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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打工巫子的勞動(十九),2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9760 ℃

「特價!好吃的豆沙饅頭在特價喔!小銀,要不要試吃看看啊,現在買的話,我還可以多送你試作的新產品喔!」少女熱情的叫賣聲一下便將嗜甜的巫子給吸引過去,「真的啊,那我要吃一個。」「等一下,我現在…。」銀時轉頭便走到夜兔屋的櫃台前,他開心的拿起插著試吃品的牙籤,隨及就要張口咬下。

「今天的主打是…,這個孩子是誰啊?」神樂正要繼續介紹,馬上就被沒看過的黑髮男孩給吸去了注意力,「啊…。」銀時根本忘了這回事,習慣性的就靠近了甜點鋪,「怎麼辦啊…。」銀時低頭以眼神詢問道,但卻正巧與土方「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的責難眼神對上,「他啊…。」銀時哈哈乾笑,總之先努力搪塞過去再說吧。

「是私生子嗎?」神樂靈機一動,拍掌說道,「啊,不過你和土方已經結婚了,那就不是了。」少女的自我吐嘈就像是故意似的,惹得銀時哇哇大叫,「我生得出來嗎!而且妳不是說要幫我保密的嗎!」他沒好氣的將手中切成小塊的試吃品直接塞入口中,「我沒有說啊,可是已經…。」

「怎麼了,你們的聲音我在一百公尺之外都聽得到喔。」就像是說好要在這裡集合一樣,神樂話還沒說完,新八正巧也走了過來,「阿八,小銀他有私生子。」神樂搶在銀時之前開口說道,「欸!?」新八動搖得眼鏡幾乎要掉下來,最近的情況也變化得太快了吧,他還有什麼消息錯過了啊。

「就說不是了,妳說得這麼大聲,等一下整條商店街的人都誤解了怎麼辦!」銀氣得大聲抗議,土方雖想說些什麼,但一開口八成就會露餡,所以他只得保持沉默,免得被人看穿,「神樂她是開玩笑的啦,不過說真的,這個孩子是誰啊?」新八緩頰後仔細的打量著小男孩的臉,那種眉毛離眼睛很近,又微微蹙眉的模樣總讓他想起了誰。

「這個人是…土方的親戚啦,他來玩的時候,土方剛好有事出去了,所以我就幫忙照顧幾天,他的名字叫做…多串,對,多串!」就連銀時也覺得自己相當機智,能夠在這一瞬間擠出如此合理的說詞,「難怪長得這麼像土方先生啊。」新八由衷的說,就連皺眉時的神情也一模一樣,肯定是關係相當近的親戚吧,「因為是同一個人,當然會很像啊。」銀時哭笑不得,卻不能將話給說出口。

「沒想到臭臉也是會遺傳的呢。」神樂雙手抱胸評論道,這小鬼不笑也不鬧,一看就知道非常難搞,「我覺得土方不是臭臉,是在裝酷吧。」銀時總算忍不住加入了討論,「對對對,我也這麼想。」神樂連忙附和,「你們這些話可別讓土方先生聽見,太失禮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新八卻一直憋不住笑,於是三人哈哈大笑,場面顯得相當愉快。

有人在拉動自己的衣服,銀時低頭一看,小小的土方正在看著自己,臉上寫滿了「我現在已經聽到了好嗎。」的無奈表情,「啊…,對了!我們還得去超市買東西呢,不能在這裡聊太久啦。」銀時這才想起好面子的神明大人仍待在臂彎,他急忙轉開話題,免得土方又要生悶氣。

「那小銀如果你買一盒豆沙饅頭的話,我就送你兩個布丁喔,這樣你們就可以跟一起吃了。」神樂終究沒忘了身為看板娘的職責,雖然多串已將臉埋在銀時胸前,她仍唱作俱佳的推銷著產品。

「好吧,那給我一盒。」不論是豆沙饅頭,還是布丁,只要是甜點聽起來就很美味,銀時不用多少時間就做好了決定,「來,這是找零。」神樂拿過鈔票,三兩下就完成了結帳,「對了,阿銀,你們下午都會在神社嗎?」見銀時接過裝著甜品的紙袋就要離開,新八連忙問道,「我們一直都在啊,怎麼了嗎?」不然他們還能去哪裡啊,銀時理所當然的回答,「那我晚點再過去,有東西要給你。」銀時用空著的手比出ok的手勢後,便逕直往超市移動了。

超市裡人來人往,銀時在入口處推了一台購物車,便與土方往生鮮食品區移動,他本想讓土方坐進車裡的孩童座位,但對方仍在為剛才之事賭氣,銀時便不敢開這個玩笑,他與邁著小小的步伐的土方在貨架與貨架之間走走停停,普通的享受著購物的樂趣。

冷藏櫃裡絞肉正在特價,於是午餐很快就決定為漢堡排,豬牛混合絞肉加上玉米濃湯以及一顆太陽蛋,再淋上特製的醬汁,簡直就是完美的搭配,於是土方和銀時將食材放進車中,順道再添購些即將用盡的生活用品,至於每次必買的啤酒嘛…,銀時猶豫了一下又將購物車裡的啤酒放回架上,讓小孩喝酒果然是不太好啊,所以自己也跟著忍耐一下吧。

冰箱裡已經沒有蛋了,土方想幫忙取一盒放入車中,但他現在的身高卻尷尬的在蛋架的隔板之下,「我來吧。」銀時見狀忍不住出聲道,「不必,我可以。」小小的土方踮起腳尖,拼命伸直手指撈了幾下,那個努力的模樣讓推著購物車的銀時都有些緊張,但他仍體貼的在後方守候,並隨時打算衝上去接住可能跌倒的土方。

「給你。」土方費盡力氣總算將蛋拿在手裡,他轉手裝蛋盒交給銀時,卻忍不住嘆氣,「小孩的身體實在太不方便了。」「對神明大人來說,身體的年紀會有影響嗎?」銀時有些好奇,確定四周無人後土方才開口說話,「依喜好選擇年少模樣,和不得不保持孩童外表是兩回事,在不使用法術的前提下,這個身體太過容易疲倦,也太過無法施力了。」對於這種力不從心,土方總覺得相當無力。

「近藤他會想辦法的,而且還有我嘛,你幫了我那麼多忙,現在就讓我照顧你吧。」自己只覺得事態發展得有趣,銀時沒想過土方居然會失落成那樣,「我們快點回去吧,你應該也餓了吧。」「我們回去吧。」看得出來銀時想替他打氣,土方不想再多讓他擔心,只得附合著提議,但巫子真心的安慰似乎真的有效,土方總覺得心情好上不少,午前的結帳櫃檯並沒有多少人,他們很快便順利的離開超市。

考慮到自己沒有辦法提重物,土方不想讓銀時拿兩人份的東西,他在僻靜之處打了響指,使裝滿商品的袋子先行回到位於山上的神社,不知是出於無奈或妥協,這次土方他沒有再爭執,便讓打工巫子直接將他抱起。

「太好了,我正好要去找你。」正要穿越商店街的拱門,新八就從身後叫住了銀時,「你可以少爬一次樓梯了呢,把傳閱板給我吧。」銀時轉身後,笑著伸出了空著的手,「不是傳閱板啦,我有東西要給你。」新八正要往下說,卻發現那個孩子正趴在銀時肩上,小小的眼睛睡得張不開眼皮,銀時見狀便笑著將食指比在唇前,讓他也放低音量。

「這個給你,希望你能跟土方先生一起使用。」見對方空不出手,新八便將手上的紙袋掛在銀時腕上,「這是什麼啊?」銀時有點好奇,但他騰不出手來拆封,「是成對的碗盤、杯子和筷子喔,外表還上了生漆,不過我目前技術還不是很好,你們就將究著用吧。」要將自己的作品送給熟人,新八果然還是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謝謝你,不過怎麼突然這麼慎重啊,我生日可沒那麼快到喔。」銀時開玩笑的說,就連他也知道漆器可是相當不錯的好東西呢。

「不用那麼客氣啦,畢竟我還沒送你結婚禮物嘛。」帶著眼鏡的少年笑得天真無害,卻將銀髮的巫子驚得連話都說不好,「你、你說什麼…?」「要不是那天土方先生說了你們新婚,我還不知道呢,不過我只有跟神樂討論,你不用擔心,因為不知道你們缺什麼,我想還是親手做的餐具比較實用,那麼,祝你新婚快樂。」新八說完還小聲的拍著手,努力的表達著他的祝賀之意,「我、他、那個…,謝謝…。」銀時否認也不是,辯解也不是,最後只得漲紅著臉老實的道了謝。

「不用客氣啦,那麼,我店裡還有工作,你快帶小朋友回去吧。」成功達成祝賀的任務,新八一臉清爽滿足的大步離去,少年已經走得連背影都看不見了,銀時卻還站在原地發愣,「你這個…。」銀時回過神後便想發脾氣,他伸出兩指想用力拉扯土方的臉,但小小的土方卻翻了個身,發出像是睡迷糊的奶音,銀時這下哪裡還有辦法發怒,他有些無奈的帶著迷你的戀人往山上回去,那份新婚賀禮還是先藏起來吧,等土方變回來後,再跟他算帳也還不遲。

準備好午餐後,銀時才將仍睡在客廳坐墊上的土方叫醒,雖說照平常那樣準備了兩份餐點,但銀時不太肯定孩子的飯量需要多少,所幸土方的胃口似乎沒受影響,一下就將漢堡排和盤中其他食物吃得精光,而飯後一定要有甜點,這是打工巫子不能妥協的堅持,但當銀時開心的吃著布丁時,土方卻有些不樂意。

「銀時,我有話想說。」小小的土方正座在榻榻米上,並拍了拍他面前的地面,示意要銀時也坐下,見他如此嚴肅,銀時便放下已經吃完的布丁,與他對面而坐,「我要很認真的告訴你,我不喜歡被當小孩對待。」土方童稚的臉上相當認真,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欸,我做了什麼嗎?」見土方突然這麼說,銀時連忙問道。

「就是…。」「啊,嘴巴張開,你的布丁還剩一點沒吃。」銀時拿起湯匙將剩餘的鵝黃色固體聚集,並將湯匙舉到了土方嘴邊,「我說的就是這種狀況。」土方張口抱怨,隨及便被餵進了一大口布丁,「你可以別再把我當成人類幼兒對待嗎?」土方規矩地將口中的東西咀嚼吞下後,才繼續說話,「但是,戀人之間也會這樣做啊?」銀時抓了抓頭,沒想到他的舉動居然讓土方如此在意,「你是把我當小孩,還是把我當成戀人,這是分辨得出來的,好嗎。」土方嘆了口氣,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你就那麼討厭被當成小孩子嗎?」銀時見對方有些情緒,便不再說玩笑話,「身體和腦袋都變成幼兒是一回事,我仍以成人的方式在思考又是一回事,應該說,你就那麼喜歡小孩嗎?」簡單就能感覺到銀時的態度比平常更體貼、比平常更有求必應,雖說對象仍是自己,但心裡產生的複雜情緒,就土方自己都說不太清楚。

「我應該算是滿喜歡小孩的吧。」銀時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才繼續往下說,「雖然他們總是靜不下來,又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是了,以前住的地方附近有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小嬰兒,我還照顧過他一陣子呢。」銀時說到這裡便笑了出來,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呢。

「你倒是把這種積極,用在本來的我身上啊!」在將話說出口後,就連土方都覺得吃驚,難道自己是在對自己吃醋嗎,「我又不是對每個小孩都這樣,照顧人也是很累的呢。」銀時雙手抱胸,相當理所當然的說著,「那是因為是你啊,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也是一種愛情表現啊。」說完,銀時便在土方稚嫩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唉,隨你吧…。」土方早已明白只要銀時幾句話,他就能主動放棄許多堅持。

「那當作賠罪,我幫你挖耳朵怎麼樣?」銀時靈光一閃,提出了這個絕佳的好點子,「情侶之間也會這麼做吧,而且我一直都很想試看看呢。」既然土方說過身體和人類一樣,會累、會餓也需要洗澡,那應該也會需要做耳朵的清潔吧。

「你這麼說,那變回來後也會做吧。」這下反倒換銀時有些遲疑,但自己才剛將話說得那麼漂亮,現在反悔實在說不過去,「好吧,那你過來吧。」銀時將挖耳杓拿在手中,他跪坐在榻榻米上,拍拍大腿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土方側躺在戀人的腿上,對於要將脆弱的耳朵交給別人有點不安,但頭下的大腿相當柔軟,就算將手摟在腰上,銀時也不會有異議,但最重要的是,在這個短暫的時間裡,銀時就只會想著自己,土方想到這便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戀人的全心關愛。

「好了。」銀時還是第一次替人處理耳朵,本想學著他人的模樣往耳朵裡輕輕吹氣,但他才剛鼓起臉頰,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土方幼小的頭顱躺在膝上,不知何時已沉沉睡去,孩子大概就是這樣的吧,總是全力大鬧,卻又隨時都能睡去,銀時不願攪了睡意,便用手輕輕撫摸著土方柔順的黑髮,順便用袖為他擋光,呼吸聲已相當沉穩,想必是睡熟了吧,銀時放下手想給戀人一個晚安的吻,但他低頭後看著孩童般的土方,遲疑後終究將唇改落在了額上。

銀時看著腿上的人忍不住微笑,雖說孩童模樣的土方相當可愛,但若不是平常的模樣,那就有很多事情不能做了呢,所以啊,我小小的神明大人,要是能快點變回來就好了呢,他依舊保持著跪坐的姿勢沒有起身,在腳坐得發麻之前,應該還能再等上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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