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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5-20完) - 2,3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1690 ℃

  正当我打算放弃,准备射给她时,孙阿姨的淫穴出现高潮前的微妙变化。我屏紧下体,但肉茎已达临界点,马眼开始失控溢精,像溺尿般流了好几滴。

  「啊……丢了……小老公……丢了……啊……哦……爱死你了……死人头……小老公……阿姨……好舒服……被你肏死了……哦……死了……没力气了……呜……」她的秘径穴孔频繁地抽搐几次后,糯肉紧紧咬住我的肉茎,子宫口亲昵地吻着龟头马眼。她的尿浴应声而至,洋洋洒洒地浇向我俩连接的那部分……

  同时,我放松下体,狠狠地喷发,将剩余的滚烫精华射向她的子宫……遗憾啊!由于第一次的爆射宣泄,积攒良久的大部分都被套套兜走,今晚囊袋中的存货所剩寥寥,仅强劲地喷发了大约三五股之后,阳具便无精可射,软软回缩。

  孙阿姨猛然间发现我没有戴套,而她仍两腿叉开,保持着淫荡坐姿:「啊……小色鬼……你又骗阿姨……你什么时候把套套给脱了……」

  从她骚沟间流淌到沙发上的奶白色浓浆彻底出卖了我。

  「呵呵……」被她察觉后,我傻笑以对,连忙转移话题,「嘿嘿,亲爱的阿姨,你的尿味好重啊!」

  「去你的,小色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阿姨的屄都被你肏肿了!」她嗔道,光着身子离开会议室去穿衣服。走路的姿态很奇怪,两条腿岔开一点距离,类似小儿麻痹症患者。

  办公位和会议室被孙阿姨尿了个遍,隔断、沙发、地毯……因她的淫水或尿液而形成一片片骚气哄哄的湿地,还有那张被坐断的办公椅。看来我和孙阿姨命中注定必须留下来再做一次特殊保洁。

  清理地毯的时候,我八卦地问道:「亲爱的阿姨,你跟前夫哥什么情况,我看你这么漂亮,原来应该不是干保洁的吧?」

  孙阿姨轻叹一声,沉默良久才开口……

             第十三章性与不幸

  二十出头的陈富生进城打工时还只是个泥瓦匠学徒工,折腾几年,手里存些小本钱,再加上胆子大,头脑又灵活,便拉拢几个同乡成立了自己的装修队。恰逢千禧年之后的国内购房热潮,配套家装市场需求旺盛。短短几年间,装修订单就接得手软,已过而立之年又未娶妻的陈富生再回到镇上时,摇身一变,成了当地的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

  孙家育有二女,是当地远近闻名的一对姐妹花。父母觉得女儿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应该嫁个好人家,一张口便开出十八万的聘礼钱,在彼时的小镇可是一笔大数字,吓跑了许多上门提亲的男青年。小镇不比城市,十八九的女娃儿最抢手,而转眼间二十五岁的大姐孙雪梅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富户配美女,保媒拉纤者自然会主动找上门,高价聘礼对陈富生来说不算啥难事。双方相中后,陈家和孙家就张罗着操办起婚事。由于两人年龄相差了八岁,新婚燕尔,年长的丈夫对貌美如花的小娇妻百般宠爱,呵护有加,好吃好穿伺候着,而孙雪梅也认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终身的男人。

  陈富生带领装修队奔波辗转于城市各个角落,孙雪梅依旧留守在老家,两地相隔近三百里,聚少离多是常态,但凡每次回乡,丈夫总会带些漂亮衣服和化妆品。夫妻二人小别胜新婚,没日没夜疯狂地做爱。仅仅过了一年多,孙雪梅就为丈夫诞下一个大胖小子——取名陈杰。

  好事连好事,那时,还没有限购政策,陈富生用拼搏多年积攒的财富在城里购置了一套两居室,便将母子二人接过去共同生活。丈夫好赌、贪杯的毛病孙雪梅是知道的,但鉴于他在外赚钱辛苦,又没惹出什么大的乱子,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仅偶尔规劝他几句。

  随着家装生意越做越大,手中闲钱也渐多,此后三五年,陈富生的交际圈逐渐发生变化,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原本耍钱、喝酒这类毛病,因近墨者黑而愈演愈烈,最终在地下赌场载了个大跟头,将家底子和两居室全部输光,还欠下些债务。

  自购的两居室换作破旧的出租屋,东拼西凑勉强还掉了赌债,孙雪梅哭过闹过,陈富生也曾信誓旦旦不再涉赌。可惜好景不长,如果跑装修赚到些钱时,陈富生又会手痒痒,与狐朋狗友相约耍几把,以至于家中常常入不敷出。陈富生还有一个坏毛病,输钱必喝大,若妻子在旁数落他几句,就会挨他一顿暴揍。所以,如果陈富生醉醺醺回到家,孙雪梅就尽量躲他远远的。

  陈富生行事胡天胡地,对儿子倒是挺好的,想方设法使钱托关系将陈杰送进了市区的重点小学,孩子也就成了孙雪梅默默忍受不堪生活的唯一精神支柱。

  凌晨,孙雪梅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难以入眠。陈富生这个点还没有回来,肯定赌输钱,又喝醉酒。胸中郁郁,恍惚间,那些好的或坏的往事就会不请自来,周期性地折磨着她。

  「咣当」,黑暗之中,男人粗手粗脚地撞开门,喷着酒气,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走向床边。孙雪梅生怕说错话惹恼他,再遭一顿毒打,便偷偷地背过身子去,正脸紧紧贴住墙壁装睡。

  「老婆……梅子……」男人酒气熏天的脑袋突然凑过来,「睡着了没有啊?呼……」

  孙雪梅哪敢发声啊,双眼紧闭,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陈富生半夜三更发什么癔症,爬上床钻进被窝就去扯她的睡裙。

  自打孙雪梅怀孕,两人的性生活就少了,儿子断奶后,陈富生更觉得妻子下体远没有新婚时来得紧致,往往插进去没弄几次就由于缺乏足够的刺激而萎靡。平时,一个忙于跑装修,另一个带孩子做饭,各自累得筋疲力尽,生活的磨砺也同样磨掉了夫妻之间的激情。后来,陈富生沉迷于赌博、喝酒,就连公粮也懒得交了。

  「富生!你干什么呀?!」孙雪梅气鼓鼓地说道,再也无法假寐,爬起身用力地推开陈富生。转而又担心激怒他,引来一顿拳打脚踢,口气略缓和道:「大晚上的,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睡觉吧。」

  「呵呵,老婆,你真香啊!这么香的老婆,快让我亲亲……」黑暗中,男人摇摇晃晃地扑近。胡子拉碴、酒气刺鼻的臭嘴向孙雪梅直拱,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

  「啊……」这对粗糙的大手孙雪梅曾经觉得孔武有力,男人味十足。刚结婚两人亲热时,丈夫稍微爱抚一会儿她赤裸裸的身子,她就会轻轻地呻吟,羞答答地张开白净的大腿,期待他那根硬物能立即插入。但是,此刻这两只手却让她厌恶,就像两把锈迹斑斑的锉刀,欲将她锦缎般的肌肤都磨破。

  孙雪梅轻咬下唇忍耐着,她讨厌这样的丈夫,但作为女性本能的那部分却在某个角落处挑战她,撩拨她。丈夫搂抱抚摸的感觉已然很陌生,她早就忘记上次跟他做爱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男人像条发情的公狗在孙雪梅身上乱嗅,意识到妻子没再反抗,他蛮横地拉扯掉睡裙,一头扎进她丰满温热的胸脯间。他喜欢孙雪梅的双乳,甚至超过阳物对她阴道的迷恋。他之所以爱叫她「梅子」,正源于她翘立于绵绵乳肉上的两颗球状奶尖尖,初时多么娇艳,多么鲜嫩如梅子。只是历经生育、哺乳等等一系列「摧残」,梅子好像咸盐腌制过似的,娇艳润红早已不复。

  混浊难闻的酒气从她白净柔软的丰满处飘进她的鼻孔,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如同自己也灌得烂醉般晕乎乎的。胡渣子犹如刺猬身上的尖棘般细细密密地立着,光洁无痕的肌肤是否会被这一根根扎出血呢?隐隐的身体反应更令人焦虑呢,明明整个人都在想方设法去抗拒,去否认,却因为陈富生粗鲁地亲吻着胸脯而欲火难挡。难道骨子里还是渴望和他做爱?期待他像新婚蜜月期那样日日夜夜地要她?

  没有半点光的卧室里,男人呼呼直喘粗气,酒精使他体内的血液急剧地翻腾,杂糅着阴损病态的欲望,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蛤蟆嘴在两座高山处探寻久违的峰尖,成功登顶后再用力地吸吮。他遥想初次见到这两粒嫣红时的情景,仅仅只需默默地欣赏,他的阳物就硬得几乎要炸裂。而今,他依靠嘴和酒精,以及邪恶念头,附带记忆中依稀的画面,达成了同一种效果。

  孙雪梅脑子发懵,情欲部分想要搂住丈夫亲热,而理智部分却教她去抵触。待胡渣扫过她的丰满与柔软,那一点点疼、一丝丝痒,正如她心底的对立面。可一丝丝痒造就的欲火无声无息便燎得漫山遍野,最旺的一把火正燃烧在她腿根间。下面湿了吗?至少内裤遮羞的窄条感觉有点怪。

  「梅子……好老婆……快让老公肏肏……」男人粗鲁而又费劲地脱掉妻子的内裤,爬到她身上。但妻子既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呼吸只是比平日急促些。他掰开她的双腿,用硬物胡乱地顶撞了一会儿,吃力地寻找那入口,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才找对老地方,那话儿像跌跤似地挺送进去。

  孙雪梅尽量表现得像一个木头人或一座雕塑。陈富生的体重倒是跟他的存款成反比,满身皆肥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硬物入体的感觉是真实的,如果身子毫无反应,阴道干巴巴的,抽动几下她就会疼痛。然而麻烦的是现在并非疼,而是期盼,期盼丈夫带给她肉体方面的快活。她银牙紧咬,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发出声音,尤其是身子爽利的呻吟声。

  阳物刚进去时,男人就发现今晚状态出奇的好,很久没有这么硬邦邦了,当然也很久没有跟妻子行周公之礼了。虽然孙雪梅被压在底下形同充气娃娃,但身子却比外表要火热,胴体温软如玉,桃源洞湿湿腻腻,抽送得顺风顺水。

  「哗啦……哗啦……」屋子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就是硬物在桃源洞内穿梭的声音。

  孙雪梅的两只臂膀瘫在身子两侧,好像被抽掉了手筋般,但却是另一种绷紧的状态。她想搂住压在身子上的丈夫,紧紧地搂住,尽情享受体内即将完全忘却掉的快感,但心底里却无比挣扎,好像大声嘶吼着,告诫她绝不能这样做,必须惩罚这个混蛋,如果配合他,他一定会更加得意的。她又感叹起作为女人的无奈,如果下面没有湿,陈富生这个死人头根本就没机会得逞,可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谁叫她的乳尖如此敏感,自己非但湿了,阴道内的水似乎还越冒越多。

  男人累趴趴地耸了几十下,妻子的下面还是松。他怀念与她的初夜,床单上那朵朵殷红,仿佛她胸口两粒梅子晕染而成。可叹梅子已蔫吧,流淌殷红的紧致物件变作一张肉口袋。他的阳物好像一条小船,在宽阔的河面上漫无目的地飘荡,但水面并无一丁点儿波澜,恰如妻子的情绪和阴道。他如老牛犁地般辛苦地耸了又耸,酒精的作用渐渐消散,一如既往,他软了,只剩下欲呕的肠胃和空荡的脑袋。

  确实连公粮都懒得交了!陈富生半途而废,抽退后笨猪般翻躺在她身旁,酒气熏天招人厌。孙雪梅还保持僵硬的姿态,心里面暗暗地骂几句,或许没交公粮比交了还好些。突如其来的所谓欢爱,既无欢,也没什么爱。私底下,其实她欲求强烈,热切地渴望来一次高潮,渴望肉体方面的快感,要么换个男人试试呢?!如果这么想,自己算不算是个淫荡的女人呢?!

  「老婆……你先睡吧,我去洗把澡!」男人吃力地爬下床,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卧室。

  孙雪梅松了一口气,死人头就会瞎折腾,没搞几下就萎了,幸好没配合他弄,否则自己更难受。她坐起身轻轻地按摩被压疼的身子,穿好内裤,套回已揉得皱巴巴的睡裙。

  房门忽又开启。咦?!死人头洗得这么快!灯也没开啊。孙雪梅飞快地躺下盖好薄被,尽可能让身子贴住里面那堵墙。

  被子掀开,一阵风刮得孙雪梅后背直发凉。陈富生怎么回事啊?公粮懒得交就算啦,好歹夫妻多年了,怜香惜玉总懂吧。

  他竟翻过她的身子,手摸进睡裙拉扯掉刚穿好的内裤。

  「陈富生!你又要干嘛?!」孙雪梅怒火中烧,这男人明明萎得没样子,怎么洗完澡又要折腾自己。然而,当她想到陈富生的硬拳头时,又一次放弃了,反正很快他那根东西还是会变成老调调。

  双腿被男人没轻没重地掰开,一根滚烫的硬物正对准孙雪梅还没来得及变干的狭长开口处。噗呲!硬物坚实而又准确地闯入桃源洞,填满了空虚,将她体内的分泌物重新诱逼出来。

  好粗!好硬!好热乎!死人头骗我说去洗澡,难道偷偷躲起来吃药了?!之前陈富生也曾吃过伟哥之类的壮阳药,但她担心有副作用,就没让他每次都吃。他嫌弃她下面松,她还没骂他软脚虾呢!近几年,陈富生认为的勃起,其实均是半软半硬的状态,吃了伟哥才勉强像一门小钢炮。

  孙雪梅觉得丈夫的表现比刚刚强太多,硬物好似一根木棒槌,在桃源秘穴内挥动的同时,更咚咚咚地敲打着她的心房。她没办法再假装了,因为快感来得异常汹涌,除却心房咚咚之外,还有她体内的每一点,原先是堵塞的,现在全部振开了,或撑开了。越来越多的点,好像放出一道道光芒,然后温暖沐浴着她,轻轻在耳畔呢喃,劝她卸去戒备与抵抗,享受这份充实到几乎要溢出的幸福味道。

  「啊……」她叫出第一声,如同婴儿降生时的啼哭般透彻,「嗯……老公……你……嗯……你别这么粗暴啊……啊……嗯……好久没肏屄了……温柔些好不好……嗯……啊……」

  男人没有说话,浑身酒气未退,还有他呼呲呼呲的喘息声。

  「啊……啊……老公……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吃药啦……啊……这么厉害……那种药……嗯……我不是……嗯……不让你……吃嘛……嗯……」孙雪梅心里却唱反调,难得吃一回也挺好。这种火热坚挺的质感,又烫又能磨,杀痒还解馋,弄得阴户内骚水横流,快乐的液体由硬物捎带出桃源淋漓地播撒,连臀部全被粘满了。

  她伸手去搂丈夫,却扑了个空气,意识到丈夫并未像第一次那样压住她,而是掰开她的腿一左一右分握着。两人的下半身紧密衔接,而上半身却隔开明显的距离。这种体位在孙雪梅的印象中应该极少尝试过,两人使得最多的就是丈夫趴在她身子上的姿势。新鲜倒是新鲜,却缺乏亲密感啊!或许是他怕酒气熏到自己。心念至此,孙雪梅的身子美滋滋的,心里也同样美滋滋……

            第十四章高潮之夜的真相

  孙雪梅沉浸在身心的愉悦中,满足感随活力十足的血液游遍全身,今晚,她要更多,没休止的要。龟头冲撞她宫口的一刹那,也彻底撞开了她的心房,心房内囤积了女人太多的爱欲,这些年,她们被牢牢锁死,出口处挂着守活寡的铭牌。一直以来,她认为再也失去了释放她们的可能,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当死守门扉的铁将军被硬物这把钥匙捅开的瞬间,她终于解脱了,任由欲望如鬼魅般化作缕缕幽魂溜走,一个个在体内每个角落飘荡游曳。

  「啊……啊……老公……我……我快丢了……嗯……啊……」她想起自己高潮时会失禁尿崩的毛病,提醒丈夫道。新婚蜜月,两人均被这一现象吓傻了,丈夫特地带她进城瞧过专科医生,按照医生的说法,这桩事情说来是病,却又不算病。此后再行亲热,夫妻间配合默契,她会及时提醒丈夫,让他先将硬物拔出,省得两人全被尿液弄脏。

  这回,男人倒无动于衷,继续挥动着那根大棒槌,既不打算撤退,也不准备减缓,反倒速度越来越快。

  结实如拳的龟头击中她的深幽地带,膨硕似菇的龟冠又摩擦到某些欠缺开发的肉壁。那部分隐秘的版块突然间被充分地碰触、推压、揉挤,快活以外,丈夫的超常发挥却也让孙雪梅心生疑虑。但高潮降临前,肉体部分聚集的能量,正一点一滴地侵蚀掉她的思维。

  「啪……啪……啪……」裹着一对肉蛋子的囊袋如流星锤般飞向她两腿之间,敲打在她被硬物捅开的那两扇实体门扉上面。

  她再也没法控制自己,因为身子像被什么东西缠得死死的,牵引着她上升,再上升。拉她直至半空中,接着看似随意地朝着极乐之境一抛,捆着她的隐形枷锁瞬间消失,整个人是那么无拘无束,轻轻地像蒲公英般随风荡漾。获得自由的还有她的某些器官,难得可以超脱意志而自主行动,所以,在即将落回现实世界的紧要关节,那些器官将存储的秽液一鼓作气地喷薄。

  「诶?!富生大哥,嫂子怎么尿啦?」屋里突然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嫂子?」——突如其来的称呼使孙雪梅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还有,说话男人的声音颇为熟悉。她好似还魂般,大脑意识再度掌控局面,通体温暖的感觉霎时消散,血液迅急由热转凉,身子仿佛从极乐之境的扶摇过程中高速坠落,如陨石般砸入无底冰窟。

  「谁?你……你是谁?」她惊悚地叫道,体内硬物的异样曾让她心生一丝丝怀疑,但肉体的快感很快掩盖掉了这丝疑虑,她本以为高潮是吃了药的陈富生带给她的。现在,脑子逐步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陈富生除了那话儿萎靡不振之外,血压还偏高,壮阳药说明书里写道,酒后禁止服用,尤其是患有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人。而且,她基于对丈夫的关心,特别强调过这个注意事项。陈富生再胡来,也没必要为了满足性欲,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另一个男人心知已经露馅,没敢再吭气,而陈富生的话语竟顺着门缝传进屋内:「呵呵,你嫂子老毛病了,身子一丢,有时候就会尿床!你还没完事?」

  「陈富生!你个畜生,自己生了根软鸡巴,就找别的男人来肏你老婆!畜生……」孙雪梅彻底明白了,吃完药变强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让她重拾肉体快活的男人也并非丈夫。她两条玉臂奋力地挣扎着,支撑高潮席卷后还略感瘫软的身子,欲同继续肏干她下体的男人反抗:「畜生!狗日的!王八蛋!放开我!」

  「富生大哥,嫂子还是个烈性子嘛,嘿嘿嘿,这种年纪的女人,屄真他妈的够味!肏起来真他妈的爽!快过来帮我压住嫂子。」那男人自然比孙雪梅强壮得多,但孙雪梅一旦不配合,想逼她就范也并非易事。他见女人马上就要挣脱,铁塔般的身体压将下来,牢牢地抓住了女人柔软的双臂。

  上半身的动作俨然失去先机,孙雪梅一边怒吼、谩骂,一边胡乱摇晃下半身试图摆脱对方的魔爪,尤其是男人进入她身子的那一截。她的臀肉拼命地搓揉着,就像这座床的中心点,床单默默地聚拢于一处,她甚至已经触到席梦思表面了,可是男人的阳物像一条锁链般扣住了孙雪梅的阴道,无论怎么闹腾,硬物竟甩也甩不掉。

  陈富生想到妻子孙雪梅将被别的男人肏干时,自己竟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刚回来那会儿,这种阴损变态的感觉促成了他与妻子的短暂交欢。此刻,这种兴奋感又令他的阳物充血勃起。他走进卧室,并未阻止另一个男人,而是拽住了妻子愤然反抗的双手。

  「啊……陈富生,你个畜生,你要干什么!?」孙雪梅彻底崩溃了,原本她心底里还抱有一点点侥幸,傻傻地期待着关键时刻丈夫或许会良心发现,推开身上的男人解救他,但万没想到,陈富生反而助纣为虐,成了侵犯者的帮凶。

  那男人再次架高孙雪梅的双腿,硬物重新抽送起来:「嫂子……这事你别怪我啊……要怪就怪富生大哥……谁让他赌输了呢……是不是……富生大哥……规矩是你定的……愿赌服输……」

  「你小子给我他妈的快点!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故意的!」陈富生站在床头,紧紧抓住孙雪梅的双手,生硬地喝道。

  眼泪决堤,孙雪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真正的充气娃娃,任人摆布,由人玩弄,羞耻和悲愤的情绪如井喷般涌出,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侧过脸惊恐地望向陈富生站立的方位,但是,仅听见令人窒息的喘气声。黑洞洞的卧室,两个男人口鼻间浓烈辛辣的粗气却像无数把尖刀正在扎她,捅她,除了噪音混沌刺耳,还有心脏的阵阵灼痛。

  「呼……富生哥……你可是输给我两千这个数……呼……就是要肏嫂子的骚屄……两千次……一进一出算一次……呼……这他妈的……一千次还差点数呢……呼……」那男人比陈富生更激动,孙雪梅心里面抗拒,桃源秘穴被硬物捣了八九百遍,淫水潺潺,肉洞咧如女人的另一张小口,做足开门迎客的姿态。

  「啊……什么……什么……两千次……陈富生……你是不是人……你拿我去跟……去跟人赌吗……畜生……你个王八蛋……回答我……是不是……」孙雪梅大概听明白两人对话之中的含义,她挣扎了几下,并没有什么用。陈富生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腕,粗糙的指腹和肿凸的关节磨得她皮肤生疼。

  「老婆,我跟大壮赌钱,大壮说没啥意思,想赌点别的,他想了一个赌法,说赌各自老婆的屄,谁要是输了,就让对方肏自己的老婆……」

  「嘿嘿……嫂子……呼……我老婆刚嫁给我……呼……没多长时间……要是我输了呢……嘿嘿……说实话……富生大哥那可是赚了大便宜……呼……」另一个男人补充道。

  丁大壮!孙雪梅忆起这个压住他的畜牲。几年前,此人本是镇子里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混,靠父母的棺材本开了间茶室。美其名曰茶室,也就是街里街坊耍麻将、玩扑克的小馆子,主要靠收取台费和茶水费,兼卖方便面、茶叶蛋之类的赚些日常开销。陈富生每趟回乡,将老婆儿子甩一边,天天泡在丁大壮的茶室里,两人气味相投,熟识后便称兄道弟。年初,丁大壮娶亲,孙雪梅还随丈夫同去讨过一杯喜酒喝,之后没多久,他便把镇上的茶馆丢给新婚妻子打理,央着陈富生带他一起进城跑装修赚钱。丁大壮生得人高马大,陈富生就安排他在队伍里干些拆旧、砸墙的活计。

  「呜……大壮兄弟……你……你饶了嫂子吧……嫂子求求你了……你……你不是才结婚吗……弟妹我见过……年轻漂亮……身材又好……嫂子人老珠黄……有什么好的……」孙雪梅的语气软化了,边哭边乞求对方的怜悯。丁大壮脸皮厚,喜欢以陈富生的哥们、同乡自居,跟屁虫似的来过几趟蹭吃蹭喝,孙雪梅烧了一桌子好菜殷勤招待,当时,这家伙就色眯眯地总盯着她的胸脯,她也没太在意,现在看来丁大壮早就对她觊觎已久。

  「嫂子……呼……咱赌桌上的规矩……呼……愿赌服输……大哥……他输了……呼……嫂子你就得让兄弟我肏……肏够本……两千次……呼……一次都不能多……一次都不能少……呼……」丁大壮心里却想,床上的这个女人太有味道了,每次瞧见都勾人淫火。孙雪梅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身子肉乎乎,胸脯高堆堆,屁股圆滚滚,要是再年轻个几岁,哪个男人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陈富生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能采撷到镇上的这朵鲜花!可惜,黑灯瞎火的,没法子欣赏孙雪梅的光屁股。

  「你他妈倒是快点啊,哪那么多的屁话!」陈富生插了一句,他挺动阳物忙于摩擦妻子四处披散着的秀发,而且控制妻子颤抖的腕子越来越困难了。

  「富生大哥……你悄悄跟我讲的……呼……和嫂子肏屄……城里人怎么说来着……不和谐……呼……嫂子的屄如何如何松……呼……我倒是喜欢嫂子的屄……呼……我家老婆……小屄太他妈的紧啦……妈了个逼……她说我的鸡巴像根大香蕉……肏进去没几下就哭爹喊娘……呼……疼死她娘了……嫂子的屄真他妈的舒服……水多……屄又热……松紧适度……嫂子丢的那会……呼……夹得我都他妈的快射啦……」丁大壮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我老婆的小屄……倒适合富生大哥……肏……要是我他妈的输了……呼……富生大哥……兄弟一定回老家帮你安排好……输多少……富生大哥就肏多少次……」

  「你们两个畜生养的……狗日的……有拿自己老婆……做赌注的吗……」孙雪梅怒骂几句,再咬紧牙关,运转全身的力量汇集至下身,提臀收肛,死命地挤压阴道,想要迫出丁大壮的阳物,但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粗又长,即使他主动抽拉,还余留尺寸骇人的大半根,更何况,她对抗阳物进击的同时,还要抵御身子因误入歧途而产生的酣畅感。女人凭借感情选择中意的男人肏自己,但肉体却没办法作出这种判断,所以,羞耻也好,悲愤也罢,她曾经渴望和奢求的快感真的变成了索命的游魂,始终伴随左右,挥之难去。

  「呜……」陈富生在孙雪梅耳边,突然发出一声悲鸣,硬物绷直了狂射乱泄,大量的白浆洒落在妻子黑色的秀发上。他感觉将多年的公粮统统缴纳给了妻子的秀发,恶魔般的欲念也因此得以安抚。

  「陈富生……你个畜生……你把什么东西……弄到我头发上了……」孙雪梅闻到了男人体液特殊的气味,发现丈夫令人作呕的行为,恨不得跳起身跑去厨房弄把刀,将这两只畜生剁得稀碎。

  丁大壮得寸进尺地说道:「呼……富生大哥……嫂子的奶子真他妈的大……比我老婆大多了……我能摸摸不……呼……干肏屄……有点不过瘾啊……呼……」

  「呸!你他妈的少跟我鬼扯,我输的是我老婆的屄,又没输奶子,你嫂子的奶你不准摸,听到没有!」陈富生凶道。孙雪梅的胸脯在他心目中是一块圣地,这块圣地只对他开放,禁止其他男人染指。妻子的桃源允许丁大壮或者别的男人弄上千百回,但是,那对椒乳绝对不行。这是仅存的良知还是爱欲的偏执,陈富生自己也搞糊涂了。

  「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孙阿姨已经哭成个泪人,我探身取过仪表台处的餐巾纸盒递给她。

  「孙阿姨,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往事。」我温柔地道着歉,但心存疑惑,「你说那两个畜生喝多了,怎么还能搞事情呢?如果是我喝醉酒,肯定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我所在部门的主管皮特牛私下曾说过一件事,有一次他喝高了,客户开好房间,找了两个夜总会的小姐陪他,本来想玩双飞,结果俩美女施展浑身解数,又吹又撸,他就是不硬,只好作柳下惠,老老实实地搂着她们在酒店里睡了一宿。

  「哎!陈富生确实喝了些……反正他那根鸡巴软软硬硬也是常有的事……丁大壮的酒量比陈富生厉害很多……事后我才知道,那晚他为了能尽兴,其实没喝多少……他给陈富生灌猫尿,就是要酒壮怂人胆……」说罢她又掩面抽泣起来。

  我判断前夫哥陈富生的滥赌和阳痿是两人婚姻彻底破裂的主要原因,尤其是「赌屄」事件,老公亲手帮助别人肏自己的老婆,听罢这则绿妻奇闻我惊得差点儿将车子开进隔离带,我想这也理应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我显然低估了孙阿姨骨子里那种传统女性的忍耐力……

            第十五章农家小院戏阿姨

  孙阿姨稳定了一会儿情绪说道:「隔天早上,陈富生跪在地上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我就原谅他了。实际上呢,我也有我的心思,我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如果同他分开,在镇上名声就坏掉了,而且还带着个小孩子,真的离婚,我和小孩活下去都成问题……」

  我点点头,孙阿姨遭逢「赌屄」这种奇耻大辱,还要跟此事件的始作俑者前夫哥继续生活,期间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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