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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心患噬骨28昆虫学者梅莉·普林尼

[db:作者] 2025-08-11 13:19 5hhhhh 9960 ℃

梅莉:“你也说过,心理可以看成生物的机能,那我便称呼它为「机能主义」!”

昆虫学者与爬行类教授,两位生物学方面的专家,作为庄园里为数不多的同行,能聚到一块儿属实不易。即便在诱人松弛的浴场他们也在一起探讨着,从斯摩棱斯克聊到欧蒂利斯。

梅莉:“「机能主义」一词,原本是由蒂奇纳为了将他自己的心理学与他所反对的流派做区分而提出的。不过在我看来,这不但给我们的流派提供了名称,更是反应了机能主义研究领域的多样性。”

卢基诺:“什么叫「领域的多样性」?”

梅莉:“心灵分析说人类有潜意识,潜意识有本能,而本能也就是人类的「动物机能」,人类在还不曾为人前也是动物,进化时会残留动物技能也不奇怪;行为主义说心理活动是激应联结,食物要吃、电击要躲,这不也是生物为了适应环境的机能吗?没有这些机能的生物,也早在远古时期就被淘汰了。”

卢基诺点着头听着,甚至就像在听老师讲课。看来自己对爬行类的兴趣过于深厚,忽略了向周边学科发展的可能性。而今梅莉点拨,他又对这位昆虫学者有了深厚兴趣了。

“考你个问题,迪鲁西教授。”梅莉也觉得「只有自己在说」并不是一个好的聊天方式,所以试着抛出问题来让对方也有说话机会。“情绪,是以主体愿望和需要为中介的一种心理活动。您能从进化的角度告诉我,人类情绪存在的意义吗?”

“情绪,呃……”卢基诺感觉凭借自己的学识是很有发言权的,但一时间也难以组织回答,所以边说边思考,“从进化的角度说,人类尚为动物时,为了保护自己和延续基因,会有诸多具有实际意义的行为。而到了当今,人类的文明程度已经不需要那些野蛮的行为,它们也就退化为「情绪」了。如愤怒时的低头、瞪眼、肌肉紧绷,都是生物攻击行为的表现……”

“别着急,卢基诺,用尽可能精炼的语言重新说一遍。”梅莉引导道。

“用进化的角度说,情绪是「具有实际意义的行为」退化而来的。”

“说的不错,迪鲁西教授。”梅莉积极评价着他的回答,似乎聊天双方已经变得亲密起来,“如果你参与过教材编写工作,就会知晓明确概念定义的意义了。”

“莫非梅莉学者以前也写过教材?昆虫方面的?”

“并没有,我一直都爱研究些能「为我所用」的东西,不止以前,一直如此。”

卢基诺教授深知,如果梅莉去大学发展,要评上和自己一样甚至更加优秀的教授,凭借她的智慧和学识都不是什么难事。但她却更愿意遗世独立,与人类以外的东西做朋友。刚才梅莉对「斯摩棱斯克谋杀案」中的大公夫人有些特殊反应,或许正是婚姻不幸强化了孤僻的性格?那也算是个苦命人了。不管怎么样,如果顺着她「研究的东西」往下聊,想必是无可奉告的吧。不妨把话题导向有希望些的部分,卢基诺想。

“那么,其他流派解释得了的现象,机能主义能解释;机能主义能够解释的现象,其他流派却未必能解,这样一来,在庄园游戏中胜出的岂不非我们机能主义莫属了?”

“可惜还不是。”梅莉却给出了否定,看来她并不是个奉承的人,“至少在庄园里不是……”

于是开始阐述她所见闻的、园内的流派形势。

另一侧,舞女和渔女也坐在同一张床上成了话友,即便她们的其中一方是不会说话的。

“……把活着动物扔进湖心什么的,实在是傻透了,但我的叔叔和婶婶却期盼能从这既浪费又危险的行为中讨回些什么,所以我才从渔村跑了出来。格蕾丝,你也认为那些人都无可救药对吧?”

格蕾丝的皮肤已经因为脱离温水而恢复深水般的青绿色,但酒红已经晕上了脸。她点头回答,摇晃着高脚杯,也不知是为了品酒还是因为微醺状态端不稳酒杯。

“来,为我们摆脱了愚蠢的村民,干杯!”玛格丽莎干脆地和格蕾丝碰了个杯,然后举杯一饮而尽,格蕾丝也跟着她喝尽了自己杯中的酒。

“幸运的是,艾达虽然和他父亲都是心理学家,但他们的关系并不好,流派理论也是大相径庭。奥尔菲斯崇尚他的学说,把行为主义传进了庄园,授予天才智慧的特蕾西和卢卡,又雇有武力手段冠绝庄园的佣兵奈布。所以行为主义这边,我们暂时不可与之争锋。”

梅莉在陈述中展现了深藏不露的洞察力,这让卢基诺内心深感钦佩,但他并不嫉妒别人的才华,相反,卢基诺很愿意同这种又博学的女性一同相处。

“艾达的家族研究催眠,已经历了起码三世。出身优渥而善弄人心,连古董商也能为之所用,这可以作为援护而不可图谋她。海伦娜身残志坚,善于思考,文学和心理学也有不少交叉领域,要成立自己的流派怕也只是早晚的事。艾米丽本没有心理学底子,但她最近总是会从这儿的书馆里借书,有一次我看到其中一本,是关于体液人格论的。”

“流派繁多,对我们来说是坏事吗?”卢基诺问。

“大概是吧,毕竟要消灭它们会更加麻烦。”梅莉靠回躺椅上。

“你说的「消灭」,不会是指……”这让卢基诺有些不安,毕竟庄园里切实死过人,如果死伤事件都是谋杀,这园子里岂不是个是非之地?不过聊以慰藉的是,园内也通报过由于违法规则而受「处罚」的成员,甚至有些人正因此失踪,这说明庄园的规则对杀人放火还是有约束的。

“你既然这么想,说明别人也有这想法。”梅莉提醒道,“所以我们需要一些伙伴,当然,你算一个。”

“感谢认可,普林尼学者。那,还有其他人选吗?”

“其他人,也就是现在浴室里的其他人。”

“五个……不,三个都是?”即便注意到心患已经离开了,卢基诺有些怀疑:其他三位都是伙伴,是自己误解了梅莉的意思吗?

梅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开始直接论证:“我尽可能的查过一些求生者的档案,舞女和玩具商,她们都因为家暴而忌惮婚姻,跟我的经历差不多。凭借这一点,我和她们就有话可聊。渔女格蕾丝,虽然没什么共同话题,但她的体质异于常人,若能拉拢过来,我觉得很有研究价值。”

“不是容易拉拢,而是拉拢后的效价高是吗?”卢基诺问。

“老实说,我倒希望咒术师和调酒师今天也能过来。只可惜她们当中一个遇到点儿麻烦,另一个估计是又因为酗酒睡过头了。”

梅莉的聊天风格给卢基诺的感觉,就像答卷前不写「解:」的学生一样。不过若确有真材实料,卢基诺也不会拘于小节:“她们俩?为什么?”

“因为……”梅莉这次却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把大衣里的手放到小腹,然后用手指撑起私处的部分。

卢基诺顿时会意了,这是在说咒术师的「价值」,由于提到了性器官,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如果说咒术师的「价值」是「巨茎」,那么调酒师的「价值」想必就是「巨乳」了。卢基诺边笑边想,不过他没说出口,黄色笑话一直说就会显得下流了。

不过,两人一笑完就陷入冷场的尴尬,毕竟这个话题并不适合往下聊。

“普林尼学者认为他们都有价值,那想必我也有价值吧,哈哈哈……”

“你们爬行类的阴茎是V形开叉的,这我知道。”

卢基诺想要转移话题,但这话一出反而更加尴尬,还没等他思考如何应对,梅莉又道:“你想让我「研究」你?”

一时分不清这是挑逗还是质问,卢基诺一时间没管住嘴,做了肯定回答。

「好吧,看来我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正经。」卢基诺想。

现在另一边的床上摆着四条修长的腿,两条肉色的膝盖向内敛,两条青色的膝盖向外摆。

渔女的脖子已然支撑不住脑袋,整个脊背滑在舞女身上,一副被酒精蛊惑的模样。又转过身体,毫无拘束地抱住玛格丽莎,甚至一条腿也抬过来架到她身上。

环抱的手伸进浴袍里,给热气中的玛格带来了凉快的感觉。又冷不丁打了个酒嗝,熏出浓浓酒香的同时,想起什么似的爬起来,空酒杯一伸,示意舞女继续给她倒酒。

玛格丽莎给她倒完,还没等瓶子放回边上,格蕾丝就自顾自地碰了个杯,然后仰头一闷,再一头栽到舞女身上抱着她,就像睡觉时抱着一颗大抱枕一样。

被格蕾丝酒肆之下如此恣意地拥抱,玛格丽莎显然已经占足了便宜,但她心里反倒有些颓然:本想和渔女发生点什么,用聊天伴着美酒让她更容易同意,却没想又一不小心把她灌醉,真是失策。看着胸前醉酒香艳的格蕾丝,玛格丽莎恨不得转个身把她扣上床直接强上,但也无法这么做。如果在性交时格蕾丝突然醒来,或者事后发现她并不愿意性交,自己的行为就是犯罪!再者,即便安妮已经在旁边的床位睡着而且拉了帐子,浴池斜对面还有梅莉学者和卢基诺教授在聊天,就算待会拉上帐子,有什么异常动静也会被他们注意到……

但是,昆蜥突然站起身要离开了。他们双双走进了西边的厕所,而且还带上了门。期间有几次张望,看上去有些顾虑,似乎怕别人注意到。

无论他们去干什么,现在确实可以更加深入地与格蕾丝发生一些交互了。不过不能性交,现在还没到可以发生关系的程度,如果强上,相当于让她再次经历背叛与残害的痛苦,玛格丽莎想。

格蕾丝还没有完全睡着,尚且处于意识迷糊的状态,玛格丽莎便利用了这残存的意识,和她说:“格蕾丝,光喝酒没意思,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格蕾丝贴着胸口点了点头。

玛格丽莎捧着她执杯的手,一边斟酒一边说:“来,你品尝一下,不过不要咽下去,而是喂给我。就像做人工呼吸一样,只不过吐给我的不是空气而是酒,懂了吗?”

格蕾丝没有点头,但还是照做了,只是省了点头的力气。把酒倒进嘴里,然后捧起玛格丽莎的脸,先抿着嘴防止酒洒出来,碰上玛格的唇,然后贴着张嘴,在嘴唇的交合处开出一个小口,再把红酒从自己的口腔喂进去。

“嗯呐,太好玩了,格蕾丝喂的酒太美味了!”玛格丽莎夸赞着,又为其斟上一杯,“我想要再玩一次,可以吗?”

这次有了经验,格蕾丝立刻吮进红酒,嘴角左右抿了一抿,是在「品尝味道」。这也让玛格丽莎更加兴奋,因为这让红酒得以混合渔女更多的唾液。

格蕾丝双手扣住舞女的脸颊,嘴巴直接压上来,包住她的唇就往里吐酒。这次的动作由于醉态而有一些粗暴,不过玛格丽莎也很喜欢,下体的牛子已经邦邦硬了。

最后一滴喂进口时,格蕾丝不小心把舌头也伸进舞女嘴里,不过并没有滞留就分开了。

“美死了!”玛格丽莎直接把酒瓶递给格蕾丝,“再来,这次拿出你监管者的压迫感!”

格蕾丝受了话语引导,直接骑跨到舞女身上,高举酒瓶仰头狂炫,再低头时腮帮子已经鼓鼓囊囊。丢开酒瓶,抱着舞女的头就开始吐酒,这次喂得十分用力,下巴上已经开始有滴撒出来。

“唔唔唔~……”玛格丽莎做出痛苦挣扎的样子,好像是被渔女强吻一样。头部被抱住,下身被骑着,虽然双手还能动,但也只是紧紧抓住渔女的衣袖,并且假装由于力气小而拉不开的样子。虽然肢体上装着不愿意,嘴里却是大口喝下渔女的「进口红酒」,同时体验这位监管者「在床上的压迫感」。

格蕾丝喂完、直起背,双臂搭在舞女肩上,黑洞洞的眼睛眨得很慢,每次闭上都很难再睁开的样子。沉重的醉意抑制着她的触觉,即使坐在舞女的肉棒上也没觉得硌。身体被触碰哪怕是隔着衣服,对她来说也是很敏感的事,而此时舞女已经上手乱摸,格蕾丝却也没反应,任由她从腰部摸到腹部,甚至连胸部也会轻轻地揉几下。

玛格丽莎知道不能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流氓行为,没有多摸便暂时收手,抽出身子打算拿下一瓶酒。离开之前让渔女平放在床上,用三块枕头垫高了头部防止呕呛,随后踮脚快步走向酒柜。

即便玛格丽莎尽可能利索的拿酒,走回床边时渔女还是已经睡着,看来是没法再喝「进口酒」了。玛格丽莎先叫了叫名字,拨开眼皮确认昏睡,随后把酒瓶放到地上,接下来要开始品尝格蕾丝的身体了。

睡奸还是不行的,只能做一些边缘化的性行为。亲吻已经体验过了,这次尝试点其他的。玛格丽莎侧坐床边,浏览着渔女身体上的交互点。注意到她的手很奇怪,手掌和皮肤一样都是青色的,手指末端却泛着红,指与指之间还有连蹼,指甲也是又尖又长,就像一只爪子。便把这只奇怪的手爪拿到面前,张嘴含住一根手指,同时紧紧盯着渔女沉睡的面容,如果露出一丝不适的神情,自己就得立刻停下。

玛格双手拿着手爪,含住食指在口中吮吸、用牙齿轻轻的咬、用舌头品尝出的味道,感觉跟海鲜差不多。或者说,渔女本身就是一盘刺身啊,玛格想。

食指嗦得没味道了,又换中指过来吸,然后环指和小指一起并着吸,把每一根手指的味道都充分品尝,最后托住手背,伸出舌头舔舐渔女的手掌,把手心的味道也汲取干净。连蹼扣在鼻子上,能嗅到清爽的汐风。

右手品尝完毕,玛格丽莎又悄悄地放了回去,打算绕道床的另一边去品尝渔女左手。路过床位时,又注意到了她的双脚。确实就排位对局来看,渔女的脚应该比手的汁水更足吧。便直接在床尾蹲下身,凑到她的脚底要尝。

渔女的双脚的脚趾比人类的稍长一些,既有着和人类一样的足弓,又有着水生动物的趾蹼。脚趾和双手一样,都微微泛着红。

话说回来玛格丽莎和渔女本人一样,很讨厌「脚气女」的称呼,脚趾尖的滴水成渊,多么浪漫的设定啊……才不像既没文化又没素质的人所恶意揣测的那样,舞女想。

玛格丽莎先含住一颗拇趾,味道确实比手指更鲜,汁水却没有想象的多,再看渔女身边的床单已经湿了,原来并不是格蕾丝的脚尖会渗水,而是整个身体都会渗出水来。只是因为平常立着的时候,双脚在下,所以就是脚尖渗水;现在躺在床上,便是背部和臂腿的下方渗水了,玛格丽莎边嗦边想,看来下次要让她立着给自己吃脚脚,这样吸出的水才会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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