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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28

[db:作者] 2025-06-21 12:34 5hhhhh 1240 ℃

            第五十五回 同鹊惊鸳帐

 

  黄昏时分,将军府后园架起了张灯结彩的花棚,摆了几十桌酒席。花姐带着玉花轩的一干姑娘,尤三姐带着水月洞天的一干姑娘,花枝招展进园来。众女欢笑嘻闹,独有秀凤不大合群,躲在角落里好奇张望,时不时偷瞧虚竹一眼。尤三姐在人群中最为惹眼,浓妆丽服,光彩惊艳,耳边当啷着一对大耳环,嘻笑薄嗔,癫狂毕露。虚竹瞧着心里刺痒,待尤三姐前来敬酒,抱住笑道:「今天我不许你接生意,谁上你的身,我就去了他的根。」尤三姐笑着坐上虚竹的腿,嘴对嘴喂他一口酒,然后摸向他裆底巧劲儿一捏,嗔道:「能入本姑娘眼的可不多,偏巧就看中这根了,爷在新人身上留半截儿,夜里给本姑娘敬来。」虚竹受了尤三姐这一捏,身子顿翅了半边,正要继续纠缠,尤三姐却跳了出去。双儿过来往他手中塞个杯子,虚竹疑惑地浅口一尝,杯里已经换成了水。

  「公子,今日大喜日子,莫像往日那样醉了。」

  「是,是,我听好双儿的,你送公子入洞房。」

  虚竹饮尽杯中水,起身大叫:「姐妹们务必尽兴,来日我挨个谢过。」叫完弯腿前后一耸,做了一个下流动作。众女大笑,七嘴八舌打起了荤趣,知他所说的「谢」意指那个「泄」。

  虚竹边走边与双儿说着话。

  「如今我娶了薛家小姐,你高不高兴?」

  「当然高兴,无论公子娶了谁,我都像服侍公子一样服侍新夫人。」

  「哦?大丈夫三妻四妾,等我娶的夫人多了,还不要把你累坏了。」

  「那是双儿本分,多累都是应该的。」

  虚竹停住脚步,嘻嘻笑道:「但我不舍得,我就是娶了十个八个公主,也叫你单单服侍本公子一个。」

  双儿红了脸道:「等公子娶的夫人多了,服侍公子的人也多了,到时只怕双儿靠不上边儿了。」

  「哼!你想偷懒么?我不要别人服侍,就要你和阿朱,对了!还有香菱,她年纪虽小,却比你们两个都乖,你什么时候脱了刺甲,我才真正心喜呢。」

  虚竹说完哎呀大叫,双儿吃惊抬头被他一下捉住了嘴,一吻之后,虚竹哈哈笑着走进自己那间大屋,进得东厢房,见里外俱被喜烛照得红红火火,丫头嬷嬷们早都躲了出去。只有床头坐着身着喜衣、头蒙红头巾的新娘子,粉红床纱遮上了一大半,床前长长的凳几上摆着一张琴,梳妆台上也多了一支玉簪,想来都是薛宝琴的闺中之物。

  虚竹唤了声娘子,笑嘻嘻上前掀开新娘子的红头巾,猛然怔住,眼前这个新娘子却不是薛宝琴,但见此人右目红肿紧闭,左目却睁得溜圆,鼻子扭曲,嘴角下斜,面貌极是怕人。虚竹叫了一声,酒也吓得醒了。假新娘子双袖扬起一股暗风,红烛登时都灭了,只有一抹月辉映着床前那张琴。虚竹又是一哆嗦,见此琴泛出半透明的青黑色,两端翘起,一端雕成凤头,一端雕成凤尾,不正是曾让他惊魂一场的天魔琴!当下停止惊退,奋不顾身向前一把将天魔琴抢在手中,始稍心安,掌中觉出琴身温润坚硬,与拢翠庵石室里的地魔箫正是同一材质,刚把琴托起,不料「嘣- !」的一声,一根琴弦弹了回来,原来那假新娘子早拉好琴弦候着了。虚竹毫无防备,胸口受到刃刺一般的剧痛,扔了琴转身便逃,却见那鬼脸近在眼前,这瞬间功夫,她居然到了自己身后。虚竹惊血急涌,向旁踏出凌波微步,鬼脸好像事先知道一样,先一步挡在,接着如影随行,总是拦在虚竹身前。虚竹自学会凌波微步,从未遇到此等怪异,脚步稍滞,便有几股暗劲同时袭向身上几处大穴,更有风声刺向双眼。二人距离既近,暗风又疾,虚竹心急之下乾坤大挪移再次显出了神妙,电光雷火间,他的身体不觉变了形,扭成了匪夷所思的麻绳状,堪堪把几处攻击都躲了去,接着运出双掌,正推在鬼脸前胸,却觉柔软如棉,深深陷至接实处,陡地传来吸力把他掌力引导着,嗖得一下不知窜到何处去了,而他双掌却被牢牢吸住,跟着膝处一麻,手掌终于收了回来,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站立不起。鬼脸弓身不住咳嗽,显然受了一掌也很辛苦。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事,几乎奈何不得你!」

  虚竹惊骇之极,听出这鬼脸正是上回在山洞里的白衣女子。

  「你是谁?要干什么?」

  鬼脸止住咳嗽,向自己手心吐了一口,伸出手向虚竹晃了一晃。虚竹觉胸肋间冰凉一痛,不敢再出声,见鬼脸点燃红烛,接着盘坐在地,双手抱膝,手指勾成圆圈儿,过了片刻,突然双目精光四射,全身冒出迅急气雾,将身上的红衣震了粉碎,露出的白衣却丝毫无损,开口道:「无涯子是你什么人?」

  「无涯子?什么无涯子,我不认识。」

  「胡说!你不认识他,他的戒指怎在你身上?」

  「哦,你是问我师父,这戒指你若喜欢,请拿去便是!」

  「你师父?呵呵,那老鬼真是老糊涂了,他躲在哪里?」

  「你问他……他老人家么?我师父他死了。」

  「死了?你说他死了?他如何死了?」

  虚竹一面揣度鬼脸神色,一面将那日情形说了大概。

  「他死前说了什么没有?」鬼脸又问,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很是难过。

  虚竹心里稍稍有了些底,回道:「他叫我去找他夫人,一起为他报仇。」

  鬼脸沉默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声,道:「死老鬼!死了才想到我!」

  「啊!你……你是他夫人白素素?」

  「住口!你既做了他徒弟,怎不叫他师父?」

  「这……师父不让我轻易提起他,他老人家对我恩重似海,我每时每刻都想念着他老人家。师父去世前与我说了师母的事,说是对你不起。」

  鬼脸闭上眼不再说话,衣袖微微颤抖,显是十分激动。虚竹偷眼瞧着,不禁心想:「难怪林浩南对李秋水难忘旧情,她们二人的相貌着实有天壤之别。」

  过了半晌,白素素手臂微微一抬,解了虚竹穴道。虚竹一骨碌爬起,忙磕头道:「弟子拜见师母!」鬼脸不理不睬。虚竹跪着不敢起身,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道:「上次不知是师母,弟子得罪了。」

  白素素哼了一声,张开怪眼道:「我盯着你从应天府到这里,若不是看在这戒指份儿上,早就废了你。」虚竹听了心里一惊:「原来在孟家山庄看见的神秘影子是她!」听白素素接着问道:「那宝藏打探清楚了?」虚竹不敢隐瞒,老实答道:「是,宝藏就藏在拢翠庵下面,但庵里守着李梦如,很是凶恶,弟子差点被她害死,因此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白素素沉默片刻,挺身而起道:「我这就去摸摸这个贼尼的底,你随后去与我会合,宝藏到手后和她们算算总账。」虚竹惊慌站起,支吾道:「师母,可不可将宝藏……先借与弟子,弟子若不应付五毒教……性命不保。」

  白素素目光一长,怪笑道:「五毒教?我刚才在你身上下了生死符,一月后见不到我,哼哼!」

  虚竹张口结舌,眼见白素素夹起天魔琴抬脚就走,忙又跪下道:「求师母看在师父面上,饶了弟子吧。」

  「你们臭男人都不可靠,那死鬼更不可靠,我就是看在那死鬼的面上,才费力给你下了生死符。」白素素冷冷说着走到门口,停步又道:「新娘子给你好好放在床上,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对人家一心一意,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虚竹正好生沮丧,闻言向床上惊讶看去,心里不愤,忍不住多嘴道:「我用手段让她美了,她自然一心一意随我。」

  「哼哼,难怪死老鬼挑你做徒弟!不过他没告诉你么?没有练成就别用那下流功夫。」

  虚竹听白素素什么都清楚,忙追问:「师母,什么叫做如火如冰?」

  白素素怒道:「住嘴!」接着又冷笑:「你近来是不是胸口时常发闷?再用上几回,你自己去问你死鬼师父,何必现下问我。」

  白素素走后,虚竹到床上扶起薛宝琴,点开了她被封住的穴道。薛宝琴醒转坐起,见身上红妆撕裂在地,红巾也扔在一旁,不知发生了何事,惊骇瞧着虚竹在床前走来走去。虚竹心里正叫苦不迭:「生死符让许多人都闻风丧胆,自是厉害无比,她又是如何给我下的?听来不像是吓我,肚中本有了两颗抽筋丸,如今又多了生死符,偏偏两头都要取那宝藏,看来这回真得要在劫难逃。」

  虚竹唉声叹气一会儿,转头瞧瞧只着内衣慌张无措的薛宝钗,眼光又是一亮,他在万般无奈之下,转而依了本性,安慰自己道:「至少还有一月时间,明天再想不迟。」便挨去薛宝琴坐下,伸臂搂在怀里,箍得薛宝琴娇哼一声。薛宝琴的眼圈立时红了,想起自己哭别母亲时的情景。

  「儿啊,真真委屈了你。」

  「母亲休要伤心,孩儿的心早就死了,今晚过后,薛家只当没了孩儿这个人,母亲也当没生过我这个不孝女儿……」

  虚竹贴上香唇,笑着哄道:「娘子放心好了,我就算搭上性命不要,也要救你哥哥出来。」不想薛宝琴垂头轻泣道:「你若真为此搭上性命……我也随你去好了。」虚竹听了这句,心中一荡,登时烈欲焚身,一下将薛宝琴扑倒。

  薛宝琴摆头躲着不胜狂吻,惊羞之极道:「灯……灯熄了吧。」虚竹正如狼似虎撕着香躯,哪有心思去熄灯,不料接着听到:「好不好……郎君?」这声郎君唤得虚竹心花怒放,撮起嘴唇,遥遥向红烛运气吹去。薛宝琴眼中一黑,心里所有念头也随之灰灭,等到脖颈和胸脯全被唾液粘湿,已是不着寸缕,全身又酸又软,暗暗羞泣,乳头被一下一下轻咬,私处被一下一下勾揉,甚至那一圈后菊也被触到,这里就是她自己也从未摸过,孟太师每回偷她都是急急匆匆,哪有过现下这般恣意玩弄。

  虚竹玩弄至薛宝琴一片湿滑,抱紧玉股进去娇躯,顿觉娇小狭紧,同时又柔韧之极,稍稍一用力,硕大茎头就轻易滑落了进去,可要深入却是很难,花肉翻卷着慢慢弹压回来,迫得虚竹抓住茎根持续深送,绵绵花肉似一触即缩,但层层叠叠堆积在了狭窄的花径,越往深处,拥堵得越厚实。薛宝琴又惊又怕,已知虚竹这东西十分粗大,前夜被他弄出好几滴新鲜落红来,玉手不由推上。

  「啊啊,疼……疼了……」

  虚竹只得耐住焦急道:「不怕,待我慢慢来。」抽茎换成了手指探索,惊奇发现花径弯弯细细如曲折的羊肠小道,顿有所悟:「怪不得她住的地方叫『曲径通幽』呢!」再次翻身上马,这次不再硬来,而是像前夜那样转着茎根揉劲儿往里深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花道塞满,外面只留了手指捏住的一截茎根,呼了口气,欠身架起玉腿,茎头拖拽着紧裹的花肉挤向池底,软烂火烫的花心却仍羞答答地不肯接实,挑逗得虚竹暴胀之极,绷紧了双腿恨不能将全身挤进去,忽似将软烂花心挤碎,茎头落入了另一处滋滋桃源。薛宝琴仿佛吃了一惊,蓦然张圆了双眼,而虚竹一路辛苦,亦如前晚一样,未及尽情享受,便一泄如注,尽管意犹未尽,但听了白素素的话,不敢再轻易使出要命的「神功」,只好任由柔韧花肉将疲茎推了出来,抱着香喷喷的胴体,一夜好睡。

 

            第五十六回 莲瓣纤纤颤

 

  虚竹醒来向怀里一瞧,虽睡意朦胧,却也登时意乱神迷,东窗朝阳映得满室绯红,安睡的薛宝琴脸色红润如抹了一层凝脂,呼出荡人温香。虚竹不禁偷偷一吻,薛宝琴蓦地惊醒,吃惊一挣,羞晕双颊,更是迷人。虚竹顿口干舌燥,休息了一夜,已恢复了龙马精神,嘻嘻笑着钻进了被里,薛宝琴咬了咬唇,轻轻分开了双腿,乳头叫他几下咬疼了,只是蹙眉,不敢发声。虚竹顺着滑腻之极的乳沟舔了下去,嗯嗯哼哼尝遍玉体后,从被底钻了出去,心顿时跳得好快,见眼下那对圆滚滚的白脚竟还不足自己的巴掌大。

  对于女人的小脚,虚竹印象最深刻的是阿朱那对滴着水珠的小脚,虽然只在曼陀山庄见过那么一回,但每当想起心里就是一动,那对涂着红脂的小脚,晶莹泛着青筋,如软玉雕成的一般,而薛宝琴的小脚柔若无骨像两个藕粉馍馍。

  虚竹抬起雪嫩圆润的两只玉腿,不禁疑惑道:「你脚怎生得这么小?幼时缠过足么?」薛宝琴含羞点点头,原来大户人家向来有女子缠足的讲究,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生着天足,但近些年来,世道纷乱,缠足的风俗渐渐没了,可巧让虚竹遇上了一个。虚竹惊喜于色,把两只白白胖胖的小脚并排举到眼前,见十个脚趾雪白里透出通红,带着体香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当下张嘴含住,立时觉得温软无比叫他再不舍放口,每个脚趾慢慢品过,其乐无穷,最后爱惜地将两只小脚一同捂在唇上,边吻边想:「难怪她走路时总是颠着碎步,颤颤巍巍,原来是小脚丫走不快。」

  薛宝琴受不住痒,不由羞嗔一眼,蹬了蹬腿。虚竹暗笑着越发在她脚心用舌尖转个不停。薛宝琴哼唧一声,扭头埋去枕间,麻得娇心不胜。虚竹见了心神皆醉,轻轻掀去被子,满眼便都是雪白凹凸,玉体丰腴却不显其肥,像一个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人,丰的地方至丰,瘦的地方至瘦,望之即觉其酥,分开玉腿又见那抹浓黑茂盛得竟比凤姐的还要浓靡淫艳,只是蛤嘴儿十分娇小,不同凤姐那样油汪汪向外翻着,而是高凸的两瓣紧紧拢出深凹的一线秘缝,金沟处却又翘出来一点俏皮的唇尖,显得既矫情又可爱。

  虚竹情不自禁大叹:「我的乖乖!」俯下头一口吻住了椒户。薛宝琴被他拿住双脚上下打量,已是惊羞之极,见此更花容失色,高蜷着腿,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跳如鹿,暗暗惊呼:「他怎么疯了?」随即又恍惚想到:「看来他果真毫不嫌弃。」念及于此,眯上美目,一丝力气也无。

  虚竹探舌分开花瓣,啧啧有声,连连吸气,努力捕捉湿漉漉的体香,待吮出蚌珠半露,起身直捣黄龙,有了上两回经验,起初只是耐心地浅进浅出,捏住茎根揉着转入,直至塞满整个花房,这才抹下额上细汗,徐徐抽插起来,渐渐开始深刺,随之惊奇发现软烂的花心里居然洞中套洞,原以为触到了池底,但用力挤开最后一层花肉,茎头突然落入了另一方幽深,仿佛里面藏着一个火烫柔滑的荷包囊,而这才像是真正的花心,每次揉进去,薛宝琴都吃惊似地张一下眼,蜿蜒曲折的花径也渐渐舒展开来。虚竹惊异着急忙发掘这段多出来的妙处,但这颗藏起来的花心份外幽深,即便虚竹如此粗长,也不能轻易擒到,非得压紧耻骨揉摇花径才可,终于揉得薛宝琴松开了贝齿,急喘出细声细气的娇声来。虚竹心里越发激荡,感叹千金小姐叫起床来也与众不同。随着曲径渐渐变成坦途,他开始得心应手,且粗茎随着亢奋激长,终于可以任意采摘那方神秘花囊。薛宝琴此时两只玉藕般的双臂已不知不觉抱上了虚竹脖颈,酸、痒、麻、痛……种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从来没有被这么深深蹂躏过,一波热浆抑制不住地涌了出去,从来没有这么多,从来没有这么热,柔心一时乱极,失声哀求出来。

  「不要了……啊哈……停……啊停吧……啊哈……停了吧……」

  虚竹正亢奋之极,哪堪这惑人之极的娇叫,忙抽出来努力忍了忍。花心得了空闲,匆忙溢出白花花的香液,薛宝琴随之缓过一口气来,可那方荷囊却似在祈求涨满,引得春心难受不已,情不自禁摇了一摇汗臀,刚好虚竹再进了来,细窄蜿蜒的花茎早变得湿滑通畅,薛宝琴顿感难言甘美,令她揪紧了褥单,两只金莲颤颤巍巍弓起,但觉越是受不住这揪心的酸,就越是欲罢不能,叫她难耐之极直想将心摘了去,忽似委屈万分地酸泣起来,在深闺大院虚度十九春秋,此际才深切体会出做女人的酸酸美美。

  虚竹瞧着薛宝琴春美无限,心里爱极,闷呼问道:「郎君……好不好?娘子说……好不好?」薛宝琴娇喘忍泣,春红尽涌粉脸,哪里说得出话,但被他突然加快的动作一下酥了心眼儿,不由死死抱上虚竹肩背,贴腹颤叫:「啊呜—!郎君……」花径纠结起来,箍得虚竹更是爽不可言,猛一下挤碎了那方荷囊,薛宝琴乱颤乱吐的花心,未及吐尽囊中花液,便被滚硕茎头抖得乱跳,哪堪再有迅疾精珠打进来,顿丢得飘飘忽忽春心不知飞去了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虚竹才知自己又用了一回那要命的「神功」,薛宝琴也悠悠回了魂,张眼见了虚竹,遑遑把汗脸藏去他怀里。虚竹咬着她耳朵又问:「这滋味好不好?」薛宝琴偷偷张开雾蒙蒙的双眸,不由凝神想了想,羞涩无比地又将红扑扑的脸藏了起来,只怕藏个不住,不觉紧紧贴上了虚竹胸膛,听他笑嘻嘻又问了一句:「娘子,你说我比那孟老贼怎样?」薛宝琴登时呆住,万料不到他此时问出此话来,吃惊、羞辱、愤恨一起涌来,春乱的芳心未定,又纠紧了一阵剧烈绞痛,虚竹却笑着追问。薛宝琴脸上变成惨白,不由恼羞成怒,仰起头来噙泪盯住虚竹,咬一下唇,愤道:「哼!又能怎样?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这是前朝花蕊夫人的原话。花蕊夫人不仅绝色,还喜好采食牡丹,打球走马,伴着后蜀皇帝孟昶挖空心思找乐。后蜀投降后,宋太祖斥她秽乱宫廷,迷惑君主。花蕊夫人当场回之曰:「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太祖怒嘻:「好个娇憨儿!」后抢入宫中叫几个侍婢抱了,上前弄得娇滴滴蹙额不胜,戏曰:「朕男儿否?」不料花蕊夫人香息绵促再占一绝:「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太祖闻之亦怒亦喜,此后暗访房中术,彻夜雄采不已。这段典故涉及太祖皇帝,因此鲜有流传,但薛宝琴自幼被人说成是花蕊夫人转世,她自己也看过花蕊夫人的画像,其容貌体态确与自己十分相像,便暗地里留心,初闻这段典故之时,羞得心头乱跳,不觉深记于心,此时羞恼之极便脱口相讥。

  虚竹自是不知这段典故,但隐约猜出了其意,不禁也像太祖皇帝一样,亦怒亦喜,呵呵一笑,翻身下地,高高抱起玉体津津,笑道:「好个小娘子,咱们去洗洗方寸间,再来一回暗相媾。」薛宝琴大吃一惊,身子凌空,慌张抱紧了虚竹脖子:「不要这样,快将我放下……」此语未毕,骇然看到虚竹肩上有几道惊心指痕,一怔之后,想起了适才的酸酸甜甜,顿酥酥麻麻地说不出话来,一颗娇心也是亦恼亦喜。

  丫头嬷嬷们见赤精精的主子抱着白生生的一个,横冲直撞地走出来,皆目瞪口呆,张口欲呼,躲撞成一团才记起本份来,麻手麻脚向浴间送去热水,不敢再瞧一眼,心里却念念不忘,尤其那个霎那入眼的黑大东西,沉甸甸浪荡得她们双脚不住发软。

  薛宝琴仓皇间只得捂脸藏在虚竹怀中,羞恼欲泣,无地自容,深恨:「这混人浑不知羞耻,真是无赖得紧!」虚竹抱她坐进了热气腾腾的水池,薛宝琴抬眼见他一脸淫笑,低头又见他黑乎乎的东西在水底飘荡,无奈侧头闭眼,一手遮在浑圆俏乳,一手捂住下体,惹得虚竹心神荡漾,心叹这便是人间尤物了,一手赏玩玉体,一手爱抚娇户,轻栊慢捻那颗春豆。

  薛宝琴虽羞,却渐渐觉自己化在水中了,雪白胴体蒸腾在轻雾之中,如海棠春放,发出一声声细细娇吟,不得不蚊声道:「好痒……不要弄了。」虚竹抬起玉颌,见玉面娇艳,春眸朦胧,端地是妩媚无匹,吻道:「那郎君以后天天给娘子这般洗,娘子喜不喜欢?」薛宝琴只想他不要再摸下去,听了这么一问,只得微微点头,羞极之下却也暗涌几分欣喜,心想:「事已至此,又能奈何,便随他做个无赖好了。」随即想象自己被抱出来时,那些下人该是何等表情,不禁扑哧一笑。虚竹见了更加不胜其情,将雪臀扶到胯上,温柔笑道:「来,娘子,郎君与你好好媾媾。」

  薛宝琴满脸赤红,只好将脸藏在虚竹肩上,羞答答翘起了水中臀尖,体下觉出来大涨,且越涨越深,不由紧张屏气顺应着摆臀扭胯,终于缓缓坐实,香息骤然急促。

  「娘子,美了么?」

  薛宝琴哪敢应声,但不禁偷偷羞喜。虚竹忽冷不丁颠了一下玉臀,浑大茎头便挤开了那层矜持花心,涨满了其后的神秘荷囊,指尖也不觉钻入了被水煮松了的菊眼儿。薛宝琴正酥得张不开眼睛,陡然吃了一惊,娇呼:「不要……」虚竹正是想听这声娇叫,不待薛宝琴缓过神来,便提着酥腰立起,二人的两团黑毛滴着水,随着粗茎进进出出混到了一起。薛宝琴柔弱的双肘支不牢池壁,只得仰面挺直腰腹,如此一来,藏在幽深处的荷囊屡屡被采中,没受几下,湿红的丰唇里便吐出娇吟不住,双乳也半露出水,两蓬雪白上的两点嫣红,都亭立起来扑棱棱划出了响亮水声,蜿蜒曲折的花径扭结着被迫给茎头让出来一条坦途,丝丝缕缕浮出了许多洁白的花浆。薛宝琴的脸蛋越来越红,倏忽面露不胜咬紧贝齿,不料身心突然一松,滑坐下了池壁,张眼一瞧,骇然瞠目,见一条青筋暴露,弯翘昂首的黑红肉棒,正呲牙咧嘴向她脸上咬来,一时既惊惧之极又疑惑无比,实想不出这东西从何而来,如此粗大叫她难以想象这东西能够生在人身上,正惊奇去瞧湿嗒嗒垂着两颗卵子的肉根,不妨被这肉棒的巨头一下子分开了双唇,只觉硕大鼓胀,弹性十足,硬生生从贝齿间闯了进来,惊慌躲避之际,舌尖已被肉棒开合的肉嘴儿咬了一口,可脑后就是池壁,再也躲不开,唔得一声满口皆满,立时气短心慌,鼓着红腮好不难受!虚竹爽哼几声,见薛宝琴好像吓得傻了,便知她不知此道,于是从檀口抽出,扶起薛宝琴手臂让她转身扶住池壁,然后用粗茎挑起圆润的玉臀,下下击得水花飞溅。薛宝琴雪蛙似地趴在水面上,柳眉紧蹙,贝牙紧咬,欺霜赛雪的粉股晕起一圈圈白浪,已知腹内那东西的惊心形状,可偏偏叫她酸麻了五脏六腑也不忍离弃,情不自禁向后相抵。

  「好娘子,你自己不添,我替你添上……」

  虚竹叫着死命揉抵那方荷囊,灌注得薛宝琴丧魂落魄。

  二人瘫在一块过了许久,直到池水凉得身冷,虚竹才抱着薛宝琴再次赤裸裸地穿堂过室,回到卧房擦干了身子,随便穿戴,坐到了小花厅。

  丫头嬷嬷们缩头缩脑见二人终于穿上了衣服,忙奉上来水果茶点。

  薛宝琴慵懒之极地依然被虚竹抱在怀里,虚竹咬一个葡萄送到她唇边,薛宝琴含羞张口接了,虚竹接着说起比棋招亲之事,拿起一根香蕉向薛宝琴裙下作势要插,薛宝琴裙下便是赤身,惊慌捂住腹底。虚竹得意大笑:「你到底还是自己添了一眼,哈哈!」薛宝琴被虚竹抱紧,手被自己双腿夹住抽不出,直羞得满眶春泪,无奈心叹:「唉!真是世事如棋!自己一向心比天高,不料命比纸薄,实不得已死心作践自己,却不想这才真正做回了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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