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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威刑岌岌最难当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2940 ℃

八、威刑岌岌最难当

 

   临江仙

竹杖呼啸腰上舞,伏撅轻褪衣裎。

羞惭难状泪盈盈。

半隆丰腻处,渐见血痕生。

娇躯嫩股堪受痛,柔肤怎耐威刑。臀波时颤口咿嘤。

打得肌骨烂,犹把篾条横。

   

  

  哪家儿女的婚姻大事不是由父母做主?更遑论他们这等家庭,王希媛自出生起命运便注定了,倘使日后说的夫家恰是良配自然再好不过,否则就只能是朝堂党争的牺牲品。这也是王安篱向来惯她宠她的原因所在。

  王希媛是个什么刁蛮脾气,王相清楚得很,她能说出这番话,那日后必定会去找茬挑事。两家联姻的事不成也就罢了,还想招惹人家?王安篱气得七窍生烟,竹杖高举又往王希媛屁股抽去。

  两只去了衣赤光的屁股蛋儿颤巍巍摇动着,臀面杂横着十几道血色瘢痕。王希媛曲肘架在地上,哥哥离开后她更加惶恐,因此仍高悬娇臀不敢挡不敢动。竹杖不受阻滞发了狂般狠打,犹如几万天兵天将从空而下,带起的劲风狰狞骇人。

  “啪啪啪……”,每抽落一杖,王希媛肥润的屁股蛋就颤抖几下,臀肉如刮起狂风的湖面,涟漪一般荡漾开来,不一会儿就染满红霞,红彤彤一片了。

  “啊…嗯啊…我的屁股…好痛…饶了媛儿呐…”王希媛哭爹喊娘,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滚落。

  “啪啪啪……”,竹杖的碧绿紧紧贴在尻肉的鲜红上,接着猛地弹出去。

  王希媛几乎缩成一团,她俏脸贴在地上,双手回拢揪着膝弯软肉,可将腿上嫩肉掐红掐紫了也不敢攀上臀峰去揉揉屁股。

  两只浑圆肉球朝天撅着,由于紧绷而拼挤出一道深幽沟壑,不知是汗液还是什么凝成的珠子正顺着沟壑滚落。肉球鼓胀饱满的形状就仿佛孩童脚下填实的蹴鞠,它也确如蹴鞠般极富弹性,那根翠竹不断击打着肉丘,想要挤进鲜红色中,可劈斫开的凹陷再深、翻起的肉浪再高,总是会被弹开。两种相异的颜色显然不可能融为一体,竹杖抽得越激烈,臀上的绯色就越鲜艳越浓烈。

  “爹…饶命啊…”,王希媛越哭越狠,腰肢弓弯得发酸,手肘膝盖也都磨破了皮,于是索性匍匐在地打滚乱爬。她下裤早甩到了一旁,敞露着雪白丰盈的双腿,上衣也因扭蹭卷到腰上,磨盘大的屁股鼓凸圆翘,玲珑曲线过了胯骨后猛地收束,一条轻盈绵软的腰肢向上延伸,坠着两颗青涩粉嫩的果子。

  王安篱瞧着这副样子觉得实在碍眼,他毕竟年纪已老又一夜未眠,此时腹内饥渴也有几分疲累,可女儿不教训是不行的。

  好在下人已经及时取来了一应家法物什。王安篱将竹杖丢开,卷袖擦汗的功夫,王夫人胡氏却兀的抢先出声喝骂道:“芸儿,你可知罪?”,王夫人柳眉轻蹙,粉面含煞,双眸恶狠狠瞪着跪在一旁的侍女,“主子在外与人起了冲突,怎么不通禀府中?下人们争来斗去,万一伤到小姐怎么办,你也不知护着希媛躲开去?”

  王夫人见丈夫还未消气,竟然真的搬来家法就要动刑,赶忙祸水东引想要救女儿一救。

  这芸儿是王希媛贴身侍女,七八岁的年纪便被选到小姐身边伺候,平日里与主子有福未必同享但有难却一定要同当的。她见自家小姐挨罚便自觉陪跪在一旁,可跪了半晌根本无人搭理。她也知都是主子家宅内的事务,与己无关,因此早放宽了心,只是一时无法脱身只好老老实实跪着。 

  可怎么话锋就忽然转到自己身上了?芸儿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下意识顶了回去:“奴婢有托人回府传递消息,也劝过小姐…”

  “住口,还敢强词夺理”,王夫人猛一拍桌截断了话头:“你们几人把这贱婢架凳上去,杖责四十”。

  几个仆妇搬来了藤鞭、大小板子并一条刑凳,王夫人想得明白,只要把芸儿架凳上打占了空,女儿屁股就不必捱那家法板子。

  可惜这件事却不能由王夫人做主了,王安篱专门动用家法为的是以儆效尤,以期能让王仲钰安分些,因此又怎会遂了夫人的心意?他冷哼一声,开口道:“你宠出来的女儿你不清楚什么德性?她还能听下人的话?转眼该嫁人了还像以前那样顽劣,我今天不拿家法治她,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说完便扭过头指挥起仆妇们。

  几个仆妇都是做惯粗活手脚麻利的,当下便把王希媛提放在凳上,待首尾两人捉住了手脚,左右持械的婆子便立时要挥舞着家法板子狠狠朝凳面上挣扎扭动的光溜屁股打去。

  这家法与平日惩戒下人的打法不同,板子也不过一条薄竹片,但毕竟王希媛不比长兄皮糙肉厚,屁股蛋又在先挨过了一轮责打。再者说,那竹片乃是选了质地最坚韧的竹料剖制而成,又经桐油浸足了月份,虽轻巧单薄却也坚韧非常。

  仆妇们个个神情冷肃,面无表情,似是陶塑泥人般,刑凳两侧的婆子面容更冷,她俩先是探出糙手在裸臀上狠狠捏了几把,后又噼里啪啦甩了数下巴掌,接着才撸起袖子高举板子挥下。  

  两条板子便依次落在屁股蛋上,将左右臀瓣打了个结实,登时爆出一连串清脆的噼啪声,强猛力道撞击在臀上后反弹而起,在空中画个小圈又顺势挥下,“啪啪啪…”。

  那板子抽落之势甚是迅快,王希媛股后剧痛,口中娇呼还挤在嗓子眼、板子压变了形的臀丘还未还原,就又是连绵不绝的板责。

  王希媛才受过王相杖责,屁股蛋肿得亮晶晶的,红肿淤紫间泛起一层细小颗粒,也不知是因惊惧而起的粟栗还是刑杖打出的肿块。

  “爹,饶了媛儿呐,媛儿知道错了…哎哟…屁股啊……”,王希媛腰未受缚,此时正拼命拱扭,身下两片已呈酱紫色的隆臀也随同乱摆。

  “啪”

  “呀!”

  “啪…”

  “啊嗷!”,王二小姐大哭痛嚎,不住拿头往凳面上撞,若不是前面嬷嬷压住她的手把胳膊拉横枕在脸下,怕是额头都磕破了皮,凳尾足尖十颗春葱玉趾也是时而箕张时而蜷缩,显然臀刑难熬,苦不堪言。

  这几个婆子乃是专管府里女婢下人的掌刑嬷嬷,打起板子来浑身是力,手底下不知打烂过多少柔软娇嫩的屁股蛋。倘若趴撅凳上的不是府中小姐王希媛,这会儿功夫就已经能把人打得昏死。

  王希媛趴凳上捱屁股板子自然不好受,王仲钰在院外听到妹妹声声惨嚎却也是心痛欲裂,他狠一咬牙冲进院来一把推开两个掌刑嬷嬷,接着跪在王安篱面前,“爹,您饶了妹妹吧,希媛年幼不懂事,要打打我好了。”

  “再打!”,王安篱根本不理儿子,向二人吩咐道。

  “啪…啪…”,又是一连串的爆响与哭嚎,板子继续往臀丘落下,打得臀皮肿起足有一指高,上下都不见有一块好肉,王希媛也已经嚎到力竭声哑,几欲昏厥,通体如在水中浸过一样,全身没有半寸干处。

  “啪…啪…”,板罚仍在继续 ,两个婆子又是十数板打过去,只听得一阵淅淅沥沥滴涓之声,接着凳下地面淌湿一片,可惜王希媛已经双目失神丝毫不以为羞了。

  “哎呦唉”,王夫人起了哭腔,她慌忙奔过去扑在女儿身上挡住板子,只见那薄竹大板板头都染了殷红。胡氏伸手在王希媛屁股上摸了一遭,怀里惹人怜的女儿娇躯随之剧颤,她屁股早被打得不成样了,自然触之即痛。

  王夫人将手掌举到眼前,果然满手血迹,她心若刀绞,噙着泪望向两瓣肥臀,那娇嫩滑腻的大白臀儿此时好似都瞧不出是个屁股的样了,红的紫的青的乌的,实在惨不忍睹。

  “行了,回房敷药去吧”,王安篱硬着头皮迎向妻室哀怨目光吩咐道,接着抬手将众人挥退。

  待众人皆散,王安篱颓然若丧,愣怔了半晌功夫才转身开始训诲起王仲钰,“现在知道兄长的担当了?你们俩这些年给我惹了多少事,你妹妹自幼与你亲近,你看看她跟你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王安篱自认为对待子女已很是开明了,就说幼女王希媛,她针线女红一律不学,整日在外胡闹丝毫不受拘束,从小到大日子不知过得有多逍遥。

  “起来吧”,王安篱长叹口气,“你向来聪颖,也知道咱们家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大陈边境不稳,朝堂武官甚至隐隐压文官一头,五皇子长在西境军中,虽与陛下疏离了些,但战功卓著,甚得楚家拥护,而你表哥呢?韩十一的重要性还要我多说吗?”

  

  话分两头。王希媛屁股捱了顿打,韩十一却是一夜好眠,早晨起来舒畅非常。她窝在床上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先是去京城最大的妓馆花月楼寻欢作乐,又借此引出一幕家有凶悍小妾的戏码,尤其把妓馆里花魁屁股打肿笞烂的事迹一定能在京城女眷圈子中引起极大的反响。毕竟这可不是闺中情趣引乐,而是货真价实的辣手摧花,谁家千金小姐能受得了这等毒打?

  “好色暴戾”向来是韩十一掩饰女子身份的挡箭牌,进京以后还须得好好利用,不然凭他俊极美秀的容貌、长戟高门的显赫家世,说亲嫁女的必定络绎不绝、烦不胜烦。就大陈朝这等民风,指不定走在街上都有胆大的姑娘投怀送抱呢!

  昨夜种种安排都在计划之内,唯独横空杀出个王希媛把他牵扯进一件糟心的事体。秦府那二小姐被他污了清白,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情形,那些迂腐的官家跟他们尚武的北境可不一样,秦婉宁少不了被家里人训斥责罚,她性子又烈……

  韩十一张口咬住金子喂来的瓜果,正和两女琢磨着怎么才能弥补一二,就听到门外有侍女通报:“世子,万公公来了…”。

  万祥万公公是皇帝身边贴身大太监,由他亲自来宣韩世子进宫可见皇帝陛下面子上做足了功夫。等入了宫也确实一派和谐,皇帝陛下先是拉着韩十一的手追忆了一番与定国公韩老将军年少时的荒唐事,接着便是长辈对晚辈课业上的关切。韩十一使尽浑身解数装傻充愣,总算讨得陛下欢心,还允了他一个“书读不出名堂不受怪罪”的许诺。  

  这次会面可谓虚假至极,无聊透顶,也让韩十一再次感叹混在京城的日子实在艰难辛苦,倘使韩世子当真是个胸无城府的纨绔,一定被抽骨扒皮吞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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