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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3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8090 ℃

恰好

出了总务司,空和香菱走在夜幕华灯的大街上。

逐月节美肉大赛的风头正劲,街上的氛围像是过年一般闹腾,空和香菱一路上都没说话,两人兜兜转转,不知不觉中被人群挤进了一条面朝山海的夜巷。

璃月是一座依托山势的港口城市,山体的高低差使得城市布局犹如竞技场边缘的看台一般,建筑沿着斜面向高处延展,高低有层次,相互不遮挡,只要面朝南方,视野的尽头一定是远阔无垠的海天之景。

误入夜巷的两人心照不宣地越走越深,直到喧嚣和光影都变得飘渺,空气中燃烧着彼此的体香发香,眼前的视野骤然开阔。

此处风景独好,月明海阔,静谧怡人,犹如一幅绝美的水墨画,正差点睛一笔。

在不知谁家后院的梧桐树下,他们俯瞰着山崖下的华灯,眺望星河与山海。

“你,你转过去,不许看…”

香菱红着脸,语气软糯,说着不要他看,却是自己先不敢看,撒泼似的背过身,双手反过腰身后面,刚一解开系带,又后悔了,捂着胸口,不知所措地左右探看,半褪半掩的衣裳遮不住她那一身的委屈。

空觉得喉咙里塞着一团火,燥得很,又干又渴,转身去看满天的星星,听着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他迟迟没有转身去看,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忘记那个清纯的璃月姑娘。

忽然,温热的触感从腰腹两侧向前探索,柔软的少女玉体从紧贴在背后,笨拙的小手护住他的腰,解开裤头,轻轻挑逗那昂扬的巨龙。

“我今天是不是不一样了,空…”香菱的声音很小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头晕晕的…下面也一直流水,让我抱一会就好…”

少女的喘息暖暖的吹过耳边,酥酥的,勾得人心痒,滚烫的脸蛋贴在他背后来回磨蹭,香菱用手指感受着那根玩意的长短和粗硬,她还不敢直面男女之事,光是试探性的动作就让她心跳加速。

空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身后的少女熟悉自己的体温,他认真倾听着香菱的心跳声,深呼吸,放松身体,随着她轻轻刮过的指尖,完全解放的肉茎一点点抬头,抖动,流出晶莹的粘液。

香菱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她对于指缝中的粘稠液体感到害怕,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空缓缓转过身,捏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

“文花小肚兜,嗯?给自己的肉抹香油?谁教你的?”

“爹…我爹爹绣的。”她慌了,飘忽着眼神后退两步,腰身却被狠狠搂住。

“璃月有句古语,秀色可餐,你知道什么意思吧?”空晃了晃被他捏住的小脸蛋,眼里带着怒意,“凭你今天的表现,只要被逮住了,就一定要被杀头宰肉了,懂吗?”

空捏着香菱的下巴尖,迫使她抬起脸看向自己,逃不开,躲不掉。

此时的香菱虽不是一丝不挂,却陷入更加淫荡的境地,她只穿了一件短肚兜,裸露着私处,光着屁股,身上的香油还没干透,摸起来滑溜溜的,又香又烫,泛着铜光。

小肚兜和绣花鞋,最经典的璃月情趣,用精油按摩过一遍的少女娇躯绵软得像一面绸子,不论怎么揉,怎么扭,只要手法温柔,她是怎样都合身的,只让她紧贴着,发出些娇腻的声音,这一晚上就都好了。

“把腿分开,站好,肚兜撩起来。”

“这里不行,空…”香菱忍不住回头看,街道上的喧嚣声偶尔会传过来,“别人会注意到的,我…”

“你早就被看光了,全璃月都知道你香菱是个光腚游街的骚货。”

空一脸不屑,抬手深入少女的双腿之间,受迫于这份恐惧和压力,香菱神色慌乱,怔怔地傻站在原地,像只发懵的狍子。

身后是忽远忽近的喧嚣声,面前是一脸严肃的空,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在腰间摸来摸去,颤抖着撩起肚兜,露出雪白平坦的腹肚,下乳的小小弧度。

香菱的白虎嫩穴本来就敞露在空气中,肥美的肉丘向外隆起,白嫩的大腿微微分开一些,空的手像勺子一样自下而上地捞起,完全包裹住少女的小穴,勺形的掌心贴合阴部的弧度,并拢的五指轻轻拨弄肉缝,感受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处女阴唇的嫩度。

兜住下阴前后磨蹭几下,湿润的触感从指缝中渗出,香菱就这么发懵似的傻站着,瞪大了惊恐的眼眸,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细弱的哼鸣,她犹如一只胆小的林鹿,身后传来一点声音,空的眼神稍微一下瞟向别处,她就立刻紧张地发颤,雪白的小翘臀用力夹紧,被抚摸着小穴愈发湿润。

手指拨开阴唇,裸露出鲜嫩的,近乎粉白的淡丽肉色,窄嫩的花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肉瓣一开一合地吐出暖热的白雾,晶莹的肉汁一丝一缕,垂涎而下。

“还是处女就玩这么骚,是不是想进窑子啊?”空冷漠地骂着,手掌向上一抬,轻轻拍打少女的肥美肉鲍,湿润的外阴振出水花,清脆的肉响令人脸红。

对于香菱来说,这当真是最折磨的惩罚了,她秉持了十六年的矜持女德在一天内粉碎殆尽,不仅是身边的熟人看光了自己,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再怜惜她了。

她感到一阵深邃的虚冷攀上背脊,在这不值一提的夜里,她像个廉价妓女一样献出了初夜,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情深意切,她穿着儿时的小肚兜,站在不知道谁家后院的野地里,甚至没有一张床,她就这么光着油嫩的小翘臀站在树下,裸露着背影,眼睁睁看着那位百爱加身的花花公子玩弄自己,用羞辱的态度揉弄她最美好的处女嫩屄,而她却不想逃跑,双腿间滴垂着粘液,嘴里一阵阵哈着热气。

“啪!”

“啊啊嗯~哈…哈啊…”

伴随着一声水灵灵的肉响,一股湿热的涌动冲向下身,香菱的眼珠微微上翘,等到她回过神来,双腿间已经泛滥一片,她还太青涩,学不会主动献媚,空的右手离开了香菱的下体,春水泛滥的粉嫩肉穴被掌掴出一片红晕,硬硬的,水水的,像一颗刚出笼的白面寿桃,两瓣厚实的唇肉夹着一线狭缝,呼着热气,看起来更加湿润诱人。

与此同时,空也已经勃起到了极限,他将沾满淫水的右手展示给香菱看,拨开她的嘴唇,将爱液涂抹在舌面上。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香菱姑娘会是一只顶级肉畜吗?”

“吸溜~唔嗯…吱——”满面潮红的少女吮吸着沾满晶莹粘液的手指,迷离的双眼微微阖起,又害怕,又期待。

空摸了摸香菱的头,让她感受到一些亲昵的触摸,挂脖的小肚兜撑起一些弧度,左右两点凸起肉眼可见,空抬起手来,抓紧了少女的蜜桃乳狠狠揉捏。

“呃嗯~嗯…”香菱口中传出了甜美的呻吟,她被这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弄得六神无主,心智尽失,只能傻傻的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喘叫。

“过两天的决赛,就把你宰了好不好?”空揉弄着香菱的乳房,压低了嗓音,“你不是喜欢出风头吗?骚了一整天,总得让大家尝尝味道吧?”

“呜嗯?!呃…好,好吧…决赛的时候,菱儿会乖乖躺在砧板上…不对,我得和爹爹商量一下,我是他唯一的女儿,香菱还没尽孝呢,还没生孩子…”

听到她这一套紧张的自言自语,又看向那张煞白的小脸蛋,空的心底一阵柔软,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反而是更加贴近香菱的脸颊,用富有侵略性的嗓音进一步攻击少女的心防。

“想什么呢?就算你自愿,你的肉也没资格上决赛的桌子。”空的声音冰冷无情,似在自嘲一般吐露着,“称得上绝世美肉的女畜,肉量,脂肪量,皮肤质感,长相身材都得是万里挑一,媚肉无双,你看看琴,优菈,丽莎?再次一点的,莺儿?”

“我,我知道我还不够!那要怎么样才可以…也没有规定,做女肉厨师就一定要自己也肉多味好吧,你这不是在欺负我吗…呜,好讨厌…”

空缓缓地扶住香菱的腰肢,令她发痒,引发一阵娇柔的扭动,少女的表情很急迫,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香菱是处女,同时也是一位女肉厨师,她正处在女人和肉畜的中间点,左右两头是截然不同的人生风景,她可以成为某人的一生挚爱,做个衣食无忧的金屋娇妻,她也可以顺意而为,以一个女肉厨师的料理造诣升华自己,在少女的花季还未绽放之前,用更加浓烈芳美的姿态结束自己短暂的盛开。

这个选择始终是她自己的,空心里明白,但无论香菱最后选择了什么,他都必须推一把,在这恰到好处的夜晚,将自己的存在刻入香菱的生命之中。

一生为妻,是他的妻,一日为畜,要他做屠。

“想好了吗?”空抚摸着香菱的头顶,引导她跪坐在自己身前。

那是香菱第一次正眼看见男人的阳具,它弯垂着,一抖一抖地悬在眼前,鲜红的龟头半裹在包皮中,散发出令她面红耳赤的香味。

她束手无策,口中呼出的暖气一阵阵吹过,刺激最敏感的头部,庞硕的肉龙在她的注视中一点点膨胀,伸长,翘起。

空居高临下地露出宠溺的表情,低愁的眉眼中隐隐有股遗憾,他抚摸着香菱微微扬起的,呼吸急促的面庞,用同样的迷茫开口说道:“无论是娶你的钱,还是宰你的刀,我都会准备好…”

香菱没有回答,她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吞口水声,潮红的小脸沉下去,启开唇齿,伸出小舌,试探性地碰了碰,过于腥涩的滋味令她眉眼紧皱。

男人的肉味令那尝遍美食的小舌感到陌生,香菱跪在草地上,伸长脖子,双手按在空的大腿前面,粉嘟嘟的小嘴抿着龟头缓缓动作,先将龟头一口吞吸,用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灵巧的舌头来回挑动。

璃月姑娘对于性爱的掌控力很弱,她们身娇体柔,气短力乏,更适合被动的一方,即便香菱很努力的学习着口淫,但这些高级床术不是她的天赋,对于空来说,她的侍奉不算好,太慢太浅,和丽莎姐姐的喉舌没法比,那堪比处女小穴的紧致包裹,不知疲倦的吞吸和深喉,绝对是蒙德女性屹立于群芳之巅的一门绝技。

看着跪在身下卖力吞吐的香菱姑娘,空心底一阵柔软,她或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可爱,不自觉的鸭子坐让她的私处紧贴着草地,伴随着头部一前一后的摆动,她的腰身也跟着前后耸动,私处摩擦着草地,不知不觉已经湿濡一片。

她口舌还很笨拙,在空体验过的女孩子中,香菱的姿色也不算出彩,微微扬起的小脸蛋香暖可人,红红的,嫩嫩的,满眼羞涩。

空只想要好好疼爱这个努力的女孩,他双手捧起那张小脸,抚摸她的眼角发梢,可忽然之间,身下的脑袋好似变得轻飘飘的,似乎失去了身体的重量,香菱的眼角变得狭长,眨眼之间,瞳孔竟然变成绿色,鼻子更挺拔了,嘴唇也丰软了,下巴尖儿也妩媚了起来。

他出现幻觉了,他看见丽莎的生首在给自己口交,尽管这只是一瞬间的幻觉,可当这想法兀然地出现在心底,空有些厌恶自己。

空不敢再看香菱了,至少在被她口射出来之前。

他抬起头去看满天的星星,伸手护住香菱的后脑勺,轻轻推着她的脑袋,让她更有节奏的前后吞吐,他想快点结束这次野外的小情趣。

阳具被温热的口舌包裹,耳边环绕着可爱的吸吮声,手底抚摸着毛茸茸的小脑袋,空仰头低吼,下身忍不住搏动起来,滚烫的龟头顶到舌根,噎得香菱一阵阵发抖,酸麻的小嘴用力吸了几下口水,她哀鸣一声,吐出沾满晶莹唾液的肉茎,低着头大喘气。

香菱手握着空的阳具,低头喘息,吞咽着富含异性气味的口水,她注意到了自己双腿间的潮湿闷热,在草地上摩擦私处的感觉格外舒爽,高潮悄然到来,榨干她的体力。

“咳咳…呃,嘴巴好酸,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她用甜美的声音恳求着,双手握住那根巨物,小嘴含住龟头,像是在作揖一般,跪地仰头,整个人一前一后地摆动,用手淫的动作弥补口技的不足。

就在这节骨眼上,身后传来慢悠悠的脚步,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也误入这条夜巷,他伸头探脑地观望一阵,径直走到空身边,解开裤子开始方便。

香菱被突然出现的第二个气息吓到了,她背对着来人,嘴上正忙活,又不敢发出声响,慌忙吸了两口,正要吐出肉棒的时候,空却用力按住她的后脑。

“呜嗯!吸溜~唔嗯…”

“好时节呀,大晚上的还有蛐蛐叫。”空随口瞎扯,抖一抖腰胯,装出正在方便的样子,“老哥,喝了多少,这好水啊。”

“娘的,愁啊…”醉酒的男人抬头看星星,抽出老二,叹气道:“我喜欢的姑娘去当肉畜了,主人不是我。”

“谁家好姑娘值当这一夜大酒哇。”

“香菱,万民堂的香菱。”

男人哼唧两声,强劲的水流掷地有声,几乎就要将旁人的风头抢去了。

反观另一头,正跪在男人胯下的女主角一脸惊恐,她加快速度摆动头颅,让那所谓的蛐蛐叫更加动听连绵。

“下午的比赛你去看了吗?她那模样,玩的开,骚得很…准是有主了。”

“还没呢。”空摸了摸胯下的小脑袋,羞红脸的香菱不敢大喘气,“她那是当了谁家的肉畜,巴望着被宰了吃肉呢。”

“哈哈,妈的…光看着她就够我下酒了,真端上桌来,定是连骨头都嚼碎咯!”

男人苦笑一阵,卸下负担之后,整个人显得更加飘忽了,他面带疑惑地看向空,对于跪在他身前的那团人影,男人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他定睛看了看,那分明是个穿着花肚兜,面容较好的少女,男人之间的默契让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得仰头大笑,连声摆手,掩饰尴尬。

“兄弟,家有贤妻啊。”

“不是正房,买进门给老人过寿用的,玩两天就该宰了。”

听到这段气定神闲的解释,那酒鬼立刻就明白他们不是一路人,负担得起女肉的从来是大户人家,在老一辈的璃月,作为神仙贡品的女肉偶尔会端上老人的寿宴,寓意家有仙翁,福禄齐天。

香菱自然也知道这些典故,听得空一阵吹嘘,她也觉着自己就该如此,但又犹豫,倍感羞耻地乱想着,嘴里的动作反倒流畅起来,单纯是她心思不在了,感觉不到口腔中的阻塞感,脑袋里尽是自己变成一盘肉菜的模样。

其实香菱也是备受期待的肉畜吧?不仅仅是空,就连陌不相识的人也渴望这一身美肉的献身,可若是和爱人长相厮守,做一个贤良明丽的妻子,会不会更加幸福呢…

“呕呜!”

猛然的窒息感打断了香菱的胡思乱想,空双手把住她的头颅,用力地前后动作,甚至顶腰冲击她那细嫩的喉关。

那感觉就像是正在思考,正在构建画面的大脑,忽然间被一根肉棒穿插,砸烂,所有的思绪都变做一声声淫乱的哼鸣。

香菱用力抗拒着,可是她推不开,躲不掉,脑袋似乎要被硬生生扯下来,除了奋力的前后摆动之外,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都做不到,她那可爱的脸蛋用力地撞击空的下腹,整张脸埋进阴毛中,感受到口中的阻塞和涌动,少女的身体发麻发冷,不停发抖。

“呜噜~呜~呕嗬…”

空开始了最后冲刺,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抱着香菱的脑袋大力拔插,反复套弄的唇口周围飞甩出晶莹的口水,硬物撑大了咽喉,痛苦的窒息感令香菱的瞳孔一点点上翻。

终于,两股热流从腰腹两侧涌入,空怒吼一生,弓起腰背,狠狠地按下香菱的头。

“噗!嗬…咕噜…”

那一刻绵长而持久,肉棒被难以言喻的温热包裹着,一抖一抖地收缩着,最激烈的飙射之后是细水长流。

香菱的整张脸都埋在胯下,额头贴着小腹,睫毛和阴毛相互剐蹭,撅成圆环状的嘴唇紧套着毛发丛生的根部,浓稠到发泡的白浊从唇角溢出,黏在阴毛上,悬挂在她的下巴尖,滴落在尚未发育完全的酥胸之上,那件儿时的小肚兜也被染上白浊。

“咕噜…呜咕…”

香菱的双手紧紧扒着空的腰腹,大量精液口爆而出,她鼻息急促,浑身紧绷,被硬物撑起的咽喉缓慢蠕动着,尽最大努力去吞咽,去吮吸。

璃月的姑娘都气短,嘴巴里的肉龙还在发抖,还在一阵阵地榨出精水,香菱却已经脸色发白,五官紧蹙,扒在空身上的小手用力抠紧,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这过于持久的深喉口爆令她窒息,空只能推开那颗小脑袋,抽出还在滴着白汁的肉茎。

“咳!呃…哈啊…”

她松懈下去,瘫软的身体摆出鸭子坐的姿势,一边咳嗽一边发抖,香菱抬起手兜住嘴里涌出的浓稠白精,她吐了一半,咽了一半,口鼻之间又挂着一小半。

香菱呆坐在草地上,她用力吞咽了好一会,终于将喉咙里黏糊糊的感觉处理掉了,空也感觉神清气爽,提起裤子,揉一揉香菱的脑袋,感受到爱意的小姑娘娇哼一声低下头,不肯站起来。

“怎么了,我送你回家。”

“腿…腿麻了…”

她语气娇羞,呈现鸭子坐的双腿间潮湿一片,她红着脸,双手插入大腿内侧,死死护住自己娇嫩多汁的私处。

空原本以为她害羞了,却听得一阵极为舒爽的水花涌动声,香菱整个人蜷缩起来,抬起屁股,快速揉搓私处,过量摩擦产生的白胶和潮吹一起喷涌出来,手指咯吱咯吱地抠挖着泉涌的蜜道,淅淅沥沥的淫水洒开一片暖热的白雾。

身下的草地已经湿透了,秋黄的草叶之间悬着一丝血红,青涩的璃月姑娘并未发现自己意外的破红,她早已忘记,又或者从来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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