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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二十四 解忧,1

[db:作者] 2025-08-11 09:22 5hhhhh 8400 ℃

  金碧辉煌的华清宫中,淙淙流水从池畔的龙口中喷吐而出,在空中腾出大股白雾后落入池中。

  林岳趴在注水口附近水面下的石台上,一边享受温热泉水的浸泡,一边享受三位美人的细心服侍。

  晏舞青跪趴在林岳背上,柔软白嫩的乳房在林岳颈后扫动按压。

  赵想容和秦可儿一人选了一条大腿,半跪在石台上,用娇嫩的乳肉夹住前后移动。

  石台的一端高出水面,上面垫着一块湿巾,林岳的下巴枕在上面,惬意地从池中捞起热水浇在身后的晏舞青身上。泉水顺着晏舞青的身体流淌,最后汇聚在乳尖上,让林岳露出水面的肩颈享受软玉温香之余,也能感受热水的温度。

  “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华清宫?”一个女人从门外进来,对着石台上的林岳问道。

  她走到池边,将衣物褪尽,搭在池边的木架上,踏入池中,伏到林岳身边的石台上趴好。

  “你有三个人,不分我一个?”

  “可儿,你去服侍赵殿主。”林岳懒懒地说道。

  秦可儿起身,转到赵云裳的石台上,用小手帮她放松肩背的肌肉。

  “什么时候把我妹妹还我?”赵云裳转头看了一眼正用乳房按摩林岳脚底的赵想容。

  “她怕是不想回去了,你另外物色一个总管吧。”林岳转动脚掌,用脚趾夹住赵想容的乳头捏了捏。赵想容眉头微蹙,看到姐姐正注视着自己,没有移开身子。

  “哎,真是冤孽。不如弟弟你来我蓬莱殿当主管吧,有很多像桃灼桃夭那样的母女和姐妹哦,只要不是处子,弟弟你都可以任意取用。”赵云裳笑着说道。

  林岳挥挥手,让晏舞青起身。自己转过来,仰躺在石台上。

  “赵殿主好狠毒,我这棍儿要是刚才硬了,岂不是要顶在石台上折了。”林岳笑着指指自己勃起了一半的阳具,“赵殿主想为妹妹报仇,我能理解,只是这东西现在也关系到令妹的幸福,赵殿主要慎重啊。”

  “那可不敢让他损伤了。”赵云裳被秦可儿按得很是舒爽,眼睛都眯起来了,“姐姐我也很怀念那家伙的味道呢,只是现在正舒服着,不想起来,这可怎么办?”

  “这有何难?”林岳对着脚下的美人道,“想容,给我舔。”

  赵想容爬到石台上,将林岳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口舌并用,将肉棒舔的挺立起来。

  “差不多了,有点味儿就行,去,亲你姐姐。”林岳抱着晏舞青,将她的奶子塞入嘴里享用。

  赵想容含着肉棒用力吮吸几下,走到姐姐的石台旁,跪在池中,低头吻上姐姐的嘴,将刚舔过男人肉棒的舌头伸入姐姐口中,与姐姐的舌头勾连交缠在一起。

  “就是这个味道,不过太淡了。不够姐姐过瘾啊。”赵云裳松开妹妹的嘴巴,舌头沿着嘴唇扫过半圈,意犹未尽地说道。

  “真是贪心。”林岳轻轻推开晏舞青,走到赵云裳身前,将她的脸转向侧面,挺着肉棒伸到她的嘴边。

  赵云裳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着马眼,见林岳大喇喇地站着不动,白了他一眼,半撑起身体,嘴唇贴上龟头,伸颈将大半根肉棒含入口中舔弄。

  林岳笑笑,握住赵云裳的奶子,对赵想容说道:“姐姐舔一半,妹妹舔剩下的一半好了。”

  跪坐着的赵云裳听令仰头舔上剩下的肉棒和阴囊,姐妹俩合作无间,将整根肉棒照顾得妥妥帖帖,愈发地红润坚挺。

  晏舞青走到林岳身后,环住他的腰。林岳转头在晏舞青嘴上轻轻一吻,说道:“此情此景,让我想起诗仙的一句佳作。”

  “哦?是哪句呢?”晏舞青明知故问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林岳看着云裳想容姐妹俩吟诵道。

  “此处的确是群玉山头,诗仙说得真准呢。哥哥要不要把你的露华浓赏赐给她们呢?”晏舞青弯腰伸手,在赵想容的腿心一拂,指尖带起一道长长的银丝。

  晏舞青话音刚落,赵云裳就在石台上转过身来,反手握住林岳的肉棒道:“妹妹这些时日已经享用了不少,姐姐这次就抢个先了。”

  她牵着肉棒,让龟头顶入自己两片白皙的阴阜中,摇动身体,试探了一下,然后慢慢向后坐下,将肉棒纳入体内吞吐起来。

  “嗯,这个味道才对。你个冤家真是狠心,让我吃一次肉,又让我三月不知肉味,反倒是对我妹妹殷勤地很。”赵云裳套弄得欢畅,还不忘抱怨林岳两句。

  “你这妹妹可是一直不肯领情啊,我只能多顾着她一点。云想衣裳花想容,裳和容当然要一起来。”

  林岳拉着赵想容的手臂,让她撑在石台上,翘起和姐姐几乎一样白嫩浑圆的屁股。从赵想容体内抽出肉棒,插到妹妹身体里。

  “可儿,给赵总管舔舔。”

  秦可儿移到赵想容身下,伸出舌头舔着两人的交合处,舌尖扫过赵想容的阴蒂,让她不禁夹紧了双腿。

  林岳在晏舞青脸上亲亲:“赵殿主就交给你了。”

  晏舞青不依地寻到他的嘴唇,与他热吻一阵,这才跪到赵云裳身下,舔上她空虚的肉穴。

  林岳干了一阵,抽出肉棒,让秦可儿舔上两下,便插入晏舞青舌头舔弄之处,让赵云裳发出娇媚的叫声。晏舞青也和秦可儿一样,在两人的交合处用力扫舔助兴。

  两个姐妹雨露均沾,每人都能得个十几下抽插,肉棒抽出去后,又有软舌舔吮肉穴,绝不给她们一刻的空闲。不多时,两姐妹便一先一后地泄身了。

  “我这露华浓给谁好呢?”林岳假装思考。

  云裳和想容都转过身来,一人含住一半龟头,两唇接在一起,将整个龟头含得密不透风。

  林岳将肉棒向左插一插,又向右插一插,退出一点,将浓精喷在姐妹俩紧紧相接的口中,精液均匀地向两张小口中滑落。

  喷发快结束时,林岳抽出肉棒,塞入秦可儿的口中,让她享用最后一两次喷射。那边的姐妹俩已经舌吻在一起,将浓稠的精液无私地互相分享。

  “就我没有啊?”晏舞青有些不满地说道。

  “因为我还想亲你的小嘴啊。”林岳搂着她说道。

  晏舞青笑着与林岳吻到一处,林岳按着秦可儿的头,挺腰让未曾软化的肉棒在她口中进出。

  分享完美味的露华浓,赵云裳拉着妹妹站起来,对林岳问道,“这骊山上,有几位殿主总管做了你的女人啊?”

  “不多不多,现在没到的,也只剩下建始殿的罗殿主。”林岳谦虚地说道。

  “那天我听你们说,宫主也是你的相好?”赵云裳追问道,她的兴奋心情溢于言表。

  林岳看了看大殿门口:“你知道就好,别说给别人听啊,烛火还是好面子的。”

  “那次开会,你站在宫主背后。下次开会你想不想站在池子里?”赵云裳轻抚着林岳的脊背说道,她的手细腻柔软,让林岳感到很舒服。

  “这不太好吧,好多殿主我都还不认识。”林岳听到赵云裳的询问,肉棒在秦可儿口中猛地跳了两下。

  “宫主和三个主殿的殿主都是你的人,剩下一个承明殿的贝思亲与我交好,一个五云殿的狄芳我去帮你说说。其他人的想法,没那么重要。”赵云裳的手向下摸去,沿着林岳的臀沟,摸到他的菊花轻轻按压。

  “狄芳会同意的,我去说更好。”晏舞青也贴着林岳,乳房在他身上挨擦着,握住他被秦可儿舔弄的肉棒,“听到可以跟这么多美女一起泡温泉,好哥哥的鸡巴又硬得不得了了。”

  林岳明白她的意思,从秦可儿的小嘴里抽出肉棒,在晏舞青手中抽送两下。

  “我这么硬,是想要干我的小狐狸了。乖,变成你原先的样子。”

  晏舞青冲他莞尔一笑,成熟丰腴的身体渐渐缩小,看起来就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条火红的狐尾从身后伸出,卷在硬直的肉棒上,引到自己的蜜穴前。

  林岳捏住她瘦小青涩的两瓣臀肉,对着讶异的赵想容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来服侍主人。”

  赵想容跪在池中,膝行到林岳身前,替下晏舞青的狐尾,引着肉棒插入晏舞青紧窄多汁的幼嫩小穴。

  “赵殿主,借你的冰镜之术一用。”林岳伸手握上晏舞青的奶子,在她身后缓缓抽插。

  赵云裳一挥手,三面晶莹剔透的冰镜呈梯形在袅袅的雾气中浮现,将林岳和晏舞青在池水中交合的影像映成三份。晏舞青一扫眼,就能看到自己被男人宠幸各个角度的样子。

  “这法术甚是方便,赵殿主被我干的时候,何不用出来助兴?”

  林岳操着晏舞青,一边还顺毛撸她的红尾。晏舞青一脸陶醉地快要闭上眼睛,又舍不得情郎粗硬肉棒进出自己身体的景象,眯着细长的眼睛盯着冰镜哀哀呻吟着。

  “多羞人啊,人家没你们放得那么开。”赵云裳一副不好意思地模样,“而且这冰术本是临敌对阵之用,用在这房事上,总有些怪怪的。”

  赵云裳和妹妹抱在一起互相抚慰,赵想容左手握着姐姐的奶子,右手手指刚刚插进她的小穴里。

  “要我说,用在房事上才是正经用法。想容,雷鞭。”

  赵想容一愣,继而脸色绯红,看了一眼姐姐,不顾姐姐疯狂地摇头,用蜜穴里右手的手指用出了微型版的雷鞭之术。

  “啊!”赵云裳仰头大叫,声音恐怕连殿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身体僵硬地弓起,下体如遭重击一般向后一缩,脱离了妹妹的手指,一股水箭从她的穴口射出,喷了妹妹一身。

  “对不起,姐姐。是主人的命令,我不能不听。”赵想容低声说道。

  “我可没说让你哪只手用,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林岳揉着晏舞青的奶子,毫不留情地戳穿赵想容。

  赵云裳瘫在妹妹身上,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发力将妹妹按在石台上,右手虚引,一根粗大的冰制阳具凭空浮现,与林岳在晏舞青体内抽送的真家伙倒有七分相似。

  “小青,来看戏。”

  林岳弯腰将晏舞青抱起在空中,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让她面朝赵氏姐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轻快地抽插着。晏舞青反手搂住林岳的脖子,一边细细地呻吟,一边媚笑着观看姐妹反目的好戏。

  赵云裳啐了这对奸夫淫妇一口,右手向前虚推,

  那根被热气蒸得滴水的冰阳具分开妹妹的阴唇,送入湿热的蜜穴中。

  “不要!好冰!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什么求饶的话语都动摇不了赵云裳的决心,她毫不留情地将冰柱一推到底,右手前后摇动,带着冰阳具在妹妹身体里进进出出。赵想容嫩红的阴唇翻开,通过透明的阳具,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整个鲜红的蜜道一点点被撑开,又逐段慢慢合拢,画面颇为香艳。

  “看看,这才是术法的正确用法。”林岳大笑道。

  赵云裳几乎每次都将冰阳具推到妹妹的最深处,让妹妹连子宫都感受到那浓重的寒意,被蜜穴融化的冰水正好做了润滑的水剂,让阳具进出越来越快。

  刚开始还看得很开心,不过看到赵想容一直在苦苦哀求,林岳也有些不忍,故意对晏舞青说道:“我猜这冰冻的嫩穴干起来一定很爽。”

  “那你还不快去。”晏舞青知道林岳的性格,主动从他身上下来。

  林岳让晏舞青趴到赵想容身旁,抽出已经小了一圈的冰阳具丢到池中。龟头刚刚顶入赵想容洞开的穴口,就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气,肉棒被刺激得又硬了三份,林岳全身的毛孔都瞬间收紧,一股麻意沿着脊柱蔓延。

  “太爽了!”

  林岳沿着冰爽的花径继续前进,只觉赵想容的蜜肉纷纷用力挤压肉棒,拼命想借助滚烫的肉棒取暖。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赵想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反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只求林岳能赶快插到尽头,拯救她被冻得发痛的子宫。

  林岳如她所愿地一插到底,整根肉棒被寒气环绕,身体自然将更多热血泵入抵抗,结果就是肉棒硬的得发胀,变得极为敏感。

  “啊,好烫,好舒服。”赵想容用力夹着肉棒。因为温度对比的关系,她感觉就像是有一根在开水里泡过的铁棍插在她的身体里,烫得她几乎瞬间就要泄出来了。

  “真是绝妙!”林岳在赵想容蜜道里抽插几下,就抽出肉棒,插入晏舞青体内取暖。

  “好凉,好粗,怎么又粗了这么多?”晏舞青欢喜地叫道,她感到自己的穴口又被撑大了许多,本来就已经十分粗壮的肉棒现在简直像怪物一般。

  在晏舞青体内用力插了几下,感到自己的阳具回暖了,林岳又转到赵想容身体里拯救自己的小母狗。

  反复交换两三次后,赵想容低叫一声,全身泛起一股热潮,将体内的寒意一扫而空。

  林岳这才插回晏舞青体内专心捣弄。忽然感觉一边肉囊一紧,原来是赵想容挣扎着下了石台,跪在水里,主动替自己舔舐肉棒和肉囊。

  林岳安抚地摸摸她的头,示意她让开些,自己火力全开时,还真容不下有人从侧面舔弄。

  赵想容却钻到林岳的胯下,抬头去舔二人的交合处。

  赵云裳走到林岳身旁,有些酸楚地说道:“都是你出得馊主意。”

  林岳握着晏舞青的腰猛干,还能笑着回答赵云裳:“想容刚开始把握不住力道,多试几次,你会爽到天上去。到时候可不要只喜欢妹妹,不要我了。”

  “好啊,那我现在就试试。”赵云裳咬牙切齿地一把握住林岳的肉棒,掌中瞬间出现一层薄冰。

  林岳大半截肉棒插在湿热的蜜穴里,剩下的部分却被冰得阵阵紧缩,一时忍受不住剧烈的刺激,立刻就在晏舞青的小穴里射精了。

  感到肉棒底部的律动,赵云裳笑着说道:“还真是好用。”

  “赵殿主,可不能拿我的宝贝试验,男人的阳具很娇贵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宫主可不会放过你。”林岳虽然觉得很爽,但后背也吓出了不少冷汗。

  想到还要仰赖赵云裳安排华清池大会的事情,林岳又讨好地抱住她说:“我倒有个实用安全的术法,可以给你试试。”

  赵云裳按照林岳的要求躺在石台上,双眼上蒙着自己的抹胸。林岳在空中写符,唤出几条水龙,将赵云裳的四肢卷住,向外微微拉开,固定在石台上。他左右手各捏一个剑诀,两枚摆在池边的白玉阳具如飞剑般破空而至,晏舞青先用火焰将两枚白玉烤上一会儿,探手试了试温度,将蛤油均匀地涂抹在上面。林岳御使着这两柄特殊的飞剑,顶上赵云裳的小穴和菊门。

  “这是什么?有点烫,先不要进来。”赵云裳扭动着身体,可惜她四肢都被固定,一身的法力也被暂时封住,怎么都无法阻止散发着热气的白玉进入她体内开始抽插。

  听说有专门修炼御剑的修道门派,里面最强大的剑修甚至能一人御万剑,那些门派的女人都很幸福吧,林岳暗忖道。

  晏舞青和秦可儿分别抓住赵云裳一边乳房吸吮舔弄,而赵想容则趴在姐姐身边,吮吸她的阴蒂。

  一下子被刺激这么多敏感点,下身的两处肉洞又各有一条粗硬发烫的白玉阳具在同进同出,赵云裳脑子一时短路了。她不停地用力挣扎,大声地喊着:“慢一点,慢一点。”

  林岳将一枚玉片塞入她的口中,撑住她的牙床,赵云裳的声音顿时含混起来。肉棒从玉片上的孔洞中穿入,顶上一片湿滑的软肉。林岳让赵云裳的后脑悬在半空,小嘴与她雪白的脖颈拉成一条直线,肉棒用力顶入,一道明显的凸痕在赵云裳的脖子上显现,随着肉棒的抽送不断起伏着。

  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甚至连发声的能力都被剥夺,赵云裳现在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摆布。

  身体各处如潮的快感让她难以正常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本能,努力配合着各处的抽插和舔弄。

  她赤裸的身躯上很快便布上一层薄汗,淡淡的红色渐渐从雪白的皮肤下透出,尤其是她的头颈,因为窒息早就粉红一片。

  但她三个肉洞里的阳具都毫不留情地持续抽插着,即使她很快就高潮了一次,林岳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妹妹被强制连续高潮后,忽然性情大变,甘愿做一条温顺的母狗,不知道姐姐会是怎么样呢?林岳很想知道。

  看到赵云裳的身体再一次开始发抖,林岳抽出肉棒,走到她身后,左手一扬,令她肛中的玉杵飞出,飞到她嘴边,穿过玉片上的孔洞,继续抽插她的喉咙。林岳自己则挺着被喉液充分润滑的肉棒,慢慢插入赵云裳的菊门。

  林岳的肉棒远比那白玉阳具粗得多,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阳物插入的赵云裳再次奋力挣扎起来。但随着肉棒在后庭的持续抽送,赵云裳的反应开始奇怪起来。

  她细长结实的大腿被通明的水龙束缚住无法动弹,但小腿却弯折到林岳背后,试图在林岳插入时为他加一把力。

  林岳挥手撤掉赵云裳口中的玉杵和玉片,她立刻大叫起来:“啊,林岳,我不玩了,再玩我要死了。”

  “好。”

  林岳出奇地配合,将肉棒向外抽出,赵云裳紧紧箍住肉棒的肛门都被拉得向外微微凸出。肉棒全部出来后,无法闭合的鲜红肛洞翕张蠕动着,仿佛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的插入。

  蜜穴中的玉杵也停止了动作,从两片湿红阴唇退出时,带出许多细腻的白色泡沫,看起来格外淫靡。

  舔弄赵云裳乳头和阴蒂的三女也听令停下来,玩味地注视着赵云裳残留着各种体液的玉白身躯。

  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快感,双目被遮住,身体仍然被绑缚的赵云裳就像是犯了瘾的酒鬼一样尝到了煎熬的滋味。本来她只是承受不住过于强烈多源的快感,希望能获得喘息的时间,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股空虚和痕痒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她的双腿试图并拢互相摩擦,却被水龙牢牢地固定住,完全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试图挣脱手腕的束缚,揉动自己发痒的乳房,却只能徒劳无功地在水龙间翻转。

  身体的温度一开始渐渐冷了下来,但因为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和空虚而重新上升,颗颗汗珠从她的玉体上滚落。

  赵云裳后悔了,她明知自己会被赏玩着她的痴态的四人嘲笑,红唇仍是张口,急切地说道:“我还要,我还要,全都要。”

  所有人都没动,林岳挥手解除了她身上缠绕的水龙,推高赵云裳的两腿,蹲在石台上,将肉棒垂直地插入赵云裳的小穴。

  饥渴的蜜肉立刻缠绕上来,将肉棒裹得紧紧地,发出粘腻的水声。

  简单地一次插入,就让赵云裳陷入了小小的高潮。

  感到自己被封住的法力也恢复了流动,她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一只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描画,完成了一个复杂的术式。温热的池水中伸出一条水柱,水柱的尖端渐渐变得晶莹剔透,化为圆柱形的长长坚冰。奇特地是,这坚冰上还在散发着阵阵热气。

  精研冰术数百年,赵云裳知道只要有足够的压力,即便是沸水也能结冰。冰柱的表面有一层肉眼不可见的法力,将泉水压成了滚烫的冰柱,送入赵云裳空虚的肛洞中来回抽插。

  “这不是很会嘛,法术就是要这样用的。”林岳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下重插着赵云裳的小穴,每次肉体的撞击,都在赵云裳身上撞出一层明显的肉浪,赵云裳身上的汗珠都被抖得四下飞溅。

  “啊,你插的好重,太重了。”赵云裳拉开眼上的亵衣,淫媚的眼神直视着林岳的眼睛,“还能更重点吗?好爽。”

  “想容,给你姐姐的奶子来点电。”林岳加快了蹲起的速度和力道,将赵想容白皙的胯部拍得通红。每次撞击,赵想容都大叫一声,眼中目光盈盈,几乎要滴出水来。

  赵想容的指尖跳跃着细小的火花,抚上姐姐的乳根,电得她的乳房跳动了一下。

  赵云裳没有责怪妹妹,反而握住妹妹的手腕,让她的手指滑过乳房的弧线,直接搭上自己娇嫩的乳尖。

  “哦哦哦,好爽!”赵云裳的身体在光滑的石台上反弓起来,下体用力地迎向林岳的肉棒,在空中与男人的大腿有力地撞在一起。大量的水花从她的穴口喷出,显然赵云裳又一次高潮了。

  这次高潮持久而强烈,赵云裳的身体无力地落回石台上颤抖着,菊门处的热冰也重新化为水流散去,潮水般的刺激感让她脑子发木,眼神也变得迷茫而空洞。

  林岳从石台上站起来,将滴着淫汁的肉棒对着晏舞青,轻轻插入她幼嫩的嘴唇间,晏舞青立刻含着龟头舔吮起来。

  “真要被你们玩儿坏了。”过了好一会儿,赵云裳才从欲望的混沌中苏醒过来,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

  “还想不想玩儿?”林岳问道。

  “不想了。”赵云裳赶紧拒绝,她媚笑一声,“今天我可真的受不了了。不过,过几天,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林岳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在被人舔舐,转头一看,只见赵想容跪在池子里,抱着自己的小腿,舌头从他的脚踝向上舔起,一直舔到膝弯里。

  “小母狗也想要吗?云裳,还有力气帮你妹妹吗?”林岳笑道。

  “妹妹帮了我,我当然也要好好回报她。”赵云裳看向妹妹,眼神中有几分好奇,“当母狗是什么感觉呢?”

  “赵殿主想了解一下的话,我可以帮忙。”晏舞青吐出林岳的肉棒说道,“我们宣德殿最擅长这个了。”

  “算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们厮混,想容不在,我已经够忙的了。”赵云裳回答道。

  “想容,从明天开始,你要回去帮你姐姐处理政务,得空再回宣德殿”林岳对已经在另一座石台上趴好的小母狗说道。

  “是。”赵想容答道。

  “那么赵殿主,我们继续探讨一下你尝试当母狗这件事吧?”林岳微笑道。

  “真是的,这么多女人你还不够吗?”赵云裳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时候能开始?”

  “你妹妹已经开始发骚了,先让她好好满足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开始。”林岳站到赵想容身后,用肉棒拍击她流水的嫩穴。

  华清宫里春意盎然,荒淫的盛宴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而林岳心中的忧愁,在这样的狂欢中也渐渐淡去。

  万事皆有解决之道,即便是看起来不可能做到的难事,也总有办法突破思想的藩篱,出人意料地解决。即便是要走入终途,眼前的欢愉也弥足珍贵,何必因为未来的困扰而毁了现在的美好。

  尽日而欢,抓住现在,将来才能不留遗憾地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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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光闪耀的夜空好美。林岳躺在宣德殿的檐角上,双手枕在脑后,凝视着深沉黑暗中的点点亮光,

  “我的事,真就没有办法吗?你是神魂方面的大家,也对此束手无策?”林岳对着空无一人的星空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一块夜幕扭曲起来,化作一个满身星辰的人影,看那轮廓展示出的繁复的衣饰和身形,隐隐可以判断出是烛火。

  “你身上的骚味儿太重了,下面都流水了吧?”

  那人影飘落到林岳身上,变回原本的样子,宽大的裙摆将林岳大半个身体遮住。林岳的裤子无声地裂开,肉棒从裂缝中弹出,进入了一处温热的洞穴。

  “小心点,差点割到我的大棒子。”林岳瞪着眼睛说道。

  “法术不就得这么用吗?”烛火打趣道。

  “你还喜欢偷窥啊?那有没有听到赵云裳的提议?”林岳躺着不动,任由烛火在他身上慢慢起伏。

  “你想要的话,便去做好了,我只有一个要求。”烛火笑道。

  “什么要求?”

  “你不可用强,想容的事就够让我头疼了。”

  “那都是误会造成的,并非我的本意,而且想容现在不也挺好?”看到烛火停下来不接话,林岳无奈地点点头,“好了,我答应你,绝不用强。”

  “你的事情,我也想了想。”烛火按着林岳的胸口,“神魂方面的办法倒是有,不过太过凶险。”

  “说说看。”

  “我有一门裂魂之术,能让你的神魂一分为二,原是古时仙人逃死避劫之术。可以让你的分魂与晏舞青双修正本的合欢赋,双修完再让主魂出来。”

  “听起来不错,有什么问题?”林岳问道。

  “裂魂会让你的修为下降不少,这还是小事。仙人们现在不用此术,是因为魂魄一旦分开,其实就是两个人了,再也无法融合,只能互相吞噬。”

  “刚开始就像是双胞胎,但最终分魂和主魂慢慢会渐行渐远,互相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谁也不知道哪个部分会胜出,甚至同归于尽身死道消的例子也很多。”

  “那万一是我的分魂胜了,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的亲人了?”林岳试探着问道。

  “不错。”烛火停下来,看着他说,“与其用此吉凶难测之法,不如从你的誓言想想办法。”

  “誓言能有什么办法?”说到底,现在困住林岳的,就是他的誓言。

  “古时的大能对誓言也有很多研究,他们发现,其实誓言也是一种契约。”烛火道。

  “就与我和想容的契约一样?”林岳眼中一亮。

  “不错,只不过誓言不靠法力强压,而是靠因果来完成它自己。”烛火叹了口气,“这其中的道理,我也有很多不明之处。”

  “不过有两点可以确定。誓言必然有因,也必然有果。你对晏舞青发誓,你的因,就是晏舞青。因消则果散。”

  “我不可能伤害晏舞青。”林岳斩钉截铁地说道。

  “就算你杀了她,也消不了这个因,但是如果她主动让你弃誓,就能。”烛火说道。

  “这是因,那果方面有什么办法?”

  “和破坏契书的方法一样,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因果之力,就能避免违反誓言的果。幸运的是,你本身实力不算太强,你发出的誓言所带因果之力也比较弱,而你正好还有一样宝物,里面蕴含了足够的因果之力,足够扭转你违誓的果。”

  “我还有这样的宝物?我怎么不知道?”林岳奇道。

  “便是大圣赠予你的仙力。以他的修为,早就进入了这个境界,他的仙力,自然就能做到这件事。”烛火看着他笑道,“没想到吧,竟然就是这么简单。”

  林岳沉默片刻,说道:“仙力我已送人,此法于我无用了。”

  “如此珍贵之物,你竟然送人了?”烛火惊讶道。

  “赠予一个与我有恩之人。”林岳不想说出来,如果烛火把这件事告诉晏舞青,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将存放仙力的戒指还给自己,而不是让自己弃誓。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晏舞青改变心意了。这个我帮不了忙,全靠你自己了。”烛火说道。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想谢我,那可是很容易的。”烛火媚笑着说道。

  回到寝殿时,晏舞青睡得正熟,白天的欢淫把她也折腾得不轻。

  林岳叹了口气,不久之前,自己还视她如寇仇,现在两人却已是情根深种,生死相依。

  但如果与她在一起的代价,是舍弃赤阳山的亲人,林岳也是无法承受的。

  在心里反复思量着如何劝说晏舞青让自己弃誓,林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还在想双修的事吗?”晏舞青被他吵醒,搂住林岳的脖子,她稚嫩的脸庞上有着朦胧的笑意。

  因为林岳喜欢她这个样子,她不惜一直耗费法力,也要维持这个模样。

  “小青,我想问你,我当初来骊山发的那个誓言,你愿不愿意让我不必在遵守?”

  林岳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晏舞青手臂一僵,眼中忽然有了泪痕:“林岳,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不,我很爱你。”林岳的眼神恳切,没有半分虚情假意在其中。

  “那你为什么...不愿陪我渡过这段短暂的时间?”晏舞青眼中的泪水慢慢滑落,顺着眼角,滴落在绣枕上。

  对于他们这样的修行者来说,二十年的确不算长。

  “我怕我撑不到那个时候。你不知道,那天我就像被夺舍了一样,我的经历清清楚楚地记在脑子里,但是我完全不能相信,是我自己在掌控我的身体。要不了那么久,我就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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