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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自由与令人安心的雌畜生活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5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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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好热啊,没想到真的阳光照在身上会这么热!”清露向前跑了几步,腰间围着的塑料布哗啦作响。她来到一片空地上,沾满泥泞的脚踩在湿漉漉的苔藓上。受到大瘟疫与大气层被破坏的影响,地表的高大树木少了很多,而各种杂草却长到了将近两米,而在清露脚下的空地上,即使被太阳曝晒也能茁壮生长的苔藓类植物不知道融合了什么生物,竟能在外物刺激下慢慢蠕动,叶片刮过清露敏感的足底,惹出她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卡慕剥开茂密的草丛,也来到平地上。她回过头,杂草砌成的墙将视线严严实实地挡住,波尔卡城中心那座高耸入云,即使站在城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塔也被草墙挡住。她们拼了命地跑了一天一夜,卡慕估摸着这会儿总算是安全了,这下她才有余力仔细感受着外面世界的一切。像海绵一样的苔藓地像海绵一样吸足了水分,以此来对抗炽烈的阳光,墨绿色的地毯中传来湿漉漉的气味,和草丛中植物的气息合在一起,让卡慕紧张的心情进一步缓解。她的下半身还隐藏在草丛的阴影里,阳光打在她的后背上,整个后背都温暖起来,接着开始产生灼烧感和微痛感,阳光似乎穿透了皮肤,连五脏六腑都被加热了,但是来自万物之父的温暖正驱赶着浸润在她们常年居住在地下和密闭环境中的身体里的寒湿之气,让她迅速出了一身汗,却意外地感到舒服,痛快。但是一直被不加削弱的阳光直射也让人难受,于是卡慕一屁股坐在草丛下的阴影中,这里又一下子凉快下来,卡慕感到自己体内多余的热气又在飞快逸散出去,仿佛带走了什么十分沉重的东西,让卡慕又以一个极惬意的姿势躺在地上,望着漆黑的天空。据说以前的天还是浅浅的蓝色,深邃而美丽,那是通过大气层的一系列作用形成的,不过大瘟疫前的全球性战争永久性毁坏了大气层,尽管后来人们尽力修复,但那美丽的蓝色天空也依然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永远漆黑的星空,此时还是白天,太阳的强烈光芒遮挡了相当一部分星星的光芒,但是就算如此,天上仍然闪烁的星星也依旧让人数不过来。如果站在高处,便会发现整个天空仿佛是沾了零星斑点的黑色幕布,罩在头顶,而正片大地又都被照亮了,闪闪发光,而上面无数细小的黑色影子又像是大地这张厚彩油画上颜料干涸后形成的裂纹。而到了晚上,天空中无数的繁星便会浮现出来,点亮了夜空,用无数的光点绘制出一幅哪怕是最出色的艺术家都无法复现的瑰丽景象,而如果所有那些此时来到地面上的人愿意把被重力拉扯向下的头颅抬起来一些,立刻就会被这包裹住整个世界的华丽星图所震撼地两腿发软,跪在地上,涕泗横流,为那无与伦比的自然之美所震撼,折服。绝美的夜空中那来自遥远深空的星光已经十分微弱,难以照亮这片寂静的大地,但在天的另一端,一条巨大的粉色光带正斜斜穿过天空,那据说是过去太空战争时无数残骸碎片组成的环形垃圾带,似乎六分之一个月亮的残骸也裹在其中。不过这环形带也能像月亮一样反射阳光,呈现出妖媚奇幻的粉色光芒,赐予夜晚的地球一点暧昧的气息。

此时正是白天,卡慕第一次认真望着天空,那片黑色仿佛极紧,就像一块几乎毫不反光的黑布罩在头顶,一伸手就能把它掀开。卡慕伸伸手,发现她能抓到的只有空气。她连那草丛的顶端都摸不到,而那星空要比这地上的草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几千倍?几万倍?光是想想,卡慕就感到头晕目眩,她眨眨眼,再看那天空,看着那点点星光看似散乱但又似乎包含了某种终极秩序地点缀在天空中,她目不转睛地那些星星或聚在一起,或分散开,或组成一个几何图形,或从一个中心发射开,或发出蓝色的亮光,或发出红色的黯淡光芒,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卡慕,别哭啊,我们自由了。”被晒得满身通红的清露也走进了清凉的阴影中,躺在卡慕身边,发出惬意的一声长吁,卡慕觉得像是有一个小太阳嗖地落在自己身旁,清露的身上散发着太阳的能量,连卡慕都能感受到这份炽热。她抹掉眼泪,笑着说:“是啊,我们自由了。”

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两个人躲在阴影里,睡了整整一天。她们屈身为奴,背负着不应她们承担的罪孽,过去的每一天都太累了,也太苦了,是应该好好睡一觉。除了期间有几次被太阳晒醒,双双翻滚着躲进另一片阴影中外,她们没再醒过,连梦也没有做,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她们连睡梦中换位置的事都忘了。

两人睡醒后,本想给对方一个不知是早安还是午安的吻,但是两人身上沾满了苔藓和下面的泥土,只能留到以后补回来。卡慕掸着身上的叶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沾上水后便黏在了皮肤上,很难清理。她问清露:“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清露灿烂地一笑,眼中一向平和清凉的湖水似乎也被太阳晒得温暖起来:“哪里都去!”

清露的笑容感染了卡慕,她也一起咧开嘴笑起来,说:“还是先找个有水的地方吧,把身子洗干净!”

“对,有水的地方,再抓几条鱼来吃!”

“鱼?”

“就是一种生活在水里的动物,没有四肢,身子滑溜得很!”

“好吃吗?”

“肯定比精液和合成肉好吃!”说完,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再后来,眼泪越笑越多,到最后已经分不出是在哭还是笑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尽情地哭吧!尽情地笑吧!没有人再管着你们,这便是你们应得的自由!

空旷的世界里飘过一阵阵来自远方的笑声,很快就消失了,没有人听到。抓捕清露和卡慕的治安局队员没听到,塔卡没听到,其他的波尔卡少女也没听到。而笑声的主人早已经消失在了两米高的茫茫草海之中。

……

清露拉着卡慕的手,在草海中狂奔。说来也奇怪,明明草丛是那样密集,卡慕只能接着零星漏下来的阳光看到面前的茎叶飞快地向两面分开,却像是在空无一物的地面上奔跑。叶片拂过卡慕的脸,让她想起家乡巨大的通风管道吹出的足以掀倒儿童的气流。她让自己的手没入面前的草海之中,牵着清露软嫩的手,而清露本人也早已消失在视野中,只剩下互相握住的手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我们要去哪?”卡慕向清露大喊道,她们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了,虽然还没有感到疲倦,但是卡慕也厌烦了漫无目的的奔跑,只想停下来歇一会儿。

手上依旧传来柔软的触感,但是那触感来源的主人却一言不发。

“清露姐!你在听吗?”卡慕继续大喊道。

周围一片寂静,连绿叶摩擦脸颊的声音,空气划过耳畔的声音都消失了。

“清露姐!清露姐!”卡慕尽可能张大嘴巴,她能感到自己喉咙的颤动,可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手中突然一空,卡慕抽回被草海吞没的手,却发现只抓回了空气。清露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波动也没有,干燥的手上一点汗液也感受不到,仿佛这只手从未牵过另一人的手。卡慕停下脚步,可她一旦停下,周围的草墙便一下子压过来,把卡慕挤在中间,仿佛要把她全身的血液都榨出来一样,于是她只能继续奔跑。可是要去哪呢?要找清露的话可她连清露在哪都不知道。可是不跑,在原地等着清露来找自己的话又会被那些植物茎叶化作的利齿咀嚼,连一点残渣都不留。于是卡慕只能奔跑,一直向前奔跑。她张开手臂,想要加大和清露接触的概率。她嘶吼着清露的名字,一直喊道口干舌燥,呼吸间带进一丝血腥气,但她既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清露的声音。她大张着眼睛,试图穿透草海的遮挡,搜寻清露的身影,但身边柔软的叶片开始变得锋利,在她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细长的伤口,却连一点血珠都没渗出来,只是又痛又痒,却比用刀扎进体内深深地划一下来得更让人难受。那些叶片同样切割着卡慕的眼球,她终于忍耐不住,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继续奔跑。可跑着跑着,身边的叶片仿佛消失了,可她不敢停下,怕那吃人的草海追上来将她吞没,如同它将清露吞噬了一样。不过最终,精疲力竭的卡慕还是停了下来,她睁开眼,可视线所及仍是无边的黑暗,不知是这里本来如此还是自己的眼睛已经在无数叶片的切割下变瞎了。她茫然地胡乱挥舞着手臂,却只能抓到空气,不,连肢体划过气流的感觉也消失了,卡慕整个人都像是浮在太空最深处的黑暗里,空无所依。她呼喊着清露的名字,之后又呼唤着自己的母亲,可是因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口中发出的已经听不清是什么了。

可是她仍然茫然地抓着周围的虚空,嘴里胡乱地喊叫着亲近之人的名字,希望有什么人可以注意到她,找到她,抱住她。可什么都没有。

卡慕继续飘浮在无边的黑暗中,直到永远之后,连宇宙都走向死亡之后……

……

塔卡将卡慕从休眠间中拉了出来,仍受催眠气体影响的卡慕仍困在梦境之中,肢体失去控制,不断抽搐扭动,嘴里不断怪叫着。为了不让她伤害到自己,塔卡将卡慕正面朝下,按在地上,之后骑在卡慕腰上,双膝将卡慕的双手压在体侧,两只脚则勾住大腿内侧,限制卡慕乱踢的双腿,之后塔卡连忙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拘束绳,先卡在卡慕嘴里,不让她咬到舌头,之后飞快将她的手脚绑住。之后塔卡站起身来,看着脚边的卡慕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了一小会儿,渐渐平静下来,沉沉睡去,这才长出一口气,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塔卡原本在家里睡觉,但是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突然发出警报,上面显示卡慕的检测数值发生了异常,于是她赶紧从床上跳下,抓起手边用于调教双胞胎奴隶的拘束绳跑回了收容所,将卡慕放出来,却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雌畜能有如此的爆发力,即使是身高与体重都超出自己很多的塔卡骑在她身上都差点被掀翻在地,所幸塔卡临走时带上的拘束绳起了作用,否则这事恐怕还不好收场。如果没有立刻控制住卡慕,让她伤到自己或者塔卡,到时候塔卡自己会因为控制不住一头母猪被遭人嘲笑,而卡慕作为一个具有极大潜力的雌畜也会因为这件事被打成残次品,之后被处分掉。

塔卡深深吸进两口气,压抑下剧烈跳动的心脏,走开两步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平板电脑——幸好刚才的混乱中没有把它踩坏,确认卡慕的异常数值回归到正常范围内后,便走回卡慕身边,蹲下来,将卡慕翻过来,来回摇晃着卡慕,想要将她晃醒。

卡慕悠悠转醒,刚刚那个梦在她心中留下了无数的恐惧与悲伤。当她睁开眼,重新拥抱光明后,她看到面前的是一个她虽然畏惧但十分熟悉的面孔,因此心中所有的感情像决堤了一样地涌出来,卡慕挣扎着坐起来,一头扑在塔卡怀里,放声痛哭。也许在把自己当成母猪玩弄调教的人怀里哭泣是一个很奇怪的事,但卡慕毫不在意,自己的声音仿佛很久没再听过了,照明灯透过眼皮留下的微弱光芒,塔卡身上的滚烫体温和沐浴露的香气,一切的一切让卡慕重新获得了活着的实感。被重力拉在地板上,靠在塔卡的身上,甚至是被绳索捆绑着,这些都让卡慕高度紧张的精神放松下来,让她得以宣泄心中几乎无限的负面情绪。她此时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顺应心中奔流而出的情感,毫不顾忌地流下眼泪和鼻涕,将梦中亿万年的孤独,悲伤与恐惧都融进哭声里。

这边塔卡也被卡慕突然的反应搞得一愣一愣的,她虽然乐于听到波尔卡雌畜的惨叫与哭泣,可卡慕此时的哭泣却无法让她感到快乐,取而代之的却是身为调教师绝不应向波尔卡雌畜表现出的怜悯与同情。塔卡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逼问出梦境的内容,套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或者把卡慕送进研究科,让那些学者研究一下卡慕的大脑以优化休眠间的催眠系统,毕竟在催眠气体的作用下波尔卡人应该不会做梦,以便大脑更好地将调教内容记忆下来。但此时她却迟疑了,犹豫半天,她伸出双手,将卡慕轻轻搂住,说:“没事了,那都是噩梦,都过去了……”

卡慕浑身一颤,然后哭得更大声了,像是刚出生,尚不会言语的婴儿,只能通过哭来表达一切。

哭了将近半小时,塔卡一边轻声安抚着卡慕,一边暗自思索第二天的异常记录和报告该怎么写。另一边卡慕差不多也缓过神来,哭声越来越小,只剩下几声吸鼻子的声音。心中所有的恐惧与悲伤都流干了,如夜晚漆黑的海水褪去,露出下面黑暗的大地。她听到自己以异常平稳,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说:“是卡卡,卡卡想要逃跑。”

“什么?”塔卡还在想报告的事,甚至没注意到卡慕已经停止了哭泣,又听到一个十分熟悉但又冰冷到陌生的声音响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卡慕抬头,直直盯着塔卡的眼睛,她的心中不再有多余的情感,只留下一个黑色的平原,即使是超新星爆发时最明亮的光芒恐怕也将被这黑暗吞没。她说:“3003想要逃跑,她打算在明晚睡觉之前从调教室的暗门逃走,请主人杀了她。”

“然后,贱畜的愿望是,请您宽恕……1632的罪过,她被3003的谎言蒙骗了,但她是无辜的。”卡慕继续面无表情地说着,但是眼中却又一次盛满泪水。

不等塔卡发话,卡慕便挣脱出塔卡的怀抱,跪在地上,身体缩成一个小小的团,仿佛可以装在小号行李箱里,头紧紧贴着地面,说:“请您放过1632,贱畜愿意代替她接受任何惩罚,即使是作为残次品被杀掉也没关系。贱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和主人讨价还价……但是请您答应贱畜的请求,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说完,她向前蠕动几厘米,不停亲吻着塔卡的脚尖,接着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着塔卡的脚,连脚趾间的缝隙都来回舔了数遍。

这下塔卡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通过毫无死角的监控系统,她早就知道卡卡想要拉着清露逃跑,而清露又拉上了卡慕,因此她才找到卡慕,给她设下一个难题,让她陷入是为了求生出卖朋友和恋人还是为了恋人拼死一搏的两难境地,以此为乐。她原先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可这次卡慕的情况格外特殊,既没有告密者极度的扭曲与谄媚,也没有逃亡者的愤怒与绝望,而是绝对的冷静与深深的卑微。她没有像其他告密者那样暗自窃喜,对着即将被处分的同伴幸灾乐祸,也没有像其他被抓到的逃亡者那样或破口大骂,或吓得大小便失禁。卡慕所展现出的却是一种冰冷的理性,让她像是机器人一样冷漠地选择了告密,但她又极其卑微地乞求塔卡能够放过清露,为了拯救清露她甚至甘愿献出自己,接受所有最残忍的惩罚。可她也知道自己毫无谈判的资本,只能露出自己最卑微的姿态,不断地乞求,她也只能不断地乞求了。这样的卑微让塔卡完全感受不到作为支配者的乐趣,心中反而觉得无比酸涩。她本想拒绝卡慕,公事公办,但转念一想,她今晚已经心软过一次,算是破了规矩,那也就不差这第二次了,因此她将卡慕扶起来,不料卡慕坚决不肯起身,恐怕是只要塔卡不答应她的乞求她就一直跪下去。塔卡叹口气,说:“你起来吧,我答应你。”

卡慕没有说话,舔舐的动作停止了,几秒后,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塔卡脚背上,塔卡再伸手去扶,这次卡慕不再执拗,抬起身来,露出那张毫无表情但涕泗横流的脸。她的眼中闪烁几下,嘴微张着,没有动,从喉咙里飘出几个字:“真的吗……”

塔卡捧着卡慕的脸,用大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说:“真的,我会信守承诺的。”

卡慕的表情再一次扭曲起来,她再次跪下,不住地亲吻塔卡的脚,泣不成声地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塔卡又花了一些时间安抚卡慕。等她再次冷静下来后,塔卡又将卡慕送回了休眠间,期间卡慕的视线一直落在塔卡身上,直到变形床将卡慕包裹起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关上休眠间的门,催眠气体逐渐充满了整个空间,卡慕再一次睡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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