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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1800 ℃

应天府西郊的大片地方在数年前盖起了一座皇家别苑,从选址审查到动工修缮皆是宫中匠人一力操办,外人不得入内。然而应天地势起伏,山峦众多,登高远远望去,有人说能看到别苑中景色如梦似幻,亭台楼阁都像是琉璃筑成,流光浮动,如同瑶池仙境,又有人说曾在其中看到珍禽异兽,伴着明晃晃的瑞气祥云。传言众多,后来终于有了定论,是当今皇帝为皇后所出的小公主所建的帝女苑,这名字有些拗口,本地人通常还是叫做公主府。平日里都是由御林军把守,直到仲秋时节,那位小公主的车驾才会前来此处,出入并不刻意避人,久而久之,关于这里的闲话也没了什么新鲜内容,偶尔被谈起时也是猜测哪家的青年才俊能够被皇帝看中选为驸马,娶到这位倍受宠爱的小公主,住进这座天仙宝境一样的别苑,一步登天云云。

传言是否可信,外人无从知晓,但是作为其中主角的小公主,确实此时就在这座别苑之中。少女在窗前的小榻旁支起西洋风格的画架,挽起衣袖,素手纤纤,在画纸上起势绘色,在常人看来似乎只是在空白纸张上随意落笔,在神明眼中则是另一番景象,纸面上灵气四溢,所绘之物既能落地赋形,也能转瞬而无。这种能够凭空造物,穿梭虚实之间的力量,本来足以被神灵所忌惮和恐惧,而现在,貌似也达到了同样的效果,就是方式有些不对。

太刀付丧神刚从高潮后的疲惫昏睡中缓缓睁开眼,迷茫着寻到他的主人望了望,突然惊醒过来,仓惶失措地将一派凌乱的衣物扯上,动作之迅捷堪比对敌时拔刀出鞘的速度,然而补救无用,先机已经丢了个干净。小公主侧过头看看他,搁下了笔,好整以暇地将画从架子上取下,在他能看到的角度似乎不经意地晃了一晃,准备收起来,一期一振哀叹了一声,把脸埋到小榻上的靠枕里面,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您真是的……”

说完以后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撒娇意味,磨蹭了一阵子,又看向他的主人,微微咬着嘴唇等待被打理妥当。神明的力量主要来自信徒的供奉,也能来源于更高阶神明的赐予,付丧神从器物中自行而生,天生神力微薄,也没有信徒,难以被归入神明之列就是因为受损后本源无处补充,通常百来年后也就是个无声消亡的结局,算不得不朽,一期一振也从来没有想过还能有改变这些的方法,然而在归属现在的主人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他的主人嘴上说了些什么姑且不论,对这振刀本体状态的维护是一点都不落下的,没有刀会拒绝自己力量的增长和身心的全盛状态,或许他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主人的吧,但他的这位有着这种力量的主人,究竟又是什么人呢。

小公主这次却没有直接拿过本体刀,而是坐到榻旁,一期一振回了神,下意识地往后躲,还是被他的主人强硬地捉着拖了回来。匆忙披上的单衣和军服外套起不到多少遮挡的作用,腰腹间欢爱的痕迹也无处可藏,两腿更是完全赤裸着,这副样子完全暴露在他主人的视线下,比什么都没穿更羞耻得多,一期一振轻微地呜咽了一声,将脸别过去,然而身体却罔顾他的意愿,射过许多次的性器又颤颤地硬起来,并紧的腿缝间隐隐有湿腻腻的触感,几乎是在主动迎接着再次被侵犯,然而这次却似乎并没有发生预料的事情,小公主仅仅是压着他玩了一阵胸口的两点,就帮他穿好了衣服,捏住他下巴轻轻吻了片刻,绵绵延延的灵力通过肌肤相接传递了过来,像往常一样将他连人带衣装整理得妥妥当当,随后就回到画架旁边,把几卷画稿抱在怀里,似乎是准备出门的样子。一期一振还有些懵,起身稍慢了一步,正准备跟上去,小公主却阻止了他。

“你可以再休息一阵,不要离开这间屋子,我有事情要办。”

“……嗯,好的。”

目送他的主人那道袅娜的身影转出门扉,再也望不见,一期一振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陪伴主人是刀剑的职责所在,但是服从命令也是。自从离开那座皇宫来到这里的几天里,他的主人一直很忙碌,刀剑付丧神绝大多数都是守在主人身边就能耐得住寂寞的性子,一期一振也不例外,但是一旦跟主人分离,精神状态或多或少都会受些影响。在榻边独自坐了一阵子,他还是躺回榻上,依照主人临走的交代试图休息,却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入睡,身体虽然已经变得清爽整洁,却有种无法忽略的烦躁难忍,半睡半醒时愈发明显。一期一振翻了个身,胸口微肿的两点磨着床榻传来细微的疼痛,他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身下,隔着外套捏住了一侧乳头,仍然觉得有些不够,另一只手在腰间胡乱地摸来摸去,最终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腰带。

这样一定是会被回来的主人发现的,会遭遇严厉的惩罚吧,一期一振带些恍惚地想,然而这种想法却让那种没有来由的躁动更盛,进而转化成了一种奇妙的满足和快慰。或许会被粗暴地捅开身体,弄到那里又痛又肿,连手指都勉强,还要插着他的主人为他量身定做的玩具,怎么求也不给拿出来,前面也不给放过,最敏感的地方又挨了打,挣扎着想逃开,却只是惹怒主人,徒然增加了惩罚的数量。他的主人那樱花一样娇嫩美丽的模样,动听的嗓音却是属于上位者的严苛,冷酷无情地斥责他不肯听话,一定要罚到他哭得嗓子发哑,叫都叫不出声,让他好好地长记性,然后才肯放他舒服那么一点点,然而这点快感并不能满足被折磨了许久的身体,他还想要——

从梦境中倏然惊醒,付丧神惊魂未定地喘息,那颗存在意义不明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好一阵子才彻底清醒过来,忍不住将脸埋回手臂里,蜷起身子,羞耻到浑身发抖。衣裳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腰带有被扯乱的痕迹,但是没扯开,因为释放过有点湿淋淋的,擦拭一下估计也看不出什么,他哆嗦着手拿过榻旁他主人平日里用的素帕——这宫室里的一切自然都是他主人的,草草将自己清理了一番。

不敢再回到那张榻上去,一期一振把放在一旁桌案上的本体刀拿下来,在门槛上抱膝坐着,望向外面完全辨识不出当前时令的繁花似锦,更远处的那些缥缈的龙楼凤阁,那都是他所未曾想象过的,此生会见到的景色。

这早已不是他所熟悉的大阪城,甚至不是他诞生的国度,他也不是原先的他了。刀剑为了主人所存在,要配合主人的需求而改变自身,这是刀的本性,即使因此而毁灭消亡,也无所怨尤——一期一振还记得,他的前主那位太阁,发布的刀狩令,将数之不尽的刀剑,熔化成铁,铸造方广寺大佛的钉子——那些刀剑里面,想必也是有和他一样的付丧神吧。而他的命运,又会在现在的主人手中,变成什么样呢,无论怎样,现在这个样子总是太糟糕了,没有被主人需要的时候,不该这样的。

本体刀被从鞘内缓缓抽了出来,被灵力养护得极好的刀笼着一层润泽的柔光,清亮如水,刃纹最微小的部分也清晰而鲜明,纵使已经失去了最完整的形态,仍然美丽得眩目难忘。被用作武器来护主对敌当然是最好的,但是一期一振也不是很执着于此,觉醒付丧神之姿以来,每一位主人都未曾用他参与实战,而是作为象征用途的宝物。其实能够被重视和使用,能够对主人有用就很好了,如果还能看到自己,能和自己说话,或许就不该索求更多了吧,那样就太贪心了。

时间有些晚了,他的主人还没有回来,一期一振开始生出担心,在这座别苑他也多多少少能感受到一些其他的存在,似乎都是在沉眠或者封印之中,气息若有若无,深浅捉摸不透,这里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更不是传言中的公主府,十有八九是明国跟神灵有关的类似神社的所在,又或者是封印的镇守也说不定。

他还在寻思着出神,忽然猛地站起身来,急忙看向殿外,刚才那一瞬间的感应不会有错,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约莫是别苑的西侧,有一股陌生的力量骤然爆发,和他所熟悉的主人的灵力激烈碰撞在一起,冲击的余波还在继续传来,一期一振狠狠咬了下唇,没再迟疑,握紧本体刀向力量激荡的方向冲了过去,一路上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那两道碰撞的力量却是越来越微弱,他不敢多想,只能死命地赶路,终于在西侧的湖岸上看到了他完好无损的主人,似乎战斗已经停下,然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对面的敌人就显露出了再次发动进攻的征兆——

那是一条盘旋在湖面上方的青龙,周身环绕着缕缕青白电光,口中吞吐雷电风云,掀起惊人的狂风,眼看道道闪电就要向他们当头劈落,比刚才的力量更强得多,一期一振眼看已经来不及避开,只能试图挡在他的主人前面,小公主一看到他就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朱红广袖衣袂翻飞,瞬息撑开数层光罩,将雷电完全拦下,连最外面一层都没有被击破,似乎他的主人并没有吃亏才是,一期一振的心刚稍稍放下,又被提起来,光罩内部剧烈地震动,升起耀目的金色火焰,像倒卷的花朵一样翻转上去,最终变成个太阳般升上半空的火球,再急坠直落——也只是一刹那的功夫,那条青龙被直直砸进了湖里,之前的威风丢了个干净。

战斗结束得太快,一期一振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青龙似乎也没受到什么真正的伤害,他的主人应该是留了手,但是这条龙也不怎么领情的样子,一开口就是气咻咻的:“……你居然为了这个玩意儿打我。”

貌似是在说自己,一期一振后知后觉有些发怔,然后果真听到了他主人冷冰冰的声音,却是冲着对面的:

“谁让你动我的人,找打。”

青龙硕大的龙头在空中露出个委屈又不满的表情:“可你是我老婆。”

“在你能打过我之前不要说这种蠢话。”

气氛相当诡异,一期一振默默地往他的主人背后躲了躲,似乎主人被奇怪的东西缠上了,不晓得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小公主回头看他,似乎对他刚才被狂风搞乱掉的头发和衣服很不满意,抬手给他理了理,又捉着他的手传了点灵力过去,对面的青龙忿忿地出了声:“这是你养的宠物么。”

那声音酸溜溜的,又恨得牙痒痒,小公主瞟了他一眼,板着脸语气冷淡地回答:“是奴隶。”

青龙重新升上空中,又绕着盘旋了一圈,这次身边放出了几朵祥云,目露神光,貌似威严地开口了。

“我乃大明的下代守护龙神……喂,那个奴隶,要不要我放你走?在这个国家我才是说了算的老大,她说了不算。”

这位守护龙神大概不是假的,但是说下代,一期一振就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好笑,不准备接话,只是望着他的主人等处理,小公主果然直接顶了回去,语气也不算好:“你哪门子的权力放我的奴隶,我还没死就不能放。”

这个就不吉利了,还是不要挂在嘴上的好,他的主人显然也有点生气,付丧神想了想,拉住了他主人的手,小小地安抚了一下。

“……主人,不要乱讲那种话。”

他的主人冷笑了声,精致漂亮的脸依然冰寒,对着青龙毫不客气。

“娶妻无非是为了延续后代,你现在化为人形才有多大年纪?变出来让我瞧瞧,敢磨蹭就再打你一顿。”

青龙委委屈屈回到地面上,化作人形,居然是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衣饰相当华美,就是在刚才的打斗后有点乱糟糟的,头上的冠冕都散开了,顶着两只小角,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看向一期一振的时候,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这离娶妻也差得太远,一期一振安心下来,又有些想笑,被孕育而生的神灵长到成年需要漫长的时间,打又打不过,这条龙应该是没机会觊觎他的主人了。小公主也把袖子掩到唇边,声音里带了笑意:“你年纪还小,不要整天想着娶妻之类的,好好修炼就可以早点成年,之后龙神自然会让你娶喜欢的女子。”

少年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想整理一下,又不知道怎么弄,干脆又变回了青龙,围着他们来回盘旋。“父神也说你是千年一见的金凰……要不是这样,那你就是我的。”

金凰是凤凰么?可他的主人分明又怎么看都是人类,一期一振思考着,相处愈久,愈觉得他的主人是个再鲜活不过的性子,想要什么就会积极地去拿到,不情愿的事也不会委屈自己,只有人类才是这种模样,神明在久远的生命中都失去了这些情感和欲望,变得截然不同,这才是神与人最大的区别。绝大多数神明都是远离人类的,即使是有着守护之命的神灵,也是如此,付丧神算是个例外,也因为太过微末了,相比起神性更为接近人性,也是很寂寞的。主人不会嫁人的事实让他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去进一步深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他还在那边想着更多发散的事情,有些走神,他的主人已经打发掉了青龙往回走,示意他跟上。回到熟悉的住处后,小公主自行换了衣裳,却没有上床,而是靠上那张贵妃榻,懒懒地合上眼休息,一期一振想到半晌之前在这张榻上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红了,不好意思再看,打算悄悄挪去外间,结果他刚找到一张矮椅坐好,里面就响起了他主人的嗓音,轻柔却不容抗拒:“回来。”

付丧神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十分忐忑地回到榻前跪坐下来,微微低头看向地面,试图遮掩内心的慌乱。他还是时常会不经意流露出故乡的礼仪,他的主人对此也并不在意的样子。小公主注视着他躲闪的眼神,缓声开口:“为什么躲着我?”

“……非常抱歉。”并不想对主人的问话回以欺瞒,但是真正的原因,显然也不能讲。一期一振不知道他的主人是简单地问他现在的情况,还是介意青龙说过的要放自己走,或许还有之前自己违背了她的命令擅自离开,这会不会也让她想到逃走的事。“没有想离开您身边的意思。”

榻上没有回应,不知道他的主人现在是什么态度,屋子里静默得有些可怕。一期一振忽然回忆起了那位太阁前主,也会用类似的手段震慑家臣,不过她通常是直来直往的。她会发怒么?或者发现什么端倪?那样的话大概会更糟吧。

衣袖拂动的簌簌声响起,一只白皙胜雪的纤手从榻上伸出来,将低着头发抖的付丧神的下巴微微抬起,抚摸着他的脖子,荧荧的灵光明灭一闪,化成了一条两指粗细的铁锁链,一头锁在付丧神脖子上,另一头握在他主人的手里。被强行拽着靠近,又小心翼翼地不敢有丝毫碰触不敬,一期一振甚至不敢直视他的主人,小公主一改往日命令他自己脱衣服的偏好,亲手给他把外套披风和底衣一件件解开,指尖似有似无地擦刮过胸口,又玩弄那两粒挺立的小小乳头。反复想要躲开却又完全受制,还是这种屈辱的模样,一期一振急促地喘息,又咬紧嘴唇,手指痉挛着死死抓住衣角,下一刻又因为他主人的话语而全身僵硬了。

“知道北方的蒙古国是怎样惩戒奴隶吗?是要跟牛马牲畜一样打烙印的,然后永远把打烙印的地方露出来,不准穿衣服,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多么下贱。”

小公主扣着栓在付丧神脖颈上的铁链,不给他逃开的机会,另一只手从掌心到指尖升起一团巴掌大的金色火焰,忽高忽低地跳跃,散发出惊人的炽热。一期一振颤抖得更厉害了,瞳孔紧缩,盯着那团火焰越靠越近,还是没有出声,连平时会被逼迫出来的求饶也没有了,这显然让他的主人,十分地不满意,似乎也已经失去了耐心。

“再问最后一遍,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你想自己选个打烙印的地方?”

那怎么能说呢,对主人有了卑劣的渴望,期待被玩弄,被满足,连睡梦中也会想到和主人发生那些事情,这是死都不能让他的主人知道的,但是被打上烙印,被斥责下贱,他的主人已经是厌弃他了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浑身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毫无知觉,连火焰烧灼的痛苦都察觉不到了,一期一振怔怔地看着那团火焰贴到了他裸露着的侧腰上,光芒一闪,像是熄灭的光一样消失了,他的主人那只柔嫩的手轻轻揽着他,抚摸着他的身体,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抬手去给他擦眼泪,他才意识到自己眼中已经惶然有泪落下。

“不想说就算了,那也不重要,我又不是那些草原蛮夷。”

付丧神已经无力应答,只是茫然地呜咽,直到被他的主人推进了寝床的最深处,锁在了床头,逃也逃不掉,才像是刚刚发现自己的处境,陷入惊慌,几乎手足无措。他的主人从未将他带上过自己的寝床,这地方太过私密,也太特别。小公主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扯下他腰带,将他双手绑到背后,又蒙上了他的眼睛。

视线被遮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感觉愈发敏锐,一期一振能清晰地听到他的主人像往常进入睡床那样宽衣解带,放下床前的帷幕珠帘,金饰和流苏相碰的细碎声,散开了扇子一样的长发,身下就是柔软的被衾,然而他甚至不敢把脸埋进去——那里有他主人的香气。无处逃避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失去了动作的能力,身体绷得死紧,他的主人用不知道什么玩具强硬地侵犯进他的后穴,那里本来是拒绝被进入的状态,被强行打开也只是勉勉强强地吃下半截,还不住收缩着想要让它出去,小公主捡过一根有半掌宽的皮拍子,分开他的臀缝,对准穴口不轻不重地抽打了数下,那可怜的穴口果然瑟缩着缓缓将整根玩具都吞了进去,这才暂时被放过,胸口的两点又被捉住,这里似乎非常为他主人所中意,只是随意地来回揉捏,付丧神就像小动物一样发抖,胸口起伏,急促地喘气,泄出不成字句的呻吟求告。

“呜啊、呜……主人,呜……不,主人……”

“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是一直很想上来么?”

少女温软的身体隔着单薄衣料,从背后搂着他,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多么僵硬,手指不断玩弄着他的乳头,捏起来转动,又重重掐下去,一期一振肩膀不住颤抖,背往后仰起,腰身刚向后折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喘,那根玩具直直抵在敏感点上,这么又急又重地一顶,让他眼前发黑,身子蜷成一团,终于在面对侵犯前软下腰来,不再抵抗,顺从地任由他的主人打开双腿,露出挺立着的,湿漉漉地流水的性器,小公主摸了摸他,语气像是称赞:“感觉来得好快。”

不能承认的,更不能被发现,从他躺上主人的寝床开始就有了反应,身体诚实地诉说着异样的快乐,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在他的国家,刀剑一向有随寝的惯例,避开那些善妒的正室与争宠的侧室,由刀剑在床上陪伴主人,侍奉主人——传闻大概是这样的?他也已经记不清了,无暇分心,性器颤颤地抖动着被他的主人握住把玩,后穴里的玩具被抽出来,又一口气插入贯穿,开开合合几下就带出了湿润的水声。一期一振无力地张口喘息,很快被他的主人吻住不放,乳头也被毫不留情地捏住了用力掐弄,细细的悲鸣声从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又和亲吻交缠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说不上是苦痛还是快乐的性事还在继续,付丧神蒙眼的绢帕已经被他的主人取下,为了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红肿硬挺的乳头被两枚小小的夹子深深咬着,被铁链连在一起,又锁在脖子上,稍微做出扭头推拒的动作就会吃到苦头,他的主人还不时又揉又扯,怎么也不肯放过那两粒可怜的小肉粒。性器颤巍巍地抖动,却没办法射出任何东西,末端的小口被强行撑开,插着根他主人的玉簪,一直没到铃口,后穴也已经被换了更粗的一根,整个身体瘫软地靠在衾枕上,不住地痉挛,神情迷乱,眼角泛红,在被揉捏胸口或者抽插后穴时发出微弱的哭叫声,想要配合他主人的动作把自己往上送,却已经全无力气的模样,连腰都抬不起来,小公主将那根东西丢到一旁,手指探进去前后抽送了数次,就将后穴整个撑开捅到了最深。一期一振呆呆地大张着腿,注视着他主人在他身体里进出操弄,眼神集中了片刻,又逐渐涣散,泪珠从眼角滚落,声息愈来愈弱,几乎是被逼到极限的,濒死一般的呻吟。

“主人……嗯啊、啊……主人……原谅……我吧……”

声音已经细微,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并没有被他的主人忽略,小公主有些意外地停下了折腾他的动作,俯身过去搂住付丧神虚软无力的身体,将舌尖顶进他嘴里,寻到一点微弱的反应,又吻了吻他的唇:“所以果然还是做了什么坏事吧?真可怜。”

“今天都射干净,就饶过你。”

摇动的床帐内又开始响起放纵抽插的水声、肢体缠绵声和偶尔泄出的隐隐低泣,玉簪滚落到床榻上,没过多久又被扫到不知什么地方消失不见,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小公主掀开床前的珠帘纱帐,去取了本体刀,又回到床上,将刀连鞘放在绣被底下,侧身搂住了因为承欢过度而羞耻到不行的付丧神,后者堪堪从被玩弄到精水横流一床的凌乱样子里恢复过来,把脸埋在软枕里死活不肯抬头,小公主凑在他的耳边,像精魅一样,柔声细语:“这床上这么舒服吗?看你这副不想起来的样子。”

付丧神的耳朵迅速可见地红了,肩膀稍稍动了动,他的主人趁胜追击:“已经不痛了吧,告诉我,喜欢待在这里么?以后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那也太不成样子了,一期一振颤抖着咬住嘴唇,脸红过耳,恨不得藏回一旁的本体刀里,但是也不肯张口说一句不愿意,他的主人温存地抚着他的背,亲吻他的耳畔和侧脸,缠缠绵绵间他也有了睡意,在彻底沉入梦乡之前,终是被诱骗着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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