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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猴个人脑补合集】,5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3910 ℃

“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这种宝地。”次元说。

“嗯…这里可是天神眷顾的土地。”悠子说。

“砰!”的一声从鲁邦他们侧面传来。紧接着,又是“砰!”“砰!”的几声。

次元和鲁邦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转过身子要找掩体。没谁比他们更清楚了,这是开枪的声音。

等他们转过身去时,看到的却是一排孩子。拿着军用的手枪,正在射击对面的标靶。

“这是…”鲁邦明显吃了一惊。

“这是,天神组织的,帮助孩子们走出阴影的活动。”悠子冷静地回答。

“那…神仗是…”

“是的,就是你们说的。枪。”

“这算是什么活动…”次元直直的看着孩子们说。

“总有一天你们会接受这个的…”悠子说。“好了,往前走吧。”

再往前走是一条河,上面架着许多木桥。

“这条河是天神在星期一造的,人们每周一要来这里沐浴。”悠子说,“另外,饮用水的来源也是这条河。”

“我们都要在这里洗澡吗?”鲁邦问。

“监管者是不用沐浴的。”悠子看着次元继续说到,“还有一点我要说明的。鲁邦先生现在有伤,不能沐浴。但是次元先生从下周一开始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了。”

“哈?就是我礼拜一也要脱光了在这洗澡呗。”次元插着口袋叼着的烟差点没掉了。

“可以这么理解。”悠子笑着说。

“哈哈哈哈,次元。有人请你洗澡你还不乐意。”鲁邦笑着说。

“换成是你你就不这么说了。”次元把头一撇说到。

“走过这片绿洲就是城墙了。也就是到尽头了。”悠子说,“左手边是教堂,沐浴之后要去那里做祷告的。”

“教堂?”鲁邦突然很感兴趣。

“嗯,从这边走。”悠子领着鲁邦和次元,没一会儿就到了一个高大的建筑物跟前。

“这就是教堂,只有礼拜一是开放的。”悠子说。

“哇,真是大啊。”鲁邦仰着头说。

“嗯…别有洞天就是说这吧…”悠子深情复杂的说。

“对了,鲁邦先生虽然没有办法沐浴,我们也会安排些活动的。”悠子说,“今天就先看到这吧,也该吃午饭了。”

鲁邦他们的山洞内

“呐,次元。”鲁邦大口扒着饭,嚼了两口。“感觉这个地方不对劲啊。”

“切,就是气氛不好罢了。”次元也埋头吃饭。

“我感觉没那么简单。”鲁邦吃着,拿筷子指了指对面悠子的住所。“那小姑娘不太简单,好像有事儿瞒着咱们。”

“何以见得。”次元问。

“刚来的时候,她给我投毛巾擦汗。我看到她手腕上有勒痕。”鲁邦又扒了几口,嘴里吃着含糊不清的说,“而且有些话她说的时候,好像又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有一点我也很好奇。”次元说,“他们让那些孩子们用枪。我看他们的命中率,应该是老手了。”

“确实是,我看那些其他的训练。貌似也都是提升体能和敏捷度的。”鲁邦回应。

“其实还有一个疑点。”鲁邦已经吃完了,放下了饭盒。“他们好像只忌讳酒这个东西。”

“哦?不是怕小孩子学坏吗。”次元也吃完了,叼了根烟。

“不太像,抽烟对于孩子来说可也不是个好习惯。”鲁邦指着次元说。

“还真是,我都没注意。”次元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看了看。

“目前看来这个战争收容所肯定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鲁邦说。

不二子正穿着白袍子在这个建筑物里随意溜达。

虽然说那个神秘的上司并没有给她分配参观考察这个任务,但是区区一个门锁还是锁不住不二子的。

这个建筑物里面其实很普通,但是出乎意料的空间很大。不二子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头。房间布局也很简单,就是像普通楼房一样的楼层,一层楼里有很多间屋子。早在几天前不二子就发现这个建筑物是没有窗户的,在几乎每个房间里,走廊上每隔十米都会有一个通风口。建筑物里的照明是24小时的,非但不阴暗,还显得很是亮堂。

不二子随意的开了一扇门,里面居然是类似监控室的地方,屏幕上走过去来来往往的人,有一部分也和不二子一样穿着白袍。

“哎,这里禁止入内的。”里面一个工作人员说,不二子这才发现这地方还有人。

“哦哦,抱歉。我才来还不熟悉,走错房间了。”不二子陪笑道。

“嗯…嗯,下次注意吧。嘿,你。”那个工作人员指着另外一个工作人员说,“送下这个位小姐。”

“是。”一个手上打着绷带的中年男子应声答道。

不二子一眼就看到这个人就是她在火车上假扮修女时碰到的中年男子。

“小姐,您的房间在哪?”中年男子问。

“这态度可真跟上次见面不一样了啊…”不二子心想。

“嗯…大概就在再前面一点的位置吧。”不二子说。

中年男子便领着不二子往前走。

“是哪个房间?”中年男子问。

“嗯…这个…”不二子其实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她从其它楼层偷偷混进来的,自然是不可能在这里找到房间。

“那好,小姐请进吧。”中年男子往边上站了站。

“先生,边上的房间是干什么的?”不二子为了转移男子的视线,没话找话的问。一只手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锁眼,另一只手用铁丝拨动着。

“哦,这个我们也是不清楚的。”男子看着隔壁屋子说,“不过如果小姐住这,应该也是宿舍一类的吧。”

“那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房间吗?”不二子抬头问,手上一直也没闲着。

“这个啊,大部分都是禁止入内的。我们也就只能进监控室罢了。”男子顺道扭头指着前面的过道说,“不过从这条道往前走,顺着右手边的梯子爬上去就能到出口了。作为实习监管者,老大应该跟你说了。”

“哦~对。老大确实讲过。”不二子心想着又得来一个不错的情报。

“嗯?不太好开吗?”男子突然注意到不二子还没有开门。伸手过去想要帮忙扭钥匙。

不二子一下有点慌,但依旧陪着笑说:“啊,没关系。就是有点…”话还没说完。

“咔嗒”一声,门开了。

“那就不打扰小姐休息了,我就先…”男子的话在开门的瞬间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不二子也顺着男子的目光向前看去。

房间里,正前方的位置。捆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的嘴均被堵住了。

斑白的头发显示这两人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面色蜡黄,唇角干裂,眼窝深陷。可见已经捆了有一段时间了。两人的衣衫都算整洁,应该是有人常换。

两人都愣了一下。

中年男子一瞬间反应过来,神情马上严肃起来,想要打晕不二子。

不二子灵活的避开了,左手拿住长袍虚晃一下遮挡住了男子视线。右脚一脚踢到男子打石膏上。男子一瞬间吃痛捂住了胳膊。不二子趁机一个高抬腿,用脚后跟打在了男子的后颈上。男子便顺势昏了过去。

不二子把中年男子拖到屋子里去,掩上了门,便上前去查看两个被绑住的人。不二子先是环顾了下四周,光线很昏暗,但能看出来没有人在。凭借刚刚那个男子惊讶的反应来看,监控室应该也不知道这件事。

不二子上前一步,把那个女人的堵嘴的布扯掉了。

“呃…”那个女人明显好久没说话了,嗓子已经哑了。

不二子顺手拿起边上桌子上的水壶,喂了她一口。

“咳!咳…”女的缓过来了些问:“你是…”

“我只是个路过的女贼,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不二子问。

“嗯…?悠子吗?悠子!”女人突然激动起来。“神说悠子会来的…悠子…”

“喂!”不二子晃了晃这个女人,“悠子是谁?”

“悠子会来的。我们向神祈福。”女人说。“我们是被困在这了!救我和孩儿他爸出去吧…”

以现在的状况看,这两个人怕是神志不清了。

不二子经过短暂的犹豫,决定把他们先留在这。毕竟她一个女人带两个困了许久的成年人离开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他们两个还来路不明,神志不清。

“目前来讲他们应该是没有危险的。”不二子心想,顺手又把女人的嘴堵上了。“桌子上有饭渍,还有水壶,衣服干净…”不二子确信是有人特意照顾他们,不让他出事的。

“看样子二位还是有用的啊…”不二子自言自语到。“嘛,送你们个见面礼~”说完,从胸口处两峰间拿出几个纽扣一样的追踪器,放到两人后脑头发间。

“你就先睡会儿喽~”不二子临走前还不忘调侃一下那个睡的五迷三道的中年男子。

不二子出了门,顺着那个被打晕的中年男子指的出口走去。快到尽头的地方确实有个梯子。往上看和往下看都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二子爬了上去。出乎意料的是也就爬了十分钟左右,就到头了。推开头顶上的盖子,不二子进入了一个仅一人高的空间,只有靠墙的位置有微弱的灯光。在四周有许多白袍子,一个个挂在柜子里。像是个更衣室。不二子四处走了走,在一面墙上发现了个需要刷卡的门。另外一边是个电梯,不知道通向哪。

不二子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马上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小个子带面具的上司正站在她面前,身后有几个类似保镖的人。

“啊,小姐。”小个子上司说到,依旧是处理过的声音。“我记得我有锁门的啊。”

“把员工锁在卧室里,您可真是个操心的命。”不二子说。

“哎,家里有个操心的人。可不是操心的命吗?”小个子上司说。“还请小姐给个解释。”

“嘛,觉得太闷了出来溜溜。关心女生去哪可真是没道理啊。”不二子说。

“哈哈哈,看来不给小姐个解释是真说不过去啊。”小个子上司说,“来,这里太闷了,咱们换个地方谈。”

不二子看了看小个子上司身旁的人,顺从的跟着走了。

顺着那个电梯,不二子到了一个装修比较豪华的客厅里。

“来,请坐。”小个子男人一伸手,表示请坐这里。不二子顺从的坐下,翘起二郎腿。显得很从容。

“我知道小姐对我有怀疑,但实际上这也是无奈之举。”小个子男人说。“这个样子也是说来话长…”

“我是个商人。”小个子男人说到。“你应该也是清楚的,商人这个职业。是有着很敏锐的嗅觉的。我的家里人,有老婆和一个女儿。女儿算起来可能和小姐年纪相仿。是个活泼的孩子。我那时候工作很忙,忙于酒局应酬。无暇顾及亲人,现在想想还真是…”

小个子男人顿了顿,又接着说。

“那天参加了一次饭局,是关于西部这边战乱的。这边的合伙企业因为战乱原因放弃了和我合做。自然,那笔钱也就付之东流了。我正处于事业低谷,又折损了这一大笔钱,自然是不好过。就在饭局结束后坐在街边喝酒。那个企业的经理却找到我,问我要不要做军火生意。我当然是知道军火生意赚钱的。”

小个子男人把面具往上拉了一下,露出下巴上短短的胡子和嘴巴,喝了口水。

“我那时犹豫了一下,他跟我说他有渠道。我做的只不过是帮忙运货而已。赚的都是大额,五五开。我那会儿喝的烂醉,一下子就心动了。答应了他。签完合同,从那以后就跟着他犯军火。我当然知道是不好的,这里战乱疏漏太多了,需求也太多。我尝到了甜头,就继续干下去了。”

“我瞒着老婆孩子干活,期间根本没什么闲心跟他们好好生活。我穿梭在各个饭局间,收着大笔的金钱。有的时候也觉得风险太大,不太想干了,但一直没下定决心。但终究还是我的犹豫坏了事。”

小个子男人又顿了顿,继续说。

“我结下的梁子很多,重于有人来报复了。他们挟持了我的老婆和孩子,要断了我们这条军火路。那个经理,拿钱跑路了。合同上签的是我的名字。我便找人驱车亲自来救我的老婆孩子。跑的时候,混乱中打死了我老婆。我孩子当时就吓傻了,我们就往车上跑。谁知有炸弹投过来,一下子炸伤了我们。”

“我们很幸运的被之前合作过的军队救了下来,治了伤。但却留下了伤疤。我把我所有的金钱都投入到了这个建筑上,在战乱之前建立了这个乌托邦。”小个子男人指了指上面,“就是地上的建筑。”

“我的女儿因为伤疤变得自卑,还换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我让所有到地表上的人都穿上了白袍,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我们则在地下,默默守护着他们。”

小个子男人说到这突然不说了,似乎要让不二子自己消化消化。

“嘛,先生。很抱歉提及您的痛楚。”不二子说,心里却并没有十分的相信这个故事,她很想提一下那个房间里为什么关着两个人。想了想,还是没提出来。

“我想我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您的故事给我带来很大的触动。”不二子扶着额头说到,眼神却瞟向小个子男人。

“先送她回去吧。”小个子男人朝边上的一个保镖招了招手,示意他带不二子回去。“我也要休息一下了…”

保镖心领神会,领着不二子回房间了。

周一的早上对次元来说必定是恐怖的,现在他正裹着浴巾一丝不挂的排队等待沐浴。

“啊…啊切儿!”次元打了个大喷嚏。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他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感冒了,毕竟有一段时间没能喝酒驱寒,活动筋骨了。

“来,脱掉尘俗的外衣。”一个年纪较大的修女说。

“嗯…这个…”次元看了看周围,有大有小,有男有女。但标准的成年男性就他一个。

“你们可没告诉我是混浴啊…”次元刚想说,就被那个老修女一把把浴袍揪掉,推水里去了。

突然被河水一激,次元不禁打了个激灵。心里咒骂着鲁邦这只猴子非得让他耐着性子探探这里面到底什么门道,要不然昨天晚上自己就溜了。次元本身并不是完全不好奇这里面到底什么情况的,只不过这几天下来思维好像顿住了一样。也难怪,谁的脑袋能老像鲁邦似的那么灵快。

刚刚在水里睁开眼,打算潜过去找个人少的地方站起来。次元就看到一双美腿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这腿形很眼熟啊…”次元心想,想着就站了起来。很巧的是,水刚好到胯的位置。

次元看到一个橘红头发的背影,身段曼妙而丰满。

“不二子!?”次元不禁叫出了声。一群孩子突然从岸上跳了过来,扑通扑通的溅起好多水花。

等水花落下时,不二子早就混到人群中去了。

次元本打算追过去看看,谁知一个孩子骑在另外一个孩子身上,用水桶从头到脚淋了次元一身水。次元顿时感觉所有疑惑和想要去找不二子的冲动都消失了,所有疲倦和劳累都似乎像是随着水被冲走了一样,身体轻飘飘的很是舒服。

次元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两手搭在岸边,像泡温泉一样享受着这次沐浴。感受着阳光洒子自己脸上,暖洋洋的。

鲁邦这边正趴在地上和一波人一起打靶。

虽说鲁邦的准头也不错,但军用的狙击步枪还是很少碰的。鲁邦打了几发,成绩一般。索性就不打了,和边上趴着一起打枪的女生聊了起来。

女生大概十几岁,梳着干练的马尾。打的十分精准,正在练习移动靶。

“哇,小妹妹。打的真准啊。”鲁邦歪着头说。

“嗯,我经常来练。”马尾女生说,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目标。

“还真是刻苦啊。”鲁邦笑着说,“小妹妹叫什么?”

“维姬。”女生头也没抬的回答。

“哎呀,真是冷淡。”鲁邦撇撇嘴,只着地上架着的狙击步枪问:“这个东西是叫神仗吗?”

“对,神仗分很多种。这个应该是M12。”维姬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鲁邦说。

“哦~真是个好东西呢。”鲁邦坐了起来,趴着老压着伤口,不舒服。

“嗯,确实是好东西。”维姬也坐了起来说,“只需要一发,就可以送人们到上帝那去了。”

鲁邦听到这话实着有点想笑,明明在别人嘴里开玩笑的话,第一次从一个女生嘴里这么认真的说出来。

“嘛,维姬小姐。上帝那里好吗?”鲁邦看着维姬问。

“那当然了,那可是个美丽的地方。没有痛苦,没有压力,没有悲伤。”维姬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我每天都在练习,就是为了能让更多的人不再痛苦…为了这个目的,我会尽可能晚一点去那。”

“可是人们去了上帝那,不就感受不到眼前的美好了吗?”鲁邦看着维姬说。

“人们的眼前可不只有美好。”维姬说,“上帝是不会说谎的。”

维姬笑着说,眼角眉梢间都荡漾着笑意,像阳光般,是只属于少女的清纯的笑容。

“不要讲话!好好练习。想让神明看笑话吗?”一个穿白袍的监管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说到,颇有些班主任的风韵。

“好好好,趴累了坐会儿,这就练这就练啊。”鲁邦乖巧的趴了回去。维姬没说话,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练习。

等到这所谓的“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虽说鲁邦连偷懒带调戏小姐姐的时间占了不少,但终归还是身上有伤,略显疲惫。回到山洞里一眼就看到次元在那已经睡着了。鲁邦把次元扒拉到一边,自己也躺下了。次元显然是被这一下子给扒拉醒了,扭过头去看到躺着的鲁邦,吓了一跳。

“鲁邦!这么快就回来了吗?”次元惊的坐了起来。

“这还快?都一上午了。”鲁邦头也没抬,闭幕养神着说到。

“哎?我记得我在河里…”次元看了看四周,“咋跑这来了?”

“你泡晕了,我们把你抬回来的。”悠子端着午饭,撩起帘子进来说。

“泡晕了…”次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看自己身上,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悠子注意到了这一点,把饭放下说:“放心,几个男侍者帮你穿的。”

次元顿时送了一口气。悠子一边整理碗筷,一边继续说:“但是是我们几个把你从河里抬上去的。”

次元顿时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鲁邦一听这个也来精神了,笑着跟次元打趣。悠子看到这,放好饭菜也就出去了。

“嘻嘻嘻,次元你还真有福气呢。”鲁邦夸张的笑着说。

“吵死了。”次元显得很烦躁。

“啊哈哈哈,不开玩笑了,有什么发现吗?”鲁邦问。

“嗯…好想看见不二子了。”次元回忆到。

“不二子!”鲁邦听见这个名字不由的坐了起来。

“对,不二子。看背影应该没错。没能搭上话就被几个小崽子给搅了。”次元说,“不说这个,那个河水洗澡可真是舒服。全身麻酥酥的,头一点也不疼了。”

“麻酥酥?”鲁邦突然回忆起之前自己中枪的时候,开始时并没有痛感,也只是觉得麻酥酥的。

“对,麻酥酥。”次元说,像是还沉浸在之前那种感觉里,“真是舒服。”

“你看到不二子去哪了?”鲁邦问。

“不二子?…嗯,对。不二子。”次元突然回过神来了,“看见她往人堆里去了,后面就再没看见她。”

“这样啊…不出意外的话,下个礼拜一如果去的话应该也还能看见她。”鲁邦自言自语到。

“喂,次元。怎么跟喝多了似的?”鲁邦发现次元神情有点呆滞。

“嗯?”次元会过神来,条件反射的拿了根烟往嘴里塞,却没有要打火点烟的意思。鲁邦也抽了一根过来,次元就跟没发现似的,并没有理鲁邦。

“喂,次元?”鲁邦点上烟然后深深吸了一口,呼的一下全吐次元脸上了。

“咳!咳!咳!”次元一下就机灵了,呛的不停的咳嗽,忙挥手扇面前的烟雾。

“鲁邦你大爷的,咳!咳!啥意思。”次元张嘴骂到。

“怕你飘到天王老子那,把你拉回来。”鲁邦顺嘴把烟吐了,说到。

“哈?”次元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我刚刚怎么了吗?”

鲁邦没理次元,又重新躺了下去。双手后枕,翘着二郎腿在想事。

酒,坚信上帝的人们,白袍的监管者,奇怪的悠子,军事化的训练,小溪,呆滞的次元…

次元是因为到小溪沐浴以后,回来才变的呆滞的。监管者们不用沐浴…禁酒…

鲁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翻了个身面朝次元说:“呐,次元。帮我个忙呗。”

“嗯,要我干嘛。”次元刚刚从烟味里缓过劲来。

“要你帮我演一出好戏。”

午后的Utopia笼罩在炙热的阳光下,一切都好像静止了般。

次元慌忙的跑出去,丝毫不理会空气中充斥的懒散的气味。

“喂!悠子!”次元招呼都没打,直接撩开对面山洞的帘子冲了进去。

“嗯…?次元先生?”悠子刚刚洗过脸,正准备擦脸。

“快点,鲁邦出事了!”次元慌张的拉着这悠子就往外跑。

等悠子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时,已经在鲁邦面前了。

鲁邦正躺在自己的地铺上,半侧着身子。微微蜷曲着,捂着肚子。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出了几层了,顺着紧皱的眉头往下淌。

悠子赶快慌忙的给了好大劲才把鲁邦的手拿开,发现黑衬衫已经有一小部分被血浸透了。

“刚刚吃完午饭才发现,估计是上午活动的时候没注意就…”次元还没解释完,就看见一个毛巾朝自己飞了过来。

“拿好这个给他擦擦汗,我去把阿姨叫来。”悠子说着就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那个平常换药的中年妇女就拎着绷带和酒瓶子来了。

“诶呀呀,这怎么搞的嘛。”中年妇女一边忙活着一边抱怨,“明明都结痂了,真是不小心啊。”

鲁邦趁着中年妇女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冲次元使了个眼色。次元心领神会,一手抄走了那瓶酒。

“啊呀!好疼啊。”鲁邦叫着,捂着肚子翻身给中年妇女增加换药难度。“啊!不行了!轻点嘛!”顺便用余光瞥着看次元。直到次元把酒瓶放了回去,比了个OK的手势,鲁邦才安静下来。

“真是,之前也没这么闹腾啊。”中年妇女手忙脚乱的,拿过那瓶酒去开始消毒。

悠子在一旁看的清楚,那个酒瓶子很明显是被次元给动过了。她看了看次元,次元冲她一乐。就又继续看着鲁邦换药了。

等中年妇女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弄完,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她突然看了悠子一眼。

“啊,悠子。多亏了你啊。”中年妇女直勾勾的盯着悠子说。

“嗯…只是怕他吃多了,撑出问题。”悠子尴尬的笑笑说到。

中年妇女没支声,撩帘子出去了。

悠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次元问:“你刚刚动那个酒瓶子干嘛?”

“馋了,喝点。”次元举起一个小瓶子,里面有半小瓶酒。

“啊~悠子。”鲁邦躺在地铺上,装作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好渴啊,帮我拿点水来好吗?”

悠子看了看次元有些怀疑,但还是出去给鲁邦准备水去了。

“啊,真疼。”鲁邦慢慢撑着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次元你下手真狠啊。”

“还说我,不是你拜托我帮你的吗。”次元还摇晃着那个小瓶子,“弄着酒干嘛?从这破地出去了不哪哪都是吗。”

“这东西在这可是个宝贝啊。”鲁邦指着瓶子招了招手,示意次元把瓶子给他,“一会儿悠子打来水,还得让你帮我个忙呢。”

“切,一听感觉就没什么好事。”次元把瓶子递给鲁邦说到。

没一会就听见有脚步声,应该是悠子打水回来了。

鲁邦忙躺下去,装作睡觉的样子。

悠子撩开帘子把水放下,看了看鲁邦。次元冲她比了个“嘘”的姿势。悠子苦笑了下,慢慢退出去了。

次元被这一笑笑的有些发愣。等悠子回到自己的山洞了,次元才推了推鲁邦让他起来。

“哈~真想睡一会儿”鲁邦张了个哈欠说。

“别闹了,到底想干嘛吧。”次元催促着。

“啊,就做个实验。”鲁邦坐起来,指着悠子打来的水说,“你把这喝下去,在用剩下的洗把脸。”

“哈?这是干嘛?”次元不知道鲁邦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别管了,照做就行。肯定没生命危险的。”鲁邦笑着说。

“你这么说可还真是可疑啊…”次元虽说着,但还是照做了。喝了几口,用剩下的水洗了把脸。

要说在日头正旺的正午,拿河水洗把脸可真是件幸福的事。次元感觉自己的疲劳一下子就散去了,上午去河里洗澡时麻酥酥的舒适感又有点回来了的意思。

“喂,次元。”鲁邦试着叫了叫次元,没啥反应。

鲁邦一翻身从地铺上爬起来,凑到次元耳朵旁悄悄的说:“你是一条狗。”

次元还是没什么反应。

鲁邦坐到次元面前说:“来,伸手!”

次元突然条件反射的把手伸了过去,像爪子一样搭在鲁邦手上。

“嘻嘻嘻嘻。”鲁邦忍不住呲牙笑了起来。

“嗯?你笑什么…”次元呆呆的问。

“现在…”鲁邦拿出一根烟来,“这东西叫骨头,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骨头呗…嗯?不对…这是…”次元的脑袋一下子糊涂起来。

“来,叼住。”鲁邦把烟往前一弹。

“啪”的一下,打到次元脸上,然后掉到地上了。次元顺手就从地上捡起来,习惯性的插在嘴里不动了。

“哈哈哈哈哈哈。”鲁邦人不住大笑起来,又险些牵动伤口。一抽一抽的笑着。次元叼着烟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等鲁邦笑够了,顺手从地铺上把刚刚偷来的酒给次元灌了两口。

“哈。这酒真烈。”次元这才回过神来说,“刚刚感觉脑子里乱起八糟的,一下子被这玩意㨄醒了。”

“哈哈哈哈,真应该让你看看刚才的样子。”鲁邦捂着肚子笑道。

“切,反正知道你不办好事。”次元把酒瓶子拿起来又喝了两口,“发现什么了?”

“这问题就出在河水上。”鲁邦说着,把酒瓶子从次元嘴里抢过来自己喝了口。

“悠子有说过饮用水和每个礼拜一的洗澡用的水都是来源于这条小溪吧。”鲁邦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也就是说,只要在这条小溪的水里动手脚。就没人逃的过去。”

“怪不得在小溪里泡澡还能泡晕,估计是迷药什么的吧。”次元附和着。

“我怀疑是一种特殊的药物,水溶性很强的那种,每周定期有人投放到小溪中。那东西似乎可以让人放松警惕,让人对外界的心理暗示唯听是从。”鲁邦推理到,“而且恐怕还不只是这么简单,空气中恐怕也充斥着这种药物了,我看到地上的排水口却往外出风。估计是在排放这种药物。”

“哈,那不是你我都逃不掉了。”次元说。

“啊呀,逃不掉刚刚怎么让你恢复正常的?”鲁邦白着眼反问次元,“估计酒精能使这药失效,这样禁酒的事情也说的过去了。”

“也就是说这地方可以算是个邪教协会喽。”次元本来想抽烟的,看了看烟盒里没几根了,也就没抽。

“估计还不是一般的邪教协会嘞。”鲁邦又重现躺下了,“你看他们的活动,就是军事训练。怕不是要把这些人当枪使。”

“怎么办,这个状况杠下去的话也不容易。”次元说。

“还有些事情没搞清楚呢,小偷的好奇心可是很强的哟~”鲁邦说,“悠子小姐好奇心也很强呢。

次元扭头看去,帘子一角果然有个人影。

悠子听到这话也就不在躲了,直接撩帘子进来了。

“我没有恶意。”悠子平静的说,“我不会去揭发你们的。”

“悠子小姐知道我们的秘密了,不妨也把自己的告诉我们吧。”鲁邦侧着身子说,“礼尚往来嘛。”

“不用你问我也是会说的,我们是站在一边的。”悠子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说,“他们其实已经对我起疑心了。”

“我的父母之前是开酒馆的,战争爆发以来,总有些当兵的来来往往来这里喝酒。其中也有在这里谈生意的商人。”悠子说,“我们很早就知道,一般做正经生意的人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谈生意的。但毕竟在这个乱地方,来者是客,物资稀缺。所以一来二去认识了几个倒酒的供应商。酒的品质很好,因为是自酿所以不愁缺货。就是自己酿制的度数很高,一般的客人接受不了。但好在是战乱的地方,来这喝酒的都是当兵的,没人在意这个。”

“供应商供货很及时,质量和价钱也一直很合理。慢慢同行的几家酒馆都因货物短缺倒闭了,只有我们家还开着。”悠子顿了顿,又继续说,“就从这时候开始,来酒馆的客人就多了起来。他们有男有女,女生大多都穿着白袍子。”悠子摊开双臂,冲鲁邦和次元说,“就我现在穿的这身。”

“那时候就是把他们当普通的客人,很好奇为什么总是定期来喝这么高度数的酒。慢慢的他们好像欲求不满似的,开始要求父母把酒的供应商告诉他们。父母自然是不同意,告诉他们供应商,这就算是自断财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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