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情、欲、肉

文/人仿

在公民4868247卖掉了三年前意外捡到的那枚NFT，乘着新人崛起的浪潮，将他的原生大脑更换为电子脑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以前那些贫苦时期的记忆全删了：在下水道跟着老鼠捞垃圾、去妓院当迎宾脚垫、从野猫嘴里抢蟑螂吃……全部删掉，一干二净。即使如此，他那刻在骨子里的，卑贱而丑陋的残暴依然根植于他的人格，化作数据存进了庞大复杂的内存单元中。

借着电子脑的优势，公民4868247连哄带骗地从那些顽固保守的旧人中收购他看好的NFT，等价格炒到高位后，再连哄带骗地卖回给那些傻乎乎的旧人。如此循环往复，公民4868247的财富飞速增加。

某天，一个阴郁得能从空气中挤出水来的下午，公民4868247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个名字，于是，王霸诞生了。

随着新人浪潮的不断推进，阶级几乎彻底固化，王霸这个中生代的新人理所当然地在社会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这个人格中满是卑劣的野心的禽兽知道停止就是灭亡，他不断换用最新的电子脑和义体，毫无怜悯地掠食守旧者和倒霉蛋们，最终取得了现在的地位——独享一座环形山顶的别墅，附带大量各产业的股份，以及社会各界的广阔人脉。

或许是出于对饥饿根深蒂固的恐惧，王霸最注重的娱乐生活就是吃，其次是举办宴会拉着人一起吃。而在众多的吃食铺子中，王霸最喜欢的就是酿膳，这不仅是因为他是这家店的元老级食客，曾在这家店开业初期投资入股让它挺过了经营危机，也因为这家店对于美食的理念：这家店的老板认为，美食是像酿酒一样从食材生长阶段就开始了创造的过程。作为酿膳的顶级会员，王霸有自己专门的养殖栏，他可以去店里的养殖场随意挑选中意的肉畜，如果没有，他还可以选定想要的基因型和要求，由酒楼负责采购对应的肉畜。之后，他会在肉畜身上刻字，据说这是古人吃烤鸭时防止店家偷换鸭子的计策，如今已变成了一种体现尊贵身份的时髦作法。肉畜在被王霸选中后，会按照王霸指定的方式喂养和催熟，这就是“酿”的过程。到了肉畜长成，王霸就会收到酒楼的通知，然后或独自一人，或约上三五好友，择期前来享用。

但是像今天这种罕见的顶级肉畜，王霸是不愿与人分享的，即使这是他显摆自己“老饕”身份的绝佳舞台。这只男性肉畜在酿膳的单独饲养间成长，不同于一般直接催熟的肉畜，这只肉畜只催熟到了7岁，在正式呈上餐桌之前，额外的4年圈养时间让这只肉畜从一坨没有思想的人形肉块，成长为了一个漂亮的的11岁小男孩。除了身体上的改变，他也被灌输了各种需要的技巧：口交、媚态、烤肉、调制酱料……以及作为食客的王霸的心理。

夜晚，这只肉畜离开了自己呆了4年的圈养室，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王霸预定的包厢。包厢里空荡荡的，所有的烹饪用具都隐藏在地板和墙壁后面。肉畜走到房间中央，触摸地板，各种炊具和工作台依次从翻开的地板下浮现，肉畜仔细地检查炊具，品尝酱料，确认无误后对门外的工作人员点点头。工作人员在门外点了两下，将授权临时转移给肉畜，自动门便关上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肉畜一个人。肉畜调出控制面板，打开隔音，将灯光调成明亮的纯白光，又在里面掺入一点鹅黄色和金色，随后披上一件半透的白纱，盖住自己的眼睛。朦胧的阴影笼在肉畜的身上，将他塑造成一尊在教堂中沐浴阳光的圣像。

空寂的房间里，肉畜听到自己的心脏嗵嗵跳着，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他深吸一口气，放下紧张，静静地等待自己命运的高潮与终结。

门开了，王霸来了。

肉畜的头纱被轻轻掀开，一双贪婪残暴的眼睛探了进来，摄走了他的心神。

王霸很满意。在他的美食理念中，美食不仅是舌头上尝到的味道，味觉之外的视觉、心理感受才是占大头的部分。因此他像贵族鄙夷乡巴佬一样，鄙夷那些只看肉质和调味，仅仅追求口舌之欲的人。而当他掀开薄薄的纱巾，看到下面掩盖着一双清澈坚定的淡蓝色眸子，他感到十分惊喜。正所谓低端料理看调味，中端料理看手法，高端料理看食材，只有最好的食材才能让王霸感到满足。

“你叫什么？”王霸问。

“我叫星洲，尊敬的阿特洛波斯。”星洲并不知道王霸的名字，他只能用命运三女神中排行最长，负责切断生命之线的女神的名字叫他。

按照旧时的标准，星洲还是上五年级的年纪，算是个标准的小正太。他刚刚进入变声期，声音脱去了稚嫩的尖锐，混入了一丝沉稳，听起来像是一道溪流淌过。王霸很满意。

“你认识我。”王霸饶有兴趣地盯着星洲。

星洲点点头，他可太熟悉眼前的身影了。整个成长过程中，他没有一天不是在眼前人的影像的陪伴下度过的。想到这里，他忽觉脸上似乎有些发热，呼吸也快了些。他轻轻展开肩膀，薄纱顺着他细嫩的肌肤缓缓滑落，露出微微泛着粉红色的肉体。

王霸用手指伸进星洲的嘴里，一根滑嫩的舌头迅速卷了上来，他看到星洲那双清澈坚毅的眸子中，滴入了一点情欲，还有对这情欲的迷惑。王霸又随手拿起一把钳子，捅进星洲嘴里，夹住一颗牙齿，用力一拔。星洲神色一僵，身体猛地一抖，肌肉瞬间绷紧了，他瞪大眼睛，剧痛让他的瞳孔缩小，疑惑和震惊填满了他的眼神。

“意志力不错。”王霸抽出手指，把血随意抹在星洲脸上，“怎么？你不是为了取悦我才出现在这儿的？”

星洲想了一会，一种带着崇高牺牲感、情欲和爱恋的坚定重新占据了他的神态——即使他只是王霸在近乎永无止境的人生中，一时兴起而买下的一只食用肉畜而已。

不过如此一来，王霸想要的所有佐料就全齐了，他的食材已经攀上顶峰。

一只对自己情窦初开的正太肉畜，带着对自己的爱慕和依恋，靠他非凡的意志力，将他的肉以超出人类承受范围的痛苦方式，一点点烹饪成自己喜欢的口味。他会毫无保留地向自己献身，只为自己片刻的口舌享受和心理欢愉。王霸咽了口口水，他已经等不及了。

“开始吧。”他用目光将星洲来回舔了一遍。

“是。开胃甜点您想吃什么呢？”星洲伏下身，规规矩矩地冲王霸磕头。

“不急。”王霸说。他扳着星洲的肩膀，让他背对着自己坐下，一双大手攀上他娇嫩的乳头。

“唔嗯~”从不允许私自触碰的敏感肉粒被轻轻摩挲，星洲不禁呻吟起来。

见星洲渐渐有了反应，王霸叫出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融化巧克力，扯碎遮掩着星洲的薄纱，剥开星洲的包皮，让那颗已经沾上晶莹的前列腺液的粉嫩龟头暴露在空气中。

“开胃菜就吃巧克力肉棒吧。”王霸说。

星洲羞涩地点点头。他拿起杯子，将龟头缓缓浸入热巧克力。融化的巧克力并没有看上去那般炙热，星洲只感觉自己被一股略高于手心温度的舒适热感包围，周围的液体粘稠地粘在龟头薄薄的皮肤上，向里面的海绵体不断渗透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母体般的热力。

“啊~”星洲感觉自己的下身不断膨胀，身体也颤抖起来。他的龟头在巧克力液中一跳一跳的，四面八方袭来的黏腻摩擦感不断挑逗着他的神经，很快，他就感到自己勃起到了极限。

王霸看到星洲已是一副媚态：他的舌尖微微吐出，急促地喘息着；眼睛也迷离地眯起来，莹润的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好了，拿出来吧。”王霸双手狠狠一捏，星洲的乳头瞬间扁成一片。

“是……是。”星洲感到那两点上传来剧痛，他猛地惊醒，依依不舍地拔出阴茎，把杯子放到垃圾回收区。

巧克力遇冷缓缓凝固收缩，挤压着星洲的下体，同时变硬箍住冠状沟，让膨胀的肉棒没有收缩的机会。

王霸松开星洲的乳头，两个肉粒已被大力捏的红肿不堪。他示意星洲冲着自己站好，看着面前这个娇小的正太肉畜踮起脚，努力将他身为雄性的证明递到自己的嘴边。

“请您享用。”星洲颤抖着声音说。

王霸没有答话，他冲着龟头大力咬下，牙齿破开了薄脆的巧克力壳，然后狠狠嵌进海绵体，撕扯开坚韧的组织，仅一口就将龟头完整地咬了下来。

或许是过程实在太快，直到巧克力在王霸口里开始融化，丝绸般的顺滑口感铺满口腔时，星洲才终于反应过来。

“唔唔！”星洲下意识地捂住嘴巴，没有让叫声泄露出来。

王霸悠哉地嚼着口中的龟头，享受着巧克力清爽的苦味，还有带着弹牙的口感在口中迸开的生肉气息和血腥味道。他一边嚼，一边看着星洲被剧痛折磨得浑身颤抖，瞳孔快要缩成一个小点，却还要隔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努力踮起脚尖，让自己的阴茎保持在他王霸张口就能咬到的位置。

“不错。”王霸咽下龟头，看到剩下的半截阴茎已经因为失血而萎缩，只剩巧克力壳空荡荡地挂在上面，他拨了两下，看着星洲，“自己撸硬。”

“呜……是……”星洲带着哭腔，双手握住自己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茎，就着不断渗出的血液撸动自己的包皮。

破溃的包皮无法再包裹海绵体，星洲每撸一次，包皮的伤口就会刷过小巧的海绵体，将它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在疼痛和失血下，星洲尝试了几分钟，也没有结果。王霸伸手捏住星洲的乳头，狠狠揉搓，触电般的快感和痛感在星洲的全身流窜。很快，一阵朦胧的水汽蒙上了星洲的眸子，他的阴茎又开始勃起，涌出的血液在地上摔成一滩，溅到他踮起的红润脚底，显出一种妖异的诱惑来。

王霸嗅着近在咫尺的血腥味道，也开始有了感觉。他大力拧了一把星洲的乳头，然后齐根咬断星洲的阴茎，随便嚼了两下便咽了下去。随后，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握着星洲粘满血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肉棒。星洲跪坐在血泊中，努力用培训的技巧，将王霸的肉棒慢慢服侍成一条狰狞的巨龙。

星洲看着王霸的龟头一点点胀大，逼近过来，一路顶到自己的鼻尖。浓郁的味道从鼻孔钻入星洲的肺里，扩散到他的神经中，他的眼神逐渐朦胧，忍不住伸出舌尖，试探地贴在眼前的硕大龟头上。王霸咸涩而腥臭的前列腺液被星洲灵巧的小舌头一点点卷入星洲的口腔，随着星洲喉咙的运动吞入腹中。

“含住。”王霸命令道。

星洲努力张大嘴巴，但牙齿依然不小心剐蹭到了王霸的冠状沟。王霸没有说话，只是推开星洲，调出控制面板，在上面点了几下。一只机械臂从地板下伸出来，尖端的微创激光刀探入星洲的口腔，只用了几秒就卸下了星洲的所有牙齿，顺便封闭了伤口。

“舒服多了。”王霸重新把龟头塞入星洲的口腔，去除牙齿的牙龈咬在他的冠状沟处，不仅不疼，还十分软嫩舒爽。

星洲就没有那么舒服了，他感到自己的小嘴仿佛要被撑裂了，王霸的龟头紧紧挤在自己的口腔中，迫使自己的下颌撑开到了极限的角度。然而，他能感到这还不是最终的大小，即使他的下颌已经酸胀无比，但王霸明显还没有满足。

“呜呜！”星洲感到一股冲击力压进口腔，剧痛从下颌处爆发——随着王霸向前挺腰，他的下巴脱臼了。

“下一道菜吃煎蛋。”王霸一边享受龟头上的舒爽感觉，一边拉起星洲的右手，抄起一把餐刀，从手心捅了个对穿。

星洲含糊不清地哼唧了两声，颤抖着手拔出刀，划开薄薄的阴囊，将两颗幼小的睾丸挤了出来。蛋蛋光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很痛了，星洲小心翼翼地捏起它们，用没受伤的左手捧着，不长的精索耷拉在旁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将剧痛的神经信号传回体内的职责。

“不错。”王霸向下瞥了一眼，苍白中透着一丝粉色，他很喜欢。

星洲调出涂油的加热板，设定好温度，摆在一边预热。忽然，他感到头发被揪住了，一股力量在迫使他的上身向前倾倒。

“吞进去，我要用你的喉咙。”王霸的声音从上方坠下来。

星洲努力张开喉口，强忍干呕，感受着紧致的食管被一点点暴力撑开，紧紧挤在王霸那几乎有星洲小臂粗细的巨龙上。星洲感到自己的气管几乎被挤扁了，脖颈夸张的突出着，用尽肺部的力气才能从用鼻子吸到零星一点满是雄性激素的空气。

加热板提示预热已经完成，星洲摸索着拿起来，分成两片，一片铺到地上，一片用手捏着握把。王霸没有管星洲的动作，自顾自地在星洲的食管中抽插，他插得很深，龟头处甚至能感受到星洲的心跳。星洲定了定神，捧着睾丸的左手往里一歪，两颗椭球就滑倒了滚烫的铁板上。

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点燃了密集的神经丛，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星洲的肺里飞腾上来，却被王霸的巨龙堵在胸口，只有鼻孔微弱的出气带动声带震出鸟鸣般高亢的声音。就算如此，星洲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他用尽全力挪动右手，把另一片铁板轻轻压到睾丸上面。

“太轻了。”王霸抬起脚，狠狠踩在星洲被捅穿的右手上，连带着把加热板也踩了下去，两块铁板几乎要贴到一起了。

比起手上伤口被粗糙鞋底碾踩的痛苦，睾丸上的剧痛更令星洲绝望。在发黑模糊的视野中，星洲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蛋蛋被王霸无情地踩扁踩碎，汇成一滩碎肉，在铁板之间被沸腾的油慢慢煎炸。

“噫噫噫噫——”星洲嘶吼着意义不明的音节，他全身痉挛着，却只给王霸带来了更爽的触感。

王霸踩着星洲的睾丸，另一只脚踏上星洲跪坐的大腿，感受着脚下那具瘦弱肉体的抖动。正太无意识的尖叫带来的震动，和因为痉挛而在喉肉上产生的收缩，都给王霸带来人造飞机杯无法比拟的快感。王霸捏住星洲的鼻子，胯下的正太因窒息而挣扎起来，王霸抓住他的头发，暴力在他的食道中抽插，这种残忍的享受比正常的性交爽太多了，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王霸，也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到达了顶峰。

星洲直感到在无边的窒息之中，一大股极其浓稠的膏状物喷射进了自己的食道，不可阻挡、源源不断地灌进胃里，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星洲的心跳逐渐加快，缺氧让他丧失了对身体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地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喉咙中的射流终于停了下来。他感到腿上一轻，睾丸则完全感觉不到存在了，随后喉咙处一阵发紧，已经有点习惯了的肉棒缓缓向外抽离，冠状沟死死勾着喉管的嫩肉，他感觉喉管似乎都要跟着王霸的肉棒一起被拽出去了。

王霸把肉棒抽出来，刚刚的射精让他心情舒畅。他没等星洲动作，自己拿了个叉子，弯腰拨开星洲的手，挑断精索，插起煎好的睾丸，不顾上面还在跳动的烫嘴油花，一口咬了上去。发情正太特有的介于雄性和雌性之间的香气充盈口腔，Q弹的口感让王霸反复咀嚼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咽下去。

巴掌大的肉饼只四五口就被王霸吃了个精光，这时候王霸才注意到瘫在地上几近昏迷的星洲。他残忍地笑笑，抬脚勾起星洲还捏着加热板的手，把板子贴到星洲还耷拉着精索的下阴上，踩了下去。

哧啦一声，一股皮肤烧焦的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嗷嗷嗷啊啊啊！”星洲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给我清理干净。”王霸说。

星洲接好脱臼的下巴，忍痛再次含住王霸的龟头，用舌尖不断撩拨马眼，吮吸着尿道里的残精。

“主菜就烤腿吧，七分熟。”王霸把星洲翻成仰躺着的姿势。

星洲调出丝网烤架，幼小的正太身躯被托举到半空，纤细的铁丝勒进白皙的皮肤，晕染出一道道鲜红的线条。星洲调节烤架的高度，让自己处于一个适合够为王霸继续口交的高度。

地板打开，烤炉升起，旺盛的火苗舔舐星洲的皮肤，蕴含的热力肆意倾泻在幼嫩的皮肉上。星洲一边承受着炙烤，一边还要主动抬起腿左右旋转，让烤制更均匀一点。这很消耗体力，尤其是星洲还含着王霸的龟头，只能急促地用鼻子呼吸。

王霸看到星洲的小胸脯快速一起一伏，忍不住又用粗壮的手指夹住星洲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揪着这两个脆弱的小肉粒往上提。过了一会，沉迷快感的王霸感到手里一滑，他才注意到星洲已处于半昏迷地状态，身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口中还在无意识的吸吮。王霸抬头，看到星洲的腿已经被烤成了焦黄色，覆盖着金黄的油脂，软塌塌地瘫在烤架上。王霸拿起餐刀，从大腿割下一块，肉间尚残余着一丝血丝，他蘸蘸星洲锁骨处的汗水，塞进嘴里。

饱满的肉汁里迸发出纯粹的肉香和油脂香气，未经调味的肉里只有淡淡的咸味，正太肉畜本身的味道很好地展现出来。王霸每下一刀，星洲就会抽搐一下，直到吃完了两条腿表面的脆皮肉块，王霸也感觉自己差不多饱了。于是他擦擦嘴，把龟头从星洲嘴里拔出来，按下控制面板上的回收键。

各种厨具被自动回收清洗，两个巨大的机械臂夹起意识不清的星洲，将他竖着塞进回收口里。两个巨大的齿形转轮缓缓启动，顾客吃剩的肉畜往往都会这样绞碎回收成其他肉畜的饲料，星洲也不例外。王霸慢慢踱到回收口前，解开了星洲身上的夹具，星洲的身体自由下落，稚嫩的双脚刚一接触厚重的铁齿就被绞得粉碎。

深入骨髓的疼痛瞬间唤醒了星洲，他无比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小腿骨头碎裂的声音沿着身体内部传到大脑，他本能地向上看，露出乞求的神色。但他没看到王霸的脸，迎接他的只有一股骚臭的尿，遮住他的眼睛，灌满他的嘴巴，涌进他的肺里，和他被绞碎的皮、骨和肉混在一起。他呛咳起来，但只咳了两声便再也咳不动了——他的肺已经被绞碎了。

等王霸居高临下地尿完时，星洲已被绞肉机吞噬得只剩头颅。情欲早已从这只正太肉畜秀美的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折磨，混着泪与尿，一点点在无情的绞盘之间变形、破碎。

回收口缓缓合上，门外进来两个服务生奴隶，用嘴帮王霸穿好裤子，整理好衣物，引导着王霸向外走去。一阵自动清洁过后，房间内恢复了寂静，纯白的墙壁和地板整洁如新，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王霸一边迈出酿膳的大门，一边规划着下一次的菜单。下下周有一只年龄更小的顶级肉畜就要出笼，而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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