什么?我想想……应该叫癃闭?对吧?”微胖的男人凑过来,笑嘻嘻地与我充血的左眼对视着,像是拱火一般对着我说,“你现在是不是生气了?那就是肝气郁滞导致的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疏肝理气一下咯~”

  “哼哼……”听着他说的这些屁话,站在末尾的高大男人只是发出一阵冷笑,又接了一句,“乳头属肝……”

  含着泪水,紧紧咬着牙关吃力地向一边看看,他们居然在从一个小推车上拿着什么东西——当他们抬起手时,我才发现,本应该装着手术器具的小车,他们从里面再次拿出两根电动牙刷,这到底算哪门子情况啊?!

  “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呜呜呜呜呵啊啊啊~啊啊啊啊受嗯嗯……啊啊呜呜呜呜……嗯呜~呼呼呼嗯嗯……呜呜呜受不了啊啊啊啊……”

  尿道里临界的压迫感,被贴在下体的刷毛一点点引燃着;当耳边再次传来两阵共鸣的蜂鸣声时,我多想喊出来,叫喊着让他们停下……即使是哭出来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肯让我认错……

  可我做不到,一直都认为认错的态度必须端正,而不应该是下身失禁的这副惨状,自己的悲鸣早已夹着不少哽咽,用尽力气却只能含糊不清地说声“受不了”……

  “乳头属肝是吧~嘿嘿……那就——”

  身旁的两人,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他们是在淫笑着,手里震动的牙刷对着颤抖的两只乳房逼近,一起看看我的眼睛,好像“大发慈悲”似的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理准备,之后,便将牙刷飞快地压下去——

  “咯啊——噶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哈——”

  高频震动的牙刷头紧紧贴着肿起的乳头,本身自己就没有太多余力躲闪挣扎,便只能任由这两个禽兽欺辱自己;而更为我所惊异的,居然是我这具特殊的躯体,明明都已经身心俱疲,这该死的性感带居然比以前貌似更加敏感,酥麻的痒感早已不能再用触电的感觉形容——好似弥散,好似浸润,好似走窜……仿佛又万千细小的爬虫吞噬自己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这种能彻底把我定住的酥痒,除了使我不争气的小穴忍不住跟着从尿道漏出的那小股水液,涌出一股黏腻的爱液,再有最后的反抗,便是自己濒临失神的那一刻骂出的“混蛋”——

  “诶哟这小妞,还挺硬啊,还让她给忍住了!”

  望着我的下体,仅仅是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喷出了一小股尿液,微胖的男人有些惊讶,可后面高大的男人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

  “这好办啊,只需要对她温柔点就好了啊~”

  从推车上拿起一只干燥的毛笔,细软的笔尖沾了沾淌着尿液的小穴,便回来轻轻触碰到我早已无力护卫的足底,湿润的笔尖点在脚心的涌泉穴上,慢慢地画着圈,虽然不足以温红脚心让我的力量消耗得更加彻底,但却能让我在错杂激烈的痒感里,感受到一丝不寻常的暧昧——

  “咿咿咿……呜呜呜啊~♡嗯——呵啊嗯嗯嗯~♡哈呵……哼嗯——呵……啊啊啊啊~♡呜呜嗯……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明明我那么讨厌,那么讨厌别人对我的脚心做出这种挑逗;明明面对这种情况我应该要表现得更加强硬,结果——为什么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声音开始变得娇柔暧昧?

  “不是的……我不想,这一点都不舒服……我讨厌……”

  “你们看,这孩子明显就感觉舒服很多了~”男人一遍在脚心上轻轻画着小圆圈,一遍示意其他两人,眼神往小穴那送了送,“别看人家虽然长得高,还那么能打,Mes她也还是个小女孩罢了,惩罚的同时也要好好疼爱她一下才行~”

  两人立刻心领神会,看都没看我一眼,一个人手里放在尿道口的电动牙刷,轻轻往上滑,直直地抵着那颗胀大的阴蒂肆意震动;而另一个人,伸出还是空闲的右手,爬到我还敷着一层甘油膜的阴埠上,抓挠起来,带着湿滑的温痒——

  “呵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不——别这样啊啊~♡我……我错……呵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脆弱的小穴,被杂乱的刺痒交织着,身体也在一阵阵惨叫中瘫软下来,再也无力收紧下身——淡黄而清澈的水液从下体喷涌而出,流淌到下半块斜放的手术台上……

  好像所有骨头都被软化一般,没再保持着强迫高潮时那副角弓反张的样子,在那一阵钻心的释怀感后,便无力地重新瘫软下去,嘴里微微地吐着气,尽管他们还没把道具和手指从我身上拿开……

  “好了好了,停一下~先和这孩子聊聊天,不然这么早把她挠坏了可不行。”

  男人放下手里的毛笔,慢悠地来到我的左边,伸手扣住我的下巴,抬起这副无力又委屈,仅剩的左眼里却满含泪水的小脸:

  “我猜你刚才一定还有话没说完,说吧Mes,你说你错了,那你就再解释一下。”

  “呵……嗯……呵……咳咳——哈……我……我知道……错了,呵……咳咳……啊……不要挠了……听我说……”

  等他们将手里的东西从我身上完全拿开时,自己才真正地能够松一口气,艰难地咳两下让自己能够顺过气来,才带着些哭腔说到:

  “我……呜呜……我不该干扰赫莉托,我不应该对她那样刀剑相向……呜呜呜……还伤到了她……但——”

  但……但什么呢?但我只是为了救下自己在意的年轻朋友罢了……

  “但?但什么呀?或者说……你说完了,但还认为赫莉托有不对的地方?”

  “不——不是的!我说完了……”

  慌张地摇摇头,我没敢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赫莉托确实没做错什么,她只是在履行她的职责罢了……

  “但你这残存的左眼里,我看见了一丝犹豫,和一句没敢说出来的真相,那你如果不想坦白的话……也没关系,那你就再多经历一下对死神特有的惩罚吧。”

  “什么——”被男人莫名其妙的决定给激怒,又或者是对那种激烈痒感的深层恐惧,听他说完这句话,原本无力的自己,却再次应激地抬起头来,到着嘶哑的嗓音质问到,“我都、我都说了我干扰了赫莉托了!你们惩罚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这么对我进行恶趣味的惩罚,难道还是要满足自己内心变态的欲望吗?!啊?!”

  “那你自己内心里,就真的没有那种所谓的……变态欲望吗,Mes?”

  平静地松开我的下巴,男人好似波澜不惊地反问道,更加使我感到莫名其妙,只是空洞地睁着左眼看着他……

  “所谓变态……便是行为或观念脱离了你本该属于的群体——”

  语速很缓慢,一字一句地清楚得仿佛一定要让我听懂,男人离开了我身边,走向了不远处的小推车,从里面拿起一个黑色的橡胶口球,又重新向我走来:

  “Mes,你是死神,你是要去帮助人们正确地走向死亡,使他们的灵魂在人间的修行走在正道之上……”

  重新抬起我疲惫的脑袋,手指扣在我的脸颊上,使我的嘴唇张开,男人提醒着我身为死神的职责,又一边将那只口球塞入我无力反抗的嘴里——

  “而你为什么要对赫莉托——你的老师,大打出手,原因什么的……你自己清楚吧——”

  “我——哼!呜呜呜呜呜……嗯唔!”

  三言两语,却如雷霆万钧,刺痛着我内心深处未愈的伤疤;我想要哭诉,我想要解释,我想告诉他自己内心并不想失去仅剩的那一点如人的思想,却在一声无力的叫喊中,被口球塞住了嘴唇,而皮带的卡扣在脑后被系紧,彻底地使我不再有任何机会为自己辩解。

  “好好想想死神与人之间的关系吧Mes,我们该做的还是得做,而你既然能当上死神,说明你的脑子足够灵光……”

  其他两人将装满丙泊酚的注射泵推过来,将连接注射器的软管上涂满甘油润滑,递给了那个高大的男人。

  “如果感觉脑子还是不清醒的话,没事,虽然不能洗脑子,但你以前当医生肯定听说过‘肠脑系统’……虽然这个概念不是这样用的,但帮你洗洗肠子,也能够促使你把问题想明白——”

  “嗯呜呜呜!唔呼……唔嗯~唔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他拿着那根细长的软管,来到自己张开的两腿之间,他想干的事情,我自己绝对不能接受——那乳白色的麻醉剂居然是给我灌肠用的!我打死也没办法允许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自己还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拼命地收紧肛门的平滑肌,摇着头闷叫着,不想让这根管子靠近我分毫……

  “别紧张,又不会痛……诶——而且反正你也是死神,痛的话也感受不到~”

  手套下隔着一层爱液与尿液混合的粘液,轻轻地沾上它们,以此润滑涂抹在我的后庭穴口,温和地揉转着,而那往尖端外渗着乳白色液体的注射软管,正对着我紧闭的后穴虎视眈眈……

  “唔唔呼!嗯呼——哼嗯嗯……呜呜呜~嗯唔!呼……呼~嗯……呜呜呜……唔!唔——呼呜呜呜呜……”

  他的手指,湿湿的麻麻的,真的让我感到那种黏腻的不爽,恶心的触感与身体的疲惫穿透我的意识,我不知道我的意识还能允许自己支撑多久,但想想那种白色的麻醉药物在自己的肠子里涌动的情景,自己的肌肉又能最后应激起来,抵抗着这不合理的惩罚——

  “挠痒痒就挠痒痒嘛,我又不是不认……为什么非要用我最厌恶的方式对我……”

  心里不解地质问着,可疲软地双唇正被那颗口球撑开着,被不断抚摸的后穴,随着自己的精力越来越空耗,逐渐招架不住他温和黏腻的痒感,怀着侥幸心理,微微地放松一下想要让自己能够歇口气——

  “嗯呜呜呜——呼呼……呼……呜……呜呜~哼唔……哼呜呜……唔呼……嗯——呜呜呜呜!哼呜呜呜呜!”

  可我哪知道,就当自己微微放松自己后穴的一瞬间,男人手中的软管却突然塞了进来——他根本就是看着我的反应而一直准备着的!

  闷声大叫着,摆动起无力的身躯想要反抗,可自己却只是留着泪,唾液从口球与嘴角的缝隙里溢出来,默默忍受着那种细小软管探入敏感的平滑肌时的那种令人作呕,寒毛倒竖的异物感……

  一厘米、两厘米……一开始自己还能感觉到男人向内推了大概多长的软管,可越到后面,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那异物感刺激得麻麻的,越是没有精力去感受那根软管到底在自己的肛管里走了多长。

  “进去得差不多了,帮我把注射泵打开,来让我们的小Mes‘喝’一点‘牛奶’。”

  “呜呜呜……呜呜!哼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呼呼——呜呜呜呜呼呼呼呜……”

  被泪水模糊的左眼,看着男人对着另一个人这么平静而戏谑地说到,紧接着自己的屁股里立刻就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感觉——好恶心,好难受!这种感觉好陌生,尽管湿滑的软管与后穴的肌肉摩擦,还是有一阵阵黏腻的痒感,但我早已没了任何笑意,孤独、恐惧开始蔓延,一丝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只能带着身体无谓的颤动,从嘴里发出卑微而无力的哭声……

  “喂,人都给弄哭了,可能也是足够聪明已经认识到错误了。”瘦高的男人离开不断往我的直肠里灌入丙泊酚的注射泵,站到我的身后,再次生出手指抵在隆起的乳房上,嘴里说着并不代表我能被饶恕的事实,摆动起手指,轻快地扫过那两片敏感的淡粉乳晕,“能够认错就是好孩子,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高兴啊,来来来,笑一笑~”

  敏锐的两只乳首,突然被隔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扫动,一瞬间的酥痒与肉麻感,不得不使我将注意力从自己的后穴上分一点回来——禁不起地摇晃一下乏力的躯体,松开一阵肛门,却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后庭,又无奈只能继续用着残力收紧,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呼嗯嗯嗯——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呼呼呼……唔嗯嗯嗯……哼嗯——呜呜呜呜嗯嗯哼哼哼哼……呵唔哼哼哼哼……呜呜呜!”

  其他两人也重新回到了他们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他们手里多出来更加让我难受的“小玩具”;高大的男人貌似对我的双脚情有独钟,从推车上拿下一块透明的塑料洗发梳,便走向那只还带着层甘油膜的右脚;而微胖的男人,一手拿着躁动的电动牙刷,一手又对着我的小腹涂抹着甘油……

  几个人对视一阵,手里的道具便在面前这个死神悲惨的笑鸣中,直直地奔向她最不愿被触碰的肉身之上——

  心电监护的速率早已变得飞快,而他们不断的搔痒挑逗,巴不得想要让那台本就吵闹不堪的机器发出心动过速的危险警报——

  “哔、哔、哔、哔——”

  “唔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呼——姆呼哼哼哼哼哼唔哇呜哼哼哼……嗯呜呜呜呜——哼哼哼哼哼呼哈哈哈哈……唔哼哼哼哼呜呜呜……”

  明亮的“138”在漆黑的显示屏上被我用余光瞟见,耳边除了自己难堪的闷声大笑、皮肤被抓挠时的摩擦声,就是心电监护仪急促刺耳的警报。

  真是的……明明我都已经死了,还给我这样整得和活着一样,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全身的不多的力量——不断逗弄揉捏乳首的双手、在肚脐里震动刺挠的牙刷、划过小腹留下一道道红线与酥痒的大手,早就被它们剥夺……

  连晃动躯干挣扎都无法实现,更别说自己的双脚——如同瘫软一般,直直地被捆绑在支架上,无助地感受着右脚被一只手握住,被撑直的脚底上,柔韧而钝的洗发梳齿用力划过,足心的软肉被一遍遍得刷得温红,那份酥痒是多么的滚烫,如同一阵电流将我的灵魂灼烧。

  “呜呼呼呼呼……嗯唔——呜呜呜呜……呼哼呜呜呜呜……”

  呵……我自己?我自己除了感受这么多讨厌的痒感,嘴里发出着愈发低微疲惫的哀鸣……什么也做不了。

  “呜呜呜……嗯唔……呵呜呜呜呜!嗯呵——”

  直肠突然感觉到一阵极度令我不安的胀麻感,我或许意识到了,就凭那注射泵的推管速度,想要把如此多的液体灌入我的后庭里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讨厌!我才不要在这么素不相识的人面前,从屁股里脱出一大股乳白液体!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那丙泊酚也推得差不多了,帮她把管子拔了吧——”

  歪过脑袋,看了看已经从缝隙里漏出一丝乳白色麻醉药的后庭,微胖的男人轻轻说了一句,便退下原本抓挠着小腹的左手,伸过去要把那根细长的软管从我的后穴里拔出来——

  “呼呜呜呜……呜呜呜……唔嗯——哇呜呜呜!呼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湿软的软管被他从外面紧紧捏住,拽动分毫便让我被后穴处极限放大的湿痒感惹得惨叫——

  最后一点力气……真的是最后一点了,自己孤注一掷地想要控住那根被他不断往外拽的软管,来让那湿滑摩擦出来的痒感少一分毫;可那根软管,包括肛门上,早已布满了滑腻的甘油,只要他再用一点点力,扯出来便是分分钟的事——

  “卟——”

  “呵呃呃呜呜呜呜——”

  借着甘油的润滑往外一拽,一阵挠心的湿痒在后穴绽放,随着自己残灯复明般的悲鸣,一小股乳白的药液从后穴里涌出,但自己还是下意识死死地用力控住括约肌,不让自己的模样那般难堪——宁愿仍在清醒时不让他们看见自己脱出白液的惨样,也要忍住那非人能承受的胀麻感与身体上杂乱的酥痒……

  “别让她憋着,你那个牙刷也别只挠她肚脐了,下面那颗小豆豆都那么大了,还不关心一下?”

  见状,高大的男人离开了我的脚丫,一边笑着对微胖的男人说,一边来到推车旁,拿起一根细长的黑色羽毛。

  微胖的男人笑了笑,仿佛心领神会又对我这死要面子的模样感到不屑,抓挠小腹的左手一把捏住瘫软的大腿肆意揉按,让我被一阵阵钝痒折磨的同时,将电动牙刷移到了拿早已被迫胀起的阴蒂之上,合着瘦高的男人挑逗两只乳首,势必要让这我自己不情愿却异常强烈的性快感把这具身体推向高潮——

  “唔哇啊啊啊啊~♡呼嗯呵呵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嘿嘻嘻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意识……那能让我不像个动物一样,用来思考的意识……一瞬间彻底被这种灼热的奇妙酸麻感蒸发殆尽,只是凭着反抗的本性,瘫着无力反抗的身子发出根本就不想表现得那么暧昧的乱叫;后庭还是那么固执地收缩着,保持我最后一点那可笑的“自尊”……

  “诶呀,不要憋着嘛,那么可爱一个小姑娘,憋出法令纹可就不好看了——”

  男人拿着羽毛,坏笑这来到另一只大腿边,一边假惺惺地关怀我的容貌,一边将手里的羽毛反过来,用那坚硬细长的羽根,对准了那不断向外渗着白液的肛口——

  “咕哇啊啊啊唔呵呵呵呵——哈唔嗯嗯……哼~♡唔哇啊啊啊啊——♡”

  脆弱不已的后庭,微微颤抖着不想再让一丝羞耻的白液漏出,可这男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我?手里捏着有细又硬的羽根,对着微微发红的肛周,便是飞快地轻戳——

  “救……救我……赫莉托——”

  被浑身难耐的酥痒缠绕着,后庭那几下鲜明的刺痒成了绝顶的刺激……

  不知为何,原本像是痛哭着的意识,就在绝顶的一瞬间,我好像停止了哭泣,内心只剩无力与妥协,默默地向着那位自己好像唯一可以依靠的前辈求助……

  “呼啊啊——♡”

  被电动牙刷洗刷着的阴蒂,产生的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合着后穴的胀麻与几下刺痒,耗空了我所有的力气;自暴自弃地含着口球悲鸣一声,放下尊严的同时,也放松了对下体的控制——一大股乳白的麻醉药从自己的菊穴里喷出,合着小穴里紧接着涌出的一股爱液,一同沿着身下斜放的钢板流到地上。

  此刻的自己……呵,真是下流……不过或许我也应该知道,死神并不是什么高贵的存在,或者……只是因为我自己一错再错意气用事,而让身为死神的自己,落得一身污泥……

  “哇靠……喷这么多,也太壮观了吧……”

  三个人终于停下了手里对我的折磨,看着眼前这副如破败玩偶一般的躯体,只是毫不怜惜地感叹着。

  嘴里微微地想要呼吸,可无论自己再怎么用力,感觉胸腔还是使不上劲来为自己吸入一口空气——伴随着这种求死不能的窒息感,自己却只能无意识地被绑在手术台上,任凭肌肉本能的颤动着,对自己这副厥脱的模样无能为力……

  “好了Mes,把头抬起来,给你喝点水,精神精神——”

  瘦高的男人从背后讲我嘴里的口球取下,才使得自己能够放松自己的脸颊,不再感到那么酸胀……

  被他们拿着吸管塞入嘴里,勉强被灌进一点点盐水,自己才有那么点力气能够咳出两声;才能够在迷茫与疲惫中,后知后觉地小声抽噎……

  “嘶……呜呜呜……嗯呼呜呜呜呜……我……对不起……呜呜呜呜……”

  左眼无力睁开,看不见他们的眼神到底有没有对我表现出一丝怜悯,只是感觉有一只手掌划过我的脸颊,带着阵阵温痒,捏住我的下巴,在挑起大拇指玩弄着那片满是唾液的下唇……

  “知道错就行……但是,你要知道,对你的惩罚……可不是一次挠痒产生的高潮就可以解决的——”

  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根冰锥,刺痛我的灵魂,使我尽力睁开左眼——哪怕无济于事,也妄想着能乞求到一丝同情……

  可是……

  当我睁开眼睛,在视线聚焦的那一瞬间,自己却又被恐惧与不解弄得哑口无言——

  那三个人,居然不约而同地摘下了口罩——好死不死,又怎么会是我原来单枪匹马在旅馆里打掉的那三个人渣?!

  我不可能看错,他们三个人的模样我记得清清楚楚,为什么他们就能变成所谓的“医生”?为什么他们知道赫莉托这个家伙的存在?为什么他们能够这样理所当然地惩罚我?为什么……

  万千疑问止住了我颤动的舌唇,却又眼睁睁地看着瘦高的男人重新将口球戴在我嘴里,反应过来时,一切早已失去控制——

  “那么,休息时间到此为止了Mes,希望你能够坚持到……我们需要放你走的时候——”

  六只手里有重新拿起了各式各样的工具——卷发梳、羽毛、软笔……他们笑着,盯着我充满血丝与恐惧的左眼,笑着往我身上袭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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