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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世界偶像女团A-Soul的劫难,2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4570 ℃

06

“我、我们……”

陆续清醒的几位少女没嗫嚅几句,一下子就脸色惨白,几乎又要昏死过去。眼前的景象没有没有丝毫血腥可言,却比她们设想过的一死了之还要更加残酷。失去四肢的意义,不仅是天使折翼,更要万劫不复,连被看成是正常人都成了奢望。先前因为手上的折磨就已崩溃的向晚,此刻更是任由泪水灌满了眼眶,眼前一片模糊,已然心如死灰。

如此的凌辱却还没有到达尽头。失去四肢的少女们并没有被妥善安置,留出一点缓冲的余地,而是在她们的残肢下颇具嘲讽意味地安装了柱状的假肢,菊穴中塞上狗尾巴,然后固定在了地面的电磁锁中,使她们看上去和母狗一般大小和姿态。她们的乳头和阴蒂被系上了细链,而链条的末端自然是握在了调教师上的手里。

“真不像话,扮演母狗而已,有怎么困难吗?给我滚过来!”调教师怒哼一声,解开电磁锁,手上狠狠一拉。

少女们粉嫩的肉蒂一下子被拉长了许多,但精神上的冲击此时竟还压倒了肉体的反应,本该浪叫出声的几女只是被这外力带倒,假肢交叠,活生生让那些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虐待到了濒临扯断的程度。

“好啊,一群贱母狗,这么不听话,连肉欲都不想要了是吧?行,接下来的调教你们就都别高潮了!”女人自觉失了面子,松开被链条勒红的手,咬牙切齿地用尖细的高跟鞋拼命踢踹在少女们的身体上,让她们向前翻滚着离开……

几天后。

美丽的偶像们终于从逼仄的囚笼中走了出来,只不过自由的代价便是她们的四肢。清新的凉风吹乱了她们的发丝,一望无际的草地和朴实的泥土路颇具历史上乡村的气息,而她们也像农家的土狗一样,赤裸着肉色的皮肤,笨拙地在路上爬行,发出低低的吠声。

“唔嗯……好累……爬、走……走不动了……”

嘉然艰难地呻吟着,眼看自己的汗水一滴滴落地了泥土里,与泄出的乳汁和尿水混成了一团。阴道内壁的淫水正在刺激着她的膣肉,又导致更多的淫水被分泌出来,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连绵的欢愉使孱弱的残肢在承担了数个小时的爬行任务之后宣告罢工,乳头和阴蒂又肿又痛,嘉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坚持下去。

“求你……我不想再做母狗了……呜呜呜……我是天鹅……我想飞……”

严重脱水的贝拉此刻有些神志不清,一些臆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分不清现实的边界了。

“再给我爬快点!不想做母狗?呵呵,到了之后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们。半个小时之内到达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所以,赶紧走!”调教师没好气地说着,又是一扯手中的链条,在少女们吃痛的呜咽声中露出一抹狞笑。

终于,几人到达了一个大牧场。

“不和你们的动物朋友打个招呼?”女人玩味地说道。

少女们打量着一群群的牛马,除了一些新鲜感,却也不知道调教师是何意。

“你、你好?”乃琳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却只引来调教师的哈哈大笑。

“我说到做到,从今往后,你们就以母马的姿态来接受调教吧。”

穿着比基尼,头戴牛角和铃铛的褐色女奴两人一组,熟练地将脱力的几位少女扶起,拿出她们原本的双腿安装回去,又把手臂上的假肢卸下,套上保护盖。

“母马……那是什么啊……”向晚看着旁人摆弄着自己的双腿,不由得感到了生理不适,连下半身马上重新恢复知觉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

“诶!你们等等……手……还有我的手……”

看到女奴们撤离,还在等待着手臂的向晚一愣,这才怯生生地提醒道。她还想伸出手挽留,可残肢只出现了微不足道的晃动,前倾的身体还差点失去平衡。

“站好。”女人冷哼一声。

嘉然赶紧用后背扶了向晚一下,帮她调整姿态。

调教师伸手在信息终端下点了几下,嘉然她们就突然踮起了脚,将自己的下半身绷直到了极点。从脚背向上构成了一条严格的直线,柔嫩的脚心透出若有若无的诱惑,少女们的双腿展现出了任何高跟鞋都没法做到的修长和优美。

“唔?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控制?!”

嘉然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然而驱动肌肉的努力全部石沉大海,甚至情况比戴着假肢时还要糟糕,因为从紧绷的关节上传来的压迫感,意味着她要承受脆弱的脚踝在这不自然的姿势下逐步崩溃时造成的全部痛苦。

“母马自然要有母马的样子,保持优雅的姿态是最基础的要求了。为了让你们快速掌握这一点,从今往后的调教我都会帮你们把脚绷直,不用谢我。现在我们去马厩实地观察一下,你们记得要好好模仿,之后考核要是不通过的话,哼哼~”调教师倨傲地说着,“哦,对了,你们的一对脚镣相互靠近就会放电,所以记得平时把腿岔开。”

女人说完,就迈开了步子向前走,根本不给几女发言的机会。

如若放在以前,少女们必然不会轻易屈服,可是这些日子里的凄惨折磨已深深地将“服从”这一概念刻入了她们的骨子里。尽管她们的意识还算清醒,她们的判断却越来越向着议员先生所期望的那样转变了——也许这就是她们后来答应那一场盛大的演唱会的原因吧……

四人努力地想要跟上,不过她们现在需要和婴儿一样从头学起。整个下半身只剩下脚趾和髋部周边的肌肉能够自由掌控,这让行走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品。她们被迫去掌握一种新的走路方式,那就是应用脚趾的抬起来推动身体。

嘉然此刻的身形显得高挑了许多——尽管她依旧是四人之中最矮的那一个——也因此保持了最低的重心,便先做了尝试。第一步比较简单,只要向前迈步即可,她伸出笔直的玉腿,足弓凸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纤细的脚踝和收紧的肌肉让她的小腿显得格外窈窕美丽。绷紧的大腿依旧维持了浑圆的形状,断肢的接口并不明显,小屁股还是那么可爱,只是黑色的粗厚脚镣对她来说似乎太过沉重,她咬住牙,身体晃动了几下,细腿就无力地落回了地面,饱满的足肉也被挤压得失去了血色。

“唔……”

她闷哼一声,开始了行走时最难的一部分。脚镣的存在限制了靠惯性作弊的可能,她必须要凭借实打实的力量抬起后脚的足趾。平日的舞蹈训练也没能帮到她什么,从脚尖传来了不堪重负的痛楚,跟腱也在这一半体重有余的镇压下呻吟着,前脚掌少得可怜的肌肉颤抖不已,嘉然只能加快动作减少一点受折磨的时间,至于伤害,也只能靠着身体硬扛过去。

将身体微微抬起之后也不能松懈,现在重量大部分转移到了前足,那里的足肉显然不能长时间负担这样的重量,必须赶紧回到双足平衡的状态才行。嘉然控制了一下身体的平衡,转动后腿踏在地面上,总算是完成了一次移动。

没有双手辅助,双腿的间距也不小,嘉然身体又是一阵左右摇摆,看得向晚她们心惊胆战,生怕嘉然会摔倒而遭到惩罚。万幸少女还是控制了自己有些不一样的身体,只是她现在需要再休息几秒。刚才的发力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她好想弯腰揉一揉,可惜她一没有手,二弯下去就不可能站起来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跟过来!又想吃鞭子了?”调教师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路,她转过头,恶毒的话就像催命符一样击打在众人心上。几位初为母马的少女不得不忽视掉伤痛,强迫自己尽快学会这种纯粹是为了折磨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跟在女人身后。

“倒是比我预料得坚持得久了一点。”听到第四声倒地声,女人转过头,似笑非笑地说着,“今天先不惩罚你们了,一起攒到下次。”

嘉然神情痛苦,白嫩的身体侧倒在地上,被灰尘所污染。她弯折着身体,试图用头触碰那已经红肿的脚踝,不过注定是徒劳。她的队友们早已掉队,挺着乳房在地面上慢慢挪动,在土路上刻下了独特的痕迹。

调教师又叫来女奴,将精疲力竭的四人搬到板车上,然后为她们装上马辔。这个道具在开口器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展,向后延伸出两条缰绳用于让驭者控制方向,并绕着下巴再扣上了一条皮带,使得整个下颌没有了任何的活动空间。皮带上系有一条栓绳,意味着她们也会受到和其他马匹一样的待遇。

“哦哦?”向晚沉闷的声音从嘴中传出,很显然这完全不能让她的队友理解。她悲哀地发现,现在连四人交流的权力都被剥夺,无法自由行动,只能靠完成调教师的任务来换取生存——她们真的和畜牲无异了。

嘉然倒是拱了拱她作为回应,尽管向晚也不知道嘉然想表达什么。

“牧场里的马有两种,一种是挽马,一种是赛马。接下来两天我会从你们里面各挑出一匹来,她们可以享受马群的休息时间和特供饲料喔~而剩下两匹不合格的母马则要继续接受严格的训练,这里不养闲人,要是经过训练还达不到最低标准的话,等待你们的就是废物处理程序了。不过,每周我都会重新选拔一次,所以现在要好好观察你们前辈的工作方式哦,母马们。”

“唔唔唔……”

四匹站得笔直的马驹就这样被拴在了马场的一角。虽然抽筋的肌肉和肿胀的脚踝仍旧时不时沁出剧痛,但这比走路好太多了。不过,少女们也无任何的轻松可言,身体的疲惫感缓解之后,改造的效果就凸显了出来。

由吞咽津液带来的窒息始终困扰着她们,与痛苦并存的若即若离的快感不住地刺激她们去抚慰身子,可是她们只被允许专心观看马的行动,要是乱动,而且是为了这种事情乱动的话,小穴会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抽烂掉也说不定。不论是悄悄吐掉一点口水,还是自己主动闭气,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来自肺部的怪异快感就是卡在了不能让人忽视,也不能让人满足的程度。少女们知道自己绝不是淫荡下贱的女人,可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该死的窒息感迟早会让她们变成主动求欢的荡妇的。

身上分泌的淫汁也在持续地困扰着佳人们。看着奶汁从胸口滴出,沿着乳峰一路下滑;感受着关不住的花穴不断喷吐氤氲的蜜雾,淫汁顺着大腿流淌,却带来阵阵瘙痒,她们的眼神屡次失去焦距,顺便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好了,相信你们也学到一点东西了吧?现在像一匹马一样走回去吧。”脸色苍白的四人听到命令,才发觉太阳已经开始开始西斜,而她们在通过知觉施加的折磨中竟然对此一无所知。什么都没学到的少女们不禁开始苦苦思索起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像母马一些——至少也得让调教师满意才行。

几个人带着外伤和痛苦踏上了寻找住处的旅途,但只是初具雏形的走路姿势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调教师自己也构想不出的完美的母马步伐。少女们笨拙地抬起脚趾,在噎声哀鸣中迈出一步又一步。调教师的鞭子轮流抽打在她们的背上、屁股上,催促着,斥责着,对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挑出了刺来,让她们无所适从,在心里怀疑这个女人只是在进行报复,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罢了。

07

天色昏暗下来,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女人以学习能力低下和耽搁了圈栏挑选为理由,将她们分配到了眼前这个地方。没有涂漆的水泥墙体和地面,半敞开的顶棚,上一窝住户留下的淡淡臭味……这是偶像们想都想不到的恶劣生存环境。然而,心力交瘁的她们连发出呻吟声抗议都显得艰难,一被允许休息就径直躺在了干草上,闭上眼睛喘息着。

“过来吃饭!”又是被几鞭子抽醒,除了火辣辣的疼痛,少女们也感觉到了腹中饥饿。行走的消耗远比想象中的要大,而这还只是调教中最轻松的第一天罢了。她们顺从地打算前往隔壁的圈栏进食,也就是这时她们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唔嗯?!唔唔唔!!”四个人慌作一团,躺着的少女们不论是用脑袋还是靠肩膀都没法站起来,而用滚的方法则无法越过狭窄的圈门,要是调教师因此而责罚她们,并顺势将晚饭给剥夺了的话,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们一定会相当难熬。无计可施的少女们只能带着祈求的眼神看向调教师,希望她不要再下重手了。

“哟呵,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还没搞清楚吗,你们就是几匹母马,别再想着做和人一样的举动了,你们不配!所以说把这堆干草留给你们还是太仁慈了,撤了吧,以后记得站着休息。”

少女们松了一口气,干草虽好,可对于弯不了腿的她们来说,还是换取一顿完整的晚饭更值当些。这个圈栏的中央放着火炉,但恰恰是从缝隙中透出的火光让她们认识到了自己住处的黑暗和寒冷,脸上不禁更加失落。

女奴们拉着缰绳,将四个人牵到了指定位置绑住,并在她们的菊穴处也塞上了一个开口器。

怎么没有看到食物?而且戴开口器做什么,这样还怎么消化呢?

嘉然暗暗心惊,似乎意识到了今天的晚饭不同寻常。

不多时,女仆们拿着一大捧道具走了过来。她们将几段透明的软管插入了少女们的开口器中卡死,然后首尾相连,绕着火炉形成了一个环形的轨道。只有一段软管从中间断开,接在了电磁换向阀上。

“这就是你们的晚饭了。吃饭时间有限,你们可要好好把握哟。”随着调教师开启了液压泵,粘稠的淡黄色流体开始从油箱中抽出,迅速注入软管中。这份晚餐是就地取材的混合动物精液掺杂进春药和尿水,论其中的营养已经足够了,只是色泽或许没那么诱人。

乃琳很不幸地成为了第一个要品尝这份晚餐的人。由于开启得太过突然,管道里的空气冲击着她的喉咙,让她马上咳嗽了起来。在她调整好之前,那液体便灌入了她的身体。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臭味在刺激着她的味蕾,液体的压力迫使她的舌头无法抬起,只能任由这古怪的晚餐继续向下,进入了消化道和肺部。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乃琳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从内部强行撑开塞满,而多余的液体还要从她的后穴中窜出,流入下一段管道。可怜的女孩瞪大了双眼,目光闪动,肺部的窒息感和快感变得狂暴起来,神经信号推动着她的性腺进入了全力工作状态,但强烈的不适感让她主观上无法领略一分一毫的快乐。食物冲刷身体的感觉则更多的是肉道内壁的酥麻和内脏的受拉扯感,这种感觉压倒了她对自己肌肉的控制,让她只能倚靠着支架,仰着头不停地颤抖。

乃琳的惨状吓得其他三人面无血色,但以管道内的压力,没过几秒她们就享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很快混入了四位少女唾液和肠液的动物精华就填满了全部的管道并做着循环,而少女们的声音也全部淹没在了其中,只有她们脸上肌肉的抽动诉说着这份苦痛。

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个拦路虎。顺序阀处于液体回到油箱的最后一段管路上,由于它的工作压力被设定得很高,即使少女们的身体已经被顺利打通,它仍旧没有开启的意思。很快,只见已经摇摇欲坠的四人又一次地僵直住了,无处可去的精液在她们的身体里四处乱窜,并最终从她们自己都不曾料到的薄弱处倒喷而出。

两道液柱飞出了少女们的鼻腔,完全剥夺了她们的自主呼吸能力,让她们为精液所填满。这次她们彻底失去了神志,却又勉强靠着肺部生产的空气而没有昏死过去,只能被动承受着源源不断的折磨。她们的乳房和下体渴求着抚慰,而求生本能则使她们尽力地寻找空气和排泄,做着无谓的挣扎。

调教师看着这几具寂静得和死猪似的雌肉,拨动换向阀阀门开关,改变了回路的流动方向。精液开始从少女们的后庭灌入,体内骤变的压力让她们稍稍清醒了一下子,可反方向的痛苦并不像力的合成那样美好,而是双倍的叠加。她们想要哀嚎,却早一步被液体蛮横地冲开了喉咙,只能让自己的身体继续沦为精液的游乐场,在被催淫的缺氧的大脑所诞生的幻想中一次次松开蜜穴,也喷射出自己的阴精来。

直到晚餐时间的最后五分钟,换向阀才被调节到了保持状态,让肠道得以安稳地吸收一些营养,也是让少女们慢慢回过神,来迎接最后的一波凌辱。

女奴们同时解开了管道,其中残存的精液咕咚咕咚涌出,全部被浇淋在了四人的的腿上。而他们体内来不及消化的食物也从菊蕾中漏出,沿着腿缝将皮肤染上了污秽的黄色,和留在她们胸前的那些从鼻孔中流出的精液交相辉映,使得她们如同在泥地里打滚的畜生一般肮脏。

现在,除了肺部的那些精液持续地困扰着几女,她们已无大碍。少女们猛烈地咳嗽起来,渐渐恢复的嗅觉用腥臭的味道再一次地告诉她们,先前究竟咽下的是什么东西。体内还残留着淡淡的鼓胀感,而乳房和膀胱中的胀痛就更加真实不虚了。少女们的脸色由白转红,在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没有得到清洗就被送回了圈栏。

牧场里的夜晚很是安静,只有远处隐隐约约的犬吠和牛羊的叫声。被拴在木桩上,由信号终端控制着无法进入睡眠的少女们只能闭上眼睛假寐,忍受着飒飒凉风吹拂过皮肤,让精液逐渐结块的感觉。也许她们会想要用肉体相互交流安慰吧,但那起码也得等她们下半夜恢复精力再说了。

但是没过多久,几人突然听见了从围墙上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们疑惑地睁开眼,看到的是几条和夜色相近的深紫色触手慢慢延伸了过来。

“唔唔唔!”

向晚第一个叫了起来向同伴们示警,同时自己也赶忙后退。可惜的是这触手似乎也被惊扰了,速度直接加快了几倍,啪嗒啪嗒蠕动着翻了进来。

少女们惊叫着想要闪躲,但被拴住的她们活动距离太过有限。四面都是触手,她们只能被慢慢驱赶到了圈栏的中央。

触手的主体终于出现,它有两米多高,一米多的直径,再加上长长的触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号的章鱼。没错,这就是黄色作品里常见的触手怪,被人以生物科技在现实中复现了出来。四只庞然大物在空中挥舞着触手,看着少女们尖叫,战栗,从肢体上垂下了一团团的黏液。

谁来……救救我啊……

向晚满脸绝望,祈祷着有什么保卫能听到她们的求救声,赶来杀掉这几只可怖的怪物。

可已经太迟了。那几只触手怪开始了试探,湿滑温热的带着吸盘的触手缠在了向晚的乳峰上,还有一根较为粗大的则直直奔向了她两腿之间,不急不缓地摩擦着。

“嗯啊?!啊啊啊!”

紫发少女当即娇叫起来,沉甸甸的乳肉瞬间舒服了许多,一天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逼迫着她扭动着腰肢配合起触手的运动。但没等她舒服一下,那三根触手就离开了她,只在她皮肤下留下了淡紫色的黏液,让向晚感到一阵空虚和失望。

可恶……今天被那个女人玩弄得太久……呼……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唔,不该是这样的……我怎么能对一只怪物这样……

然而当换做第二只怪物的触手伸到胯下时,她还是禁不住再次扭动着身体。迎接完四只怪物的抚摸,向晚看到它们相互打斗了几下,最终的结果是其中的一只向着自己蠕动了过来。刚才它们原来是在验货,再根据质量依次挑选,难怪雷声大雨点小。

等等,那也就是说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侵犯?它不会把那些触手全部塞进来吧?太粗了啊,哪怕刚刚被扩张过我也受不了的啊!

少女惊恐地呜呜叫着,看着它缠绕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吊在了空中。

她的身体被折成了V字形,贴着触手怪的身体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她的皮肤也突然出现了剧烈的瘙痒,怪物的粘液渗入毛孔,引起了神经末梢的强烈反应。

“哦哦哦唔嗯嗯嗯!!”

向晚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声音才能缓解分毫的痛苦,她想把私处的黏液蹭掉,整个人却只剩头部可以自由转动,处在了怪物的完全掌控之中。更令人绝望的是,抓住她身体的触手也在淌着体液,向晚不知道这些黏液会什么时候发作,又会带来多大的瘙痒。

感觉到猎物的不安,触手怪又多用上了两条触手。随着少女的头也被固定住,她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只有永远不会轻松的哀鸣陪伴着她。

“啊啊啊啊啊!!”

触手将她的身体涂抹了个遍,然后才开始抚弄她的两处小穴。向晚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性快感,全部的感官都被沸腾的瘙痒感所包围,就是下体分泌的爱液也在为这种瘙痒推波助澜。她甚至连自己的穴口被扩张到了多大也感受不出,只知道自己里里外外没有一处神经得到了休息,就连子宫里也是触手抠挖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痒!好痒啊!不要!!!

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漫出,向晚绝望地靠在触手的囚笼上,已经停止了思考。几条触手还在她的下体和脚心摩挲着,瘙痒没有得到缓解的同时又将新一波的黏液刷涂了上去。向晚只能抽搐着小穴上的媚肉,独自忍受一切,全然看不到尽头。

直到黎明快要到来,触手怪才将几个黏糊糊的紫色人形扔到了地上,然后扬长而去。黏液已经沾满了她们的脸蛋和发丝,几个少女绝没有在这样的折磨下幸存的可能。直到新一天的调教将要开启,黏液才差不多全部流到了地面上,露出她们光洁如新的身体。是的,她们身体上的伤势全都消失了,其实这是调教师特地准备的治疗手段,来帮助她准备好次日的虐待。只是免费治愈服务未免也太过便宜这几只性畜收藏品了,必须在治疗的过程中也好好折磨她们才行。

08

今天是挑选挽马的日子,马场的已经准备好了四驾马车,旁边堆着一些干草、豆子和苹果。

“你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些饲料运到那一头的仓库里面,时间限上午之前。每趟车的重量都会增加,坚持到最后的人就能够加入马群。不过,前提是这堆干草必须都得搬完,不然你们四个不但不能成为一匹合格的母马,还要一起接受惩罚哦。怎么样?作为一个团体,你们是会撕破脸皮竞争呢,还是姐妹情深一同受苦?”

调教师用心险恶的话语令少女们脸色难看。开口器不只是为了进食方便,更是阻止了她们的交流协作,使她们在这样的两难境地中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来——她可是很期待看到这四只雌畜相互扯头发下绊子呢。

四人没有办法,只能通过眼神交流,而这除了让她们稍稍安心一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她们最终只好乖乖地走向车架,接下来就各凭本事吧。

女奴们套好了固定装置。车轭塞进了母马的下体,通过两根带颗粒的按摩棒卡在两处小穴中,再用细线绑住阴蒂。如果仅是如此,当拉动马车时,按摩棒势必会压迫她们的穴肉,若稍有松懈,车轭就会从穴口滑出,直接拉断脆弱的肉蒂。万幸少女们还有从开口器上垂下两条缰绳可以利用,它们系在车辕上,而将一部分的重量分担给了脖子和脚踝。虽然这会让她们的行走更加困难,但无残疾之虞,怎么说也是件好事嘛。

少女们极其困难地迈动了步伐,每走一步,她们的脚踝和脚趾上都会传来明显的疼痛感,而这仅仅只是最轻的一档重量。车轭的存在要求他们与马车保持一致的速度,否则按摩棒就会在他们的身体里前后乱撞,让她们凝聚力量更加困难。最好的办法是让马车保持在一个恒定的速度,这样既省力又避免了晃动,但以少女们的身体条件绝无做到的可能。

她们马上就随着动作哀鸣了起来,腰肢被顶得前后摇晃难以掌控平衡,小脸涨得通红也还是难以将马车拉动,走完一步便难以为继,只能认命地停在原地喘息,额头上浮起细密的汗珠。

调教师还特意为她们铺上了一段石子路。细碎的石子仍然带有锋利的棱边,踩上去便将少女们的脚掌压得血红,一不小心甚至可能直接将皮肤划破;而马车也在这段颠簸的路上震动了起来,使少女们更加难以把控行进的速度。

她们痛苦的呻吟声又大了一个档次,相互的身体差距也开始显现。贝拉和乃琳虽然表情挣扎,但勉强还保持着刚才的速度;嘉然和向晚则花上了更多的时间来休息,害怕自己娇嫩的皮肤受到二次伤害。

好在回程时的马车已经被搬空,虽然绷直着双腿行走依旧艰难,但比之拉货时也足够幸福了。为了休息,她们这段路的速度甚至比去时还要再慢一些,让调教师目光玩味,想看看这群偷奸耍滑的家伙最后是怎么死的。

走了一个来回,少女们就感觉体力见底,幻想着能坐下来揉一揉脚,喝一口水。而女奴们只是无情地往空了的马车中加上更多的草料,让她们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更强烈了一点。她们肌肉的往复动作早已催生出了情欲,敏感的小穴也被按摩棒上的颗粒来回摩擦撞击了无数次,澹澹的淫水挂在腿间,让她们驻足时的体验也开始糟糕了起来。

乃琳已经从第二名的位置掉到了最后,颜色泛红,口中的喘息声半是痛苦半是妩媚。在阳光下这匹白马显得尤其漂亮,完美的身体曲线和淡金色的鬃毛显得格外赏心悦目,让人想要骑在胯下驰骋。

身体好难受……呜啊……等等我……我拉不动了……

她白嫩的脚掌一片通红,脚趾弯曲颤抖着,每走一步就不得不呜咽一声,从按摩棒和小穴的接口处漏下一股透明的爱液。膣肉蠕动着,死死地咬着按摩棒将它向上提升,心中的空虚却有增无减。这种感觉几乎让她发疯。

我才不要干这种活……我是偶像,我要去练舞……我错了啊,我不该在训练时偷懒的……放我回去吧,我一定会好好训练的呜呜呜……

两道泪水蜿蜒流下,她走过的路上也留下了一条春水构成隐约的轨迹。

“给我走快点!你们想死是不是?”四个来回过后,少女们已经拉开了较大的差距,除了遥遥领先的贝拉,其他几个人在等待装车时都被抽打上了好几鞭子。她们已经放弃了赶上贝拉的打算,只想着帮忙将干草拉完,不要给她拖后腿。而即使是被抽鞭子,她们的表情似乎也带有一点享受,分泌的乳汁将她们的奶袋撑得满满当当,满身的情欲也得不到发泄,只是在按摩棒的撩拨下更加高涨,这个时候无论是怎么样的刺激都好。她们如是想着,扭动着身子,在抽打中发出满足的春吟声。这让调教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打到她们无法再忽视痛苦,不得不惨叫起来为止。

一个上午过去,贝拉如愿以偿通过了挽马的挑选,被牵进了马群中,暂时和其余三人分离。剩下的人下午要继续训练,为之后的赛马挑选做准备。又是几天过去,贝拉回来得越来越晚,偶尔甚至被压榨到深夜才被放回来和同伴们见面。她的皮肤上虽然看不到伤口,但就连触手怪黏液的刺激都不能使她有剧烈的反应,有时因为治疗时间不足,早上还要被女仆掐着脖子拎出圈栏。自然,她是没有精力向同伴们叙述马场中的惨剧的,少女们只能在心中胡乱地猜测,对自己的未来更加恐惧。但是,总有人要进入马场,也总有人要遭到惩罚。被描述得如此美好的母马身份尚且受到的是这个待遇,那么连合格身份都没有的待处理的废物又会是何等的悲惨?没有一个人能够跑掉,她们只能在痛苦和痛苦至极中做出选择,迎接更惨无人道的凌辱。

很快,就是挑选赛马的日子了。三人瑟瑟发抖地站在起跑线前,等待着比赛开始。这次她们要做的很简单,就是以最快的冲过赛道。调教师对她们通过50、200和400米处设置了最慢时间限制,全面考察她们的耐力和速度,并为她们的脚镣加装了配重,使她们几天的适应成果化为乌有,必须做最大的努力以达到标准。

几人踉踉跄跄地出发了,但煎熬不仅来自于脚踝处的镣铐,更来自于这条赛道。继石子路之后调教师变本加厉,为她们准备了更多的挑战。

第一段黑色的路面,少女们还没有走近就感受到了吹来的热浪。

有没有其他的远路可以绕过这里?这地面会有多高的温度啊……

乃琳站在路前,迟迟下不了决心。相较于接下来脚底可能受到的折磨,只是简单的多走几步也显得太轻松了一些。但别说捷径,就连一丝绕过去的机会也没有留给母马,之后的路段自然也同样如此。

金发少女喉咙耸一下,酥胸微颤,还是只能抬起脚,屏息闭上眼,试探着将白嫩如初的脚掌落了下去。

“唔!”

她的上半身抖了一下,不过这更多的还是自己吓自己。路上的温度固然烫人,但尚且在精神可以勉强忍受的范围内——这也只是一时的,要是母马们不能按照预计的速度通过的话,那么好看的浪蹄子不熟也得脱层皮咯。

“哦哦哦?!”

乃琳当即就想抬起脚来,身体却还处在下落的惯性之中,这让她只能让脚趾肉贴在路上狠狠地烙了一秒钟。

“呜……”

她的哀声中带了点哭腔,不禁开始犹豫究竟是让突遭重创的小脚在之前冰凉的赛道上休息一会儿,还是一鼓作气冲过去再说。她的迟疑让她又白白多承受了一会儿痛苦,脚趾颤抖着,终于走上了刑场。

终于结束了……嘶……好痛……

走出这段赛道的乃琳前脚掌已是一片血红,过度的损伤以至于之后冰凉的路面也只会让她更觉疼痛。脚趾踩在路上,那种触觉,尤其是痛觉似乎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步都是钻心剜骨,让少女被欺负得沁出了泪花。

没消停多久,第二段紫色的特殊路面又出现在了视线中。乃琳的试探遭到了猛烈的反击,电流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下半身,将她拘禁在了原地。

“唔唔唔唔唔!!!”

乃琳瞬间仰直了脖子大叫了起来,本就是勉力支撑的脚趾一下子气力全无。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性器在接到电流的刺激之后同样反应剧烈,小穴一下子就张开花瓣,喷出了一股蜜浆。

她瞳孔收缩,身体战栗着,无助地在原地重复着浪叫潮喷的循环,看样子要直到她再也撑不下去摔倒为止。狂暴的电流那那双已被摧残成残花败柳的通红莲足上任意施为,又痛又麻,几乎让乃琳连指挥脚趾的屈伸都做不到了。好在,经过几十秒的电击之后,道路上的机关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停下了。

“啊……”

少女吐出一口哀婉的痛吟,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似的佝偻下去。然而,经过了烫伤的教训,理智告诉她必须趁着这个平安的时间段多走一点,这让她不得不再咬着牙强行抬起自己酸麻难当的双腿,拖着倍感沉重的身躯,在随时有可能恢复电击的紫色赛道上提心吊胆地走着。

而电流的出现还是比她的反应要迅捷得多。强有力的刺激一下子再次充满了她修长的双腿,让她顿时僵在原地用痛苦又娇媚地呻吟了起来。在令人发抖的刺痛中又诞生了肉欲,两种感觉纠缠在一起,争夺着对乃琳大脑的主导权,乃琳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聊以慰藉的乐事。她讨厌调教师的针对肉体的施虐,更为自己敏感的身体被变着花样送上高潮而悲哀。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永远是这样飘飘渺渺,藏在苦痛中让她的追寻要付出高昂的代价,而这样的刺激却不能使她被改造调教过的性器得到彻底的满足。当短暂的快乐过去,无底洞一般的肉欲依旧在索取着,这个烂摊子会让她失去神智,彻底沦落为性爱玩偶。她一次次的想要克服而被无情击垮操弄,今天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第二波的电击结束之后,乃琳的瞳孔也已开始涣散,但她还是挪动着发颤的身体,挣扎着向前走。明明已经停下了刺激,下体还在噗嗤噗嗤地向外喷洒着爱液和肠液,标志着她的控制能力已经沦为了摆设。这一次还能恢复过神智来,那么下一波呢?下下波呢?乃琳自己也不知道,但她明白,自己若是现在不苦忍住向前走,很快她就要永远倒在这片地上,被电到生不如死,化作一台喷水的机器了。

“啊!啊啊啊!!!”

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响起,劫后余生的少女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哦不,哪怕是有个地方靠也好。不然,接下来再有一个挑战,她绝对是受不了的。当然,调教师可不会理会性畜的想法。

在第三段赛道上,乃琳的玉足踩进了泥浆里,她的身体也开始下陷。和高温、电击不同,泥沼所带来的压迫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被吞没的威胁逼得少女不得不为了生存继续向前走。软绵绵的泥浆使得乃琳新学会和重点训练的脚趾走路的方式不再奏效,而必须用髋部的肌肉克服泥水的阻力交替抬腿才行。看上去她脚趾的疲劳这次终于能有所缓解,但对髋部肌肉力量的高要求让乃琳又是吃力又是恐惧,将体力压榨到了极限,终于赶在泥沼吞没自己的小腿前逃了出去。

走到这里,乃琳气若游丝地喘息着,不得不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可前面还有最后一个挑战等着她。这个挑战说难也不难,但对于这个状态下的她却显得相当麻烦。这里的赛道呈现出S形,两侧的围栏则是用荆棘扎起来的,这要求母马们精确地控制自己双脚的落点,否则就会受伤。体力见底的乃琳肌肉已经开始抽搐,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控制,而且不要忘了,这副脚镣在靠得过近时也会放电,因此留给乃琳的只有一个非常小的区间。

终点近在眼前,乃琳也不可能放弃,依然踏入了其间。锋利的刺划破了她的皮肤,一滴滴血珠留下,少女强忍着疼痛,克制着不让双腿乱动,艰难地行走于暗色的丛林中。此时的她多么像一位落魄的公主,那金色的长发失去了光泽,伤痕累累的小脚踩着肮脏的泥浆,双腿不再洁白,酥胸裸露,花穴绽开,红豆挺立,丝丝淫水刺激着她的皮肤——而她却始终绷直了双腿,面不改色地优雅地走过染血的荆棘丛。只可惜,现实里不会有王子发现她的魅力,英雄救美了。

坚持到终点线的少女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上,等候着她的两个队友。不过嘛,和她付出的那么多的忍耐相比,她的队友却没能完成最低限度的赛跑。嘉然的腿在泥沼中带有天然的劣势,向晚则被电击得快要双腿报废,这让乃琳失去了正式成为一匹母马的机会,反而还要接受惩罚。看着哭着扑倒在自己怀里,隔着开口器尽力喊出“对不起”的语调的嘉然,乃琳也说不出半点怪罪的话语。想想也是如此,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没有本质的不同。

当然,这也就是现在这么说。当身处调教之中的时候,她也依然会妥协,因为那些失败的惩罚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般痛苦早已超出了人体可以忍受的极限……

“通过是通过了,但是每一项的成绩和其他马儿比起来都是垫底啊。过去吧,赛马的要求可很高的,之后别想有偷懒的机会。”

几天后,再经历了一次同样过程的赛跑,三人终于以勉强过线的成绩通过了考核。被牵走的乃琳果不其然遇到了更大的噩梦,而作为残次品的嘉晚饭则彻头彻尾地沦为了可以随意使用的繁殖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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