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星情缘 续

　　作者：Pixiv @AutoianO https://www.pixiv.net/users/26637091

　　（八）

　　与梦见日常待人的态度完全不同，

　　通往梦见深处的过程是……

　　紧密又温柔的。

　　从起点便是温暖的沼泽，要用足够坚硬的分身去顶开一片空间，随后她的整个世界便软软柔柔地倒过来、吸附得严丝合缝，能真切地感受到衔住我的被掌控感。

　　我在为小说取材的风尘路上，遇到的女子，甬道的褶皱稀少，多是段段凸肉点。梦见的结构，则曲折繁复得反而平整，像是海滩的沙纹。退出时，沙子滑落、聚集着填补空隙，不舍地亲吻、挽留着我剩余的部分。

　　停下便能感受到梦见急促的呼吸，艰难地撬动着穴肉的扩张。因此享受她身体的过程几乎超越时间，即便静止下来都能抚慰我的灵魂。

　　这是我刚刚出版的作品里，我写得最满意的一段肉戏，女主角的名字当然不是我现在脑中所想的“梦见”。但它确实源自我和梦见初次交欢的切实感受。我在电脑屏幕前闭上双眼，尽力在脑海中还原这段文字。

　　而现在的我完全没有灵感涌现，我已经卡住思路很久了，而是方才……

　　——「喂！你给我出来！」

　　方才的我正在对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发呆时，门突然被推开，吓得我赶紧把窗口最小化。但这样大概是不够的，因为我一旁的角落里还摆放着一箱各种参考用的性爱玩具、以及我自己的出版物。

　　「你在干嘛？」万幸她没有进来。

　　“呃，我在工作。”

　　「是写小说嘛，」梦见握着门把手，向我这边探过头，只能看到桌面的壁纸，那是一张我以前设置的、异常性感的女模特照片。

　　「……」

　　「大变态！你给我出来！」

　　梦见揪着我的耳朵将我拽出房间，喊痛求饶之余，我也庆幸着她并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如果我壁纸用的是符合现在心境的幼齿女孩，相比更会让梦见暴跳如雷吧。

　　“啊啊啊求你了姑奶奶轻点我跟着来就是了……！”

　　梦见将我拽到她的房间，把她昨天穿着的学校短裙和长筒袜根展示给我看。上面的一角布满了奇怪的水渍，经历了风干后甚至有些发黄。

　　“啊应该是昨晚我……对不起！但今天是周末不影响啥嘛……”我双手合十向梦见道歉，小公主的神色稍有缓和。

　　“下次我记得把裙子多掀起来一些！”

　　「臭男人！真恶心！」梦见的脸瞬间涨红，抄起裙子使劲地敲打在我的脑袋上，我捂着头顶几乎要跪下来，顿时房间闹作一团。

　　『哥…梦见…你们……』

　　梦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扶着门望着我们，脸有点红。

　　「哼。」梦见一下子不吱声了，脸变得更加地红，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想必也是不想被梦月发现我俩的秘密。毕竟我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十三岁小女孩有染的事，让任何人知道了都不好。

　　梦月把裙袜揉作一团抱在怀里，我从旁边经过，尴尬地向她点点头。以往我若是做出些不太合适的举动时，一定会在乖巧的梦月面前拼命解释，但现在我实在编不出什么词汇来，梦月也推了推眼镜，和我尴尬地面面相觑。

　　“牛奶、还有面包。”过了一会儿，我来到客厅，把“早餐“递到梦见的面前，虽说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谢……你知道我才起床？」

　　“拜托，是谁每天中午给你们料理午饭的？你根本就没坐桌子上好嘛，梦月叫你你也不出来。“

　　「也是哦，但还不是怪你。」梦见的脸很爱红。

　　也幸好前几天我把堆杂物的库房腾出来了一间，这样姐妹可以分开来睡，不然昨晚那场酣战铁定会败露。

　　我看着梦见接过牛奶插上吸管，观察着那小嘴吮吸吸管的模样，唾液粘连着奶汁，在吸管的末端勾勒出丝线。我立马想起我的作品里的得意描述：

　　沙子滑落、聚集着填补空隙，不舍地亲吻、挽留着我剩余的部分。

　　「变态。」

　　梦见注意到我在痴痴地看她，轻轻地骂了一句，然后咧起嘴角偷笑着。

　　由写作的辞藻，我立马联想到刚才的事，进而想起尴尬路过的梦月。我看着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梦见，光滑的小足勾着凉拖鞋，在空中摇摇晃晃着。

　　“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跟你妹妹说？“

　　「说什么啊？」梦见的口吻仿佛已经忘记了我俩关系的变化，我带着一点点失落，俯下身子啃咬起她的后颈。

　　「唔……」梦见轻轻呢喃一声，「你在客厅不怕被梦月看见啊笨蛋！」

　　“那你的意思是…不告诉你妹妹咯？“

　　「原来你是问这个啊……我还没想好。」

　　“嗯……“我沉思着，手却无意识地游走到了梦见的热裤底下，在她的蜜阜周遭游走，经历了一觉后那里已经重归干爽。

　　「我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死变态恋童癖！」

　　梦见跳起来，又是狠狠的一脚蹬在我的侧脸上——足心和她的私处一样光滑。

　　当我捂着疼痛的颧骨晃荡向梦见的房间取她的脏裙袜时，却发现梦月坐在房间里，抱着双腿蜷缩在凳子上，满脸通红，以至于察觉到我的接近后，那惊慌的脸蛋上再没空间像往常增添红霞。

　　『啊…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来取一下你妹妹的脏衣服。“我假装没有看见梦月把短裙掀回盖住私处的动作。

　　『哦……那我回我房间看书。』

　　梦月蹑手蹑脚地站起身来离开，我趁着转身拿梦见裙子的时候，把嘴里的唾沫吞掉。

　　『哥最近……感觉比以前要疏远了呢。』

　　“是吗？“我把梦见的黑色长袜放进来，卷进裙子里不让沾湿的部分暴露出来，”梦见昨天也这么说我，可能是有点吧。“

　　『真的吗？是吗？』

　　“呃……最近工作比较忙，我们那八婆编辑天天催的……“

　　『是吗。』

　　当我顺手理好梦见的床单被子后，梦月房间传来锁门的声音，我看着凳子上的一小撮水渍，陷入了沉思。

　　“也是到年纪了啊。“我一边这样像个家长一样想着，一边，心又砰砰地跳着。

　　以前也没见梦月锁门，难道是最近才开始这样的吗？

　　（九）

　　裙子弄脏的地方只有局部，长筒丝袜更是忌讳机洗，我打上肥皂搓洗着梦见的贴身衣物。校服的短裙因其克制的色泽反而更加显得诱人，黑丝的天鹅绒纤维在我的指尖流淌跳动着，本就被方才梦月撩起欲火的我愈发躁动，尽管只瞥见了一瞬，但我还是开始回忆着她偷尝禁果的模样：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蜷起双腿抱臂盘住，一只手盯着手机里令自己兴奋的事物，另一只手慢慢探进裙下、拨开内裤。往刚刚步入青春期的身体里偷窃着快感，而可爱得通红的脸蛋甚至不敢去瞧自己下缘泛滥的模样，只敢羞涩地埋在自己的腿里。微黄的粘腻附着在自己葱根般的指尖、交错着拉出丝线。

　　我股掌的下缘顶在洗衣台上，跟随着想象中的梦月一起变得焦躁起来，我很想知道年幼的她，何时开始学会这样，点燃欲望时，借的又是怎样的幻想。

　　我实在难耐，把裙袜丢进洗衣机里，转身往客厅走去。

　　梦见还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方向。

　　“昨晚最后的痕迹我料理好了。“

　　「是指我的衣服吗？」她牢牢盯着电视屏幕，没有看我。

　　“嗯。“

　　我坐在梦见的面前，想了下还是翘起二郎腿盖住自己鼓起的部分，看着她宽松的衬衫下几乎完全被阴影覆盖住的薄乳，以及露出的锁骨。那锁骨像是从她脂润的皮肤上浮起来的一样，正符合这个年纪小女孩的特点，同时具备羸瘦的皮肤和润腻的婴儿肥。

　　我往后一仰，然后轻轻把她抱住。

　　「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腻歪了……」梦见不解地吐槽，直到感觉到我在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转过来的脸唰得一下变红，大骂变态，举起粉拳就要打过来。我趁机抓住她的手臂，起身把她抱进怀里然后按在沙发上，对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呜嗯你……」

　　梦见今早草草起床，没有擦润唇膏，我品到的更多是她自己的甜香味道。

　　「讨…厌……在…客…厅……」

　　梦见想用光溜溜的脚把我的大腿蹬开，不料从旁边一滑，一下双腿叉开把我的腰夹紧，变成了最常规的体位了。我暴戾的下缘紧紧和她的贴在一起，梦见的脸霎时又滚烫了一分。

　　「你不唔……你不怕被梦月看见啊！」

　　“那去房间？”我笑着松开梦见，她整理着滑落肩膀的衣物，而我殷勤地把拖鞋给她捡起来，捧着她的脚踝塞进去。

　　「哼。」梦见撅起嘴白了我一眼，小手倒是牵起我，往她的房间走，看得出她其实也很期待。

　　“你俩房间门对门，会不会更容易吵到她，昨晚你姐姐都过来……”爬了几阶楼梯，我幽幽地问道。

　　「嗯……」梦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这种羞耻的事情一本正经思考的模样颇为好笑，「那就回客厅吧？」

　　“客厅？现在回客厅然后就…，你确定？！”

　　「哎呀，变态淫虫破事还多！」梦见有牵着我手把我拽回客厅，按在沙发上，然后一下子跳上我的腿坐着。

　　「其实我挺喜欢和哥这样的……」总爱脸红的梦见伸指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按在我的唇上：「梦见应该在午睡，咱们小声一点啦~！」

　　“你太可爱了。”这次我直接把想法说了出来，还不等观察梦见的反应，别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脸开始在她的脖颈和乳房间啃咬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衬衫，竟然是昨晚我落在她房间的，难怪如此宽大。

　　“你衣服穿成我的了……”

　　「啊？都是白色的谁认得出来啊……」

　　垂涎着眼前的幼体，我不再反驳，抓着衬衫的袖子往下拉，梦见肩膀开始从领口的位置浮现出来，活像穿着抹胸裙。

　　「唔嗯…唔……」

　　在亲密无间的全身吻弄中，梦见伴随着扭捏逃避着，娇躯和心灵跟随着我同步升温。

　　她的锁骨总让我犹豫，究竟是带着牙齿一口咬下去，还是摒住唇衔着游离其上的皮肤，我最终、也只能选择后者。皮肤被叼起的点点痛楚裹挟着我舌头游离过唾液后的兴奋，让梦见的双肩收紧，玉背在抽搐间一点点后退着，但她逃不出我怀抱的手臂，倒是留出了更多空间好让我头埋得更下，触碰到她微凸的胸骨，接着向左、再向右。她的乳鸽已经在发育了，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恰如其分地集中了那一团迷你的奶脂——这是前两次她被我压在身下时我所看不到的。

　　乳头的规模还没有扩张，慢过了刚跨过起跑线的脂肪，和一般的小女孩无异，但梦见本就是小女孩。我尽量不去回忆遇见她俩以前，满脑子还是丰乳肥臀时期的自己，而是把那簇年幼的青春含住，交错着上颚、下颚和舌尖吮吸着。

　　「呀啊~」仅梦见这一句乖昵的叫声便是对我方才几分钟耕耘的十足报酬，更是一张红牌把过去自己的口味罚出了场外。

　　「呜呜疼……」

　　“呜呜~疼到小梦见都会撒娇啦？”

　　「你混蛋啦…」

　　我又伸舌去吮吸她的另一边，完全含住的那一刻，梦见甩起缩进袖子里的手，敲打在我的肩上。

　　“有多疼？有第一二次的时候疼吗？”

　　「本小姐心情好撒个娇都不行吗……」

　　“承认啦哈哈。”

　　我把梦见的小身板轻而易举地抱起来，稍稍举高，再一下子放倒在沙发上。

　　「哥！你真的是！」

　　“我收了力的啦……”

　　我笑着，试着把梦见的热裤褪下，但裤子尺寸略紧，梦见也赌气不配合，我干脆连同着内裤，一起从边缘拨开。那蜜阜被自己的汁液滋养得红润了起来。

　　我有点感叹，自己和梦见的关系是什么时候这样突飞猛进的了？第一次是在梦见主动却又无意识的挑逗和支持下，循着欲望占有的她；第二次是在梦见真诚的表白后，和她的身心再次交融巩固。而现在，我们竟然已经到了可以在轻松甜蜜的氛围里自然而然地融合了……

　　只是…心脏还是会紧张地悸动着。

　　梦见看我捂着自己的心脏沉默着，拉了拉我的手：「又在像昨晚那样担心吗？」

　　“不是……”我把她的手也握住，“有时候怕自己接不住这种唐突的幸福。”

　　而且我总会觉得，和梦见这样的小女孩即便两情相悦，也是一种错事。

　　梦见歪歪头端详着我，尽管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散乱在沙发上，却莫名有种理性的聪颖感：「那你为什么会主动握着我的手呢？」

　　我搭不上话，但更不可能一下子放开，只是笑着盯着她，心里的悸动更明显了。

　　「哼，不跟变态赌气了。」她向我伸出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以后的一切，都可以拜托和哥一起吗？」

　　“嗯。”

　　「现在这个也是哦。“梦见努力不去管自己羞红的脸，轻轻握着我巨擎的最根部，引导向她的紧窄……

　　拨云见雾后，她知道可以把欲望的主导交给我，便松开握住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试图勾住我的脖子而不能。又是那种甜蜜的融化感，梦见随着我的挺进向后仰过脑袋，轻抬腰肢一点点吃下我的分身，她对着头顶的枕头深深地哈着气，其实无关是否破瓜，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和我的尺寸差距，本就不是能轻易接受的。

　　梦见的小热裤也很窄，裤脚从右边紧紧地勒着我的根部，把我锁住，以至于进入的部分会紧紧地吻在通道的左侧，梦见穴肉的柔软此时更见一斑。

　　我探到了她通道的一半，梦见的身体颤了一下，我连忙后退一截，而梦见只是艰难起腰，伸手够到我的后背，软软地摸索到我的尾椎，轻轻地向她里面的方向推着。这样弱小的力道几乎毫无作用，但此时梦见的眼神几乎是我所见过的最温柔模样，我便重新前进、推开她的甬道。梦见眼里的柔情开始被痛欲相随的感触冲淡，她重新后仰，对着头顶的枕头，转为断断续续的呼气，只剩一只幼小的手掌按在我的大腿上。

　　「呜嗯…唔……」

　　我抓住那只手，把她的整只娇躯拉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回到了刚才激吻抚弄的体位。

　　「啊啊呜……」

　　「插得更深了……」

　　我把彼此单薄的衬衫都拉起来，好让小腹相互贴住感受炽热。抱起梦见转了半圈身体，我面向电视稳当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拦在梦见肩上，另一只手则搂着梦见的后脑，让她乖乖靠在我的肩膀上，腰上则开始一阵一阵地不断发力。

　　「呜嗯…呜…噢！噢…」

　　「噢噢！好涨…啊噢！噢！噢！」

　　梦见顺着我的动作发出有节律的美妙声音，尽管极其悦耳，但我我还是紧张地看向走廊：“小声一点啦。“

　　「可是我忍、忍不、呜……」梦见辩解半句，把香唇吻在我的右肩上，转为“呜呜”的可爱啼声，才勉强消解了一些音量，原本不知所措的右手现在不得不勾住我的脖子，和我拥得更紧。她的、或者说我的宽大衬衫随着肉体间的交错运动，冰丝的面料撩拨着彼此的胸膛，吸收下越来越多淋漓的汗液。

　　我继续从下方耕耘着，很快轰击到了梦见最深处的障壁，她的甬道是如此诱人，在层层深入中不断消解着我的力量，向我暗示、渴求着更猛烈的撞击。我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腰逐渐挺得疯狂，直到自己的肩膀开始不时磕到梦见的牙齿。

　　「呜嗯…哼……」

　　梦见的左手无处施展，只得放在我的胸膛上，不时上下轻抚着，大概是在贪图柔软的东西，用指肚感受我浅浅的体毛吧——就像我扶着她的幼臀帮助挺进的同时，还会贪恋着用手心揉搓把玩一样。梦见甚至偶尔会改用食指轻轻在我的皮肤上画圈，鉴于她一直垂着脑袋吻在我肩膀上，这本孩子气的无心举动，却又显得娇柔妩媚起来。

　　她晃动的葱指让我立刻想起了刚才撞见梦月后的疑虑，便喘着粗气问道：“梦见经常自慰吗？”

　　现在的梦见在我的抚弄下已经变得依软许多，也被我的挺进撞击得又兴奋又迷糊。若是往常，甚至说哪怕十分钟前，我都不敢直接跟她提这种问题。

　　「……」

　　见梦见没有说话，我稍稍放低了抽插的力道，好让她把注意力收回来：“经常自慰吗？”

　　梦见半天没反应，只感觉到吻在我肩膀上的嘴在沉默着咽唾沫，缓过来后才别过头看向我，眼眶溢了一圈迷离的泪膜。

　　她缓缓开口：“……那是什么？”

　　“没有必要骗我。”

　　「我真的不知道。」

　　“拜托……”我停下抽插的动作。

　　「那到底是啥嘛……」梦见挺起身子盯着我看，有些失落地瞅了交媾的下缘一眼，偷咽了口唾沫，「哥到底在说什么。」

　　“就是……”我回忆了一下方才撞见梦月的情景，并拢双指指了下梦见的穴口，“就是偷偷一个人抚摸自己那里，让自己舒服之类的。”

　　但其实我并没有看见梦月的手指是什么姿态。

　　梦见愣了一下，又重新埋在我肩膀上，右手抬起捶了一下我胸膛：「我怎么可能那样嘛……也太……」

　　她的脸早已溢满潮色，也看不出有更加涨红的痕迹，我继续不依不饶：“大小姐…你都和我这样了，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

　　「真的没有嘛！」梦见又锤了我一下，「触碰小…那里什么的，只和哥有过，不说我自己，就连…」

　　「就连那个“爸爸”也没有过。」

　　听到梦见难得又提到“爸爸“这个字眼，我的心一沉，便不好再问。

　　“对不起，”我唇探进梦见后背的衬衫，吻了下她脊椎上的皮肤，“哥信你了。”

　　「哼…」

　　「哼……」

　　梦见继续吻在我的肩膀上，鼻子一阵阵地往我皮肤上喷气，腰肢也不安、或者是渴求地稍稍扭动，带动着穴肉密麻的褶皱撩拨了一下我分身的头部，我也感觉这样的姿势不便发力比较意犹未尽，便向梦见开口：

　　「不、不害羞的话…可以拜托梦见也动一动吗？」

　　梦见还是没说话，又喷出几道鼻息，从我的腿上下来一点，左腿有意用力踩在我的脚上，右腿弯曲着抬高，我连忙知趣地将那小巧的足心捧进手心。那之后的我幻想这一幕时，总会叹息若那时的梦见也是个喜欢精致打扮的女孩子，我能捧住一只着上了白丝的细腻幼足该多好。

　　梦见手臂把我的脖子勾得更紧，我好奇她此刻的表情，但她埋在我肩膀上不让我看。

　　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呢……

　　这样感叹着，在她的深处，我那稍微懈怠的分身又猛地涨起，梦见一定是感受到了，拳头稍稍捏紧。

　　我往外抽出更多的距离，再次突入。梦见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贴着肩膀的风儿刮得我痒痒的。温柔的前奏很快将我们代入状态，梦见开始试着依靠我手心的支撑，配合我的运动缓缓上下移动。待我第一次加大力度时，梦见的左脚一抖，差点滑倒。

　　「呜噫~！」

　　梦见把我抱得更紧，再次找到节奏还需要时间，我不紧不慢地降低速度等待着她，但心里紧张起来了的梦见，微息的娇喘也多了起来。

　　「呜噢…嗯啊……」

　　「嗯、嗯、嗯、涨涨的…嗯、嗯……」

　　节奏继续加速，我捧着她足心的手有点发酸，另一只手则紧搂着她的纤腰。梦见配合我抽插的运动也大幅度了起来，但越来越多且稳定的快感并没有让她完全抛掉羞耻心，反而她晃动的幅度越大，脸便在我的肩膀上埋得更深。

　　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只觉得梦见的这副样子让自己愈发受不住了。

　　「嗯啊、嗯、嗯啊啊啊！」梦见的娇啼让我意识到自己又超速了，她也连忙把嘴继续埋在我的肩上，转为了沉闷的“呜呜”声。

　　不知道第多少滴粘稠的液体顺着下缘垂到地板上，梦见大张的双腿让幼穴的大门也敞开了一些，入口紧窄的双瓣也稍稍减轻了对我分身的咬合，让我能更自如地进退，而那热裤被我插入的那一边裤腿，早就在我无数次的撞击摩擦中歪到一边了。

　　「呜哥…呜哥…熟悉的要……」

　　「哥……」

　　听闻她临界的畅快欢音，我扶着她的大腿根，咬咬牙卯足力像深处撞击了二三十下，只感觉梦见蹬着我掌心的小脚被我每一次的轰入一点点卸掉了力。不知道为什么，也已快要凌上绝顶的我，耳畔萦绕着她的宣告时，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梦月红透了脸，泪雾朦胧住眼镜，坐在椅子上从身体里偷窃快感的情景。

　　「呜要来……要、快要、要…」

　　「呜~……」

　　高潮时的梦见只从鼻子里哼出高高的一声，脱力的足心抽筋一般猛烈一蹬，我一失神没有握住，那幼足从布满汗液的手心滑落出去，就要摔倒，我连忙接住，干脆直接捧住她的大腿两侧，抱起来完成最后的冲刺……

　　紧接着我对梦月的幻想，愧疚感很快袭来，我长吁一口气专注回梦见身上。

　　播撒出爱种的那一瞬，梦见双臂把我抱住颤抖着，随着一股一股逐渐喷洒完，她收起双腿将我后腰夹住，在意识迷离掉的余韵中不自觉磨蹭着双腿，带动着下缘摩擦，榨取着我的最后……

　　（十）

　　我有点感叹，明明和梦见才第三次，我们就已经敢在客厅沙发上了。她是这样难以接近却容易亲密的女孩子吗？

　　梦见倒在沙发上回念着余韵，我擦干净地板上的粘浊，这样的体位让梦见滴落下去不少。

　　“我去清理一下，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我起身往里走，梦见恢复了状态，擦了擦满额的汗珠，笑着把靠枕向我砸过来：「我们家从来没人睡午觉，妈妈说白天打瞌睡的都是懒笨蛋——还是说你当我三岁小孩？」

　　“看来我爸要天天被你妈妈骂了。”我接住枕头轻轻地给她丢过去，瞥了一眼她热裤上的污浊，想来还是给她换条裙子的好。

　　来到梦见房间门口，我看着对面梦月紧闭的屋门，方才梦见交欢时差点没收住的娇啼让现在的我耳根子才开始发红，我侧头偷偷贴到门上，确认里面没有动静，才转身去给梦见取衣服。

　　指尖在一堆小女孩的可爱服饰间来回拨弄寻找着，不禁感叹这俩姐妹虽然长得几乎一样，性格品味竟然不同到能反映到衣服上，梦月的衣柜女孩子气得多，梦见这里虽然也有，但还是更倾向干练简洁的衬衫短裙。想着这些，我突然有些错愕：

　　我究竟是她、她们的父亲、兄长，还是什么呢？

　　凭着自己的口味挑了一件略可爱的裙子走进客厅，我却发现梦见已经睡着了，趴在刚才扔给我的抱枕上低垂着头，稍微转点角度，热裤上我们的污浊依旧清晰可辨，仿佛刚才和我做的、有悖于小女孩身份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此刻就是她返璞归真的样子。老实说，和梦月几乎无异，像是提早升起的月亮一样。

　　我悄悄地在她面前蹲下，手掌渗进她平坦的胸部和大腿下，这妮子虽然睡熟，但竟然抱着靠枕不肯撒手，我只能把它连着抱进卧室。

　　“梦见。”

　　「……」

　　“枕头松开，我给你盖被子。”

　　「唔…」

　　“梦见…”

　　「不要……」

　　“听话……”

　　「不要嘛……」

　　我没有办法，环顾一下四周，注意到她床另一头的一只大长颈鹿玩偶，梦见刚来家里的时候，那只长颈鹿被折着脖子硬塞在旅行箱里，还露出一只腿在缝隙外被死死夹住。我把它递到梦见嘟囔着的嘴面前：

　　“梦见，抱这个，听话哦，把靠枕给哥。“

　　「唔…哥好讨厌……」

　　她迷糊地半眯眼，任我抽走枕头后，又紧紧搂住她的宝贝玩偶。想不到脾气暴躁的她还有这样的习惯，或许等她醒了可以嘲笑她。

　　……好吧，虽然现在的梦见软得过分，但我可不想挨她清醒时的鞋底。转身走到门口、抓住把手、往后拉、再在即将接近的门框的时候骤然减速，让它们慢慢地重合……

　　「哥。」

　　“嗯？”我重新把门打开，梦见居然坐了起来，只是还是抱着长颈鹿睡眼惺忪。

　　「男人…大多数男人，都是你这样的吗？」

　　“嗯……你是指哪方面？”

　　「任何方面，好的、坏的。」

　　我笑着摆摆手：“你长这么大了思维怎么跟不上，我怎么可能代表得了所有男人。“

　　回到房间，我这回刻意锁好了门，坐在椅子上，指尖飞速落成有关沙子的比喻，然后继续发呆。方才发生的情事并非没有带给我灵感，只是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并非来自可爱的小梦见，而是另有其人。

　　我甚至不敢去想她的名字、她的存在，而源于她的那部分灵感，我更是耻于落笔，一旦开始发散，便是对我们三人的玷污。我的确不够格去代表世界上的男人，但如梦见所说，对从小极少接触男性，偶尔一次便遭遇伤害的她、她们而言，我的确能代表她们世界里的男人。

　　我打算暂时规避文中肉戏中，关于那幼小女主神态、动作，任何求欢时举手投足间令人兴奋的细节，而还是循规蹈矩地去描述了性器摩擦的感官：

　　——她温柔地把我粘连着，我耕耘的力度若是温柔一点，那便宛如蠕动。

　　形容的真是恰如其分，但“蠕动”这个词，可能会令人不适，但我暂时想不出更好的词了。果然真正地熄灭了欲望后，就会失去兴趣创作色情桥段的兴趣吗？

　　思维跳出这个字眼的修辞后，我发现自己分不清这句话的来源，是和梦见的欢爱，还是对另一人的幻想了，这让我更加羞愧难当。

　　我只得完全离开文章，思考别的问题，思考到了一个似乎只与梦见有关，但又好像和她完全无关的问题。

　　“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十一）

　　我并不清楚是否能和梦见以情侣相称。听说刚步入恋情的情侣常常干柴烈火，我们也确实是这个样子。有时候撞见她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吃的，她会招招手让我过来，然后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跳坐在桌子上，搂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梦见是那样的羞涩却热情，而我和她在沙发上的那次欢爱后，反倒总是束手束脚的，和早前穿梭在风尘间的样子截然相反。和梦见本身的道德芥蒂解开后，让我再次彷徨的则是新的东西。

　　「哥，梦见。」

　　和梦见在看电视的时候，和她生得一样容貌，但因为文静寡言一眼能分辨的姐姐端着手走到了我们面前，连梦见都惊掉了下巴。

　　她的中长裙几乎、或者说就是我从没见过的款式，她们国中洁白的水手校服我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大了一码，修饰了花边的袖子更是被改的宽大。但真正震荡了我心弦的，则是那校服下的罕见华丽的长裙，由三层墨蓝的荷叶边翻成波浪一般，上面繁复又克制的小装饰，心思上大概是想结合一些洛可可风格往古典方向靠。在我这躺下的角度，倒是依稀可以窥见校服底摆和裙身缝合的瑕疵，不过也被一道白色的荷叶边给几乎覆盖住了。

　　“……你姐姐还这么会裁缝吗？“我说不出话来，吃惊地看向梦见，眼神里传递着这样的信息。而和我面面相觑的她也是一个表情。“不愧是大一点的姐姐啊。”

　　「——什么叫‘不愧’啊梦月只大我几分钟欸……！」梦见踢了我一脚。

　　梦月扶扶眼镜把我俩的眼神交流收在心底，眉眼稍稍往低，我顺着看下去，不知她怎么想的，与这身长裙搭配的，竟是略有些通透的黑色丝袜和低帮高跟鞋。我常觉得她俩穿着水手服和过膝的黑色棉袜通勤上学的模样很是养眼，但更加通透诱惑的、或者说整个黑色系的袜子，都与这身墨蓝白的长裙不搭，更别提那媚气的高跟鞋了。除非特殊情况的固定搭配，否则高跟鞋配透黑丝，是会把穿搭引向俗气的大忌，也不知道梦月是在网上哪里找到的所谓性感图片做的参考。

　　再者的话…这过于简洁的一头披肩发上，可以有更多的修饰。

　　梦月沉默一会儿，指了指上臂处的蝴蝶结：『我本来打算用它把校徽遮住的，但是想来，我本就是国中生，何必假装成熟呢。』

　　“想法很好，也很……好看。“

　　脸在发烫，我知道我心底的悸动已经随着声音流露表面了。

　　「梦月以前不会裁缝的，大概是这两天背着我们偷偷学了好多遍吧~」梦见看了我一眼，抓着脚盘住，笑眯眯地，坐正身子。

　　『仪婷姐那边有缝纫机的啦，她也愿意教我……』

　　「梦月是怎么想到学做这个的？」梦见托着腮，「还背着我学~」

　　『嗯，总得尝试点新东西吧。』

　　我努力不去看梦月的仪态。她提着裙摆转了一圈，收尾时碰上了我的目光后，好像发现裙子上的什么重大瑕疵一样，把头别下去翻开荷叶边查看两眼，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突然觉得这样不是很合适，但她毕竟是梦见的姐姐，偏过头发现梦见也在托着腮看着我，我退烧的脸又有点红，便主动问：

　　“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呀，梦月真的是天才！水手服缝上洛丽塔，那么多服装设计师怎么没想到呢。」

　　（十二）

　　这天俩姐妹上学去了，我终于可以空出时间来完成这次的稿件。

　　大体是关于身患绝症的男主打算打破禁锢了自己欲望一辈子的道德枷锁，去找了高级无址会所的“一日女友”项目，一只被卖到那里的萝莉刚被残酷调教好，原本来猎艳普通女性的男主对她一见倾心，撒钱让会所破例多租用几天，与这位眼中颇有阴郁，但总体依旧活泼调皮到一些顾客都不耐烦的小女孩克制地相处了好多天，随着这几天的相

　　『哥，你里面在吗…？』

　　我啪嗒敲打键盘的手吓得一抖，连忙关好门切换到别的网页，再把门打开。

　　“这才十点不到梦月怎么就回来了？”

　　『我…不是很舒服，所以跟老师请假了。』

　　“噢。”

　　『……其实是心情不太好。』

　　“……噢。“

　　我有一半的心思在应付梦月的话，一半的心思则在偷偷测量她的视线范围和进我房间的可能性。还有一小部分心思，我注意到她穿着那天水手校服改的lo裙，之前有瑕疵的接缝处被多加了一小块荷叶边，反而有些弄巧成拙。而且，从墨蓝裙底曼出的双腿，不再由略媚气的薄黑袜代替，而是一双纯洁克制的白色长袜，高跟鞋也换成了清纯的玛丽珍皮鞋。

　　……

　　但梦月只是挤出一个微笑，并没有前进半步：『我回房间放一下东西，哥可以带我再出去玩一天吗？』

　　『——就像那天一样。』

　　我刚想负起兄长的责任询问她请假的具体缘由动机，梦月补的后半句话给我噎了回去。那次的出行好像承载着什么意义一样，关联起来后我便无法拒绝。

　　“……好。以后不许随便请假乱跑。”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梦月想要表达一些更加强烈的东西。

　　默默跟在梦月后面，她也不急着像以前那样和我并行，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发比起那天的随意，多了一朵和裙摆色泽近似的头纱稍稍束在披肩发后，尺寸比她的身材更加娇小，故不会显得太雍贵。

　　似乎我俩都心知肚明此行的重点绝非旅行本身，因此都对目的地闭口不谈，但神不知鬼不觉地，我和梦月上了一辆公交车，她爱靠着窗户往外望着，我爱盯着她的发带看，不然我将不可避免地聚精会神到她泛着光的清瞳里，进而被她察觉到悸动。

　　下车后，我们吃了一顿无言的午餐，又是一段时间的散步，走着走着，梦月竟然把我带到了一家旅馆门口，说是有重要的事想和我说。我的心一沉，那最会引发我愧疚的预感来临。

　　“我们回去吧，家里也没有人，回去和在这里都一样，有什么不能说呢？”

　　『对呀，哥也知道，回不回去都一样。』梦月牵起我的手，往吧台走去。『我只想换一个地方，换一个没有我妹妹占领过的地方，那样才能让我安心。』

　　我几乎能完全明白梦月的意思了，转身就想走，但她轻轻扯住我衣角的动作，就能让我至少回头看着她。

　　梦月的一只小手扯着我的袖子，另一只有点艰难地捧着一本出版物的书脊，密密麻麻的文字隔着一米的距离有些难以辨认，我眯起眼睛，“吸附得严丝合缝”、“为小说取材的风尘路上”、“沙子滑落、聚集着填补空隙”等字眼直接戳中我大脑里藏得最深的熟悉记忆，我的脸迅速涨红起来。

　　再近看，“停下便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艰难地撬动着穴肉的扩张。因此享受她身体的过程几乎超越时间，即便静止下来都能抚慰我的灵魂。”

　　再震惊地瞪着梦月，她的脸不仅通红，更是急促地喘息着，大概是紧张到了极点吧。我伸手想要夺过那本书，梦月的手一下子躲开。周围的有几个路人看了过来，我便不好再声张。

　　『哥，跟我来吧。』梦月的眼镜上开始起雾，『求你了…』

　　我只能沉默，由她拉着我的袖子走向吧台。

　　『想开一个标准间。』梦月稍微缓和的脸又红了一点，我只能掏出身份证。鉴于是梦月把我牵过来的，再加上年龄差距不小也不大，服务员只是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我俩，便没说什么。

　　上楼梯的过程，依旧是梦月捻着我的衣袖，把我慢慢往上牵。她大概想留我个芥蒂不让我逃走，却本能羞涩地不肯牵得太亲密。可是孩子啊，你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

　　房间果然只有一张床，梦月牵着我走到面前便乖乖坐下不吱声，我站着望着窗外，沉默很久。

　　“你怎么知道的，哪里搞到的？”

　　『出版社寄给哥有快递…是样品…』

　　“那快递员会给我打电话！”

　　『我直接假装拿快递的时候，从车里拿掉了…』

　　“你——”我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呢？你每天都去那里蹲？就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偷到我的秘密要挟我？”

　　『我偷偷拿了哥房门的钥匙，进去看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到哥这里两天，觉得哥对我很好，想要了解哥开始…』

　　“梦月！！！”我怒不可遏。

　　“你还是改不了偷窃的毛病！！我之前怎么引导你的？我那么尊重你，甚至从来没对你用过‘偷’这个字——”

　　『对不起……』梦月把头低下去泣不成声，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在水手裙的襟上。

　　她的这副表情，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我所有怒气，心脏变得软趴趴起来，浑身的肌肉则不安的绷紧，还有冷汗。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事情的，其实是我吧。

　　纵使感性上我应该立马抱住她，好好安慰，但理性提醒我搂搂抱抱在这样的旅馆里意味着什么，多少男女无法挽回的羁绊，都是从柔情的刀锋刺开冰心开始的。梦月偷窃的行为不可原谅，她的妹妹梦见还在国中教室里乖乖地盯着黑板，期盼着回家见我。

　　梦月悄悄猫起身子，踮起脚，泪雾弥漫的脸悄悄靠近。

　　“梦月……”

　　我伸手想抓住她的娇躯，但她的那一吻，只是落到了我的脸颊上。

　　『哥这次的那篇文，只剩情色的戏码让你头疼了吧？』梦月把我抱住，侧颊靠在我的胸口。『里面的女孩子并不只是哥的幻想，还影射了谁吧？』

　　她怎么知道，她当然知道。

　　“和你也无关，非要说，活泼爱笑的她，是取自梦见、你妹妹的灵魂。”

　　『是啊，毕竟你们连不止灵魂的东西都交融过了。』

　　她这都知道了吗……

　　『哥后面写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那个虽眼中阴郁，但总体活泼调皮的小女孩，和男主相处了很多天，出身贫寒的她见识到了更广大的世界，也知道了世界上竟然有男主那样阳光体贴的存在，尽管动机不纯，但什么情感，不是从切实的东西上发展来的呢？”

　　“但两人的身世让他们只能在最后一次结合的第五天大早互相道别，其实不仅情色，如何着重渲染了她一边祝福和惜别时泪水伴着微笑的模样，是我最头疼的地方。”

　　『可以不用写。』

　　“为何。”

　　『我问哥，什么东西你拿走的越多，她就越大。』

　　“洞，很老的谜语。”

　　梦月搂着我腰，继续说：

　　『单纯的女孩不能完全意识到男主的离开意味着什么，但随后的日子里，她发现哥把很多东西填补成她心灵的一部分，最后却又不得不拿走。她获得了远超同龄女孩的忧郁，用绝顶的清冷与卑贱职业的反差吸引更多来客的倾心，她不得不自甘堕落着，但是…』

　　梦月还那样抱着我：『哥，你觉得自己在后面写的东西，真的来自梦见吗？』

　　『哥……』梦月带着哭腔的声音软到地底下去了，『你要了我吧…我知道你想要我的……』

　　没想到被这小女孩从创作上洞穿到我都还在迷茫的地方。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整理着思路。

　　“梦月，我知道你为了什么。”我打算直接和她挑明，“你觉得你伤害了那个男人，是罪人，就一遍遍用偷窃的堕落获得道德丧失的自我降罪。”

　　“你自慰也是如此，看到我写得那些东西，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害羞躲得远远的才对，你甚至把我的文，这些大人凝视小女孩的、肮脏的东西吸收透了——我真不知道你读了多少遍。”

　　“还有还有你——你想和我……这样，让你妹妹被背叛，也是为了自我降罪。你是在利用我，利用你亲妹妹！”

　　『哥！！！』

　　梦月跳起来，用全身的重量把我拉倒在床上趴下，把她压在身下。

　　『妈妈、妹妹都没有这么懂我…你要了我吧……！』

　　她柔顺的长发放射状地在床上散开，唯有那墨蓝花边的发带留在中心，裙摆华丽宽大的荷叶边把我小腿两边围住。不知何时褪下了小皮鞋的白丝幼足，本交叉着缠在我的腰后，又渐渐移过来并着，顶在我已经勃起的分身处了。梦月的眼镜甚至不知何时被她放到一边，再无雾气阻止她眸中的泪霭和忧伤直射我的心房。

　　还有她身上的体香，这和她妹妹梦见一样的东西刺激着我的条件反射，助推着欲望的膨胀，不断顶着梦月的足心，要那白丝裹缠着的尤物让路。来自她身上的一切诱惑，都在阻止着我果断起身。

　　梦月甚至注意到我在盯着她并拢膝盖上白丝构筑的层次阴影，犹豫片刻后稍稍叉开，露出裤袜裆部下隐约着的、过于成熟魅惑的粉蕾丝内裤。

　　这是她上次来我和梦见面前时，唯一无法展示的部分，也大抵是唯一无法被我的眼神评头论足后，回去重新琢磨修改的部分。意识到梦月酝酿时间之久的我深深吸了口气，也被她的这份心意震撼了。

　　『那夜之后，我做什么无非是接着苟活、或者降罪自己，又岂止是偷东西呢。哪怕在这里背叛梦见说不定也是。』

　　『但是和哥不为了这个、不止为了这个，是我真心实意想要去够到的东西！或许只要能和哥结合，就能得到哥更多的爱，就能让哥……从此真正拉我一把也说不定！』

　　我叹了口气：“我有梦见了。”

　　『那就不要哥的太多，哪怕哥能再多爱我一点、一点点就好——或者不要！只要能像书上那样，和哥的结合……』

　　“你看到那书里的了，责任无法到位的关系，只会有伤害。”

　　『我不怕……我会让着梦见，让她和哥大大方方地，我只要偷偷当哥的小情人就好了。』

　　『……我已经是要下地狱的孩子了，没资格索取太多的。』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感性上的一切犹豫都已经被梦月推翻，而理性上，我已经和梦见做过几次了，对她俩这种孩子的幻想也逐渐枝繁叶茂，道德上对我的限制几乎不存在。

　　梦月搂着我的脖子下拉，她发起了真正的吻，在彼此相接的那一瞬间，眸间的泪已经达成了它的夙愿，无憾地从脸颊滑落。

　　『唔……嗯。』

　　梦月甚至没有更活泼的梦见那样犹豫地蜻蜓点水，而是更加直白地向我伸来她的丁香，尽管撬动我牙齿、引诱我舌尖的动作，满是从我文里偷师来的痕迹。

　　梦月口中撩拨我的动作充满了刻意，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要她放松，她误解了我的意思，反而逢迎得更加卖力，柔软的舌头几乎是在我的上下颚间胡乱搅动了。

　　“不要这样梦月……”

　　我抽出嘴来，彼此都喘着兴奋的粗气。

　　『哥…是我还没做好吗？』

　　“不用梦月…放松……让哥来照顾你……我是你的哥啊……”

　　『唔嗯…~』

　　我重新轻轻地将梦月吻上，双手将她的瘦肩盈盈握住，身体稍微往前一点、更多地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占据了主动权。这下梦月的小舌更加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我一只手探到她的背后，解开水手服的拉链，并不急着下拉，而是剥开领口露出胸和肩后留在原地，激吻这边则是舌头先环绕着她的尖端，把我的津液赋予到她的各处，然后带领着她周游。

　　——就像我最开始和梦见接吻那样。

　　“我感觉我在做错事……”

　　『没事的……』

　　梦月温柔地拉着我的脖子向她的胸膛靠近，我用鼻子贴着她的胸心长长地吸气，仅是带起的水手服内的风便让紧张的梦月浑身一抖。我伸出舌头继续舔舐着，她稚嫩的胸部，厚度仅仅是在微光的照耀下能分辨出阴影深度不同的程度。

　　『嘶……呼……』梦月深深地喘息着，双臂和双腿也顺着一次深长呼吸的节奏将我紧紧裹住。

　　『哥…好舒服……』梦月双手在我的脖子上相对着抚弄，一双白丝双腿则将荷叶边的长裙顶起来，左腿覆盖住右腿，一次次交错着。

　　『嗯嗯嗯…嗯啊啊……哥…好舒服……』

　　『好舒服哥继续，梦月还要…梦月还要……』

　　“梦月，”我稍稍吸吮她的脖子后，我听着她这样的反应，凑到她耳边舔弄着，“没有必要这样取悦哥，按你真实的来就好。”

　　『可是…梦月就是很舒服的……』

　　“哥有过那么多次经验还不知道？再舒服，爱抚上身的时候也不会频繁地‘嗯’和‘啊’噢。”

　　『哥和那么多女孩子这样过啊……』

　　“嗯……”我感觉说了漏了嘴，“但是只有你们俩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为什么？』

　　“因为……不单纯是为了取材，或者欲望。”

　　『我、还有和梦见啊……』

　　我听出梦月提到“梦见”时声中的小委屈，但这是我必须要说的。

　　“像这样~”我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喷着气说话。

　　『呜啊~！』梦月的腰一软，身子猛地一抽。

　　“这样才是真实的反应哦~”

　　梦月的脸红透了，或者说全身都潮红透了，没有说话。我继续在她的脖子上舔舐着，逐渐蔓延向下，她拿来改的水手服确实大了一两号，我可以轻易地继续剥开、游走到小腹。梦月除了鼻中轻轻的嗯和嗓间的噢声外，手脚依旧在我的身后交错着、紧紧纠缠，伴随着我偶尔啃噬到她脖颈、幼乳、侧腰时的轻颤。

　　『我可以把哥喊作爸爸吗？』

　　那对我、更是对她俩意义深刻的字眼让我虎躯一震，我犹豫着：“这不会让你想到不好的回忆吗？”

　　『但我说了希望被哥拉一把走出来呀。只认你作做一场爱的爸爸，可以吗？』

　　强烈的背德感，梦见都没提过这种要求。但我能强烈感受到梦月撒娇的心态，多依赖别人一点，对她来说真的是好事。

　　“随你高兴就好。”我摸摸梦月的头，接着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摇动起来。

　　『爸、爸爸！好高兴……』

　　『我已经好很多了…请爸、爸爸不要怜惜坏孩子……』

　　『梦月只是个坏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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