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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4750 ℃

“若奴隶忤逆主人,一经定罪,主人可以割下他的耳朵。”

——《汉谟拉比法典》,282

黑暗,寂静,无限遥远又无限迫近的四周。光线从不大的一点缝隙中射下,照出放在墙边的碗。黑暗蠕动了一下,勾勒出一个人影。

那是我。

摸黑缩在囚室角落的床上,轻薄的被单裹挟着更加脆弱的身躯。奴隶不应奢求更多,更何况,是王的奴仆。无需思考,无需犹豫,奴隶生来就是为了服侍她而存在,纵使在她眼中只是一个洋娃娃。

一个随时都可以被拿起和扔下的洋娃娃。

双手抚摸着身上的伤痕,未愈合的血液和嫩肉颤抖着发出疼痛,却在早已重构的大脑之中变成多巴胺的诱因,夹和着愉悦和兴奋涌入血管,溅在自己的周身。

金属和锁链发出碰撞,脖子上挂着的沉重铁链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小腹冰冷的触感和摩擦着还有些敏感的耳洞的细线,宣告着自己的身份。

你是她的奴隶。你只是她的奴隶。

我知道,狱卒正徘徊在门口,由远及近,踏着轻快的步伐。那是纯洁的白纸一般的少女,亦是扭曲黑暗的暴君。

她是我的担当,我的配偶,我的君王,我的主人。

“早上好哦,训练员?昨晚睡得还开心吗?”

我的,美妙姿势。

“…………”张开嘴,喉咙里发出的却是嘶哑的声音。她们说,这是药物的副作用。我伸出手,想要迎接她,却感觉到自己的面颊上流下了惊恐的泪水。我是在哭,还是在笑?

“训练员真是热情呢。来,先来好好地清理一下吧?”她坐在了我的身边,轻拍着洁白的被褥,伸出双手。

“……嗯。”我挪动了身体,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身体沉在她的怀中。那是属于少女躯体的柔软,以及高级洗发水的微微香气。我问过她那是什么味道,她只说那是四叶草。

“哼哼~”她轻哼着不知道哪里的民谣,用梳子梳理着我的长发。栗色的头发许久没有修剪过,一直只是胡乱地披散在脑后。梳齿将错结的头发梳开,她似乎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挑起一丝发丝,放在光线下细细欣赏。

梳齿抚摸着头皮,舒适的瘙痒和她的体温让我有些恍惚。仰起头,却正好对上她俯下的面庞,黄绿色的眼眸中荡漾着温润。

她伸出手,我顺从地起身,将本就和破布无异的衣服跌落在另一边的地面上。回退至青涩的肉体早已丧失了在他人面前本应有的害羞和惊恐。露出臂膀和露出全身,早已在心理的调教下变得一样无所谓。

“我想要什么呢,训练员大概是知道的吧~?”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也必须知道。一个不知道如何去取悦他主人的奴隶,下场会是怎样凄惨,我的身体已经代替大脑做出了例证。

跪在地上,用双手捧起她被棉拖鞋包裹着的右脚。摘下鞋子,还带着体温的裸足便露在自己的面前。那是属于王族速度的珍宝,而我只是用自己欲望和肢体去亵渎它的窃贼。

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狂喜,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足底的皮肤。柔嫩和柔嫩碰撞,专属于她的气味和温度传递进我的感官。就好像,我是在品尝一道名为“美妙姿势”的佳肴。她依然是那样,右手支撑着下巴,带着笑容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是监视,还是喜爱,我早已分不了然。

水声和吸吮声回响在房间,舌头探入脚趾之间的缝隙,只留下微不可察的一点香味。那是热水浸泡之后的余温,夹杂着不知道是什么香料的味道。

右脚,之后是左脚。直到她自己收回,用一边的毛巾细细擦拭着刚才的痕迹。能这样冒渎她的身体已是莫大的僭越,作为自己痕迹的唾液自然也是不能存留的肮脏印记。

我蹲在一边,惊恐又期待地看着她起身,将白色手套包裹的双手伸至裙下,解开了包裹着少女私处的布料。随着她的手指慢慢被拽下,最终从双足处分离,掉落在地。

她坐在床沿,撩开身前的那抹黑色与绿色,露出平滑的小腹,以及——

不属于少女的,男性性器。

在空气和情绪的刺激下颤抖着,慢慢挺直,等待着被她卑微的奴仆服侍。

“训练员?”

“……嗯。”

我坐在她的身下,仰望着那即将在我身上施虐的君王。怜悯与温存早已被抛却,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被抛弃的,与自慰棒和飞机杯无异的,物品。

伸出舌头,挑开尚未被完全充血的肉棒顶起的包皮,露出更加细嫩的头部。她俯下身,捏着我的下巴,紧贴着嘴唇的水壶灌入了一些液体。滑润而冰凉,是用来润滑的润滑油。像是小孩子吃糖一样,用舌头将它涂抹在口腔内壁。

我张开了嘴,循着她的气息将那根性器吞入。皮肤划过口腔黏膜,虽然没有夸张但也确实触碰着深处的肉壁,恶心欲吐的奇怪感觉不管经过多少次“训练”也无法根除。用舌头缠绕在口腔内的异物,润滑之后又再次吐出,只把最敏感的前端保存在唇齿可以触及的部分,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亲吻着面前的红润。

“嗯~哈啊……”少女的身躯颤抖着,本能地伸直双腿,将身体靠在我的头上。“训练员真是熟练呢,那么,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哦?”

从旁边的架子上取出一瓶精油,她摘下手套,将精油涂抹在自己的双手,直到皮肤在日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原本贴在头顶的耳朵弹起,她握住耳朵的下端,大拇指混合着液体探入耳廓的绒毛之中,不急不缓地揉搓着。

“怎么样?训练员舒服吗?”

“嗯……我,我很舒服……”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愈发卖力地,从不同的角度用自己的口唇去包裹她的性器。虽然她的声音仍然沉稳,但贴着我脑袋的大腿处传来的触感,让我知道,她已经有所反应了。

对耳朵的进攻慢慢深入,精油的刺激感和里面不知道混着什么的成分随着揉搓被耳朵上丰富的血管带入血液,眼前的景色被蒙上一层暖雾,身体下部正在慢慢发热,呼吸和理智一并紊乱在微妙的气氛之中。

精油的按摩声,她的喘息,以及空气中的荷尔蒙……

突然,她停止了按摩,还留着滑腻触感的双手被按在了自己的后脑,因为羞涩并起的双腿也失礼地张开。

“呐,训练员,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应该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我顺从地张开嘴。

粗大的肉棒立刻刺入,还没有加以舔舐和温存就几乎抽出。头发处传来拉扯的疼痛,大脑在摇晃中晕眩。

“咕……咕呃……”肉柱顶撞着口腔深处,原先顺畅的呼吸被阻遏,呕吐的欲望和窒息的感觉快速把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夺去。

眼中的景色正在模糊,身体本能地想要做出反抗,却也只是双手手指抽搐着握紧,手举起又放下的碰撞声迎合着她的动作。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好痛,好痛,只剩下肉棒进出的感觉。

我不想死……我不要……

终于在崩溃的边缘,她一下将肉棒顶进最深处,扭动的腰部挺得笔直,白色的浊液冲击着食道,将她最宝贵的体液肆意挥霍进我的身体。

她松开了我的头,我歪倒在一边。随即,陷入了无梦的昏迷。

“训练员~?”

我醒了。

“……诶?”

身体好冷。我没有穿衣服吗?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床上的枕头,以及自己贫瘠的胸部和小腹。

“啊呀啊呀,训练员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味了,所以,我就自说自话的先开动了哦?”她的声音从我的后方传来,我挣扎着回过头,却看见同样赤裸的她正在给自己的左手带上手套。

“我,我明白……只是……”

“只是什么?”她眯起眼睛,将带好手套的手从我的腰侧滑到两腿之间,轻轻拨弄着自己身下的肉棒。

“训练员曾经身为男性的印记只剩下了这根可爱的肉棒了哦,但现在,却被身为‘女性’的我用肉棒征服在身下,训练员不知作何感想呢?”

她用中指弹弹无力的肉棒,痛感和快感立刻传遍全身。

“来,训练员先不要看哦,已经变成雌性的你没有资格去面对我呢。”

后庭传来冰冷的触感,手指直插入穴道深处,寒意也深入了温暖的肠壁。

“啊呀,本能地在收缩着呢~不过,为什么小训练员又不听话地立起来了呢?”她用手握住了还不怎么硬挺的肉棒,在手中揉搓着。

“呜……”

灵活的手指按在了一个地方。之后,开始调皮地按摩起来,手指肚隔着一些距离按摩着下面那个不为人知的快感点。

“呜啊!”下身顿时陷入了一阵酥麻,原先不自主收缩的菊穴在酥麻中放松开来,下身没有挑逗两下就在她的手掌中失禁,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先走汁的液体滴答滴答滴在床铺上。

“真是难看啊,训练员?光是这样挑逗一下就不争气的崩坏了吗?”

好痛,好舒服,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着本能随着美妙姿势的玩弄反应。并不需要多久,仅仅是她稍微加大了力度,混合着前列腺液的稀薄精液便无法制止地从勃起的肉棒中喷出,混合着刚才的液体一起把美妙的手套和手掌弄得一塌糊涂。

“不要……我求你……”

“训练员……奴隶,是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的哦。”

快感,射精,湿哒哒的肉棒又被强行从不应期中唤醒,直到流出的液体只剩下一点清淡。身体和理智都在快感中被摧垮,像是一摊死肉一样,徘徊在昏迷和崩溃之间。

“呼……这样才有意思呢。”

美妙做了个手势,墙面上的一道暗门打开,露出一面巨大的更衣镜。镜子里,倒映着的是不堪的我,是已经变成马娘的我,是原本应该是“雄性”如今却在他人身下摇尾乞怜的我。

我……

“那么,也轮到我开心了哦~”

不知何时脖子上拴住了项圈,项圈上的皮带正被美妙握在手里。把皮带接在卷扬机上,随着绞盘的运转,身体被强行拉到半空中。喉咙的压迫带来了缺氧和窒息,眼前的景色慢慢黑沉下来,却只有镜中的自己越发清晰。

粗大的肉棒挤开菊穴,径直插入。被侵犯的本能让自己收缩着肠壁,却是更加取悦了自己的侵犯者。美妙姿势俯下身,一只手环抱住我的腹部,另一只没有戴手套的手再一次握住了我的肉棒。

“咯……咳咳……”喉咙里只能发出缺氧的难听声音,原本垂下的双手抬起来试图拽开皮带。镜中的自己脸色从苍白正在变得青紫,许久没有修剪的指甲深深刺入血肉之中,划出难看的刻痕。

与此同时,身后的猛兽却在尽情吞吃着自己身下的猎物。狂暴的抽插让整个身体前后摇摆着,床板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仅仅是勃起都痛苦万分的小肉棒却在美妙的手上挣扎着试图将所剩无几的精华浪费在不可能的受孕。撕裂一般的疼痛被窒息扭曲成怪异的感受,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的大脑只能浸泡在快感的毒药之中。

她……还没有结束吗……

求求你……美妙……快一点……

我……我要……

……

不知何时,原先抓挠着颈部皮肤的双手已经停止了运动。右手垂落在身侧,左手则被项圈卡在脖子边上。昂起的头颅低垂,又被美妙拽着头发看向镜子中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片狼藉的自己。青紫色的脸庞上痛苦的表情已经松弛,原先还包裹着肉棒的后庭现在却变得松弛无力,精液和尿液混杂着从垂在空中的肉棒中排出。

“——!”终于,美妙姿势挺直腰部,将自己的因子汁送入了无法受孕的后庭之中。随着她的肉棒慢慢退出,精液从菊穴中流出,粘在大腿的皮肤上。

解开训练员颈部的绳索,青紫色的狰狞印痕被刻在娇嫩的皮肤。就像是一具路毙的尸体一样,没有温存,只是冷冷地用被单将训练员包裹起来,丢到床上。

“那么,我走啦~”

就像是上学前对父母告别一样,她微笑着对房间里的训练员挥挥手。而回应的,只有训练员几乎微不可察的呼吸声。

门关上了。除了一身的脏污,一切似乎未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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