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碧蓝幻想—救世的鸢尾,铸以欲望的荆棘冠,2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7280 ℃

“喔唷!这还真是,吓我一跳呢…贞·德·小·姐…”

伊莎贝拉也没能预想到,被折磨成这样的少女依然留有发起如此凌厉反击的意志和预力,不过多亏了先前的挠痒确实消耗了她的不少体力,否则…

“啧…避开了呢…你这家伙!”

钳住贞德的学徒们也被这凶猛的突然袭击惊到了,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停了下来。好不容易能喘匀几口气的少女费劲抬起上身,愤恨地瞪着伊莎贝拉。

“好…真的很不错,贞德小姐,救世主大人的骨气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女人对着贞德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何,这本应是阳光明媚的表情却比先前那阴森妖媚的冷笑更让少女心惊。

“那就,拿出真本事招待招待…我们的救世主大人吧…”

——————————

“不不啊哈哈哈——!等、等下啊哈哈…喘不…啊…要淹死了啊哈哈哈哈…!!呃咳…”

照料足底的侍女学徒动用了她那密藏的爪技,爪尖的小齿轮轻薄无比,挤入少女紧紧蜷缩的趾缝间也是轻而易举,其精微的尺寸也保证它不会被足趾夹住。

不知何时,伊莎贝拉也加入进来,坐在贞德腰间,对肋间和侧腹发起攻击。特地修剪过的指甲本身简直可以当作一件特殊的刑具,配合药剂师提供的敷剂——某种仿佛芦荟萃取物般的汁液,稍有锐利感的甲尖刮擦肌肤所带来的痛感消失不见,唯余那奇痒一遍遍凌虐少女的娇躯。

腋下遭受的对待也不复温柔,在伊莎贝拉“稍微认真些”的授意下,学徒们终于不再浅尝辄止地揉捏——尽管只是如此也已经让贞德痛苦不堪——而是正式使用了搔挠的手法。

“呜哦哦——不要…啊哈…那样戳啊哈哈——!”

整个上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被压制的腰肢让少女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让口鼻离开水面,但即使努力至此也无法避免喝入几口水。疯狂而无休止的挠痒本就近乎排空了少女肺部的空气,在这种情况下将水呛到呼吸道中,贞德曾经如此澄澈明净的淡蓝美眸此刻失态地上翻,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

[水…有点…咸…]

是眼泪流进嘴巴里了吗?还是自己出的汗已经沁染了这片小水潭呢?

[诶?有点分不清了?头好晕…]

绝望地狂乱惨笑着,脊椎好像要断开般剧痛,胸口火辣辣的,如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再也吸不进一口空气。

[就这样…了吗?没能…在战场上…我的伙伴们…]

眼前尽是白茫茫的雪花点,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摆脱。少女的意识逐渐飞走…

——————————

“呃…”

[好冷…]

打了个寒颤,贞德被周身传来的冰凉唤回了知觉。衣裙被淋漓香汗与池中水彻底浸透,隐隐透出其下曼妙的身姿和那凝脂般的肌肤。

“…诶?我在…”

“你在我的水牢中,看样子神大人没有来迎接您的打算呢,救世主。”

身后响起只是听到就让人浑身战栗的声音。

“记好了,贞德小姐:最好不要对‘若是死去就好了’这种想法抱有期待。在得到‘想要的事物’前,绝·不·可·能给您希望的解脱呐。”

“你还要干什么…”

口中吐出虚弱的质问,少女发现自己依然动弹不得,只不过被扶起身来,向后靠在谁的的身躯上,两团丰满顶在背部。腕上的锁铐似乎被连接起来置于脑后,照样护不住任何部位。

“让我看看这里…”

卸下胸甲的内衬裙装被做了礼服式的设计,两座雪丘的侧边色气地裸露着,如让人深入衣物探索的引诱般。

伊莎贝拉在侧露的两抹雪白上妖娆地抚动着,不时将指尖滑入衣中,试探着更加神秘的地带。

“呜…不能碰那里啊…!”

那是太过私密的位置,但贞德周围的学徒们一哄而上,控制住她的同时,向着更近一步的敏感地带发起入侵。她们将少女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以锁技固定住,用不知从何处取出的羽毛在大腿内侧撩拨,将透明的药液涂开。

“嗯…”

胸前的侵犯愈加露骨,从开始的抚摩变成了幅度夸张的揉压,伊莎贝拉的双手完全从衣口伸了进去,将那两只柔软的白兔塑成各种形状。被刻意避开的乳尖嫣红,在乳肉的牵扯和与衣料的磨蹭中精神起来。

[这个…与痒不一样?麻麻的…]

陌生的感官体验,贞德不安地摇晃着。

“呀——!”

“哎呀!不小心碰到了呢。”

女人的指缝原本刻意避开了贞德乳峰顶端的两颗蓓蕾,此时却并拢双指,对那小红果一夹。

一道甘愉的电流从那里炸开,少女慌乱地挺胸。

“很满意这里?”

“不小心”碰到的伊莎贝拉手指完全没有移开的打算,变本加厉夹住立起的乳头,一紧一松地挤压。

“肮脏的家伙…嗯呀?!”

被制住的贞德除了怒骂以外,本就没有其他回击的手段。但如今即便是斥责都被连自己听到也会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打断,少女耻辱地咬住下唇瓣,为阻止比笑声更丢人的娇喘溢出嘴边。

“这样还能接受吗,那这样呢。”

胸前那双作怪的恶手改变了手法,转而曲起指节对违背主人意愿硬挺起来的乳头一下下弹动着;听到她的喘息声逐渐均匀下来,便立刻换为其他技巧。用指尖轻掐、让五指快速轮过、或是点按住乳尖直让其陷入丰腴的乳肉中去,总之不会给贞德任何适应的机会。

“呼…嗯呜~咕…”

即使伊莎贝拉看不到她的正脸,从那红透了的小巧耳垂和颤作风过花枝的鬓间发丝就足以了解她现在的状态。女人对学徒使了个眼色。

啪——

“呀!”

眯起眼眸的少女被一道尖利的刺痛逼出惊呼,因过度疲惫和胸前舒服的温柔乡而迷离的视线映出前方俯视着自己的学徒——手中握住一杆软鞭。

“呵…到最后还是不得不诉诸疼痛吗?”

从自己在牢房中醒来的那一刻,就被超出预想的拷问手段弄到丑态百出,直到看见那条软鞭,贞德才感觉事态走回了自己所能理解掌握的正轨上。

[来吧!若是疼痛的话,无论多少我都忍给你看!]

“诉诸疼痛吗?哼…也许吧。”

伊莎贝拉意味不明地翘起唇角,转而使用指甲稍用力掐住最敏感的乳尖。学徒挥动裹缠了浸油鞣制皮革的短鞭,每一下都在湿透后紧贴肌肤的裙装上撕开一道裂口,细致的衣料上绽开条条凄惨的伤痕,断开的线头粗犷地咧着嘴。

这学徒的鞭术相当高明,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破风声,贞德的衣裙一点点变成了勉强挂在身上的褴褛布条,但只是间隔了一层透薄衣物的肌肤却没有惨烈到皮开肉绽,只是刻下了横纵交织的浅红鞭印罢了。

然而少女的表情却说明,该受到的痛苦她一点没少。

“嘶…”

紧闭的贝齿间挤进一口冷气,贞德毫不退避地直视那舞落的鞭影。

“不妨再用力一点啊——啊呜!?”

有些滑稽的悲鸣声,出口挑衅的少女再次闭上嘴巴,脸色难看。

让她如此狼狈的原因很简单,蓓蕾上难以承受的刺痛与软鞭抽打在身上的撕痛全部消失了,伊莎贝拉的手指仿佛具有魔力般在乳珠点触,掐痛的地方完全被暖到骨子里的酥麻替代。

学徒们更是在手上涂满了异样的淡粉色胶液,将它们敷在贞德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覆盖住那些在一片莹白中尤为显眼的鞭痕。

这才算是真正的按摩,在药物的作用下,少女感到自己好像被扔进了温泉,灼痛不再,温暖舒适到差点呻吟出声音。

啪!

“呜!”

享受没能持续太久,十分熟悉药效的拷问者们在贞德的鞭肿消退的瞬间展开了又一轮抽打。乳珠被恶毒地掐紧,涂抹了奇特药液的肌肤对疼痛的耐受度似乎降低了,每一鞭带来的痛苦更加浓烈。

然后是敷药和乳头处的爱抚,这次就连两颗红果也用上了药剂。那双涂药的手只消一捏,就能榨出少女甜美的鼻息。

紧接着又是抽打。上了药的乳尖敏感到可怕,被掐住的痛感几乎钻进贞德的脑中,让她跟着头疼起来。

几轮下来,少女的“衣裙”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形状,最后一鞭抽掉了挂在腰间的缕缕碎布,除了腿心那块最后的纯白遮羞布以外,女孩子那香艳匀称的胴体一丝不漏地落入了伊莎贝拉等人的眼中。

“你们、你们…”

贞德的气息紊乱,绝望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尽管她逞强地不住深呼吸,两行清泪依然顺着苍白中浮现一抹不自然绯色的俏丽脸颊滑下。

如果她睁开眼睛,去看看这些学徒的反应,只怕才会真正陷入绝望吧。

——她们都在笑。

伊莎贝拉暂且不论,就连那些年轻的侍女学徒、那些青春活泼的面容上,也只有将“猎物”逼入绝境的、天真的残忍。

从根基便已腐坏了, 就连最基本的共情都不存在,她们真诚地感到喜悦——对于折磨这一行为本身,贞德的挣扎和顽抗只能让她们更加享受。

抛却一个个承载着芳香回忆的乡间黄昏,少女决然站上拒异族于外的凶险战场,最终却在同为人类的女孩们的拷问下飘摇了意志。

“哦?”

侍女接替了伊莎贝拉,在背后固定住贞德的上半身。女人踱到她因为双腿被学徒扛起在肩膀上而一览无余的腿间,那件白色的衣物因为跪坐在水中的缘故完全浸透了,但若是细心看去,便能从腿心处那条略微凹陷下去的细缝中看到比其他部位更深的颜色。

“这是什么呀,贞德小姐?”

煞有介事地贴过去,伊莎贝拉伸出的手指不偏不倚点在了细缝的正中间。

“不、不要——!!”

“啊…”

在被碰到私密处的一瞬间,贞德骤然发出凄厉的悲鸣,向后靠去,三个学徒都差点没能按住本应完全脱力的少女。

“不行…那里真的不行啊啊…!”

完全不顾失控般滑落的泪水,贞德的眼神中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

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伊莎贝拉妖艳的面容因欣喜而扭曲起来。

“要杀了我吗?想杀了我吗贞德小姐!你会怎么做,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救世主大人!?”

“杀…?”

女人狂喜的质问却好似在贞德眸中浇下一盆冷水,那名为“仇恨”与“杀意”的火苗熄灭了。

“啊…不见了,就这样不见了啊…真是太可惜了,真是太有趣了!贞德小姐,原来从您的心里也能挖掘出这样的种子啊!”

就像服食了兴奋剂般,伊莎贝拉异样地亢奋起来,情绪高涨。她那根隔着内裤抵在少女蜜缝上的手指钻挑两下,抽出时甚至带起了“咕吱”水声。

“给我那个。”

从旁边学徒的手中要来一粒粉色药球,把手指上沾到的湿腻汁液抹在上面,掰开贞德的嘴巴将药丸塞了进去。

“尝尝好了,自己的味道。”

“呜…呃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被卡住喉咙,直到药球吞咽下去才得到喘息的机会,少女干呕了几下却没能吐出任何东西,只得愤而发问。

“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佐以你自己酿出来的花蜜。”

从贞德的眼中没能看出惊怒以外的态度,大概纯洁的少女并没听懂“自己的味道”指的是什么。

“总之您就好好享受吧,接下来…恐怕会相当难过的哦…”

“咦…?好晕…好奇怪的感觉…”

少女张开樱桃小嘴,就像搁浅的游鱼般贪婪地索取着空气,粉腮如醉酒一样妆上胭脂,眸前也蒙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薄雾。

几名学徒架住她的身体,七八条翎羽在那具如瓷器无瑕的玉体上肆意采攫着最细微的颤抖,专心于在少女紧闭的牙关中抽出令闻者面红耳赤的娇喘声。

自从吃下那药丸后没多久,下腹便升起一股热流,流经全身后,就那样渗进了自己的骨肉之中。每当肌肤受到一点最轻细的触碰,那热流就如不散的阴魂般从触碰点扩散开来,为自己带来某种触电般的战怵。

虽说如此,但那并不是疼痛,不如说…甚至想要被多摸两下?

[不行…脑子都不清楚了…是吐真剂一类的魔药吗?要催眠我吗…?]

“嗯…哈…”

听到了贞德无意识间发出的娇憨鼻音,学徒们反而停止了作怪的手,转而抽出羽毛。这种道具不比双手能简单直接地带来快慰,然而却最是撩动人的理智。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加上羽毛和媚药,纵使坚强如圣女大人般,只怕也将难以避免地走向哀求快感的可悲结局吧。

“呜…嗯~”

腋窝、侧乳、足心和大腿内侧,侍女们以精修雕塑的细致与虔诚执行名为“耐久拷问”的技艺。她们观察着贞德的反应,手下及时地变换着不同的技巧和位置,直到锁定了少女最有感觉的地方后,交替使用羽尖和羽根在上面圈划搔挠。犹如匠人精心挑选最顺手的刻刀石凿,将快感刻进眼前这敏感的肉体之中。

尤其是锁定了大腿根部的翎羽,不时“不小心”划过被衣料保护着的那处桃源,引来少女几声略显高昂的啼啭。服用高强度媚药的躯体温度已经高于平日的正常水平,但在贞德的两瓣雪臀被学徒们抬离水面后,勉强遮掩住密处的薄布片却没有一点干燥的迹象,反而越发湿润。中心那条濡湿的细缝已经十分明显,隔着半透明的衣料,可以隐隐看到一朵娇艳的红玫瑰正不住倾吐朝露呢。

“哼…”

对媚药的药效再清楚不过,伊莎贝拉很了解贞德现在的状态。不如说,现在的她依然还能在和自己对上眼的时候射来鄙夷愤怒的眼神,简直就是个奇迹。

女人摆手示意,侍女们心领神会,羽毛挑逗的方式更加暧昧,且慢慢逼近重要的部位。

停留在侧乳的长羽向上攀登,直到粉嫩的乳晕处停下,在上面轻拂,唯独避开了顶端那颗涨大了一圈、朱红欲滴的花苞,仅是依靠羽边那些细密的绒毛环刷着乳柱。

身下的学徒则是瞄准了内裤的边缘,羽杆上分裂出的细小分支不停扫锯,甚至调皮地用羽尖滑进湿透的织物中抚动花瓣,带出几点湿迹。少女的意志如骇浪中的舢板,意识迷离。恐怕即便最羞人的处女地被一而再地触碰,药效发作的贞德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做了些什么吧,只是一味任那陌生的快乐玷污。

“真碍事,帮她脱掉吧。”

学徒遵从伊莎贝拉的示意,用小刀割断两侧的布片,将少女的内裤扯了下来。在手中只轻轻一攥,就留得一手滑腻的蜜汁。

“唔哦~”

几名侍女一脸惊艳,目不转睛注视着那嫣然溪谷。稠白的花露随着蜜穴的翕合汇成股股细流,垂出淫靡的银丝后拉长到极限,落作断线的水晶珠;其上点缀了一颗润红的蜜豆,让人按捺不住捻在指中亵玩一番的冲动。

“不行…你们这群…恶魔…!那里不能看啊——”

可怜少女的头脑被媚药化成一团浆糊,明明想要像刚才那样大声喝斥,想要在这绝人之境中至少保有最后一丝怒目而视的尊严…

但是就连这样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

[绝不能这样想…我知道的!但是真的…如果只是稍微碰一下——]

“呜啊…!不…不——!”

即使冰凉潮湿的空气,在冲入口腔的瞬间也被染上炙烫的情欲,仿佛在粗暴侵蚀少女的体内——呼吸、心跳、眨眼…无论如何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好!但这只会让身体越来越活跃,就连“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变成了那未知渴望的载体。

贞德摇乱一头色泽淡雅高贵的金丝,不着寸缕的娇躯上仅剩的饰物,唯有头顶那件几乎滑落、铸成叶环的银质发饰。圣洁交织与淫荡,救世的圣女困锁在一顶由欲望铸成的荆棘冠下。

“等不及了吧,贞德小姐。那么就…”

学徒恭敬地躬身退开,把少女腿间的位置让给了伊莎贝拉。女人抽出那根曾让贞德几近于失守的翎羽,但没有急着把它贴上难耐抽动着的花穴,而是鼓起腮帮嘬起嘴唇发出吐音。

“呃啊——!”

反应大得可怕。少女悲鸣着摆动腰肢——理所当然立刻被侍女们抱紧,那蜜缝中宛若对伊莎贝拉吐气的回应般,猛一收缩,挤出一缕爱液。

“不会这就去了一次吧?”

旁边的学徒小声嘀咕着。

女人没有停下,反而如同娴熟的管乐家,控制着唇间均匀射出的气流柱摆动起来,围着两片润泽的蚌肉打起旋。

“呀啊…!不要…再吹了…嗯——”

膝盖内扣,少女拼命想要藏起自己羞耻的地方,但几条纤瘦却有力的手臂牢牢锁住贞德,强迫她双腿大开,迎合自家主人的凌辱。

“呼——”

“噫——呀…!”

无形的气柱终于找上了那颗瑟瑟发抖的花核。高速流动的空气在用了媚药、感觉尤为敏锐的阴蒂上冲刷而过,为少女带来了自拷问开始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刺激。口中发出了完全违逆自己意志的妩媚喘息,泛白的浆液溢出花径,让水牢中也蒸腾起动情的雌性气味。

哒——

一个响指,学徒们摆弄起手中的羽毛,足以击溃任何坚强之人的痒感地狱再一次以和善的面目吞噬了贞德。痒意并不锋利,却如化骨的毒物,柔和地剥离少女精神上最后一层保护色。

“咕…”

忽然回访的笑意被贞德压在嘴边没能出口,好不容易才得空放松的腹部重又紧绷到疼痛无比。拜这搔痒所赐,被媚药搅浑的大脑暂时找回一丝清醒,感受着下身的清凉和残留在尾椎处的酥软,少女沉默着。

是不是…自己一开始生气过头了呢?以至于现在,自己根本没有更多的怒意可发掘了…

如果说每一个人的愤怒有一个极限,在此之上,无论遇到如何令自己气愤的事情,也想象不出能超过这个限界的愤怒了吧?

这就是少女目前的困境了。

她甚至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去面对那个叫做伊莎贝拉的女人,对方一遍遍满不在乎地践踏着自己的反抗与怒火,少女对于底线反复遭受非人对待所产生的怒火已然麻木。

说到底,自己最憎恨的…就是这个除了愤怒什么也做不到的自己啊…

还有这具擅自舒服起来的身体…

痒感与快感…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了?羽毛在腋下扫过,足趾间被数不清的细密绒羽拉锯着…一切都是那么舒服…好想任由笑声跑出嘴巴…为什么要反抗来着?

脑袋里就像有另外一个自己,与少女反复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那个“她”低语着——

[放弃吧…逃不出去不如安心享受…是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终于是时候把一切都放下…]

“不——咕…”

可恨的羽毛…又要…忍不住了…!

“呃啊…哈…啊哈…咕呜——!”

笑出声了…再一次…

不知何时,贞德那僵硬的身体重归柔软。没有什么人能在毫无空隙的挠痒下保持发力状态,连续坚持两个多小时吧?一经泄气再难恢复,少女的娇躯化成融雪般绵糯,颤抖着瘫软在几位侍女的怀里,

“呼…呃啊不要——啊哈哈哈——!”

羽毛和手指在身体上轮舞,拷问家们不再保留,以百般技艺将贞德推入痒之渊中。

纤腕被抓住举过头顶,双腿则是摆弄成了“M”的耻辱形状;一双双细嫩的小手在药罐中打个滚,裹满致敏的凝胶后,在少女慌乱的注视中贴紧那玉琢的雪肌,毫不犹豫地抚上去;羽毛枝间也吸饱了媚药,用暧昧的粉色爱心描画着少女的乳晕,将胸前蓓蕾衬托得无比可口。

既然看上去可口勾人,又怎能不去品尝?侍女将发丝拢到耳后,轻轻捧住一只娇乳,舌尖灵活一卷,将那颗红豆纳入口中细细吮动。

无处可逃…快感在胸口膨胀,支配这沦为玩具的身体瑟缩着、恐惧着过于暴烈的的快乐。能清楚地感觉出来…自己的乳尖就像糖果一样被含在嘴里。好痛!那是粗野的撕咬,用以咀嚼的利器浅浅嵌入小肉果中;但正在少女惊恐地以为乳头要被咬掉之时,舌头便及时地舔舐上来,用舌面上的每一处粗糙抚平淡淡齿印。

“真是一塌糊涂。”

然而最为空虚的地方却没能得到一丝慰藉,尽管无法动弹,少女依然难耐寂寞地摆动着腰肢,凭借女孩子的本能反应,试图夹起双腿寻求满足。两根羽片有浅无深地拨扫红肿的花蕊,爱液早已泛滥成灾,浓郁的腥甜气息仿佛把空气也染成了桃色,熏得人陶醉昏沉。

“久等了,圣·女·大·人。”

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手下技术确实了得,耳中再次回响起贞德动情的娇吟,穴口一紧,粘稠的蜜液昭示着少女仅依靠乳头就去向了云端吧。

只是媚药能达到这种敏感度吗?

这位圣女还真是有些淫荡的天资啊…

如果这里也被咬住,又会疯狂到什么程度?

坚不可摧的高洁人格、堕落流连于情欲的肉体…对伊莎贝拉而言就像一餐永远享用不完的飨宴。

她用舌尖顶上了少女的肉芽。

“呜哦哦——!咕…啊啊啊——!!”

贞德抽搐起来。一把叫做“快感”的宽刃骑士剑从被舔舐的那个部位直插进来,贯穿了躯体、轰飞了意识。爱液仿佛冲垮了某道无形的堤坝,自花径中失控地吹出,伊莎贝拉并起两指贴住穴口,来势汹汹的蜜液便从指缝中淋漓流落,在女人的纱衣上挂起了晶莹的液滴。

但她没有把舌移开,而是舔弄得更加认真。刚刚被送上绝顶的阴蒂还在抽动着消化甜美的余韵,即刻又被强行推上了新的绝顶。

“不行不行——刚刚才、才…咕呜…呀哈哈哈…!”

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卷回了痒涡。几十?几百?数不清的小手在贞德的身上跑动着,少女被当作了羽管键琴予以弹奏,灵活的手所及之处鸣响娇媚清脆的婉转笑声和色气呻吟。

“呜啊!”

“啪”地一声脆响,伊莎贝拉抬掌拍打在少女柔腻的臀肉上,印上一个刺眼的红印。

不等贞德挣扎起来,女人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捏住了湿滑的淫芽,巧妙地在指尖捻揉搓动着。不出几秒,少女的阴蒂就激烈地跳动起来,随即停顿瞬间后,迎向绚丽的高潮——

啪!

又是一掌。

比刚才力道还要大,热辣的撕痛感硬生生打断了她的高潮。

然后是挠痒,又是挠痒,强迫因疼痛而勉强冷却的身体重新做好准备。

“不要…再碰…噫啊——”

高高硬挺的花核落回指端,伊莎贝拉在穴口粗浅捣弄两下,用几近透明的淫液润湿了指腹后,在阴蒂上快速撸动起来。

“咕——刺激…太…强了…好奇怪——”

剔透的涎液在那张被泪水与汗水抹花的俏脸上再添一笔水痕,少女痉挛弹动的幅度让压住她的学徒们暗自心惊…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不过是对于失去一个优质玩偶的可能性感到担忧罢了。

更狂暴的刺激,用更短的时间就把贞德推到了临界点,然后在翘臀上重重拍击着使她高潮不能。

折磨的轮回。

完全丧失了时间感,只知道自己快要疯掉了。

如果伊莎贝拉的目的是将少女的一切感觉都扭曲成快感,那她现在已经差不多达成目的了吧。

无数次在绝顶的边界上被遏止,身体饥渴叫嚣着,饥不择食地把身体接收到的所有感触转化成快乐,徒劳地尝试将不连续的高潮连缀起来,达到那连灵魂都能融化的极乐。

疼痛?是的,抽打臀部的工具已经从手掌换成了皮鞭。不必担心烙上丑陋的血痕,有着清香草药味道的药液被一次次涂上,也让下一轮鞭挞痛得更加猛烈。

但是好舒服…对不起…继续抽打吧…

痒意?是的,在此之前,自己并不知道那种常见、但不清楚名字的草叶,在经过浸泡和腌制后会变成比那些羽毛还要可怕的挠痒利器。剥开的叶面中,分泌出的汁液简直就是“痒”这一概念的具象化,抹遍了全身。

但是好舒服…对不起…继续搔挠吧…

啊…诶…?

这次怎么没有停下?

终于…终于终于终于…肯让我去了吗?

伊莎贝拉的手指这一次没有停止动作,紧捏住少女涂满各种媚药淫剂与爱液的阴蒂揉搓着。

学徒们同样尽力,化作分食纯洁羊羔的狼群,徒手、羽毛、草叶、爪套、唇舌…

眼前乍开一道白光。

一如…那时降临于自己的…

神启…

极致的快乐?彻骨的冷?

眼中流出的是血?是泪?

贞德仰望着阴暗的石刻天花板…那是穹顶?

啊啊,是穹顶,是咏叹…华美而神圣…仰望的瞳孔空洞且灰暗。

“对不起…但您难道…背弃…于我了吗…”

——————————

空无一人的水牢里,少女宛若一座雕塑立在浑浊的积水之中。

被拉直的锁链,没有给出一点活动的空间;沉重的枷锁套在上面,衬出的那娇躯是多么纤弱啊。

对她来说,这不会是一个舒适的夜晚。

那足以让人痒到发狂的草药汁混入了捣成浆液的媚药,细细刷满了贞德全身。

——然而却不见一点反应。

毕竟,每晚都要遭受这样残酷的对待,持续了整整一周…如钢铁坚韧的心灵也早就千疮百孔了吧。

况且连以“招供”去博得喘息之机的可能性都不存在。说到底,这根本不是一场以“逼问情报”为动机展开的拷问,仅仅是幽世对伊莎贝拉的委托:将这个给自己这边带来了相当麻烦的圣女大人好好折磨一番。

[若是直接杀死的话…不就太便宜她了吗?]

无谋的抗争…自一开始就没有设计钥匙孔的、绝无再开之日的锁…

光辉…圣女…渺茫的自我…

月光透过高处微锈的镂空格窗洒进来,披在少女身上,让裹了厚厚一层药汁的她显得亮晶晶的,平添一份圣洁。

只不过…

唯独那眸中,可还能映得进光吗?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