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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破碎的心灵终将沦陷于浊蒂的腐蚀,1

[db:作者] 2025-08-11 13:19 5hhhhh 6700 ℃

昏暗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遮掩本该照耀大地的辉光。破败的街区,血淋淋的尸骸昭示先前势如破竹的动荡。彷徨的浪人,空落落的内心承受失却同伴挚友的悲伤。

一切,都已归于寂灭,这片大地已再无希望可言,满是绝望与压抑的气息。

伴随着浊心引发的“大静谧”,那群不可名状的恐怖生物以迅雷之势席卷大陆。其实力之强悍,以至于正规军都无法抵挡。无数奋起反抗的百姓变成它们的食粮,被残忍地啃噬着身躯,或是被同化为血亲,沦为一同涂炭生灵的帮凶。

内陆已然失守,即便是国力强盛的大炎也没能击退海嗣的进攻,所谓发达的科技装备在能无限进化的恐鱼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曾一度统治大陆的泰拉人类,在海嗣的面前宛如待宰的羔羊,毫无还击的余地。整片泰拉大陆上将不再有净土,分布于世界各处的海嗣响应大群的号召,试图将陆地改造为适合繁衍族群的温床。

对我而言,那所谓的温床,不就是地狱么?

我清楚的记得,在罗德岛被攻陷的时候,在一众干员的掩护下,我才得以逃离被海嗣围堵的舰船。为了让我活下去,他们几乎是拼尽浑身解数,然而最后的结局却又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让人心惊胆寒。我永远也忘不了,当红色的花状生物迈着癫狂的步伐向我狂奔而来,集群的海嗣以压倒性的实力杀光了护送我撤离的战友,却唯独留下了我,让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独自游荡。我曾试图与那帮面目可憎的怪物战斗,可凭自己的战斗力连击伤它们都做不到,又何谈保护周围的同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绝佳的计策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海嗣没有干涉我的行动,却毁掉了我身边仅存的载具。我想要向内陆的方向走去,可又有什么意义,我已对海嗣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凭借它们如潮水般的猛烈攻势,拿下大陆根本轻而易举,自己的谋略完全派不上任何作用。悲痛欲绝的我早已迷失方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漂泊着,试着去找寻因雨水污染而愈渐稀少的食物与水源。

也许是斯卡蒂的指令,周围的海嗣选择无视我的存在。但即便只是从那帮怪物身边经过,那阴森诡异的氛围也令我感到脊背发凉,恐鱼低沉的嘶吼声时不时回荡在耳边,就像是饥饿的野兽一般,想要生啖我的血肉。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的眼眶不禁打转,双腿仿佛灌铅般沉重。我接下来,要前往何处,自己的存活是否还有必要,还能做些什么,我,全然不知。长达数日的漂泊耗尽了我身上携带的食物,就连淡水都所剩无几,即便空气非常地浑浊潮湿,我也有可能会因过度干渴而死吧。

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不知漂泊了多久,破败的罗德岛舰船逐渐映入眼帘,熟悉的地方已然变成这幅模样,不禁让人感到唏嘘。虽然知道罗德岛已再无活人,可那毕竟是我倾尽一生奉献的“家园”,我还是产生了想要进去看看的想法。通向罗德岛入口的路上满是海嗣的遗骸,散发着阵阵刺鼻的腐臭味,坑坑洼洼的墙壁和飞溅于其上的血迹无不昭示着先前战况的激烈。我伸手掩住脸面,忍受着刺鼻的气味,来到罗德岛的舰船内部。

行走于充满血腥味的过道,偶尔还能看见被啃噬地不成样子的人类遗体,触目惊心的景象一次次冲击着我的理智。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罗德岛大厅,我的注意并没有被周围干员的遗体和四周的血迹吸引,而是看向了位于大厅中央,那横躺于台上的红色身影。

一时间,愤怒、憎恶的情绪涌上我的心头,引发一切的罪魁祸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倒在前方。我在心中警醒自己,它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有些天然呆的小虎鲸,面前的只是一只空有斯卡蒂躯壳的海嗣。我小心翼翼地走向那身着红衣的浊心,想要趁机杀死这诛害全人类的元凶,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那家伙,似乎睡得很死,连我的近身都毫无察觉。看着那张熟悉的美丽脸庞,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在理智与嗔怒的驱使下,我决定狠下心来,积压于心中的悲痛化为手中的力量,带着所有遇难者的念想与期望,紧紧地掐住了浊心的脖子。

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浊心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都没有多少反应,我这才发现它根本不需要呼吸,所谓胸口的起伏不过是在模仿人类的姿态。直到这时我才明白,浊心已然预料到我的来访,便装作一副缺少警觉的样子引诱我向它靠近。很快,浊心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一旁试图用手奋力掐死它的我,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博士,欢迎回来。”

正是这么一句简短的话语,冲击了我心中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我颤抖地松开捏住脖子的双手,与浊心拉开距离,眼眶中的泪水开始打转。那个熟悉亲切的声音,唤起了我埋藏于心底的记忆,她是我最喜爱的人,如今却已成为了面目可憎的海嗣,一切早已物非人非,曾经的憨憨小虎鲸再也回不来了。我转身用手掩住面部,试图悄悄抹去流上面容的泪迹,可这一切,又怎么瞒得过浊心的心思,它撑起身体,端坐在台上,轻声地安慰着我。

“博士,我在等你,等了你太久、太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没事的,不用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我会在你身边,永远陪着你,就像我曾经依赖你那样。”

“真是,真是够了!不要再用这种声音了!”内心深处的脆弱防线已被击垮,眼中的热泪再也抑制不住,犹如泄洪般流下脸颊。浊心已经站起身体向我走来,我已不知该如何面对它,它不是斯卡蒂,却有着斯卡蒂的身体外貌和所有记忆。我想要离开这里,尽快摆脱这个蚀人心智的恶魔,随着我的跑动,浊心也同样加快了步伐,一路追随着我离开了罗德岛。

这个怪物,为什么还要跟着我,我不禁在心底暗自愤恨道。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能跟的上,它仿佛有着无限的体力,完全不会感到劳累,哪怕我躲进残破的废墟,或是路线错综复杂的街区。它似乎记住了我的气味,再加上海嗣集群意识所构建的庞大情报网,我早已无处可逃。一次次被浊心找到,一次次被它以温柔平和的语气安慰,我逐渐失去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无论我怎样辱骂,或是用石块砸向浊心,它都是一副任劳任怨的态度。我向它问话,它不回答,就这样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这几天来,我实在是感到身心俱疲。即便浊心已经答应在我睡觉的时候不要离我太近,可那又怎样,身边跟着一只似人非人的怪物,再加上弥漫于大地上的湿浊空气,又有谁能在这种环境下睡个安稳觉。物资的匮乏早已让我食不果腹,未被雨水污染的水源也是稀缺难寻。看着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浊心似乎感到有些于心不忍,沉默许久的它终于开口。

“博士,你似乎很痛苦。过去的一切已不再重要,如今的我们只能相依为命,我们不该有无谓的隔阂。成为我的血亲,好么,这样一来,你将不再痛苦,我们可以一起在这片大地上,好好地生活下去。”

“你这个初生,你有什么资格,否定曾经的一切!”嘶哑的喊声从我的口中传出,浊心的发言已彻底将我激怒。我冲到浊蒂面前扬起拳头,正想要朝它脸上来一拳,可面对那令人心生怜爱的脸庞,我又怎么下得去手。浊心没有做出任何抵挡的动作,它也许知道我不会发起攻击,欣然接受了我的恨意。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那就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愤怒吧。”

我还是没有动粗,放下了握紧的拳头。所有离失的东西都已一去不返,它是唯一一个能和我聊天的生物,即便是把它打到不省人事,那又有什么意义。我的情绪再次变得悲伤,默默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你根本就无法理解我的痛苦,为什么要犯下如此滔天的罪行,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博士,现在的泰拉大陆,不正是你所期盼的样子吗?由思想统一的海嗣接管陆地后,这个世界上便不会再有战争。在族群彻底完成对环境的改造后,对它们而言,将是宛如天堂般的环境。族人间没有对立冲突,没有明争暗斗,没有尔虞我诈。脆弱的和平已然变得坚固,混乱的秩序终将拨乱反正。”

“所以,这就是你发动大静谧的理由么!为了所谓的和平而屠戮和同化泰拉大地的生物,你们根本没有权利干涉人类发展的进程!”

“人们总是会对异己的生物感到排斥与恐惧,如果能主动选择拥抱大群,血亲也就不必再进行残酷的杀戮。只要国家之间存在对立,利益纠纷无从缓解,高层对下级的剥削仍在,所谓的和平也将无法长久维系,疯狂的战争将对地球环境带来难以逆转的重创。而我的血亲,也就是你口中的怪物,它们以族群繁衍为统一目标,能为成为海嗣的人类指出一条更加明朗的发展方向。所以,肃清反抗者,也实属无奈之举。”

“你,真是够了!什么毫无逻辑的歪理,简直令人作呕。”即便嘴上说着义正言辞的话,我的内心还是不可避免产生动摇,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它那看似荒谬的言论找不出任何问题。我知道了,一定是这样,它在逐渐腐蚀我的内心,对,它用着斯卡蒂的皮囊,一步步诱导我成为它的血亲,是我太过心软,竟然默许了它留在自己身边。如果我最后没能坚持下去,又怎么对得起惨死于海嗣手中的同伴,我不能再和浊心一起漂泊,必须得尽快远离它,可是,我根本不可能逃出它的魔爪,我该怎么办。事到如今,我只能用最愚蠢的办法,以自己的性命威胁着它。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会想办法生存下去,若你还是执迷不悟,我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我忍着干渴的不适感,头也不回地离开它的视线。因为与浊心的争论消耗了我所剩无几的口水,现在的我已是唇焦口燥,甚至出现少许晕眩的迹象。好在,我回头看向身后,那红色的身影已不见踪迹,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它想,随时都能找到我,不过,至少现在,我可以安心漂泊了。即便天空依旧阴沉,潮湿的空气也根本无法解决我的饮水问题,但好在还没有下雨,也方便自己的外出行动。在这样的天气中,我得,尽快找到未被污染的水源才是。

可是,即便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那能饮用的淡水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难以寻觅,在废墟中也无法搜刮到多少有用的物资。我该怎么办,自己的精神已然萎靡,一切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躺在一条平整的石凳上,决定安心地等待自己的死期。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喝点被污染的水,可是,我不愿因此而变成那般丑陋的怪物。与其成为海嗣苟活,我还不如以人类的身份度过这最后的时光。我闭上了双眼,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生命的消散。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本就是不争的事实,只有胜者才配自诩正义。将自己包装得多么多么伟大,却对成功背后所干过的不齿之事尽力掩盖,所以,人们认识到的历史根本不可能客观公正。起义与叛乱的最大区别除了理念与立场不同外,那就只有输赢了。所以,它们自然会将自己对内陆的侵略塑造地如此冠冕堂皇,却让原本凌驾于泰拉大地上的人类走向消亡,化作历史的尘埃。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们只能犹如菜板上的滚肉任其宰割,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绝望无力。

弥留之际,一幕幕走马灯般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唤起。从被石棺中挖出,到见证整合运动的陨落,再到后来与萨卡兹王庭的交锋。可能,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过去的记忆吧,直到临死之前都不知道曾经的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仿佛魂魄将要飘散一般,自己也要和这片即将被改造到面目全非的大地,说永别了。

恍惚间,我的身体仿佛被天使扶起,被抱在了怀中。片刻过后,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在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吸吮了一口,一股香甜温热的甘露随即流入干渴的口腔,这种味道,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襁褓时期。一曲熟悉的歌谣在我耳边环绕,勾起我回忆中最美好的时光。也许能在这样的幻觉中安然离去,也是一种解脱吧。

等等,这,这不是幻觉……

在汁水的滋润下,我得以逐渐恢复意识,然而睁眼时才发现,那属于斯卡蒂的熟悉面庞正一脸宠溺地低头看着我,口中轻吟着过去向我咏唱的歌谣。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嘴里含着的是什么,甚至在身体的本能下还在持续着吮吸动作。我想要松开嘴唇,可我那久旱逢甘雨的身躯又仿佛上了瘾,根本无法停下。我这才知道,是它救了我。此时,浊心也注意到我的苏醒,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逐渐泛起亮光。

“博士,已经没事了,安心地享用吧,另一边还有。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在取得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对你的身体做手脚的。”

我还是没能承受住浊心的诱惑,好似一位几个月大的婴儿一般贪婪地吮吸着汁水。伴随着浊心重新哼起的歌谣,我的心灵又将被她所腐蚀,可那又怎样,我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意志力,努力地保持住自我,先得让自己喝饱才是。一段时间后,两边皆被品尝完毕,我刻意隐藏住脸上满足的表情,和浊心拉开了身位。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因为我在乎你,我不希望自己现存于世的唯一牵挂离我而去。无论你以怎样的方式对待我,哪怕是憎恨与厌恶,我都会欣然接受,但至少,你也得有,能继续憎恶我的机会。”

怎么会,我对浊心的恨意竟然在减退,这家伙,还在试图蛊惑我。不行,虽然她救活了我,可我也不能任由它侵蚀自己的意志,我得逃走,我得尽可能地远离它。

“浊心,我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了。”我撑起自己尚未完全恢复的身躯,全然不顾已经开始下雨的天气,向着远方跑去。

“博士,不要走,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不该再有更多的生命消蚀了。”浊心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想要追赶我的步伐。

说是以自己的性命做威胁,可我却没有一心求死的勇气,我只是个害怕死亡的凡人,我也想好好活着,所谓的自杀不过是一句空话。也许是对这片生活已久的大地感到不舍,或是希望自己能珍惜活着的时间,我想要寻找一片能独自一人安心生活,不被外界侵扰的净土,哪怕是完全束缚手脚的监狱,即便已经不可能了。虽然已经把浊心甩开了很远的距离,可我还是感到害怕,我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不能再和它接触了,虽然知道一味的逃跑没有意义,但也强过束手就擒。可事实却不能如我所愿,只顾着狂奔的我很快就被路上的障碍绊倒,自己的额头重重地砸在一块带有棱角的石头上。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头上好像流了许多血,意识也在逐渐变得模糊。不应该啊,我也许会就这样昏迷过去,可天上的雨越下越大,我也许会在晕厥之中被冰冷的雨滴夺走体温,或是脸部被积水淹没而窒息。算了,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死去的机会,虽然多少有些不甘心,但至少可以结束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可只要有浊心在,我就无法顺利地死去,它再一次将我救了回来,我们就这么躲在一处废弃的凉亭下避雨。它用海嗣特有的法术治好了我头部的伤势,才得以让我再次苏醒过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死去。”我已经彻底丧失了逃跑的念头,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的海嗣。怎么会,因为它救了我两次的缘故,我对它的恨意竟然在消散,这,难道说,我的内心还是没能抗住浊心的腐蚀吗?

“博士,我只是,想让你允许我陪在你身边,想成为你最重要的伴侣。我不希望你独自承担一切,这样太累了,你不应该活在过去的黑暗与阴霾当中。等时候到了,我们再一起离开这里,如果博士不想与我一同回归大海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寻找一处不被打扰的土地开始全新的生活,可以吗?”浊心以近乎恳求的语气劝说着我。

“在我回答你的请求之前,我想要再问你一句,现在的你,还算是斯卡蒂吗?”虽然它再次提起了过去,可这时我却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情绪,它和原先的斯卡蒂太像了,就连对我的态度也是那么的暧昧不清。在失去一切的前提下,它也许是我在这海嗣横行的末世下唯一的倚靠。

“嗯?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即便我体内流淌的不再是血液,我也依旧是斯卡蒂,你最亲近的人。”

“说实话,即便你救了我两次,我真的,我真的想把你当作斯卡蒂看待,可是,你所犯下的罪行已是罄竹难书,又叫我怎么接受得了你。”

“我的利剑已消蚀腐朽,我的同僚已身形陨灭,我挣扎过,我对抗过,可有什么用呢?脆弱的生命终将被海潮抹平。你是我最后的朋友,没有必要像他们那样拒绝海洋而失去一切。我们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我们只有彼此可以相互依存。”

“我,我真的,太痛苦了,这些天,我一直都沉湎于悲痛与绝望当中,原本熟悉的环境变得陌生,由人类主宰的大地沦为海嗣的天堂。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帮怪物残忍地肢解与啃噬我的同伴,自己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甚至连把那帮怪物从他们身边拉开都做不到。他们凄惨的死相我至今都无法忘却,总是会在无意间涌上我的脑海。我很害怕,我可能会疯掉,如果我也成为那种怪物,还有什么脸面在死后和他们在天堂相遇。我,真的是……”真是惭愧,我竟然流下了眼泪,在这个海嗣面前暴露了自己脆弱的一面。我腾出微颤的双手掩住面庞,试图让手掌成为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不知不觉间,浊心竟走到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博士,我会一直伴你左右,治愈你濒临破碎的心灵。有什么情绪,就好好释放出来吧,不要紧的。我们将一起,重获生命与未来。”

这温暖的胸膛,这熟悉的体香,这轻柔的语气。它仿佛还是曾经那个斯卡蒂,它没有变,变的是我敏感脆弱的内心,变的是我黯然失色的灵魂。如此似曾相识的拥抱,让我回想起过去与斯卡蒂朝夕相处的美好时光,现在,我再次体验到了,那久违的幸福感。我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如同小孩一般大声哭了出来,一瞬间,心中积蓄的压力与悲伤随着泄洪般的泪水倾泻而出。这一刻,它已不再是浊心,她就是我的斯卡蒂,虽然无法彻底原谅她曾经犯下的罪过,可我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了她,我终究是没能抗住心灵的腐蚀。而斯卡蒂试着用手掌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像贤妻良母般温柔的安慰着我。

许久过后,我才停止了啜泣,带着不舍的感情挣脱斯卡蒂的怀抱。

“好吧,我会和你一起旅行的。不过,成为血亲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就算不成为我的血亲,只要博士活的开心,也就足够了。”

“事先说明啊,我可没有原谅你,我只是为了自己能生存下去而暂时和你结伴同行。”

“没事的,能留在你身边,就算是受到你的歧视与鄙夷,我也毫无怨言。”斯卡蒂早就注意到我的语气变得不再悲伤绝望,甚至理解了我为了自己面子而说出的傲娇言论。

“对了,这里,没有其他海嗣吧。”我看向周围,向斯卡蒂投去询问的眼神。

“我没有感知到周围的血亲,博士,我明白你的意思,中间有个石桌,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我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片刻间,斯卡蒂靠着过去的记忆,把自己完全模仿成人类的样子。丢开围绕石桌的碍事石凳,静静地站在石桌旁。

我在脱去自己脏乱的衣物后便走向她的身后,试着解开她身上的红色连衣裙,即便是第一次接触这类衣服,我也没有感到任何麻烦。没过多久,在斯卡蒂的配合下,我很快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抚起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将前身贴上她身后的肌肤,胯下缓缓硬起的男根埋入臀缝当中,在彼此体温的影响下稍稍来了些性致。我试着将双手攀上她毫无赘肉的平坦腹部,再以左上右下的形式将两手分别向斯卡蒂的左胸和穴口探去。她许久未曾被侵扰的隐私部位被再次触及,发出轻微的喘息。

“博士,嗯,按你喜欢的来吧。”

那皎洁白净的脸庞转向身后的我看去,鲜红有神的明眸像是要将我的魂魄勾走一般。我稍稍伸长了脖子,霸占了她松软红润的嘴唇。富有弹性的酥胸上,那柔软熟悉的触感让我无法自拔,按在其上抚弄的手掌在发硬肉粒的顶硌下略微发痒,反而是稍稍激发了我的欲望。右手在拨开微湿的肉缝后便将手指探入其中,温热湿潮的穴内令人回味无穷,没有处女膜的阻挡,我得以将手指完全没进深邃穴口,在里面轻轻搅动着。因为许久未被开垦的原因,她的穴内变得十分紧致,手指像是要融化在其中一般。

熟悉的触感让我很快便沉湎淫逸,我微张起嘴唇,将舌头探入斯卡蒂的口中,与她的舌头触碰并缠绵到一起,品尝着口中微甜的津水。丰腴的左乳在手部挤压下流出少许汁液,沾湿粗糙的掌心。稍显湿乱的小穴在手指的刺激下溢出微粘温热的蜜液。本就暧昧的行为在沙沙雨声的映衬下烘托地更加亲密无间,仿佛在阵雨的保护下能隔绝外界的干扰一般。斯卡蒂用她肤白貌美的身体接纳着我的欲望,享受与我亲热的快感,甚至有些舒服地快要瘫软倒下。

很快,我发现斯卡蒂竟在这般爱抚下酥爽地有些站不稳脚跟,才满足地收回玩弄隐私部位的双手,分离的双唇拉出一条转瞬即断的透明丝线。不知是不是斯卡蒂还没有缓过来,竟然一个踉跄向右侧倒去。好在我及时接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不要紧吧,是有点不适应吗?”

“嗯,没事,倒是博士,你的那个东西,已经立起来了,能让我,尝尝看么?”她的左手竟然摸上我的男根,抚摸着龟头与马眼。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我一度怀疑她的瘫软是不是装出来的。

“那个,如果不嫌味重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就是这样,我想回味一下,博士的味道。”

斯卡蒂很快便调整好状态,她蹲下身子,近距离地观察着那许久未见的男根。扑面而来的腥味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面前弥漫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反而勾起她品尝男根的欲望。伴随着香舌来回的舔舐,湿濡的柔软舌苔为我的肉棍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玉液,尤其是拂过马眼的酥麻快感不禁让我的身体微颤了一阵。身前的斯卡蒂嘴中发出啧啧的轻微声响,细细品味着阳具的味道,而后便张开自己的粉唇,从龟头开始,将整根肉棍缓缓含到自己的口中。

直到阳具顶端捅进咽喉深处,斯卡蒂才勉强把整根肉棍完全吞入,她伸出纤细的双手环住我的胯部,舌尖开始抚弄着没进口腔的男根,同时还能有规律地吞咽着沾染男根味道的唾液。阵阵吸力为我带来欲罢不能的舒适感,不由得让人哼出轻微的呻吟,如潮般的快感涌上我的大脑。顷刻间,她的喉穴像是受到刺激般缩紧,压迫着敏感充胀的龟头,突如其来的挤压让我的身体不禁绷紧,无处安放的双手轻轻按住她的头颅。

随着肉棍深深地抵住喉咙深处,斯卡蒂的脸也埋入阳具根部的黑色阴毛中。如此腥重的气味反而让她深陷其中,满脸陶醉地呼吸着阴毛丛中浓郁到只剩下男性荷尔蒙的空气,猛烈地深吸几次过后才开始套弄自己的头部吞吐着口中的肉棍,棍下的肉袋在微微摇晃下时不时轻触她的下颚。

只是刚开始动的瞬间,我的下身在深邃的口中微挺了一阵。斯卡蒂靠着过去的记忆收紧嘴唇,极为娴熟的口技逐渐激起我将精华迸射而出的快感,阴茎在湿潮滑润的口中变得更加胀大,甚至连龟头都没入到更深的地方。即便壮硕的男根近乎塞满斯卡蒂的口腔,她的脸上却满是享受与满足的表情,甚至想要吞的更深。即便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口中的唔唔声也足以映衬斯卡蒂的情绪。

在此等舒爽的口交下,我终是无法忍住射精的欲望,一大股存蓄已久的精华涌入尿道,随着身体的痉挛与微颤将许多微微泛黄的乳白色浊液喷洒在喉咙深处,几乎是一瞬间,斯卡蒂的双眼瞪大,被这突如其来的量呛到喉咙,涌出的精华灌满了口中所剩无几的空间,满溢而出的浊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形成两条白痕。在喷洒完棍中剩余的精华后,我放下按住斯卡蒂头部的手掌,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松开环绕我胯部的双手,将完全没入口中的肉棍吐出。

“咳,好,咳咳,好多,吭。”

有些剧烈的咳嗽声从满是浊液的口中发出,她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肯放过口腔中的任何一丝精华。很快,她便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下,连流出嘴角的那一小部分都抹进口中,细细回味着这份味道。我温柔地将她扶了起来,关心着她的状况。

“抱歉,我应该在射精前提醒一下你的,这样深喉是不是有点难受。”

“不要这样想,对我而言,能久违地品尝博士的精华就很高兴了。博士,我还想要更多,就像我们曾经做过的那样,我已经准备好了,请,满足我。”斯卡蒂背对着我,将前臂放在石桌上枕着自己的脑袋,身体躬成80°角,因身体下倾而翘起的圆润臀部正对着我的下身,湿润的穴口仿佛在渴求着肉棍的宠幸。黏潮的肉瓣即便已经受过开垦也依旧秀色诱人,让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拇指轻轻扒开阴唇,看向那粉嫩渗水的外阴。

“稍微忍忍,太久没插入的话,可能会有点痛。”

“嗯,就这样,直接进来吧。”

依旧高挺的肉棍不需要我手动抬起,在将龟头触碰到准被扒开的外阴后,斯卡蒂便轻哼了一声。很快,随着裆部的向前推进,男根前端在津水的辅助下没入湿嫩的穴中,我松开按在臀部的手掌,转而握住斯卡蒂的窈窕细腰,将阴茎缓缓送入她的体内。许久未被扩张的蜜道已是紧致无比,我稍用了些力气,才只能让肉棍缓缓进入。斯卡蒂闭上双眼,虽然再次被扩开的穴内传来些许痛感,可交合的快感却是完全覆盖了痛觉。在异物进入身体的刺激中发出一阵阵轻柔悦耳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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