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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引力波(09-11) - 1,3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7040 ℃

  按汗水流下来的线路,应该是流到妈妈的腹部,巧的话会流到妈妈的肚脐眼里。但是并没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蛮的大舌头,襄蛮像条狗似得,舔着妈妈的汗水,一直舔到妈妈的乳沟中间。

  在妈妈站着的时候,襄蛮粗短的舌头是很难够得着妈妈深深的沟底的,现在妈妈平躺着,双乳由于自身的重量向两边摊开,襄蛮的舌头就可以挤到妈妈沟中,他用两手在妈妈胸膛两侧聚拢着她的乳房,沟边的乳肉挤夹着襄蛮的脸颊,本来圆圆的乳头都被挤得变成椭圆形了。印象中妈妈还没给襄蛮乳交过,襄蛮的大蒜头鼻倒是先享受到了妈妈肥奶包夹的滋味。

  襄蛮埋头在妈妈乳沟中,「哧溜哧溜」地吸了妈妈不少汗液,一会儿抬起头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了。」

  看到妈妈乳沟中的香汗被襄蛮猥琐地舔走,我心里正酸得不行,听到襄蛮这句话,心里又有些欣慰:妈妈的奶水,只有我小时候曾经喝过,襄蛮你想喝?做梦去吧!

  看妈妈闭着眼睛没反应,襄蛮俯下身,在妈妈两边乳头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觉,我为你织一件绳衣,又称龟甲,穿上它你会感到安全的。」

  说完襄蛮将妈妈扶正,重新抓住妈妈脖子上那根黑索拉了拉,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高傲的头颅被拉得垂了下来,她不再反抗,或许她从内心深处想缩进一个笼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肮脏。

  襄蛮的双手沿着妈妈的颈部、锁骨、乳房、小腹、肚脐眼一路翻动起来,黑色的绳索,逐渐嵌进妈妈雪白绵软的肌肤里……

  襄蛮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刚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复活了,喷吐着蛇信,在妈妈身上编织着一张黑色的蛛网。黑蛇重点照顾妈妈的凝脂大奶,在那里捆了好几圈,腹部那里只有简单的交叉,不过还是勒得很紧,妈妈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出来;又在阴毛处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胯下蜿蜒游走,在妈妈会阴前后两个神秘出口处留下绳结封印。在这过程中,妈妈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下,但绵软无力,被襄蛮粗暴制服。不一会儿,妈妈上身丰腴的裸体就被捆得跟肉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身,襄蛮将妈妈股沟处从后面拉出的两端绳头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妈妈大腿根,将妈妈的双腿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妈妈圆润的脚踝上用绳子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妈妈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色的舞蹈布鞋。

  妈妈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跳舞时奔放劈叉的健美双腿,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襄蛮站起身来,欣赏着脚下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妈妈,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妈妈上半身不像是襄蛮所说的龟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下都是简单粗暴的交叉缠绕。可能是襄蛮担心妈妈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妈妈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部牛仔比赛四马攒蹄式捆小牛。今天亲眼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妈妈翻来覆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这可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妈妈,让她身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高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精光,像一头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牛仔趾高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妈妈今天出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妈妈漆黑阴毛的左下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天鹅的蜕变。

  我口里喃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要过去救妈妈。」但是我四肢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宫玉倾心疼地扶着我坐下,道:「小风,姐姐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不能过去。你妈妈已经对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发现你已经知道她的事,还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无力地靠在宫玉倾的怀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妈妈,她紧闭的眼眸仿佛藏着深深的不甘与屈辱。我痛苦地道:「妈妈,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你妈妈内心深处守护着最宝贵的东西,被襄蛮残忍地剥夺,在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缩到一个角落里无助地痛哭。这才会被襄蛮轻易得逞。」

  襄蛮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妈妈被勒得变形的大腿肌肉,赞道:「啧啧,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宝马,我早该套住你,给你上辔头了。」

  妈妈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一下睁开眼睛,挣了几下发觉根本动弹不得,妈妈从没这样失去自由过,她低声求道:「襄蛮,你捆这么紧干什么?快解开……」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捆烈马不得不紧啊。」襄蛮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蛮比喻成一匹母马,又看到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爸爸从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软鸡巴的画面,妈妈又气又难受,别过脸道:「你怎么还不关掉?我在你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小风,还有我啊。手机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小风,他还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风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两个人。」

  襄蛮这这家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并列,真要把我给气炸了。

  「小风……妈妈对不起你……」想到我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身为一个母亲,背着儿子出来偷情,却在一个男人家里被赤身裸体地捆成一团,还不知道要被怎样奸辱,妈妈又羞又愧,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别哭嘛,游戏才刚开始。想小风了是吧?简单啊,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由了。」说罢襄蛮站起身来,在妈妈面前抖着他的大肉棒。

  妈妈这时候才不想陪他玩什么游戏,她疲惫地道:「我很累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妈妈对他无视,襄蛮有些恼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挺美,抬头看着我胯下的这根东西,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啊……」妈妈被拉起来斜跪在地,襄蛮扯着她脑后的发髻,让妈妈不得不抬起头。

  「你仔细看看这根阳具,他是不是比懦夫胯下那根短小的玩意强很多?」

  妈妈扭头闭上眼睛,不想看这根丑物。

  「你还犟!」襄蛮挥手想甩妈妈一记耳光,快甩到了却又停下,抬起妈妈的下巴道:「你过去是不是从来没有给你丈夫口交过?所以他才会迷恋一个比你丑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她会口交?」

  襄蛮的话像针扎似得刺激着妈妈,妈妈扭头摆脱襄蛮的手掌,挣扎着道:「不想和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但是无奈全身上下被捆得紧紧的,妈妈被黑索缠绕的雪白身躯恼人地扭动着,徒增无数风情。

  由于妈妈的乳房特别巨大,襄蛮特意在妈妈乳房那里捆了好几圈,,中间段的绳索紧勒着妈妈的乳头,陷入妈妈深褐色的大乳晕内,都压成陷没乳了。妈妈的乳房被挤压得很难受,眉头紧蹙扭动着想挣脱出来,但是她的乳房太丰满了,反而将绳索撑得更加紧绷,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妈妈的乳房因为哺育过我,乳腺管已开,微微凸起的乳蕾也不像少女那样闭合得十分紧密。上次被襄蛮的胸毛扎到她的乳腺眼内,导致乳晕都被扎得红肿,这次会不会被黑索上的毛刺扎疼啊?看到妈妈咬着唇难受的模样,我真替她着急。

  妈妈越是徒劳挣扎,襄蛮就越是得意,他笑道:「姐姐,绳子勒奶头的滋味如何?刚才我被裤裆勒鸡鸡,一样憋得慌。我跟你说,这绳缚也是一门艺术,叫做绳艺。我鸡鸡勃起了,你就说我不尊重舞蹈这门艺术。那现在我来看看你乳头勃起了没有。」说罢他上下扒拉开妈妈乳头上的绳子,妈妈的乳头得到解放,顿时像充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膨胀出来,深色的乳晕被绳子勒得高高肿起,表皮都快被磨掉一层。

  看到妈妈饱受折磨的肥奶圆晕,我的鸡鸡一下子又硬起来,好想扑到妈妈面前,亲舔安慰她受伤的大乳头啊。

  襄蛮夸张地叫道:「哎哟,姐姐你的奶头不尊重艺术啊,怎么就勃起了呢?」

  「襄蛮,你好无耻……」乳头上传来阵阵烧灼的痛感,妈妈疲惫地将头歪向一边,不想再理襄蛮。

  见妈妈这副模样,襄蛮有些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道:「不陪我玩是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晚不侍候我舒服,你是别想走了。」说罢他上前一把扛起了妈妈。

  妈妈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被矮个子的襄蛮扛起来,大白屁股朝前,就像马戏团里小丑扛着一杆巨幡,两人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妈妈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团,被高高举起无处着落,她只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襄蛮,你……放我……下来……」妈妈被颠簸得连说话声都一颤一颤的。

  「刚才你不是跳得挺欢快的?在我头上做劈叉,现在继续跳啊,受缚的黑天鹅,怎么样?」襄蛮「啪」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妈妈的屁股虽然也被绳子捆住,但还是露着大片臀肉,这一下拍得很响。

  「呃……」妈妈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

  「嗯,跳得不错,继续。」说着襄蛮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太短,只能够得着妈妈靠近他脸侧的半边屁股。

  妈妈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痛感远不如被打屁股的屈辱感来得猛烈,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妈妈的屁股吧?

  跟妈妈一贯亲和明媚的脸庞不同,妈妈的屁股也是属老虎的,从来都是严肃地板着,代表着她庄重的一面。平常摸都不让摸的屁股,现在却被襄蛮捆成团状肆意拍打,这是冒犯妈妈的虎威啊!

  妈妈不甘地咬着下唇,还想奋力挣扎一番。才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又被接连拍了几下,妈妈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要不是被捆住难以发力,凭着她大磨盘般威风凛凛的虎臀,压也能把襄蛮的狗头压扁!

  终于,在一下特别清脆的拍击之后,妈妈猛地挺起身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泣如诉的悲鸣。

  妈妈高潮时挺直身躯的这一刹那,黑索白躯的绳缚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诡艳凄美,如同一幅传世名画般定格。在这幅画中,邪恶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规则的形状突出,成熟妇人的奶子特有的风韵,乳根四周被绳索重重围奸,导致乳峰像兔子头一样呈锥形突出,乳晕四周密布树杈般青色的血管,显得有些狰狞。如果妈妈现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这么紧,她的乳汁绝对不用吸,就会从她瞪圆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妈妈的阴毛是点睛之笔,擅长写意的水墨画家,以妈妈的白腻裸躯为宣纸,将一团浓墨泼洒在妈妈胯下。浓墨由中心向四周发散,边缘的墨晕长短不一,晕染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力。妈妈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着她多少的含蓄与温柔,那里是我魂系梦牵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幅画是妈妈专门为我展示的,襄蛮都没看到。我胯下阳具高举,对被缚的天使妈妈行举枪礼,要不是宫玉倾在旁边,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撸一把了。

  这幅绝世名画是瞬间的艺术,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在短暂的僵直之后,慢慢地软塌下来,在俯下身之前,妈妈最后凄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微闭着眼的爸爸,长吁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襄蛮肩膀上。

  妈妈浑圆的两瓣臀峰呈大写的M形,拱在襄蛮的右肩上,右半边已经被打得通红。我奇怪地看到,妈妈好像在缩着屁股,她是在害羞吗?不让她又深又黑的股间不设防地敞开?

  不对,妈妈股间那条黑索,好像被妈妈的屁股「吃」进去了!当妈妈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时,从她股间轻吐出来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经浸湿了,闪烁着淫糜的光泽。

  被捆缚和被打屁股的双重羞辱让妈妈的阴道难以抑制地淌出淫汁,刚才那声悲鸣是妈妈冲上高潮的嘶喊。平日里娴静素雅且兼具威严的妈妈,就这样被拍屁股拍出高潮来,还不顾廉耻地缩阴吃绳,实在令我无法置信!

  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妈妈双股间淌下的淫水浸湿了襄蛮的肩头,硕大的屁股将襄蛮的脸都挤歪了,襄蛮却很得意,扭头亲了一口妈妈的屁股蛋。妈妈的屁股不再严肃,在情人的亲吻下轻轻颤栗着,带着高潮后的娇慵无力,缓缓地吞吐那截幸运的黑索,她以为没有人能看到她隐秘的举动,岂不知被镜头这边的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蛮走得特别缓慢,他结实的手臂紧箍着妈妈大腿,妈妈修长的双腿被捆得紧紧的,一双黄布鞋的鞋底上沾了两块黑色的污迹,在襄蛮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猎豹叼着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双蹄。

  当襄蛮转身消失在镜头前那一刻,我看到了在他背后,妈妈头朝下倒趴着,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襄蛮丑陋的屁股上,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手腕被捆得很紧被迫高举,血行不畅,导致弯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了。

  看到妈妈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像猎物一般被扛着,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我要捅襄蛮几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

  「襄蛮要去哪里?」我双目通红。

  「是去楼上的卧室吧?哦不对,襄蛮往下面走了,他是去地下室!」宫玉倾被我吓到了,有点语无伦次。

  「那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不过那里有个通气的小窗口,就开在花园里面。」

  我起身就走,宫玉倾没敢拦我,但还是鼓起勇气,凭着栏杆对我喊道:「小风,你千万小心,小区里有监控。记住只有解决彩蝶蛊,才能救出你妈妈!」

  屋外我呼吸着夜色中清新的空气,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不知怎地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妈妈裸体的那幅名画,还想再多看几眼。先别急着进去,宫玉倾说的没错,现在即使杀了襄蛮也解决不了问题。

  到襄蛮家的后花园不到两分钟时间,我却经历了怒火和欲火的不断交战。在后门的台阶右边,围墙树里面,我找到了那个隐蔽的窗口。窗口就在地面上一点,窗格是横栅栏式的,外面还有纱窗,我只能趴在地上,朝里面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窄小阴暗的地下室,跟刚才宽敞明亮的大厅相比,仿佛两个世界。整个地下室只有墙壁上一盏老式的壁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在四面都是水泥色的墙壁地板上,更显得阴森森的,被捆缚的妈妈正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襄蛮躲在阴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屋内靠窗口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窄小的铁架床,窗口右侧天花板上有一个钢梁,上面装着滑轮,还垂着几根铁索。墙角的长条铁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器具,大号注射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蜡烛、绳索、口塞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个棕色的仿真马头。

  我看得瞳孔睁大,这是襄蛮的SM调教密室!突然间闻到一股异味,我吸了吸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而是地下室里隐隐传出一股尿骚味,隔着窗口都能闻到,是妈妈失禁了?

  想到一向自信优雅的妈妈被吓得屎尿横流的模样,我心里有股黑色的欲望正在苏醒,目光朝着瘫在地上的妈妈方向探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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