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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入忆回春,2

[db:作者] 2025-08-11 09:23 5hhhhh 5400 ℃

等我休息好了,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个姿势我每次一疼一躲都会跪地上,膝盖都要卡破了,为了避免这个问题,我们简单交流一下,换了个姿势。

摞了四个枕头,我把小腹放在上面,这回真的全身都放松下来了,一时间小腿和腰都解放了。

只需要完全放松,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尤其是挨打以后,把屁股抬高放风,趴在柔软的床上,真的是惬意。

可惜的是这种惬意是及其短暂的。

“休息好了吗?先说好,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休息,但是不能突然用手挡。”

我听了大姐的话匪夷所思的提出了质疑:“为什么?”

“因为打到手上容易打坏,尤其是刚才那种大板子,不小心截到手指骨节都可能打骨折。”

我听后不寒而栗,乖乖的把手压在了脑门下面。

“呦,这么听话 都不像你了。”

“快点吧快点吧。”反正刚才已经丢人了,感觉自己好像更投入这场实践,对于那些面子问题越来越看淡了。

这是在这之前从未发生的情况。

只听空气中嗖的一声,随后轻描淡写的击打音,可是回馈到我身上的却是犹如刀割般的疼痛。

“其实你叫出来能好受不少。”

我嘴里塞着床单根本发不出声,已经塞满了,不然牙齿也会咬的疼。

“嗖啪”又是听起来明明没什么杀伤力,感受起来却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呜…”就算嘴里塞着床单,喉咙发出的呜咽声也是避免不了。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大概打了有二十下,大姐的热熔胶已经把我的屁股到大腿根左右上下整齐的光顾了一遍,当然我也扭来扭去支支吾吾没停了小动作。

“嗖啪”

“呜!”果然又从头开始打了,呗打过一次的地方重复光顾,痛苦程度也是指数上升。

“你不嫌脏啊,还吃床单。”

“嗖啪”

“呜…!”

“嗖啪”

“呜!”

这次听到空气被划开的声音,我本能的躲闪,真的是本能,我是没有那个意识要去躲的。

“忘了告诉你了,乱动也不行。”

大姐说着过来按住了我的腰,我第一反应就一个字:寄

“嗖啪、嗖啪、嗖啪…”

“呜啊!啊!”

“嗖啪!”

“停…停一下!啊!”

“嗖啪!”

连打到第五下我就哭了出来,倒没有啜泣,只是单纯的疼哭了,身下的枕头与床单都被我乱动和踢腿弄的和我一样狼狈不堪。

“不错不错,揉揉吧。”大姐说着松开了我的腰,满意的走到了另一边,她靴子在地板上离我愈来愈远的踏地声,是我放松的信号。

刚刚皮肤裂开一样的痛苦若隐若现,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屁股被打爆了…就是那种,绽开一样的疼,像是拿勺子刮下肉以后往上面撒盐,这么形容我觉得很合适。

不然我也不至于不争气的掉眼泪。

我尝试着用手揉了揉,一些疼的明显的地方用手去碰会传来和被打时不相上下的痛苦,而且能感觉到屁股变…高了?尤其是臀峰位置,应该是肿起来了,不知道下半身整体是什么样子,也有点不太敢知道。

“最后一个啦,坚持一下?”这还是大姐第一次发出期待的语气,好像从见面开始,大姐就没对我抱有什么期待,我的每次想要放弃或者逃走都被她欣然接受,只有这次,在我真的有点想认输的时候,她暴露了自己的期待。

难不成我现在的样子很让人兴奋吗?

“最后三十下,没有那么多说法,就记住受不了了喊安全词就行。”

我踢了踢腿,因为现在一说话就想哭,但绝对没有害怕了的意思,只是觉得委屈,毕竟还是第一次被打的这么透彻,也有点记不清为什么当时会委屈了。

但我清楚的记得,我这个动作引得大姐笑的噗嗤一声。

“那我继续咯。”

我把床单又塞进嘴里,被大姐畅藤条点了点脑门:“别咬那个了,我给你换一个。”大姐说着从行李箱翻弄着什么,最后竟然拿出了一个大桃李面包。

还是我最不喜欢吃的那种,没有味道,没有夹心的。

“这不比床单干净多了,饿了还能吃一口。”

因为眼泪在眼眶打转,我一点开玩笑心情都没有,只是沉默不语,像是个受气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姐把拆封的面包送到我的嘴边,是蹲下来,递到我的嘴边,趴在我耳边轻声温和的说:“疼坏了?加油哦,受不了就说。”

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姐,不如说,很少有人这样和我说话,尤其是在我示弱时候,好吧,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对这个奔三的老女人有点小心动,但也只是被那一瞬间大姐的举动夺了舍罢了。

我委屈巴巴的咬住面包,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吃,只是嘴巴很干,放嘴里有些许发苦。

“嗖啪!”

“呜!”我文化水平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痛苦,真的很疼,开皮一样的疼,如果不是后面照了镜子,我都以为打破了。

“嗖啪!”

“呜呜…”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被打破了,在眼圈打转的眼泪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嗖啪!”

只不过这并不能让疼痛削减,只能让我越来越放飞自我的哭泣。

藤条在空中划过,落在我的臀部和大腿,把我内心深处藏着的无助和委屈全都化作眼泪和啜泣暴露在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面前。

最令人绝望的不是我的破防,而是那面包放在嘴里,随着我的啜泣和唾液一点点沁湿,越来越小,最后根本咬不住了。

“嗖啪!”

“啊!”

大姐听到我的第一个清晰的叫声明显停滞了好一阵才继续。

“嗖啪!”

“啊!”我刚才内心狠狠决定,绝对不会叫出第二声的时候,藤条无情的落下来,打消了我的志气。

“嗖啪!”

“呜…啊!”

“嗖啪!”

“呜哇!”

叫都叫了,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得了,只是一边哭一边叫也有点太丢人了,至少现在想起来也会抱着枕头在床上滚好几圈。

大概打到第二十下,大姐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藤条,虽然没打在我的肉上,但我还是不争气的哇哇叫,回过神才意识到根本没打我身上。

“还受得了吗?哭出来是不是舒服不少?”

也是哭的有点累了,朦胧之中点了点头,嗓子都疼了,彻底被打服以后心里真的挺舒服的,但是内在的舒服和皮肉之苦真的不冲突,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话虽这么讲,但我也真的要守不住了,就凭我当时那个状态就能看出来了。

“还有十下,准备好了吗?”

“呜…没有。”我抽噎的说话都断断续续,床单和枕头都湿透了,大姐可能是看我哭的太可怜,让我休息了两三分钟,但是说实话,再多两分钟我就能入睡,因为一个是疼痛精神上的压迫,另一个是哭完以后身体也很疲惫。

简直就是天然的助梦运动。

“嗖啪!”

“呜!再歇会!呜呜…”突然袭击把我从朦胧中唤回,割裂般得疼痛让我捂着屁股左右躲闪,嘴里还一直支支吾吾的求饶,当时的样子一定滑稽又丢人。

“还有九下。”大姐走过来把我的手丢到一旁,哭喊这个东西很神奇,一旦开始根本停不下来,哪怕自己想要止住,也不受自己控制。

“嗖啪!嗖啪!”又快又狠的两下抽在臀峰上,我一口凉气差点没吸上来,腿都不自禁的抖了起来。凄惨的哭声也是必不可少。

“嗖啪!”

“不打了!呜!不打了!”我从床上滚了一圈,保护好屁股,屁股挨到床面一瞬间火辣辣的疼,我还特意挪动一下位置,看看雪白的床单上有没有血渍(当时以为打破了,毕竟不敢碰)。

“就剩五下啦?不打啦?”大姐在手掌上握了握藤条,还弯折了几下,这让我不禁感叹那藤条的韧性。

“不打了…呜…”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决绝的回复道。

大姐看我哭的厉害,拉出桌子下的椅子,坐在了不远的位置看起了手机不再理会我。

我在泪眼朦胧的余光中观察了一下她,翘着二郎腿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貌似只是单纯的在等待,那让我望而生畏的藤条也规整的布置在桌上,好像在挑衅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大姐还贴心的递过来纸巾,差不多那一包纸巾我用了得有三分之一的时候,我才勉强夺回了对呼吸的控制权。

“哭完了?”大姐没有抬头,而是挑了挑眉,等待着我的回复。

“嗯。”

“还要继续吗?”大姐的嘴角微微扬起,虽然只是非常微妙微小,但我绝对不会看错。

毕竟人哭完的接下来一段贤者时间是非常敏感的。

我经历了好一阵的头脑风暴,屁股微微从床单上抬了抬,撕心裂肺的疼,但是刚才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性欲,更不是疼痛引起的什么反应,只是很单纯的一种释放,好像没有什么痛苦的事情值得再去记得。

另外,我也不想这样收尾。

“嗯…”我哑着嗓子低着头轻声应着,大姐终于放下了她翘着的二郎腿,漏出了前所未有的那种微笑:“小轩真是弱贝呢。”

嘶…现在想起来有些肉麻,但那时候竟然只是觉得有些羞耻又无力反驳,也不知道大姐的嘴巴是怎么说出这么有穿透力的话的,是我这辈子都说不出来的黄漫台词一样的语气,就好像做完第一回合以后被说:“真是涩情”一样令人眉头八字打开。

我摇了摇头把脑子里浆糊一样的东西摇匀,随后清晰了一些便又重新转过身去,因为我的大幅度动作,这次身下也没了枕头,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裤子和内裤早就掉到脚裸了。

说的也是,不然大姐也打不到我的大腿。

“要帮忙吗?”大姐再一次拿起藤条走过来,但这次我是平躺,感全感更足一些。

“帮…帮什么?”

“像这样。”大姐说着用手按住我的腰,那仿佛是我的死穴,一旦被按住就感觉全身都挣扎不起来,就像是小狗被捏住了后脖颈一样,被拿捏的死死地。

“嗖啪!”

“啊!”你以为大姐会心疼我而手下留情让我好看的结束这场实践?那真是太天真了,她要是那么善良,我也不会如此记忆深刻。

“嗖啪!”

我又一次咬住床单,这回锅肉的痛苦可不亚于第一次体验,不如说无论怎么打都会和旧伤重叠,每次重叠的地方就像是被扒了皮一样痛苦,由一点或一个线段把疼痛吸收后绽开,连刚开始时的酥酥麻麻都会前来助威化作一股别样的疼痛留在肌肤上。

“呜!…”我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让我紧紧咬住床单,疼痛冲入大脑的前一刻,刚哭干的泪水再一次涌出来,鼻头再一次开始发酸,甚至算的难受。

“嗖啪!”

“嗖啪!”

二连击让我剧烈的挣扎,顾不得形象,更顾不上面子,可是除了踢腿以外,我也做不出任何更剧烈的动作,并不是大姐力气多大,而是那只手放到我的腰上使我下意识的不会左右乱动,就像是一种无形枷锁把我滞留在了原地。

“嗖啪!”

“不行了!受不了…不打了!”我哭喊着捂着屁股,但另一只手还没抽出来就又挨了重重一下。

“嗖啪!”

“呜!”

“打完了。”大姐说着丢掉了藤条,藤条与桌子发出碰撞声我才松了一口气,我两个手捂着屁股咬牙切齿又哭了好一阵才恢复了冷静,脚尖触碰到地面的瞬间,我的第一反应是提上内裤,哪怕疼的撕心裂肺,我也一把就提了上来,宣布了这场实践的结束。

大姐倒是从容的很,心情愉悦的在一旁玩起手机,确实是对我的下半身除屁股以外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一个人的羞耻就像是一个小丑。

我擤了擤鼻涕,擦了擦眼泪,眼睛好肿,脑袋好大好沉,屁股好疼,但还是若无其事的拿起手机看起来,看看有没有消息或者电话,最主要的是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休息好了吗?”大概过去二十分钟,我没有刷短视频的习惯,更不玩手机游戏,我已经滑动屏幕好久不知道做什么了,屁股根依偎在床边半蹲的姿势也支撑不住了,大姐的发声对我来说几乎是一种解放。

我给手机锁了屏,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继续吧。”

“?”

“哈哈哈哈,逗你呢。”

“…”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表情,值得大姐这么开心,不如说从这场实践的后半开始,从我哭开始,她就很开心。

大姐哼着小曲开始收拾工具,把工具一件一件放回行李箱,拿起藤条时候还走过来假装要打我,只是这次我没有那么容易再被吓到了,一脸冷漠的看她自娱自乐又掩面而笑,这是什么反派角色才能做出来的事啊?

“我这里有药,要不要我帮你喷点?”大姐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背对着我拿出了云南白药询问着。

可能是太久没说话,再加上出汗和流泪丢失了大量水分,嗓子黏糊糊的,貌似变成了哑巴,只能用语气词微微回应。

“嗯~~”大姐还特意学了学我的语气词,她真的很乐在其中。

我决定不再回应她了(生气)

“才那样也不用上药,不过这场实践我挺愉快的。”大姐合上行李箱提起来后回过神微笑着望向我。

我自然是沉默回答,不然又会被调戏。

“说实话,昨天我确实是带有一些情绪,不过,也要怪你做的混蛋事。”大姐走过来坐到离我最远的床边整理起裤腿和衣领。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些混蛋事,我清楚的很,但除了低下头扣指甲,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要是你做每件事都能像你挨打这样勇敢就好了。”

“勇敢?”我发出质问,因为我认为我想继续是因为我是个喜欢挨打的变态,是一个拥有恶心xp的异类,为了满足自己的怪癖甚至可以丢下羞耻心和底线的那种废物而已。

而何谈勇敢这种词。

“对,勇敢一点。”

“算了吧还是…”我很想帅帅的接一句“你什么都不懂”。但是算了吧,我不想解释什么。

“我相信你不会平白无故这样,但你做的事情一定是一个混蛋事,说不定你也就是个该死的渣男,不过我还是觉得人不会无缘无故去伤害别人,最起码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我咂了咂嘴,我以为她要安慰我,结果还是调戏我,亏我还被代入了这个话题。

我们分别以后,大姐就去了南方,貌似是工作需要,具体我也不太了解了,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刻骨铭心,最疼,最有感觉的一场实践,也许在你们眼里这平平无奇,但是在我眼里,这是一场开端,一场跨越我立场的开端,虽然后来我还是当主多,但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已经过去这么久,现在回想起那场实践,记忆很朦胧,身体又很清晰,毕竟想到那种疼痛,我的身体就会燥热起来,害羞起来,同时兴奋起来。

这个文章写了很久,是一千粉丝时候大家想看的,可是因为集训早七晚九让我疲惫不堪,我又不敢在大家不入睡树后写,被发现就是永久社死,所以分了好多天写,很多地方可能有些断层,希望大家谅解,而且因为是纪实,我没有用什么修辞,更没有在乎什么行文节奏,基本就是想起来什么就写什么,时态和人称也很混乱(呜呜呜好像没什么好地方了),就当是一千粉的一次纪念吧。

回想起当年的细节和大姐说过的那些话,我貌似理解了不少,所谓的勇敢,我也理解的大多,大姐和我现实是擦肩而过的存在,后来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我也越来越忙,她肯定也没闲着,这场缘分虽然短暂但是深刻。

希望我的这份回忆也可以让你们看的愉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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