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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臀/千疮百孔的地狱】,1

[db:作者] 2025-08-11 09:24 5hhhhh 3650 ℃

“快点。”

两个少女的娇喘声在屋里喋喋不断,好像把这隆冬时节也媚出了一丝温暖。瑶琴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仁惠则趴在她的身体上方,她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互舔着对方的小穴,并发出舒服的哼声。两具赤裸着的肉体就这样摞了起来,横在大厅中间,不停地轻轻蠕动,她们乳肉和对方大腿互相摩擦着,被抽打过乳房的仁惠似乎有点吃痛,她努力地不想让旧伤未愈的乳肉接触到任何东西,只不过那都是徒劳。

那两根带着凹槽的假阳具随意地被丢在她们旁边,上面还沾着一点点的体温,而被那玩意扩张了两个小时的后穴自然是大开着的,从身在上方的仁惠那里看去,她那本来粉嫩的后穴现在至少有四厘米的直径,虽说她确实在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肛门,但根本合不拢,只是让肉色的肠壁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两个少女时不时会往旁边偷看一眼,刚从外面回来就下了命令的三爷就坐在大厅里,他似乎非常心烦,展开了手里的地图仔细看着,还用铅笔涂涂画画着什么。他刚和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好好地聊了聊,虽然没有什么冲突,但是——很明显,对方有事瞒着他,而且不是小事。这并不算新鲜,大土匪窝迟早都要内乱,时间问题而已,或者说没出问题才是奇怪的。

三爷一边抽烟思考着,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那对少女的动作:“快排干净,然后来服侍三爷。”

他话音刚落,水流的声音便传过来,一小股清水从仁惠那微微撅起的臀部中间流淌出来,被过度扩张的肛门已经难以阻挡那股浣肠液的流出,只能任由它们自由落体,正泼在瑶琴的脸上,那股略带温暖的水流模糊了她的视线,而在她那正在被仁惠所舔舐的下体处,从瑶琴的后穴流出的灌肠清水,也渐渐在地上形成了不小的水泊。

同时流下来的还有淫水,那在地板上保持着69式的两个少女,两对乳房也在对方的身上摩擦着,吃痛声、娇喘声和灌肠液流出的声音一同,作为三爷思考的背景音,多少有些让人血脉喷张,只是三爷虽然阳具挺立着,思绪却没有被两个少女所吸引住,他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这个混蛋老八,怎么就能被伪军一枪打死了,那趟车的消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刑房外,广场。

“你还记得我们刚入伙的时候吗?”老七走在前面,续了棉花的长袍被踢得一响一响,眼镜在冰冷的室外结了一层冰霜。

“记得。”大爷跟在他身后,肩头还背着一把步枪。他眉头紧皱,衣服没有穿好,皱皱巴巴的毛皮短衫藏在那身军阀大衣下,似乎是玩女人玩了一半,被人强制叫了出来的样子。旁边的黑屋里似乎传出了快乐的声音,大爷认出来了,那是最初被黑牙佬挑出来祭奠老八的三个娘们之一:小芬,快他妈一周了,还没被玩死,生命力真顽强。只不过从影子来看,那少女早已成了一坨只会哼哼的肉,她会和之前被抓来的女人们一样,在无尽的快乐和疼痛中,毫无尊严地死去。

老七则没有注意那么多,他的嘴角呼出热气,就着那股热气,他搓了搓自己的脸:“三爷这套招数属实厉害,用性欲来让小崽子们来给他卖命。如果是他的人要抢娘们来给所有人肏,我还真信。”

“是啊,要是再年轻十年,我也那么玩儿。”大爷假装感慨的样子,差点让老七没憋住笑,整的跟你玩的少了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但他还没胆肥到把这话说出口。

老七知道大爷在盘算什么,作为他的智囊,有些话不能明说,而把私人奴隶赏给他的行为就足以让老七明白,这黑云寨,恐怕是待不长久了。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个寨子里的土匪而言,大家都是老江湖,谁有二心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他的里怀兜里始终藏着一把手枪,以防备着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火并。

他走在前面,为大爷打开刑房的大门,那屋里全都是大爷的亲信,可能说话会更方便一点。

当然,还有被二爷玩死的那个女人所供出来的,汪伪76号的千金。

“大爷,七爷。”“大爷好。”往里走了两步,小伙子们的问候就纷纷响了起来,这刑房是方形的,和二爷用的不一样,屋里很冷,还烧着厚碳,这是专门为大爷修建的小屋,一共只用了两层红砖,隔音也相当不好,这恐怕是二爷的手笔,为了防止大爷捣鬼,外面多半已经有了几只耳朵在听着。

不过大爷不在乎,他径直往里走,环顾了一圈这简陋房间里的刑具和刑架,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撬开这娘们的嘴,或者说,怎么才能让自己玩的更爽一些。

那女孩只有双手被绑住,坐在有着许多木头架子的刑椅上,那玩意上面是横七竖八的木头长条,还有不少不知做什么用的钩子和绳结,只是那女孩脑袋后面那个绳结一看就是勒脖子的,估计很快就能派上用场。她身上一整套的厚毛衣似乎没人动过,这意味着她还没被开发,这将是她受到的第一次拷问。

她留着一头短发,是大城市里常见的那种学生头,只有鬓角长一点的发型。她低着头,但是抬起眼睛偷看,那孩子是受过训练的,老七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她在装,假装害怕来麻痹敌人的伎俩他见得多了。“像个草头子(黑话:装的挺像)。”七爷随口提醒着,大爷则乐了,看向那些小伙子。

“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备了吗?”大爷声音洪亮,完全没把那女孩当个人看,只是习惯性地脱下了自己那厚重的外套,虽然这屋里也说不上多暖和,但是这十来斤重的军棉袄属实是用不上,等下还要上大菜,这玩意碍事。

“回大爷,备了!按您说的,一大碗羊油!一大匹布!”

“行,把羊油化开!”他扯了两把椅子,示意老七和他一起坐下,看着老七,又指了指那个女孩。老七随之张口:“莹芍是吧,自己交代还是我们帮你一把?”

“……”那女孩不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们两个一眼,这股轻蔑劲儿反倒给了大爷惊喜,想不到这趟车上有这么多硬气的娘们,本以为就那一个瑶琴仗义,这个也这样,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来是没听见,帮她开开耳朵!”

听到老七一喊,旁边的小土匪便走上去,拽起那女孩的头发,抡圆了就是一个大耳光。这会儿他们才看到那女孩的样子,也就刚刚成年的脸还没有完全褪去稚气,眼睛很大,五官端正,只是颧骨有点高,总体上还是非常惹人怜爱的长相,只是比起被几位匪首挑走的那几个还是差了一些。那女孩挨了一耳光,还是不说话。小土匪回头看,大爷一摆手,示意继续,连续不断的耳光声马上响了起来,那小土匪还只打一边脸,只几巴掌就把那女孩的脸给打得通红,嘴角还渗出血来。随后拽着她的头发,把靠背上的绳结给扯了过来,套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她只能往前看,也就是看着大爷和七爷。

“现在能听见了吗?”老七乐了,还把手掌放到自己耳后,做了个倾听的手势。那女孩喘着气,被绳子勒得很不舒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就是个学生……爸爸的事情从来都不和我说……”

“回答就行了,我们自会判断。”老七从里怀兜里掏出笔记本,像模像样地又拿出一根铅笔:“莹芍,十八岁,姓谭,76号谭副的女儿,没错吧?”

“是……”

“知道你这趟火车的目的地是哪儿吗?”

“……长春。”

“有什么秘密在车上?”

“……没有。”莹芍的回答冷冰冰的。

“你爹的76号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

“……我爹没给我安排任务。”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手段,即便知道,还是要这么回答吗?”老七乐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只能试试了。”老七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该走的过场也走过了,他把笔记本一合,一边翘着二郎腿的大爷清了清嗓子,又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扒!”

两边的小土匪早就对老七的文人做派感到不耐烦,他们一哄而上,拿着刀子和剪子,七手八脚,连着她的里衣和厚毛袄一起剪得稀巴烂。洁白温润的少女胴体一点一点地、在暴力中被掏了出来。之前穿得厚实看不出来,这姑娘还蛮有货,那对沉甸甸又有弹性的乳房跳出来时,一伙儿小土匪都惊诧了一下,随后开心地淫笑了起来,个个争着抢着都上手去捏。只是那女孩咬紧了嘴唇,把头往旁边扭,她紧皱着眉头、脖子又被勒住的样子,的确是让那两个远远坐着的土匪头子起了兴致。

硬骨头,就喜欢硬骨头。

而且这种情况下,一般的小姑娘不是突然发飙,就是猛烈求饶,她居然还没有崩溃,看来这丫头不简单。

大爷和老七也不管,他们俩一人点了颗烟,靠在椅背上,远远地看着那帮兴奋的小伙子。小土匪们把那姑娘扒的就剩一件白色的贴身小内裤,因为几天没换,上面还有一些黄色的阴影。然后抬起她的双腿,抬高、往两边掰,套上了两边的绳结,她也在挣扎,但挣扎没有意义,只是让脖子上的勒痕更深了一些。随着双腿被绑好,这经典的开腿式让女孩羞得流出眼泪来——但她的脖子被勒紧,她不能低头,又没法摇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随意摆布,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小土匪们对着她赤裸的身体上下其手,他们舔她的大腿,摸她的屁股,揉她的乳房,那对浅紫色的乳头被刺激地翘了起来,这更让几个小土匪兴奋,他们轮流去舔、去吸,她的嘴巴也被撬开,也不管是不是初吻,那些散发着口臭的土匪就一个个凑上来,有人亲吻,有人强吻,那名为莹芍的女孩被猥亵得满脸通红,皱着的眼眉中充满着厌恶。

他们摸了个爽之后,有一个小土匪拿起了鞭子:“大爷,七爷,开始用刑?”

“放下放下,七爷我在德国学的洋东西,今天教教你们几个小子。”等到他们散到了两边之后,老七缓缓张口:“这个打人吧,尤其是打女人,如果先耗尽她们的精力,再去揍,效果会翻三倍不止。”

“而耗尽精力,德国人一般会强迫她们干活,干一天活儿,然后再拷问,不过我拜的老师提出了一点修改。”

“那就是用高潮来消耗她们的体力。”

听了老七的话,小土匪们纷纷附和,那女孩知道,自己被单独拎出来,免不了要受尽凌辱折磨,但老七这话一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恐惧。

“七爷,那我们这就开肏?”其中一个耐不住性子的小土匪张口就问,七爷则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你这孩子,猴急!现在不行。”

“之前不是教你们了吗?那个绸缎!还有大爷让你们弄得那碗羊油!怎么用来着?!”大爷也懒得看老七的表演,直接一挥手,那几个小土匪心领神会,端来了那一碗已经热得回归了液体状态的羊油,还有那匹切成了长条的绸缎,莹芍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见那些小土匪把绸缎条浸入羊油,弄得油光崭亮之后,向她走了过来。两个小土匪抓着那绸缎条的两头,把长条的绸缎慢慢贴在了她的私处。

她瞪大眼睛看着,却只感觉到羊油有点烫,又不至于把她烫伤,油脂很快就打湿了她的内裤,温暖的感觉让因为被抚摸而充血的阴蒂快速软化,正在她感受着这一切时,两个小土匪突然用力,他们俩快速、用力地把那绸缎条贴在莹芍的私处摩擦起来,一上一下,那绸缎特有的粗糙感隔着内裤传了过来,配合上温热羊油的软化,快感以极快的速度从私处蔓延开,那两个土匪的速度又非常之快,摩擦所产生的热量让整个私处的温度和其他裸露的肉体不成正比,她感觉自己的私处被什么东西含进了嘴里,又有好多条带倒刺的舌头一起舔了上来,那股略带粗糙的感觉。

“唔呃——”她高潮了,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接的高潮,快感来的又快又野蛮,那绸缎的颗粒感再配上羊油的润滑,让她根本无法承受这样饱和的刺激。她的肌肉收缩、抽搐,高潮的快感冲击到她的脑海中去,但那两个小土匪没有停手,他们保持着极其均匀的速度继续摩擦着。“啊!停——停下——啊!”第二次高潮来的更为直接,阴蒂被那玩意刺激得再次充血挺立,这反而让感觉加大,第三次高潮随之而来。

“这个有效吧,不比你们用那玩意快多了?”老七洋洋得意,挠了挠后脊梁。莹芍则完全没有了之前冷淡的气息,随着连续到来的高潮而浪叫着,好像爽到家了一般。三次高潮下来,那两个土匪停了手,两剪子就剪开了莹芍的内裤,此时的她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最后一层防线也被撕毁,只顾着感受好像从未经受过的刺激。

她的阴毛不算浓密,而且还有着一点味道,这么多天过去了,有点尿骚味儿也算正常。小土匪们手脚麻利,磨得吹毛立断的剃刀很快贴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阴毛刮得差不多少,让她那光溜溜、粉嫩而又油光崭亮的阴户暴露在小土匪的视野中。不等她反应,那沾满了羊油的绸缎就又凑了上来,正贴在她的阴蒂上,快速地开始摩擦。这一下直接让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下意识地挺起腰来,却又马上被按住,她感觉到那油滑又粗糙的绸缎贴在阴蒂上,那种特殊的倒刺感传如身体后直接牵起了她的筋来,擅自带动着她的下半身在收缩——那是过度刺激带来的极度敏感,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么直接又强烈的刺激,可是被按住的她也只能无力挣扎,然后感受着那绸缎条开始上下滑动,那两个小土匪动作很小,但是极其快速,莹芍的小阴蒂感觉到的是,只有阴蒂本体被震动、包裹着,好像柔滑的黄油在私处翻滚,又像是一只小小的章鱼用细微的吸盘把阴蒂一寸寸地吸满,然后在上面旋转一般。高潮来了,高潮又来了,小土匪的动作似乎练了很久,就算她高潮着的身体先后喷出了高潮液和尿液,沾得他俩满身都是,他们掌握着绸缎条的节奏也没有丝毫改变。

“啊——”又一次高潮,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对高潮的抗拒反应也已经出现,虽然快感没有淡去,但她开始感觉到疼了。阴蒂被磨得红肿起来,每当性刺激传来时,大脑总会一同感受到些许的痛觉。但那痛觉似乎又成了性快感的增幅器,带着酥麻的电流传往全身,宣告着又一次高潮的来临。

这样的高潮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那两个小土匪终于停下了手,看着她。她喘着粗气,全靠着尾椎骨在撑着身体,脑袋歪着被套在绳索上,好像被绞死的犯人一样。浑身是汗,又目光呆滞。累,连续的性高潮带来的的确是这个感觉,还有乏力,好像所有的能量都被打发去激发快感,手脚的肌肉都用不上力气,这样门户大开着靠在刑架上的莹芍,在七爷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是对她的宰杀会充满了乐趣。

她被这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阴蒂处传来了隐隐的疼痛,又感觉少女身上最稚嫩的部位好像被磨出了茧,依然敏感,却好像又不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了。同样敏感的还有身体,每一寸肉体都感受着空气的冰凉,比之前还要凉,不止是汗的作用,还有疲惫和敏感。这时,一个小土匪伸手摸向她的大腿,那感觉好像放大了好多倍,大腿好像被什么巨大的钳子夹了一下,即使那小子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爽了吧,莹芍姑娘。”七爷戏谑地说着,弯下腰,双手搭在膝盖上:“再给你个机会,火车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学生……”

“嘴还挺硬,欲仙的阶段可结束了,你仔细想想清楚,接下来就是求死不得的阶段了。”

“……”莹芍咬了咬嘴唇,好像有点动摇,她沉默,依然没有说话,

“真他妈的看不懂好赖,给我抽她的逼!”大爷喊着,听到这话,莹芍的瞳孔好像都有些缩小,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她紧张了起来。那土匪头子说的什么意思?他说要抽打的是——自己的下面?刚刚高潮过十多次,无比敏感的下面?不过不等她继续考虑,一个人高马大的土匪就拿着细皮带站到了她的身前。莹芍微微抬头,又微微摇头:“不……”她的声音无力又微薄,眼睁睁地看着那大块头高高举起皮带,听着破空声和用力的呼声,然后是——

噼地一声,细响,那好像尽了全力的皮带抽打落在阴户上,让莹芍的整个小脸马上扭曲了起来,她感觉下体好像挨了一刀,先是失去知觉,再是麻,然后是痒。只不过这三种感觉好像连一秒都没有停留住,钻心的疼痛马上传了过来,好像撕裂一般的感觉,凝聚在这刚刚高潮过数次、极其敏感的私处。

“啊啊啊啊——”她叫得撕心裂肺,却被脖颈上的麻绳抑制了大半,那一皮带抽在她的小腹上,直直向下,鞭痕正好蔓延到那脆弱的阴蒂上。皮肤渗出了血,阴蒂也被抽得通红,反而鼓了起来,这大块头反而更好锁定目标,马上又是一鞭补上去。

噼!细皮带的声音又尖锐又清脆,这意味着莹芍的下体上又多了一道深红色的鞭痕。她惨叫着,剧痛加快了她的呼吸,她张开小嘴,努力吸入凉气来缓解疼痛,而那不过是杯水车薪,她的下身开始乱晃,扭来扭去的屁股想要躲开那土匪的细皮带,至少不要让他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抽在花心上。太疼了,少女身上最稚嫩的部位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快感,疼痛已经占满了整个阴蒂,刚刚的快感被疼痛悉数掩盖,高潮带来的舒适在细皮带的抽打下荡然无存,只剩下在强制的快乐中变得筋疲力尽的身体,正在以最无防备的姿态,接受最残酷的拷问。

那土匪看着莹芍左右扭着屁股,不慌不忙,她眯起眼睛,扬起鞭子。噼!那鞭子再次精准地命中了花心。“打着了!”旁边看着的小土匪甚至在叫好,好像抽打莹芍的下体是什么公开的活动。这种耻辱伴着疼痛一起传了上去,只是她真的没力气了,还没来得及从疼痛中缓过来,又一下马上抽了上来。

“唔啊——呜呜呜……呜呜呜……”惨叫后,她哭了起来,身体一抽一抽,那对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抽泣而一上一下抖动。小土匪们有好几个早就褪了裤子,一边看着她挨打一边撸动着阳具,他们好像终于得到了土匪头子的允许,一左一右两个小土匪凑了过来,用阳具来拱着她柔软的乳房,他们俩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在乳肉上摩擦着阳具,但莹芍根本没有去管他们的精力,又一鞭、又一鞭。噼噼啪啪的声音开始加快,无论她怎样扭动身体,那细皮鞭都能精准地抽在小阴蒂上,带来最大的痛楚。

她哭叫着,可细皮鞭划过空气的声音在她耳中是如此清晰,环绕着恐惧的她就那么清清楚楚地听到细皮鞭的声响,然后感受到钻心的疼痛。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一张精致好看的小脸哭成了泪人,但抽打还在继续,她甚至连扭头发泄疼痛都做不到,只能感受着脖颈处的束缚和痛觉,来迎接阴蒂被抽打时,更大的痛觉。

“……呜呜……啊呜呜……”她的阴蒂已经被抽成了深红色,小腹处也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渗出血滴的深红色鞭痕,那土匪停了手,其实她只被抽打了十下,连两分钟都不到,而她却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数年。她抽泣、哼哼、喘着粗气,呼吸不是很顺畅,小脸都已经通红发紫。皮带停下了,但莹芍还是那个样子,她在慢慢恢复,过了快十分钟,她的呼吸才慢慢趋近平稳,也注意到了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用自己的肋骨和乳房自慰的小土匪。

“莹芍小姐,疼不疼?我看你爹的76号也就这个手段了吧?”

“……疼……”她小声说着,恶狠狠滴看着身边的两个小土匪,恶心感涌上了心头。要不妥协?但想起父亲的脸,她还是做不到,也许自己会死在这里吧,但至少父亲让自己用身体和屈辱带过来的秘密不会被发现,她还记得那个军官把那玩意塞进来时的感觉——虽然他们比较专业,没有被抽打阴蒂痛,但那种屈辱,她还是不想让其他人体验。

所以她还是咬住了嘴唇,说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看来我们莹芍大小姐是喜欢挨打,没挨够!”七爷说着,那两个玩她奶子的小土匪应声离开,站到了她的身前,也是一左一右,开始一圈一圈地揉起了她的屁股。

“喜欢被打屁股吗?”

“……”莹芍照例不说话,两个小土匪也不废话,扬起巴掌,啪啪地抽向她的屁股,浅粉色的大手印直接染在了她的臀肉上。

左边,右边,左边,右边。一个个的手印叠了起来,不到一分钟就把整个屁股都照顾到了,但被打屁股虽然也有痛觉,可远不及刚刚被抽打阴蒂时的痛苦。她一声没吭,静静地被打着屁股,虽然屈辱,虽然肚子随着巴掌落在臀肉上而在颤动,但她连眼神都没有动过一下。

巴掌的抽打持续了十分钟左右,莹芍的屁股变成了更好看的红色,没有淤血,毕竟那两个小土匪也没有认真打,他们俩看了看那在自己手下变得温热发红的屁股,和那一声不吭的少女。莹芍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子,不过从之间阴蒂挨打的情况来看,可能对方还顾及着自己76号的背景,不敢下狠手……?她并不知道在她之前那些女孩的惨状,错误地思考着如何让他们一无所获悻悻而归,但只在片刻之后,两把工具就出现在了那两个行刑土匪手中,那两个土匪掂量着工具的轻重,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是两把小木刷,满是硬毛的那面背后,是纯木质的刷子柄。那估计就是即将打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莹芍咽了咽口水,再次咬紧了牙关。那两个小土匪并没有马上开打,而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分别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两个男人按住一个小姑娘实在是过于轻松,她直接动弹不得,看着那两个小土匪的背影,莹芍的心里出现了不祥的预感。她听到那两人在窃窃私语,还有好像在请示什么的声音,木刷贴在她那被染了一层红色的臀肉上,画了几个不明意义的圈儿,一小阵窸窣的准备过后,两个小土匪各自抓紧了莹芍的大腿。

不出她所料,刷子很快就抽了上来,比手掌痛出数倍的拍打让本就被打得热乎乎的屁股上又多了一层痛觉,再加上阴蒂处那一直尖锐的鞭痕剧痛,双腿抬高的她整个下身耻处都疼成了一片。但臀肉上的疼痛仍在加剧,那两个土匪打得又快又急。啪啪、啪啪、啪啪。由于是两个人抱着莹芍的大腿抽打,木刷抽在屁股上的速度超乎寻常,清脆的打屁股声好像六月下的大雨一般,没有止境。

痛,痛。臀肉、大腿、甚至是阴户都是他们两个的抽打目标,她感受到的疼痛同时来自两侧臀肉,而且毫无章法可言,或者她现在根本无法直接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怎样被抽打的,她能感觉到的只有疼。

“嗯,嗯——”她依然禁闭双唇,但却止不住疼痛带来的呻吟,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闷响,那声音被啪啪的抽打声所掩盖。她以为这是刑讯,像过去听父亲说的那样,要撬开犯人的嘴而动用的暴力,她本以为屁股被抽打一会儿,就会像刚才阴蒂挨打之后那样子,再次被询问些什么。可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那被称为七爷的文人和脸上有刀疤的大爷都没有任何要问自己问题的倾向,疼痛的浪潮再次翻涌上来,不过这次是臀肉的痛楚,一下一下的木刷抽打让她的臀肉和大腿上都泛起了深红的波浪,木刷留下的圆形痕迹一道一道叠在一起,本来圆润光滑又白皙的臀肉,变得剧痛、又滚烫得如火烤一般灼热。

不知道是那两个小土匪下手越来越重,还是自己的屁股正在变得越发脆弱,不只是噼啪地抽打在臀肉上的木刷带来的痛觉,还有他们俩不时地抽打一下的私处。本就被抽得红肿渗血的阴蒂又被木刷照顾,恐怕整个下体都已经肿了起来。如风暴般抽打在臀肉上的木刷让她无法保持之前的冷静,她开始颤抖,屁眼收缩了起来,腰肢试图晃动,但在两个抓住了她大腿的大小伙子面前,这都只是徒劳。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无序又沉重的抽打持续着,在这犹如地狱一般的屋子里,少女的屁股上已经被打成了深红色。遭殃的不只是两瓣圆润的小屁股,还有大腿和阴户,甚至连股沟也被两个土匪照顾到,即使是仅能无助地收缩着的肛门,也会在刹那的放松之间被补上一记狠抽,打得她呜呜作响,牙齿都快咬碎了。

看客们倒是不在乎。悦耳的打屁股声响彻整个房间,大爷在抽烟,老七看起了书,那些小土匪不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强忍着疼痛却不自主哼出声的表情,就是褪了裤子在撸管。啪、啪。少女那高高抬起的脚在颤抖,五根脚趾几乎要拧成一团,被打得抽搐的上身,那对奶子依然抖得像农场里的奶牛。终于,一记抽打在臀缝上的重击击溃了她的防御,在一如既往清脆的啪声过后,她发出了凄厉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她的上身疯狂乱扭,奶子左右横晃,那头短发也凌乱得如同野人。只是脖子上的绳索让她连挣扎都不能痛快,被牢牢抓住的下身也不能做出丝毫移动,她的屁股被打得深红发紫、光滑的臀部皮肤也被打得又肿又皱,像是祠堂里老旧的红布匹。

老七抬头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她那被抬高的下体已经和其他裸露的肌肤完全不是一个颜色,从大腿到臀部的一大圈青紫色,就算是掉进紫色染缸,也不会像她的臀肉上这么鲜艳。软软滑滑的臀肉被打得满是硬块和肿胀,莹芍叫得极其悲惨,甚至不能让人分出那是少女发出的声音。可那两个小土匪还不打算停手,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死活。红木的木刷质量极好,就算打到现在几乎有了二十分钟,也只是出现了一点裂纹。整个屁股都被打得青紫相加后,两个土匪的抽打从无规则的染色行为,变为了针对臀峰的猛攻。少女臀肉中最为吸引人的部分被抽打得破了皮,一层反着血光的红肿皮肤裸露出来,好像被捅破的窗户纸,又好像被打掉了一层皮,血一滴滴流了下来,少女惨叫着,而土匪还没停手,一下一下的抽打在那流血的屁股上,声音早已不再清脆,而是闷沉的、好像打在猪肉上一般的动静。

“差不多了。”老七看着那几乎哭到憋死的女孩,张口说道。莹芍的哭声里夹杂着极其尖锐的换气声,这是喘不上气的表现,毕竟他还没得到有用的信息,没打算把她打死。两个土匪松开了她,莹芍那被用力钳制了许久的双腿因为供血不足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她在哭,在喘气,屁股流下血滴,连屁股前的凳子木板都被沾上了血迹,一眼望去,好像是莹芍的屁股爆开,血溅在了椅面上一样。

可她没有求饶,这是大爷最疑惑的部分,这娘们到底怎么回事。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剧痛在她心头来回盘旋,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屁股和下体,只有痛觉。她足足歇了有二十分钟,才把气给喘匀,中间还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只不过就算是梦中,红肿破皮的屁股也依然折磨着她,痛到昏迷的她又痛到惊醒,然后继续喘息、哭泣。

“现在能说了吗?”看她的呼吸渐渐趋向缓解,七爷还是漫不经心地问,反正刑罚她尝到了,还有别的在等着她。

“……呜……我真的……呜……真的不知道……”

“我操,屁股都打烂了还这么嘴硬。”小土匪惊诧道。

“行吧。”老七也懒得追问,一挥手:“小伙子们,上吧。大个那小子,辛苦你抽她的逼了,这个雏儿就给你破吧!然后用那个!”

“谢七爷!”那手持细皮鞭的大块头乐开了花,他的阳具早就顶裤裆了,连忙掏出来凑了过去,在莹芍有气无力的注视下顶了上去,他的阳具又短又粗,正顶在花心上,那被两次凌虐,抽得已经有些变形的阴蒂马上传来了更强的痛觉,那土匪还伸出双手,对着那两团破皮流血的臀肉狠狠一抓,莹芍痛得又咬牙又瞪眼,嗷地一声叫出来,他故意在上面摩擦,欣赏着莹芍痛苦的表情,然后猛地一突,在她嘶哑的哭声中,把挺立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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