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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雨止黎明,夜栀怒放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2840 ℃

“行刑!”刘弘文的命令,掷地有声的令签,将南栀从苦难的回忆带到现实。

此刻的南栀已经有了些思想准备,她低下头,两只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攥着裙摆,没多久,两名衙役上前,将她压制在堂上,两根刑杖迅速地交叉在背后,如同冰冷的镣铐般令人胆寒。

身体与地面紧紧接触,熟悉的触感开始唤醒南栀的恐惧感,她抬起头,胆怯又不甘地和那位同样高高在上、却已不是同一人的县令对视,在得到对方眼里冷漠的回答后,她才认命般地俯下头,紧紧闭上眼,泪水浸湿了她的眼眶。

“去衣。”

命令一下,两个衙役即刻上前,他们很迅速地解开南栀的腰带,将她那身素雅的淡绿色的百褶裙褪下至膝盖的位置,露出了贴身穿着的翠绿色小衣,和两条修长而白皙的大腿。衙役随后褪下小衣,又将南栀的上衣往上掀了掀,以便将她整个臀部的肌肤完全暴露出来。

南栀只感觉身后一凉,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裙裤已经被尽数脱掉时,那阴郁而柔美的脸庞顿时涨的通红。她用力抿了抿嘴,可两行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公堂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虽然说,南栀已经不是第一次挨这官府的公堂板子,但那毕竟是十年之前,不仅身体上的棒疮早已愈合,精神上的可怕记忆也在岁月的消磨中逐渐模糊,可如今,被当众脱下裙子的羞耻感还是唤醒了她对公堂的所有回忆。尽管这些年过去,南栀已经从那个胆怯怕生,穿校服背书包的高中女孩长大成了沉稳冷静,仪态优雅的成年女子,可当她再次趴在这官府大堂上,裙子和内裤也连同尊严一同被再次褪去,就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懵懂无助,只能在官刑的淫威下哭泣的自己。

南栀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悲怆,等会板子落下时,自己一定会哭喊,会求饶,就像当年那个误闯公堂的少女一样,而那个言谈得体,举止优雅,自以为能掌控自己人生的南栀姑娘,已经和身上的裙子一同被彻底褪掉了。

刘弘文静静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名叫南栀的女子伏身趴在公堂上,清雅的脸蛋因为羞耻已经埋在手臂间,不愿抬起;也许是过了桃李之年的缘故,南栀的身材比此前审讯的几名少女要高挑不少,再加上上衣被略微掀起到腰的位置,使她的整个下半身,尤其是两条大长腿都显得格外修长,裙子未能遮掩的双腿更是白嫩细腻,仿佛吹弹可破,而那挺翘浑圆的屁股则孤单无助地裸露在空气中,只等着板子落下予以责罚。

显而易见,这回在公堂上演的仍是辣手摧花的戏码,但这一次刘弘文心中并没有多少同情。诬告他人,干扰官府追查逆党,陷害无辜少女受审……

这堆罪名加起来足够要她的脑袋,而自己眼下只是打她的屁股,已经是足够的优待了。

衙役没有耽搁太多时间,很快,第一板便破空而下,南栀便感到赤裸的臀上有一阵风袭来,随后便是皮肉受笞的响声,伴随着一阵远远超出预料的痛楚。

“啪!”

“啊!”

南栀顿时痛得喊出了声,这公堂大板的威力,即便她有所准备,也绝不是能靠意志硬抗的。

这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仅仅是个开始,衙役们继续高高举起着刑杖,朝着南栀娇嫩而浑圆的臀部结结实实地抽打下去,两团娇嫩可人的屁股顿时泛起波浪,仿佛海边的潮汐一般,快速地涌动到整个臀上,等到刑杖举起时,臀上那一道宽阔的红痕才清晰可见。

“啊!……”南栀再次呼痛出声,她拳头紧握,泪水早已打湿了眼前的地面。

第三板,第四板……两根刑杖连绵不断却又不失节奏地抽打在南栀身上,连成片的疼痛让南栀难以招架,身子开始本能地挣扎,却被身后的刑杖牢牢架住,无力扭动的臀部仍然逃不掉板子的拷打。南栀的泪水已然滚滚而出,呼痛声也渐渐变为了恳求般的哭喊。

看着眼前的女子在法板的惩罚下哭喊,挣扎,行刑的衙役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他们的每一板都没有留情面,而是结结实实地打在她那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这不仅是为了遵从县令的命令,也是出于他们个人的意志。南栀的诬陷行为已经是铁板钉钉,由于她的诬告,不但让官府的弟兄们身处险境,还致使他们抓了一对无辜姐妹上公堂,可怜的两姐妹都无一例外被打了屁股。因此,官府的衙役们对南栀并没有半分同情,只觉得她罪有应得,而且与还是少女的北柠和慕氏姐妹相比,南栀的身材更高挑匀称,臀形也更加丰满挺翘,显然更能承受重一点的责罚,他们索性也就打得重了许多,至少要让这个女人牢牢记住,官府不是她肆意妄为的地方。

而此刻的南栀早已顾不上尊严和面子,人都是脆弱的,自己可怜的尊严只会在刑杖的威逼下慢慢崩塌,她索性开始肆无忌惮地哭喊,妄图将痛苦都转换成喊声和泪水,企求那身后落下的刑杖能快些结束。娇嫩的臀部已经完全肿胀起来,上面布满了一道道深红色的杖痕,即便是相对丰满的屁股也已经惨到找不到落板的位置,只能新伤叠加旧伤,而这势必会带来更上一层的疼痛。

“痛……好痛,啊!……”南栀的声音慢慢变得虚弱而沙哑,她感觉两只眼睛都被泪水完全模糊,头发也被汗水牢牢站在额头上,此刻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如何缓解疼痛了,唯一能念头就是,自己的屁股快被打开花了。

杖到第四十二时,南栀只觉得眼前发黑,头一沉,便晕了过去。

衙役看到南栀没了反应,连忙向县令禀告:“禀大人,犯人晕过去了。”

刘弘文正在看着堂边的楹联出神,被衙役一喊,便低头去看南栀的状态。只见这个刚才原本优雅清秀的女子,如今已然不省人事地趴在地上,一头秀丽的齐腰长发也披散在地。那雪白浑圆、宛如蜜桃的臀部已经红肿成了熟桃子色,许多地方甚至被打得有些青紫,两条修长的腿还在本能地颤抖着。刘弘文心底清楚,衙役这回是着实打的了。

“大人……?”衙役们看县令没有回答,试探着问了一句。

“罢了。”刘弘文挥挥手,“余下的数目,日后再记。”

“是。那下属这就将犯人收监。”为首的衙役回答道。

“不用。”刘弘文冷哼了一声。

“大人的意思……”

“帮她把裙子穿好。”刘弘文手中发力,重重戳破了握着的卷轴。

“然后,送还给宋耀文。告诉他,我替他教训了他的人,今后本分做事,休生贪念。”

命运,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无情的语句,而对南栀来说,尤为如此。

醒来时,她已经趴在温暖柔软的床上,正想下意识地挪动下僵硬的身体,身后的剧烈疼痛却直接让她清醒了。

“醒了。”宋耀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南栀忍着臀上的疼痛,将身体侧靠在床上。她只觉得不光自己的屁股,包括大腿,小腿,都很疼,疼得发麻,钻心。

宋耀文坐在离床不远的一张圆桌边,他拿着一把小刀,静静地削着手里的水果。临溪的天气早已冷了,水果是富人才享用的起的奢侈。

“你又做噩梦了。”宋耀文转过头,对南栀说道。

南栀没有回答他,空气沉默了一会,还是宋耀文再次开口了:

“郎中说,你这回伤的还真不轻。”宋耀文站起身,走到南栀床边,“那刘弘文,可真是给咱们面子,那五十大板可以说是结结实实打的,几乎就没怎么留情。”

南栀缓缓地抬起头,眼神满是冰冷和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人呢?”

宋耀文没有回答,只是把削好皮的水果递到南栀面前,“你们那里吃水果都是这么削的吧,真麻烦,不过,我也差不多学会了。”不一会,他把手中胖乎乎的梨放在床头,“尝尝吧,宁掌柜托人从炎国带来的。”

南栀的冷若冰霜地神情却没有缓和:“你明明知道她们不是黑月教的人,为什么还让我去报官?”

宋耀文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你放心,刘弘文不会真判你死罪的,他在堂上和柳含烟只是自导自演罢了,目的就是为了杀杀你的气焰。”

“杀杀气焰?宋耀文,你可真有趣。”南栀笑了起来,这笑容带着浓烈的阴郁和失望,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当堂挨板子的是我,被当众羞辱的也是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对那个地方畏惧了这么多年,却还是让我去做这种事。”

“宋耀文,你就是个没感情的混蛋。”南栀慢慢坐起来,冰冷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个魔鬼。”

宋耀文没有回话,他脸色沉沉地站在旁边,看着南栀眼睛中如岩浆般汹涌的情绪,他总觉得,和平时伪装的那个温柔无知的南栀姑娘相比,现在这个反而让他更安心些。

“南栀啊……我让你报官,也不是让你你偷到个假的黑月信物就去报官。”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她们是黑月教徒,我会拿到这点证据就毫无怀疑地去报官吗?!”南栀气愤地说道,因为身体虚弱,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宋耀文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纸条,沉着脸说道:“我也没想到会出岔子,兰儿的情报,一直都很准。”

“你就不会想想,她是不是把你卖了?!”南栀怨忿地说道,“别人给你开了个口子,你就往口袋里钻,到时候我们就都完蛋了!”

“这倒不会。”宋耀文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一边,“除非她不想给她哥报仇。”

南栀扭过头去,恨恨地叹了口气,宋耀文等到她稍微平静了些时,主动开口说道:

“这回我不能出面救你,刘弘文已经开始怀疑我和黑月教有关联了。”宋耀文说道,“如果我去救你,在他心里就坐实了消息,今后就会很被动。”

“所以你不来,想让他觉得我就是你手中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南栀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弄,“哎呀,对不起宋公子。应该说,我本来就是棋子?”

宋耀文没有回答,而是端起茶碗,倒了一碗茶想要放在南栀床头:“这是为了我们的计划,这样做,对你也有利。”

“你这套话我听够了!”南栀忽然毫无征兆地夺过茶碗,将一整碗滚烫的热水直接泼在宋耀文头上。

“宋耀文,我为你卧底这么久,冒了这么大险,换来的就是你见死不救!还说对我有利,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被打死在公堂上怎么办?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茶具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宋耀文整个人都愣住了,对方的举动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一边摸着被烫伤的额头,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却满是忿恨的女人。南栀说完便死死盯着宋耀文,眼睛中仿佛有火焰流淌。

两人对峙了片刻,时间仿佛有十年一般漫长。

宋耀文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茶水,随后面无表情地将南栀被子掀开,将只穿了中衣的南栀直接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按到自己腿上。南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对方的腿上。

“干什么!放开我!”南栀脸色涨红地说道,她拼命挣扎,身体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

宋耀文并不回答,举起巴掌,隔着裙子,朝着南栀红肿未愈的屁股重重打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旧伤被再次责打的感觉,让南栀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啪!!”第二掌落下,南栀忍不住“啊!”地喊了一声。

第三掌。“好痛!”南栀苦闷地呼痛着。

当南栀以为第四掌要打下时,宋耀文喘着粗气,放下了高高举起的右手。他低下头,看到南栀努着嘴,眼眶有些湿润,正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宋耀文最后放下了手,南栀感到身上的控制松了些,便马上挣脱了对方,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坐回床上,愤怒而不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了不知多久,时间就像地上已经不再蔓延的茶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突然某个时刻后,两人就像约好的一般,同时收起了凌厉的目光,身体也从对峙状态放松下来。南栀把脸转向靠着墙的方向,宋耀文则背对着床坐了下来。

“现在比较重要的,还是找到北柠。”宋耀文用衣袖擦着额头,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又想让我来做这种事?”南栀面对着墙,她的语气很是不悦。

“我知道,这对你消耗很大,你可以养好伤再做。”宋耀文叹了口气,“但眼下,你的能力是最可靠的,不然之前我们也不会知道北柠藏在陆婉莹家里。”

“苏丽婵呢?”南栀冷冷地哼了一声,“最近我有种感觉,她的气息变强了。”

“先不管她,眼下最重要的是北柠。”宋耀文看向窗外的鱼肚白的朝阳,“但如果她想靠近临溪,就必须动手。刘弘文一直以为她死了,如果让他知道真相,局面对我们会非常不利。”

南栀摇了摇头,拉起被子轻轻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三天。”

“可以么?”宋耀文皱了皱眉头,“上次这样做,你的脸色很糟糕。”

“三天。”南栀有些不耐烦于宋耀文的婆婆妈妈,用力强调了一遍。

“好吧,我明白了。”宋耀文站起身,走到屋里南侧的一堵墙边,一番摸索后,他用力推了推墙上的暗格,一道隐蔽的柜子从墙上被打开了。他取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把它放到南栀床头,那是一块赤红色的玉石,窗外的一缕阳光投射到它身上,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等你觉得身体恢复得可以的时候,就用它动手吧。”说罢,宋耀文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哦对了。”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宋耀文回过头来,对看着侧躺朝里看着墙壁发呆的南栀说道,“把梨吃了。这是炎国带来的宝贝,放久了就坏了。”

木门吱呀关上,屋里的光线暗淡下来。南栀确认宋耀文离开后,轻轻叹了口气,又被臀上的疼痛刺得直咬牙。稍微缓过来些后,她转过身,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床边的这两个小东西:一块血红色的玉镜,还有一个削的无比丑陋的梨。

宋耀文刚走出门,袁翁就连忙跟了上来:“宋公子,属下刚才……好像听到南栀姑娘在和你争吵……”突然,他发现了异样,失声大喊道:“公子!你的脸上怎么受伤了!”

宋耀文却没说话,袁翁看到主子似乎很从容的样子,便转了转眼珠说道:“公子,需要,给您叫郎中吗?”

“袁翁,你眼睛不好使吗……”宋耀文神色冷漠地看向袁翁,袁翁不由得一时语塞。

“公子?……”

“还不快去!”

“是……是!公子!”袁翁被吓了一跳,慌忙向后院跑去。宋耀文看他跑远了,索性也就不忍了,直接坐到了石台上,嘴里拼命吸着凉气,用衣袖紧紧捂住自己的额头。那茶水可是刚烧好不久的,如今被劈头盖脸浇了整整一碗,疼得让他只觉得整个额头的皮肤都要炸开了。

“疯女人,真是个疯女人。”宋耀文强忍着疼痛,喘着粗气在院子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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