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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镇》用你妻子的内裤压住他的阳气】(1-9章),2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2250 ℃

  夜深人静,虽然知道妻子还没睡着,但是后上床的我还是尽量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贴住妻子的后背,将她蜷缩的身子半拥入怀,天然的体香加上无骨的触感,胯下之物顶在那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内心感到一阵原始的燥热。

  「老婆,晚上搞点儿「活动」呗。」我用祈求的语气向女神求欢,「活动」是我们夫妻之间称呼房事的小暗号。

  「哼~ 今晚不给你!这是对你从事封建迷信活动的惩罚。」妻子推开我试图伸进她睡衣里的手。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只能暂时放弃了那念头,在夫妻房事方面,我百分之百尊重妻子的意见,她但凡有一点儿不乐意,我都不会强求。

  「额……晚晴,你怎么会认识胡军的?」这个问题已经在我心里憋了半天了。

  也许是问题有些突兀,我明显感觉到妻子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今年初的时候,妻子和胡军都被评为了上年度的市级优秀青年,十几号人在之后的时间里陆续搞了几次联谊活动,彼此逐渐相熟。因为我之前也想争取这个优秀青年的头衔,但公司最终举荐了胡军,为此我还愤愤不平了好一阵子。怕我不开心,妻子从不提和「优秀青年」相关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说她和胡军认识的事情。

  其实妻子和胡军的熟识程度也就是活动上打个招呼而已,这一点儿我绝对相信妻子,也许是成长的道路上身边有太多趋之若鹜的男人,妻子会主动和除我以外的男人保持距离,也因此得了「冰雪美人」的称号,作为丈夫的我自然对妻子的这个脾气欢喜得不行,甚至暗暗得意。

  两人上个月才加了微信,我猜应该是胡军那家伙挺有自知之明的,分寸拿捏的比较得当,给妻子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才在上个月获得了女神的个人微信。

  夜里,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先是出现胡军拿妻子的丁字裤打手枪的画面,小小的丁字裤被粗大的阳具蹂躏得不成样子,接着还出现了胡军把精液射在丁字裤上的画面,那一股接着一股的浓浆,好似无穷无尽,将丁字裤彻底包裹起来,突然,画面变成了妻子,而那她张美丽的脸蛋儿上竟然挂满了男人的精液……

  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久久无法重新入眠,百爪挠心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偷偷拿起了妻子的手机,我们夫妻公用一个密码,但这是我第一次偷看她的手机,微信里,我点开胡军的头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总共也没多少聊天内容,除了微信刚通过之后的互相问候,就是几条关于最近一次活动的时间地点的信息,还有就是今天胡军来找妻子之前,确认了一下妻子舞蹈学校的地址。

  看完所有的聊天内容,我长出一口气,唉,这可能就是娶了个天仙般的老婆不可避免的「幸福的烦恼」吧。

              (4)夹阴消阳

  这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我始终想不明白,胡军怎么知道那条丁字裤是我塞进去的,而他又如何断定这是我妻子的,还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这是在用女人的内裤魇镇他,如果他把这件事情捅出去,那对于我而言,可就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时,我手底下的一个心腹向我走来,附耳低语「老大,你让我查的投标价格提前泄露的事情……」

  「查出来是谁干的吗?」我的眼睛一下子瞪起来。

  「额……不好说,但有一条重要的线索,我从上个月被二部胡部长解雇的一个小伙子那里得知,胡部长和财务的赵敏关系不一般,而赵敏是负责成本核算的,我们所有对外的报价都要经她审核……」

  「我操!这……这对狗男女,我早看出她们平日里眉来眼去不对劲了。」我气得爆粗口。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况且,赵敏她爹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手下的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公司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我比他更清楚,此时的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晚上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将胡军把我的投标价格泄露给竞争对手,导致我今年多个大标没中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前面说过,相对于妻子我更愿意向妈妈倾诉内心的苦水,我不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玷污了妻子纯洁而善良的心灵,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丈夫软弱无助的一面。

  多年前,我在向妻子求婚时许下诺言:晚晴,我要像侍奉仙女一样把你供起来,让你过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结婚这些年,我认为我做到了,我从没有让妻子为钱犯愁过,所有给她的东西都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衣食住行,她开的车都比我的好。家务,各种琐事,带孩子也都由我和妈妈承当,她只需要醉心于她的舞蹈事业就好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也是气得不行,高耸的巨乳剧烈的起伏着。之前我们母子计划用晚晴的内裤魇镇胡军时,内心多少有些不安和愧疚,现在则完全没有了。

  「妈妈明天带你去找王仙姑,无论如何请她想点儿法子助你绊倒那个可恶的家伙。」

  「额……好吧。」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不问苍生问鬼神了。

              *** *** ***

  第二天,寺庙门前,一见面妈妈就塞给那王仙姑一个大红包,仙姑也没有推辞,欣然接受了。仔细看这王仙姑,年龄和妈妈相仿,虽然是一身素布僧衣,却透着妩媚之色,依旧能看出当年文工团当家花旦的风骚,修身的僧衣很好地勾勒出她婀娜的体态,走路时肆意扭动的肥臀很难让人把她和出家人联系起来。

  走进寺庙,仙姑先让我们在佛像前焚香祷告,接着便引我们进了一间厢房,我们都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仙姑盘腿打坐,雪白的小腿从僧衣下露出来,不禁让我瞎想她僧衣下面穿了什么。

  我和妈妈坐在仙姑对面,妈妈由于穿着裙子不方便盘腿,就选择了跪坐,这姿势让她的大屁股看着更加突兀,轻薄的面料下露出底裤的痕迹,相对于她将近一百厘米的臀围而言,这条内裤显得岌岌可危,艰难地卡在四溢的媚肉里。

  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胡军的一些近照,不得不说胡军确实长得一表人才,高大强壮,英气十足,非常有男人味。我又拿出一张写着胡军生辰八字的纸条,胡军是本地人,这是我托一个医院的朋友弄到的。

  「这剑眉,还真有几分杀气呢。」这是妈妈第一次看到胡军的样子,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接触过你妻子的内裤吗?」仙姑问我话。

  「接触过,而且……而且……」我只得将那天在更衣室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他……他的男根粗壮吗?」仙姑很直接。

  「额……很……很大,还很粗,当时他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非常粗壮了。」

  「他的精袋饱满吗?」

  「您是指阴囊吗?没看特别清楚,应该也不小的。」

  「可惜你提前离开了,无法确认他所射阳精的多寡。」

  「额……我后来给妻子洗内裤的时候发现……发现上面都是精液,好像浸泡过一样。」我一脸尴尬地说道。

  余光之内,身边的妈妈,脸上早已泛起了红晕,身子轻微地扭动,我的一番讲述似乎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再看那撅着的肥臀,臀肉收缩着,像是在用力地夹紧。

  「他生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地,本就是极阳之人,再加上一根如此雄壮的男根护体,一般的雕虫小技肯定伤不了他分毫。」仙姑柳眉紧锁。

  「仙姑无论如何要帮帮我们家周瑜啊。」妈妈态度恳切。

  王仙姑陷入沉思,我们母子也不敢多言,大约一刻钟之后,仙姑似乎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咬咬牙,起身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圆柱体的物件。

  王仙姑将其握于手中,一脸严肃地说「这是一根由桃花木制成的假男根,是古时候一些不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的自读之物,此根已有过百年的历史,沁满了无数淫尼的浊水,阴气之重绝非一般凡物可比。」

  细看这根木头确实非常逼真,龟头上的马眼,凸起的伞边,甚至棒身上的青筋都雕刻得细致入微,通体乌黑,表面光滑泛着亮光,应该是常年被淫水包浆的结果。

  「那……那该如何使用此物呢?」妈妈红着脸好奇道。

  「将那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刻在上面,每日亥时,叫你儿媳妇沐浴更衣,将此淫物插入她的牝户之内,同时口中默念那人姓名,半个时辰以上,不出月余,便可消了那人大半的阳气,他自然无法与你儿子争高下了。这就是所谓的「夹阴消阳」之术。」

  「啊?晚晴不会同意的,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上次内裤的事情就已经惹得她非常生气了,更别说这种事情了。」我无奈地说道。

  「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嘛,就当是为了老公的前途做点儿牺牲。」妈妈支招道。

  「关键是她……她非常厌恶这种事情,压根儿就不信!」

  「仙姑面前不许乱说。」妈妈感觉我的话冒犯到了仙姑,急忙喝止。

  「唉……如果这样的话此事就难办了。」王仙姑似乎对我妻子不信她的巫蛊之术很是失望。

  「那……那可以由别人替代吗?比如……」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妈妈。

  「我?这怎么行呢。」妈妈看出我的心思,立刻警觉起来,显得十分抗拒。

  「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毕竟不如你儿媳妇的极阴之躯,要达到同样的效果,需要额外多做一些事情。」仙姑的语气有些神秘。

  「具体怎么做呢?」我不顾妈妈的反对追问。

  仙姑先是将窘态中的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需要穿上你儿媳妇的贴身衣物,尽量模仿她的声音,以她的名义行法事,你还要口念:妾身慕晚晴愿意终身侍奉夫君胡军,贞洁之躯任君采摘。」

  啊?仙姑露骨的言语让我们母子都很惊愕。

  最终,妈妈还是以默认的方式接受了仙姑的建议,为了孩子母亲可以牺牲一切,妈妈的举动再次让我感激不已。

  妈妈用颤抖的手接过仙姑递过来的木质阳具,被淫水沁润得乌黑发亮的桃花木和那双雪白的玉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山的路上,不知道是否是跪坐太久的缘故,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撅着大屁股,夹紧的双腿踩着高跟鞋像踩在高跷上似的。我搀扶着妈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芬芳,并非单纯香水的味道,那是熟女特有的异香。

  这一整天,我们母子都被一种尴尬的氛围笼罩着,几乎没怎么说话,甚至很少对视。到了仙姑说的亥时,差不多晚上十点钟左右,趁妻子洗澡,我悄悄地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妻子平常穿的小白内裤,还有一条黑色的T裆连裤丝袜。

  站在妈妈的房门口,我蹑手蹑脚地把东西从门缝里递进去,妈妈也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都不敢发出多余的动静,像是地下党在交接绝密情报。

  「妈,会不会太紧?」我有点儿担心衣物的尺码不匹配妈妈丰腴的下体,可话刚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这不是变相在说妈妈胖吗!

  果然,妈妈潮红的脸蛋儿上立马露出愠色,杏眼一翻道「哼,你媳妇儿的屁股也不小好嘛!」

  「嘭」门被用力关上,我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又无奈地摇摇头,唉,女人哪……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门口静听屋内的响动,却什么也没听见,为此我竟然感到有些失望。

  (5)妈妈叛变了?

  此后,每到晚上亥时,我就会偷偷地将妻子的贴身衣物交给妈妈,刚开始是日常穿的,之后就变成妻子跳舞时才会穿的各式内衣裤、丝袜,甚至高跟鞋,我之所以选择这些看起来非常性感的衣物,是我认为它们的阴气更重,魇镇的效果更好,和我当初选择丁字裤是同样的原因。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时不时就会幻想妈妈穿着妻子的性感内裤、胸罩、丝袜、高跟鞋,小穴里塞着仙姑给的淫物,口中念念有词的不堪画面,这些画面总让我莫名的兴奋,甚至勃起,哪怕是在办公室里的时候。

  我仿佛看见了妈妈肉感十足的淫臀穿着妻子纯白色的芭蕾舞丝袜的样子……

  「周部长,开会了。」

  「啊?哦……这就过去。」禁忌的幻想突然被人打断,我竟有些怅然若失。

  会开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我始终没看手机,走出会议室,手机里有好几条妈妈的微信,妈妈来公司了!给我带了老家的名小吃。

  我从小助理的口中得知,妈妈正在胡军的办公室,「胡部长见您不在,主动接待了伯母。」

  「这家伙有这么好?怕是没安好心吧!」我很不屑地嘀咕了一句,同时有些担心妈妈,并非害怕胡军对妈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光天化日,量他没这个胆子。我是怕,受我的影响,妈妈对胡军肯定充满憎恶,万一在公司里和他起了冲突就不好收场了。

  快步走到胡军的办公室前,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朝内窥视,出乎我的意料,办公室里没有半点儿不和谐的气氛,胡军和妈妈正谈笑风生,彼此有说有笑。

  ……

  「伯母,我读中学的时候有幸看过您演的一部古装话剧,就在老的大剧院,您好像演的是一位古代女王,雍容华贵,风姿卓越,每当您出场,就算坐在剧院的最角落,都能感受到您的气场。」

  「《一代女皇武则天》,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自己都有些忘了呢。」妈妈的脸上露出意外而又欣喜的神情,眼神有些恍惚,似乎是对岁月飞逝的感慨。

  「其实,剧情我早忘了,但是您绝美的扮相和无与伦比的气质,至今令我记忆犹新啊。所以刚才在办公区,第一眼看到您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眼熟呢。」

  「真的吗?呵呵。那时候我还年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早成老太婆咯。呵呵。」胡军的话显然让妈妈极为受用,开心地笑出了声,胸前一对巨乳也随之上下起伏。

  「您太谦虚了。和那时候比,您现在的样子真没有太大的变化,反而更有韵味了呢。说句真心话,要是不知道您是周部长的妈妈,我绝对会以为您是位三十来岁的少妇。」胡军的脸上露出极为恳切的表情。

  对于胡军溜须拍马,讨女人欢心的本领,同为销售精英的我并不意外,让我感到奇怪,乃至不安的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我领着妈妈离开胡军办公室的时候,妈妈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舍,她显然很享受和这个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男人的聊天时光。

  我知道,嘴甜只是胡军的基本技能,他非常擅长拿捏人的心理,进而投其所好,迅速获得对方的好感。同时,俊朗的外表,阳刚的气质也是她俘获女人芳心的利器。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吃着妈妈带过来的小吃,儿时的最爱此时竟索然无味。眼前的美母似乎还沉浸在和胡军聊天的喜悦中,眼角的鱼尾纹透着成熟的风韵。

  「刚才和胡军聊了一会儿,妈妈觉得他……他这人还行啊,儿子,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妈妈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本来理所当然和我一个阵营,同仇敌忾的妈妈,只是聊了个天,对待敌人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这是要叛变革命的节奏吗?

  「妈,你可别被他的外表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给迷惑了!」我一脸严肃的提醒妈妈。

  对于我的提醒,妈妈似乎并不以为然,斜靠在沙发上,开始向我分析起胡军这个人来,过于放松的姿态,短裙下露出黑色蕾丝内裤的踪迹,虽然看不真切,可在雪白的大腿的映衬下十分醒目,足以让男人的目光流连忘返了。

  我不禁回忆起刚才聊天时,胡军那不安分的眼睛,以及他盯着妈妈离开时的背影的眼神,同为男人,我很快就明白了那目光背后隐藏着的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 *** ***

  时间一天天过去,可胡军依旧整日神采飞扬,工作更是顺风顺水,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夹阴消阳」之术的影响,反倒是我自己变得有些疑神疑鬼,工作也没了心思。

  下午十分,办公楼突然停电,我索性提前下班。

  刚打开家门我就听见里屋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循声而去,竟来到了妈妈的卧房门口,房门虚掩,透过缝隙,屋内的景象令我咋舌。

  妈妈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蕾丝胸罩,同样款式的半透明高腰内裤,我一眼认出这身极其性感的内衣是妻子的,是她为了搭配超低胸舞服,常穿的那一套。

  二分之一的罩杯,也就将将能遮住妻子的乳尖,戴在妈妈这对旷世巨乳上,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地勒在乳球的下半沿,奶头连同周围的乳肉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更像是戴了一副情趣乳托。

  妈妈的穿的连裤丝袜也是妻子的,一条超薄灰丝,无裆的设计,裆部和其他部位一样透明,又由于妈妈更加丰腴的身材,使其比穿在妻子身上更加薄如蝉翼,也让妈妈的下体一览无余。

  妈妈的阴道内还插着东西,有一小截漏在外面,顶着内裤和丝袜露出圆柱体的轮廓,没猜错的话,因该是那根桃花木的假阳具。

  妈妈这是在「夹阴消阳」吗?可现在离亥时还早得很呢!

  「啊……啊……啊……哦……」妈妈的呻吟又高亢了一些。只见她,大波浪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脸颊潮红,杏眼半闭半睁,目光迷离。一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走,不时揉搓早已充血的紫红色奶头,另一只手则按压在私处,隔着丝袜与内裤轻抚丰满的外阴,当手偶尔和阴阜脱离的时候,我注意到穴口位置的丝袜已经湿润,深色的阴影还在不断扩散。

  我瞬间反应过来,妈妈是在自慰!

  妈妈单身多年,又值虎狼之秋,偷偷做些自我慰藉的事情无可厚非。作为儿子我不应该窥视她的隐私,这是对母亲最基本的尊重。可又恰恰因为这层母子关系,让这种窥视变的格外刺激,既充满负罪感又极度的兴奋,我有点儿迈不开腿了。

  就在这时,妈妈的背突然弓了起来,大跨高高抬起,阴阜前突,双腿时张时合,不断地夹紧着穴内的淫物,包裹着灰丝的玉足因兴奋而绷直了脚尖,伴随着她加速揉搓私处,淫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胯下弥漫开来,浸透了丝袜的整个裆部。

  「啊……胡军……啊……军……军……啊……我要……我要去了……啊……」妈妈娇喘着,浑身颤抖,胸前的巨乳肉波嶙峋,肥硕的肉臀像筛糠似地抖动起来。

  妈妈的性幻想对象居然是我的死对头胡军!我被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后的几天里,我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依旧每晚亥时偷偷地将妻子的内衣交给妈妈,看着紧闭的房门,我不由得开始怀疑,妈妈在里面,到底是「夹阴消阳」?还是以我的死对头为性幻想对象自慰?

  白天的时候,我偶尔会试探妈妈的口风,想了解她现在对胡军真实的看法,妈妈的言辞总是闪躲,但能明显感觉道她对胡军早已没了之前的敌意,甚至隐约透露出想给我们两人做和事佬的天真想法。

  最亲最敬的人却无法和自己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对于妈妈「背叛革命」的行为,我既失望又沮丧。该死的胡军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最近,我整个人都很颓废,相反,妈妈荣光焕发,神采奕奕,常常对着手机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不知道和谁聊得这么开心。

  周末,妈妈说要和朋友出去聚会,明天才会回来。妈妈性格开朗,姐妹淘很多,出去玩是常有的事,不过在外面过夜的情况却极少有。

  妈妈出门的时候,妻子刚好也要出去一趟,两人一起在玄关换鞋,一老一少两位大美女同框的景象让我忍不住驻足欣赏。

  妻子因为临时出门,没有化妆,可天生丽质的她即使素颜也依旧显得明艳动人,乌黑的秀发在头顶扎了个高马尾,露出雪白的天鹅颈,粉色的T恤搭配蓝色的高腰紧身牛仔裤,将妻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双舞蹈家特有的大长腿展现的淋漓尽致,底下是一双小白鞋,无比的青春靓丽,宛若豆蔻少女。

  妈妈则画了精致的妆容,柳眉杏眼,粉腮红唇,妩媚撩人。披肩的大波浪,一件大红色的无袖连衣裙,雪白的胸脯连同藕臂都露在外面,领口开得很低,硕大的乳球呼之欲出。紧致的腰身,丰满的肥臀,曲线惊人,连衣裙的裙摆短得吓人,还是蓬蓬裙的设计。透明的黑丝包裹着妈妈修长却也肉感十足的双腿,红底黑面的尖头高跟鞋很好地和连衣裙以及丝袜的颜色呼应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性致命的诱惑。

  两个美人,一个青春靓丽,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高挑轻盈,一个丰满婀娜;一个宛若清新的水仙,一个犹如艳丽的牡丹。可谓环肥燕瘦,各有各的风骚。

  正当我有些看得出神的时候,妻子突然开口道「妈,您这裙子好短呀,很容易走光的,别忘了穿安全裤。」

  「没事的,我这条丝袜是蝴蝶裆的。」说着,妈妈轻轻撩起裙摆,黑丝裆部前后都有三角形的蕾丝绣花,像蝴蝶的两只翅膀,遮住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却也增添了若隐若现的诱惑。

  「呵呵,妈妈好敢穿啊。」妻子捂嘴而笑。

  「我?还好吧。倒是我觉得晚晴你有时候太保守了呢。呵呵。」妈妈也笑了起来。

  婆媳二人说笑着出了门,手挽着手,亲昵的如同姊妹,独留我一人,望美人离去,怅然若失。

              (6)不速之客

  第二天是周日,妻子照旧带女儿去上兴趣班,我点了根烟在小区里闲逛,家里三个女人严令禁止我在家里散布二手烟。

  一根烟还没抽完,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我认得车牌,这是胡军的车,他来这里干嘛?

  车门打开,胡军一身休闲装从驾驶位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汽车的另一面,打开副驾的车门,很绅士地将一个女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李英雪!妈妈说的和朋友聚会难道是和胡军约会去了吗?而且还过了夜!我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震惊。

  从肢体动作上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妈妈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胡军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直接扶在了她的腰上,两人随即在车边聊了起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胡军搂着妈妈腰身的手始终没有放下。

  妈妈一边面带桃花地盯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边留意着左右的行人,像是害怕被熟识的邻居撞见。而胡军则完全不在乎这些,不断将妈妈的身子往怀里搂,要不是妈妈几次推阻,两人早贴在一起了。

  我气得想要冲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可当我看见妈妈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我犹豫了,作为儿子我并没有权力干涉妈妈的私生活,我并不反对单身多年的妈妈去找寻失去已久的爱情,但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对象是胡军。

  妈妈啊,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比你儿子还小两岁,更是你儿子的死对头,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在心底里发出痛苦的悲叹。

  此时,我迫切的想知道,他们两人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但凡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让胡军这小子得逞。

  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胡军的手离开妈妈的身体之前,还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把。妈妈被惊得整个身子发出明显的战栗,大屁股惊慌失措地扭动起来,嗔怪地举起粉拳做势要打,但是看得出来,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更像是撒娇。

  直到妈妈走进小区,我才看清楚,她的腿是光着的,蝴蝶裆的黑丝已经不翼而飞,连衣裙有明显的褶皱,刘海凌乱,那双红底黑面的尖头高跟鞋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酒店里常用的一次性白色拖鞋,走路的姿势也透着一股别扭。

  但同时,我又发现妈妈的脸色愈发红润而有光泽,虽有些倦意,但眼神依旧散发着奕奕的光彩。

              *** *** ***

  又过去一周,我开车载着妻子女儿去老丈人家过周末,车行至半路,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原本约周一见面的客户临时有事,只有明天上午有空,必须坐今晚的飞机赶过去,无奈,送完妻女我就打道回府了。

  我的突然回来让妈妈很意外,脸上还流露出尴尬的神情。而妈妈此时的装扮也让我很吃惊,艳丽的妆容,黑色的眼线让妈妈本就迷人的大眼睛显得更加魅惑,再搭配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性感极了,只这一双眼睛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了,更不要说那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脸颊、鲜红的嘴唇……

  一身橙色的圆领无袖包臀小礼服,颜色鲜亮,款式暴露,一对雪白的乳球有大半都露在外面,这礼服是穿不了普通胸罩的,但又没有看到乳头激凸的痕迹,我猜妈妈应该戴了Newbra或者贴了乳贴。

  礼服非常修身,妈妈的腰身虽然没有晚晴那么纤细,但是和她那纬度惊人的大胯比起来,依旧给人一种蜂腰肥臀的既视感。臀部周围的布料因为过度拉伸而出现了褶皱,礼服背后有一条贯穿全身的拉链,仿佛随时有可能被妈妈过于傲人的身材崩开。

  显然是为了搭配这条小礼服,妈妈特意穿了一双宝蓝色的带防水台的恨天高,性感而不失优雅。

  「妈,您这是要出门吗?」

  「额……没有,家里来客人了。」妈妈脸颊微红地说道。

  正当我纳闷是何等贵客需要妈妈如此盛装相迎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妈妈的身后,胡军!

  「都是老熟人了,你们先聊着,我去把剩下的衣服洗完,一会儿就开饭。」妈妈低着头走开,踩着高跟鞋的背影,大屁股扭动得异常夸张,她显然是在逃避这尴尬的境地,都忘了问我为什么临时回来。

  妈妈一走,我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没好气地对胡军说道「大周末的,胡部长不陪老婆孩子,怎么有空跑到我家里来啊?」

  「老周你怎么这么健忘啊,我早离婚了,哪来的老婆,孩子去了奶奶家,我就孑然一身了。」胡军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其实知道胡军离婚了,这是故意嘲讽他以泄心头愤恨,同时也是在敲打他,就是因为他在外面勾三搭四,老婆才和他离的婚,我希望他能够识相,离我妈远一点儿。

  「孑然一身挺好的,省的惹是生非!」我不客气地说道。

  听了我的话,胡军也不恼,反而笑嘻嘻道「哎呀,还是老周你好啊,娶了个天仙一般的老婆,生了个女儿聪明伶俐,还有个……有个风韵犹存的亲妈,妥妥的人生赢家啊。嘿嘿。」

  听似夸赞的话,从胡军嘴里出来就变了味儿,而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更是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我正要收拾出差的行李,索性不再搭理胡军,自顾自地朝里屋走去,路过卫生间门口,妈妈正在里面洗衣服,可神态举止似乎有些怪异,不禁驻足观瞧,只见她正捧着一条男士四角短裤端详,眼神迷离,面露痴态。

  这条男士内裤明显不是我的,而我是这家唯一的男人,那这条内裤哪来的呢?

  内裤离妈妈妆容精致的俊脸越来越近,尖翘的鼻头快要触碰到内裤的裆部,「嘶嘶」妈妈竟然在闻男人内裤的气味,嗅闻声渐重,脸上的神情没了往日的端庄,取而代之的是令我陌生的贪婪与情欲。

  这是一条刚换下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裆部依旧保持着男性生殖器的轮廓,目测尺寸相当可观,上面甚至有体液干涸的痕迹,想必味道一定非常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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