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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之身与笼中鸟,1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3690 ℃

流动的的空气刺激着皮肤,躺在地上的人面部轻轻抽搐着。

意识逐渐恢复,身体的分量变得沉重,从高处摔在地上带来的浑身的刺痛使那个人不禁蜷缩起身子,发出轻轻的呜咽。

“喂……听见没有……”

“喂!文门!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一阵耳鸣中,混乱的大脑识别出一个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克服头痛用力张开眼,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庞。说话的声音很奇怪,无论是方向还是音色,都让人不觉得这样的声音是来自眼前的这个人。而空旷的房间里又不存在第三个人,简直就像是眼前这个人使用了式神来代替自己发出声音,不,事实也许就是这样。

无论是毫无血色、白得吓人的皮肤,还是从衣服下摆伸出的并非双腿,而是半透明的灵体,都证明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经历了死亡,而本不应该这么早就降临在她身上的死亡,被夺去声音、健康完整的躯体,乃至人生的价值的厄运,都是拜躺在地上的这个叫文门的人所赐。

“怎么可能……”

文门努力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眼前的这个人歪着脑袋看着她,眼神里尽是嘲讽的意味。

在刚刚的战斗中消耗了大把的体力,被敌方摧毁了全部的装甲,以及从空中摔下来对身体造成的损伤,文门越是用力,四肢就越不听使唤,最终还是摔倒在地。

怎么可能……这就表明……我输了?

不行,我决不能输给……这种事情决不可以……只有我才能…………我要……我……

“……我要阻止你!”

浑身的疼痛与焦急的心情使汗水从额头上大滴大滴地留下,而文门却露出毫不示弱的神情,

“蝶鬼,我要阻止你!即使事情变成这样,我还是要…………唔!”

被坚硬的物体击中,一阵难忍的疼痛以鼻梁为中心在面部散开,鼻腔的刺激使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眶中涌出。两行温热的血液从鼻腔中流下。文门下意识地想用手捂住鼻子,被蝶鬼又一拳打在脸上。

连续挨了两拳,文门刚刚清醒的意识又变得晕眩,身体无力地向下倒去。蝶鬼抓住她的刘海,迫使她的上半身停留在半空中。

蝶鬼并没有中断对文门的攻击,紧握的手又向她的脸上挥去。

左侧脸颊挨了重重的一击,被打的位置充血发烫,耳朵嗡嗡地响着。文门的大脑像被扔进了搅拌机一般混乱。

该死该死该死!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我必须要……

我必须要??我必须要做什么?

必须要反抗吗?在这种情况下倒也说得通。但是……

我有反抗的资格吗?

…………

又一拳打在嘴角上,将口腔内部的肉重重地压迫在文门锋利的牙齿上。牙齿尖端插进脆弱的肉里,一股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嘴唇也扛不下这恶狠狠的一拳,鲜血从嘴角流下。

疼痛使文门皱禁了眉头,一大滴泪水从眼眶中被挤出。而她并没有反抗,也不打算。

回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被那个人狠狠地殴打也是自己活该。

蝶鬼嘲笑地看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屈服了的文门,不断地用拳头打向她的脸,偶尔增加打下去的力度使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鼻血被抹在脸颊上,被多次击中的左侧脸颊变得红肿发紫,刚才犀利的眼神因疼痛和屈辱变得涣散。蝶鬼停下了动作,抓住文门的刘海,强迫她抬起头,满意地欣赏着因被殴打而变得有趣的文门的脸。

“……够了吗?”

文门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即使说话的声音很小,从中表达出的不耐烦与不快依然准确地击中了蝶鬼的神经。

大概是因为过去作为文门的从者而被吩咐的经历太令人记忆犹新了吧,何况那道夺去了自己生命的命令也是用这样的语气说出的,对于眼前这个刚刚被自己用公平公正的弹幕对决击败后,又狠狠地殴打侮辱了一番,现在看上去也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的一句话,蝶鬼居然感到了恐惧,而这种感受触发了她心中更深的不快,以及——

——想要让眼前这个人在折磨与凌辱中无法逃脱,生不如死的想法。

神游之际,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用力地掐住了文门的颈部。

文门的脸因缺氧而发紫,不断挣扎着试图使颈部脱离蝶鬼双手的束缚,但是她再怎么做也是徒劳。蝶鬼不断加大手上的力度,用仿佛要掐断她的脖子一般的力量控制着文门。眼前发黑,逐渐被夺走意识的文门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对蝶鬼发起攻击。

突然,蝶鬼的手松开了,文门失去控制的身体重新倒在了地上,正当她慢慢恢复意识,怀疑着蝶鬼为什么放过了自己时,双臂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锥状的弹幕乱七八糟地刺在地上,同时被刺在地上的还有文门的两条手臂。文门试图侧身,将剩余的手臂压迫在身体与地板之间止血,而伤口碰到地板的一刹那,文门疼得剧烈抽搐了一下,身体几乎从地上弹起。鲜血像打开开关的水龙头般从断面中不断流出。

大脑因剧烈的疼痛而无法思考,看着笑着向自己逼近的蝶鬼,文门下意识地用仅剩的双腿推动上半身,试图逃离。

锥状弹幕在蝶鬼的操控下纷纷刺入文门的大腿,将肌肉撕裂、切断。断肢从地上弹起,鲜血从断面中飞溅而出。

膝盖失去反应使文门的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断腿的疼痛使她比刚才更撕心裂肺地大叫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就这样看着珍贵的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将地板染红了一大片。而文门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去关心自己失血的事情,失去了四肢的躯干因难以忍受的疼痛颤抖着,像一条毛毛虫般在地上扭动、翻滚。

蝶鬼看着被自己弄成这样的文门,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中包含着嘲弄,更多的是看着文门痛苦的样子带来的快感。

“现在就杀你的话,我可是会后悔的,所以你放心吧。”

蝶鬼将止血剂注射进文门的颈部。

颈部因为刚刚被用力掐过,留下了现在已经开始发紫的红痕。

“你想干什么?”

文门的表情已经失去了一开始的犀利,神情与语气中透露着满满的“饶了我吧”的意味,使蝶鬼像吸入了薄荷一般地清爽愉快。

而对于文门来说,她难以理解蝶鬼此时的笑意,为了不露出害怕或者屈服的样子,文门立刻偏开了头,不与蝶鬼继续对视下去。

真是好懂啊,这个人。在做你的从者的那段时间,我可是无微不至地关心着你,揣测着你的心情。我可是最理解你的人啊!而你,对我一张冷脸,只知道差使我,你这种人,又懂你的下属什么呢?

“所以啊,你这种人,还是把新皇之位让给我好了,我比你更配得上站在顶点……”

……

……?

说出这句话后,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

当新皇?我?为什么要?

对啊,我的目的只是要抢走文门所渴望的新皇之位,从而打击文门的精神而已。新皇之位本身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所做的一切,真正、唯一的目的是毁掉你,文门!

召唤你来到此处的人,在公平公正的弹幕对决中击败了你的人,现在把你踩在脚下的人,得到了你生命的支配权的人,这个人,你曾把她当做和你争夺皇位的对手,拼尽全力去和她搏斗,但其实,她觉得你所渴望的新皇之位是无聊的东西呢!是不是很讽刺啊,文门!如果把这种事情说给你听,你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不,这种事不着急着讲。反正,在玩腻了你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解脱的。

蝶鬼将在文门的身体翻过来,使她腹部朝上仰躺在地上。蝶鬼解开了文门的皮带,将她的上衣与裙子脱下。

“不……不要!快住手……唔啊!”

蝶鬼左手捏住文门的脸,右手伸进她的口中,食指和拇指掐住舌头,用力地拔了下来,像扔垃圾一般随意甩到了远处。

“废物,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命令我吗?”

蝶鬼掐着文门的脖子,骂道。

虽然嘴上说着骂人的话,但心中完全感受不到愤怒,甚至很想笑。是啊,确实很有趣啊!无论是文门因为舌头被拔下来的疼痛而扭曲的表情,还是她被自己吼了一句就心惊胆战的样子,还是自己现在正在凌辱的人是那个文门的这一事实,实在是太有趣了!

一直继续下去的话,等会儿又会发生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呢?真是令人期待啊,一秒钟也不想浪费!

这么想着的蝶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粗暴地扯下了文门的衣服。

裸体暴露在蝶鬼眼前的羞耻使文门的脸色变得难看,但她更在意的是象征着自己令人骄傲的出身,陪伴着自己一路修行成长的战袍被撕坏这件事。泪水再次从文门的脸上流下,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悲伤。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这件衣服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毕竟——

——你再也用不到它了吧!”

反正我也不会放你活着出去了。

蝶鬼讥笑着看着文门,不如说从文门在弹幕战中被她击败后,她就一直在明里暗里嘲笑着文门。眼前的这个叫文门的人在现在的蝶鬼眼中只不过是取悦自己的玩具罢了。

不过这种事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撕坏的衣物被随意扔在一边。文门顺着蝶鬼为了扔掉衣物而伸出的手看过去,咬紧嘴唇。即使极力掩饰,蝶鬼依然从文门的脸上读出了她想掩盖的愤怒的感情,瞬间觉得很愉快。那个曾经支配着自己的人现在竟然因为对自己的恐惧而连她最擅长的发怒都做不到。

蝶鬼用手抚摸着文门的身体,在腰与腹之间游走。突然,手感觉到了一个触感不同的东西。文门的腰际贴着一块膏药,因为是肉色的,不仔细观察并不能发现它。

在练武的时候弄伤身体,因此贴上膏药,这是很常见的事情,蝶鬼也深有体会。她和文门过去常常被迫贴上这个东西。那时,她每次看到文门因练武而受伤,都会关切地询问伤势,呕,真是恶心死了,为什么要被迫想起这种事情。

蝶鬼看着文门身上的这块膏药,不知被什么驱使着,无意识地伸出手,将它撕了下来。毫无防备的文门被突然撕下膏药带来的痛感吓得叫出声来。抬起头一看,蝶鬼正在研究膏药下隐藏着的伤痕。

那是一块青紫色的痕迹,应该是撞击造成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个伤,但是这个伤正挑拨着蝶鬼的神经——

“啊……真想看看全身都布满伤痕的文门……可以吗?”

这么说着,拳头便用力地打向了腰部的伤处。

旧伤被再次刺激,引发了双倍的疼痛,文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一反应没有逃过蝶鬼的眼睛,使她兴奋起来。尝到了甜头的蝶鬼骑在文门身上(如果她有腿的话大概就是这个动作),在她身体上的各处狠狠殴打着。文门咬紧了嘴唇,从唇与齿的缝隙间漏出的呜咽声挑动着蝶鬼的神经,拳头一次次有力地落在文门相对柔软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印子。

突然,一拳垂直击向了文门的上腹部,文门条件反射地张开嘴,用力伸出只剩下舌根的舌头,唾液与鲜血喷溅出来,顺着下巴流下。

看到了相对刺激的反应,蝶鬼开始专注于文门的上腹部。拳头改变着角度,一次比一次用力地落下,击中胃袋,胃液因挤压顺着食道倒流,从文门的口中喷溅出来。

逐渐对持续殴打同一个部位感到厌烦了。蝶鬼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文门的胸部,瞄准乳头一拳打下去。

“啊!”

乳房的敏感放大了击打的力度,使文门感到强烈的痛楚。

趁蝶鬼的身体离开自己的空子,文门下意识地侧过身,蜷缩起身体,保护脆弱的胸部和腹部。突然又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恢复了平躺的姿势,脆弱的胸部和腹部又暴露在了蝶鬼的眼前。

简直……就是要笑死了!

蝶鬼细细地咀嚼着被文门恐惧的滋味,像在享用举世闻名的精品料理般,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蝶鬼饶有兴致地看着文门裸露的身体。手臂和躯干因为刚才毫不留情的殴打布满了红痕,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紫。不明显的胸部只显出少许起伏,平时遮挡在厚实的衣物下完全看不到的一幕,现在在战败的屈辱中被敌人尽收眼底。

蝶鬼的视线移向文门的腹部。紧实平坦,能看出腹肌的轮廓,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所具有的强大的力量,待在这样的人身边令人有一种被保护的安心感。再加上文门高挑的身材与漂亮的长发,如果不是因为被背叛、抛弃了,我大概真的会爱上她吧……蝶鬼心想。

蝶鬼用双手覆在文门的胸部上,轻轻抚摸着。因刚才强烈的刺激而勃起的乳粒摩擦着手心,传来酥痒的感觉。

蝶鬼俯下身,脸紧贴着文门的胸部,将一颗乳粒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着。

文门的身体随着舌头的动作开始颤抖,想要通过扭动身体而逃离,却被蝶鬼用手死死按住。

抬起头,看见文门的脸上覆上了一片红晕,发现自己被盯着看后,立刻扭过头去,皱起眉头,余光却不时扫向蝶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蝶鬼从文门的表情中读出的话语。

仿佛又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似的,蝶鬼没有回答文门的问题,覆在胸部的手顺着腰线继续往下游走,最终停留在了大腿的内侧。

我不仅要这样做,我还要让你露出更有趣,更激烈的反应。

反正你也没办法反抗我,对吧?

手指触碰到某个位置,一瞬间,文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蝶鬼轻轻地抚摸着文门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花瓣,缓缓地探入一根手指。

文门咬紧嘴唇,皱着眉头看着蝶鬼,大概是没有料到会被做这样的事吧,一边掩盖着羞耻的表情,一边夹紧双腿,抗拒着蝶鬼的进入。

但她再怎么做也是徒劳。在刚才的折磨中早已耗费了不少力气的文门,试图夹紧的大腿被蝶鬼轻松地掰开,按在地上。刚刚在小穴里试探的手指整根插进了小穴里。

死灵与活人的体温相差很大,文门的身体对蝶鬼来说格外温暖。

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穴内部的肉,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在紧紧包裹着手指的温热穴肉间大幅度搅动。

大概是这个动作给文门带来了快感,刚才还盯着蝶鬼的眼神变得涣散,唇齿间漏出轻轻的呻吟。

手指撤出小穴,裹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花瓣与之前相比变得更为湿润。

蝶鬼将手指重新插进文门的小穴,另一根手指缓缓从穴口塞入。

从未被扩张过的小穴十分紧致,刚才插入一根手指时就感受到小穴紧紧地收缩着,阻挡着异物的进入。两根手指对于小穴来说过于粗大了,蝶鬼插入手指的动作只得半途而废。

蝶鬼将手指从小穴中撤出,忽然猛地进入,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小穴。

“啊……”

小穴突然遭到的扩张使文门疼得不禁叫出声来。

蝶鬼的手指开始在文门的小穴中不断抽插着。

小穴第一次被侵犯带来的酸胀感使文门剧烈地扭动身子,而大腿却被蝶鬼死死地按在地上,无法逃离。渐渐地,文门体会到了痛感之外的另一感觉。穴肉被手指摩擦过的快感像电流般在文门的身体里穿梭,挑动着她的神经。刚刚才发生了输掉弹幕战这样屈辱的事情,文门又被扒光了衣服,被殴打到求饶,各种耻辱的样子被蝶鬼尽收眼底。现在即将因为性的快感在蝶鬼面前再次丢脸,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况且文门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会使蝶鬼更加变本加厉。所以,必须要忍住。

文门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呻吟声从口中漏出,扭过头去,隐藏起自己潮红的脸与糟糕的表情。

而她的回避显然引起了蝶鬼的不快。蝶鬼加大了手指在小穴中抽插的幅度,指尖冲撞着穴肉,黏稠的液体在肉体的碰撞下发出激烈的水声,文门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

手指整根从小穴中抽出,又快速地整根插入了小穴,指尖狠狠地撞向了一处穴肉。这次文门的反应好像比之前都要大。被按在地上的大腿像触了电一般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咬紧的牙关因意识受到冲击而松开,克制已久的呻吟传入了蝶鬼的耳朵。

蝶鬼对听到这声毫无保留的,几乎可以称为浪叫的呻吟十分满足。她开始将进攻的目标确定为刚刚发现的小穴的敏感点。

逐渐回过神来,文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发出了怎样丢脸的声音。然而来不及后悔,蝶鬼的再次进攻又将文门的思绪搅得混乱不堪。手指粗暴地捅入小穴,撞击在最敏感的那个位置。每一次撞击都使文门感到下腹部一阵酸痛,失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文门的大脑,使她不自觉地想要逃离蝶鬼的进攻。而大腿被死死按住,进攻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无法控制身体的被支配感与无法预测对方动作造成的恐惧加剧了快感,使文门不自觉地延展身体,想要靠手指和脚趾抓住什么来缓解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手脚早在之前的搏斗中被砍掉了,受伤的肢体被迫做出大幅度的动作使才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而在此时的文门的大脑中,肢体的疼痛好像成为了性爱的一部分,与小穴高潮的快感一视同仁地侵蚀着文门的理智。文门好像忘了自己的处境,扭动着腰部,仿佛在配合蝶鬼的动作一般。模糊的意识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这大概是文门自己的声音吧,又忽远忽近好像不知来自于谁。面色变得比刚刚更加潮红,快感引起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在小穴中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因异物的刺激分泌出的爱液很好地润滑了小穴,三根手指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

手指在小穴中抽插着,顶入深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着,紧紧地包裹住不断进攻的三根手指。摩擦比刚才更加强烈,带动了文门的身体。小穴紧紧地吮吸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出吐出透明的爱液,指尖与花瓣间垂下一根根银丝。手指又再次插入小穴中,湿润的肉体碰撞产生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蝶鬼注意到抽出的手指染上了一丝腥红,随着抽插的继续,越来越多的血液从小穴中流出。

脆弱的小穴承受不住三根手指的扩张和冲撞,小穴深处的花瓣被撕裂,鲜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

“唔……”

文门看见了蝶鬼手指上的血,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不是出于肉体上的痛苦,而是被眼前这个人破处所造成的精神上的冲击。违和感与羞耻感冲上文门的大脑,却意外地让她感到平静。

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脑中的这个声音与其说是在问蝶鬼,更像是在问文门自己。

此时,蝶鬼正沉浸在夺走了文门的第一次的惊讶与愉快中。她像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一般,将手指上的血与爱液一同抹在文门的大腿内侧。她俯下身,舔舐着文门的小穴。花瓣上沾满了血液以及已经干了的爱液,一股腥味在蝶鬼的口中散开,但是并不令她感到讨厌。舌头在私处大幅度地舔舐着,敏感的小豆因为小穴的高潮而勃起,被蝶鬼的舌头摩擦过,使文门的身体像触了电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蝶鬼观察到了文门的反应,起身将一根手指放在小豆上,轻轻地用指甲快速挑逗着。这小小的动作却给文门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快感,她止不住地扭动下体,却被蝶鬼轻易地制服。很快她就耗尽了力气,任凭蝶鬼摆弄,轻轻地发出责备的呜咽。

蝶鬼将文门的身体直起,将她后背对着自己,用小臂勒住脖子钳制住。只剩下半截的大腿被迫分开,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敏感的小穴,加上意识到隐私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的羞耻,文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蝶鬼用左手紧紧地掐住文门的脖子,右手在她的小穴中抽插着,时不时用拇指划过小豆。缺氧的痛苦与恐惧附加在下体的刺激上,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文门的理智又逃走了几分。她不自觉地开始配合蝶鬼的动作,之前的抗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渴望对方进行下去的反应。

小穴因为刚才的高潮变得肿胀,难以进入,使抽插变得困难,却也给文门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而蝶鬼已经赏够了文门高潮时的样子,对她因快感变得迷离的眼神与潮红的脸渐渐失去了兴趣。

想看更有趣的东西。

想让文门表现出更激烈的反应。

蝶鬼将文门以仰躺的姿势放在地上,左手掐住文门的腰,右手插入小穴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慢慢地向小穴的深处探索,紧接着最后一根拇指也向小穴里塞进了一个指节。

意识到蝶鬼的目的的文门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一串模糊的元音,大概是想让蝶鬼不要这么做吧。

在兴致正高的蝶鬼眼中,文门的挣扎毫无用处,反而使失控了的自己更加急切地想要撕碎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锥状的弹幕在蝶鬼的控制下刺入了文门的腹部,把她试图抬起的身体牢牢地钉在地面上。鲜血溅在了蝶鬼的脸上。

与此同时,蝶鬼的右拳整个捅入了文门的小穴。她模仿着刚才手指的动作,用拳头在小穴里抽插。小穴容不下一个拳头的大小,在粗暴的动作中,娇嫩的穴肉被撕裂,大量的鲜血从小穴中喷溅出来。而蝶鬼并没有手下留情,拳头每次进入都狠狠地冲撞着耻骨。文门的腹部不断痉挛。

剧痛与失血使文门逐渐失去了意识,闭上了双眼躺在地上,喘息声也弱了下来。

蝶鬼撤出了被浸在鲜血中的右手,欣赏着自己一番蹂躏后,文门下体的风景。花瓣被撑开,附近的穴肉外翻,小穴深处的花蕊暴露在自己眼前。鲜血从小穴中流下,因为拳头抽插的幅度较大,雪白的大腿根部也溅上了暗红色的血液。

虽然刚刚进行了一场暴力的性行为,但由于是第一次做,仍然富有韧性的小穴在拳头撤出后快速收缩着,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只剩鲜血落寞地滴下。

离开了小穴,双手又不自觉地摸向文门的腹部。本来白皙的腹部现在已经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几根锥状弹幕从腹部的破口中伸出来。

蝶鬼抓住一根锥状弹幕,将它从文门腹部的伤口中拔出。顿时,鲜血喷涌出来。

“啊!”

本应该已经失去意识的文门突然叫了一声。

弹幕一根接着一根被从伤口中拔出,文门的腹部被疼痛刺激着,身体被迫配合着蝶鬼的动作扭动着。剧痛使文门逐渐清醒过来。

见到文门恢复了意识,因为腹部伤口的刺激而疼得发抖时,蝶鬼不禁又兴奋起来。

不自觉地蜷起身子的文门此时被腹部的疼痛贯彻了意识,大概已经把还在流着血的小穴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不管之前遭受过什么样的暴力对待,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只要给你新的刺激,就好像前面的痛苦都一笔勾销了似的,被新的疼痛占满意识,玩不坏的玩具还真是可爱呢!

蝶鬼将瘫软在地上的文门拖到墙边,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后脑勺抵在墙上,身体像通过脑袋悬挂了起来似的被迫直起。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啪叽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文门的哀嚎——

“噶啊!”

文门的口中涌出鲜血,顺着下巴流下。

蝶鬼握紧的拳头打在了文门腹部的伤口上。她好像对文门的反应很满意,像是贪心的小孩想要得到更多糖果一般,一拳一拳地,不断打上去。

本来就流着大量鲜血的腹部,在拳头的攻击、挤压下,伤口的范围扩大。

蝶鬼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尖锐物体,插入文门的腹部,划出长长一道口子,双手抓住腹部破口的边沿,沿着反方向撕扯。新伤与旧伤连在了一起,文门的腹部被开出了一个大口子。像爆浆软糖被咬破了那样,血淋淋的肠子互相挤压着,缓慢地从伤口处流出。

蝶鬼将手伸进文门的体内,粗暴地将肠子拔出。一想到自己的动作会给文门带来巨大的痛苦,大脑就像通了电一般兴奋到混乱。

地板上被鲜血染红的范围变得更大了,而蝶鬼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此时的文门早已耗尽了力气,不再反抗与叫喊,只是轻轻地抽泣着,喘息声因为剧痛而颤抖。

再这么下去大概会死吧…………

……这可不行啊!

这么轻易就让你死掉的话……我该怎么才能解恨呢?对吧,文门?

所以,拜托你活下去,然后,被我一遍又一遍地虐待到濒临死亡然后再活过来,一直到我玩腻了,再让我杀了你!活剥了你的皮,然后再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蜻蛉城的城墙上!怎么样?那么说好了……

不许给我死了啊!

从今往后你活着的意义就是…………

……为了被我杀掉而活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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