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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第二章,1

[db:作者] 2025-08-11 13:20 5hhhhh 9700 ℃

 作者:莲心糖

 2023/02/26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35,728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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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是我写色文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章,但当时放置一周也没收到一个评论,发文章这种事对我来说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从那时起便只剩下写作的乐趣了。

  这章好就好在人物关系上的张力,三个人不仅形成了三对矛盾关系,每对矛盾同时还会被第三个人拉扯,用博弈论的话说,应该叫形成了一种纳什均衡的局面。再加上人物间或明或暗的信息差,几乎是把人物的羞耻感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剧情设计上我也用尽了头脑,比如颜雪梅与儿子相见的那个场景我就思考了小半年,做了不下五种设计。比若说要不要让张子颜先见妍姐,再由妍姐引出颜雪梅;或是干脆让妍姐和颜雪梅同时出现,直接给张子颜最强的冲击。但最后还是觉得现在文中的那种方式最好。

  我文笔向来是极差的,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到语句通顺。但在制造场景,创造张力,创新玩法上,我应该不输任何人。请各位多在上述几点上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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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姐今年只有十五岁,却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女光棍了。光棍并不是单身的意思,而是北方的老话,指流氓。但直接叫女流氓又总带着些男女的轻佻,妍姐可是个黄花闺女;叫太妹又体现不出妍姐的威严。所以这里只好用古称,即「女光棍」了。

  妍姐大名叫易妍妍,但这不重要,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妍姐」,以至于没人记得她的真名了。她不算美,但没人不称赞她清澈的大眼睛,狠的时候吓得人哆嗦,温柔起来又像晴天的月亮。

  妍姐三年前就已经弃学从商了,现在手下有三个足疗店,两个洗浴中心,数不清的桌游社和女仆店。当然,这完全不是她自己的努力,而是得益与她的母亲——「女霸王」鸳鸯姐。

  鸳鸯姐几乎垄断了这座城市所有的风俗行业,不管是正规的还是灰色的。而这座城市的风俗业因为鸳鸯姐的管理,几乎成了城市的标签,以物美价廉服务好而冠绝全国。

  妍姐和她母亲鸳鸯姐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不熟,因为在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她只是随意继承了家里的几个店,又随意动用了一下鸳鸯的势力,便成了这片区域的女光棍。

  妍姐虽然年纪小,但依然有机会成为受人尊重的商人的。可她偏偏热衷于暴力,从小便与学校的痞子和太妹打成一片,校园霸凌这种事几乎是日常。自己有钱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但却不再热衷于欺负未成年的学生,而是转去剥削手下的女技师了。

  可怜的女技师一旦入了她的门下,不管是正规的足疗店还是带些颜色的洗浴中心,几顿没来由的毒打是少不了的,而且往往是妍姐亲自上手。一旦有客人投诉,她也不管合不合理,直接把技师扔到小黑屋里监禁两天。以至于技师每次服务完客人,都要拼命地求客人给个好评,甚至下跪磕头,卖身白嫖都在所不惜。

  虽然离谱,但这种近乎于奴隶制般的暴行竟让妍姐获得许多好评,竟然有人传出这样一句话:「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一帘掀。」

  但话说回来,妍姐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她实在没有特殊的才能和知识,也不懂管理,所有店的运营都是靠着鸳鸯指派的兢兢业业的经理柳五儿,她更像是一个暴君般享受着别人的成果。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怎么讨好自己的初恋男友张子颜。

  张子颜这么小,一米五不到,比自己还矮着半头,但在妍姐心中却如巨人般高大。一个月前「钻石洗浴中心」发生了一次小小的暴动,三个温顺的技师不堪体罚,竟奋起反抗,差点把妍姐抓住。是当时的客人张子颜见义勇为,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并反锁上门,直到打手们控制住了局势。后来,那几个起义的女人都被鸳鸯姐抓去锯断了双腿,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了。是役,妍姐的胳臂被抓伤了一道,她以为,若是没有张子颜,自己恐怕会被活活打死,因此对他感恩在心,便以饭局答谢。这一来二去,两人竟生了情愫,妍姐仰慕张子颜的聪明和灵活,张子颜欣赏妍姐的果决和奇怪,俨然已是一对情侣的样子。

  少女的心思总是无形的细腻和古怪。她先是暗戳戳地花大价钱定做了一对纯金的小铃铛,一个上面写着「颜」,另一个上写着「妍」。她本想做成手链一人一个,又想起张子颜是好学生,一定嫌俗气,便不敢给了。后来她竟怕张子颜看到,便做成了脚链分别绑在自己的左右脚踝上,走路的时候铃铛互相碰撞,发出「叮铃铃」的轻响,她便幻想成是自己和张子颜在嬉闹。

  暴力残忍的妍姐,在矮小的张子颜面前竟然变成了温柔的羔羊,今晚,她甚至决定要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来取悦自己的恋人。

  但常年的荒诞已经扭曲了妍姐的常识,她在那种幽静的环境下会莫名的紧张,只有在自己的地盘才会安心。更严重的是她对自己的信心不足,恐怕自己生疏的技巧满足不了张子颜,只有再找一个熟练听话的奴隶在身边一同服侍才能安心。

  她想:子颜是顶有文化的人,洗浴中心和足疗店的技师多是文盲,恐怕他看不惯,听说女仆店里有些女大学生,就在那里找一个好了。

  她先和自己的经理柳五儿确认了一下,便选了一个环境还算干净的店面,在一个三十层楼大厦的十八层。

  她决定事先去一下,确认好一切都合心意再约张子颜。

  「妍姐好。」「妍姐好。」「妍姐好。」……在听到第三十二声问候之后,她来到了「情深女仆店」的最大的一个房间。

  其实所谓的「女仆店」就是有陪玩姑娘的桌游社,有一些身着女仆装的少女叫几声主人,然后便是正常的纸牌游戏。一般来说无非是些软色情,几声嗲叫,几句娇嗔也就到位了,没有真刀真枪的活动。若客人真有兴致,那便要花大价钱带出去了。在妍姐不在的时候,「情深女仆店」确实是这么运作的。

  然而妍姐不管这些。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谦逊能干的经理柳五儿说:「我要在这里接待一个重要的客人,给我挑一个好一点的作陪。」

  「是,妍姐。」柳五儿是个中年女人,她已经跟了鸳鸯姐十五年了,现在服侍妍姐也是尽心尽力。

  片刻之后,门外走进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一身最常见的日系黑白女仆套装,虽然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依然能凸显出她那硕大的双乳。妍姐不懂得什么ABCD罩杯,但觉得她前胸似藏了两个足球样地颤抖着。

  往上看,她柔顺的头发带些金色,眼睛布了一层霜样的朦胧,若妍姐的眼睛是白天和黑夜,那么这女人的眼睛便是满天的繁星。这女人竟有点外国人的模样,这让妍姐不由得想起了张子颜那也是如繁星般的眼睛。

  圆脸,细脖子,分明的锁骨,如同外国那些走红毯的美人,妍姐竟有些急了,她偏要在这人身上找出一些瑕疵。

  终于,在端详了两分钟后,妍姐发现了什么。她一拍手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柳五儿,你怎么拿了个大妈来糊弄我,这他妈的是女仆吗,我就用她来接待我男朋友,那我还有脸吗?」是的,眼前的这个美人已经四十一岁了。

  那美妇慌了,一脸惊惧地看着妍姐,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柳五儿。

  柳五儿倒是不慌,只是微微一笑说:「妍姐,她不美吗,奶子不够大吗?这是上周鸳鸯姐亲自送来的货,我是当好东西给您带来的。您要是不喜欢我就换一个。」

  妍姐怒气未消地说:「我妈送的怎么了?在我这就按我的规矩,这么老的货不能要。柳五,把她拉下去然后打断两条腿,不,是锯下来!就像一个月前反抗我的那几个婊子那样!柳姐,我也不是跟你过不去,这种老货没什么用的,没准客人看她残疾的份上还能赏个光。」

  「是。」柳五儿没有争辩,拉着那女人便往外走。

  那女人本来就白皙的脸上已经全无血色了,她听说过妍姐的暴行,但没想到这么不讲理,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竟摊在了地上。她见过那三个没腿的女人,现在噩梦还时常出现。

  柳五儿拖着她的胳膊往外拉,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对着妍姐喊了出来:「妍姐!饶了我吧,我是老货,最多是姿色差了点,但绝不会勾引你男朋友的。若是换个年轻漂亮的狐狸精就说不准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呢?只有我对你没威胁啊!」

  「停,拉回来!」妍姐简单的脑袋竟从没想过这种事儿,她被点醒了,找个年轻的不是跟我抢男友吗?真傻!

  那可怜的惊魂未定的美人又被拖了回来。她颤微想地站起,但腿没有力气,得先用膝盖撑着,于是便成了跪姿。她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感觉哪里都正好,就是还有一件事没做。然后她双手撑地,对着妍姐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说:「谢谢妍姐,谢谢妍姐……」磕完头,她才长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两条腿保住了。

  妍姐示意柳五儿下去,柳五儿便出了房间,只剩下跪下的女子和妍姐。

  妍姐来到了擅长的场景,自己的兴致也来了。她对那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人便识相地爬到她的面前。

  妍姐用食指钩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脸对着自己,她温柔地说:「多么美的人儿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妇用一种卑微又顺从的语调说:「回妍姐,我叫颜雪梅。」

  「雪梅,挺好听的呢。姓颜,颜色的颜吗,我的男朋友的名字里也有个颜字呢,我们名字里也有个妍,但和你们不是一个字。别说,你长得和他有点像呢。」

  颜雪梅听到妍姐这温柔的语气,已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是吗?能像妍姐的男朋友,我觉得很荣幸。」

  妍姐看着颜雪梅的眼睛,就像是看着张子颜一样,她越看越爱,竟一把捧过颜雪梅的脸,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十五岁的嘴和四十一岁的嘴缠斗了好一会,拉出了若干条唾液粘成的丝。

  颜雪梅满脸绯红,她一个月前被骗去给有钱人做中医调理,结果到了无惨地狱,经过一个月的洗脑和调教,她已经习惯了辱骂和鞭挞。即便是这样,刚刚妍姐的严厉也让她吓破了胆,而现在妍姐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温柔,她感到受宠若惊。

  这一严一松,颜雪梅经历了地狱天堂般的转变,心里竟产生了一股对妍姐的崇拜依附之情,她突然觉得在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后,就算为眼前的这个少女去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妍姐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她见得太多了,只觉得是例行公事:「你今年多大了?」

  「回妍姐,我出生于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五日,今年四十一岁了。」

  「四十一岁,是有点老了,但保养的还不错。」妍姐轻轻拍着颜雪梅凑上来的脸,没有一点尊重,就像在鉴赏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一样,「你的眼睛好像我男朋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好玩好玩,呜!」妍姐竟惊呼了一声。

  她差点跳了起来,指着颜雪梅激动地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颜雪梅有些紧张地看着妍姐,等待着她即将到来的惊人的言论。

  妍姐一屁股又坐回了沙发上说:「我想到了,我要送我男友一个礼物!」

  「什么?」颜雪梅不解,「难道是我吗?我本来就是陪玩的啊,。」

  「不是不是,不是陪玩那么简单,我要送他个母狗女儿!」她兴奋地拍着颜雪梅的脸蛋说,「你看你俩这么像,名字里还都有一个颜字,这不是刚刚好嘛。他总是跟我说想养只狗,说是想当成自己的孩子。我这就送给他,老是老了点……但没关系的,你这么漂亮,我男友会喜欢的!」

  「啊这……,做奴做狗的我当然愿意,但是妍姐,让我一个四十一的老女人认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做爸爸……这……这也没什么问题,但您男朋友要是不愿意呢……」

  妍姐突然双眉一挑,严厉地说:「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你的问题,我告诉你,如果他离开时依然不愿意认你做母狗女儿,我就砍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做人棍!什么,你不信吗?」

  「信信信!」颜雪梅想起那三个没腿的女人,一股极度的恐惧浸染了内心,她已经愿意对眼前这个女人彻底地屈服了,她暗骂了自己一句「给脸不要脸」,然后坚定地说:「妍姐,保证完成任务!」

  妍姐点了点头,然后暗自说:「他要是主人爹,那我岂不是……」

  颜雪梅知趣,赶紧抢着说:「您就是我主人妈妈!妈,狗女儿这就给您磕头了!」说完退了两步,认真地对着妍姐磕了三个头。

  这回换成妍姐不好意思了,她拉过颜雪梅,抬手便冲着她的嘴扇了一巴掌,然后娇嗔说:「我打烂你的嘴。我颜哥还不一定要我呢,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羞死人了。」

  颜雪梅被抽了一下虽然疼痛,但见妍姐没有真的生起,反而有点暗喜。她的嘴原本是爱得罪人的,但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教已经彻底变了,于是她立刻会意。她先是抬手又打了自己的嘴两下,然后说:「对对,我多嘴了。妍姐,您这么优秀,年轻又漂亮,我想您那个颜哥也是一等人物,他断没有拒绝你的道理。妍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认了我作母狗女儿,我有了你这一层关系,也好和您的颜哥套近乎是不是?他一旦也认我做狗女儿,我这边叫声妈,那边叫声爸,不就把你俩撮合到一起了吗?到时候他要是真不要您,我就说,爸,你不能让我没妈啊。」

  「呦,老东西真会说。」妍姐鼓着掌笑了起来,「就这样,就这样,看来我把你留下是对了。」

  颜雪梅受到表扬,心里也敞亮,她笑着说:「妍姐,您要是同意了,我可就磕头了,可不许再抽我嘴巴了。」

  「啪!」颜雪梅又挨了个嘴巴。

  「就你话多,还叫妍姐。」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主人妈妈在上,母狗女儿颜雪梅磕头了。」颜雪梅字句清晰地说着,同时把头重重地撞向地面。如是三次。

  「哈哈哈,我这辈子只把人当奴隶,还第一次认别人作狗女儿,新鲜!还是个这么老的。」妍姐来了兴致,便着了平日的疯劲儿,按说是该打人的,但这次她决定仁慈一点。她笑着站了起来,踢下自己的凉鞋,抬高肉肉的发着酸臭气息的右脚,往颜雪梅头顶一踩,便踏住了颜雪梅的脸,并用力地碾压。挂在她脚链上写着「颜」和「妍」的两个铃铛「叮叮」作响。

  颜雪梅的脸莫名地被紧紧的踩住,脸上感到如同放坏了的水果般的酸臭和湿滑。随着妍姐脚的扭曲,颜雪梅的脸呈现出各种丑陋怪异的形状。

  「好女儿,别说咱俩还真挺有母女像的,你看我的脚和你的脸多般配啊。女儿,你一定很委屈吧,四十一岁的老女人竟然认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作主人妈妈?心里不会在骂我吧。」

  颜雪梅虽然疼痛,但那股浓重的酸臭和粘腻的汗液更是让她耻辱,耻辱又带来了全身的痉挛,于是她用全身的抖动来回应妍姐的碾压,这一抖一抖的又让她全身火热,她的身体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现在已经完全平躺在地上了。妍姐的脚在碾动的时候会刚好踩住颜雪梅的正脸,以至于颜雪梅一伸舌头便能舔到。

  「啊,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在妈妈的香脚面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母蛆……呜呜……好臭,好香,母狗女儿一点都不委屈。妈妈能收我作狗女儿是我家祖坟冒青烟,我恨不得带着我祖宗十八代一起向妈妈跪下。妈,你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四十一岁的狗女儿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小棉袄,天天给妈妈舔臭脚。女儿的脸和妈妈的脚最配了,女儿愿意当妈妈的鞋垫儿。」

  颜雪梅说话间含住了妍姐的大脚趾:「嗯,妈妈的大脚趾真是威风,连脚趾的肉都是硬,一定是经常教育我们这些不懂事儿的狗儿女踢硬的。」

  她迷离的舌头又在妍姐的脚趾缝里滑来滑去,最后又含住了小脚趾:「嗯嗯,妈妈每个脚趾缝的味道都不一样,前面的缝臭,后面的缝酸。吸溜吸溜,妈妈的小脚趾最嫩了,这脚趾缝里的酸泥可都是精华,女儿也不要老脸了,不跟妈妈客气了,就自己动嘴了,吸溜吸溜。」

  颜雪梅在屈从中的骚话把自己都说动了,酸液伴着屈辱,身体因为舒服而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对踩住自己脸的女人竟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以至于自己的心里彻底迷乱了。

  妍姐被舔得舒服,几乎都有些性冲动了,刚要俯身去脱颜雪梅的衣服时注意到了自己脚踝上的两颗铃铛。她脸一红,想起这是她暗中找人做的小把戏,被张子颜看到了不免有些丢人。

  于是她抬起脚,用手在脚踝上一撸便摘下了刻着「妍」铃铛,又抬起另一只脚取下了刻着「颜」的。她蹲在颜雪梅的旁边,把这两个脚链往她胸脯一扔说:「好女儿,这两个脚链是妈妈我花大价钱打造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收好了,不要让我男朋友看到。起来吧,咱俩先不玩了,补补妆去,我男朋友再过两小时就到了。」

  「是,是,谢谢妈妈。」颜雪梅赶紧感恩戴德地收下脚链,揣进了自己女仆装胸口的口袋里。

  ……

  二

  自打妈妈颜雪梅被骗离后,张子颜便多了层忧虑。父母去世多年,张子颜虽然早学会了照顾自己,但放学后的独处终究不免有些寂寞。

  虽然是他自己请求红楼调教的妈妈,但现在想起多半是因为那几天和候若霞的荒淫让他的头脑发了昏,世上哪有这种禽兽呢?

  「唉!」张子颜烦恼着,「妈妈虽然贪财又势利,但应该是个有骨气的人,至少比候若霞强多了。若是宁死不屈再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恐怕也没法再多活一秒钟了。」

  张子颜有些后悔了,以至于不愿面对真实的生活,便把自己放逐在了与年龄不相称的花天酒地中了。

  后来意外认识了妍姐,两颗扭曲的心竟拧在了一起。张子颜爱妍姐的荒诞和离谱,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而且他发现妍姐这个疯子竟然痴女般地敬佩着自己,也使自己显得高大了许多。

  他时常想:妍儿虽然和我心意,财富也绝对的惊人,但恐怕终究不能娶的。我妈绝不会让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进我家门的,唉,谁知道呢,也许我妈真的能被红楼调教成功……不,不可能,我妈一定不会屈服的,天啊,我这辈子完了。

  红楼给出的三十天快到了,按说颜雪梅也快回了。张子颜决定最后一次放空头脑,去妍姐的女仆店享乐一番,他几乎可以确信今晚就能把妍姐变成自己的女人。以他对妍姐的了解,他已经预感到了今晚的狂乱,他不去揣测任何细节,而是准备好了享受。

  电梯停在了十八楼,走廊的尽头便是「情深女仆店」。因为妍姐的到来,店里已经取消了正常营业,因此显得格外冷清。

  张子颜正沿着走廊往女仆店的方向走去,在还有五六米就到门口的时候,只见「咻」地一道白光射到自己脚下。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高尔夫球,这球是从女仆店里被人扔出来的。

  他弯腰捡起,握在手中,正要进店归还给主人。只听前方的地板「咣咣」作响,像是一直大型犬奋力奔跑,须臾之间,一坨硕大的白影冲向自己,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细节,但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个如狗般四脚拼命爬行的人。

  张子颜本以为那人看到自己会减速,谁知那人竟一直低头猛爬,见到张子颜的脚时才意识到前方有人,但急停已晚,便「砰」地一下把头撞在了张子颜的小腿上。张子颜个子矮重心低,一个趔趄竟站住了。

  那狗样的人也停了下来,却不抬头,依然四脚着地低头找着什么东西。张子颜平复了情绪,发现那人是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但低着头看不到脸。

  张子颜掂量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明白了,一定是哪个恶趣味的客人想出的新花样,竟把这女人当成狗了。她是要找到被抛出的高尔夫球,然后带回去给客人。

  张子颜玩心大起,本想捉弄一下这女人,但见妍姐心切,便打消了此意。于是他拿着高尔夫球对低头的女人说:「喂,你是在找这个吧。」

  那女人听音,猛地抬头,与张子颜四目相对——「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怪叫。

  那女人正是颜雪梅,在准备好妆容后本与妍姐一起等待她的男友。但妍姐哪里是待得住的人,还没几分钟便嚷嚷着无聊,要和颜雪梅玩些游戏,现在正玩到了小狗捡球。妍姐规定一轮游戏从抛球开始计时十秒,十秒以后还捡不回球,每晚一秒便在颜雪梅的屁眼儿里塞一个零食桌上的坚果,现在玩了个把小时,颜雪梅的肛门里已经塞了几十颗花生,蚕豆,瓜子,腰果和榛子了。虽然东西小,不适感不算太强,但她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每次都尽力狂奔,以减少妍姐的惩罚。

  直到她听到声音抬起头后才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这一惊不亚于五雷轰顶,千百种情绪同时涌入大脑以至于根本无法思考。

  「这……这……你……」颜雪梅依然跪在地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子颜也是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妈妈,他也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会如此漂亮。原来颜雪梅虽然天生丽质,但却不善于化妆,加上平日里爱慕虚荣又好争个蝇头小利,面由心生,便显得一脸苦相。但这个月经过红楼的调教,她在气质上已经脱胎换骨,又接受了顶级的化妆训练便显得美艳无双了。

  「妈?你这是……」张子颜也是一时语塞。

  「别叫妈!」颜雪梅失魂的脑袋像是被这一声妈敲醒了一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让妍姐知道自己看见了亲生儿子,妍姐说不定会更进一步地羞辱自己,现在自己伺候妍姐已是如履薄冰,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变化了,「在这里别叫我妈!子颜,快把那高尔夫球放进我嘴里,快点!」颜雪梅仰头张大嘴冲着张子颜。

  看着急冲冲的妈妈,张子颜有点明白了——难道妍姐是在给我设局?她可能本就是红楼的人,早就调教好了妈妈,也许跟我谈对象就是把我引到这一步。但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通过一个月的相处,他知道妍姐是个心智非常幼稚的人,不可能有这种城府。但不管怎样,他坚定了一点,妈妈说得对,一定不能主动让妍姐知道颜雪梅就是自己的妈妈,一是以颜雪梅现在卑微的样子,坦白二人的母子关系太丢脸;二是万一妍姐有什么谋划,主动承认就会把自己陷于被动了。

  张子颜表现着担心地说:「行,不叫,但……但你在这里做什么?」

  颜雪梅被这么一问脸一红,在儿子面前,她耻于做出任何解释,于是她反客为主地抬起头,虽然依然跪在地上,但气势汹汹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张子颜!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张子颜心想:看来妈妈不知道妍姐在等我。他不愿在这里被妈妈数落,于是随便扯了个谎说:「啊,没什么事,同学约我看电影……应该是走错楼层了,这……太巧了,竟遇到你……」

  颜雪梅一心只想着骗走儿子,然后赶紧回去复命,于是她打断了张子颜说:「又编瞎话,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赶紧给我走人!快,把你手里的高尔夫球放我嘴里,我是在里面拍科普电影,讲偏执狂的!让剧组看到还以为我带儿子上班呢,让人笑话!」

  「哦哦……」张子颜听了妈妈解释心中好笑,但也不再询问,便小心翼翼地把高尔夫球放进了颜雪梅湿润鲜红的嘴里。

  颜雪梅含住那球便飞快地回爬,但爬了两步不放心似的往回看,冲着张子颜吼,但声音由于嘴里的球而格外滑稽:「快点走,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咱俩的关系!」一串唾液沿着颜雪梅的嘴角滴下,但她无暇擦拭便又转身爬进了店里。

  粘稠的唾液随着她身子的移动在地上拖成了一条线,张子颜随着那条线慢慢地走进女仆店中。店面中本有五六个房间,但由于妍姐的到来而暂时停业了。经理柳五儿带着一众女仆守在一间紧闭的门外,随时等待着里面妍姐任何理由的召唤。

  张子颜走近那扇门,冲柳五儿点了点头。柳五儿低声询问:「是张子颜先生吗?」

  「是的。」「妍姐就在里面,您可以随时进去。」「好的。」

  张子颜正要开门,便听到里面想起了妍姐的声音:「了不起啊,刚刚那一趟一共用了一百零五秒,减去规定的十秒便是超时了九十五秒,那么便是九十五个坚果,看来你是乐在其中啊。」

  接着便想起了颜雪梅的声音:「妈!不是的,饶了我这次吧,母狗女儿这次有特殊情况啊,是有个人捡到了球,我跟他要了好久才要回来了。妈,女儿的屁眼儿里已经有好几十颗乱七八槽的了,真的装不下了,一次九十五颗会弄死我的。」

  妍姐说:「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懂,屁眼里那么粗的屎都拉得出来,这一百颗吃的也没一坨屎那么大,一定塞得进的。」

  颜雪梅显然是真的怕了,她哀求着说:「不是的妈妈,女儿是中医来着,坚果太硬了,女儿的内括约肌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的,会出血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女儿还要孝顺妈妈呢。」

  「操,还内括约肌,是嫌我没文化对吧,今天我还就要都塞进去,出多少血是你的事!」妍姐绝不容许奴才挑战自己的权威。

  「算了吧妍儿,看我的面子饶了她好不好?」张子颜说着话推门而入,看见妍姐坐在一张床上,妈妈颜雪梅穿着褴褛的女仆装,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一样跪在妍姐的面前。张子颜心中一阵悸动,勉强压住了翻腾的血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妍姐说,他已经决定全程装作不认识颜雪梅了。

  「颜哥!」妍姐刷地站了起来,看也没看前面的颜雪梅,径直跑到张子颜面前热情地一抱,「颜哥,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妍姐一只手拉着张子颜,另一只手转圈着比划说:「哥,你看,这家店是我开的,还不错吧,还有好几家呢。哥,只要你喜欢,这些店妍儿都送给你,还有里面的女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把她们都杀了我也能给你摆平。」

  张子颜比妍姐矮了一点,他抬手刮了一下妍姐的鼻子说:「神经病,我要你的店做什么?还杀女奴,你当我是变态吗?我在门外面老远就听你吓唬她们,还什么塞九十五个,真是霸道。」

  妍姐「嘤」地一笑说:「哎呀,这都被你听见了啊。这不是你没来,我闲着无聊,随便找条狗解闷儿嘛。」说完她头也没回,只是向后伸手随意地招呼颜雪梅说:「来来来,这就是我男朋友颜哥,你该怎么表现自己知道吧?」

  颜雪梅傻了,彻底傻了,「颜哥」怎么可能是张子颜?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女霸王混在一起,自己刚刚开始无限崇拜的妍姐怎么可能儿子的女朋友?她觉得自己一个月来无数悲惨奇怪的经历,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最荒诞的结局。

  「我该怎么办?我如果听话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人,作为人最后的尊严将完全丧失;但如果不听话,我也许会更惨,我的手脚可能会被割掉,眼睛会被弄瞎,牙齿将一个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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