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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松】大人になる前に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4190 ℃

  

  

  

  腿側的手機傳來特別的提示音。

  彼時我正在便利商店前的空地,拿著新販售的飲料。若說檸檬蘇打酸甜的滋味是有效驅散倦怠,那個提示音便如薄荷糖般提神醒腦。

  我解開螢幕鎖定,依循提示打開通訊軟體,屬名「ハギ」的聊天室的最新訊息是:到家了。

  簡短的文字配合探頭的貓咪貼圖,一瞬掃開繁重的課業壓力帶來的煩躁。

  我急切地點開方框,手指於躍出的鍵盤上起舞,問:不是晚上才回來?

  另一端的回應同樣快速:我想早點見到你嘛~

  ……嘖。

  他還是老樣子,撒嬌技能滿點,形象化的波浪號甚至令我的耳邊自動迴盪他的聲音。我將即刻前往的消息告知另一端的男人,順帶詢問:要買什麼嗎?

  ハギ:萬事俱備,只欠小陣平。

  明目張膽的邀請令我慌忙打量四周,以確認自己的狼狽沒有成為他人口中的笑話。不慎按滅的螢幕再次亮起,他再度傳來訊息:你知道鑰匙放在哪。

  當然知道。可我沒有回應,我清楚另一端的人已著手準備,以便能在我抵達時能即刻進入正題。我的專屬拖鞋會擱置玄關,室內一塵不染,臥室換上新的三件套,換洗衣物會放在更衣間……像過去每一次那樣。

  我一口飲盡檸檬蘇打,回收分類,隨即跑回便利商店,買了一杯新的可可飲料──萩原對酸味十足苦手,那瓶蘇打肯定會皺著一張臉喝完。但可可飲料還不錯,他會喜歡的。

  我抱著紙袋,快步前往他家,在門口的盆栽下方找到備用鑰匙,一句「打擾了」自然地脫口而出。

  儘管心知肚明現在萩原家沒有別人,我老爸和他的雙親一同去參加社區旅行,千速仍在神奈川,且事先知會過老爸,在他家過夜也是家常便飯,但打開門鎖後無來由的心虛仍叫我環顧四週,見四下無人才放回原處。

  我遍尋不著他的身影,只在玄關處瞧見紺色的室內拖,我褪下布鞋,放進鞋櫃的空格,把背包和外套擱置衣帽架,提著紙袋,掂起腳尖往二樓走去。踏上二樓地板時,走廊盡頭的門恰巧被推開,高大的男人邊擦著頭髮邊從裡頭步出,凌亂長髮絲毫不減容顏,和他四目相對的瞬間,紫水晶般的雙瞳瞇起,溫和笑靨霎時取代獨處時的面無表情,「好久不見啦,小陣平。」

  視線貪婪地描繪他的身影。他總說自己已經不會長了,會長大的只剩下我而曾為此感傷,但兩個月不見,我卻覺得他變得更迷人了,「……好久不見,萩。」

  萩原研二,時年二十四,現役爆炸物處理班警察官,同時是我的男朋友。三年前,我在回家的路上從口袋掏出第二顆鈕扣,向翹課來參加我的中學卒業式的萩原告白了。他沒有答應,反而苦口婆心地勸告,但在我的堅持下,最後總算順利進入交往階段,勾勾纏纏直至今日。

  他在東京工作,離老家不遠,但公務繁重,偶爾才會回來一趟。而我即將面臨升學考試,被萩原下了「禁足令」:課業優先,戀愛稍後。也因此有段時間未能見面,是必須感謝現代科技發達,尚能遠端緩解思念的程度。

  惟所有的忍耐,於真正見到人的剎那便土崩瓦解,徒留顯而易見的思慕。

  他走上前,期間視線從未離去,他在足跟前止步,皮膚能感覺到浴室挾帶的熱意,草本沐浴乳香味撲鼻,「小陣平越來越可愛了。」

  又是可愛。從十年前相識時起,萩原的稱讚便始終如一。分明能把讚美說得更動聽,卻總說一個現役男子高中生可愛,對此當然頗為不甘。

  然而當他張開手,將我擁入懷中之際,那點無謂的不甘便煙消雲散,縱使不過是一個短促的擁抱,「我想你了。」

  「……我也是。」

  我舉起手,回擁萩原。我想盡可能表現得成熟得體,畢竟七年實在太長了,年歲差距致使我們各有顧慮,偏生萩原又是個溫柔的男人,只能盡可能不造成他的困擾。我知道我應當如萩原那般克制,但手卻不能自已地緊攢他的衣擺,貪心地將臉埋入他的胸膛。

  萩原輕拍我的背,心跳逐漸依循他的節奏,一點一點地恢復平靜,片刻後他道:「先去洗澡?東西都在更衣間……我在房間等你。」

  我最後收緊擁抱,費盡全力脫離,將紙袋往萩原手裡一放,快步往浴室前去。

  ──表現得太糟糕了。

  好似瞧見益智節目常見的分數環結,鮮紅的LED數字正唰唰下降。

  如萩原所言,換洗衣物整齊地疊於櫃上,尚能感覺到些許溫度。最上方放著未拆封的新內褲,品牌和尺碼正是上回見面時穿的同款。我褪去所有衣物,推開浴室門的同時熱氣迎面而來,地板有幾處尚未乾涸的水窪,方才嗅到的沐浴乳味縈繞整個空間……處處都在彰顯萩原的存在感。

  我欲蓋彌彰地打開水龍頭,試圖洗去情色幻想,卻在瓶瓶罐罐堆中捕捉到熟悉的包裝時功虧一簣。

  萩原總是買這個牌子的潤滑液,據他所說是自我紓解時的愛用品。這裡是萩原家全家人的共用浴室,這種生理用品平常根本不會放在這裡,意識到萩原方才可能在此處做什麼時,所有血液向下衝去,下身瞬間有了反應。

  他絕對是故意的。我三兩下結束洗漱,拎著那瓶潤滑液離開浴室,剛剛穿好內褲,準備更換衣物時忽然瞧見洗衣籃中萩原換下的白襯衫。我鬼使神差地撿起它穿上,注視全身鏡內自己的身影。

  體格真叫人羨慕。

  襯衫尺寸全然不符,原本由萩原穿來得體的上衣,而今肩線鬆鬆垮垮,雙手全然匿於長袖內,多出一大節布料。不過如平時穿著校服那般留下最上方兩顆的鈕扣未扣,領口便敞得能看見胸肌,只得默默地再往上扣一顆。為西服考量做長的襯衫,此刻下擺堪堪落於膝蓋之上。

  ……這麼做真的有用嗎?

  衣擺足夠長,我便摒棄長褲,拖拉著握住萩原的臥室門把。如開啟潘朵拉的寶盒,喉結不停上下滾動,懷抱不知名的情緒推開房門。

  萩原正倚靠床頭,飲料杯蓋倒置木櫃,紙杯抵着下唇,姆指於手機螢幕滑動,聽聞聲響之際仰頭一飲而盡,同時按下鎖定,東西全往床頭櫃一拍,抬頭看向我,一瞬間變得無比僵硬。我看見他雙唇微張,一句招呼卡在喉嚨,唇上甚至還有可可的顏色,呆然模樣令我不禁低頭查看自己的裝扮。

  是不是表現得太過急躁?還是自作多情?我心忖。明明大家都說男友襯衫是人間夢想不是嗎?

  感覺到萩原的視線停留腿部,我忍不住將衣擺向下拽,他的沉默令侷促不安逐漸發酵,「很、很奇怪嗎?」

  「不,我只是擔心自己……」萩原捂住嘴,雙頰微微泛紅,話語過於含糊不清。他閉起眼,幾度深呼吸才勾起笑容,在床沿坐正,隨後向我招手,「來。」

  我扭捏地走到床前,驟然間,萩原拽著我的手臂一拉,我踉蹌跌入他的懷中,手上的潤滑液罐被他放到一邊,雙臂收得極緊,好似要將我揉入身體。

  貼合的胸膛清晰感覺到萩原急促的心跳,耳邊傳來的嗓音較平時更為低啞,「我可不記得教過你這個。」

  看來是相當滿意了。胸口的大石落下,我偏頭,刻意問:「不喜歡?」

  「喜歡極了。」萩原誇張地嘆息,零碎的吻落於臉側,「你學壞了,小陣平。」

  可不是嗎?我以前是算不上好學生,但從未想過學習這種事來取悅他人。而冬日汗涔涔的雙手交握、夏日空調下的擁抱和足叫思維融化的吻,哪一樣不是萩原教的?

  「趁學生時期有空,想學什麼盡量去學──是你說的。」

  我知道萩原指的是正常興趣發展,脫離學生身份後疲於應付工作,我們時常購入同款模型,我的早已放入展示架,萩原卻連包裝都完好如初,有時候電話說著說著還會突然沒了聲音,一看鏡頭才發現他已沉沉睡去。

  話遭刻意扭曲,萩原對此只是輕笑,「那教過的部分可得讓我見識一下……上來,小陣平。」

  我攀著萩原的肩膀,雙膝分開整個人坐到萩原懷中。萩原比我高,居高臨下的滋味頗為新鮮,靜靜地自上方欣賞那張在好球帶躍動的臉,他也大方地任由我觀看,半點害羞的意思也無。

  萩原和他的姊姊眼睛都像萩原家的爸爸,眉毛則像英氣的媽媽,下垂眼有效緩和眉宇間的氣勢,眸色據說和早逝的外婆如出一轍。數秒後,我緩緩捧起他的臉,咫尺距離使他眼中的自己的倒影清晰可見。碎吻落於髮旋、額頭、鼻尖,最後是嘴唇,舌尖依循嘴唇的形狀描摹,輕叩齒間,他配合地張開嘴全然放任入侵。

  接吻無異於近身戰,短時間近距離的攻防極其挑戰反應能力。手指嵌入長髮之間,將他向我的方向按壓,舌尖劃過鋒利的犬齒,繞過後槽牙,挑起舌頭起舞,喉頭瑟縮,吮吸舌尖,盡其所能地掠奪殘存的空氣,依稀還能品嘗到萩原慣用的薄荷牙膏的清爽,混雜可可飲料的甘美。

  萩原沒有閉上眼睛,雙眸笑意滿盈,看不出滿意與否,唯獨微揚的唇角暴露他的游刃有餘。不及為此抗議,萩原猛地向上挺腰,困於內褲內的性器遭罪,「唔!嗯!嗯嗯──」

  只一瞬間的氣息紊亂便被萩原轉守為攻,一手自襯衫的竄入,粗糙的掌心磨過我的後腰,隨即繞至前方,兩指掐住乳頭,以指甲和指腹無規則地交替,給予直接暴力的刺激。

  「嗯!嗯嗯……唔、嗯!嗯──」

  糟糕。

  曾幾何時,我以為男人的胸口就是裝飾品,但萩原身體力行,愣是將乳頭變成敏感點,有時稍微粗糙的布料磨過都是折磨,此刻針對性的觸碰更是脹得發疼。

  我偏開頭,試圖阻止萩原,「萩、哈嗯……等等!」

  「不等。」指甲於乳暈處描繪,萩原俯身,輕吻顫顫巍巍的尖端,「明明就很喜歡吧?看起來舒服得表情都融化了。」

  「沒有!不是!」

  「別忘了呼吸呀,小陣平。」

  「等、嗯嗯!嗯、唔嗯──」

  我想逃,但萩原不容許。空閒的另一手仿照我的姿勢,比我寬上一節的手覆蓋後腦杓強迫接受親吻,早些時候攻城掠地的舌頭節節敗退,萩原刻意用同樣的方案,舌頭被吸得發麻,嘴唇發燙。同時胸口仍持續執拗的愛撫,指腹來回碾壓乳粒,指甲不時刮過縫隙,生理淚水於眼眶打轉,那雙紫瞳霎時變得波光粼粼,世界逐漸模糊。

  氧氣缺乏,思維全面停擺,大腦一片空白,僅存催促逃跑的生理本能。我攀著萩原的肩膀嘗試逃離險境,萩原卻搶先一步,他放過脹痛的乳粒,掌心碾過腹肌,握住我的性器。不似過去溫和的撫慰,使力一握,致命部位正掌握他人手中的危機感登時叫我不敢輕舉妄動。手指於柱體無規律地觸碰,不停以掌根搓揉傘狀部位,連薄薄的內褲也成為幫兇,被萩原拉著強行往頂端施壓。

  直截了當的快感令腰部全然使不上力,唇齒間的交戰徹底宣告敗北,只能任憑萩原索取。口腔內空氣所剩無幾,無意義的呻吟取代挑釁,視野愈發黑暗。

  終於,萩原大發慈悲地結束漫長的吻。他邊舔去牽扯的銀絲,邊解開襯衫上方的鈕扣,敞開的領口露出頸部和鎖骨,成為萩原下一個目標。

  「咿──啊、啊啊!萩!萩……!放──!」

  「不舒服?」

  舒服。

  舒服得好像快死了。我奮力地搖頭,手指難以克制地收放,萩原的上衣被我拉扯得滿是皺摺,「不行!嗯……不行了!要──哈啊……!」

  萩原蓄意以拇指指甲劃過冠狀溝時,我彷彿瞧見白光,呼吸中斷,擠出喉嚨的呻吟更近似於悲鳴。大腿肌肉抽搐,背脊顫抖,足弓緊繃,腳指蜷縮,原本整齊的床單被拽得凌亂不堪,內褲瞬間沉甸甸地覆蓋疲軟的性器。

  萩原抱著我,不同於方才的淫靡,輕柔的吻綴於臉頰。我側頭索要一個安慰的親吻,鼻息的交織變得緩慢而悠長。

  萩原示意我抬起腰。他邊褪去濕漉漉的內褲,邊問:「還好嗎?」

  「……嗯。」

  指尖刮了些許精液,舌尖捲走腥羶的液體,萩原眉一挑,「真濃,最近沒有自己做?對身體可不好。」

  主動勾引他時尚未感到羞赧,被發現和他親密的渴望反倒更令人難耐。

  萩原的口吻使我不禁回憶起過去因初精慌慌張張致電求助,他溫柔安撫並手把手地教導如何自我紓解,訥訥解釋:「你不是說要回來了嗎?」

  「那可不能辜負你的期待。」萩原掂量著稍有抬頭趨勢的性器,失笑道:「年輕真好。」

  「你哪裡老了。」

  我舉手觸碰他的臉,萩原則好脾氣地任我搓揉,「可比不上年輕人精力充沛。」

  這恐怕就是萩原總在哀嚎的、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的社畜的壓力?

  我說不過他,轉而撫向始終抵於腿間極具存在感的傢伙,受限於姿勢和角度,僅能回以拙劣的撫摸,「繼續。」

  萩原從善如流地再度印上唇,犬齒輕咬我的下唇,與其說是挑發,更近似於安慰。相對而言手卻沒那般安分守己,鈕扣被全數解開,襯衫徹底成為裝飾品。大掌直擊方才備受冷落的右側,不同於先前針對撥弄,如玩弄某種棉花玩具,恣意揉捏右邊胸脯,偶爾指骨磨過胸下部分,疼痛感於快意之間格外顯眼,「嗯、唔……」

  萩原睨了我一眼,竊笑著低下頭啣住左側紅腫的乳粒,舌尖一勾捲入口中,牙齒擦過腫脹的尖端時,反射性向後退避,卻被萩原牢牢鎖在懷裡,他拉著我的手環抱頸部,「小心點。」

  「別、在這種時候……嗯、說話……呃──」

  萩原向乳尖吹氣,我不由自主夾緊雙膝,炫耀戰果似地說:「你瞧,站起來了。」

  「別、別看、嗯!」

  「明明是現役男子高中生,這麼喜歡被玩胸?」未使力的胸肌軟綿綿的,萩原稍加用力便被擠得變形,「下次要不要來試試看乳夾吧?那可得記得OK繃才行。」

  「買、嗯嗯、OK繃?咿呀!」

  發腫的乳粒突遇疼痛,原來是萩原手指成圈輕彈,「現在都腫成這樣了。」

  「別彈、痛!嗯──嗯!」

  「試試看嘛,黏上一整天,撕下來說不定會直接高潮。」糊成團的腦袋違背意志地順從萩原的話想像,呼吸便愈發粗重,「據說揉久了會變大──我很期待哦。」

  「不、嗯啊……嗚……」

  「真可愛呢,小陣平。」

  萩原不知何時鬆開桎梏,是我自己挺著胸讓他更好操作,未察覺時不以為意,此時莫名的羞恥感油然而生,但腰部下沉,勃起的性器和萩原長褲內的昂揚緊密接觸,驚覺他的動搖並不比我少後,羞恥便消失無蹤。

  得空的手朝下罩住屁股,失去內褲的遮蔽,手掌的溫度和紋路更難以忽視。雙腿無法併合更便宜萩原,兩瓣臀肉如麵團般被來回揉按,穴口被拉扯的微妙感受,伴隨前一回射精殘留的精液,淫穢水聲鼓動耳膜,指尖自尾椎順從臀丘向下,稍稍施力嵌入手指,指腹磨過穴口,於會陰處反覆畫圈,身體反射性一跳,所有的力氣卻於萩原吮吸乳首時潰敗。

  「唔嗯!嗯、嗯──!啊啊、萩、放開!快放開!嗯啊!要去……要──啊、嗯!」

  我緊扣萩原的肩膀,迎來第二次射精,相比前一回尚給予些許休息時間,這次萩原撈來潤滑液,單手挑開瓶蓋,往臀部傾倒,冰涼液體瞬間將我至雲端喚回。

  「萩、等等!我才剛剛高潮!咿啊──」

  他扳開臀肉,黏稠液體順勢滑落,經過穴口,滑至會陰處,助長淫靡水聲。使用完畢的瓶罐擱置身側,未加遲疑地嵌入食指。

  「咿!嗯、嗯……」

  相較上回努力許久才吞入第一指節,這回輕鬆得如入無人之境,柔軟且濕潤的腸壁令萩原眉心一蹙,「自己擴張過了?」

  自他的表情看來似乎有些困擾,不由得攢緊他胸前的衣服,輕聲問:「嗯……不、不好、嗎?」

  「有保護自己的觀念當然好。」萩原說,「不好的只有我的……哎。」

  未盡的語意令我分不清萩原的意思,僅能大致判斷自己沒有做錯。不給我追問的機會,萩原將中指也送入我的體內,兩指交互抽插,「嗯、嗯嗯──!」

  「平常自己做的時候也會碰嗎?」

  「偶、偶爾──啊嗯!呃啊……!」

  「連童貞都還沒拋棄已經愛上被觸碰前列腺的滋味了?」萩原猛然旋轉手指,精準觸碰突起,稀薄精液濺灑,呻吟霎時噎在喉頭,「未來也許不靠後面就不能高潮了,真可憐。」

  「嗯、唔嗯……」

  和自己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隨萩原持續揉按,恥骨傳來過度的快感幾乎融化每一個細胞,腰部痠麻得好似脫節。萩原的手很漂亮,哪怕是不知名的傷疤都叫我愛不釋手,他曾倚靠它們給他演示各種拆卸技巧,視覺上理解是普通的機械奈何不了的靈巧,而今是直接親身感受那般力不從心的無奈。

  起初不過是簡單的循環揉壓,萩原稱之為開胃菜,我便連環抱他的力氣也無,整個人癱軟在萩原懷中。他生怕我跌落,手指撤離時勾出一灘潤滑液,將我的腿間和他的長褲弄得一蹋糊塗。萩原掃開床上的被褥,令乏力的我躺倒,順手撈過枕頭往我的腰後一塞,床單充滿萩原家慣用的那款薰衣草洗衣精的香氣和他的香水味,彷彿陷入一個軟綿綿的擁抱。

  萩原擠於腿間,迫使我雙腿大敞,右腿架上他的肩膀,門戶洞開的羞恥令我連忙摀住自己的臉。高潮這麼多次,下顎滿是淚水和唾液,可想而知是何等淫亂的表情。萩原俯身,巧力拉開我的手,再度以纏綿的吻瓦解寥寥無幾的防備心。

  「嗯、嗯嗯、嗯──嗯!」

  手指被重新送入體內,這回是三根。手指進出時咕啾咕啾的淫亂水聲於臥室迴響,腸壁緊咬萩原的手指,每回進出都戀戀不捨,過份的熱情使我聽見萩原的感慨,「真緊……放鬆點。」

  「不──啊、別、呀啊……!啊嗯!」

  一貫隨和的男人難得表現出沒得商量的態度,再度補充潤滑液,下半身被強行抬高,些許液體滑過囊袋和柱體,連同精液一併衝往下腹,微妙的溫度差再次令我攀附巔峰,頂端流出淡薄且稀少的精液。

  「萩、不行、嗯!嗯啊!已青、已輕──咿、嗯啊!」

  ──已經射不出來了。

  

  聽聞口齒不清的控訴,萩原的動作一瞬停滯,隨後是更淫靡地揉壓,「射不出來也能高潮……上次不是教過了?」

  他刻意壓低嗓音,啞然描述前一次的荒唐經驗。我在網路上看見他人關於前列腺高潮的分享好奇地詢問萩原,親身經歷一回。長達一小時耐心的愛撫,使我終於品味到不同於射精的短促天堂,雲霄飛車一般的反覆攀上顛峰。一經萩原提起,身體回憶起那種如何躲也躲不開的感覺,恐懼和期待同時湧現,腸壁卻背棄主人的想法,兀自回應萩原的按壓。

  「不、不行、啊!嗯嗯──」

  不要!

  我不要!

  如果那樣的話──

  「別按!別──唔啊!啊、啊啊──哈嗯……嗯!」

  手指又一次按上那處,不講理的電流直竄腦門,瞬間剝奪最後的理智。雙膝不受控地併攏,把萩原的上衣磨蹭得變形,眼淚和口水滿溢而出,雙手在空中胡亂抓取。

  「啊、啊啊──萩──萩──」

  「嗯,我在。」

  萩原彎下腰,任我拉扯他的衣服聊表安慰,手上動作卻未曾停止,持續性地按壓令我無法自雲端下落,「萩、我一直……嗯!一直在高潮──好舒服、舒服──」

  「看起來是呢。」萩原莞爾,「最後再學點新的?」

  新的?

  極致的快樂逐漸轉化為恐懼,本能叫囂著無法不願再承擔更多的快感。倘若理智在線,絕對會趕緊逃離現場的程度,此刻雙腿卻期待地加倍還住他的腰。

  萩原另一手圈住膨脹的性器,在身體高度敏感的狀態下,原本幾乎可忽略不計的柱體的刺激被加倍放大。手指成環挑撥冠狀溝,逼出最後如水般的精液後,驟然抓起襯衫下擺,將布料覆蓋頂端。掌心抵住唯一的出口,暴戾地搓揉頂部。

  「嗯啊!」

  「會很舒服的。」

  不妙。

  感覺有什麼要出來了。

  直覺告訴我那絕非精液。

  我狼狽叫喊著試圖擺腰避開萩原的攻擊,但無論扭向何方,萩原總能及時跟進,後穴內的手指節奏穩定,直至堆砌的酥麻令腰身提不起勁,「萩、啊啊!不行、萩──啊!有東西要、要──」

  「陣平。」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於極樂和絕望中親眼見證透明液體自性器噴濺,液體灑在我的下顎、胸口和下腹。

  糟透了。

  都幾歲了還──

  我摀住臉,不樂意面對萩原。

  「──做得好,小陣平。」萩原親吻我的手背,自指縫間看清他的表情,「是潮呢。」

  我愣愣地複誦,「……潮?」

  「嗯,潮。」萩原問,「舒服嗎?」

  原來不是尿啊。

  我總算鬆了口氣,放下手接受安撫的吻,「嗯……舒服……」

  舒服到我不禁煩惱這若是成了習慣該如何是好。

  腎上腺素褪去後,連續絕頂的倦怠一夕噴發。我癱在萩原的床上,原本的香氣變得稀薄,臥室充斥精液的腥臭味。

  「累了?」萩原起身推開窗戶,回頭把玩我的捲髮,輕聲道:「直接睡也沒關係。」

  「……你不做嗎?」

  「這種時候就饒了我吧,小陣平。」

  「我用手或嘴幫你?」

  萩原沉默不語。

  「……嘖。」

  萩原十分無奈,「再下次就好,忍一忍,嗯?」

  果然啊,又是那個十八歲的約定,而我何嘗不知這是萩原的好意。

  我不需要退路。

  我不想要退路。

  可即便如何希望他拋去無謂的責任感,基於尊重也只能答應,告訴自己:三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幾個月。

  「嗯。」

  話雖如此,潮和早已分不清是眼淚、唾液、汗水還是精液再次混雜,多次高潮令肌肉不自然地抽動,而萩原除去額頭的薄汗和凌亂的衣衫,仍如最初那般鎮定,只有我這般狼狽,難免感到不甘心。

  「乖孩子。」而萩原仍持續挑撥我的理智,「下次就換小陣平去便利商店買潤滑液跟保險套?我希望你願意告訴你喜歡的牌子──尺寸你曉得吧?」

  我點點頭,「還有酒和菸。」

  「那些對身體可不好。」

  「你倒是先戒了再來教訓我。」

  「……我的錯。」萩原誠懇道歉,「二十歲生日那天絕對陪你喝個痛快。」

  「知道就好。」我向萩原招招手,他也順從地低下頭,我趁機挺起上半身,往他唇上偷一個吻,「不過首先,十八歲生日那天你可別忘了履行承諾……研二哥哥?」

  「……你真的學壞了。」

  萩原像是嚥下他最討厭的食物,臉色難看至極。

  「彼此彼此。」

  這不是全多虧有個好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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