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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管道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5850 ℃

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几年了。

我睁开眼,金属天花板,白色的灯带抛出惨白的灯,洒亮了房间。天花板?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不知道我为何会认识这些东西,我好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一个人类单元。

我的认知告诉我,我可能是被设计出来的,但明晃晃的刀子切出鲜红的血液,辛辣的疼痛传遍全身…我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我的认知告诉我,我可能是失忆了。

啊,很有可能,万幸我还能正常地分析自己。我稍稍舒心地放下刀。

床的边上吊着一个完美白皙的身体,身体和双臂双腿上都有规律地缠绕着黑色绳子,四肢末端的绳子都聚向一点,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金属环。由于身体面朝下,雪白的双峰本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下来,根部的黑色绳子更是把饱满的乳房勒得突出,像两颗沉甸甸的果实。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具身体,没有头颅,脖子的断口出凝结了暗红色的大块血痂,一些奇怪的白浊粘稠物还残留在断口内、双峰间。

我有些害怕地从床上站起身,走到这具身躯前,它正好到我胯骨的位置,对于受缚者来说,这个高度感觉…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万一绳子松了,掉下来不是砸到地上,就是嗑到床角。

一想到那种场景,我就直打哆嗦,我讨厌受伤,畏惧死亡。

当下,我需要打开窗子好好地透个气,是的,透个气…

窗户呢?

方方正正地房间,窗子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厚实的金属封住了这扇窗户的外头,这场景反倒带来了些许压迫感,导致我呼吸不畅。

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离开我躺着的床,双脚轻轻点地后着地,地板的冰冷让我冻了一个哆嗦,没有鞋,寸步难行。

我好像不是很高,不过也有可能是门太大了,开门按钮位置居然高过我的额头,我只能伸出手去按。

按下开门按钮,指示灯切成绿色,厚重的门悄然打开。外面的空气刺骨,而我仅穿了一件到膝盖的宽大单衣,这件单衣的下摆有一圈抽绳,好像可以收紧,但就算收紧了也只会让宽大的下摆收在我的大腿上,除了让行走不太方便以外,还可以让自己像个倭瓜。我无法抵抗这般寒冷,只能尽力把宽松的布料紧紧裹在身上。

走廊很昏暗,向左右望去,一眼望不到头,走廊两侧都是和我这一样的金属门,门上无不亮着红色的灯,染红了走廊。

我喜欢左边,所以我向着左边走去了。

顺着没有尽头的走廊走了好久,实在太冷了,周围也都是一模一样的房间,像一口口大棺材,我感到无助,于是挑了一间看上去不太一样的棺材…不对,是房间,按了按门口的门铃按钮。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敢在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乱按门铃,不过就算不这么做,我好像也只能在像是卡了bug的走廊里一直走下去。

指示灯变绿,我眼睛也亮了一下。

长发及腰,发色乌黑,发质有些粗糙,整体像一蓬干草堆。她穿着和我很像的白色宽大单衣,单衣下露出两条苍白的腿,腿型有些歪,可能是常年久坐或者天生的原因。

开门的是个女性…是个人类。

这不废话吗…虽然我的认知告诉我,开门的也许并不一定得是人类。当然,能有同类给我开门,这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好高…我心想着,可能真的是我太矮了,我的脑袋只到她的胸前,必须抬头才能看见她的眼睛。

她嘴巴张啊张,传到我耳朵里却是奇怪的电波一样的声音,我很疑惑,不过看她的表情好像并没有恶意,我便提出了进门的请求。

她好像有一点点惊讶,不过她还是让我进了门。

随着门的关闭,我也感觉暖和了起来。四下看看,这里和我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拍怕床,示意我可以坐在床上。地板冰冷,我很快就照做了。

她又从床底拎起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些机械工具,我挺好奇,愣愣地看着,她也笑笑,坐在我的旁边,一只手拿起一个工具,另一只手撩开我耳朵那边的头发。

原来我有这么长的头发啊。

是一种奇特的灰蓝色披肩发,看起来不像是染发剂弄的。

“身为玲门,你还挺奇怪的呢。不过,我还挺喜欢像你这样身材玲珑的可爱女孩子哦”

突如其来的人声把我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声音近在耳咫,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刚才那个给我开门的人么?

她把手中的工具放下。我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使我突然可以正常听见人类声音,不过这不是坏事,我应该感谢她。

但是,她离我很近,几乎贴着我的身子,隔着衣服微微将我的手臂嵌进她柔软的双峰,我能感受到她直勾勾的目光,烫着我的耳朵,我不知为何恐惧与她直视。感谢的话语停在嘴边,化为嘴角的抽动。

她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左腰,挑逗似的向我右腰慢慢滑去,她没怎么用力,还隔着衣服,但给我的触感却异常明显,随着她手指的滑动,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不停地把空气吸进肺中,忘记了呼吸,甚至全身都因为触摸和微微的窒息感颤抖起来,直到她把手拿开,我才猛得呼气,伴随着一阵阵陌生的动人喘息,我有些迷离。

这是…我的声音?

我有些不安地思考着,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要把视线落在哪里。

来到这个世界时,我并没有学习过人类语言,我没有人类的价值观,自然也没有人类的羞耻心。但也许,只是我的记忆中没有,各种我身体上的现象,都反映着,我是一个正常人类,我可以和人类正常交流,我虽然无法想到任何语法词汇,但到了特定的条件下,我就会自然地说出我需要说的话。

我究竟是什么?

来不及思考,她又把手摸上我的胸脯,轻轻扫动我隔着衣服挺立的乳头,我又是像刚才那般敏感的反应,很明显地感觉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很不习惯这种感觉。

我的认知告诉我,此时我会感到紧张、害羞,因此我的面庞泛起潮红,乳头和下体都有些微妙的不适感。

认知中,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拥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对于这种侵犯行为,我应该是愤恨,对人类感到哀伤,但偏偏此时,我失去了这种感情,我只能从侵犯中提取到快感,以及对她的恐惧,因此我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

等等,她刚刚说我是…玲门?

玲门是什么?

我的认知里对“玲门”这个名词没有一点记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词汇。

双乳头传来轻微刺感,我不禁惊叫了一声,她带着奇怪的微笑,用两只手纤细的食指戳着我僵硬的乳头,贫瘠的胸部都要凹进去了,我想阻止她,但我做不到,只能微微紧着五官抗下这份羞耻。

可我没想到的是,她一看到我这表情,就好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我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被她扑倒在床上,当然就算我防备了,我这身板也挡不住她的攻势。

她掀起我的衣服,让我一丝不挂的白嫩下体暴露在外,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脸,避开视线,我知道原因,因为把下体暴露出来,是很羞耻、很丢人的事情。

她退到我的身体下方,对着我倾斜着立起的阴茎哈气,顿时,酥酥麻麻的温热感从下体的尖端快速反馈到了身体,我不禁颤了颤,捏紧了床单。紧接着,她掰开我的双腿,一只手抬起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在我会阴的位置轻轻揉了揉…

哈啊…奇怪…为什么那里黏糊糊的,为什么那里也会有舒服的感觉…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两根手指突然从我会阴的位置突进了我的身体,受到袭击的我发出惊慌的娇嫩呻吟,双腿猛得蜷曲夹紧起来,接着她又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俯下脸庞,用她温热的口腔壁包裹住了它,我无法忍受这种双重的快感刺激,情不自禁地挺起小腰,娇喘呻吟声放大了好几倍,粉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蛋滑下几滴滚烫的泪珠。

手指开始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我知道这是我下体那条奇怪的缝弄出的声音,羞耻感一下子盈满了大脑。同时,她的舌尖挑逗着龟头,旋转、直入,简单几招就能产生极大的快感。

“哈…不要啊…好…哈啊…受不了了啦…呜…”我好像在乞求她能稍稍停一会儿,此时我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

她吐着舌头抬起头,手指也拔了出来,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将她的舌头与我的龟头、她的手指与我下体那条缝隙接连起来,好像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让我罪恶感与羞耻感持续溢满。

随着一点点的失落感,我的思绪也飘忽回来…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别,男性,或者女性,也有一种特殊的双性。

如何区别男性女性呢?很简单,男性有阴茎,而女性有阴道。

我的认知回忆中,我不是一个双性人,但眼下的事实告诉我——我拥有阴茎和阴道,因此我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而是双性人。

我努力回忆着,但每回忆到我性别时,大脑就像是突然空白了一般。

与事实不符的认知让我的脑袋有些胀痛,是认知出现错误了吗?我也无从得知真正正确的认知是什么,我渐渐开始意识到,我的这幅身体,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排山倒海的触感像一个漩涡,陡然间把我卷进了快感的深渊,她趁我不注意,又对我的“双阴”发起了偷袭。

经过简单的刺激,我异常敏感的体质已经让阴茎和阴道分泌了好多黏黏的液体,正好当做她“侵犯”我的润滑液,她含着我的阴茎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头部,喉咙里发出“嗯呜嗯呜”的色气声音,手臂也在发力抽插着我的敏感阴道,拇指甚至不忘在插的动作时撩拨一下我阴唇上方勃起的“小豆豆”。

“啊啊啊…有什么要来了…尿尿要出来了…哈…哈啊…”

她却没有理会我弱气的警告,反而是加快了频率,我听着她发出的声音,心中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好像在翻滚,加上双阴的刺激,我不受控制地把脑袋往后仰去,翻起白眼,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像小狗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不行…呃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啊嗯~”

我感觉眼前逐渐有白蒙蒙的雾笼罩上来,下体越来越紧缩发酸,好像有什么即将喷涌而出。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嗯啊!”

我的双腿夹住了她晃动的脑袋,她略微有些杂乱的头发丝挠动我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此时的这种感觉,也成了快感的助燃剂。

可这时候,她猛然抽出脑袋,一条冒着热气的银丝甩出,在半空变得冰冷,落在我的腹部,带来一丝凉意,同时手指也快速拔出,但湿漉漉的手指没有离开,反而用力按住了阴蒂上方,也就是连通龟头的一根柔软的管子上。

突如其来的刹车让龟头膨胀起来,但是按压的部位离阴蒂很近,如此按压导致阴蒂刹车失败,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流喷到了她的锁骨上,流入她的双峰之间。

可是,我还有一处的快感被限制了,就好像小解到一半被人突然掐住,阴蒂的高潮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的释放感,反而是加剧了阴茎的酸痛,无法释放的快感呈指数飙升并积蓄着。

我心急地抬起头,却看到了她恶魔一样的坏笑,我不断挺着腰,想要逃离漩涡,走向释放快感的天堂,但我的力气在她面前,都是徒劳,反而是她饶有兴趣地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我,看着我这副受欺负且求欲不得的表情。

“怪癖…呜呜…变态…”

我无助地小声嘟囔着,阴茎的酸胀感仍然在上升,热泪再次不断地从眼眶中流下,夺取理智的白雾好像变得更加浓厚了一些,但她的手指仍旧死死地压着。

“不如,你自己说出来,我就答应你哦~”她笑着说道,“求我,让你高潮吧。”

果然是变态!这怎么说得出来啊啊!

我吐着热息,喘着气,踌躇着,不愿说出颜面尽失的话语,当然现在已经够丢脸了。

她刻意两手指轻轻一松,我以为她放过我了,没想到她又立马压紧,停留在管子里的精华撑得更加极限,更加酸胀。我受不住得嗯嗯呜呜起来。

“是命令哦,不说的话,就这么一直让你憋下去,直到你坏掉为止哦~”

我现在的处境,每多拖一秒,我的痛苦就会翻上数倍…没办法…

只能说了…

面子什么的…也就一个人而已,没关系的…

我迫使自己张开嘴,忍受着下体的酸胀,发出了几句呜呜声。

“怎么?很难开口嘛?难道你不想快乐地把精液释放出来,把我弄得脏兮兮的吗?”她继续用言语挑逗着我。

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不,我压根没法思考,只是单纯地在犹豫,在想着如何组织语言才能保留一些面子,然而在这样的压迫下,我什么都想不到。顺着那几个呜呜声,我终于开口:

“姐…姐姐大人…求你…让我…让我高…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没等我说完,她就突然间松开手指,再次飞快地把头扑上来,含住我的阴茎大幅度高频地摆起头来,蓄势已久的我早已无法忍受,随着下体的阵阵痉挛,我一边扭着腰肢,一边不断地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我体力不支地娇喘着、翻着白眼,可她没有停止刺激,我像是被装了发动机一样一直挺着腰,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大概是量太大了,她终于松开了嘴,我的精液射在她的脸颊、头发、脖颈、胸部上,将她糟蹋地一塌糊涂。

“嗯啊…呼哈…嗯…”随着下体的松懈并平息下来,我的呼吸也变得微弱,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

而她马上扶起透支的我,让我看着她这幅糟糕的模样——粘稠精液在发迹、脸颊上缓缓流动,锁骨中盛满了白色的精华,双峰的沟壑上更是有精液顺着流淌下来,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她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唇齿舌间都溢满了我的粘稠的白浊,我害羞地低下头去,她却双手抬起我的下巴,顺势接住了从她嘴里漏下的白色浓浆,透支的我只能近距离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闭上嘴巴,双手作出捧杯的动作,微微地一仰脖子,还舔了舔嘴唇,将多余的精液舔入口中,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刚才还沾满白色浓浆的舌头一下子就变成了干净的鲜红舌头,在她的嘴里俏皮地晃动着。

此时的我精疲力竭,不知道为什么,下体射出几道液体后,我就变得如此无力。但是她看起来还很有精神,我被她轻轻抱起,扶着站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

“姐姐…要做什么?”我低着头弱弱地问着。

她跪在床上扶着我,听到我的问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我的头顶。

我顺从地稍稍抬头,脑袋就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金属链的碰撞声,那是三个吊着的铁环,一个较大的铁环两边短短地连着两个小铁环。这是干什么用的?

她捏住我的衣服,慢慢往下扯,由于衣领很宽,我的衣服跟容易地滑下去,逐渐露出白嫩的香肩、粉红的乳头、肚脐、光滑的阴部以及内侧流淌着晶莹液体的大腿,我羞耻地遮住勃起的阴茎和流着蜜汁的小穴。

她把那三个铁环打开,将大的铁环扣在我的脖子上,再抬起我的双手,扣上小的铁环,每只手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脖子的一侧。

这样的我好像在展示自己的裸体,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虽然只有一个观众,但还是非常害羞。我尝试把双手缩回来,可扣上的铁环坚不可摧,我本就体弱力衰,根本不可能挣脱束缚。

她满意地合十双手,露出甜美的笑容,看见她这样,我也仿佛能放松一些。

忽然,我感觉两脚一空,铁环像一双铁手,猛得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恐惧顿时涌上喉咙,从口腔里溢出,我拼命拉起双手,才能缓解铁环对喉咙的压迫。奇怪的是,这种痛苦的感觉竟然也会给下体带来快感,我能感觉到,阴茎和阴道,都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

她抽走了我脚下的椅子,退到床上欣赏着我。我很不解。我的认知里,压迫喉咙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会造成永久性创伤,为什么她要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臂开始发抖,我的表情很痛苦,滚烫发红的脸颊上滑落泪珠,铁环在我的手腕上割出半圈发青的渗血伤痕,脖子的铁环也开始嵌入喉咙,我努力张着嘴呼吸空气,但明显地感觉到,进来的空气在一点一点地减少。要维持双臂发力十分消耗体力,加上先前的透支,我其实早已经到极限了,只是求生的本能迫使我爆发出惊人潜力继续坚持着。

我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她动了,她终于靠近我了,这场痛苦的“演出”终于要落幕了。

“这样也能有快感耶,都变得这么大了,蜜汁也滴到地上,玲门真是个好东西。”她抚摸着我的阴茎,喃喃自语道。

放我…下来…我乞求着,但我说不出话,只能扭动身体来暗示她。

她没有半点解放我的意思,甚至还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她背过身去,对着我抬起她的屁股,小穴直对着我的阴茎,她的小穴也是白浊蜜汁横流,湿得一塌糊涂。她一只手掰开她的小穴,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阴茎,将龟头轻轻塞入她的小穴,发出妩媚地轻声娇吟。对准之后,她双手撑在床上,稍微用力地往后一顶,我便轻微地前后晃动起来,每一次动作,我的阴茎就会更加深入她的小穴,她的娇吟声就会变得越大、越淫荡。

阴茎传来快感,我的脑袋愈发空白,只感觉双手越放松,喉咙越被压迫,快感就来的越强烈,窒息感也成了一种另类的快感,我的身体仿佛能将一切痛苦都过滤成快感,我一边享受着,一边翻起白眼,由于急切地想要呼吸空气,粉红的小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急促地喘着短气。

我看到她回头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到了我这副模样,她的动作也突然变大,阴茎的快感累积到极致,又是那股液体即将喷涌而出。她也和我一样张嘴吐舌,面色潮红,迷离着双眼,奋力地摆动着腰部,使我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来回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在强烈地快感累积下,我抵达了极点,滚烫的白色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了她的小穴,她发出迷人的呻吟声,直到她的小穴被填满,精液从肉缝中溢出来,流在地板、床单上,她才哈着热气,转过身来,对着我打开双腿,忘我的将手指插入灌满精液的小穴自慰起来,不一会儿,她的脑袋向后仰去,手指快速抽动,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啪”的水声,一串温热水流射到我的肚子上,流过小腹,在阴茎处分成两股,顺着小穴两边,再到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弓,流到脚趾指尖。她沉溺在快感的快乐中…

可是,我要死了啊。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出现耳鸣,视力急剧下滑,房间在我眼中分解为大色块,我仿佛被关到了一个光的笼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我全身都轻松了,我知道那是痛苦到极点的幻觉,我的意识正飞速丧失。

我睁开了眼,金属的天花板,白色的灯带洒下惨白的灯光,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从床上坐起身,观察着我蓬乱的及腰长发,它呈现一种奇特的灰蓝色,不像是染发剂弄出来的。

床边吊着一具一丝不挂尸体,尸体的双手和脖子都被铁环吊在天花板上,看起来是被吊住窒息而死的,是谁在我熟睡的时候杀了人吗。尸体的脸庞很精致,是一张女孩子的脸,但脸上写满了生前的痛苦,奇怪的是,尸体的身体又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征,我无法分辨尸体的性别。

面对这样一个“女孩”的死亡,我感到惋惜,但我并不感到害怕,我的认知告诉我,这是个怪异的时代,我曾经见过很多人的死亡,非自然死亡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甚至有人会主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那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的认知告诉我,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在快乐中死去。

于是我站起身,走向门口,顺手按动了按钮,指示灯变为绿色,厚重的门缓缓打开,暗红色的走廊映入眼帘。

关上门后,门上的指示灯显示为绿色,是这条走廊内罕见的一抹绿光,绿色往往代表着生机与希望,象征着我的目的一定会顺利地变为现实。

我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沿着走廊快步走去,不顾冰冷的地板刺激着我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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