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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调教:爱欲与杀孽的轮舞 · 不存在之影的恶业,1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1400 ℃

轰——

不见星月的无光夜晚。

滚滚闷雷紧跟着划过天空的刹那白光炸响,真正的暴风雨已经很近了。

…不如说就在头顶。

预兆了风暴的豆大雨滴被裹挟在风中,狠狠拍打在深林里唯一的建筑物上,把窗玻璃砸得噼啪作响。那是曾作为护林员存放工具的仓库、如今已经被废弃了的小屋,虽然狭小,容纳四、五个人躲雨却是绰绰有余。

闪电一瞬间撕裂笼罩着这座荒林的黑色天鹅绒,也映出了小仓库里的一切,就连室内空气中飘浮的朦朦灰尘也清晰可见。

纵排于窗栏前的铁条在屋子里拖曳出沉默的怪影,俯视靠墙铁架椅上拼命扭动挣扎着的少女。

“呜——!呜…!”

被眼罩和口球剥夺了同外界交流的权利,少女只能从喉咙中挤出绝望的悲鸣。

“不要再叫啦,瞳。如果听不到那句老套台词你就不死心的话…‘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哦?这里可是暴雨将至的野林深处。”

橘唯的眸中,交织着怜爱与憎怖两种截然的感情。

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很痛苦。

但似乎又不只是痛苦…

“把你绑成这个样子,真的对不起…但是已经…只剩你一个人了…”橘艰难地轻声吐气,“…诶,是啊…其他人都死掉了…已经只剩下、只剩下你去怀疑了啊!”

又是一道闪电,橘的半张脸被厉芒打亮。那精致俏丽的脸颊被某种决然的狞恶扭曲了,宛如般若的能面。

“呜——!呜嗯…嗯嗯——!”

椅上的少女疯狂摇晃着脑袋,倘若没被口球堵住嘴巴,从中爆发出的一定是足以碎裂铁石心肠的悲凄哭叫吧。

“为什么要摆出这么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啊?凶手…不正是你才对吗?浅川瞳!”

雾原高中虽不以丰富多彩的社团活动闻名,却也足以确保在这里上学的每一个学生,都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社团加入。

浅川瞳和橘唯正是雾坂户外活动部五名成员中的两名。

写作“户外活动部”,读作“跑到各种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上演恐怖片标准开场情节还美其名曰冒险部”呢。

“好好看过来!久违的部活哦~这次的活动地点是这里——野木原!”留着漫画般刺猬头的少年在桌子上拍下一张地图,指着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圈起来的深绿色块高声宣言。

部长铃木智原是个并不缺乏号召力和执行力的男生,若非如此,也难以领导这样一个活动需要投入相当程度时间精力的社团吧。

“好耶!终于有个像样的活动地点啦~之前去的那些地方不是花钱就能进的林场、就是游人扎堆的山区,一点儿没意思…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露营部啦!”

极具青春活力的活泼声线,中岛葵雀跃着。染成淡金色的波浪扎成俏皮跳动的马尾,卷到危险高度的短裙下隐隐掠过一抹诱人的淡粉,让后面坐在椅子上的松本正贺红着脸别过头去。

“给我向露营部道歉啊喂…况且在安全的地方展开活动有什么不好?我们都还只是学生吧…”

“切~少来了,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找刺激,怎么还没退部啊?假正经~还是说…难不成是为了我~”

中岛“诶——”着嘟起嘴巴,坏心地紧紧贴到松本身边,用初具规模的两团绵软夹住他的手臂。

“喂!不要蹭过来啊…”少年熟透了耳根,狼狈躲闪着。

“真是令人欣慰啊…我们户外部的优良传统——人数为奇数、且除了社长以外全都成双成对——在我的手中也守住了!看到了吗…毕业了的各位前辈们!”铃木擦了把眼角,用坚毅的目光投向那窗外辽远的青空淡云…

“噗,为什么把前辈们说的像是不在人世了一样啊。而且什么成双成对啦,明明都是女生…我和小唯是好朋友啦。”

浅川瞳摆出一副受不了社长大人的样子扶额叹道。不过从嘴角的笑意来看,想必也已经很适应自家社长的随时脱线了吧。

“就、就是说嘛,都是女孩子…”

铃木的调笑让橘唯羞涩地低下头望着脚尖,但紧接着传入耳中的、浅川的辩白瞬间夺去了少女脸颊上的热度,眸中失望一闪即逝。

会让人不自觉扬起嘴角、与往时别无二致的温馨日常呢。

此刻,嬉闹着的少年少女们一定想象不到吧?

刚刚开始的美好人生便就此终结,不归的野木原之旅。

雨越下越大。

“为什么、为什么能下得去手的啊!明明…大家都是最重要的朋友…我想不明白啊!”

橘从一边的工具挂钩上取下剪刀,故意在浅川的耳边开合着发出“嚓嚓”声。这对于清楚剪刀危险性的人类而言是个充满了可怖意味的动作,但若是去询问他们躲避的原因,得到的多半会是“因为害怕剪到精心打理的头发”这种避重就轻的回答吧。

——不过是逞强好面子、还生怕被看出来罢了,那分明是恐惧。

对受伤、流血、肉体被破坏的恐惧。

嚓嚓、嚓嚓。

尽管被那种恐惧所支配、用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呼吸——就仿佛稍大一点的呼吸声都会被视为不服从的表现从而招来杀身之祸,浅川小巧的鼻端依然控制不住地喷吐出沾上哭腔的粗气。

她尽可能向后缩着身子,但用皮带和铁架组合而成的拘束无比牢固,让浅川的躲避变成了可怜的蠕动。

“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凶手是你吧?也就是说,这方圆十几公里之内,你才是最值得被害怕的那个人吧…?难不成是在害怕我吗…别开玩笑了!别把我和你这样的杀人犯相提并论啊!”

橘嘶声怒斥着,然而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之后,浅川仿佛取回了些许勇气般,从口球的缝隙中透出几句怯怖中夹杂怒气的“呜呜”。

但这短暂萌生的勇气,在橘把两片锋利的刀片伸在她的发梢轻合、将落在手中的小缕发丝吹在她脸颊前时,便被无情地掐灭了。

嘶啦——

剪刀的锋刃割开浅川所着的羊绒罩衫和其内打底的保暖内衣,露出少女的胸衣。

利器尖端那并不圆钝的锐头抵在她的胸骨上,微微用力,顶端把润弹的肌肤压出一个小凹陷。浅川滑稽地悲鸣一声,掐住自己的喘息,恨不得就连心脏的跳动也停住,生怕胸口的活动幅度稍大一点,被刀头钻进身体。

所幸橘似乎并不打算夺她性命,剪刀很快下移,剪断了文胸前的系绳。两只白皙的娇乳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宛若点缀在冰淇淋其上的草莓酱般诱人。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品味一份淡淡旖旎的心情,橘都开始有些佩服自己了。

说到底,自己是要干什么来着?逼问瞳的杀戮动机…还是要惩罚犯下罪行的凶手?

忘记了…我只知道,现在的瞳不属于其他任何人…

橘抬手在两颗蓓蕾上狠狠屈指弹下。

“呜咕——!”

在被拘束所勉强允许的活动范围内,浅川仰起脑袋痛哼出声。

“很痛?想想大家吧…被厨刀剜入心脏只会更痛!”

哀求的视线被眼罩挡住了,所以不用看;哭泣的讨饶被口球堵住了,所以不用听。橘对着浅川的乳珠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弹弄着。

直到少女的乳尖肿胀泛起淡紫,魔障了一样的橘才稍显惶然地收回手指。津液从口塞的孔洞中垂下细丝,滴答落在胸前柔腻的肌肤上,浅川虚弱地向一边侧着头,不时哆嗦一下,大概是残留在乳果上的钝痛作祟。

[无法反抗…现在的瞳无法反抗我…]

再次确认了这样的事实。

毕竟,被那样弹弄乳头真的会很痛…会痛得想死吧。

这样都不反抗的话,一定是因为她确实没有反抗的能力。

即便是这样穷凶极恶的杀人狂,在被严密绑紧之后,也不过是会害怕、会被疼哭的普通人啊…

某种漆黑心绪在橘的心中膨胀开来。

她再进一步。

因为在捆绑的时候不太方便,浅川下身的衣物在做拘束的时候已经脱去了,只保留了那条淡蓝色碎花的、最后的遮羞布。

动作略显粗暴,橘把手从内裤上方的月牙边里伸进去,用指尖在浅川的穴口试探两下,入手处一片干涩。

“呜呜——?!”

浅川惊慌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大小腿被折叠起来、套上双层的皮革锁带后扳到两边,固定在椅座下方两侧的横柱上,几乎变成了“鸭子坐”的姿势。在环过腰肢与椅背的拘束带确保她不会滑落椅子的前提下,一个脏兮兮的圆枕被塞到少女的臀后与椅背的空隙中,让她没法通过缩腰后移的方式躲开。

手下的浅川还没有动情的征兆,但橘并不着急…现在的她们并不缺少时间。

直到暴雨停歇、担心自己那些迟迟未归孩子们的父母联系搜救队为止,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传到外界。

这样想来,就连能为自己担忧的家人都没有啊…还真是悲惨。父母在一场事故中撒手人寰,留下一笔可观但冰冷的遗产;和橘住在一起的只有个小自己一年的妹妹,不过那个人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帮自己报警的吧…

以客观的眼光审视着自己身上少到可怜的羁绊,橘更加停不下手上的动作。

就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看,浅川那个位置的毛发也算是稀疏柔软。

微凉的手指卷起几根蜷曲的绒毛,稍用力地牵扯,已然挣扎到浑身无力的少女发出几句虚弱的哼唧。

指尖下移,她转而极富耐心地爱抚起少女的阴唇。在密缝中来回勾动着,时不时用指肚及关节处的纹路,隔着起到保护作用的薄层皮肤亲吻尚未露头的花核。

双眼中燃烧着灼人的情欲…或者说占有欲,橘渴望在指端触碰到浅川发情的湿迹。不过…她的手法大概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高明,女孩子的身体也没这么容易挑拨至出神。

再说,这里看起来并不像是个能让人沉心享受的环境。

“唉…直接这样做的话会扯得很疼啊,就不能配合点湿一下嘛?”

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橘摸出一包润滑剂,咬住封口撕开后挤在指腹上抹匀。又刻意挤多了些许后,探回浅川的内裤中,涂在少女的花蕊上,重点照顾穴口上方那处稍显隐蔽的小凸起。

“嘶…”

倒吸的冷气钻过滴流香涎的口球孔,发出尖锐的气音,浅川被固定住的腰肢无助颤动不止。

“人类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无论何时何地,总有办法让它兴奋起来。”

尽情探索着少女身上的弱点,指前分明传来了愈发明显的对抗感,是…有什么在越变越硬呢。

“没什么可犹豫的,差不多该直接碰了吧?”

将指尖相互摩擦下,确保润滑的剂量足够,橘向被稍微掀起的包皮下、那颗圆豆上点了下去。

“咕——!呜呜…?!”

哐——嗞——

即使是用铁板和加粗的铁条焊成的稳固椅子,也被其上所束缚少女的弹跳所带动,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前移寸余,厉音刺耳。

“嗯哼…”

对浅川的激烈反应感到相当有趣,橘若即若离地轻触她的阴蒂,不过这样似乎很容易适应过来?没关系,方便的玩法多的是…用一枚指纹的距离在其上温柔的拉锯,或者按在头端缓慢且坚定地画圈…

从开始玩弄阴核到手指沾上些区别于润滑液的、黏糊糊的液体,只用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

天空有些阴沉,不过这对于一群乐天的户外派而言,似乎更能让他们情绪高涨就是了。

“很好!户外活动部五人都来齐啦!接下来就瞧好我们几个户外咖经验者的厉害吧!”铃木一如既往的大嗓门惊飞了几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林中鸟,“喂那边的——对就是你——橘啊,放轻松嘛,有什么可拘谨担心的啊?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出来玩了,哪次不比这地方偏僻可怕?哪次不都玩得很开心嘛。”

“诶?是、是啊…不好意思…”

橘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颇是多礼地微微低头。

“乖哦~我们大家都待在一起,不会出事的啦。”浅川微笑着抬手帮橘顺了顺毛,“不过说实话,这地方确实有点瘆人呢。毕竟这不是叫做…什么…自杀林的地方吗?”

“你说的那个在富士山边上啦。这地方我超级仔细地提前调查过,既不会有挂在树上的家伙,也不会有藏在林子里的怪人,安心安心!”

虽然始终作出一派大大咧咧,但铃木其实心细的很。不仅会对将要带领社员去活动的地点做详尽至极的调查、做实地踩点,似乎也有着每一届户活部社长代代相传的人脉做担保,能从类似于交通省或警察署的这种部门里得到某区域安全评估一类的报告。

所以既然他这样说了,那基本可以宽心啦。

——这野木原中既不会中途掺杂进外来者,也不会有提前藏在林子里的人,只有来此部活的他们而已。

暴雨倾盆而下。

嗡——

“呜——!呜呜——!”

轻而密集的震动声略有些沉闷地回响着,因为有只小巧的蛋形振动器被塞在了少女的花核前,一只手紧紧握住那跳蛋,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按住不松手。

椅子铁架的连接处轻微地吱呀作响,足以说明现在的浅川用了多大力气去逃避,但女孩子纤柔的身体在金属面前着实无能为力。

用不到润滑液了,手掌早已被她的爱液所濡湿,橘用震动道具更细窄圆润的一头,沿着不可预测的轨迹游走着。当然,无论贴到哪里,都肯定能让震感传到整个阴蒂上吧。

“呼…嘶——”

尽管双目被遮住无法视物,浅川依然隔着沾满泪水的毛绒眼罩低头面向自己被折磨着的下身。就仿佛在被注射的时候、直视针头刺入的过程反倒能在一定程度上消减由不确定所带来的痛楚,对身体芯部最敏感的位置被不停欺负的…快感?痛苦?哪怕能减轻最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少女愿意用一切去换取。

“知道吗,瞳?现在你感觉很舒服对吧…比起待会儿要感受到的快乐而言,这也不过是毛毛雨罢了。”橘贴在浅川头侧,伸出舌头在汗津津的柔嫩耳垂上扫过,引来她的畏缩震颤,“在去过一次之后,小豆豆会变得相当脆弱…所以平常在玩的时候,高潮后肯定会好好休息下。”

好像为学生圈画重点的老师般,橘在循循解说的同时,手下加了几分力道,让跳蛋与少女阴蒂间的接触变得更为紧密。浅川哀叫起来,不顾口球前唾液垂落在乳沟间的湿黏。

“——那你猜猜,如果在高潮之后,我不把这个小家伙拿开会怎么样?”凝视着那张逐渐理解自己话中意义、渲染惊恐的小脸,橘压不平自己上扬的嘴角。

若是此刻有人碰巧站在旁边,看到这位一向温婉的少女脸上挂着的表情…至少今晚不会有个好梦吧。

又是十分钟。

“咕…咕呜…”

现在把遮眼物掀开的话,浅川的双眸恐怕已然翻白。

被神经冲动所支配,腰肢如同坏掉的机器般不受控制地抽动着,顺着腿根及会阴处流落的泛白爱液在椅座上汇成小泊,少女被推到了决堤的边缘。

——但是还不能去,因橘一直在她的耳边低语…

“去吧…快些去吧…高潮之后才是享受呐…”

不…不行…

若是现在去了的话——!

“呼…也太顽强了吧?我手都酸了。”橘交替双手,活动着右腕,“看在瞳这么努力的份上…奖励你调到二档好咯。”

“呜…?”

“顺带一提现在是最低一档,总共有四档哦。”

“呜…?呜——?!”

咔哒。

在浅川对那句说明里的恐怖内容作出反应之前,橘用实际行动让她的身体先大脑一步理解二档的概念。

大抵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达到了极限的身体明明已经塞不下更多的快感,因此被强行超载的刺激化作汩汩淫液喷射出来。阴道内壁颇具节奏地有力痉挛着,泵出半透明的汁液,甚至射到了椅子前的地面上,将橘的裤腿也溅上几滴。

“哼…嗯?”

在忍耐许久的身体被迫迎来了一次盛大绝顶后,浅川本能地放松下来…

直到她发现,那抵在自己阴蒂上的可怕道具完全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说过了吧?现在才是开始。”橘将跳蛋在少女的花蕊间滚转几圈,沾满晶莹的爱液后顶回了原位,“高潮一次后继续刺激,就会变得更“舒服”。那如果两次呢?三次呢?会有上限吗?有的话会是几次呢?我自己是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啦…因为刺激太强了,一次也没坚持下来过…”

咔哒。

咔哒。

“…多亏有瞳呢,有机会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啊。先把目标…定到十次怎么样?”

“啊…真的下起雨来了。虽然现在还是细雨,过会儿就会变得很吓人吧。”

中岛开始从登山包里翻找罐头和自热食物,分发给众人。

“咕…可恶啊…这样一来野外烤肉计划不就泡汤了吗!还有作为正戏的深夜探险…”铃木夸张地挠着头发,“明明天气预报上只有85%的降水概率!”

“那不已经是相当高的数值了吗…没下才奇怪吧。”松本把厚层的防水帘铺在帐篷顶端,“话说包里怎么只有两块雨布啊?你一块…我和葵一块…橘她们一块…不会少带了吧?”

“噢噢这个,浅川和橘她们那儿是个贵得离谱的豪华大帐篷,有自带的雨篷和夹层…哟,回来啦!花了不短时间啊。”

与松本闲聊着的铃木站起身来,冲着稍远处的两人挥手打招呼。

“久等啦,新帐篷确实很复杂…那块地面的土质也很一般,打桩就弄了蛮久,直到最后好像也没打实在…今晚是个风雨夜吧?住进去之前得再检查下,免得被吹塌。而且…”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浅川捂嘴窃笑,“…橘对新帐篷兴奋得很哦,尤其中意那块软绵绵的地垫,还一直在上面打滚来着,拖都拖不走~”

“呜…添麻烦啦…瞳~!”

脸颊绯红,橘为她那小孩子一样的幼稚举动道歉,顺手娇嗔着轻扭了下浅川的小臂。

“诶嘿~抱歉抱歉。”

解决掉晚饭后,众人聚在一起闲聊了没多久,就不得不因为逐渐放肆起来的雨势各自返回帐篷中。

[接下来就各自寻欢作乐去吧!我装了不少游戏机,有谁要玩就来找我好啦!回见,各位!]

准备充分的铃木带来了掌机,甚至不止一部,“无聊”这个词绝对和他无缘;至于中岛和松本嘛…

他们两人的帐篷抖动得相当暧昧…

说到底他们好像还没正式确立关系吧?

现在的年轻人啊…

浅川和橘倒都是读书派,在暖橙的灯光下,一时只有翻书的“唰唰”声,雨滴打在棚顶啪嗒作响,偶尔夹杂着按键的脆声,至于男女交相的色情喘息…

一定是错觉…是幻听…离这么远,又隔着两层篷壁,绝对听不见的…

不过人类在雨声中,总是轻易萌生安心感和睡意。跋涉玩闹了一天的她们也相当疲倦,眼皮不自觉地打起架来。

“唔…受不了啦,我先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哦。”

浅川合上书本,伸了个懒腰,把睡袋撑开。

“嗯,交给我吧。”

橘打着哈欠对浅川点了点头。

细雨淅沥。

“嗯——哈…”

在微凉的湿润空气中睁开双眼,浅川将手臂伸出睡袋,紧绷在身体两侧用力舒展着,满足地呻吟出声。

“现在几点啦…?唔噗…”

把身子从睡袋里抽出来,少女揉着眼睛问道,却没能得到任何回答。扭头向身旁一看,橘把合起来的书本当成了枕头,睡得正香。

“真是的…不盖点东西会感冒的啦。”

轻轻在她身侧搭上一条毛毯,看了看表…才过去半个小时多点。

“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

有在自习课上睡着过的经历吗?若是有的话一定理解,在并非自己一个人独处的地方睡了过去,哪怕仅有十分钟,再次醒来也有种错过了沧海桑田般的缺失感。

我是谁?我在哪儿?错过了什么?

因此即便只是小憩片刻,若不亲眼看到大家尚在的话,也感觉好像唯独这座帐篷被抛弃在了永不休止的雨夜里。

拉开门上的拉链,把半边身子探到门口的遮雨棚下,浅川打量着左右两边稍远处两座发着光的三角。

那对开放情侣的帐篷还在抖动着,以年轻男女的活力来看…倒也正常呢。

铃木的帐篷…

嗯?

厚实的挡雨帘并未垂到地面上,从那条缝隙里能看到里面透露出的灯光。在彼此串逛的时候,浅川依稀记得铃木把背包杂物等堆在了露营灯的下面——也就是能从这看到的缝隙对面。

那么留给铃木坐的位置便是缝隙前,这样毫无疑问会挡住灯光露出阴影,实际上在小睡前浅川也是这样做出“铃木在那里”的判断。

“怪了…”

心下不安的少女决定过去看看,从遮雨棚下的雨具筐里取出雨衣。

入手处湿哒哒的,举起来一看全是雨水。

“被吹进来的雨弄湿了?”

不对啊…风是从侧面吹过来的,虽然风势相当险恶,但帐篷门也没被怎么淋湿,用绳子捆在门前的雨具筐怎么会进这么多水的?

“无所谓了…”

急着去查看铃木的状况,浅川随便摸出一件穿上,走进了雨中…

“诶?铃木不见了…铃木不见了?”睡懵了的橘又重复了一遍浅川的话才明白过来,“这么大的雨,能到哪里去啊?”

“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找他。”浅川把雨衣上的帽子戴好,“橘就呆在这里。”

“我和你一起去。”橘也取出雨衣,“好湿,雨衣被用过了?”

“大概是大风把雨吹进来了。拿好手电筒,我们走。”

刚离开温暖的“室内”,旁边就刮来一阵简直能把人吹跑的强风,塑料雨衣发出“嘶啦”的挤压声被贴紧在肌肤上。两人只好先躲到帐篷背面。

“为什么专挑这种糟糕的时候出去溜达啊…”

橘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小声念叨着,试图冲淡心头挥之不去的不安,她抬手在篷壁上撑了一下…

“呜啊!”

“怎、怎么了?!”

被橘的惊叫吓得一抖,浅川抡起手电筒指向那里,光柱转瞬即逝地划过漆黑的林中空地,照在帐篷上。

但——

只是泥水和枯叶而已。

“抱、抱歉!我还以为是…以为…毕竟很黏,还是液体…对不起…”

浅川沉默着没有接话。她知道橘想要说的是什么,正因如此,她才感谢橘没有把那个字说出口。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不好的联想呢?

铃木不过是在外面透了口气吧。

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可能性呢?

“风小些了,我们走吧。”

“快快…把、把葵他们叫、叫出来啊啊!!”

在那之后一刻钟左右,表情凄厉如鬼魅的二人逃回了营地。

两道刀伤一左一右,当胸刺入。

被做了那种事情的铃木绝不可能活下来。

冲到松本他们的帐篷前,近乎暴力地扯开拉链,扑面而来的缠绵气息也没法在那两张苍白的面容上染回一点血色。

里面没人。

能在哪里呢?

在营地相对发现铃木之处的两点钟方向,躺在冰冷的水洼里,同样是胸口刀伤。

不过与毫无防备的铃木不同,中岛和松本皆在手中握持了匕首,也许…在死前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反抗。两人的脸朝向不同的方向,空着的两只手却是掌心向下地交叠在一起,大手紧紧抓住小手,就那样一直握着。

浅川和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地的了,只是两具游荡的行尸走肉,盲目地游荡回了无边的黑暗中唯一的灯火处。

然而如今,就连那暖色的营灯在她们看来也如狐火般鬼气森森。

那之后又怎么样了?

至少浅川是记不清了。

只能想起来,她们间发生了争执,然后橘掏出个奇怪的黑匣子在自己颈部一戳,自己便失去了意识。

“果然你才是凶手吧…瞳。”

暴雨以摧倒这屋子的气势轰鸣倾落。

在浅川的双腿间、正对着花蕊的位置,一架包在金属壳中的机器被安置在那里。其前端有一根大约是以硅胶为外层材质的棒体,稍微弯出一点弧度,表面上刻着道道浅螺纹。

橘就半跪在机器前,在面板上按下不同的按键。每做出一次操作,便抬头看向被拘束的少女,静观她的反应是否合意。

伴随着每下在控制台上的戳弄,那硅胶棒都会巧妙改换运动方式。可以轻缓地在花瓣边缘捣弄,一口气冲进花径最深处亲吻宫口当然也做得到。

“这机器还不错吧?不枉我准备那么久…”

“咕——呃——…”

对耳边传来的一切杂音充耳不闻,橘只是紧盯着浅川的反应,枚举最能给她带来快感的模式。

在穴口搅动的效果不错,毕竟能很大幅度地牵扯到阴蒂——现在的浅川绝对碰不了的弱点,不久前的十次高潮已经把那里变成了绝顶开关;或者匀加速顶撞在穴内前半左右的位置,那里恐怕就是她的G点?总之反应异常的大,认真虐待一下绝对没错…

不妨直接把这假阳具的端头压住G点后、打开震动好了,一定会让浅川幸福到升天吧?

你说呢?

抬头看向少女,此刻的她就像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一样瘫在椅子上,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娇躯歪斜地挤在扶手与椅背夹起的角落中,把束缚的绳索和皮带扯到极限。即使意识已经朦胧,身体也在本能地想要逃离身前那个披着“橘唯”皮囊的魔鬼。

“别睡啦…回答我啊,插得浅一点?深一点?瞳喜欢哪种?”

回答不了,卡在口间的塞口球让浅川的两腮酸涩无比。在地狱般的连续高潮开始之后,她就完全没有继续与口球搏斗的多余精力了,津液失控地充盈、坠成细丝——如今却也几近干涸。喉咙火辣辣抽痛着,就算现在为少女解开口塞,她也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嘟囔了吧。

“不回答吗,倒也无所谓啦。这台机器似乎有个模式循环的功能,只要提前选定好不同的种类、设定循环周期,就能把想玩的全部玩一遍,纯自动哦。”

听到这句话,浅川虽未如想象那般恐慌地发起抖来,两瓣蜜唇却条件反射般缩紧,不知是在阻止粗大的外物捅入,还是回想起了被刻进身体里的销魂极乐。

“来试试吧。”

橘摁下了启动键。

活塞杆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前后抽动起来,将那根细密震动着的硅胶棒送进少女的私处。

起初没有看到什么激烈的反馈,浅川只是不适地扭动几下。

但很快,假阳具的顶弄就将这具已然得到了部分开发、知晓性乐滋味的躯体带入佳境。

…已经不想继续用那淫荡的舞姿和歌喉去取悦面前这个虐待狂了,但…

…这个和刚才的一样舒服…又要忍不住了——

“呜——!”

眼看浅川的私处重新泛滥起淫液,橘又在手中拈起几件造型独特的道具。

“一件件地试有点麻烦,比起单独用上的效果,我更好奇如果把它们一起装上…会让你变成什么样子?”

“咕…咯咳…呜呜呜——!!”

逼仄的仓库内,除了淡淡的灰土霉味和雨润泥土的气味以外,还有一股淫靡的腥涩味道扑面。

若循着气味的源头向靠墙的铁架椅处看去的话,会怀疑屋顶年久失修、破损渗水也说不定。

——因那附近的水泥地面尽数在深色的水迹中浸染。

仔细看去的话,小水滩颜色泛白、稍许黏稠,有如椰奶般的质感…结合椅上少女的悲惨姿态,便不难得知其正体为何。

那么便一定会由衷地发出感叹吧:究竟要高潮多少次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人高潮这么多次啊?

椅子上的浅川有如落入猎人捕兽夹的小母兽般哀鸣着,看起来那近乎于自残的挣脱尝试也并非毫无成效——因此得到了橘的进一步加固。现在无论是手臂、双腿还是腰间都被三条皮质拘束带束紧,几乎要勒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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