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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化剂,1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5780 ℃

司马师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像是晴天霹雳,司马昭出车祸了,而且很严重,现在已经送到了急救室。尽快和领导请了假就直奔医院,没有人会预想意外的发生,所以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就连凡事都一丝不苟的司马师也不免无措,他疯狂地飞奔到医院,以最快速度确认急救室的位置然后在门口等候,他透过玻璃往里面探视,什么都看不到,看了眼手机距离医院通知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二十分钟。期待总是会在绝望面前变得一降再降,司马师现在只希望司马昭能活着出来。

手术室红灯熄灭的时候,司马师的情绪绷到了极点,病床推出来,上面躺着一个被绷带缠满的人,棕黄的发丝从缝隙里漏出来,血干涸凝固,印出的痕迹黯淡但扎眼。

医生告知司马师,司马昭出车祸颅内出血,好在送医及时止住了血,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清醒时间就要看个人的恢复情况了。

司马师跟着医护来到了病房里,他坐在司马昭的病床旁边,看着仪器上的那些指标发呆。

司马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或者是走马灯,他回到了出车祸前几分钟,他开车在路上,看到前面一条小狗横穿过去,他立马打方向盘,但因为当天下雨路滑,方向失灵就撞在了花台上,随后时间停滞了,那条小狗折回头绕着车转了几圈,它穿透了玻璃跳进了车里,在司马昭旁边嗅了嗅,然后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等司马昭再次醒过来时,他抬眼看到了死寂的白灯光悬在顶上,蓝色的床帘包裹起一个逼仄的空间,点滴啪塔啪塔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被放大,司马昭终于意识到现在他在医院里,应该是出车祸以后被送过来吧,嘿自己真是命大。不过睡着时候的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转头看向了一边,司马师杵在床头柜闭眼养神,司马昭挪了挪僵硬的身体,几个大伤口处还有点疼,不过没死就算好啦,“哥,咳,哥……”喉咙又干又痒,咽了几口水才勉强发出了声音。

司马师几乎是刚听到声响就醒了,“昭,你醒了啊。”下意识先去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指标,一切正常以后立即上前扶司马昭坐起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知道妈有多担心你,哭得晕过去了,之前一直守着,刚被爸领回酒店休息了。”

司马昭耐心听着,自己确实让家里人担心了,把远在千里的父母都叫过来照顾自己。醒过来以后没有明显的痛感,只是头顶和尾椎有明显的痒意,还有那个奇怪的梦,怎么会有小狗钻到自己身体里啊。

等到今天医生来查房的时候,进行了一些常规检查,发现司马昭已经恢复了很多,一些明显的伤口疤痕都结痂脱落,新生的肉显出婴儿肌肤一样粉色,为防万一查了一下心肺血常规一类的,不但都很正常,甚至正常过头了,比健康人还活跃,虽然暂时无法解释,但是数据是不会说谎的,医生让留院观察个两天就能回去了。

安抚好了老两口,张春华还是不放心,让司马师先照顾几天,每天视频报平安,答应之后这才去了机场。

司马师打的带着司马昭来到自己买的公寓,是loft式的,楼下是办公区域,楼上是卧室,司马师把沙发放倒做了新的床,把更舒适的楼上留给了病号。

司马昭自从病愈以来感觉自己变了不少,尤其是……对司马师的感情。

虽然作为弟弟对自己的亲哥哥产生爱意已经很离经叛道了,可是过了青春期以后司马昭就把这份心意藏了下去,总想着是当时自己被荷尔蒙蛊惑,而确实也因为两人空间上的分离,这种冲动淡化了不少。但不知道现在是日日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哥哥照顾自己那份细心又勾起当时心动的点,就是像年轻了十岁,那种悸动没办法抑制,看着哥哥忙碌的样子就忍不住发呆犯花痴,一点身体接触,触电似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扩散到全身,甚至有几次司马师给他用手测体温的时候,他想不顾一切地蹭蹭对方的手心。用理智控制已经快逼疯他了,司马昭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用直白的眼神看对方,把司马师抱在怀里,亲吻他,舔舐他,诉说一遍又一遍我爱你。

司马昭把头埋在枕头里,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司马师。他用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力,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简直就是医学奇迹了,而且那些可怖的疤痕甚至连印子都没留下,难道爱意还能用这种功效?不对不对怎么又绕回这个话题了,司马昭觉得自己现在该下楼去跑个几圈实实在在地冷静一下。

刚穿好衣服去开门,就撞上了下班回家的司马师,对方抬头看了眼司马昭,问道:“要去哪?”

“我,我下去散会儿步。”今天的哥哥也好好看啊!仰视自己真的特别特别可爱,好想抱抱亲亲。

“妈说了你这几天哪也别去,就在家好好休息,别让她担心。”

“那哥担心我吗?”

被问到的司马师一愣神,回了句:“当然。”随后走向厨房系上围裙准备做饭。

司马昭真的是鬼迷心窍了,他跟着走过去,从后面圈住了司马师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头自觉地搁在了肩膀上,他察觉到司马师刚被他抱住的时候身体一怔,然后僵硬地把菜拿出来洗,没有阻止他。

司马师其实并不反感弟弟黏着自己,毕竟从小到大一直如此,他也没觉得这样的亲密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是不合适的,就当是劫后余生的撒娇。

“别抱了,耽搁我做饭了。”

“啊,好。”司马昭走去客厅趴在沙发上继续看着司马师动作。

司马师遵从母亲的教诲,每天都给司马昭做些清淡易吸收的饭菜,之前给他送床上,今天都下来了那就一起饭桌上吃了。司马师给司马昭碗里夹菜,一次才在半道上,司马昭就凑上前咬住了筷子,司马师要抽回去,就对上了司马昭那个委屈的小眼神,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但也就这么僵着没动,让他就着自己的筷吃下去了。

“哥做饭真好吃,比爸做的好。”看着去洗碗的司马师,司马昭进行了一些无端的拉踩评价。

“我看你是又欠爸收拾你了。”司马师把白色的泡沫用清水冲干净,然后把碗碟都放回了消毒柜里,用一旁的毛巾擦干了手,走过来下意识的去摸司马昭的额头,生怕他发炎以后发烧。

这一次司马昭没有控制住自己,在司马师刚伸手的时候就主动蹭了过去,用头顶蹭了他的手心,见司马师没反对,更得寸进尺地把头都送去给司马师摸着。这样的动作让司马昭感到安心。

司马师就着揉了一下司马昭的头发,有点油,还乱乱的,“好了去洗澡,这头发多久没洗了。”

“哥,我伤还没好呢。”

“那就别找我撒娇。”司马师嫌弃地在司马昭脸上捏捏。

“能洗了能洗了都结痂了,但是手有点疼,哥你帮我擦擦背吧。”

司马昭脱了睡衣乖乖地被司马师领进浴室,因为是单人公寓,浴室很小,他们只能前后站着,为了方便司马昭坐在了小板凳上,水打湿毛糙的头发,洗发水打上揉搓出泡沫,司马师纤长的手指在司马昭头上挠着,棕黄的发丝穿插在雪白的泡沫间,蒸汽和七彩的泡泡充斥了整个空间,温度上升,司马师视野有些模糊,他抽出手想去开通气开关,刚离开就被司马昭抓住,司马师投去奇怪的目光。

司马昭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但是被司马师抚摸的感觉太舒服了,下意识想阻拦他的离开,想再被多地抚摸,等看到司马师的眼神才如梦初醒,慌张地松了手,乖巧坐着等哥哥继续给自己洗澡。为了缓解尴尬,司马昭聊了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说以前全家去游泳,都是哥哥带着他去男浴室,之后也都是哥哥给自己洗澡。

“是啊,那时候你小小的一个,不像现在那么大只,一点也不可爱了。”

司马昭撇了撇嘴,说道:“不可爱了也是你弟弟。”

“嗯,是我弟弟,闭眼,给你冲泡沫了。”司马师去拿花洒,没注意到在说弟弟这个词时司马昭一闪而过的失落。

之后司马昭又享受了哥哥帮吹头发等服务,最后送回床上休息的时候,司马昭拉住了转身离开的司马师,头靠着司马师的手臂,“我现在干净了。”

司马师无奈地往司马昭头上揉了揉:“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那么爱撒娇,跟个小狗似的。”

司马昭听到这句话像是意识到什么,和司马师道了晚安然后靠在枕头上准备睡了,但是司马师那句“小狗似的”戳中了他的回忆,之前昏迷的时候做的那个梦,那只小狗钻进了自己的身体,是附身的意思吗?这也太怪力乱神了吧……可是现在这些反常的举动也确实没法解释,就是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就做出了这些出格的动作,这么看来真的很像小狗向主人讨巧,不过……也是自己心中有那些不能诉说的情愫,才会被这样激发出来吧。司马昭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头,想要驱赶这些看似不着调的想法,在床上反复把床压的咯吱咯吱,把楼下的司马师都搅醒了。

“昭?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被心念之人叫到名字,司马昭有点慌张,连忙答了一句之后就安定下来不再发出声响。

其实楼下的司马师睡得也不安稳。他审视自己这二十几年,自从三岁被父母带来了这个弟弟,就再也没把视线给过其他人,他不清楚这样的过分在意是否正常,但是是出于本心的、无法抑制的感性的情绪。上学之后司马师也遇见过有兄弟姐妹的同学,对小孩子来说,一个同胞只会分走父母对自己的关心与爱,但是司马师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他只觉得司马昭无论怎样都是可爱的,过分依赖自己的时候尤甚,每日回家就挥着藕节一样的小胖手过来抱自己,有时候吃了糖果还会就着黏糊糊的嘴给自己一个亲亲,每次因为淘气被罚时,司马昭也会袒护比自己大的哥哥,更别说睡觉时,小司马昭总像章鱼一样缠在司马师身上,至于洗澡时……今天司马昭拉着自己手的画面又悦然眼前,和小时候那个像包子一样的小孩子重合起来。但是这样的回忆断在了自己大学之后,因为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司马师离开了家,只有假期才回来,但这时高中生的司马昭又忙了起来,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见面变少了,司马昭也不再会像小时候那样缠着自己,甚至会有几次用蹩脚的理由避免与自己相见,司马师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却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今天已经是自己成年以来第一次和司马昭再次亲密接触了,这么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和习惯又被重新唤醒了,感觉确实该趁这个机会把这么几年来缺失的兄弟相处时间补回来。

于是夜晚就在二人的各怀鬼胎中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司马昭终于在病愈以来看到了忙活的兄长而不是只有热着的早餐,走到厨房凑在司马师身旁试图帮忙,司马师则是头也不抬地让他别来打扰。司马昭只能拿了两盒牛奶去饭厅乖巧等着,等司马师抬着煎好的蛋过来的时候,司马昭用巧克力酱在各自的面包上画了个小骨头。司马师一看,“真成小狗了?”

“这个比较简单嘛。”虽然司马昭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下意识想到了这个图案。

“明天周末了,你也能起来了,要不去逛街买点东西?”司马师用纸巾帮司马昭擦了一下嘴边的酱,提议道。

“那我今天也只能继续苦守空闺了。”司马昭盯着司马师的动作,为了掩饰太直白的目光,找个话头插科打诨过去。

“别把家里蹲说得那么堂而皇之啊。”司马师快速解决完早餐,换了鞋子出门去了。

周六的早上司马师把赖床的弟弟抓了出来,他家离市中心还有点距离,本来是打算打车过去的,但是司马昭非要坚持自己已经好了,可以坐公共交通了。这段时间司马昭一直穿着睡衣,司马师的体格比他小些,他的衣服不是很合身,洗漱用具什么的都是用的司马师备用的,确实不大方便,趁着出门是该添置了。

在地铁上,因为偏早又是周末,没多少人,可是司马昭还是要坐着紧紧贴着司马师。车程大概一个多小时,不算近,因为平日工作经常加班,现在又多了要照顾司马昭,司马师累得睡着了,头一搭靠在了司马昭的肩上。司马昭感觉肩头一重,转头看去看不清司马师的脸,额前的刘海耷拉着,呼吸声变得很清晰,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也弥漫在空气中,以前的自己对这些有那么敏感吗?司马昭想着,但是司马师能够在他面前放松到公共场合就睡着,这点还是让司马昭很自得的,他决定正襟危坐做好这个人形靠枕。于是半小时后,没顾着玩手机的司马昭也睡着了……和哥哥相反的方向靠去,把司马师砸醒了,司马师睡得有些迷糊,眨了会儿眼才明白现在的状况,小心地挪动脑壳不把司马昭搅醒,无奈叹了口气然后换了个姿势把司马昭揽着靠在自己怀里。

等快到站的时候,司马师推了推司马昭让他清醒一下,司马昭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的靠枕没做好还交换立场了,好好坐正准备下车。

之后司马师带着司马昭直接去了超市,路过一个冰淇淋店的时候,司马昭叫住了司马师,示意说要不吃个,司马师向来不喜欢零食,但也没驳了司马昭的兴,他记得小时候司马昭最喜欢的就是香草味,就自作主张给他点了香草味的,没给自己选,司马昭站在一边说要抹茶味的,等到店员把甜筒递出来的时候司马昭把抹茶味的接住,司马师拿了原本给弟弟的那一份,好奇地问你以前不是更喜欢香草吗。

“长大了口味变了嘛,来哥你尝一口。”司马昭把草绿色的甜筒拿去司马师面前。

司马师没拒绝,低头咬了一嘴。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但是司马昭瞬间陷入了一种慢速的视角,他看到了司马师嫩红的小舌伸出嘴,在腻滑的冰淇淋上触碰,刮走一块甜味的冰淇淋,之后又消失在了那张薄唇之后。他把视线避开,强迫自己把脑内那些奇怪的想法抛除,司马昭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第一想法甚至是……想和司马师接吻,他赶忙把冰淇淋拿着往嘴里送,好甜,比以前任何一次吃过的都甜。

“你什么时候不爱吃香草的了。”司马师拿着一开始为司马昭点的那份白色的甜筒开始吃。

“已经好几年了,也不是不爱吃,就是觉得抹茶的更好吃。”司马昭不敢看向司马师,吃着自己的望着前面。

“确实好几年没和你一起这么逛街了。”司马师这么想着,也说出了口,好几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一个人变很多了,他顿时产生了一种愧疚的情绪,那些司马昭用蹩脚理由避而不见的时候,自己作为年长者却没有坚持去了解弟弟,明明那种时候的他也许真的很需要兄长的陪伴。

“那我们要不先看看其他的吧,反正超市待会再逛也行。”

“好。”

他们先到了一家宠物店,零星有几只小狗和小猫,猫咪们都懒散地睡在吊床上,小狗都在下层,活泼地用小爪子扒拉着玻璃门,司马昭挺有兴趣,蹲下来逗一只小博美,那只小狗刚开始摇着尾巴嗅了一会儿就开始很急促地叫唤,司马师回过头去看,小博美立刻注意到了司马师,停下叫唤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司马师,毛茸茸的尾巴快速地摇来摇去,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店员立刻察觉到商机,过来奉承道:“您和这只小狗好有缘啊,要不要买回去养一下,它很乖的。”

司马师没什么兴趣养宠物,刚想拒绝,没想到司马昭先开口拒绝了:“不用了,公寓不方便养。”语气是和平日不一样的坚决。

离开了宠物店,兄弟俩走在商场中,司马师问司马昭:“你好像很不喜欢小动物?”

“也没有,就是……”司马昭说道一半声音小下去,“就是觉得你没时间照顾。”

“真的?”司马师觉得这个理由还是那么蹩脚,司马昭向来不是这种会替自己做决定的人,他一直是那个听话的好弟弟,嗯,至少在自己面前是。

司马昭耐不住司马师那个像要穿透他的眼神,坦白道:“它不喜欢我,还有,感觉它会把你的注意力从我身上分走。”后半句实在是有点太丢人了,司马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也没有掩藏,就是说得非常非常小声。

“噗……”司马师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跟小狗吃醋啊?”随后伸手去揉了揉司马昭的头,真的像安抚小狗似的。

司马昭对这个动作感到了满足,比之前每一次都舒服,他开心地接受了司马师的安抚,作为这场没有什么意义的犬竞(?)获胜者。被揉着揉着司马昭觉着有点奇怪,头顶有些痒,尾椎骨也是,和刚从手术台下来时那种感觉很像,只是程度更甚,痒得他想去挠一挠,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不雅,就耐了下去,继续着逛街大业。

一切结束于周围投来的越来越多的奇怪视线,司马师因为和司马昭并行,视线大多没有转过来,等被无法忽视的讨论声敲醒的时候,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司马昭的头顶赫然长了一对垂耳,更无法忽视的是身后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毛茸茸的尾巴,那尾巴很逼真,甚至还会摇动,他很确定他们出门的时候司马昭没有带类似的道具,刚刚也没离开过自己的余光,这些……是怎么出现的?

“昭……你……”司马师还是问出了声。

“哥?”司马昭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反而因为哥哥叫自己而开心,那对垂耳颤了颤,尾巴更是左右快速晃动。

“额……你这是什么?”司马师似乎有些忌惮,只是指了指司马昭的头顶。

司马昭感觉到很奇怪,摸了摸自己头顶,发现了奇怪的触感,震撼得瞳孔收缩,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还能听到旁边细碎的人声说着什么“主人的任务”一类的话,他搜索四周找到了最近的卫生间,直接冲到镜子面前。不可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出了狗的耳朵和尾巴,而且并不是像装饰品那般,就是完完全全的,像原本的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样。

司马师追过来走到了司马昭旁边,想开口说什么,但一向不善于劝慰人的他,也不知道说什么,确切的说,他也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司马昭是他的弟弟,他不会害怕他,更不会在这种时候抛下他不管,他们看着镜子沉默了半晌,司马师终于开口:“回去吧,我打车。”

司马昭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点了点头,思绪很乱,但看着这个多出来的部分,却有些眼熟。

坐在车后座时,司马昭看向窗外,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他在昏迷时做的梦,一般来说梦会随着清醒的时间越长记忆越模糊,然而时至今日他还是很清楚记得每一个细节,他现在头上的这对耳朵和身后的尾巴,和那只钻进自己体内的小狗如出一辙,而他之前伤口快速痊愈,也不是正常的修复速度,再之那些奇怪的言行……真的和狗的习性很像,难道……真的是小狗附身自己了吗?虽然理性解释不清楚,可是事实既已发生,只能接受这一切,之后也还是得过生活。

回家路程不算短,司马师一路上蹙眉,一副担心的面容,拿起手机几次想拨通父母的电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又几度放下,他用余光瞥向司马昭,想安抚他或者说些什么,但是到嘴边的话语又会觉得不妥,他真的很担心司马昭,这种担心有出于亲情,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里司马昭那些像小狗一样的行径,确实很可爱,而且那些直白表达爱意的动作和眼神甚至勾出了司马师埋藏内心里的一些其他的感情,可是弟弟真的变出小狗的生理特征时,他还是担心占了更多的,再怎么说,自己喜欢的……还是作为人类的,原原本本的那个弟弟。

到了家之后,司马师让司马昭去床上休息,他去联系父母,然后尽快挂个号去医院检查。司马昭及时阻止了哥哥,然后说出了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想。

司马师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司马昭给他说的这些话,可是,说实话,从司马昭能从那场车祸中抢救回来,医生也表示本身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后续的这些……实在是用常理无法解释的。虽然勉强接受了这样的说辞,可是司马昭这副样子以后也很难进入社会了,而司马师第一想法竟然是,以后要养着弟弟了。

之后几天的日子还是如之前一样,张春华打视频过来时,司马昭总用帽子遮住那对大耳朵,被问及时编造了个帮助敷的药固定的理由蒙混过去。而司马师在消化这些难以接受的真相之余,开始审视自己对弟弟的感情,其实司马昭这些天的示爱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的,他很清楚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一对成年的兄弟真的还可以像小孩子一样亲密地接触吗?司马昭自醒来后眼里的情感,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那是炽烈的爱。那自己在他每一次越界的时候又在做什么呢?是习惯性的放纵还是默许了这个行为?司马师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果决,起码司马昭就是他不果决的变量。

这样隔层纱的生活终止于一场意外,他们都没有预料到,和人类的全年发情期不一样的是,狗有很明显的固定发情期。

司马昭仰躺在沙发上,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心情十分焦急,类似于一种孩童分离焦虑的感情,他用手背遮住眼睛,尽量把司马师从他的脑内赶走,烦躁,怎么也化解不了的烦躁,然后是冲动,这份冲动直接冲向了下身,令他不能忽视的,他勃起了。

一分一秒艰难流逝着,等司马师下班开门时,司马昭已经神智不大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嘴里念着哥哥,司马师察觉到异样直接过来,司马昭的脸很红,体温也很高,司马师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过高的温度顺着指头传给司马师,他转身要去给司马昭找消炎退烧的药。

司马昭挣扎着让自己清醒一些,司马师的手好像清泉一样,给这个干渴很久的人一点慰藉,不想要他离开,司马昭直接拉住了离开的司马师,用充满欲念的眼神望着他,和之前每一次不同的,不是那样纯净的爱意,而是贪婪的、粘稠的、原始的欲望。

“昭?怎么了……”

“哥、哥……别走,陪陪我,陪陪我……”司马昭把头靠在手心上,煽情又讨好地磨蹭着。

司马师对那个眼神有些忌惮,可是他真的无法拒绝司马昭直白的请求,绕到沙发前坐到司马昭旁边,身后那个大尾巴当即就把两人包裹住,那些不算柔软的毛拂过司马师裸露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痒意。司马师伸手环住颤抖的人,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司马昭裆部洇湿一片,鼓起来的形状也无法忽略,配合那样的眼神,其实或多或少他也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还在躲避真相。司马师撩开他杂乱的刘海,用额头贴着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安慰,他们头抵着头,鼻息碰撞在一起,再往下,唇也凑得很近。

“哥,我想亲你……”司马昭说得很小声,小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

司马师在这一刻想了很多,真的可以吗,确定要打破那一层已经摇摇欲坠的玻璃吗,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了,一个年长者要放纵到什么程度才会让年幼着产生不伦的念头,他望向司马昭的眼睛,那个清澈的眼睛,一眼望到底,是毫不掩饰的渴求,那一瞬间司马师的理智崩碎了,往前凑去和司马昭双唇相贴。

司马昭停下了呢喃,他紧紧抱住了司马师,疯狂地啃咬亲吻他心爱的人,舌与舌交缠,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简单换气以后又再一次吻上去,交缠、难舍难分。司马昭很心急,和司马师肢体接触的每一处,都像被小型电击器击中,电流顺着神经传到大脑,又麻又痒,他像瘾君子一样渴求下一次触碰,疏解这难消化的冲动,舌伸出来舔舐司马师的脸颊、耳垂、侧颈。

司马师很不喜欢肌肤上湿漉漉的感觉,他明白司马昭现在就是被体内小狗的本性驱使,舔弄是表达喜欢的方式,安抚地揉揉头顶、揉揉兽耳,轻声提醒:“别舔那了……”

司马昭似乎没有完全理解,他扯开了司马师的衬衫,然后直接袭击了樱红,像婴儿一样地嘬吮,十分欣喜于乳头给出的反应,对挺立的乳尖喜爱地上下刮舔,用舌尖顶住最前面的部分,听着司马师的喘息调整了力度和方向。

司马师从一开始越界,就放弃了主动权,他任由司马昭把自己扒得精光,任由他侵略性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倾身而上,其实司马昭的动作并不大,因为发情的缘故,他变得很虚弱,过高的温度令他四肢虚浮,可是因为司马师的默许甚至是主动配合,他们到这一步也是水到渠成。司马师躺着仰视着司马昭,因为背光,原本清晰的面庞部分陷入了阴影,他怜爱地抚摸过眼角、鼻梁,最后停在了下巴处,司马师钳住弟弟的下巴,作乱的食指摩挲在颌骨上,又轻又暧昧。

这个动作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原本支撑得不太稳定的司马昭抖得动作更大,是太舒服了还是像被挠痒了,他说不清楚,他只能求饶地喊着哥哥,而忍耐已久的下体更是想叫嚣着到能够紧紧包裹自己的地方,去释放,难耐的感觉令他控制不住生理性泪水,盈满了眼眶。

司马师看出司马昭的不适,不再逗弄,环住他的背安抚性地拍拍,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让司马昭坐在沙发上仰靠着抱枕,之后跪到地毯上,终于释放出了那根一直被束缚的肉茎。

司马昭恍惚里明白了现在的状况,他知道自家哥哥肯定也不是在父母面前那副乖巧模样,他也不介意对方占据主动权,可是……还是很在意他动作如此熟稔。然而他那个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进入了湿热的口腔时,他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了,他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实在是太舒服了,其实司马师的技术并不好,牙齿没有包起来,磕在了柱身上,可是这更逼疯了司马昭,轻微的痛感放大了那本来就过分舒适的快感,司马师没轻没重地一吸,司马昭实在守不住精关,完全射进了司马师的嘴里。

司马师其实很早就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搬出家后确实交往过男友,但性生活属实没有几次,今天也是一时兴起,是最熟悉的人,所以想逗一逗,一边担心司马昭的身体不想让他太难受于是自己在主动,可是技巧确实算不上好,在磕到司马昭的时候还有些歉疚,却没想到突然被射满了口腔,咽下去了大半。

“哥……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司马昭连忙起身去拿桌上的纸巾要给司马师擦一擦。

司马师用手揩了揩嘴角的精液,让司马昭不用在意,明明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柱还是没有完全软下去,气氛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尴尬境地,司马师没有抬头去看司马昭,他清楚这个情况下司马昭确实也很难自持,但只是刚刚自己过于主动,现在才后知后觉有些羞耻。

司马昭以为是自己太快了一点让哥哥以为……他把司马师拉起来抱进自己的怀里,头埋到地方胸口,坚定又缓慢地说着:“哥,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我知道这是错的,我本来也压下去了,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

“我知道了,我也是。”司马师淡定回答道,然后扶着再次硬起来的肉刃往自己身体里塞。

“嗯……嗯嗯……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司马昭扶着司马师的腰上下动作,射过一次后他淡定了不少,但是性快感还是刺激得他那双不属于人类的耳朵不断颤抖,司马师低头亲吻可爱的耳朵,引得司马昭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司马师本来是有些痛的,润滑只有前戏时兴起自己分泌的体液,直接咬含住那么粗的一根是有些勉强,但是他现在也疯了,痛意又何尝不是绝美的快感,司马昭的肉刃像是为他量身定做,凸起的龟头恰好顶在自己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司马昭遵循本能的爱抚、亲吻,还有那个不老实的尾巴,四处煽风点火,司马师受不了了,理智的弦已经在断的临界点了,他想放纵自己像个娼妇一样沉迷欲望,但他又想清醒着回应司马昭浓烈的爱意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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