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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第一章,2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9510 ℃

  「这就是你不懂做题的灵活了。」王庆怪笑着摸了摸妈妈的屁股,「老师的大白屁股在这,你还怕没有模拟环境吗?」

  王庆说完,便从垃圾袋中拿起了一个吃剩下的荔枝核,贴近妈妈黑色的屁眼儿说:「侯老师,辛苦你帮个忙,带我们做个小实验吧。」然后用手对着妈妈的屁眼一用力,由于早已被舔湿,那荔枝核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去了。

  妈妈只是娇吟一声,没说话。

  王庆说:「侯老师,现在你屁眼的出射方向刚好和桌子平行,你边挤边讲一下我们演示一下吧,要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说啊。」

  妈妈轻「嗯」了一声,然后对着我的照片说:「儿子,妈妈现在就要做一个自由落体的实验,主要是讨论初速的角度与飞行距离的关系。这个实验环境是妈妈自带的,也就是妈妈我『大黑』的大白屁股。刚才王庆同学非常热心地在妈妈的屁眼儿里塞了一个荔枝核,接下来妈妈要做的是下半身一起用力把荔枝核从屁眼儿里喷射出去。妈妈的下半身指的是妈妈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正在流淫水的小逼,最重要的还是有十八个褶子的屁眼儿,这其中包含着化学能与动能之间的转化,小侯你可要记住了,这些都是考点。

  还有,当荔枝核飞出去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儿会被撑开,里面的气体,也就是妈妈的臭屁也许会出来。妈妈的屁有两种,一种比较响,像是「砰」的一声,这主要是屁眼儿括约肌的物理震动造成的,所以不怎么臭;还有一种就是『噗』的一声,这种屁声音小,但气流很快,屎分子的浓度很大,所以很臭。不管是哪种,妈妈都会丢人现眼,所以还请你多多指点妈妈的丑态。

  妈妈说完便一咬牙,跟着是一用力,之间那个荔枝核直直地从屁眼儿中挤了出来,却并没有飞出去多远,只是轻轻地掉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伴随着一声「砰」的屁声,声音很大,不仅在耳机中能得响亮,就连隔着两道门声音都传了过来。

  张子颜和王庆笑得快演不下去了,他们强捂着自己的嘴,但还是发出「咯咯」的笑声。

  妈妈的脸羞得通红,但不得不说下去:「儿子你应该能听到吧,妈妈屁眼的大幅震动引起了空气的震动,才把屁声传到大家耳朵里的。话说回来,刚才的荔枝核的落点还请张子颜和王庆同学记录一下,并把荔枝核重新塞到老师的屁眼儿里,我们还有三组实验要做。希望老师的臭屁没有影响到你们,这也没什么办法,因为实验总是会一点代价的。」

  张子颜捡起那荔枝核重新塞了回去。

  妈妈这次把屁股撅得高了一些,同时脸快贴到桌面了说:「儿子,这次是四十五度出射,如果不考虑空气阻力的话,荔枝核将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而这抛物线的动力就是妈妈黑黑的屁眼子。」

  说完她用力一挤屁眼儿,那荔枝核并没有划出什么抛物线,而又是轻轻地掉在了桌面上,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屁响。看来妈妈已经是很努力地在挤了,但肛门的肌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力。妈妈只想早点结束这种羞耻,也不管结果了,接着说:「这是第二次实验,我们继续第三次。」

  张子颜和王庆见妈妈努力,也不去追究喷射的质量。便依照前面又玩了两次,最后一次喷射结束,妈妈的屁眼儿已经有些发红了,黑中带红,看起来格外诱人,二人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王庆对张子颜说:「哥们儿,咱俩是不是该决定老师今晚辅导谁了?」

  张子颜说:「行啊,要不还像昨天那样,让老师当狗,我骑着她捉你,捉到算我赢?」

  王庆说:「昨天就便宜你了,今天还来?不行,今天听我了。」

  妈妈听到这里知道是二人要做爱了,已经自觉地跪着脱光了衣服,只等他们的计划。

  果然王庆说完便一把从后面抱起妈妈。王庆常年打球,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比妈妈重了一倍还多,抱起妈妈显得格外轻松。他双手架着并分开妈妈的大腿,使妈妈包括阴户的正门一览无余地展示给张子颜,同时把妈妈赤裸的后背贴近自己的前胸,露出硬挺的鸡巴,然后说:「侯老师,今天还是用屁眼儿辅导我吧。」

  说完便双手往下一沉,妈妈早已被润湿的屁眼儿随着重力包裹住了王庆的鸡巴。

  「啊,疼疼疼,疼死了。」妈妈不禁叫了出来,「这里昨天才第一次用,大庆你轻点,疼得要死,饶了老师吧。」

  王庆不管妈妈的求饶,只是仗着自己绝大的力气,提着妈妈的身子上下抽查。妈妈哪里还像个人,简直是个大号的自慰器。「噗嗤」的抽插声和妈妈的求饶是此起彼伏。

  渐渐的,妈妈的求饶声式微了,取而代之的是「嗯啊」的娇吟。

  王庆这是才说话:「子颜,我就这么一边抱着侯老师,一边插她的屁眼儿。我把她的逼对着你,我一边插,侯老师一边尿尿,你就躲,如果你被老师尿到就算我赢,否则你赢怎么样?」

  还没到张子颜回答,妈妈立即说:「什么,啊啊,老师……老师怎么会尿尿,这也太羞了,我没有尿啊,你这太难为老师了……啊啊……求求你了,轻点好吗?」

  王庆丝毫没有放缓自己的抽查,只是说:「侯老师,不对吧,你再想想你到底有没有尿?我听说监狱里上厕所不太方便,现在不尿以后可能就难了。」

  妈妈已被插的神魂颠倒了,比起最初的疼,现在更多是耻辱带来的热,听到王庆的威胁她知道自己再没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说:「啊啊……老师想起来了,老师有尿,刚才还没有呢,听大庆你这么一说我就有感觉了,子颜,老师的骚逼里待会要喷水,你可要躲着点啊。」

  张子颜当然乐意配合,嬉笑着说:「大庆,你还抱得动吗,别待会栽倒侯老师的尿自己摔个跟头。」

  王庆说:「再抱一个小时也没问题。」说完他用力一捅妈妈的屁眼儿,像是个信号一样,妈妈收到后心领神会,全身用力,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她的尿道喷出。

  「靠,还真远。」张子颜嬉笑着左躲右闪。

  王庆一边追着张子颜一边跟妈妈说:「侯老师,你嘴别闲着,给你儿子讲讲你现在干啥呢,我们可爱听你讲课了。」

  妈妈先是「嗯嗯」地娇喘,然后是断断续续地说:「儿子,小侯,妈妈现在在用屁眼被大庆的鸡巴做功……嗯嗯……其中有摩擦力,就是大庆的鸡巴摩擦着妈妈屁眼儿里面的肉,摩擦就会发热,所以妈妈现在感觉热热的……嗯嗯……还有就是大庆在插的时候,同时也压缩着妈妈屁眼儿里的气体,相当于卡诺热机的第三步……嗯……这是大学的课程,你还不懂,你只需要了解妈妈现在是大庆和子颜的玩具就行了……

  你听这『啪啪啪』的响,就是妈妈大白屁股蛋子和大庆大腿的碰撞声,这是完全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大庆的做功变成了妈妈身子的热,也给了妈妈尿尿的动力。你看妈妈这尿……嗯嗯嗯……大庆一插妈妈屁眼儿,这尿就挤得远一点,这都是你要了解的物理知识。」

  终于妈妈一泡尿放完了,搞得卧室满床满地都是,非常狼狈,谁知张子颜颇为灵活,竟然身上没有一滴。

  他笑嘻嘻地走到被抱着的妈妈面前,拍拍妈妈的逼说:「侯老师,尿的不错,是大庆不给力瞄不准而已,再接再厉哦。」

  妈妈早被王庆操的失了清醒,只是娇滴滴地「嗯嗯」地应答。

  这时,王庆大叫一声,下体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啪」地一怼。

  妈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随机从阴道中射出一条水箭,张子颜躲闪不及,竟然全喷到了脸上。原来是妈妈尿已用尽,竟被操出了淫水。

  「卧槽,牛逼啊大庆。」张子颜竖起了拇指,「行了,侯老师今晚就辅导你吧,说真的,我昨天搞了一晚上,今天还真有点没缓过来。你俩留这,我上楼去睡了。」

  张子颜走后,王庆看着怀中软瘫的妈妈,坏笑地关了灯。

  ……

  李小侯不知道是怎么看完的,甚至看到一半时自己射精了都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该愤怒,该报仇,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兴奋,会不停地撸。他几次想冲过去救出侯若霞,或者带把刀过去解决了张子颜和王庆,但又马上否决了,投鼠忌器,他是不敢面对这个状态的妈妈。

  「明天……计划……」李小侯直直地躺在床上,在现实与梦境中陷入了思考。

                二

  李小侯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却一点都不困。他想通了,这些天自己竟一直在被下安眠药,大概率就在侯若霞晚上端来的那杯牛奶里。他确定要报仇了,而且已经有了计划,只是要等到放学。

  周六的课程是轻松的,老师只在上午讲课,下午全是自习。在上物理课的时候,李小侯带着发火的眼睛观察着自己的妈妈侯若霞,当然还有张子颜和王庆,以昨晚的荒诞,他不相信这两个货在课上会老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期待,也许是为了在妈妈即将出丑时能即使出手相救,或许想确认昨晚不是一场梦。

  然而在侯若霞上课的整个过程中,她表现得依然是那么从容,没一点的不适。张子颜和王庆听得是那么认真,没一点轻佻。这反而让李小侯有点失望了。

  下午李小侯的困意上来,竟整整睡了一下午,睡醒时已接近放学,而且发现张子颜和王庆也是刚刚睡醒。

  「子颜,大庆,后天你们小区就解封了,晚上要不要放松一下,我网购了几包进口的雪茄放在小区的接待室了,先搞两个再回家吧?」李小侯若无其事地说。

  抽几根雪茄不会花太长的时间,而且地点就在自己小区,李小侯自己本人又是个老烟枪,这绝不会引起张子颜和王庆的怀疑。

  王庆耸耸肩说:「我不感兴趣,还不如打打篮球呢。算了,你俩抽吧,我先回你家洗个澡。」

  张子颜却是眼睛放光:「雪茄,古巴的吗?好好,好久没搞一根了。」

  正中下怀,李小侯身高一七五,王庆一八五,他动起手来绝不是王庆的对手,所以特意用抽烟锁定了身高只有一米五的张子颜。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是中医,从小就给他喝各种中药,所以张子颜本能地对药材的香气特别会敏感,虽然没有烟瘾,但对好烟却极会享受。

  李小侯按计划把张子颜领到了接待室,拿了网购回的雪茄,然后说:「子颜,我知道个好地方,我们这二楼有一间房没卖出去,装修都没有。我特意管楼管要了钥匙,咱俩那里去,绝不会被人发现。」

  张子颜丝毫不怀疑,跟着李小侯就上了楼。

  刚进门,张子颜没有丝毫准备,只是想要烟,却觉背后吃了一脚。他身子弱,「咣当」一声就被踹翻在了地上。

  接着就看李小侯关上房门上跨两步骑在了自己身上。张子颜见他一手揪起自己的脖领,一手掏出一把蒙古刀抵住自己的眼睛,距离不到一厘米。

  他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赶紧先急声说道:「诶诶,别离那么近,别误伤到我。」

  李小侯伸手就是一巴掌,并任由张子颜的后脑磕向地面,然后厉声说:「操你妈的张子颜,还误伤?我他妈今天就杀了你!」

  「操操。」张子颜也急了,「别激动,我知道咋回事儿了,你她妈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李小侯又是两巴掌加三拳,打得张子颜眼冒金星,他本来身子就弱,这几拳差点让他归了西天。

  张子颜大喘着几口气说:「操,哥,侯爷,你他妈别光打不说话啊,你想知道啥就问嘛,我他妈说不就行了吗?」

  李小侯说:「操你妈的,你还问我发现什么了,我他妈昨晚看的现场直播!你那屋里我装了摄像头。还他妈想给我喝安眠药,你就该直接毒死我,不然我早晚杀了你们!」

  张子颜吼着说:「停!这事儿我他们正想跟你说呢,好处都是你的,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就直接冲着我来了。」

  李小侯狰狞着说:「好处?你他妈昨晚拿我妈屁眼儿当蚊香使,还给我好处,我谢谢你祖宗啊。」

  张子颜说:「你……你先我把放了,让我坐起来,我……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你她妈快把我弄死了。我打不过你,又跑不了,你让我喘口气儿给你解释行不行?」

  李小侯看张子颜确实脸都被压紫了,便松开了顶在他胸前的膝盖,让张子颜能坐起来。

  张子颜憋着脸靠着墙面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对李小侯伸手说:「我活该,这次算你白打,大庆也欠你一顿打。但你那雪茄不是骗我的吧。」

  「操,都快死了,还他妈雪茄呢。」李小侯的气已经消了许多,便抽出一根递给了张子颜,自己也点了一根,与他并排坐下说,「解释吧,你们是怎么把我爸变成绿王八,把我变成小王八的。」

  「小侯爷,你这话就没意思了。」张子颜说,「我向你保证这事儿最后决不让你吃亏行吧。侯爷,你听我给你讲。

  我和大庆在你这住两礼拜,最开始是真没这心思。你想啊,咱都他妈的是高中生,是有时候一起抽烟喝酒,但这种过格的事儿就纯属意淫,哪有这胆啊。

  最开始我们是天天一起打游戏来着,也没时间想这些。但不是有一天你说要去网吧吗,我和大庆没兴趣,晚上就在你家附近溜达,结果发生了一件奇事。」

  李小侯「哦」了一声,但没有打断张子颜。

  张子颜继续说:「我俩家里都给了不少生活费,所以就壮着胆商量出去嫖一次娼,也没指望玩成功,全当冒险了。结果看到了一个叫『红楼』的广告,就贴在电线杆子上,上面只有一串地址,离你家不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我和大庆就觉得里面有猫腻,总不能是《红楼梦》研讨会吧。所以就真的去看了看,也没合计真玩儿,其实就是胡闹。

  谁知道到了之后发现是个写字楼,几十层高,里面全是西装革履的职员。我俩顿时就泄了气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小姐。但我俩就像开玩笑似的进去了,还互相调侃说也许这里的小姐都是穿制服的。

  结果后来按着地址绕了好久,越走越奇,穿过了许多茶水间和保洁室,像是走了个八卦阵一样找到了一件办公室,里面还真有一个极漂亮的女的,一进门就欢迎我们,她自称是『宝钗』,真名陈雨。

  我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说那里真的是妓院,但都是私人定制服务,就是说我们任意说一个人,她帮我们玩到——天上地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价钱不同。

  我俩当然觉得魔幻,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因为当时住在你家,就随口说了你妈。

  结果她调查了能有个十五分钟吧,便给出了三种服务:

  第一种叫全包,一百万,我们什么都不用管,一个月之后他们把你妈调教成奴隶送给我们,包成功,不然三倍退款。

  第二种叫半包,五十万,他们负责搜集资料,人身控制,提供场地器材,但调教要我们亲自来,包屈服,但怎么调教要我们自己想。

  第三章叫自助,一万,他们提供搜集资料,还有一些春药。所有调教,布局,场景都是我们自己负责,不包成功,全靠自己。

  前两种对我们来说就是个笑话,但我们当时卡里的钱刚好有一万快,我俩见她说得有模有样,一时头脑发热就交了。

  结果回家之后郁闷了一晚上,我俩每人少了五千块,这没法跟家里解释啊。

  谁知道第二天晚上资料还真就寄过来了,两百多页哦,跟一本小说似的,全是你妈的黑历史。」

  李小侯竟然听得入迷,他「啊」了一声说:「真的假的,我妈哪做过这么多坏事。」

  张子颜摇摇头说:「乖乖,人这一辈子做过多少坏事自己能数清吗?我那时才知道人的材料收集能力可以强大到什么地步。我看完之后就觉得每个人似乎每一秒都在被监视一样。那文件主要内容是从你妈的本科时期开始的,毕业论文抄袭,贿赂批卷老师,这些都是轻的。然后是工作期间行贿受贿,侯爷你知道吗,你妈每年收礼金额都在三十万以上,而且很多都是出去补课时家长私下给的,瑞士表就有三块,其他的名包首饰更是不计其数。我有个长长的单子,一样不落地全列了出来,时间,地点,行贿人,所求事项。最牛逼的是,我妈前几天送的人参都在里面,价值标的是一共八百,看来我妈是虚报了不少价格。」

  「这……」李小侯当然知道妈妈的手不是那么干净,但没想到会这么多,「多是多了点,但一个老师受贿恐怕也不至于被你们威胁称这样吧。」

  张子颜继续说:「最给劲儿的还没说呢,今年是二〇二〇年吧,那就是十二年前,就是零八年,你妈帮两对人换过高考成绩!一个是现在的人大代表,企业家兼大慈善家李若水,还一个是当年掌管东北黑道的东北皇帝,现在下落不明的陈子业!他俩根本就没参加高考,是你妈给找别人换的成绩。你妈因为这事儿拿了他俩一百万的好处,你想啊,就这两位的身份,我们要是真说出来还得了?」

  「去你妈的。」李小侯骂道,「越说越离谱,十几年前我妈二十多岁,她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哪有本事给人换什么高考成绩,你咋不说九一一恐怖袭击也是她策划的呢。」

  张子颜争辩说:「小侯爷我跟你说,那资料里其他的什么都写了,就这件事儿材料少,只提了那么一笔,我们也觉得透着邪乎,但绝对是真的。因为当时我和王庆一提这个事儿,你妈登时脸色大变,像换了个人似的。她把我俩领进了屋子,一个劲儿地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我俩就骗她说是查了屋里的电脑资料发现的,我们有硬盘资料恢复的手段。我们清楚侯老师是个电脑盲,她果然就信了,开始对我们各种威逼利诱,说是给我们一人五十万。我俩目标不在钱,便开始要求用性来交换,你妈也就思考了十秒钟就同意了,结果一步接着一步,就是昨天那样喽。」

  「你们的资料是别人给的,说明这事儿不止你俩知道,万一别人告发了……」李小侯皱眉说。

  「放心,红楼似乎对这事儿管得很严,她反复嘱咐我们绝不能给无关人员泄露任何信息,包括红楼的,你妈的和这件事儿本身,否则必有杀身之祸。我能告诉你全因为你是侯老师的亲儿子,不算无关人员,其他人打死我都不敢说的,你可也千万被跟人说漏了,他们的情报机构真的很神。

  而且我们分析过了,就算别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李若水为抗疫捐了几个亿,刚受过国家的表扬;陈子业又是一双无孔不入的黑手,我想那『红楼』组织天大的后台也不敢得罪这两位爷。你妈也就是这点没想通,不然哪会被我们胁迫。」张子颜沉静地说。

  「对,你说得对。」李小侯沉思片刻,突然怪叫了一声说,「操,光听你讲了,我刚发现还是我吃亏啊,说回来还是我妈被你们绿了啊。」

  张子颜怕再被打,赶紧说:「停停,先别激动。小侯爷,通过这几天的乱搞,我和王庆都有不少感想。我俩都发现什么男女大妨,什么伦理纲常都是扯淡,女人就是要征服奴役才最爽。别看有些女人平时高高在上的,真是别人拿捏住,那简直比母狗还不如。『红楼』有个特殊的政策,若是某人私人定制的对象是自己的生身妈妈,如果他们调查之后觉得可行,那么这单完全免费,什么全包半包,五十万一百万的都统统不要。我俩本来都商量好了,今晚就想跟你摊牌的,就是我俩把自己的妈妈也『捐了』,让红楼给调教一下。」

  「捐了?你们疯了吧,把自己妈妈送去给人调教,真是禽兽不如!」李小侯嚷道。

  张子颜摇摇头说:「小侯爷,你说实话,你昨晚看我们调教你妈的时候撸没撸吧?」

  「废话,我又不是太监,这谁忍得住啊。」

  「是了啊,那你不也是畜生吗?说真的,我对我妈真的是越来越不佩服了。从小就听她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神,治好过多少绝症病人,还为了巩固我的身体给我猛吃中药,我他妈六岁就开始发育了,八岁的时候下面已经十八厘米长了,结果现在个子连一米五都没有,你说她是不是庸医?不仅对我,对病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毫不负责。人家小孩发烧硬是给人扎针灸,连我都知道这是炎症导致的白细胞过多,针灸根本就不能消炎。在医院正经病人也不让她看,只是管着个B超机,就这屁大点的权力还受贿,人家给点钱就让加塞,对那些穷苦的病人态度极差。」

  「但你妈长得是真漂亮,奶子也大。」李小侯见过颜雪梅,不禁回忆说。

  张子颜说:「是了啊,我也意淫了好久了。怎么样小侯爷,等我妈被调教好了,我主动送你玩玩。就连大庆也一样,她妈王淑芝更是一点都不差,跟仙女似的,屁股大比你妈只大不小,到时候也送你玩。」

  「说得倒是有意思,但现在我妈怎么办,继续做你们的玩具?」

  「怎么可能,我和大庆早就商量好了,我俩后天就回家了,今天跟你摊牌之后就把你妈完全转交给你。侯老师以后就是你的玩具了。」

  李小侯摇摇头说:「不成,我还是有点障碍……」

  张子颜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儿,想想那些因为没有贿赂你妈而被冷落的孩子,那些莫名被你妈重点关照的肥头大耳的蠢猪,那两个因为被换了成绩上不了大学的倒霉蛋,我说句冒犯你的话,你妈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小侯喃喃地说:「她是不好……但我也不能当畜生啊。」

  张子颜看着李小侯,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激动地说:「我也是,我们都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世道畜生还少吗?好人是有,但被你妈弄得上不了大学,被我妈弄得看不起病。哥们儿,你家在这长春市至少有三套房子吧,要不是你妈这么无耻哪来的钱啊?当畜生有什么不好,侯爷,我是个畜生,但你知道这两天我操了你妈多少次吗?屁眼儿三次,操逼三次,全是内射,你妈半夜三点下楼去买紧急避孕药,而我却躺在床上等她回来给我接着操,所以当畜生有什么不好?」

  「操,干了!」李小侯被说动了,「你他妈说得对,我昨天看得爽死了,只是不敢承认!子颜,今晚就把我妈交给我,我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两人回家后撞上刚洗完澡的王庆,李小侯照着王庆的胸部狠锤了几下,王庆看着愤怒的李小侯和被揍的张子颜嬉皮笑脸地说:「傻逼了吧,我就说小侯肯定发现了,被揍了?」

  张子颜也捶了一下王庆说:「操你妈的,你个憨批,我是都交代了,你也跟着一起认罪吧。」

  王庆冲着自己的脸左右几个耳光,然后对李小侯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牲口。您看这样行不行,到时候咱把张子颜她妈也吊起来操,给你出气。」

  张子颜啐了一口说:「去你妈的,吊也是先吊你妈。」

  李小侯看着他俩开着如此无羞耻的玩笑,又想到自己昨晚真实的见闻,只感到一阵现实的魔幻,竟也跟着笑了。他每人踢了一脚,然后说:「你们两个畜生,今晚先把我妈还给我,老子也要试试那蚊香好不好用。」

  ……

                三

  侯若霞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聪明,所以她现在只是怕,却不敢想报复,许多年的家长的上贡已经让她习惯了欺软怕硬。她见惯了唯唯诺诺的家长,微信群里都是家长对老师的歌功颂德,甚至有人提议要集资给老师买辆车,她却慷慨又贴心地拒绝了,以至于她宣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她敢强迫那些穷困老实的孩子交补课费,因为自己收钱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她怕那些有骨气的不通世故的家长,会暗自骂他们不懂事,但对他们孩子的照顾却也不敢懈怠。

  这一周里侯若霞的心都被耻辱和恐惧占据了,直到今天才却轻松了点,因为张子颜和王庆要走了。她暂时不愿意去想以后的事儿,只觉得压抑了太久,有点想展示自己的威严了。侯若霞决定把目标对准自己的儿子李小侯,因为她发现儿子抽烟了,是中午回家拿快递的时候在接待室发现的——一包写着李小侯名字的雪茄烟。

  今天她下班早,有时间先收拾李小侯然后再伺候那二位。

  侯若霞进门便直奔李小侯的房间,她面沉似水,夺步而入。李小侯一声「妈」还没出口,便见侯若霞一把拉开他的抽屉,翻腾两下后又拎起自己的书包。只听「啪啦啪啦」几声,侯若霞果然从儿子的书包里抖出了两根雪茄。

  「妈……这不是我的……」李小侯刚想狡辩。

  侯若霞根本不听,抡圆了胳臂一个耳光扇在了李小侯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得像炸开了鞭炮,把隔壁的张子颜和王庆都勾得扒在外面偷听。

  若是放在平时,侯若霞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打儿子,但她想到这几天自己受的委屈,又看到儿子竟然不争气地学抽烟,便觉得自己的委屈是替儿子受的,突然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悟,所以这一下打得格外用力。

  「李小侯,你太让我失望了。」侯若霞的喉咙里喷火似的说,「我辛辛苦苦挣钱供你上学,给你住这么好的房子,怕你被人比下去,零花钱给得也是最多的,没想到你竟然干这种事儿!」

  李小侯虽然平日里够皮,但也没见过妈妈这么生起。他一时没了急智,只得吱呜着:「我……我就是带着玩儿,没真抽……」

  侯若霞想着这两天被人如此欺负的时候,李小侯作为儿子却一直在睡觉,她全忘了是自己下的安眠药,只是气往上拱,于是「啪」的一声又抽了李小侯一个耳光:「李小侯,你就是个废物,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管,你爸这出差要一年多,全是我在忙里忙外,你就像个爷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从来不说帮我干点家务。我之前以为你在学习就忍下了,没想到你染上了这种毛病,我看你就是个畜生!」

  侯若霞看着垂着头的李小侯,虽然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但心中痛快,便又劈头盖脸地把他数落了一番。也许是这些天过于压抑,致使她今天的发挥特别好,足足把李小侯训了二十分钟。

  直到李小侯完全承认了错误侯若霞才尽了兴。她从冰箱中拿出下过双倍安眠药的牛奶放在李小侯桌上说:「行了,把奶喝了睡觉吧,明天给我写个检讨,要深刻!我是个当老师的,绝不允许自己的学生有这种行为,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李小侯一饮而尽,然后便见妈妈气呼呼地上楼了。听到妈妈的关门声后,他遍冲向一楼的厕所,双指一扣喉咙把刚喝进的牛奶一口呕出。

  他进了张子颜和王庆的房间骂道:「妈的,是不是你们泄得密,我妈咋知道我抽烟了呢?这几个嘴巴挨得真他妈晦气。」

  张子颜指着灯发誓:「我和大庆今天放学才知道的咋可能泄密嘛。行啦,刚才你妈抽你这事儿给正好给我们提供了灵感,咱晚上玩个好玩的,小侯,大庆你俩过来,这样……」

  晚上九点,李小侯已经假装睡觉了一个小时了。终于在他真的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传来了那个期待已久的脚步声。妈妈还是照例检查了一下他是不是睡沉了,她先是在门口轻唤了几声小侯的名字,然后又大声地说了几句训斥他的话,见李小侯一动不动后便转向隔壁了。

  过了十分钟,也许更久,李小侯听到门外传来侯若霞的声音:「求求你们了,别这样,万一小侯他醒了就完了,他看到自己妈妈这样会疯的,我也活不了了。」

  张子颜说:「侯老师,你以为这安眠药是奶油糖吗,吃了两片还能醒来?这是我从暗网上买的,除了安眠还有麻醉的效果,别说你吵他了,现在他就是被刀割也是醒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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