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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芙洛伦在麻将桌上的激战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4530 ℃

当我意识到我是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仿佛伴随着某种气血上涌,一股强烈的不妙感冲上心头,我急忙睁开略微疲惫的眼皮。

在这之前,眼睛不知道在黑暗中浸淫了多久,惨白的光线在眼皮撑开的瞬间扎进了我的眼球,刺痛令我再次紧闭眼睛。

方才短暂睁眼的间隙,虽然没看清楚任何东西,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但我的内心是抗拒的,现在对我来说最好的情况是身边不要有任何人,我只是普通地睡了一觉然后普通地醒来。

“啊啦?”

一道妩媚的女声突兀地响起,轻轻敲击着我的耳膜。

即便早有预料,可变成现实时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芙洛伦……”

我将力量集中在喉咙上,鼓动声带叫出对方的名字。

“嗯哼,是我,教授~”

高跟鞋叩动地面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随着一声两声,某种带有药剂味道的独特香味从前方传入我的鼻子,对方轻触我的肩膀,温和的吐息呼上我的耳廓,身体的神经系统不争气地让我抖了一下。

似乎我的小小反应让对方更兴奋了……是啊,她可是芙洛伦,想到这,一种被拿捏的绝望滋味在心底蔓延开来。

“晚、上、好。”芙洛伦一字一句地说道。她每说出一个字,都会激起一阵热浪吹向我的耳朵,被她这么持续地刺激,下体某个地方也禁不住有了反应。

她语气显然充 满了愉快:“睡得好吗?我亲爱的教授。”

经过了几分钟的适应,我缓缓睁开眼睛,但呈现在眼前的景象却令我有些惊讶。

“芙、芙洛伦?”我不禁用疑惑的语气叫了她的名字。

“嗯?是我哦,啊啦,教授你不会把脑子睡糊涂了吧。”

虽说平时芙洛伦的护士服在正常人眼里多少称得上是略微“暴露”,可是眼前的她,着实是……

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惊讶,她丝毫不在意,反而炫耀般地在我眼前转了一圈,让我得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欣赏了一遍。

“诶嘿嘿,好看吗?我的新衣服。”

淡蓝色的披肩边缘点缀着白色毛绒,手袖和肩膀的连接处开了个口子,展露出光滑泛粉的肩头。虽说我的爱好不在肩膀,但此等情景仍令我忍不住咽口水。

铁链之间碰撞的细碎叮铛声将我的注意力从肩膀移动到了胸口,正前方的披肩下摆被裁成了倒三角,并且长度也不长,只堪堪够盖住芙洛伦不大的酥胸半边,倒三角两侧的顶端则镶嵌着两朵白色绒毛,彻底遮住了胸口处最后一丝窥探的机会。

但越是遮掩,就越惹人深究,直到它完全暴露——这件衣服的设计师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天才。

视线再往下移,便是一缕不着、平坦光滑的腹部。是的,直到肚脐为止,没有任何衣服,或许设计师也知道这种设计有可能造成视觉的空洞,为此特地加上了三条金色的细链——刚才的金属声响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中间的那条链子吊着一件造型独特的白色裤袜,裤袜的臀部形状整体也是三角形,只遮住了前后,臀部两侧则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

另外两条金链一直延伸向下,贴着胯部绕到后方……似乎是连接装饰用的兔子尾饰。

“呐,看傻了吗?教授。”芙洛伦见我许久没做出反应,突然向前几步,跨开双腿坐在我的大腿上。

“等、等下!”由于下体在刚才就已经处于完全体状态了,我急忙想要制止芙洛伦贴过来的举动,却发觉双臂动弹不得。

甚至不止手臂,几乎整个四肢都酸软无力,肌肉处于完全脱力的状态。

——肌肉松弛剂?!

芙洛伦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小虎牙,她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嗓音绵柔:“终于发现啦?”

“你又要整什么恶作剧?”我伸长脖子朝后仰,“帕斯卡她们呢?”

“你忘了吗……哦,对,你当然不记得。”芙洛伦张开嘴,凑到我的鼻子边,轻轻呼出一口气,浓郁的酒精气味扑面而来。

“哈哈,有印象了吧。”

芙洛伦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愉悦地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今晚是除夕,受芙洛伦邀请来棋牌室打麻将的,由于担心她又对我搞恶作剧,便拉上了帕斯卡还有苏尔她们,结果我好像在罚酒游戏里被灌醉了。

想到这,我问道:“帕斯卡呢?”

“我说,教授,现在是你我二人的独处时间,不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吗?”芙洛伦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然后便重新换上了微笑,“告诉你也没关系,她们被我支开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所以你就乖乖认命吧~”

“芙洛伦,你在我的酒里加了东西?”

“当然,不过你放心,我改良过了,剂量也严格把控在合理范围。”

芙洛伦捏了捏我的手臂,接着摊开手掌按在我胸脯上:“除了四肢乏力外,其他该正常的一切正常,甚至……还有一定地加强。”

她戴着蓝色丝质手套的手掌顺着我的胸脯一路向下摩擦,划过肋骨、划过腹部,在肚脐眼的位置略作停留后,最终划向胯间。

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出芙洛伦软若无骨的手指的触感,配上丝质手套带来的独特冰冷和丝滑……我忍不住咽口水,下体愈发膨胀。

当她的手移动到小腹下部的时候,我凭借着尚存的理性,立即呵斥道:“停!芙洛伦,快住手。”

芙洛伦的手停住了……或者说僵住了。对此而我还在暗自庆幸,丝毫没有察觉对方愈发阴沉的表情,甚至劝说道:“我喝了酒头有些晕,你先放我回去,明天再……”

“帕斯卡!”

芙洛伦突然大声喊道,吓得我抖了个激灵。

“怎、怎么了?她回来了?”

“帕斯卡可以……我就不行吗!”芙洛伦揪住我的衣领,抬头瞪着我,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我并非第一次看见芙洛伦露出生气的表情,每当遇见那些不肯听话老实就医的患者时,她就会露出和现在差不多的表情。虽然平时的她总是给人轻浮的感觉,脸上最常见的就是狡黠的笑。

但现在,我看见了芙洛伦眼角的泪珠。

我试图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但使不上一点劲。

“芙洛伦……”我压低声音喊出小护士的名字,但她并没有回应我,“把头靠过来。”

“把额头枕在我肩膀。”

芙洛伦垂下脑袋,手心里仍然揪着我的衣领不放,片刻后才把脑袋轻轻贴在我的左肩膀。

我弯下脖子,将脸埋进芙洛伦浓密蓬松的淡蓝色长发里。

“你当然也可以,芙洛伦。”

由于两人贴得很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呼吸和心跳,她的气息逐渐平静,揪住衣领的手也松开了。

两人就这么无言地“抱”在一起,当我已经彻底放宽心态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时,芙洛伦忽然嗤笑出声。

“噗、哈哈哈哈哈哈——!”芙洛伦坐直身体,抱住肚子笑个不停。

她每笑一声,都仿佛有把刀扎在我的心脏上。

“教授哈哈、啊哈不行了、啊哈啊哈笑死了……等我缓缓、缓缓……”她用食指抹去眼角不知是笑的还是哭的眼泪,喘了好几口气才停下来,“突然觉得,这种类型的恶作剧或许比以往的更有趣。”

“别生气嘛,教授,你刚刚说过可以的吧。”

芙洛伦将左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搓揉:“呜哇,一点都没变小呢……药效真强啊。”

“你除了肌肉松弛剂还加了什么?”

“当然是能让我们嗨一晚上的药了~”芙洛伦伸出舌头,“呐,教授,要先尝尝这里吗?”

她的门牙小巧精致,两侧长有可爱的虎牙,舌尖纤细灵活,好似刚破壳而出的幼蛇正忐忑不安地往外探。

我先试着低下头,但却发现还差一些才能够得着,躯干又被芙洛伦压住动弹不得。

虽说芙洛伦对我抱有特殊的好感,但她依旧以折腾我为乐趣,哪怕在做这种事时也不例外。

看我面露窘态,她笑得格外开心:“教授,你还记得你教我们的吗?遇到困难的时候要……”

我涨红了脸:“哈?你认真的吗?”

“当然了,难道你不想品尝一下吗?我的舌头。”芙洛伦故作魅惑地舔舐自己的嘴唇。

虽然我的理性在抗拒,但芙洛伦的手从刚才开始就没停下,我的下体在她的抚弄下现在已经膨胀到几乎要发疼的程度,而且还被裤子压抑着,得不到释放。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性,高涨的情欲击溃了我最后一丝矜持:“芙、芙洛伦,帮帮我,拜托了。”

“嗯,需要什么帮助?”芙洛伦大声问道。

“我想亲你……想要你的舌头。”

“诚实的孩子理应得到奖励——”芙洛伦还没说完,就坐直腰、搂住我的脖颈,急不可耐地吻住我,啤酒的味道窜入口腔。不过很快我就没有闲工夫去在意了,柔软湿滑的舌头像泥鳅一般撬开我的嘴唇,刮过门牙,卷住藏匿在口腔深处的舌头。

按理来说,舌吻是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味道的,除了沾染的啤酒味,我居然尝出了某种奶油的香味。而且芙洛伦的舌头和帕斯卡不同,好像猫科动物的舌头那样,更灵活、更粗糙,舌头表面的细小颗粒让我能更加清晰地品味出她的形状。

我和她的舌头激烈地纠缠着,不时有唾液溢出,沾到下巴和脸颊上,荷尔蒙让我们暂时忘却所有,自然也无暇顾及这点小事。

良久,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互相望着对方气喘吁吁。

“什么味道?”

“啤酒……和奶油。”

芙洛伦愣了下:“奶油?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也可能只是单纯的错觉吧。”我不解风情地这般说道。

果不其然,芙洛伦不满地撇嘴:“没尝清楚就再尝一遍。”说罢,又要扑上来。

“下面!”

“什么?”芙洛伦停下动作,望向我的裆部,只见那里鼓鼓囊囊,帐篷撑得笔直。

“能不能帮我解开?裹在里面很难受。”

芙洛伦会心一笑:“那接下来可就要转换攻击目标咯。”

她飞快解开我的皮带,还没等我出声,便将我的裤子一口气扒下,突然的冷热交替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以为芙洛伦表现得进攻性如此之强,有种见多识广的自信,但她实际看见我的阴茎时,也还是一幅惊讶和羞涩的表情。

“啊哈哈,好大啊,教授的……鸡鸡。”芙洛伦红着脸颊,用右手轻轻握住,掐了两下确认我的硬度。

在我听见芙洛伦念出“鸡鸡”这个单词的时候,下体神经忽然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连带着阴茎也在芙洛伦的手掌心里抖了抖。

芙洛伦半蹲在我双腿中间,湿热的鼻息有节奏地吹在龟头上,而丝质手套的冰凉触感又不断地从棒身传来,“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我呼吸急促,阴茎也越发高涨。

“感觉好凶残呢,要忍不住了吗?”芙洛伦握住龟头旁边的包皮,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怎么样?这种节奏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了,便用力点头。

“噗哈哈,教授好像小狗呢,平时的从容淡定去哪了呢。”

“那种东西,可不适合,现在的情况。”我闭上眼睛,以求能更专注的感受芙洛伦的爱抚。

“是吗,那你今晚就要败在我手中了。”芙洛伦用空着的左手托住我的睾丸,像是盘核桃似的,让其中的蛋蛋在掌心来回滚动。

芙洛伦的手指骨骼分明却又柔软,指关节按压着阴茎棒身,有完全不输于龟头处快感的体验。

“啊啦,前列腺液出来了。”

她调整右手的握法,用食指抵住马眼,将沾染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龟头四周。有了液体的润滑,芙洛伦的撸动更加丝滑,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刺激着我。

就在我即将抵达云端之上时,芙洛伦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动力不足的过山车,爬到半山腰时飞速坠往谷底,我的快感也登时消退了大半。

我蹙眉问道:“怎么了?”

“我想试试用嘴。”芙洛伦努了努嘴唇。

嘴……我看向她的樱色小嘴,尖锐的虎牙在红唇之间隐约可见。

“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小心牙齿不要刮到了。”老实说,我也确实想体验一下芙洛伦的口交,于是思索片刻后,还是情欲占了上风,“特别是你的虎牙。”我再三提醒道。

“那么,要来了哦。”

芙洛伦撩起耳边的头发,右手扶住阴茎根部,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含进嘴巴。

最先感受到的便是炽热潮湿的口腔环境,随着樱唇逐渐闭合,舌头也从下面紧贴住阴茎下半身,猫科动物般粗糙的舌面刮过龟头系带和冠状沟,这份触感让我不禁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芙洛伦的嘴巴看着很小,但却神奇地能含住我的阴茎近一半以上的长度,或许这就是女生的包容性?

芙洛伦的动作说不上有多熟稔,总体而言还算可以,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龟头和棒身,偶然间的牙齿轻触也能带来别样的体验,同时配合时而浅时而深的吞咽,和仿佛要将阴茎内部的前列腺液全部吸走般的强力吮吸,我的快感阈值在不断地逼近临界值。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啧啧的吮吸声、芙洛伦的闷哼声,以及我的喘息声。

“酥胡芒(舒服吗),教授?”

我听见声响,睁开眼低头看向芙洛伦,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而她蓝色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仰视着我,眼角还挂着些许生理眼泪。

“嗯嗯,很舒服。”这种从上至下俯视为自己口交的女孩的情景,让我异常地兴奋,阴茎又涨大了一点,顶得芙洛伦发出吱唔声,“我感觉快要出来了。”

阴茎根部的鼓胀感逐渐增强,好似已经有部分液体渗进了尿道管,正一点点地被芙洛伦吸出来。

“不行了,芙洛伦,快射了。”我想伸手按住芙洛伦的后脑勺,但手臂却抬不起来,只能寄希望于她能给力些。

“不准射!”

然而,芙洛伦无情地摧毁我的期待,她吐出我的阴茎,一把掐住阴茎根部,蓄势待发的精液被迫硬生生地刹住了车。

“为什么!”我不禁质问道。

芙洛伦站起身,用食指和中指抵住她的白色裤袜裆部一掰,原本看似无缝的裆部顿时露出狭长的细缝,刚好把整个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要射只能射在里面。”芙洛伦喘着粗气说道,她将金链往侧边拉开,然后面对面坐到我大腿上,“想插进去吗?”

“想!”我老实回答。

她将小穴口抵住龟头,娇嫩的穴肉肆意挑衅着我肿胀的凶器,芙洛伦凑到我耳边咬着耳垂继续问道:“想射进去吗?”

“想、想!芙洛伦求你了,让我插进去。”

我再也维持不住了,毫无形象地哀求道。

“哈哈哈哈,教授你这样子太好笑了,可惜我这衣服没有口袋装不了手机,不然我真想把你的表情拍下来。”

果不其然,芙洛伦肆无忌惮地开始取笑我。

“那么,要来咯!嘿咻、咕啾咕啾……”

她扶着我的肩膀,将龟头对准小穴口后缓缓坐下,龟头一点点拨开小穴,朝着深处进发,淫水流到龟头上,烫得我直哆嗦。

在芙洛伦的引导下,龟头逐渐完全没入了小穴口,但还剩着大半截没有进去。

“不行了,暂停一下。”芙洛伦突然说道,“教授的鸡鸡太大了,直接进去肯定撑不住的,先适应适——咿呀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等芙洛伦说完,用尽全身力气挺起臀部,将整根阴茎贯入小穴,直抵深处。芙洛伦的小穴虽然紧窄,但早就洪水泛滥,湿润程度足以让我畅通无阻。

“啊哈啊啊,糟糕……好深呃啊哈哈。”芙洛伦顿时面露难色,手指死命地掐我的肩膀,“好大,肚子里好涨……”

芙洛伦似乎真的很痛苦,她的腹腔深处也在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但此时她的痛处反而成了我的快感来源。伴随腹部的收缩,紧窄湿热的阴道抚弄着我的龟头和棒身,不规则的肉粒来回刮蹭,本就紧绷的那根弦最终断裂。

“咿呀——!好烫!停,别射了!”

还没缓过气来的芙洛伦再度被突然的爆发烫得浑身发抖,发出一声轻呼。

我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同时耸动臀部,想插得更深点、把更多精液送入芙洛伦小穴深处。

忍耐到极致的射精所带来的快感异常强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在尿道管的鼓动,借着芙洛伦小穴的帮助,大量白色液体从睾丸里挤出,噗呲噗呲地注入芙洛伦体内深处。约莫一分钟之后,阴茎根部的抽搐逐渐放缓,我如释重负地依靠在芙洛伦胸前,静静地享受余韵。

“啊哈啊啊……教授,你是早泄男吗?一进来就射了,真是的。”芙洛伦的嗓音也带上了些许慵懒。

我本想反驳几句,这时偶然间发现,我的四肢似乎有力气了。一个奇怪且不合理的猜想浮上心头——药效随着精液被排出去了,不过只是稍微想了下我就将其抛之脑后,毕竟这又不是什么里番世界,哪有这种设定。

虽然原因不得而知,但既然有了力气……

“教授,你还能做吗?”芙洛伦晃动她的小屁股,射完后仍插在里面的阴茎在小穴里转了两圈,部分精液也溢出来了,顺着大腿滴落到地面,“不会一次就不行了吧,你这样我下次就给你喂壮阳药了哦。”

“芙洛伦,你现在真的很嚣张啊——”

在她自说自话的时候,我突然暴起,搂住她的腰将其抱上身后的麻将桌,接着两手掐住纤细的腰肢,直接捅到最深处。

“呃哈啊啊——!等下等下!为什——咿呀啊啊啊啊!”

我完全不给芙洛伦说话的机会,犹如人肉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这位几分钟前还肆意嘲讽我的小护士。本就蓬松的白发长发被激烈的动作搞得更加散乱,不知是放荡还是痛苦的呻吟声里混杂着模糊不清的哀求。

“教、啊啊呃啊哈……停呃咳咳停……错、我错了啊啊啊啊呃哈啊!”来自下体的刺激过于强烈,芙洛伦在叫喊的过程中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下巴沾满了湿痕。

除了眼泪口水横流的脸,芙洛伦下体也是液体飞溅,混合着淫水的精液随着每次抽插被带进带出,渐渐鼓起白色泡沫,大腿内侧的裤袜变得湿漉漉的。

芙洛伦完全就是一副快死掉了的表情,看得我莫名心惊,便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担心她真的被我弄坏了。

我俯下腰问道:“喂,没事吧?”

由于我刚刚是抓着她的腰和她做的,现在上半身失去了我的支撑后便软绵绵地倒在麻将桌上,狼狈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她。

芙洛伦眼神涣散地呜咽道:“呃哈呼哈呼教、教授,继续……我还想要,但是请慢点……”

我没想到芙洛伦不但没有求饶,反而想要继续,既然如此——“你今晚就给我干死在这里吧,芙洛伦!”

我弯下腰伸手探入芙洛伦胸前,两手紧握住她的酥胸,芙洛伦的乳房大小恰到好处,刚好能装满整个手掌。一边搓揉着掌心的两团嫩肉,一边以乳房为支撑点,以后入的姿势拽着芙洛伦用力撞击她的臀部,富有弹性的屁股肉宛如波浪般抖动,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棋牌室里。

“呃呃呃啊啊……咿啊啊噢吼噢吼……要死惹要死惹啊哈啊哈……”芙洛伦的小穴紧窄湿滑,随着她的呻吟正有节奏地收缩,肉壁上的肉芽好像灵活的触手,毫无缝隙地缠绕着我的龟头和棒身。

每次拔出,小穴深处都有股吸力在阻碍着我,稍稍放松便能毫不费力地顺着吸力再次插进深处。纤细的小蛮腰则仿佛有自己的思维似的,水蛇般地扭动着,主动寻找最快乐的刺激点。

“呜呼呼呼顶到、顶到了嗯啊啊嗯啊,好舒服。”

“顶到了?顶到什么了?”

很快,我便知道芙洛伦指的是什么了——我的龟头触碰到了某个果冻般带点弹性的东西,位于小穴最里面的地方。

我明知故问:“说啊,顶到什么了?”

芙洛伦没有回答我,自顾自地娇喘着。

莫名地有些恼火,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的脸对着我这边,然后停下了摆动的动作:“快点说,不说就不给你了!”

芙洛伦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子……子宫口……”

“那我要射哪里?”

“里面……射我里面。”

芙洛伦一说完,我就贴上她的唇,主动用舌头撬开牙关,探入小嘴内部肆意侵犯;下体的动作也没闲着,继续保持刚才的频率抽插。

“唔唔唔嗯……嗯嗯唔嗯嗯……”她想大声叫喊,但被我堵住了嘴唇,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芙洛伦一手向后勾住我的脖子,胸前的乳房虽然稍小,但仍可以随着背后位的冲击一前一后地晃动。得益于两人的肢体紧密接触,我清晰地感受到芙洛伦的体温在逐渐攀升,小穴的抽搐频率也不断增多。

“教授、教授、教授……”亲吻了大概两三分钟,芙洛伦的嘴巴得到解放之后就开始大声喊我,“我要去了!要高潮嗯啊啊……”

“可以的,一起去吧,我也快要射出来了。”为了更有效地追求快感巅峰,我松开对芙洛伦的怀抱,改成抓握式地掐住她的小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芙洛伦趴在麻将桌上,额头紧紧地抵住桌面,用力握住双拳,承受着我最后的冲刺。

“去了去了去惹去——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唔!射了!呃啊!”

最终,芙洛伦先行我一步抵达高潮,本来已经足够紧窄的小穴在这一刻直接揪住了我的阴茎,把我拖向她的最深处,炽热的淫水从深处喷出,浇在龟头上。芙洛伦背部一抖一抖地弓起,小腹的肌肉抽搐似地收缩,而在看不到的身体内部,小穴正剧烈痉挛,产生强大的压迫力。

我坚持不过三秒便在她迅猛的攻击下缴械投降,龟头顶住芙洛伦的子宫口,在阴茎的颤抖下喷射出浓稠巨量的精液。

下身传来的快感冲击着我整个感官神经,让我射精的同时爽快到大脑几近陷入空白,身体就像是要飞起来似的。停不下来的强劲射精彷彿要将我的脊髓都抽干,很快的就将芙洛伦紧致的小穴灌满,瀑布般地从交合处处倾泄而下。

“呃哈呼哈呼哈呼……”

高潮的余韵在度过巅峰后逐渐回落,我从背后位抱着芙洛伦,阴茎则继续留在小穴里,享受着小穴抖动的余波,一时无言。

“教授。”芙洛伦疲惫地转过头,撒娇似的嘟起嘴,“亲一下。”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调整好呼吸便亲了上去。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在亲吻的过程中,我的鸡鸡居然又硬了起来,本来闭着眼睛享受亲亲的芙洛伦也发现了,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睁眼瞪向我。

芙洛伦挣脱我的嘴,说道:“教授,你是猴子吗!明明射过两次了。”

“还不是你的错……”我顺手拍了下她的屁股,由于没把握好力道,清晰的红色掌印留在了雪白的屁股上,“啊,抱歉,太用力了。”

这时,我注意到了她身后的兔子尾巴装饰:“这个尾巴是?”

“是肛塞哦……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帕斯卡快——咿哈!”

我趁着芙洛伦说话期间,揪住尾巴一拔,整条尾巴连带着其后的圆形珠串被我从屁眼里拔出。

“教授!你干什么啊!快换给我!”

芙洛伦作势就要抢,我后退一步将其高高举起,笑道:“居然真的是肛塞啊,虽然你平时很大胆,但没想到这么变态呢。”

当我沉迷于和芙洛伦嬉闹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突然,棋牌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帕斯卡微笑着站在门口。

“帕斯卡!?”我吓了一跳,而后反应过来我现在正赤裸着下半身,匆忙环顾四周想找条裤子。

然后就瞥见芙洛伦已经逃到了窗户边,她笑嘻嘻地朝我抛下一个飞吻,接着便跳出了窗户。

“等一下,帕斯卡,你听我解释!”

帕斯卡微笑道:“我听着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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