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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劫无间:崔三娘X季沧海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2580 ℃

“沧海,你说这片海的尽头会是什么呢?”

崔三娘遥望远处的水波,船身起伏,她也正随着身上情郎的动作而颤动着。

季沧海停下动作,他的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水,一滴汗珠顺着脸颊,落在三娘细腻的脖颈处,炸起一朵情欲迷离的水花。

“还能有啥,过了这片海又是一片海,难不成真有什么劳子海中仙岛不成……”

话语断断续续,季沧海将头贴在三娘的胸前,鼻子埋进那柔软浑圆的双乳之间,女人身上的香气清甜,混合着淡淡的薄汗味道直钻进他的鼻中,身下又变得火热了不少。

感受到情郎炙热的鼻息,崔三娘感觉到身体中刚褪去不久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用手摸着季沧海被汗水打湿,显得有些杂乱的头发,她娇笑一声:“若是真有座仙岛,沧海你愿意陪我去吗?”

“那肯定是要…陪我的好姐姐走一趟的……”

说话的功夫,季沧海已经将头伸向了她的胸前玉乳,顶端的红樱桃被舔的水光莹莹,颤颤巍巍的立起来,又可怜兮兮被情郎打压舔弄,压进了那雪白软嫩的肉球之中,不见天日。

季沧海舔够了这一边,又去舔另一边,左右逢源,不亦乐乎,还时不时的轻嘬一口,像是想从里面吸出些奶水来一般。

湿热的触感在乳尖划来划去,惹得三娘不断颤栗,她眉眼迷离,面色潮红,搂着情郎的脊背,揪着手指,颤抖着感受对方在亵玩双乳。

季沧海就势把她放平在甲板上,身下的衣物也是濡湿了一片,顶开三娘的双膝,大张着腿儿,舌头从胸前划过肚腹,一路下滑。

他好姐姐的那处桃源,早已是春情泛滥,香气盈鼻,甜津津香喷喷的汁液汩汩而出。季沧海伸出舌头他在那诱人密处缓缓搅弄,将一池春水尽数吞入肚中,又在那肉穴口刮弄搅动,湿湿的鼻尖沾满了淫液,一上一下刮弄着三娘那娇嫩的花蕊柔珠。仿佛要将那花蕊揉碎碾压一般,强烈的酥麻爽意接踵而至,崔三娘微张着口,连绵不绝的喘息从平日里威严满满,发号施令的嘴中传了出来。

“沧海…沧海…慢些,舔慢些…”

崔三娘一改平日里的咄咄逼人,像是刚出闺阁的小姑娘一般,向着情郎示弱求饶,她满脸嫣红,体内如惊涛拍岸,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从身体深处涌出,她毫无依附,喉咙里满是黏腻的呻吟,清泠泠回荡在水面上,听起来娇媚无骨。

不过这幅小女儿的姿态,也只有季沧海才能看的到,对于好姐姐的求饶,他没有丝毫的动摇,反而是用手紧紧锢住三娘的细嫩腰肢,用健硕的身体压住那无意识抽动的浑圆双腿,继续那猛烈的穿梭。

三娘的腰肢绷如弦弓,只觉体内涌起高热,空虚饥渴,闭着眼将手指塞进了嘴中,紧紧咬住,对抗这难以自制的情潮,她已经被情郎逗弄的神魂颠倒……

月色如泻,清晖皎洁,崔三娘看着远处停着的潜海号,脑海中又出现了季沧海挥手告别时的样子,她紧咬着嘴唇,如果那时的她再强硬一些,将他留下,又或者更柔弱一些,像一个未涉世事的小女孩一样跟着他,是不是就不用受如今的相思之苦。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像是默许了情郎的离开,默默的回到船上,用繁杂的事务麻痹自己的思念。

“怎么,又想起你那小情人了?”

崔三娘神色猛的凶厉起来,但听到来人的声音,却是又放松了下来。

她转过身,只见迦南一身轻纱,正耐人寻味的笑看着她。

“迦南妹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崔三娘也是从船窗边跃下,走到了桌前,除却讨论一些合作事宜,迦南很少和她私下见面。

“面具有消息了,不过我的人还看到一个会用火球的家伙,想来应该就是你的小情人了吧。”

“小季?不可能,他为什么要去搅这趟浑水……”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手里的情报应该不会错。”

迦南摆了摆了手,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崔三娘看着挂在床头衣物,眉头紧皱起来,在外人看来,争夺面具比的不过是武力高低,但对于混迹过朝堂的她来说,其中更多的是人心诡谲,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更别说是和迦南这一类心思细腻的角色一起……

“不行,我得去找他!”

三娘深知季沧海虽然有一身季家的本事在身上,但说到底还是个大大咧咧的江湖侠客,更不懂什么计谋,要是被有心之人算计,恐怕早晚要折在中间。

“崔老大,你也来了?”季沧海看着面前狠狠盯着他的女人,不由心虚得摸了摸鼻子。

他的身上的衣服因为战斗破烂不堪,好几处地方都已经破了大洞,头发也像是被鹰啄过一般,乱糟糟的一片,有些地方都露出了头皮,不过他还是傻乎乎的站着笑。

“你还好意思说,之前叫人家好姐姐,现在就变成崔老大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还来抢什么面具,那是你能碰的吗?”

崔三娘装出生气的样子,实则为了忍住眼中的泪水,她和迦南一行人跋山涉水,这才在聚窟洲找到了季沧海。

“我这不是,不是……”季沧海声音低了下去,他也自觉对三娘太绝情了些,可话到嘴边,又变的赌气似的说不出来。

在一众人的注视下,季沧海就这么被三娘拽着手拉进了一旁渔村的小屋中。

“拿着,给你新做的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

三娘从包里拿出一叠衣物,看上去就知道花了她不少的时间,在公务之中还得抽出时间,更是不知道要花去多少的晚上。

接过衣服,季沧海也是脱掉了之前破烂不堪的衣物,露出了健硕的上身,许久不见,他的身上多了不少狰狞的伤疤。

三娘用手指轻轻拂过,顿觉一阵的心痛,有些伤口才刚刚愈合,露出了下面的肉芽,就被另一个伤口给拦腰切断。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很,这点小伤还算不了什么。”

还没等他说完,崔三娘稍稍加重了手上了力道,顿时季沧海口中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嘴硬吗,穿上吧,给我看看。”

季沧海听话的套上了新的衣服,依旧是非常的合身舒服,想来肯定是上乘的面料,大小也是恰到好处,整个人看上去都帅气了不少,直看的崔三娘愣了神。

“三娘,三娘?”季沧海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崔三娘这才回过神来。

“挺好看的,穿着吧,以后注意些,可不要再弄坏了。”

季沧海乐呵呵的挠着头,嘴里附和:“那肯定,三娘送我的衣服肯定要好好留着。”

正笑着,屋外却传来了一个清甜可人的声音:“季先生在吗,武田先生想请你过去聊些事情。”

两人走出屋外,崔三娘的眉毛一挑,笑道:“想不到你嘴里的胡桃妹子长得还挺漂亮的。”

季沧海讪笑一声,他也不知道当初的自己为何要那么多嘴提上一句。

不过崔三娘和胡桃站在一处,倒也算得上的是争奇斗艳,一个是强势英气的御姐,另一个温婉活泼的邻家少女。

见面前的女人似乎对自己有些敌意,再看看季先生赔笑的样子,胡桃顿时就猜出了个大概。

“这位就是季先生常常和武田先生提起的崔姐姐吧?今日一见确实是个大美人呢。”

“过奖了,胡桃妹子也是漂亮的很。”崔三娘笑着回了句,接着才对季沧海说道:“去吧,别让人等久了,记得早些回来。”

季沧海扬起脖子,举起腰间的葫芦,猛地又灌了一口。

清水,是的,清水。

用江湖朋友们的话说,在聚窟洲上的这半个月,嘴里简直要淡出鸟来。幸好,这样的日子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

季沧海有这样一种预感,在今日看到那所谓的万象的身外化身烧成炭灰的时候,他的这种预感更加强烈。

他本想与三娘分享这种感觉,可三娘的心思却在别处。

女中豪杰,想当得起这四个字,就意味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有句话叫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季沧海想到此节,又想起之前两人劳燕分飞的缘由,又有些黯然。

“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别唉声叹气的,不吉利。”

三娘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似乎与二人还未分开前一样,却又感觉不太一样。季沧海实在猜不透眼前这位雾海舰队领袖的心思。

“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接着往东搜。”崔三娘跟季沧海摆了摆手,进了茅屋中。

二人暂时落脚的地方叫金鳖村,看上去就和普通的渔村没什么两样。季沧海打了个响指,一团火花便在他的指尖绽放开来,他手指一挥,火花便钻到了他刚拾的柴堆之中。

季沧海倒不是为了御寒,只是觉得这个夜晚,若是身边没有一堆篝火便有些难捱。

他拉开衣服的前襟,胸口上拳头大小的灼伤痕迹一直在隐隐作痛。那万象果然有些能耐,这只是其中一个分身竟能让火德之身的自己被烧伤。若是此人亲至,不知集众豪杰之力,抵不抵挡得住。

(这段感觉官方写的挺有感觉的,我就直接拿来续写了,拿来吧你网易!)

崔三娘察觉到他的动作,也是凑了上来,问道:“还疼不,让你下次再跑那么快!”

“还好……”

话音还没落下,崔三娘的手上就出现了一个水球,带着丝丝凉意贴在了季沧海的胸前。

“好受些没,我的玄水真气可不止能用来杀敌,也能疗伤修养,不过当然是比不过你那胡桃妹子的手段。”

说着三娘就想将手抽回去,却被济沧海伸手按在了胸前。

“好姐姐,你这不是自己和自己怄气吗,我和那胡桃妹子也是偶然相遇,我和她的师傅算是不打不相识……”

“我可不想听你编的故事。”崔三娘扭过头,嘴角则是露出了笑意。

“咿呀!小季,你干嘛?”乘着崔三娘转过头去的功夫,季沧海一口咬住了她玲珑的耳垂嫩肉。

季沧海的突然来袭,让毫无防备的崔三娘惊呼出声,浑身一软就酥进了情郎的怀里。

抱着柔若无骨的身子,季沧海也是开始不安分的挪动双手,崔三娘怕他的伤口又不小心崩开,只能咬着嘴唇任由他把玩,她本可以出声制止,但不知为什么,似乎是为了弥补那一夜的遗憾,她想和小季贴的更紧,贴的更近,永远都不会分开……

三娘本就生的美,但以往的美,那美中透着股淡淡的生人勿进的英气。此时的她水眸含情,眉睫生媚,粉唇上一点唇珠,咬唇的时候有种天然的狐媚,双靥如四月海棠粉白诱人,吹弹可破。

随着三娘的脸色酡红,媚声越发的撩人,季沧海将手向着那领口间伸去,想也知道他是迫不及待的想把玩那两团滑腻饱满的乳尖,顺便欺负一下好姐姐许久没有被滋润过的花苞蓓蕾。

衣裙窄窄,腰肢妙曼,三娘整个人如一朵怒放的鲜花,花瓣上还滚着露珠,诱使季沧海去弹落含吮颤立露珠,揉碎花瓣沾满一手花汁,采撷回家插瓶观赏,捏在鼻下嗅香,她的欢愉,由季沧海把握。

季沧海灵活的手指轻柔的撩拨着乳头,时而夹在指缝搓揉,时而拨弄轻扫,时而又用指尖挤压,时而又让硬挺的乳尖陷入饱满的乳房里。

待崔三娘沉迷其中时,厚实的大手立刻又粗暴而霸道的抚摸搓揉,让白嫩的乳肉在手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小季…啊…轻些……”

触电般的酥麻从敏感的乳尖嫩肉上不断传来,崔三娘娇躯微颤,欲火高涨,原本水灵清澈的眼眸里春意盎然,如丝如雾,销魂的呻吟细若蚊鸣。

季沧海知道怀中的女人动了情,甚至三娘的双腿都情不自禁的夹住了自己作怪的大手。

右手绕过三娘的右乳,恣意的捏着她的高耸乳峰,指尖找到隐秘粉嫩的蓓蕾,来回滑动,轻盈挑逗,柔软的乳梢很快挺立起来。

崔三娘也难耐心中的渴望,一双纤纤玉腿不住的在季沧海身下摩擦,似乎是为了更加挑逗起情郎的欲望。

季沧海看见她眼里自己的身影,占满了她的瞳孔,她的目光像水涧清亮透澈,皎洁如星辰明月。不由得亲上三娘的嘴唇,他是个粗人,但也知道面前的女子的需要他的疼爱。

崔三娘眼中俱是爱意,跪坐起来,拂了拂被搅乱的发丝,揽至肩头,伸手一件件解自己的衣物,脱的赤条条,转身俯跪在毛毯上,张开双腿,将已然滴露的花穴对着季沧海,柔声说道:“小季,来吧。”

嗯,她这般贴心柔媚,往常如海中女王一般的她,却愿意在情郎面前摆出了俯首称臣的姿势。

季沧海凑上去去嗅她的气味,幽幽芬芳,入口津甜,这是一种诱他动情的香,像往他体内钻去,他深深的闭上眼,让这香气进入的深一些,足以浸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三娘觉得自己忍耐了许久,也为自己的大胆有些害羞,暴露在外肉穴已有些焦躁,微微张合邀请入内,她不自觉将双腿再分的开些,向后摆摆翘臀,花唇冷不丁触上季沧海湿而热的鼻息。

崔三娘的呼吸乱了乱,喉咙发出一声短吟,季沧海伸出舌头在她花穴口滑动,将蜜水卷入口中,又舔舐着花谷的每个角落,抚慰她的白鼓花丘、肥厚花唇、发硬肉珠、张合穴口。

一边安抚一边挑动,刺的三娘心头生痛,身体发痒,不由自主的迎合,被季沧海的舌头痉挛着喷出一波清液。

季沧海却是停下了动作,一阵脱衣声传来,接着便是一根带着炽热的棍状物贴上了她细腻洁白的肌肤。

那肉茎似有意识,乍一接触到三娘的肌肤,就血气方刚的四下戳动,迫不及待要去寻它好姐姐的花蕊,插进去好好胡作非为一番。

崔三娘因连番的战斗旷情多日,被季沧海勃发的情潮在腿心胡乱戳动,只一触碰到火热的茎体,已是娇喘连连,清液点点,一朵娇花含苞待放。

季沧海寻到了滴露花谷,已是迫不可耐,就要往里捅刺,奈何角度刁钻,连连从花谷里滑蹭错过,他炙欲如浪,挺腰耸动对着蕊心乱戳,只是乍乍被肉穴吸住又滑落出去,三娘被顶突得上下颠坐,花径搅的空虚难耐,已经神色迷醉,自发挺腰去迎合肉茎,好不容易含住茎头舒畅一丝,又被肉穴挤出,又急又痒,出了一声香汗,只得用力去摩挲刮蹭那根阳具,慰藉一番。

“小季,别急,我来吧。”三娘自知自己的情郎也是个急性子,也不知从哪学来了这些挑逗的本事,到了真正要紧的时候却又变成了银样镴枪头。

三娘闭着眼,暗自摸索,寻到了地方,虚虚的坐在了季沧海的肉茎上。

过而不入,季沧海已是欲火焚身,将崔三娘不断往上顶坐推搡,沉腰往下一滑,三娘已经大张双腿,跨坐于肉茎之上。媚肉搅动,三娘颤抖不已,又被推至腹间,用那狰狞阳具去插肉穴。

三娘在季沧海的舌下受用了一次,但内里尤是空虚不满,媚肉抓心挠肝的生痒,乍一触到滚烫肉茎,也顾不得许多,哆嗦着抓在手里,放入蕊心之中。

她第一次握住这肉茎,才惊觉它是如此的粗硕,好似温吞皮肉包裹的生铁,在她葱指间弹跳抖动,热烫灼手,三娘半眯眼,颤颤巍巍握住阳具在湿淋淋花谷上下磨蹭几下,一点点引入花穴。

她的小穴儿一张一吸,斜斜吮住了硕大的龟头,三娘媚着眼,目光微斜,又舒爽又难耐的摇摆腰臀将它一点点咬入体内,媚肉初得了猎物,喊吮的唧唧作响,那是泛滥的水意包裹肉茎的声响,季沧海被她磨的心头火热,挺身向媚肉内里一刺,将三娘贯插在自己的身前上。

季沧海的肉茎就乘着她最软最弱、咬唇压抑的当口插进来。它太硬了,像铁棒一样直捅到底,极烫,她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肉茎从穴口迅速的直直破开媚径,一直插入到宫口,插的三娘浑身发抖,不可抑制的喘息,让她在高潮的快感中再向上抛甩出去,那种在黑夜里突然爆绽白光的快乐将她整个人都侵吞,昏昏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又是何人。

季沧海一开始插入的毫无章法,时深时浅,时快时慢,肉茎在花穴内胡乱搅动捣弄,将三娘的美肉捅的松软可口,汁液四溢,应接不暇。

崔三娘被插的眼光迷离,瘙痒难耐,面色潮红,哼哼唧唧的声响不断从喉咙里溢出,提臀弯腰,绷紧身体去绞吞季沧海那在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肉茎。

“小季,快些,再快些……”三娘嗯嗯的喊了两句,连脚趾头都麻的蜷缩起来,季沧海被她层峦叠嶂的媚肉这么一裹,亦是被夹的椎骨发麻,得了极大的慰藉。

“好嘞,我的好姐姐!”季沧海也是应声回到。

“好深……好胀……”三娘微张唇,急促吐出几缕浊气,穴内媚肉好似千百张小嘴去绞缠肉茎,季沧海早已迫不及待,顶着三娘上下颠弄起来,那粗壮肉棒进进出出,酣畅淋漓的搅动鞭挞,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拍打声毫不停歇,连绵不绝。

三娘已被顶弄的欲仙欲死,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一根手指,哆哆嗦嗦着绷紧身体,那肉棒在她穴内越刺越痒,越插越麻,将她抓挠的痒的受不住,抛开了矜持,腰臀水蛇一般扭着,媚肉追随肉茎,起起伏伏,只觉骨酥肉媚,情潮如海。

季沧海越肏越狠,越入越狂,好姐姐的媚穴贪婪又难缠,如猎物一般将他的肉茎越咬越深,那香软花径最深处有一点硬肉,每捣弄一下,硬肉即松软一份,最后竟被凿出一道小小的破口,汩汩清液在抽送中沿着交合处漫出,噗嗤噗嗤的水意将两人性器处沾的水光淋淋。那粗长性器被三娘越吃越深,最后咕叽一声,竟将整根肉棒都囫囵吃入腹中,在三娘的腹部顶出个浅浅一道。

季沧海只觉肉茎冲入花径深处一张小嘴,那嘴极紧,一口将龟头死死咬住,季沧海当下被激的腰椎发麻,挺腰将白浊精液射入深处。

崔三娘仰皱着俏脸,细眉皱的紧紧的,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如弓虾一般僵直身躯,细细筛筛的颤抖着身体,她觉得那肉茎最后一下深弄,竟有如长鞭一般,直捣到了心头,甚至要从喉咙贯穿出去。

两人俱是泻了身,那肉棒茎悠在三娘体内抖动,她喘息细细,俯倒在情人躯上,翘臀还在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季沧海将半疲软的肉茎从花穴里抽出,啵叽一声水淋淋带出一波白浊,阳具在三娘臀上抖动一番,滴下几滴花液,被他插的变形的小洞已是艳红如血,小嘴儿肿胀如盛放的鲜花。

季沧海不舍那一波波花液,俯身落入三娘腿间,细细舔舐起来,三娘尤闭着眼在高潮余韵中,哑着嗓子道:“小季,不要了,好累,我们歇歇吧!”

季沧海舔舐干净三娘的腿心,肉茎又就着花穴里的余液,浅浅插入,如搔痒一般,不急不缓,慢条斯理。

“小季……啊~~”三娘的声音变成了媚语如丝的颤动,像是随时要断在柳枝上的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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