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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篇,至番外4-2:基于崩坏3主线剧情魔改的琪亚娜、幽兰黛尔过激百合文,又名:拿到后宫男主剧本的Futa芽衣打算吃姐妹盖饭,21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1590 ℃

番外4-2:命定此生,璀耀永恒

阿波尼亚长得很好看。

即使芽衣已经见过了那么多好看的女孩子,审美的品味已经被抬高了不少,但她仍然必须承认,阿波尼亚不是那种庸俗的脂粉,她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不同于符华班长的仙气,而是一种别样的神圣感觉。

不过,反而是这种神圣的修女,亵渎起来才更有一种背德和罪恶感。阿波尼亚华丽高贵的淡金色长发在灯光之下宛如精心装点的披纱般精美,之前的交合让阿波尼亚暴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微微冒汗,泛起浅浅的粉色,闪烁着下流的油光。

似乎是为了吸引芽衣的注意力,阿波尼亚站起身,脱掉了上臂的衣物,又除去了搭在那一对肥硕巨大的双乳上,可以被称为“奶盖”的大块白色布料,仅存裸露着整片美背的黑丝胸衣……不,是黑色的情趣内衣。紧勒在她爆乳肉球上的黑丝布料所勾勒出来的雪白淫媚肉饼,则将阿波尼亚柔软的胸肉完美地衬托成了极度诱人的水滴形,为她本就过于丰盈的身材添上了一股诱人犯罪的魅力。

隔着布料能看到两颗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她的下半身早已一丝不挂,仅有从胸衣上垂落的布帘下摆能对她诱人的粉嫩小穴稍作遮挡。

“迷途的旅人,【请】,上前受戒。”

阿波尼亚的声音空灵而缥缈,可是分量重逾千钧。过去的十天里,芽衣从未能够抵挡这样的话语,不出意料的话,之后她也不会能够抵挡。

芽衣不受控制地从床上站起来走了过去。

“【请】坐。”

芽衣神色复杂地坐在床边,或者说,坐在阿波尼亚面前。

伊甸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杯红酒,靠在床边,优雅地说道:

“阿波尼亚女士,需要我入场吗?”

“暂时不必。”

阿波尼亚平淡地回答,似乎她并不是在和芽衣探讨人类生命的本源。

“芽衣小姐,你的罪孽,深重无返。”

阿波尼亚双膝跪地,当着芽衣的面戴上了一双白色的薄纱手套。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合力,向后稍褪包皮,圈住芽衣肉棒的冠状沟,右手握拳,从芽衣肉棒的末端向前撸动,到达冠状沟的位置才告结束。

“芽衣小姐,你的第一项罪孽是,没能在一切刚开始的时候战胜自己的律者人格,长空市那三百七十六万九千五百九十五名无辜的市民因你而流离失所,因你而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

芽衣陡然一惊,却无法起身摆脱。戒律在身,她就像被死死拘束住一样,连一步都迈不出来,只能享受着阿波尼亚的手交侍奉。

无论是布洛妮娅还是爱莉希雅,都未曾尝试过这种侍奉手交。芽衣这根肉棒的敏感度在修女的掌心刺激下猛然提升,本就充血硬挺的肉棒在这双灵巧的薄纱手套手中变得更加坚硬,柔嫩的手心和四根手指反复揉搓棒身,大拇指时而按摩龟头,肉棒在白丝的手心不断的兴奋颤抖,无与伦比的快感让龟头的前端开始分泌出前列腺液,但却是杯水车薪的润滑。

“这一杯,敬芽衣的曾经。”

红酒洒在阿波尼亚的手上,不仅是聊胜于无的润滑剂,更以酒精的刺激,让芽衣的肉棒更加敏感。阿波尼亚双手的套弄正因这润滑而开始加快速度,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芽衣的肉棒愈发颤抖不已,将芽衣整个人的欲望都用这种激烈的刺激所勾动。

粗糙的白色薄纱裹紧阿波尼亚的手指,被带动着,旋转着摩擦芽衣敏感的龟头。这样粗暴的榨精龟头责让芽衣的双腿都在打颤,她的思绪被强迫带回了她和琪亚娜相遇的那一天,身体上的极端刺激和脑海中的回忆交融,连灵魂都在战栗。

薄纱手套的柔滑触感,反复摩擦之下,让芽衣的肉茎很快抵达了射精前的状态,阿波尼亚的手掌用力撸动的力度和速度强迫着芽衣爽到香舌微吐,双腿不受控制地猛烈抖动起来。

濒临射精的前一刻,阿波尼亚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她随手摘下了右手的手套,但左手的却并未摘除。随即,她用右手继续撸动芽衣肉棒的棒身,而以左手的手指磨蹭着芽衣敏感的龟头。柔嫩光滑的掌心温暖地包裹着棒身,粗糙的薄纱指尖在敏感的龟头上画着螺旋线,由边缘到中心,再由中心回归边缘。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相距甚近的龟头和棒身上同时传递到芽衣的大脑,以此刺激着芽衣的肉棒,还有她的神智。芽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双腿颤动,一股股浓精从肉棒里喷出,把阿波尼亚美丽的脸颊和手指射得到处都是白色半透明的浊液。

“你的眼神里有那么多悲伤和无奈,我无法给予你救赎,但至少可以向你诉说。芽衣小姐,你并非孤独一人。戒律其一,不可背叛;戒律其二,不可欺瞒。此即,「垂佑」的祝福。”

“芽衣小姐,你的第二项罪孽是,作为琪亚娜的恋人,你没能看出琪亚娜精神状态的异动,终于让她在自己的探索下,说出那禁忌的咒语。你们的平静日常就此被打破,更有人燃烧自己的生命,才能将空之律者的意识压制。”

“不要!不要提她!”

芽衣想开口制止,可她无法开口;想起身逃离,可她无法逃离。究竟说的是谁,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

阿波尼亚不再答话,她的舌头在自己的面颊上扫过,又舔过自己的双手。她张开嘴,让芽衣看清楚自己口中浓厚的精液,随即闭上嘴巴,将其满满吞下。

紧接着,她低下头,一口含住芽衣刚刚射精还没有软下去的肉茎。

阿波尼亚的舌头在芽衣的龟头上打着转,将上面沾染的一层白浊舔舐干净,又往下,绕着冠状沟继续之前的动作。她用舌尖卷起肉棒根部的精汁,一点一点将上面的液体卷入口中。她张开嘴巴,吐出粉嫩的舌尖在龟头的下方画着圈,然后将冠状沟下方的精液舔舐干净。她熟练地用沾满自己口涎的舌头在芽衣肉棒的前端不断舔舐着,让肉棒表面布满了晶莹的口水作为润滑。她的舌头沿着肉棒上的青筋一路向下,再一路向上舔到龟头冠。

无论是阿波尼亚口腔里的软嫩触感,还是她熟练的口交技巧,都让芽衣爽到连连发出呻吟,舒服到眯起眼睛。芽衣有种奇妙的感觉,明明自己才是接受侍奉的一方,却似乎有种被逆推强奸的错位感。

阿波尼亚的话语,真的有着这种力量。

一阵阵酥麻入髓的快感在肉棒上肆虐,在这样的快感面前,无论是谁都无法抵挡。芽衣的理智被性欲所冲垮,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飘起来了,似乎连灵魂都已经出窍了一般,在快感的冲刷下逐渐失去了对于肉棒的控制,唯一能意识到的事情只有自己的肉棒再度被推上了射精的边缘。

不见阿波尼亚有什么动作,芽衣的双手突然自行动了起来,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将阿波尼亚的脑袋按在自己的下身上。而在阿波尼亚的口中,芽衣的肉棒剧烈的跳动着,而在下一秒,滚烫而跳动着闪电的精液蓬勃喷射,白浊的液体顺着阿波尼亚的喉咙猛烈灌入,而后者的喉咙不断蠕动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将精液照单全收,全部吞下。

芽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口中也发出了一阵阵沉闷的哼哧声。阿波尼亚正在再一次为她做清扫口交,再次用香嫩温软的舌头刮去她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并将其一点不剩地吞下。

不知是阿波尼亚的权能还是刻印的加持,即使她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已经连续射了几次,但她的肉棒却仍然骄傲地挺立着,准备接受阿波尼亚下一轮的榨取。

“我也曾听人提起,人本都是神明,因罪降临世间,经她们之手的一切造物,都是过去在天堂的记忆。戒律其三,不可暴戾;戒律其四,不可妄行。此即,「诫喻」的祝福。”

“芽衣小姐,你的第三项罪孽是,太过弱小,没能在空之律者第一次苏醒的时候,以绝对的武力将其击败,令其臣服。”

“所以,【请】看着我,抓住我的胸部,凶狠地蹂躏,并用下流的语言,对我责骂。”

“阿波尼亚,你……”

芽衣只来得及说出半句话,就不得不盯着面前这具完美的女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狠狠抓住了她的一对巨乳,大力地揉捏了起来。阿波尼亚胸口那份柔软的触感,让一开始隔着衣服抚弄的芽衣有些欲罢不能。她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阿波尼亚胸口的那层黑丝,紧紧抓握住那对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柔软乳球。在之前芽衣和爱莉希雅交媾时已经完全发情的阿波尼亚,也随着芽衣抓揉的动作而不断发出沉闷的喘息声。

“这对奶子可真不小。阿波尼亚,你的奶子好软,揉起来真舒服。”

阿波尼亚的双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红晕,身子更是随着芽衣手中动作的不断加快而颤抖不已。

芽衣猛地扑向阿波尼亚,然后将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胸口里,一副十分熟练的模样。阿波尼亚不知是下意识还是刻意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芽衣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呼.....真是淫荡呢,阿波尼亚。你是不是一直想要被我用肉棒插进你那张下流的蜜穴里,然后狠狠地肏?”

“谢谢您的赞誉,您猜得完全没错,芽衣小姐。【请】,继续用手指玩弄我,然后在您认为的合适时机,插入我的肉穴。”

即使芽衣从动作上看现在确实是主动的一方,但她的思维却明显和动作有着分离,在思想上,分明是阿波尼亚更为主动。

芽衣伸手探入了阿波尼亚的股间,用那修长的指尖在她敏感的穴口不断摩擦着,分出两根手指同时刺激着她的蜜穴和后庭。在圣洁的微笑之余,阿波尼亚脸上的红晕变得愈发浓厚,她闭上了眼睛,主动封闭了自己的视觉,用以更好地体会着从蜜穴传来的阵阵快感。

“芽衣小姐,【请】,更快一点。”

阿波尼亚轻声呻吟了一声,随后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再度睁开眼时,她的眼神中已满是欲望的神情,眸中此刻仅仅剩下了迷乱的色泽,仿佛在说自己的身体是淫荡的肉便器一般。

她主动地分开了自己的小穴,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了芽衣勃起的肉棒,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感受芽衣那灼热的阳具轻轻撑开她的穴口,将足以容纳芽衣肉棒的紧致肉穴慢慢地撑开。

芽衣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知连续射精过那么多次的她是从哪个刻印中借来的力气,她直接反手按倒阿波尼亚,撕碎了她那身圣洁和淫乱并存的黑丝胸衣,将她的一对爆乳紧紧挤压在床垫上。肉棒瞬间齐根没入修女的蜜穴中,一股淫水立刻从她的下体被挤出来,而阿波尼亚发出了一声轻哼,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迷离。

芽衣的下体飞速地撞击阿波尼亚的娇躯,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娇嫩的蜜穴中横冲直撞,不断摩擦着阿波尼亚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娇嫩穴壁,每一次都能在她的体内留下扩张和变形的痕迹,是独属于也只会属于芽衣的痕迹。阿波尼亚柔软的蜜臀随着肉体的碰撞发出诱人的啪啪声,那是芽衣和她肉体碰撞的响声。

阿波尼亚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内夹紧,试图以此来减缓芽衣抽插的速度,让快感的积累来得稍慢一些。不知是看出了她的意图还是被引导着如此,即使现在肉棒抽插的速度已然不慢,但芽衣仍然开始在阿波尼亚的体内进一步地加速抽送,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少女柔软的臀部,发出愈发高频而清脆的啪啪作响。

“扑哧扑哧扑哧!!!”

但即使如此,阿波尼亚的蜜穴却仍然能紧紧缠住身下的巨大肉棒,还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润滑,让芽衣的抽插变得更加顺滑。她的每次插入都能轻易顶到阿波尼亚的花心,引来被白浊玷污的圣洁修女一次又一次的大声娇叫。阿波尼亚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翘臀,试图让芽衣的肉棒摩擦自己肉穴内的每一个角落,她全身绵软,不断地发出一种接一种的娇喘,让芽衣的欲望再上一层楼。

从芽衣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完全沉迷在性爱的快感之中。

……等等,为什么这次是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发现事情有所不对的芽衣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挽回自己的意识,但戒律的权能让她在通往性爱快感的路上无法回头。尽管阿波尼亚被自己压在身下,但她的声音,她那一声声不自觉发出的色情浪叫,从喉中涌出的呜咽悲鸣,似乎直接传入自己的大脑,干扰她的思维和神经。

阿波尼亚大声地浪叫起来,双腿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双眼也向上翻起,露出了一副极其下流的阿黑颜表情。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缩起来,下体一阵强烈的收缩,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在高潮中不断喷涌爱液。

但极度的快感并不影响阿波尼亚的理智,反而是芽衣已经完全被性欲所淹没,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

稍晚于阿波尼亚的激烈潮吹,芽衣低吼一声,肉棒在阿波尼亚体内最后用力地撞击了几下,再次射出了大量滚烫炙热的白浊精液。阿波尼亚也在同时发出高亢淫媚的娇叫声,两条雪白的玉腿如筛糠般抖个不停,下体哗哗的从蜜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她光滑修长的美腿向下流淌,滴落在床边宛如一道小河。

但下一秒,当芽衣双目无神地趴在阿波尼亚背上时,来自阿波尼亚的声音再次在芽衣耳边响起,而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修女什么时候开口。

“是啊,芽衣小姐,你也因为相同的原因迈入黑暗,我已经知道你心中的悲苦从何而来,但愿你想要施予她的救赎,不必有太过深重的代价。戒律其五,不可伪言;戒律其六,不可沉沦。此即,「容受」的祝福。”

无法分清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但分明是自己的动作。芽衣狠狠地抽打着阿波尼亚的臀部,让她那两团淫软弹嫩的媚肉不停地抖动着,掀起炫目的摇摆浪潮,淫乱无比;让白皙的肉浪变得通红,双眸也在这份激烈的疼痛之下微微上翻。没有不应期,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仍然保持粗大的巨物顶开了阿波尼亚那更不可能有外人踏足过的粉嫩肛穴,向着这紧缩的屁眼缓缓深入进去

阿波尼亚没有开口,也无法开口,但声音依然在芽衣的耳边响起。

“芽衣小姐,你的第四项罪孽是,在被律者击败后,不但不苦心练习变强,反而沉湎于寻找琪亚娜的行为中无法自拔。但你同样弱小,同样无力,同样只能拥抱黑暗,当你下一次找到琪亚娜的时候,你无法将她留在身边,你只能目视她走向注定的命运。”

“别再说了啊啊啊啊!!!”

不知是愤恨自己的无能,还是愤恨阿波尼亚简单粗暴的点明?

不知是自己的真实情感爆发,还是被戒律诱导着激动到了自己平时绝不会到的状态?

这不重要了。

芽衣的双手不自觉地动了。

她取来阿波尼亚刚才丢到一旁的布料,把这闻起来还有些香气的布料团起来塞进她的嘴里,同时一刻都不停下肛交的动作。撕裂肛穴的剧痛惹得阿波尼亚浑身紧绷,腹腔深处的肉壁拼命痉挛收缩起来,试图挤压驱赶走这根深深插入她体内的巨物。

芽衣的双手不自觉地动了。

她把阿波尼亚右侧这条修长的美腿强行拉到了修女的头顶上,无视了劈竖叉时韧带撕裂的剧痛,也无视了阿波尼亚拼命的扭动挣扎。一分钟前还不存在,此刻却突兀地出现在身边,大小也刚好合适的手铐将阿波尼亚的右脚脚踝和她的左手手腕相连,连中间的链子都没有,强迫阿波尼亚的左手和右脚紧密贴合在一起。

芽衣的双手不自觉地动了。

她将阿波尼亚从床上提起来,不知何时出现的天花板上恰好有一个高度准确的锁扣。芽衣将手铐与锁扣相连,强迫阿波尼亚单腿高抬过头顶,只靠一条腿,还必须是在踮着脚尖的条件下,艰难地站在地板上,否则就会承受关节被拉扯的剧痛。

芽衣的双手不自觉地又动了。

她狠狠地掐上了阿波尼亚的脖子。

呼吸被芽衣的双手粗暴地制止,窒息让阿波尼亚的身体骤然紧绷到了极限,她丰满的身体不住地抽搐痉挛,一大股晶莹的淫汁肆意从肉穴里喷溅而出。

连扭动腰部都不行,连逃跑都做不到,连眼睁睁地看着的能力都没有,阿波尼亚被芽衣死死压在床上,一边掐着脖子,一边承受着肛穴里粗大肉棒抽插的折磨。相比于刚才,芽衣对阿波尼亚肛穴的抽插速度不知为何刻意放得缓慢,一点点地蚕食,又一点点地退出。

来回冲撞,来回搅动,一刻不停地重复着。阿波尼亚被死死堵住的嘴巴中此刻也只能挤出嘶哑的悲鸣。此时的她看似已经连抵抗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地接受着这一切。

看似丧失了十三英桀第三位的荣耀,看似丧失了前文明先行者的光芒,看似此刻的阿波尼亚不过只是芽衣胯下的一头母猪雌兽,看似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光是被巨根轻轻摩擦,她的蜜穴里就不停地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化为了无法抵抗快感的淫堕便器。

撕裂肛穴,搅动肠道,芽衣不自觉地松开双手,让阿波尼亚从窒息的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不至于被自己当场掐死。虚弱的修女不断发出闷浊的喘息声,看似她那双神采逐渐消失的眼睛,此时正完完全全地失去光芒,嘴巴里也发出混杂着绝望的呜咽和悲鸣。

阿波尼亚的肛穴穴口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而随着芽衣缓缓拔出这根狰狞巨物,这名身材淫熟的修女,肛穴也随之被翻了出来。殷红的肠壁宛如花朵般盛开,向着芽衣展示着其中粉嫩柔软的肛肉。大量的肠液顺着芽衣的肉棒滑下滴落。

而这只是千百次抽插菊穴中的一次。

胸口的两团随着芽衣抽插节奏来回摇晃,丰满翘挺的雪白肉团,被芽衣刚从阿波尼亚脖子上收回的双手暴力抓上。她一边将这对丰满的大奶子揉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一边狠狠掐捏拉扯着乳肉,激起阿波尼亚痛苦的呻吟。听着这份呻吟,不知为何怒火被愉悦化解的芽衣攥着她的爆乳,将双手当做榨乳机,肆意挤压着阿波尼亚的乳肉。

过度敏感的双乳即使被不断地蹂躏着,即使有着肛穴剧痛的减损,却仍然传递了足够的快感,惹得阿波尼亚的下身更加剧烈地潮吹个不停。

而就在这时,以阿波尼亚的痛不欲生为代价,芽衣终于到达了极限。

粗壮的巨物不停地喷射出腥臭的精子,宛如水枪一般猛射进了阿波尼亚的直肠深处。阿波尼亚的身体宛如触电般激烈地战栗着,喉咙里更是不断挤出着宛如被打开了阀门般的高亢的悲鸣。

看似已经变为母猪肉便器。看似已经被玩弄到坏掉,随时可以丢进垃圾桶。看似脑子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糨糊。就在芽衣的巨根终于结束了抽插,完全拔出阿波尼亚的肛穴时,原本粉嫩的蜜花此刻已被扩张到了手腕般的大小,殷红的肉套死死地包缠着芽衣这根粗长肉棒的茎身。大量腥臭的精液混着肠液从中汩汩地向外涌冒,无言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盘肠大战的过程。

而此刻的阿波尼亚头歪到一边,看似昏迷了过去。

却有同样缥缈的声音,同样在芽衣耳边响起,诉说着近似的内容。

“诚然,道德的界限瞬息万变,一如天光。我因善意施予的一切都酿成过苦果,但我不会,也不能害怕犯错。汝,当受万般戒律;汝,当以此身为束。此即,「拯赎」的祝福。”

“伊甸,我的好伊甸,我这是睡了多久?”

“没有多久,我的好爱莉,芽衣小姐刚刚把阿波尼亚女士干晕过去。她拿到了十二个刻印,还缺三个。”

“哇,竟然要把那五个也给出去吗?真是好主动呢。”

爱莉希雅刚想站起来,却被双腿之间的酸疼束缚在原地。

“呜呜,我的好伊甸,芽衣刚才好厉害,我站不起来了。”

“没关系的爱莉,躺下好好休息吧。”

爱莉希雅躺在伊甸怀中,隔着仅仅一两米的距离看向芽衣。就在此时,伊甸那温热的嘴唇吻上了爱莉希雅的小嘴,将口中含着的红酒渡入她的口腔,当然也被后者照单全收。

“好伊甸,你看,原来芽衣这么温柔善良的人,被戒律激发之后,也会变得这么暴戾啊。”

“是的,爱莉,不过我想,阿波尼亚女士应该有自己的分寸,不会弄伤芽衣小姐的。”

“那我们就好好看着吧!”

“芽衣小姐,你的第五项罪孽是,在往世乐土中花费了如此之长的时间,才探求到第十三律者这一‘秘密’。在你日日夜夜和爱莉希雅,和伊甸欢愉的时候,琪亚娜,她又在遭受怎样的折磨和拷打,调教和虐待?”

明明已经躺在床上失神晕过去了,明明已经双眼翻白口水和淫水到处乱流了。

可为什么,芽衣的耳边还是能响起那圣洁缥缈却清晰的声音?

可为什么,手铐和天花板会平白无故地消失?

可又是为什么,芽衣会因为这对她来说并非冒犯,而是针砭和剖析的语言,狂怒到失去理智?

戒律在身,不言自明。

“阿波尼亚!”

芽衣怒吼一声,握紧拳头,毫不留情地锤向阿波尼亚的小腹。这一拳带来的冲击力足以让阿波尼亚的身体弯成反弯,但仰面朝天还被压在床上的她却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只能被迫迎接芽衣暴风骤雨般的殴打。一阵刺骨的疼痛直冲她的脑海,将昏迷中的她像是泼了一盆冷水般硬生生唤醒。芽衣每一次的拳打脚踢都是含恨出手,毫无保留,再加上之前137种不同刻印的加持,即使是对于接纳了刻印的低级融合战士,比如渡鸦,或者普通的B级女武神来说,一拳击穿她们的身体都并非难事。

剧烈的疼痛令阿波尼亚从晕厥中苏醒,又被打得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她的口中发出阵阵悲鸣,眼神已经变得涣散,胃袋不停地收缩着,双腿绷紧,距离被打到漏尿失禁只有一步之遥。她的身体宛如触电般拼命地颤动挣扎着,喉咙里更是挤出了宛如母猪般哀求的嚎叫。

芽衣的双手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她随便从旁边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料中摸来一段,将其拧成一股绳,打了个结,绕在阿波尼亚的脖子上,方便自己一只手就能收紧。

芽衣的双手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她慢慢勒紧绳子,只见阿波尼亚的面颊迅速地浮上了醉酒般的浓郁红晕,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展露着痛苦的神色,在这份突如其来的窒息之下骤然瞪大了眼睛,双手也拼命地掰扯着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试图能呼吸到多一点的氧气。然而这样的挣扎反而让芽衣越发用力。身体在窒息带来的绝望之下不停地痉挛着,大量的蜜汁更是随着绳子的动作不停地向外流涌而出,浸湿了阿波尼亚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下流的光泽。

看着深陷这份窒息痛苦之中的阿波尼亚,芽衣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汹涌的欲望与焦躁所彻底吞没。

蜜穴的内壁被芽衣的阳具狠狠蹂躏,每一次插拔都会外翻,她的身体看似已经完全脱力,只能任凭芽衣的巨物肆意蹂躏凌虐,却无法做出即使是最简单的夹紧这样的举动。芽衣一只手紧紧抓住那根勒紧阿波尼亚脖子的绳索作为借力,另一只手恰好能空出来重拳轰击阿波尼亚的小腹和子宫。她的下体如打桩机一般在阿波尼亚娇小的蜜穴里抽插了近百下,而在此期间锤在阿波尼亚肚子上的拳头也有数十次之多。阿波尼亚两腿之间尿液淅淅沥沥地流淌,不知是因为被芽衣重拳捶打,还是因为窒息引起的失禁。

阿波尼亚的意识与肉体看似在窒息性爱中已经完全被搅成了一团浑浊的空白,被暴力殴打的疼痛看似已经和快感难以区分。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仰起头发出娇媚诱人的呻吟。而芽衣也恰好在这一刻猛烈射精,将大量滚烫炽热的浓稠白浆不断灌入阿波尼亚的蜜穴内,激得她的花心一阵收缩,。

芽衣无情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大量的蜜汁伴着阿波尼亚的一声高亢媚叫,夸张地飞溅到了四周。她的肉穴因为过度的抽插已经无法合拢,痉挛颤抖着的洞口向外缓缓流淌着还未干涸的精液。芽衣松开了自己手上的绳子,终于让阿波尼亚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被玩虐到濒死的阿波尼亚,却再次,将那个圣洁缥缈的声音送到了芽衣的耳边?

“可惜,我多想真正地触碰你。芽衣小姐。我知我罪,我罪常在我前。但是,感谢你,人类身上,还存有永恒不变的光洁。汝,当以此身为契;汝,当以此命为证。此即,「净罪」的祝福。”

十五项刻印全部施加,过量的精神冲击之下,芽衣彻底失去了意识。

……

芽衣睁开眼,窗外的星光还未黯淡。琪亚娜和幽兰黛尔一左一右,安稳地睡在自己身边。幽兰黛尔右边是丽塔,而琪亚娜左边是渡鸦,她们也平稳地呼吸着,似乎是在安然地做着美梦。

往世乐土的记忆,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又好像刚刚发生一般清晰。

“♪哦~我的爱人,愿你我永不离别♪”

“♪哦~我的爱人,愿时光~永驻此刻……♪”

似乎伊甸唱着这首歌,与妖精爱莉一起在自己眼前消失,就在昨天。

“愿你我永不离别,愿时光永驻此刻,愿此世如黄金般闪耀。”

“谢谢你,阿波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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