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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夜话

[db:作者] 2025-08-11 13:19 5hhhhh 2760 ℃

今日的雨,似乎要比往常烦躁一些。

我静静立在酒屋的门口,沉默地等待着雨的平息,天空显示出一种肮脏的黑色,一些暗云不清不楚地被扔在上面,令本该如璧玉版完整黝黑的天空分布着许许多多灰白的颜色,看起来令人说不上的心烦。我不由自主地想从袖口拿出一支烟,却发现早已经戒除了,袖口只留下空虚的遗憾。

我如往常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每个晚上都到这里,用酒精麻醉自己,寄希望忘却过去的不堪和现实的苦痛。只希望神经能再麻痹一些,这样在酒屋午夜打烊的时候,自己可以陷入一种迷乱的快乐,在跌跌撞撞的舞步当中慢慢地回到忘却的床铺上。

然而今天不行。

不管往胃里灌了多少酒精,大脑还是可耻地清醒。脸虽然已经红的发烫,但那廉价的快感今日却似乎没有如约到来。

酒屋打烊了,而今日的雨实在是脏的可恶。往常的午夜深雨能成为迷乱的舞步和呜咽般的歌声的伴奏,让这个灰暗的现实能平添一丝滑稽的曲调,然而今天就是不行,说不出理由的不行。雨的声音似乎也格外的吵,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没完没了,不断冲进耳朵里,吵的人心碎。

脑子似乎不断在发肿,一阵一阵的,酒喝多了没醉就是这个下场。为了能暂时忘却这难以忍受的头疼,我扶正了帽子,用某种奇怪的意念而非镜子说服自己此时的帽子比之前要板正很多,接着用笨拙地手努力像把衬衣的扣子扣好,努力用被汗与雨浸湿的双手像把衬衣熨平。

可惜只是徒劳。

接着,在远处灯火阑珊的地方,出现了某个身影,自己内心的一块似乎掉了下来,碎了,碎成一片烂泥,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我却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某种痛处,回忆起了某个我希望能用酒精冲淡的往事。

在我的大脑被由酒精组成的风暴和被往事裹挟的海浪不断冲刷时。那个身影静了,悄悄的,优雅静谧。如一只小猫一般。雨的声音打在了那个身影顶上的伞处,发出的声音似乎没有那么肮脏难听了。

尽管我不愿意去回想,尽管我希望永远忘记一切,尽管我希望能让时间回到这该死的一切发生的之前,就去扼死那个作出这令人陷入泥潭般悲哀决定的自己。然而我终究做不到,只能面对这现实。这在雨雾中遮遮掩掩,却又如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确的现实。

“要我送你回去吗?”那个声影发问了,还是那般的熟悉,希望能够忘却的熟悉。“如果你没有搬过家的话。”

酒精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总算显现,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随着这熟悉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脑壳,,大声喧闹地显示他们的存在。“188号!”声音叫到,“188号宇文莲,出列!!”

“你看起来不太好,朋友”,那个身影继续说道,接着酒屋门口的恍惚的灯光,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我无比熟悉却不想去确认的那张脸。

她把伞递过来,在我身旁默默地矗立着,如尊石像一般,她那令人熟悉的金黄的头发似乎失去了记忆中的光芒,尽管被梳理地整整齐齐,却就是给人一种杂乱的感觉。我努力避免与她对上视线,恨不得赶紧逃走,逃离这里,逃离这所酒屋,逃离这个城市,逃离这个国家,逃离这个世界。

然而我却没有逃离一个我本已经离开了的地方。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酒精带来的波动不断地冲击着大脑,雨幕一时现出迷幻的景象,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瞬间被打回原形。我巴不得雨赶紧停息,这样我便能赶紧离开这里,逃离这令人熟悉的不安的气息。我多么迫切地希望我并不需要她那该死的伞。

可惜我需要。

也不知道立了多久,这本来就昏暗的小路上的灯一盏盏熄灭了,我的嘴自己张开,同意了那身影的邀请。

她似乎对等了我许久这件事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只是用那双眼暧昧地盯着我。紫色的眼瞳,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眼神。

我和她一起握住了伞的竹柄,她的手冰冷地如尸体一般,或许其实那是我的手,我一直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也只是活着。她没有说话,与我共同牵着伞,在雨中走着,走着。

这里的青石板路似乎也真的许久没有变了,好像自开辟之初这个小镇就是这样。我曾经经历了一场疯狂的逃离,来到这个似乎亘古不变的地方,让自己在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了却余生。并且可以忘却掉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你心气太高。”她评论到,“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错误,也很容易赎过,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这样,把自己流放至此,宇文莲小姐。”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那令人熟悉的紫色眼眸似乎蕴含了某种遗憾的神色。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并没有继续发问。可那问题似乎已经透过她那眼眸,冲击了我的心灵,我知道她要问什么。我知道。

雨越来越大,不断有雨点越过伞沿飞溅到我的左肩上,带来一丝丝寒凉。平日里,即使是于暴雨中大醉归家,也不会感到如此的寒,虽然不剧烈,却深入骨髓。雨点似乎也打到了她的右肩上,不过她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平时前方,安静甚至寂静的迈着步伐。“化猫”我想到了当时用神话生物对她的评价。今日看起来似乎更贴切了一些。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踏步在亘古不变的青石板路上,感受着瞬息万变的雨水。我发觉自己离目的地越发接近了。酒精的威力也逐渐消退,大脑也开始变得清醒。去总算想起来了那个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我不愿意面对的名字。

“梅爱莉。”

她似乎淡淡地笑了一下,紫色的眼眸转向我,流露出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似乎与那天月夜下的分别有些许类似之处。月亮高高地挂在无垠的夜空,将围墙上的豁口照得通亮。我站在豁口上,囚服被雨水打湿。暴雨似乎一时间也摧毁了监狱的电力系统。只留下月光照耀的前路,与不间断的雨声。“走啊!我喊道。”并且伸出了手。

“我不能这么做。”话语从紫色的双眼间流了出来,顺着雨声冲进了我的耳廓。

到了,到家了。在转过数个街巷,沉重地踏过不少平日没有在意,今日无暇顾及的石板后,我所蜗居藏匿的小屋总算出现在了眼前。在街巷旁一众低矮的房屋前显得毫不起眼。除了某个自我流放者与她的旧识,是断不会有人在暴雨肆虐的深夜还在街巷上游荡的。

“你可能得去找个酒店。我……”正说着,我看到门檐下的一个精致的礼盒,在门檐的遮挡下,礼盒刚好没有被暴雨弄湿,檐上悬挂着的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将礼盒微微照明——一份用黄色纸板制作,紫色丝带捆绑的礼盒。“这是给你的礼物。”梅爱莉笑道。为我举着伞。耐人寻味地笑着。

“请进。”在思考良久后,我还是决定让这位旧识踏出我被流放的地方。这房子很小,仅一间客厅,一个杂物室,一个卧室,一个阁楼而已。我抱起礼盒,发现它比想象中的重,并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铁链的哗哗声。我似乎已经明白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尽管我不愿去想,不要去想,我要说服我自己不喜欢这个东西!

熊熊地火焰从壁炉中燃起。照亮了一部分黑暗的客厅,也为这暗夜带来了一丝丝的温暖。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她先开口了。

“我记得这里。”她叹到,“曾经这里可不止这么小,你估计是把房子的大部分租给别人作群租房了是吧,而自己却只能蜗居在这小小空间里”紫色的眼眸流露出哀伤的神色,我不清楚她是否是真的在为我的处境哀伤,尽管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不断在试着说服自己自己的处境非常的好,远胜身陷囹圄的过去!

一定是这样……一定。

我不由得再看向礼盒。里面八成装着会让我心境十分复杂的事物,我说不上来到底是不是喜欢,但是却会让我想起自己的错误的决定,和被强行割舍的过去。

“你不打开看看吗?”梅爱莉笑着说,“我了解你,我保证,会很适合你的。”

“我大概知道……”“打开看看吧,毕竟好久不见了,我希望你能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这些礼物,就当是一点心意吧。”她突然从座椅上起身,走到我的耳畔,我的身体僵住了似的无法动弹,随后,就听到几个充满魔力的字眼跑进我的耳朵:“我知道你喜欢这个。”说完,她笑嘻嘻地坐回了位置,静静地,用那双我所熟悉的却从来琢磨不透的眼睛看着我。

“好——好。”我答应下来,深吸一口气,把礼盒拿到腿上。礼盒上扎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了几个字。“188号,宇文莲小姐收”

“你——”我愠怒地看向她,一只手握拳,另一只手伸进袖口,似乎想要翻找着什么。“你开始抽烟了吗?”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或者说,这正是她想看到的,转而捕捉到我的动作。“我记得你很讨厌这个的。”

“是的,我,我已经戒了,现在家里烟都没有,我只是习惯……”

“回去吧,那里的生活保证可以让你一辈子都不想碰烟烟。”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叫道,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毕竟,被自我流放至此的自己,早就失去了某种程度上的仪态。“所以……”我故作镇定,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尽可能的保持冷静的样子。只不过,额头上的汗珠和颤抖的身躯想必已经出卖了我。“你是来抓我的是吗?”

“一位刑满释放的女犯人恐怕是没有抓捕逃犯的权力的吧。”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只不过,想来帮助一下旧日的友人,一同走上正轨,不用过着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

“这是我的选择,不用你管。”

“啊呀啊呀,要是再不管的话,等你作为逃犯被抓回去,指不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虽然这个地方地处偏远,但是这个国家就这么大,找到你是迟早的事情,你恐怕也没有本事游过大海逃亡外国吧。”梅爱莉从座椅上站起来,往壁炉里再添了一把柴火。“可惜了,这栋房子我们当初度蜜月的时候还是间豪宅,现在已经被分割成蜗居了,啧啧啧,真是可怜。”

“所以你是想……”

“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吧。”梅爱莉驻足在壁炉前,温暖的火光将她的身躯镀上了一层红黄色,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圣洁。“我该保证,你会喜欢的。”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那紫色的丝带,打开了黄色的盒子,紫与黄,是梅爱莉喜欢的颜色。我的回忆飘到了过去,那还是上大学的时候,梅爱莉有天突然神神秘秘地给了我一份酒店的地址,留下一个奇妙的微笑就快步走开。而到晚上,我如约而至的时候,只见她穿着黄紫二色的衬衣和短裙,并在其上纹饰了几条黑白相间的条纹。她半躺在床上,翻着一本紫色的笔记,静静地写着什么,看到我,她笑了笑示意我过来。我走到她的面前,才发觉她洁白的脚踝上戴着一副银白色的脚镣,更凸显出她雪白的肌肤和美丽的曲线,而她身上的衬衣,写上了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编号和她的名字,我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衣服。这时候,她举起正在看的那本笔记,“小天使,你的秘密爱好被我知道了哦。”

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件蓝色的衬衣和一条蓝白相间的短裙,衬衣上面有黑白相间的条纹显示出衣服的实际作用,上面用白色的丝线工工整整地绘着:“宇文莲,188号”。

我的思绪被强行拉回了过去,回到那不愿意回想的点点滴滴,尽管我对着囚服无数次流下过蜜液,自己的皓腕也许多次被枕边的金发少女和自己扣上泛着银白色光芒的手铐。但是真的到那个被身着黑色制服的警官锁上双手时,自己似乎顿时陷入了迷茫。

我继续往下翻,铁链声响的源头很快就被找到:一副手铐、一副筒形的脚镣——是我曾经最喜欢和梅爱莉一同佩戴的那种、一个项圈、配上若干铁链。

我羞涩地看了梅爱莉一眼,她的眼角不住的上扬。“想起来了吗?亲爱的。你所钟爱却背叛的事物。”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饰品吗?总不能因为你当了逃犯就转移性癖了吧。这种东西那么好改变的?”

“我必须得说,我……”我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反驳她的话,一年多未见了,梅爱莉仍然如同当时一般了解我,问题是我足够了解自己吗?

“里面还有东西。”她宣布。“你再找找。”

我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为她辩解。酒精的力量几乎消退。一些情感慢慢地回归,我感受到下身似乎可耻地湿润了些。

我继续翻找,将镣铐和项圈以及铁链拿出来放好,礼盒瞬间空了很多,只剩下一张卡,准确的说,是一张囚犯胸牌。

我抚摸着上面的字样。想到了那天大雨,如同今日的雨一般肮脏。在梅爱莉拒绝与我一同奔向“自由”后,我自己独立一人往森林冲去,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胸牌上,造成了恼人的噪声。我于是将其丢弃希望在这以后,世间再也没有人知晓我的过去。

可惜这张胸牌将这样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胸牌内部卡片的右上角有被雨水浸湿的痕迹,痕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不过外壳被重新制作。看起来朴素且安静。“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吗?”梅爱莉凑到我身旁,用和当初一样暧昧地话语在我耳旁说道:“囚犯宇文莲,准备好回监了吗?”

“你!”我愤怒的话语一时间冲上喉头,却不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睁大眼睛瞪了她许久,却最后发觉是自己理亏,摊在了沙发上,捂住眼睛,好像想要逃避这一切似的。

其实我已经逃避了很久。

“让我想想……”我无力地说道。

“你不可能一直逃避,我作为刑满释放人员仍然会受到一定的监视。她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来。”

“所以是你毁了我的避难所咯。”我没好气的叫道。

“不,是一场约定,一个赌局,一个……以你的表现判断你的未来。”

“我还能有什么未……”

“你先听我说完”梅爱莉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应该记得,在监狱里,作为犯人,你受到的管束和我一样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少。”

“我受到的只是普通囚犯的待遇……”

“普通囚犯能随意进入典狱长办公室和警戒区?算了,看来你不想回忆。逮捕我俩后,警方对我们日常生活和行为举止做了详细的调查,并结合我们的罪名——刚刚能达到立案标准的经济犯罪。而且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犯人,又发现了我们对监狱和镣铐的特殊爱好。所以他们认定,我们不仅不会有任何逃脱的可能,还会非常享受服刑的生活。所以给了我们一定的特权协助监狱管理,提高监狱管理的效率

“我必须要承认的是,他们对我的画像确实很起效。我也很享受里面的生活只不过对于他们并不是很愿意给我一直戴着镣铐这点有些不满。而按理来说你也是应该和我一样的。钟情于在里面的生活,直到那天月夜之前也确实是这样的。

“可是你却诡异地越狱了。

“我不清楚你具体想要逃避什么,但是在那之后我失去了监狱的信任,成为了一名普通囚犯,并且还被加刑了一个月。当然,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仅仅是想知道。”梅莉用她那紫色的双眸,复杂的对上了我的视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回忆冲垮了我的心理防线,我所希望用酒精和尼古丁淡忘掉的一个个选择如潮水般涌来,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月夜。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豁口。“亲爱的,你不能去。”还是那双紫色的双眼,还是那样的看着我。

火焰噼里啪啦的响着。我双手抱头,紧咬牙关,希望能把回忆从我的脑海里扔出去,可惜没有成功。终于,我卸下气来。再度抬起头,看着曾经的爱人,用一种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奇特的嗓音说道:“我感觉落差。

“我感觉心碎,我感觉和我想的好像有点不一样。我不知道我具体想要什么,我发觉我没法处理诱惑。我……我当时就不该踏进那该死的林子……”

梅爱莉站起来,走到我的身旁,抚摸着我糟乱的头发。“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已经帮你约好了其实。再在这里待下去,你自己会先受不了的。甚至不用等到警察来抓。”

火焰渐渐萎靡了下去,我们二人都不愿意结束这种对峙去添些柴火,终于,我长叹一口气,似乎接受了某种命运和责任。“我该做什么。”

“你先把火升起来,然后我们慢慢说,现在有点冷了。”梅爱莉笑着,亲了一口我的额头。

“我……”我的嘴唇似乎僵住了,只听到火焰噼里啪啦的声音,直到摆在桌子上的镣铐因为重力原因,滑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防线似乎霎时间被彻底击破了,头垂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抱着头。

在火焰完全熄灭的那一刻。我听到我发出的声音:“罪犯188号宇文莲,准备回监。”

梅爱莉听到这话似乎很高兴,释怀地笑了笑,去把火重新生了起来——虽然她刚刚是要求我去生火来着。接着,她拾起放在桌子上的手铐——银白色的手铐,火光似乎在上面舞动着,来到我的身前。“亲爱的188号,请伸手。”

我眼含羞涩地看了一眼她,终于屈服了下来,捋起袖子。将手腕露出来,我的手腕已经许久没有被束缚住了,接着随着咔咔两声,一副银白色的手铐时隔一年再度锁住了我的双手,似乎也昭示着我的命运。

“还记得我说的那个赌局吗?”梅爱莉问我,她此时拿起了脚镣正在微调接口的螺丝,以求更好地锁住我的双脚。“就目前而言是我赢了。只要你跟着我回去。”

“赌局具体是什么……”

“就是赌我和狱方谁能先把你带回来,如果是我赢了,你的惩罚会尽可能的缩小,你可以继续在监狱内享有一定的缩小化的特权,,并且也只需要加刑一年。另外,”她看了看我,面带桃花地说道,“我会以囚犯的身份陪你一起度过这两年时间。”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些感谢的话语梗在心头。只好羞红着脸想拿起项圈给自己戴上表示自己的顺从和乖巧,“螺丝扭在我这里,你戴不上的,别急。”梅爱莉无奈地笑笑。

接着她让我伸出脚来,命令我下跪,让我脱去了整个下半身的衣物,再给我的双脚依次锁上脚镣。她仍然记得我脚踝的尺度,非常贴合地锁住了我的双脚。当我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没有遮挡的衣物,这时候她把囚裙递给我,让我自己穿上,我于是红着脸完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重生。我总算有机会弥补我过去的罪孽。

最后,她轻轻地将我的头发梳理柔顺,然后扎到耳朵以上的部位,再把项圈戴到我因为昼伏夜出而白皙的脖颈上,最后放下我的头发。“你还是那么美丽,她感叹到。”

雨淅沥沥地下着,火焰仍然在噼里啪啦地响着,但是我心中有些大石头好像已经彻底放下了。我开始畅想一个有她陪伴的日子,即使披枷带锁,也温暖如春。

“对了,因为你的逃跑前科,在牢里面你的脚镣项圈都一直不可以摘下,手铐我们也会给你经常戴的。不过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嘿嘿嘿嘿嘿嘿嘿……”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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