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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萨卡兹大人而彻底扭曲的斥罪作为法官的淫荡不公裁决,以及拉普兰德通过秘术附身德克萨斯并让德克萨斯也对未曾谋面的萨卡兹大人彻底臣服,2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9510 ℃

—————————————分割线,以下内容比较重口,有皮物内容,谨慎观看——————————————————

  根据情报,拉普兰德应该就在法庭的地下室里作为刑具,所以德克萨斯直接杀死法庭外的守卫,潜入了刑具室。

  就是这了。她站在一扇豪华的大门前,门上的牌匾写着:肉棒穿刺者贮藏室。

  德克萨斯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大门,然后她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拉普兰德:

  一头被砍去四肢,用锁链拴住,胯下有根勃起后25cm长巨大肉棒,残缺的右腿根上烙有“肉棒穿刺者/萨卡兹认证”鲜红印记,整个人挂在一根肉棒样的柱子上的母狼,或者说母猪。

  德克萨斯又惊又怒,直接斩断了拉普兰德身上的锁链,将她从那骇人的假肉棒上取了下背了起来。

  虽然心里惊惧不定,但德克萨斯依旧想要安抚自己这位童年的好友:“拉普兰德没事的,我来救你了,然后我们就赶快离开叙拉古,好吗?”

  “德克萨斯?”和以前相比语气中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疯狂,此时拉普兰德的声音无比妩媚诱人。她趴在的背上,朝她耳旁轻轻吹气。

  然后拉普兰德从嘴里吐出一只虫子,就这么顺着德克萨斯的耳朵爬进来她的脑袋。

  这匹灰色的孤狼只觉得耳朵一痒,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就这么瘫倒在了地上,化作了一张美艳少女的皮物。

  “当我听说淫贱法官那头母猪被杀了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拉普兰德一边缓缓蠕动身体,想要拱进“德克萨斯”体内,一边嘲笑道:“你不服从萨卡兹大人就算了,还敢对高贵的母猪动手?哼,现在就让我,刑罚母猪——肉棒穿刺者对你及你背后的反抗军带去惩罚。”

  在德克萨斯的视野中,她看到自己缓缓站起,胯下也长出了一根硕大的鸡巴,她惊恐的想要发出呼救,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普罗旺斯……还有好多……哼,就把你们通通变成牲畜吧!”披着灰狼“外套”的拉普兰德说道,随后就按照德克萨斯的记忆往反抗军的据点走去。

  不准你靠近她们你这头该死的母猪!失去了身体控制权的德克萨斯在灵魂深处咆哮怒吼。拉普兰德当然能听见,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曾经的友人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剿灭反抗军的任务以及满足自己那硕大的扶她鸡巴无止境的欲望。

  “德克萨斯”凭借脑海里想象的记忆来到反抗军阵地后,看着一个个都宛如霜打的茄子般的女人想到:就这样也配反抗我们?但她并没有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直奔那张属于领导的帐篷。

  “德克萨斯”来到门口之后,从里面传来一阵淫靡的声音“哈~德克萨斯……释放一下自己~嗯,有什么不好啊。”

  听到里面的声音“德克萨斯”暗笑一声“果然,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吗?还自以为冰清玉洁实际上淫贱的很?”说罢,立刻掀开了帐篷,看着里面疯狂自慰的普罗旺斯。

  看着疯狂摇晃的大尾巴,不断活动的右手,和那副淫荡的表情,“德克萨斯”邪笑一声,悄悄从背后走上去,猛然抱住了她的娇躯。

  “咦咦咦!谁!”普罗旺斯被这突然的袭击,激得全身一惊,竟然泄了出来。流出的尿液和淫水直接沾湿了德克萨斯的裤子。

  “呵~是我啊。”听到身后的声音普罗旺斯慢慢冷静了下来“不过~没想到你怎么熟练呢~应该是每天都在做吧~”

  “不如……”德克萨斯脱下裤子,露出自己那逐渐膨胀的肉棒:“我们一起来释放一下欲望?”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个臭婊子啊啊啊啊!德克萨斯在内心怒吼道,但拉普兰德却充耳不闻,只是沉迷于普罗旺斯那优美的躯体中。

  看到违背常理的扶她肉棒普罗旺斯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淫笑的德克萨斯,半分惊恐,半分期待:“你难道也投靠了萨卡兹……那边。”

  普罗旺斯清楚的明白,这种技术应当只有萨卡兹才有,毕竟她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其他像现在德克萨斯这种被改造成扶她的存在。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你就说是做还是不做?”德克萨斯缓缓晃动着胯下的肉棒。让淫靡的气味逐渐扩散到整座帐篷里,这可对嗅觉异常灵敏的鲁珀来说无疑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更何况,这还是一群正值发情期,长时间没有得到释放的鲁伯……或者说母狗公狗?

  看着那狰狞的鸡巴,普罗旺斯脑海中对于德克萨斯是否投敌的怀疑都消散不见,留下的只有被这根大鸡巴肏死的渴望。这头紫色的牝狼咽了口口水,叼起自己的衣服露出洁白的乳兔,轻声说道:“好啊……不过我是第一次,德克萨斯,你要温柔一点哦!”

  听到普罗旺斯的话,德克萨斯冷笑一声,什么反抗军的,不过是想引起萨卡兹大人的关注罢了,其本质还是一群,欲求不满的母畜。

  “当然,我亲爱的,小~牲~畜~”德克萨斯将普罗旺斯按在床上,将自己的狗屌对准了被紫色薰衣草覆盖的小山包,然后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温柔?呵,萨卡兹主人赐予自己这根鸡巴的目的就是捅烂一切骚屄子宫。温柔?那是独属于高贵的萨卡兹大人才会拥有的美德,低贱的母猪脑子里能容得下的就只有对下位者的暴虐和对上位者的谄媚。

  巨大的肉棒直接破开普罗旺斯那脆弱的处女膜,鲜血染满了整个鸡巴,随着不断的抽插飞出血沫。巨大的卵蛋重重的撞在普罗旺斯那油腻的肥臀上,激起一阵阵淫荡的波浪。拉普兰德的手用力的揉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把那对下贱的奶子捏的奇形怪状。

  剧烈的疼痛甚至暂时压过了被填满的快感,普罗旺斯带着哭腔求饶道:“慢点……德克萨斯……慢点,好痛!”

  这些脸牲畜都算不上的低等物种的求饶,哀嚎声,真是释放欲望最最最棒的配菜啊!拉普兰德在心中呐喊道,胯下的动作幅度更大,更加用力了。

  粗糙的冠状沟不停的摩擦着普罗旺斯阴道中敏感的嫩肉,粗大的龟头不断突破她柔嫩的花心捅进那娇嫩的子宫。可当这位天灾信使逐渐适应这一切时,她就从痛苦中获得了快乐。

  看着痛苦中混有享受的普罗旺斯,“德克萨斯”大笑道:“叫!给老娘叫起来你个骚婊子!”

  “啊……啊!我,普罗旺斯,就是拉普兰德的鸡巴套子,精液便器!噫噫噫,拉普兰德大人,肏死我这头不知廉耻的母狗吧!”

  “真的想我把你肏死吗你这头贱畜?叫我母猪大人,说都是想把所有人都献给萨卡兹当牲口才组织的反抗军,我就把你这头连外面那群牲畜都不如的傻逼母狗肏死!”

  感受着拉普兰德动作逐渐放缓,空虚感充斥着自己的小穴,令人上瘾的疼痛与快感慢慢远去,原本有些抗拒的她也顾不得门外还有反抗军的伙伴,就这么不顾廉耻的大声喊出了这些投敌卖友的言论:“没错!所有反抗军都是渴望萨卡兹大人临幸的烂屄臭婊子!母猪大人,我把所有反抗军的臭婊子先给您,求求您肏死我这头连母猪都不如的贱狗吧哦哦哦哦!”

  德克萨斯,你会怎么选呢?拉普兰德隐去了自己的意识,将身体的控制权重新交给了这名反抗军的“领袖”。

  而德克萨斯早就被肉帮上传来的巨大快感给冲昏了脑袋,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下来,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也没有拉普兰德控制身体时的那么强了。

  可这样被肏弄的普罗旺斯就有些急了,她不断拍打着着自己那布满汗水淫液的肥臀,激起一道道淫靡的波浪,用她那早就被爱液浸湿的尾巴缠绕拉普兰德的手臂,哀求道:“德克萨斯肏我啊,是我不够贱吗?我把一切都献给萨卡兹大人,求求你肏死我啊!”

  此时的德克萨斯的精神已经已经被凌虐羞辱自己伙伴的巨大快感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颤抖的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悲锵:“普罗旺斯……难道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吗……?”

  “意义……能有什么意义……?”德克萨斯胯下的紫色牝狼喃喃道:“反抗什么的有大鸡巴重要吗?如果早知道鸡巴这么舒服,哪怕是吧所有的脑袋砍下来当祭品,我也压力爬到萨卡兹大人的胯下去当条母狗。”

  听到普罗旺斯的淫荡话语,德克萨斯最后的理智终于断线,她像发疯似的抽插着普罗旺斯初经人事的小穴,一边抽插一边崩溃的大叫:“我肏死你!肏死你个叛徒母狗!”

  “对,我就是叛徒,之前那些人都是我出卖的!德克萨斯,肏死我这个叛徒吧!”感受到德克萨斯抽插速度的加快,普罗旺斯忍不住大叫道。

  恼怒之下,德克萨斯一口咬住了普罗旺斯那精心保养的紫色大尾巴,直接扯下来一块血肉。普罗旺斯惨叫一声,灰狼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夹的更紧了。

  一时间,整个反抗军营地都被她们敬爱的“领袖”的惨叫声、淫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的氛围笼罩了整个营地。

  但这种声音渐渐停了下来,或许是越来越微弱,但它带来的影响可是依旧没有减退,许许多多的反抗军,无论男女,全部开始一场盛大的淫乱宴会。

  德克萨斯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胯下血糊不清的……一块还在喘气的烂肉,那种愤怒的感觉也渐渐消退,更多的只是释放过后的舒爽。

  从地上爬起来,静静听着屋外的声音…她明白,她们一直以来所做的抵抗都是徒劳的,甚至连头母猪都不能打过……萨卡兹没有出手,仅仅凭借他们驯服的母猪,整个反抗军就都变成欲望的奴隶……

  想到这里,德克萨斯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悲哀,以及一种异样的快感,但就在这时候她的心里响起一道嘲弄又淫靡“这就是你的信念,这就是你所谓的反抗军!”

  “……不过是一群家畜罢了,我也是。”德克萨斯双目无神的说出了这句话,这也代表着她对自己,对反抗军已经彻底绝望了。是啊,家畜一般的她们,该用什么去战胜高高在上的萨卡兹大人呢?

  “就这么评价你自己和战友吗?呵呵,很空虚吧?我来给你指条明路吧。”拉普兰德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

  早晨的叙拉古本应该是宁静的,经历了一晚上的疯狂互毁自慰,这群母狗公狗是没有精力醒来的。一般来说,母畜之城中的大多数人只会在中午醒来,但是……

  大街上领头的德克萨斯全身赤裸,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里有放有红布的托盘举着的正是斥罪的人头,在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反抗军,和她做着相同的姿势。就像人体蜈蚣一样,从为首的德克萨斯的屁股开始,每个人从虔诚的吻在前一个的菊花上,慢慢的向前爬去。

  要知道这个时间,可是正值入冬以来最寒冷的时期,但她们并没有叫苦,因为相比起不能臣服于萨卡兹肉棒下的恐惧来说,刺骨的寒风和粗糙坚硬的地面所带来的痛苦不值一提。这些曾经英勇不屈的反抗军们,此时正端端正正的趴在地上向母畜法庭爬去。如果把这份意志用到“正处”,比如一直坚定反抗萨卡兹,也许真的能推翻罗德岛母猪的统治。可惜这群天生的家畜,除了在表达忠心外还算有点能力外,其他方面就像一出生就没了脑子的傻逼母狗一样,一文不值。

  德克萨斯理所应当的被送到了法庭,至于其他反抗军,则被集中在一处地方,作为家畜饲养。

  在献祭掉数十名高级母畜后,斥罪此时早已复活。她高高的坐在精液天平下,甚至没有来得及画上彩绘,就这么浑身赤裸坐在法官专属的肉棒椅子上。

  她阴沉脸,听着陪审团一条条诉说着德克萨斯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看着台下那全裸土下座的灰狼,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意。

  虽然被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为罗德岛更名一周年所做的365天全勤自慰贺礼视频却因为自己被割首而中断了。本来斥罪就是希望通过这次献礼来让自己重新回到罗德岛侍奉萨卡兹大人,但这一切都被这头傻逼母狗给搅黄了。

  不过……拉维妮娅摸着自己的洁白的脖颈,胯下的蜜穴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被斩首的滋味似乎真的不错。也许自己以后可以公开表演被处刑?反正有不少高级母畜当消耗品。嗯,为了淫贱法官的性福,牺牲一些微不足道的母畜想必萨卡兹大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吧?斥罪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双腿,悄悄的用手挑逗着自己的阴蒂,想到。

  虽然其他罪名都是斥罪在抠屄的时候随便乱定的,但是伤害萨卡兹大人这一项可是极其严重的。不过这种级别的案件斥罪可是没资格审判,该如何处置德克萨斯及其反抗军成员,罗德岛那边自有安排。这头棕发的母狼只需要想一台没脑子的复读机器,将萨卡兹屙出来的屎吃进去再屙一次就好了。

  “罪人德克萨斯,罪不可赦。但萨卡兹大人有好生之德,因此给你提供了两个惩治方案。”天啊!连伤害过自己的罪人都能原谅而不是立即废弃处死做成猪的饲料,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善良的种族啊!果然自己当初选择跟随萨卡兹大人推翻原有的残忍法律,换上这种只为服务于萨卡兹主人的律法是正确的抉择。看着萨卡兹远程传来的信息,斥罪抠弄的更加起劲,甚至一不小心从肉棒椅子上滑了下来,秀丽英气的脸就这么直挺挺的撞在地上。

  但是没有关系,在这里斥罪至高无上,她干什么都是充满威仪的。

  “第一个选择,德克萨斯作为主犯,废弃处刑,磨成肉泥要求反抗军从犯吃下。第二个选择,亲手处死所有反抗军成员,然后作为拉普兰德处刑鸡巴进行赎罪!”

  此时狱警们已经用自己翻出的子宫做成钩子拉着装满了曾经的反抗军,现在的阶下囚们的囚笼爬了上来。这些德克萨斯曾经的战友眼神中充满着期冀的望着她。他们不想死,毕竟……毕竟死了后该如何享受萨卡兹大人的大鸡巴呢?

  如果是曾经的德克萨斯,她会奋起反抗,最不济也会自刎来保全自己的尊严。但是现在,感觉着自己小穴里的空虚,感受着那属于拉普兰德仍然挺立的鸡巴。德克萨斯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萨卡兹究竟能带来多大的快感,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一头渴望臣服在萨卡兹胯下的家畜。

  看着以前战友们的眼神,德克萨斯只感觉到一阵冰凉,心里的那份人性也越来越微弱,听着战友们沉重的呼吸声,她抬起来头看着斥罪

  她胯下的扶她肉棒变得更加坚挺,同一只手紧紧握住,感受到上面的炽热,眼神也逐渐变得坚定。

  其他反抗军看到他这个眼神,心里一喜,虽然说吃掉以往自己的领袖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来说,都是一个极其严重的考验,但是一想到自己不用死,还能享受到萨卡兹大人的肉棒,自己领袖如何也并不在考虑范围内。

  “罪人选择二,罪人会用余生来向萨卡兹大人赎罪!”说完,德克萨斯,就重重的在向法官磕了一个响头,因臣服而带来的海量快感直接冲烂了她本就不太好用的脑子,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浓厚的精液自己脸上。

  看着五体投地的德克萨斯,反抗军一脸不可置信,她们无法想象为什么那个曾经温柔坚定的德克萨斯会选择要杀掉她们,反倒是法庭这一边,好像早就认定了她会选择这一项,发出了冷笑。毕竟这样的家畜她们见过太多太多,在面对萨卡兹大人的鸡巴之前,哪个又不是贞妇烈女?可在见过真正的高等种族的肉棒后,又无一例外的堕落成了比站街婊子还要下贱的母狗。

  五体投地的德克萨斯,听着反抗军的谩骂,以及法庭陪审团的嘲笑,只是淡淡的舔光了自己脸上和地上的精液,随后像狗一样翻过身来,把自己的肚子暴露在斥罪的面前。在狼群这,这代表着绝对的臣服。

  “哼!”浑身赤裸的法官大人,从审判席上走下来,用脚踩住她的扶她肉棒“母狗就是母狗,那你现在就去杀死她们啊”边说斥罪的脚便逐渐用力,脚趾紧紧扣着她的龟头,脚底板不断摩擦,在这种刺激下德克萨斯再一次射了出来

  斥罪把脚在德克萨斯的黑发上面抹了抹,又踹了踹她的脸示意这条母狗是时候执行自己的“赎罪之旅了”。

  德克萨斯颤巍巍的站起来,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构筑出了一柄黑色的长剑。可此时拉普兰德的声音又在她心底响起:“嘿,单纯的用剑杀人萨卡兹大人可不一定喜欢,但你还有一把“剑”不是吗?我的那把剑。”

  她看了看自己胯下那原本属于拉普兰德的,一跳一跳的大鸡巴,回味着它给自己带来快感。哐当一声,就把把柄黑色的长剑扔在了地上。

  “德克萨斯……”笼子里的战友们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以为德克萨斯终于回心转意,想要牺牲自己来保全她们。

  但是她们错了,现在的德克萨斯和她们没有什么不同,都只是渴望臣服的母猪罢了。灰狼神情冷漠,浑身赤裸,挺着胯下的那根狰狞的巨物慢慢走到了曾经的战友面前。

  德克萨斯用那双强有力的手固定住一个犯人的脑袋,鸡巴则对准了她那毛茸茸的耳朵不停的摩擦。

  女孩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惊恐,她哀求到:“不,不,德克萨斯,你……不会真的想……”

  “住嘴母狗。”此时德克萨斯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你只需要好好当我赎罪的祭品就够了!”

  在耳廓中探寻好久,德克萨斯终于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这么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胯下的巨物突破了母狗的鼓膜、头骨是那种清脆的突破感,以及捅入颅内后脑浆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听着母狗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看着周围那群母狗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样子,已经潜藏在她们中,那抹充满欲望与期待的紫色。她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很棒对吧?凌虐弱者,屠杀她们,将她们的一切变成自己的性处理玩具的感觉很棒吧?在灵魂深处,拉普兰德肆意的笑着。若是之前,德克萨斯会对这一歪理邪说不屑一顾,可当她真正体会到践踏生命的快感时,她屈服了。

  你是对的。

  感受到肉棒上的温热渐渐冷却,德克萨斯缓缓抽出来沾满了白色脑浆和红色血液的鸡巴,丢下这具还在不停抽搐的尸体,走到了下一个人面前。

  她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囚犯,是一个在改造手术出逃的伪娘,是叫……什么来着?以前的德克萨斯是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反抗军成员的名字,外貌甚至是他们的爱好。但是现在,她原本聪慧的大脑里已经填满了肉棒和精液,反抗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德克萨斯把沾满了脑组织的鸡巴摆在了伪娘,命令道:“舔。”

  面对刚刚用肉棒肏死了自己战友的德克萨斯,可怜的伪娘根本提不起反抗的胆子,他颤巍巍的伸出舌头想要舔去自己面前这只狰狞巨兽上面的脑浆。可这迟钝的动作却是惹恼了灰狼,她直接粗暴的将自己的鸡巴捅进了伪娘的喉咙深处。

  肉棒上的汗臭尿骚味和脑组织碎屑的苦涩味道在他舌尖交织,口腔肌肉肌腱被强行撑大的撕裂感让他忍不住流泪。可最大痛苦还是来自于气道被龟头完全堵塞所带来的窒息感。

  伪娘痛苦的拍打着地面,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被贞操锁随着的下体也流出了淡黄色的骚尿,后庭也因为长期的菊花自慰而松松垮垮,一不小心就漏出来不少粪便。

  瞧瞧他的丑态,真的,就算一开始想反抗萨卡兹大人也找点强的人来啊,这种人和雌性又有什么区别呢?拉普兰德依旧在这幅躯壳中喋喋不休。

  德克萨斯没有言语,不过越发快速的抽插速度表明她非常赞同这个将自己拉下无底深渊的母猪的话语。

  慢慢的,德克萨斯再一次感觉原本紧紧贴在自己肉棒周围的肉壁逐渐松弛了下去。她皱着眉头低头看看,伪娘的脸色早就被巨大的鸡巴给肏成了青紫色,胯下也流出了最后一点点精液。她呸了一口,抽出鸡巴叹息,又肏死一个,可自己的鸡巴却完全没有满足的迹象。

  因为这根鸡巴的目的就是用来杀人啊哈哈哈!拉普兰德在心底大笑到。这根肉棒就是用来捅穿一切不服从萨卡兹大人的母狗的啊!

  “你是对的……”德克萨斯双眼迷离的喃喃道。现在她的手上……不,鸡巴上,已经粘上了两名战友的鲜血。这位反抗军前领袖义无反顾的走向了自己的另一位战友身旁,赎罪必须继续,自己也必须杀死她们来为自己挣得解脱。

  无情的虐杀正在继续,德克萨斯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性爱虐杀的快感当中。不一会,囚笼里便只剩下了一具具在高潮中死去的尸体。

  还剩最后一个。德克萨斯凌冽冰冷的双眼看向来角落中正在自慰的普罗旺斯,想到。看着不停喘息,已经将子宫掏出来玩弄的紫狼,德克萨斯竟然感到了一丝射精的冲动。她轻轻走到了自己以前副官的身边,抚摸着她满脸潮红,一脸阿黑颜的脸蛋,挤出了自己人生中最后的一点温柔:“你想怎么死?我可以满足你。”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的马眼,紫黑色的龟头,粗大的阴茎,普罗旺斯咽了口口水。她将自己的玉足轻轻搭在了德克萨斯的肩上,用手指拉开自己的子宫口,强行压下胯下的快感,颤抖的说道:“德克萨斯,你还没有痛痛快快的射精过吧?我想……被你的精液撑爆肚子,可以吗?”

  德克萨斯将肉棒放在那硬币大小的花心,掂着普罗旺斯的乳头就把这只肥狼给提了起来。奶子上传来的撕裂样的疼痛让普罗旺斯忍不住叫出声来:“好痛,好爽,就是这样!德克萨斯!快啊!”

  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扯大自己的子宫口,想要把德克萨斯胯下那根骇人的巨物套弄进去。看见自己普罗旺斯这幅渴求的下贱模样,德克萨斯心中竟然生出来一丝不一样的感情。她似乎,爱上了这个自己曾经的副官。

  德克萨斯将普罗旺斯提的更高,回忆自己和她过往的点点滴滴,两人的脸越发靠近,最终灰狼亲吻上了紫狼那粉红温润的嘴唇。

  “德克萨斯……唔……我喜欢你……”被亲吻的普罗旺斯将舌头探入德克萨斯的口腔,含糊道。

  感受着在自己口中不断索求的香舌,德克萨斯的思绪似乎渐渐回到了“正常”:自己应该可以杀死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带着普罗旺斯远走高飞吧,然后再一处无人的森林,在落日的余晖下尽情袒露彼此的心扉,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彼此快乐,不再思考其他的纷扰,最后在木屋里的壁炉旁,在她们儿女的拥簇下溘然长逝……

  可那样你真的快乐吗?看看普罗旺斯的样子你觉得她会快乐吗?拉普兰德嘲笑道。

  德克萨斯睁开眼睛,感受着下体被普罗旺斯那已经撑坏正在流血仍然在努力套弄的子宫,以及被自己当做把手捏的发紫的乳房。看着普罗旺斯那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扭曲变形的脸,德克萨斯终于明白为什么萨卡兹大人能赢下这一切,反抗军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土崩瓦解。

  因为我们天生就是应该臣服在萨卡兹大人脚下的受虐母狗啊!

  在明白这一点后,德克萨斯终于抛弃了过往,断绝了一切的可以被称为人的特质。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住自己嘴里还在蠕动的舌头,不顾普罗旺斯的挣扎狠狠的将其咬断。

  一瞬间,血腥味充满了她的口腔。看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从自己鸡巴上脱落的普罗旺斯,德克萨斯心里充满了厌恶和凌虐的快感。

  她将普罗旺斯的断舌在口中咀嚼成碎肉就这么吐在了满地打滚的紫狼身上,嗤笑道:“谁允许你这只母狗喜欢我的?谁允许你这只母狗亲我的?和,果然是低贱的无脑母狗,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我肏死!”

  德克萨斯直接拖起她不断挣扎的秀腿,把鸡巴对准普罗旺斯已经被撕裂的子宫口,就这么粗暴的捅了进去。

  现在的德克萨斯就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样。硕大的卵蛋拍击在普罗旺斯的肥臀上激起一阵阵淫荡的肉浪,爽快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声不住的从德克萨斯的嘴里传出。

  过了好久,她终于感受到射精的征兆,而自己胯下的普罗旺斯似乎也从被子宫包裹着的肉棒的跳动感受到了德克萨斯射精的欲望,在无意间吮吸的更加起劲。

  但德克萨斯此时却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问道:“把子宫射烂多没意思啊你说是吧?”

  普罗旺斯明白了德克萨斯的意思,艰难的用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抬高双腿,扒开屁穴,眼神中闪烁着期冀的光芒。

  看着那粉嫩的肛门,德克萨斯终于忍耐不住,直接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完全捅了进去,看架势甚至恨不得连睾丸也一起塞进去。

  没有润滑液,但是也没有关系,因为欲望而不断分泌的肠液和括约肌被撕裂的鲜血就是这场淫戏中最好的润滑液。而且德克萨斯的目的很明确,她不是来做爱的,她是来赎罪以及完成度普罗旺斯的承诺的:她要用精液把普罗旺斯的肚子撑爆。

  终于,射精的欲望冲破了理智的桎梏,积压了一整天欲望的德克萨斯终于可以通通快快的射精了。

  普罗旺斯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膨大起来,狰狞血管一根根凸起,不时有皮肤皲裂流出鲜血。而她本人则是尽力捂着嘴巴,不让自己肚子里的精液喷出。

  母狗那下贱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的住被萨卡兹大人专门改造用来惩戒处刑的肉棒?于是,在普罗旺斯充满痛苦、享受和感激的神情中,她的下身炸裂,无数器脏伴随着白花花的精液从肚子里喷涌而出。

  杀死了自己最后的一个战友,德克萨斯就在这片自己射出的精液“海”中对着那挂满了避孕套的天平跪下,整张脸都贴在了精液中,大声说道:“母狗已经全部处刑完毕,请法官进行下一步责罚!”

  斥罪挑挑眉,用带着马刺的靴子狠狠踢了一下自己胯下的但书。但书心领神会,直接爬向跪在精液中的德克萨斯。

  这位法官跳下但书的背部,露出已经嵌入她的“母马”脊椎中的法官专属肉棒,走到德克萨斯的背后。

  她举起一把短刀,在德克萨斯的背上轻轻划开一个小口子,将里面的拉普兰德给拽了出来。德克萨斯就这样又一次变成了一张皮物,泡在了精液中。

——————后续内容极其离谱,请谨慎观看———————

  斥罪看着着自己面前这个凭一己之力瓦解了反抗的同事,笑着说:“萨卡兹大人已经决定把德克萨斯送给你,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拉普兰德看看自己的胯下那永不疲惫的鸡巴,说道:“你不觉得主人送我的这根鸡巴上面需要一点点的装饰吗?我认为德克萨斯刚好有这个资格。”

  斥罪满意的点点头,叫来两头母畜就准备开始操作。

  母畜们将德克萨斯的皮物整理好,然后用地上的精液,拉普兰德和斥罪以前收集屎尿好好“清洗”一边。之后就把清洗完毕的德克萨斯的小嘴嘴对着拉普兰德的阴茎套了进去,奶子则是装着她的睾丸。用手和臂和腿的皮物将其捆绑好,最后将拉普兰德的肉棒从德克萨斯的屁股里面伸出。

  在一切工作完成后,母畜们又取来几个铁环,将拉普兰德的肉棒和德克萨斯的皮物穿刺在一起。

  拉普兰德看着变成了自己“包皮”的德克萨斯,满意的点点头,在心里笑到:“现在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高兴吗你个母狗?”

  “是的,母狗非常开心。”德克萨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欢欣和愉悦:“母狗终于完成赎罪了,甚至可以成为拉普兰德大人鸡巴套,母狗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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