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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1-4) - 2,2

[db:作者] 2025-06-21 12:34 5hhhhh 1150 ℃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龟头,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里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阴茎,坐了起来。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么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里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骚货!」田岫也伸出了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啊?」

  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

  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里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请主人原谅……」

  「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

  「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

  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里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

  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

  由于肚里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裸体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里,看到那张四个角上都装着铁链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罚她,而是让田岫抓着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墙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链上。她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了一根撑衣叉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里。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住,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

  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墙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猛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里的阵阵翻腾。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只这么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的肌肉片片绷紧,在她的裸体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松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舍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

  「想要怎么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里可是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薛云燕一把捏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滋味?」

  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发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那么厉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幸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一根棍子,心里说不出的庆幸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

  「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疟地搓揉着游逸霞的阴唇,「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薛云燕毫无预兆地伸出一脚,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链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里。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云燕那一脚仿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么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她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系,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妻之实都不存在了。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里的小姐来发泄欲望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

  而薛云燕则把欲望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破获了无数案件。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奸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

  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田岫怀抱的念头。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奸夫淫妇之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而在这些交易当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案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小说,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小说中,田岫想象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资质。经过详细的筹划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

  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则匍匐在她的脚下……

  「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淡淡的提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链上的那只脚。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松。

  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一放松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了起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里发泄过的阴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满柔软的乳峰里,张嘴含住一只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薛云燕则抓住田岫的一只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太久的前戏了。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小田,现在给我!」

  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蜜穴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慢慢捅进湿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抽插起来。

  这种性交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猛插到底,却是很为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

  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做爱,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性交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潮,田岫才让已经憋了好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内壁上,烫得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肉体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人又贴胸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得像被丢进热水里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里发出的声音,活像一只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松放松了!」

  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仿佛水母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尽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了。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干净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性虐待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里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贱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

  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松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好吧,听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

  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神志已经非常模糊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头,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醒的时候好。如果她这时候头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

  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干净之后,拖回刑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游逸霞身体一挨床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赤裸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奴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人的干什么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干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么着也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现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顶住他的胸口,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

  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操劳,便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

 

                  七

  游逸霞从中午十一点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摊开,一丝不挂地被捆在那张大床上。田岫和薛云燕都不在房间里,不知上哪儿去了,但是他们留下了一叠吐司面包片和一盒插着吸管的奶茶,摆在她脑袋旁边,由于绑着她四肢的铁链并没有拉得很紧,因此游逸霞可以把身体向旁边挪动一点,嘴巴刚好够得着食物和饮料。

  自从早上七点半之后游逸霞便未进滴水粒米,却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只是被折磨的时候感官完全被痛苦占据,无暇感受饥饿,直到这时,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赶紧挣扎着将身子挪向摆着食物的一边,费力地吃喝起来。

  不多的饮食很快被饥饿的女奴一扫而空,她意犹未尽地叼着吸管,徒劳地试图从已经空了的纸盒里再吸出一点奶茶来,可是纸盒发出「荷荷」的声音,再也不肯放出一滴饮料。

  游逸霞终于放弃了努力,无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张着四肢仰面躺着。由于薛云燕家墙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声音一点都传不进来,整间屋子一片死寂,游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的声音。

  「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从昨天傍晚遇到薛云燕时开始,游逸霞还是第一次有机会一个人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她动了动酸痛不已的手脚,铁链发出铿锵的响声,提醒着她现在作为一个奴隶的身份和处境。

  「这都是因为我和霍广毅之间的那些事情!」游逸霞想了起来。

  她是两年前和霍广毅勾搭上的,那时还不到二十一岁的她是一个正在为毕业后的去处而动脑筋的大专三年级学生,虽说父母都是有一定职务和关系的干部,完全可以为她在家乡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寂静冷清的偏僻小城,而是坚决要留在这个繁华喧嚣的省会,做一个充满魅力的都市丽人。

  但是以她的大专学历和毫不起眼的个人简历,如何能在这就业压力大得惊人的城市里找到合适的工作?而父母虽然在家乡有一定的能耐,但那点关系和本事在这里和街边的落叶一样没有任何价值……

  这时在一个同学的介绍下,她遇上了霍广毅。

  那个同学和她一样来自偏远的地方,也一样想要留在这座充满魅力和机会的现代化大都会。她实现这个梦想的方式是成为一名富商的秘书兼情人,而霍广毅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在得知了这位朋友的艳福之后,霍广毅觉得自己也该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队招考新警察的机会,便委托富商「让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学里帮我找个合适的」。那个女孩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游逸霞。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游逸霞天性虽说算不上水性杨花,但是对性的态度在同龄人中也算比较开放的。从高二开始就已不再是处女了,上大学之后,三年里正好换了三个男友。在遇到霍广毅之前,她和男友的关系正好处于分手边缘。

  不过即便如此,她在应允霍广毅之前还是有些思想挣扎的,她虽然开放,却毕竟也不至于人尽可夫,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和男人做交易。不过霍广毅毕竟是一个能做到在下属的唾骂中官运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语与溜须拍马乃是两门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个女同学和她的老板情人不断地在旁推波助澜,游逸霞只用了六十个小时就决定和霍广毅做这笔「身体换工作」的交易。

  做出决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经不是很爱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广毅进了后者熟人开的一家酒店。而霍广毅倒也说话算数,在五月份的公务员考试中没费多大力气便让她捧上了警察的铁饭碗。

  此后的两年里,她除了偶尔会趁着霍广毅出差的机会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广毅的情人。而霍广毅天性喜新厌旧,有了她做情妇之后依然经常帮衬猪朋狗友们经营的风月场所,因而对她的私生活也甚少干预和关心,只要求她做到「随叫随到」足矣。

  而游逸霞从来就不是个对感情认真的女人,因此也从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爱情,这种「非全职情妇」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加之她发现霍广毅虽然对金钱和情感极其吝啬,在出借他手中的权力时却非常慷慨,于是她开始学着做一名精明的情妇,先后用霍广毅的职权摆平了自己父亲肇事逃逸的麻烦,为妹妹报复了情敌,还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为自己和家人谋得了许多好处。

  然而,正当她越来越享受这种生活的时候,霍广毅那个笨蛋,却买了一瓶假冒伪劣的壮阳药……

  她并不知道,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云燕曾经轻松地打开了霍广毅那个「秘密巢穴」的房门,在安装了高清晰度摄像头之后,搜出霍广毅放在抽屉里的药瓶,把精心挑选的假药片换了进去……

  懊悔的泪水从游逸霞的眼里流了出来,不过,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妇这一点,而是选择霍广毅做情夫这件事。

  「唉,如果李芬给我介绍的不是霍广毅,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我的运气会这么差……」

  今天只是做奴隶的第一天,今后的日子怎么办?他们会变本加厉地羞辱我、折磨我、虐待我吗?那个田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动过我,他真的会从肛门里强奸我吗……

  我该报警吗?

  这个念头一出,游逸霞便大大地打了个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不!不能报警!怎么能报警呢?如果报警的话,薛云燕一定会把我跟霍广毅的不正当关系,以及爸爸撞死人,还有我为小云出气的事情都公之于众的。

  还有那段录像。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时候,薛云燕不是威胁我说,我无论什么时候不想做她的奴隶了,都可以立刻离开,但是那时全世界都会通过网络看到霍广毅临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视频……

  对!我不能报警!如果继续给他们做奴隶,也就只有他们俩来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薛云燕和田岫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里来,两人仍是身无寸缕。

  「你终于睡醒了?」薛云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游逸霞的左边乳头,用力一拧,「主人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这奴隶做得还真是有个性啊!」

  游逸霞忍着疼痛,呜咽着道:「我错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田,你看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死性不改的贱人」薛云燕扭头问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来,径直爬到了床上,坐在游逸霞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抚摩着她被阴毛覆盖着的阴阜,「这个吗……可以选择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带抽、用蜡烛烧、或者用大头针扎指甲缝,都是不错的。不过,这些都不急,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干她的肛门!」

  薛云燕松开了扭住游逸霞乳头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现在想干你的屁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清楚了,待会儿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眼让田岫主子觉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酱灌满它,让你尝尝肚子里着火的滋味!明白了吗?」

  游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让他满意!」

  「不过,」田岫又说道:「我忘了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他揪了揪游逸霞的阴毛,「本想对你怜香惜玉一点,用剃刀剃就行了。但是你那么不听话,不长记性,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门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阴毛拔光!」

  游逸霞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你——啊!」

  原来薛云燕听她求饶听得心烦,当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阴毛,用力扯了下来。

  游逸霞毫无心理准备,痛得大声惨叫,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踢,细细的血珠从被拔掉阴毛的毛孔里渗了出来。

  「嘿!嘿!不是这样的拔法!」田岫笑道:「这样会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糊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应该这样,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阴阜上的一小撮阴毛,转了几下手腕,让这些阴毛缠绕在食指上,然后逗弄似的将手指向上提了两提,游逸霞阴阜上的皮肤被连着阴毛一起拉了起来,她凄惨地呻吟起来,大腿的肌肉也绷紧了,田岫的手继续慢慢抬起,突然间,那撮缠在他手指上的阴毛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他的手里。

  游逸霞一声哀号,被拽起的皮肤恢复了原状,但阴毛从中出现了一块极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薛云燕惊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来你这么有研究!」说着也依法炮制,慢慢拔掉另一撮阴毛。就这样,两个人你一绺我一撮地拔着,一直拔了十五分钟才把游逸霞的阴毛拔光。而游逸霞则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嘶哑,差点又昏了过去。

  田岫用手掌来回抚摩着女奴寸草不生,因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红的阴阜,感到掌心下的皮肤说不出的柔滑细嫩,摸着很是舒服,不禁赞叹道:「就是这样摸起来才舒服!」

  薛云燕笑道:「好了,以后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来了,正好是享用她肛门的时候!」

  于是两人打开锁住游逸霞脚踝的手铐,将她的双腿拉过头顶,岔开着分别按在双手的旁边。由于每条铁链上装着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铐,因此铐着游逸霞双手的手铐各有一个锁环是空着的,田岫和薛云燕便将游逸霞的双脚脚踝铐在这锁环里,于是游逸霞便像一只展开双翼的飞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锁在床上,阴户和肛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田岫跪起身,举起坚挺的阴茎顶住了游逸霞的肛门。他用龟头在那浅褐色的菊门上轻轻的转着圈,品味着那细密的皱褶摩擦龟头的快感。

  游逸霞恐惧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别无选择,只得默默地咬紧了嘴唇,双眼紧闭,同时尽力放松肛门括约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她无法想象的痛苦。

  这时,薛云燕也将整个身子贴到了田岫的背上,双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坚挺的乳头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擦着。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龟头慢慢挤入了女奴的后庭。小小的菊门被硬生生地撑开,游逸霞「呜……」地闷声哀鸣起来,晶莹的汗珠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呼呼涌出。她紧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鸣硬生生咽进肚里。

  田岫步步为营地慢慢挺进,直到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女奴的菊门后,这才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阴茎如巨蟒一般凶猛地冲开肛门括约肌的阻挡,奋力贯入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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