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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的终末之地(#2)——精英干员怎么会屈服于简简单单的调教,1

[db:作者] 2025-08-11 13:19 5hhhhh 1920 ℃

监狱的第一个夜晚是最难熬的。

自由被束缚,人生跌落到谷底,狭小的空间鲜少有人可以镇定自若。在这座为罗德岛抵抗势力定制的监牢里,肉体的折磨是间歇的,精神的拷问是无处不在的,每个“牢犯”都有专属的制度用于折磨精神上的弱点。晚上睡觉时每隔一小时都会有人把犯人喊醒,频繁的开关灯极大地干扰着关押在这里犯人们的生物节律,这是“典狱长”所追求的平等对待每一位重刑犯的一小步。

被捆成一团的煌被从箱子里架出扔在铁屋内,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煌恢复了少有的一点理智,雇佣兵七手八脚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趁着煌被绑麻了的身体还没恢复行动力,像玩弄尸体一样的摆弄着煌的四肢,用早已准备好的手脚架钢管和皮制拘束具固定成展臂深蹲拘束。

汗水和口水滴落在滚烫的舰桥甲板上,瞬间就化作了一团蒸气,无情的日光恶毒的炙烤着战士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瓦伊凡战士在这种酷刑下也撑不到三天。

“煌小姐,看你被晒得这么渴,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我们还是给你一点水喝”雇佣兵拧开了水瓶“不过呢,这喂水的方式可由不得你,你要喝就乖乖用嘴接好,不然到太阳下山你都别想见到一滴水”说罢雇佣兵解开了腰带,下身肉色的银枪直直的指着煌的鼻尖。

“呜嗯!”扑鼻而来的腥臭让煌瞬间意识到了要喂进自己嘴里的液体可能是什么东西,拼命的晃动着身体企图带动着铁架躲避被迫饮尿的羞辱。

“哟,这妮子一闻见老子的肉棒味就这么激动,还没开发就进步飞快,真是有做妓女的天分啊~”雇佣兵们从不吝啬对煌的言语侮辱,也乐见于英气逼人的女战士在下流词汇的堆砌中面红耳赤、怒目圆睁却又束手无策的窘迫。雇佣兵笨拙地扭着腰,把早已挺立的肉棒拍在了煌的俏脸上。

“本来呢,老子还真想尿在你嘴里”雇佣兵捏着肉棒在煌的脸上戳来戳去“但是老爷今天心情好,让你喝点爷爷我洗屌的水”雇佣兵拢起煌的长发向后脑拽下,另一只手将水瓶里的水缓缓的倒向自己的龟头。被钳制住头颈的煌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肩身,眼睁睁的看着浸润过散发雄臭肉棒的水流顺着生殖器的纹路流下、汇聚在鼓胀的阴囊下滴在自己的胸前,久违的凉意刺激的煌一阵震颤。见煌并没有什么动作,雇佣兵知道仅仅一上午的暴晒并不能让生理欲望压倒战士的信仰。

不慌,瓦伊凡都不可能撑得过三天,何况一只菲林呢,雇佣兵提上了裤子,将瓶子里的水浇在煌的胸口。

日已西沉,被暴晒的煌终于在与脱水斗争一天后得以“享受”一下落日的余凉,被抬着铁架送进牢房。“典狱长”严令禁止给煌提供任何从口中摄入水的机会,值守的雇佣兵从铁架上解下煌、套上脚铐,按照指令监视被俘的医疗干员给煌注射葡萄糖溶液维持生命,防止其乘机给煌喂水。

“煌小姐......”医疗干员单膝跪地、轻轻的呼唤着:“看好我的动作......”医疗干员挂好输液瓶,慢慢的放开调速器,葡萄糖注射液顺着针头汇在煌靠坐的墙角处,聚成一洼明亮的水坑。

“嘘......”医疗干员将针头扎进煌的手背并贴好,退出了房间。煌感激的望着医疗干员的背影,慢慢的挪动着身体靠近那一洼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活动被绳索绑到麻木的身体,剩下的只需要等门口的守卫离开,就可以——

“咯吱”

门口的卫兵推开了铁门,一个饱满的啤酒肚费力的从门口挤了进来,煌从卫兵的眼神中猜测,这位肥满壮硕的丰蹄人应该就是他们嘴里的“典狱长”。

“别以为你们那点小动作就能骗得过我们,”啤酒肚趾高气昂的宣判着:“我的命令是‘禁止一切从口中摄入水的机会’那个小医生还算机智,把水倒在墙角给你喝。”典狱长上跨一步将小水洼踩碎,一把拽住煌的头发、凑在脸旁嘲讽道:“难道罗德岛的精英干员,也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乞活吗?”

煌紧闭双唇一言不发,长时间的脱水已经不允许她说话消耗嘴里的水分。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典狱长的眼睛,就灼得啤酒肚嘴里一阵干涩。典狱长拧开腰间的水壶喝了两口“嗬——呸”将一口粘痰吐在地上残存的水渍里,扭着屁股挤出狭窄的牢门。

“咣当!嗑楞”“明天接着晒!”

煌无助的看着被踏碎的、湿润的小小希望,想着啤酒肚趾高气昂的狂言,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依然是熟悉的烈日,典狱长对水的掌握相当得心应手,煌偷偷的挤了一晚上的尿连润润嘴唇都是奢望,昨天还能顶着烈日对雇佣兵怒目而视的精英干员今天已经蔫得像干枯的向日葵,嘴上套的开口器配合着阳光烧灼着煌口唇内每一丝的肌肉纤维,蒸发着每一滴企图凝聚的水分。

菲林终究是菲林,干渴带来的强烈求生欲望几乎压垮了一切理智和逻辑,当雇佣兵们举着杯子在煌的面前解腰带的时候煌连躲都没躲,甚至还伸着舌头,像一只乞食的小猫。雇佣兵拿来了煌曾经贴身穿着的丝袜蒙在煌的双眼上,被剥夺视野的煌像狗一样用鼻子探闻着面前一根根腥臭的肉棒,乞求能得到哪根肉棒仙人的恩赐。

“一点水,哪怕一点水......他们一定不会怀疑的......”被解下开口器的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含住一根腥臊味最小的“肉棒”。

“这大概是最干净的一根”煌是这么想的,雇佣兵相视一笑,把杯子里的水顺着“肉棒”缓缓倒下。煌用舌头摩挲着,尽可能的将顺着肌肉纹路流下的每一滴水卷进嘴里,雇佣兵捏着阳具在煌的唇边一下下的轻点着,欣赏着煌的巧舌追着游走的肉棒舔舐的窘态。

倾泻而下的水顺着煌的舌尖流下,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打湿了前胸的衬衣,映出被晒的发红的皮肤,雇佣兵趁着煌卖力的够水喝,隔着被浸湿的衣服搓揉着煌衣服下两颗已经被灼伤的乳球。

“呲哈——呲咕——”

“这种程度的侍奉可不够的哦,想要更多的水就把嘴张大、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

“嗯咕——哈啊——”煌乖乖的顺从着雇佣兵的命令,雇佣兵窃喜着挺着肉棒将龟头上的先走液涂擦在煌奋力伸出的软舌上,在摄像机镜头里拉出一条条泛着淫光的水丝。

“先谢过煌小姐的口舌侍奉了哦,我要进来了!”雇佣兵揉搓着煌猫耳中的软毛摆出一副冲刺的姿势。

“他中计了!”煌偷偷的调动脖颈的肌肉,只待罪恶的男根入侵喉舌之间、锋利的齿牙便可像以前一样绞碎那根肉棒。高清的摄像头记录下煌的脖颈收缩到极致的瞬间,远处负责摄像的雇佣兵瞬间切断了直播。

监牢在片刻鸦雀无声的静默中爆发了躁动“怎么没了!后边呢?”“我们不相信!队长她一定没有做那些事!你们在断章取义!”战俘们压抑许久的怒火在直播切断的瞬间喷薄而出

“后边的内容想必大家都知道会发生什么,鉴于人道主义关怀我就不把后续的场景放出来了,你们大可继续幻想你们的队长坚贞不屈的对抗着惨无人道的性虐。毕竟人总是要有点幻想的,即使是连自己都骗不过。”

“亦或者——”典狱长话锋一转“你们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就想看到你们的队长屈辱的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侍奉我们每一位战士的雄伟男根,满足你们大义凛然的性幻想。”

“不可能,队长她不可能...”仅有的反驳一声声的小了下来,无论是相信后半段口交并不存在的“虚假”信仰还是借直播发泄自己卑微的性幻想,典狱长确实刺穿了每一位囚犯的心理防线,让煌在她的队友心中从坚不可摧拉的战士低到屈服于强权的奴隶,除了灰喉。

“啊——嗯!”

长条状的秽物在突破喉腔瞬间被煌的牙关紧紧咬住、切割、研磨,如同猪笼草吞噬蚊虫一样让一切将顺从信以为真的愚人肉棒碾碎,但唇舌传来的并不是血液的甜腥,而是齿间磨碎橡胶制品的苦涩感。

“哈哈哈哈这傻妮子真以为她骗得过我们!”雇佣兵一手拽下煌的遮眼布,在适应刺眼的阳光后映入眼帘的是投影着监狱内的直播的显示屏,雇佣兵打开了一直被关闭的音响。

“......就想看到你们的队长屈辱的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侍奉我们每一位战士的雄伟男根,满足你们大义凛然的性幻想。”

“你们——呜!”刚想发作的煌又被套上了开口环。目睹典狱长无中生有的构陷在自己战友的心中生根发芽,煌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反抗的意义成了空白。

“在所有人眼里,你已经是主动献上口穴的性奴了”雇佣兵得意洋洋的从煌被撑开的嘴中扣出被咬烂的“肉棒”——一根橡胶做的假阳具。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

煌幽怨的瞪着围成一圈的雇佣兵们,那一根根挺立在眼前的肉棒组成的“丁丁包围网”带给煌一种几近窒息的压力,网住煌的俏脸。

情报档案-编号:RE41

代号:煌

性别:女

种族:菲林

身份:精英干员

权限等级:6

状态:轻度灼伤

敏感带:足(敏感度:标准)

备注:1.该犯人抵抗意志极强,切勿在无安全防护下将肢体伸入犯人嘴中

2.请确保每次审问参加人数大于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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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情报,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被倒吊在横梁上的煌沙哑的对雇佣兵说道。

“哦?真是稀奇,难道我们问过你什么东西吗?”

“嗯?!”

“你嘴里的那点情报我们根本就不感兴趣,”雇佣兵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绘声绘色的表演到“你大可可以继续沉浸在自导自演的大无畏小剧情,反正你唯一的价值只有给我们处理性欲。”

无来由的折磨对于战士的意志是一种莫大的打击,自己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被亵玩身体供胜者取乐,不过这对煌没什么效果,精英干员不会因为一两次的挫败而失去信念。

“我们头见你前几天晒得太狠了,又渴得厉害,心疼得很,特地吩咐我们给你多多的补水。”雇佣兵笑着指了指身边的水桶“不如猜猜我们打算让你怎么喝呢?”

“滚”煌的回答干脆利落。

“听说不能让刚从沙漠里逃生的人大口喝水,他们会撑死自己。”雇佣兵托起煌的后脑,拿起一块毛巾准备罩在煌的口鼻上。

借着头被托起来的瞬间,煌腰腹猛的发力,一记头槌直奔雇佣兵的鼻梁而去。

“诶~没打着。”早有准备的雇佣兵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实话实说,我们一没审问情报,二没强迫你投诚,我到现在都不理解你反抗的动机,难道这是你们文明人的象征吗?”不给答话的机会,雇佣兵用毛巾蒙住煌的头脸。

随着水流一点点浸湿干燥的毛巾,剧烈的缺氧感笼罩着煌的意识,水流顺着毛巾流进口鼻,倒吊的姿势让水更多的堆积在上呼吸道,延缓水流涌进气管和肺叶的同时增大了窒息感。

“煌小姐,体验如何?”感觉到煌即将憋不住气时雇佣兵停止了浇水,撤去湿毛巾后还没来得及将口鼻中的水尽数吐出,又一块干毛巾罩了上来。

“咳...咳咳...”咳嗽带出的水加速剥夺着干毛巾仅有的一点空气,蓬松的毛巾如同塑料布一样笼罩在煌狰狞的脸上。

“嗬!——嗬!——”

煌的脸上大眼圆瞪,嘴里嗬嗬有声却叫不出来,舌头紧顶毛巾,却不可能在湿透的毛巾中榨出一丝一毫的氧气,煌清楚的知道如果水一旦到达肺部就会呛水而死,趁着还有余力,用尽了力气从鼻腔中将水吸入肺部试图自尽。但雇佣兵没有给空气一丝一毫进入鼻腔的机会,湿润的毛巾严丝合缝的笼罩住口鼻的每一处缝隙。眼看她的脸皮由红变紫,雇佣兵第二次撤掉了湿毛巾。趁着煌吐出积水大口大口捯气,雇佣兵拽起煌的长发,一圈一圈缠上战士的脖颈。

煌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头发会被用作对抗自己的刑具,随着第三块毛巾笼上面庞,捆缚身躯的绑绳在剧烈的挣扎中咯吱作响,煌挣扎的幅度已经需要五个男人才能勉强钳制。雇佣兵们摁住煌的同时还添油加醋的搂紧煌的大腿,几双臭嘴凑上煌因长时间的紧缚而发紫的脚趾不停吮吸,缺血的脚趾微微发凉的口感仿佛在品尝成熟的葡萄。剧烈的挣扎加上足底的瘙痒快速的消耗着血液内所剩无几的氧气,难以抑制的狂笑又因为不间断的水刑而吸入更多的水。

“呕...呕...咳咳...”溺水伴随着剧烈的反胃在煌的潜意识中刻蚀着死亡的恐惧,看着又一次拿上来的湿毛巾,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不...不要...求呜——”

雇佣兵故意不给煌留下求饶的机会,随着不断收紧手中的长发,纤细的发丝随着煌的扭动嵌入青筋暴露的脖颈留下一道道血痕,雇佣兵牵着发丝的手甚至能感受得到濒死的脉搏,眼看着煌的面部皮肤在一次次的水刑中逐渐紫到发黑、凸鼓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绝望的扭动身体间隔越来越大,幅度越来越小。雇佣兵将闪着蓝色电弧光的电棒狠狠戳在煌的小腹,随着一声闷叫,身体被打得几乎悬空从束缚中蹦起的煌又陷入难以自制的痉挛,硬绷绷的身子伸着四肢猛烈颤栗着,浑黄的尿液在强烈的窒息感、发疯般的瘙痒和瞬间的电刺激下从煌的内裤中喷涌而出、顺着结实的肌肉纹理流到脸上、滴在身下的水箱里,只剩下微弱的反射式抽搐表明着煌微弱的生命体征。

“这婊子不会被玩死吧?”

“不会,她的体内植入过起搏器,咱们只要不天天这么搞她就死不了”雇佣兵解下奄奄一息的煌,像拖死狗一样的递到狱官手里“晚上给她冲冲,尿了一身以后操的时候难闻的很。”

情报档案-编号:RE41

代号:煌

性别:女

种族:菲林

身份:精英干员

权限等级:6

状态:轻度灼伤

恐水症II

敏感带:足(敏感度:标准)

备注:1.该犯人抵抗意志极强,切勿在无安全防护下将肢体伸入犯人嘴中

2.请确保每次审问参加人数大于七人

3.该犯人有较强自尽倾向,请慎重选择审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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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从越来越明显的恶寒中醒了过来。

比较意外的是自己身上的源石技艺限制器不见了,而且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受到严密的拘束,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的镣铐,尽管自己并不能挣脱开铁链的束缚,但总归是能有限度的活动自己的肢体;身上的衣服虽然残破但依旧是完整的穿在自己身上,看来在自己昏迷期间并没有遭到奸淫。煌扶着墙慢慢调整到蹲坐的姿势,愈发明显的寒意伴随着足底明显增强的触感,煌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被注射了只停留在精英干员培训中的成瘾性药物,刚刚安定少许的心中又坠入了冰窟。

“有问必答。”典狱长站在煌的面前,对于蹲坐在墙角的煌来看仿佛一尊大山。

“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煌质问着俯视自己的典狱长。

“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么,葡萄糖与生理盐水,仅此而已。”

“我的身体——”

典狱长双手一摊:“暴晒后的效果,紫外线灼伤了你的皮肤感受器,同时也极大地削弱你对源石技艺的控制,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解除你的限制器的原因,你的源石技艺已经没有威胁了。”

“我的战友们怎么样了?”煌扶着墙缓缓地站了起来,“高大壮硕的丰蹄”甚至比煌还要稍矮一点。

“维持最低的生命需求,”典狱长顿了顿“看你的表现。提醒一下,俘虏之中不乏感染者,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服药了。”

“我的表现?”煌借着活动身体慢慢的调整站姿。

“‘精英干员’‘女俘’你的身份、你的身体,都是我们感兴趣的东西,看你能为了你的战友们出卖它们到哪一步。”

“想都别想!”蓄谋已久的一记直拳贯穿典狱长的面门而不受任何阻碍,典狱长的残躯歪歪扭扭的倒下,化成一滩晶莹的水渍。

刚刚从水刑中恢复的煌见到水后突然一阵恶寒,但很快调整好了语气:“意料之中,用替身谈话就是你所说的诚意吗?”煌甩掉手上的水渍对着门口质问道。

“至少我有问必答。”地上的水渍再次凝集,汇聚成典狱长的人形“不要着急拒绝,你有的是时间反悔,希望你能明白主动合作和被迫妥协的区别。”典狱长摆摆手,严阵以待的雇佣兵一拥而上压制住已是强弩之末的煌,“接下来针对你进行的肉体开发调教,顺便报复刚才的一拳之仇......”是煌的意识前被麻醉面罩剥夺前最后听到的话。

煌赤着双足站立在狭小的方形石台上,除了身上还穿着早已被汗水浸透成半透明的白色运动内衣,其余的衣物已经被脱下,如同土下座认输求饶前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石台前。煌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只有脚下踩的勉强够踮脚站立维持平衡的石台和熟悉的多机位摄像头。

特制的拘束衣紧紧地包裹住身后的双臂和肩膀,迫使着少女的身躯向前挺立,一对傲人的乳球在束缚下显得更加饱满,隔着半透明的布料能清晰的看到粉红色的乳晕,含苞欲放的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地摩擦着布料,在内衣上挺起两个粉嫩的小包;被尿液和汗水洇湿的内裤象征性的遮盖着纯洁的处女地,和从胯下穿过的皮带徒劳无功的保护着少女的贞洁,尽管这最后的屏障已经被少女自身滑落的汗水与尿液浸染的紧紧贴合住少女娇嫩的穴口,即便覆盖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楚地看到茂盛的耻毛和饱满的骆驼趾。

监狱中除了自己只有那个站在一边写写画画的黑罩袍,诡异的面具让煌想起了当初整合运动的术士同款造型,只是这个术士看上去太矮了。

“嘶......呼......”

煌在方石台上一点点挪动着脚步,脚趾紧紧的扣住石台的边缘才能勉强维持站立不至于摔下去,汗液淋漓的双脚在石台上踩下一个个趾痕,石台上积累的汗渍让煌站立的更为艰难,不得不用脚趾用力的勾住石台边缘保持平衡。

“啪”术士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用稚嫩的声音彬彬有礼的问道:“煌姐姐,请问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呢?”

煌瞥了一眼比她矮两个头的术士,心里满是狐疑:雇佣兵怎么也拉出这么小的孩子上战场了?是他们认为自己没有逃跑的能力,让一个孩子临时看守?还是面前其貌不扬的术士在扮猪吃老虎?

煌试着用柔和一些的语气和小术士套着近乎:“小弟弟啊,姐姐腿脚站的酸了,可以麻烦小弟弟把我从台子上放下来歇一歇吗?”

(哼哼,作为莱塔尼亚的前高塔术士可真是被看扁了呢~我必须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矮小的高塔术士蹲在石台前看着从脚趾滴下、汇聚成股流下的汗液“说起来煌姐姐的脚汗还真是旺盛啊,你平常不在意自己的汗脚吗?”

“因为平时作战要出大量的汗,加上鞋子的透气性不太好,确实更容易出汗呢。”平和的对话让煌暂时体会到久违的放松,回答时也不经意的多说了一些。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同时煌意识到短暂的麻痹可能让自己失去对话的主导。

可能是意识到短暂的麻痹可能让自己失去对话的主导,煌刻意的用冷峻的语气补充道:“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并不在意这些。”

“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要给我把嘴闭上,如果真的这样,那么接下来你将永远忘不了自己有一双又臭又敏感的汗脚丫子。”小术士从罩袍中捏出两只小巧的挖耳勺在煌的面前晃了晃:“这些耳勺煌小姐应该不陌生吧,首先我要测试一下敏感度,用它们好好地扣一扣煌小姐的脚丫子哦。”

“......!”煌有些后悔自己的轻敌,眼前这个矮小的术士绝对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孩。看着术士走到自己的身后,煌屏住呼吸、调整肌肉试图对抗即将到来的痒刑。

“唔......呼......”(不妙啊,为什么集中精力都对抗不住这种感觉......)

冰凉的触感刮蹭着娇嫩的足心,在微微泛红的脚掌和足跟留下一道道红痕。

“怎么?怎么不接我的话了?喜欢讲就多讲些啊?”小术士挑衅似的用耳勺扣弄着煌的趾缝,一下下刮蹭着脚上的汗泥。

“嘶......噗......”腰腹紧绷的煌全身心的对抗着足底的痒意,长久以来脱敏训练的成果在小术士的抠挖之下顷刻间烟消云散。

“难道说这些挖耳勺对煌小姐来说过于刺激了?这只是平常用来掏耳朵的东西,被这种东西挠到不能说话,煌姐姐还真是没用啊。”

“唔......住...住口......”煌从银牙紧咬的嘴中挤出一句堪堪叫做驳斥的话,短短几十秒的瘙痒对煌来说仿佛过去了一整天,全身心对抗痒感的身体已经大汗淋漓。

“别着急,这可只是开头而已~”小术士收起了满是脚汗的耳勺“目前来说,煌姐姐脚丫的敏感度有些不够看呢,就算勉强及格吧,煌姐姐的脚丫就算是怕痒方面也是格外的废物啊,也就出汗的程度能拿满分吧~”

“谁会在这方面...和别人比较啊...”

“接下来就是源石技艺测试,既然是双大汗脚,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特性才行。”矮小的术士将双手笼罩在煌的双足边,黑紫色的线条隐隐围绕着这双难得的尤物。

“!!不妙的感觉......你在对我的脚做什么...?!”煌情急之下试图扭动双腿躲避这股奇怪的源石技艺,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被禁锢在术士双手营造的力场之中一动不动,而双脚在力场之中也隐隐向大脑传递着细微的痒感消磨着煌的抵抗意志。

“高塔术士有一项禁忌之术,通过源石技艺强行干涉人体分泌腺与神经递质合成与释放,简而言之,我正在让煌小姐的脚丫在出汗的同时也促进性激素和催产素的分泌,也会让足底变得更加敏感。”小术士得意洋洋的介绍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源石技艺:“可惜的是这种技艺只能在极近距离施放,一直以来我没有机会用于实践。”

“嗯...咕...这种效果...骗人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煌努力的在石台上晃动着身体,身边的限位束带阻止了煌试图强行跌倒的方式逃离力场的改造。

确认黑紫色的线条在煌的足底成型、结印、吸收后,小术士满意的解除了力场“呼呼~看来煌姐姐意识到了呢,前几个实验体接受改造后受到刺激连路都走不好了,本来脚丫就爱出汗的煌姐姐会是什么下场呢?会变成废人吗?真是好期待啊~”小术士擦了擦满脸的汗,双手再次伸向面前已被烙上咒印的双足。

“嘶...不要...嗯咯......我警告你......噫!!好刺激!!不可以不可以的啊哈哈哈哈哈!!”术士尖锐的指甲碰到足心粉嫩的皮肤瞬间,煌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声。

“嘿嘿...因为被挠脚心,煌姐姐的脚丫又出了好多的汗呢~而这些汗又会增加煌姐姐的敏感度,然后因为脚丫过于怕痒又出更多的汗~多么美妙的循环呢~一切都归功于煌姐姐的汗脚丫子哦~虽然因为这个姿势不能照顾到煌姐姐的脚趾和脚趾缝而感到有些可惜...但是这个姿势下的煌姐姐是无法做到蜷缩脚丫保护整个脚底的哦~”

“好爽...哈哈哈大脑...不能够思考了哈哈哈哈哈...”煌在丢人的笑声中语无伦次的反驳着。

“仅仅是因为我的手指扣着煌姐姐的脚心,刮弄脚掌肉,抓挠后脚跟呢~这双汗脚就是煌姐姐作为废物的证明哦,煌姐姐一定不要忘记哦~”

“该死的哈哈哈哈我的汗脚才不是废物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再出汗了啊哈哈哈哈哈”小术士仅仅是用指甲刮蹭自己的脚底就彻底摧垮了煌的抵抗意志,煌满脑子抵抗审问的想法在足底剧烈的痒感中荡然无存。

“说是废物就是废物啦~不要不承认哦~如果不是废物汗脚就不要出汗嘛~那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还说自己不是废物...没想到煌姐姐还挺有自尊的呢~”

精英干员白嫩的玉足在矮小的术士手中绽放着绚烂的足花。由脚底的痒感带来的性饥渴无法通过瘙痒解决,而足底的瘙痒会进一步加剧身体对性的渴望,煌来回扭动着身体,明明想要咬紧牙关却又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点滴娇声,耳边只能听到那大的惊人的舔舐声和自己丢人的喘息声。旺盛的性激素令她感到无比的燥热,那只被术士舔弄扣挠的无比敏感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足却感到痛快与凉爽。

“啵”,煌再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腰肢也随着术士用力的在足心上那一吻微微抽动起来,一缕晶莹从下体绑缚的皮带中汩汩溢出。

“煌姐姐的小嘴已经馋的流口水了啊,要不要弟弟我喂姐姐吃香肠啊~”小术士在石台下捣鼓了一会儿,拎出一只、或者叫一“滩”泛着肉红色的“黏菌”,煌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那一团看上去黏糊糊、会蠕动的肌肉组织,它像一团有生命的麦芽糖一样从脚下的石台中“流”在地上、吞噬从自己脚上顺着石台流到地上积攒的脚汗,并沿着石台上残存的汗液向着石台顶攀援而上。周身探出的触手挤过闷湿的趾缝、挽住通红的玉趾向四周拉扯,更有甚者沿着足弓的曲线向上一圈一圈缠住脚踝,试图将高高踮起的脚拽下。

“煌姐姐的蜜液越来越多了哦,难道姐姐这么饥渴吗?”小术士轻轻地抚摸着裆部浸湿的皮带,把浸满淫液的手指伸到煌的面前“要尝尝自己的蜂蜜吗?”

煌绝望的目睹数不清的触手拉扯着脚趾、在敏感的足心跑马圈地一般的掠动,紧咬的牙关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驳。

“变态!闭嘴....”

小术士在煌沁满细汗的小腹轻吻了一下:“距离改造完成还有两个小时哦~让我见证一下煌姐姐的脚丫究竟能变得多敏感吧~”

“不要不要啊两个小时的话我会疯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尽管煌和灰喉等人并没有被关押在同一层的监牢中,但灰喉等人依然能在自己的牢房中隐约听见煌的声音:最开始是一阵连绵不断的叫嚷后接着一声短促的尖啸,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叫嚷后接着一阵呻吟;再到后来叫嚷声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阵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微弱的喘息。

术士一脸得意的看着面前哭笑不得的精英干员:梨花带雨的面容早已失去了当初的英气、脸上甩满了口水和不受控的鼻黏液,被汗液打湿的长发湿漉漉的搭在嘴角和肩头;丰腴的大腿根处笔迹未干的醒目“正”字在镜头里甚是引人注目,不知疲倦的触手不断牵拉着煌敏感的足部肌肤的同时不断汲取着连续潮吹流下的蜜液。

“虽然改造已经彻底完成了....按照平时的流程也该结束测试了,但是煌姐姐的汗脚丫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决定要进行进一步的测试!这次的测试已经进行了二十分钟了~煌姐姐感觉如何呀?”

“噫嘿...嘿....”煌紧紧的咬着嘴唇,狰狞的盯着脚下的肆无忌惮的触手。有一瞬间煌甚至想求触手不要停,但凡稍微冷静下来,狂笑中语无伦次的求饶、被挠脚心刺激到高潮失禁、涕泗横流的丑态就会一幅幅的在眼前浮现。

“啊呀...只是去了五次爽到说不出话了吗?在之前的测试中,煌姐姐总是会尝试把拱起的足弓弯下去呢~但是这次却因为下面超级多的小触手而拼了命的拱起脚丫子~只是...每次都因为那些长触手拉扯以及刮挠导致把足弓弯下去,被那些小触手挠到高潮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并且每次高潮又会流汗~煌姐姐的汗脚是泰拉第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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