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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仇白信赖至1000%以查看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5820 ℃

干枯的枝桠细细簌簌地在劲风中作响,最后几片不愿撒手的枯叶终于也被吹落,在湖水中不定地漂动着。

“怎么是这里......”仇白站在湖边,飘动着的黑红色在这片晚秋景致里有些扎眼。

水面上细小的波澜并没有影响到她,那晚的月色还在她的眼中,那天的往事也还在她心里。

“罗德岛......既然到这里了,索性去看看吧。”

仇白自从逃离姜齐以来,在大炎各处走走停停已是十数年,精进的是武艺,认路的本事倒不见长,好在她去过的地方,也多不值得再访。只是护卫博士的这条路她记得清楚,哪怕地上全然不见年初的积雪,只多了几条模糊不清的车辙。

那条路在她心里被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一个她想不知道就可以不知道的位置。

翻过了几座山,一些不起眼但又格格不入的白色建筑已在远处出现,在那时她和博士共同选定的地点。

“罗德岛,还真的说到做到了啊。”仇白自言自语地远眺着,不自觉地轻依在在身后的岩石上,放松了紧握着剑柄的手。

日正西斜,她本想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可是一声闷响在身后的山谷中传来,一只玉手刚刚重新握紧剑柄,还未等仇白转身,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同一个地方再次传来,只一瞬间烟尘就吞没了仇白的周身,碎石雨点一般从头顶坠落,被她一一挡开。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是山海众对她的报复,可如果这是针对她的袭击,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尘土许久才缓缓落定,身后自己刚刚走过的一座小山,此时已像被啃下一口的苹果,露出其中暗红色仍在微微发光的石头,同样的暗淡光点,也已经遍布了周围的山体,和山脚下已被土石掩埋大半的村庄。

原本的山路已被这爆炸掩埋,待仇白绕路下山赶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穿着罗德岛制服的干员在匆忙走动着,其中一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她的面前。

“姑娘,这里危险,我先给你止血,一会会有人带你去能救治源石感染的地方。”

仇白没有动,直到医疗干员慌慌张张地开始检查她的“伤口”,才发现那只她胸前的一条红布。

“啊,不好意思,这里烟尘太大没有看清......诶!那个伤员还不能动,还没有固定!”

看着又急忙跑走的干员,仇白也沉默着加入了罗德岛的救援者行列,将伤员抬上担架,轻轻挖开被掩埋的房屋。

夕阳并不同情这里的一切,自顾自地将光芒一束束地收敛起来,好在救援也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一批村民也已经被送往罗德岛的治疗集中点,但仍有一名罗德岛的干员在远处挖掘,她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快速地摆动着。

“等等,这里还有人!”

瓦砾中的伤者昏迷不醒,一块尖锐修长的源石结晶贯穿了他的肩膀将他钉在身下的碎石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他怎么伤的这么重......让一让,诶?”医疗干员赶了过来却没能蹲下去,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紧紧扒住了她的肩头。

“他是山海众。”仇白只是动手,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人身上血污遍布的制服。“这身衣服化成灰我也认得。”

“山海...什么?”

“山海众。只有他的伤势最重,那么山海众很有可能就是这场灾害的元凶,他们在大炎各处流窜,疯狂地追寻着某些已死的神明,企图......”

同样不等仇白说完,另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慢慢掰开了仇白的手,轻柔的动作传递着不遑多让的力量和决心。

“而他现在只是一个感染者,一名伤员。”

“你刚才在努力帮忙我都看到了,谢谢你愿意协助我们,但是这个感染者我们一定会救助,请你理解。”

“哦对了,忘了做自我介绍,我是罗德岛的精英干员。”

“煌。”

工作就是工作,娱乐就是娱乐,这一点煌分的很清楚,所以酒桌上的煌,让仇白一时有点难以适应。

“还是炎国的酒味道最正了!”蓝白色的耳朵已经从一开始的耸立,慢慢软软地塌了下去。

“本来我只是路过这里,但是凯尔希突然联络我们小队,博士明天要来这里......飞行器在这周围都没什么合适的着陆点,所以只能是我下来了......凯...凯尔希说,那个你说的什么众最近在这里活动频繁,博士可能需要保护......她还允许了我在博士到来前饮酒......”

煌只是勾着仇白的肩膀自斟自饮,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完全没有防备这个陌生的好心人。

“博士?”

“嗯......是啊,博士。这里就是博士决定建造的,他当时在炎国各地做勘测工作,说是......这里的源石粉尘浓度异常的高,说不定附近有活动的源石矿脉,如果哪天爆发了,罗德岛的物资没法及时送达这里......”

“如果不爆发呢?”

“只是高浓度的源石粉尘长期吸入也足以导致感染......凯尔希医生说......说浓度......”

煌摇了摇脑袋,那些模糊的数字没有如期出现,索性又给仇白倒了一杯酒。

“你说的这个...博士,为什么会愿意到炎国移动城市都没法接近的,山野之中的村落中去?”

仇白饮水一般地一饮而尽,她不记得自己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但是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盘旋在她心头,教唆着她问出了这句话。

“你问这个啊......”煌说着改变了坐姿,半侧着身子对着仇白,蓝宝石似的瞳孔含着笑意。

“这个你就问对人啦!”煌一只手拍在仇白的肩膀,另一只手又去倒酒。

“我们罗德岛,是一家救助感染者的医药公司,那些大城市里的贵族老爷们,自然有钱请最好的医生,享受最完备的医疗。况且,如果一个贵族成为了感染者,也往往意味着他不再是贵族......”

只是短暂的停顿,仇白还是察觉到煌醉醺醺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可是真正需要治疗矿石病的,多半是没钱看病,甚至没地方看病的人......我们要救助的,也正是他们。”

“不过......”

煌的脸上又恢复了坏笑,压低了声音继续说着。

“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或许也是博士青睐这里的原因——罗德岛以前有一名炎国干员,叫仇白!”

“......”仇白并没有流露出半点惊诧,她只是觉得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响。

“当时博士来这的时候,就是仇白一个人护卫着博士,据说她的剑法无人能敌!”

“而且......长得还很俊俏呢!”

“当然,我是没有看见过啦,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哥伦比亚,忙着......”

长期训练的基本素养让煌下意识地略过了具体的工作,继续笑盈盈地换了个话题。

“听那时候在本舰的人说,回来的时候只有博士自己!仇白去了哪里,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博士重新审查了仇白入职时候的材料,想去一一核实那些......你应该懂得,持剑走江湖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那么光彩的记录......”

“当然不是说你啦,你今天可是帮了我们大忙。”

“结果你猜怎么着,没有一件事是仇白主动伤人或者寻衅滋事的!就连重......重大哥也证实了,他在成为罗德岛干员之前可是玉门城的守将,教过仇白剑法,最后离职前还帮她洗清了身份。”

煌身后的门简单地开合,轻微的声响并没有影响到她。

“从那时候开始,博士就不时要问从大炎回来的干员,有没有仇白的消息。”

黑衣服的兜帽人并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可煌仍是搭着仇白的肩膀说着,丝毫没有在意。

“可炎国那么大,哪有那么好找呢?不过博士的这份痴情可是在罗德岛里传开了,有的女干员......”

博士知道他必须要打断煌了,看着眼前正听着煌说话却看向自己的仇白,也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

“仇白。”

“嗯...对!就这个名字,在罗德岛......”

等等,一个男人的声音,也是煌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博...?仇......仇白?”

“啊!我突然想起来还得去周围检查一下......安全。”她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刚要迈步就被自己的电锯盒绊了一跤,踉跄了几步。“我就先走啦博士,你们......慢慢聊!”

本来围着听热闹的人群也被煌推搡着带走,不大的食堂里只剩下一黑一红,热情的菲林离开的时候似乎也带走了所有欢快和喧闹。

“她说你明天才到。”

“本来计划是那样的,可是半路有报告说这里发生了源石矿脉爆炸,事态紧急,就赶了一段路。”

“她刚刚都跟你说什么了?”

仇白目光闪烁,低头去看酒杯中稳定旋转的酒,她的手指运动如飞,不带一丝颤抖。

“可能什么都说了......”

她仰头饮下那杯酒,觉得头顶的白炽灯有些目眩,但又接着说。

“那时候......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只是见色起意,没想到......”

“我从小就被迫在这江湖上闯荡,心中早就没有了那些卿卿我我的念想,也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归宿。”

“我可能也并不值得,我这柄剑上沾染过的鲜血,是没法彻底洗濯的。它们会让我付出代价,也会波及我身边的人,而且几乎已经伤害到你了。”

“那......”博士暗自握着拳头,像是听着漫长的判词,最后的一个结果就将要出现,带给他天堂或者地狱。

医疗干员们都已睡去,开始值班的煌也像潜伏的菲林一般不发一声,安静只是短暂地降临,却静到要听出静的声音来。

平日坦荡潇洒的仇白,终于压低了声音吞吞吐吐地问道。

“就算是这样......你也仍然愿意吗?”

坐在仇白身边的博士想以拥抱回答,但他庆幸自己只是微微前倾就打消了想法,仇白的右手此刻正抓着剑柄,这是她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但凡是紧张的时候,只有这柄剑能让她稍稍安心,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在旁人看来是怎样清晰的警告。

“我愿意。”

“嗯...那么就轮到我给出答案了。”

“这里白天发生的一些事,我需要跟你确认清楚。不过,在那之前......”

仇白起身关灯来到窗前,月光泄在她灰黑的长发上,在室内投下窈窕的影子。

“今天月色不错,我可以先满足你一个愿望,算是对我唐突抛下你那件事的弥补。”

这里没有懵懂的少男少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只是,她突然觉得不发生些什么也对不起这样的萍水相逢,这样的美酒,这样的月色,和静寂的夜。更何况坐在那里的,可能是那样纯粹的人。

“可是,如果你最后还是决定离开,我岂不是白白......”

她转过身来一把将博士按在椅子上,低下头来四目相对。

“你这男人怎么还这么多事,难道一定要姑娘我说出来么?”

绯色的瞳孔下,博士也渐渐看清仇白脸颊上的红晕。

“那......我想再看看那时候你受的伤。”

“今天这月光怎么格外耀眼......”仇白抿着嘴唇这样想着,身前的白发男人正把玩着自己的双乳,月色的映照下自己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无从遮掩。她扭过头去,身边胡乱堆放的披风、衣裙和腰带也让她羞愧,她只得双手向后撑住身体,闭着眼任由博士的双手在自己胸前游走。

一开始仅仅是搓揉和爱抚,这些都在仇白的预料之中,也几乎是她对男女之事的全部幻想,他人皮肤的质感在自己敏感的皮肤上滑动揉捏,就像是感受到爱意随着动作传进皮肤,传到心脏,给予她温暖和舒服的感觉。然而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打断了她,仇白不由得睁眼向下看去,博士已经一口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在唇舌之间滑动撩拨。只一瞬间她觉得无比惊奇,自己与身体相伴了数十载,无数次自己抚过乳头,从未有过任何感觉,只当是口鼻一般的寻常器官,但此时真实的快感像是从乳尖向下燃烧,沿着数不清的通道点燃了整个乳房,她还没有时间重新认识自己的双乳,就已经被刺激冲昏了头脑。

但她仍然没有躺下,也时不时还要睁开眼低头看着博士沉沦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无论快感如何冲刷,她始终没有屈服。

在仇白的两个乳头都已经在月色下湿漉漉地闪光之后,博士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亲吻爱抚着,经过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质朴的黑色内裤包裹着她最后的秘密,她已经能感受到博士的鼻息。只是一根手指轻轻的挑过,水盈盈的毛发和紧闭的阴户就出现在内裤的边缘,腥臊的气味也就充斥了博士的感官。

不同于移动城市的女性,仇白能够洗澡的机会显然要少得多,这几天又走过了许多的荒村旷野,加之傍晚的剧烈运动,相比较于女人生理本能的羞赧,仇白这时更担心紧贴着自己下体的博士,会嫌弃她那里的肮脏腥臭,只不过这时候抱紧双腿故作娇羞也并不是仇白的作风,她也只好任由博士行动,仍旧是闭上眼,感受粗重鼻息扰动着她湿润的阴毛。

她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被一双男人的手分开她的下体,翻开她的阴唇,探究女人身体里的秘密,将她每一寸敏感的粘膜拉伸成各种形状。只不过那些都没有发生,随鼻息而来的,是同样温暖潮湿的嘴唇,将她所有的神经全部含在其中,仔细地舔舐着。

“啊!那里......脏......”先是失声到近乎尖叫的娇嗔,随后在直击大脑的快感电流中,她只是勉强说出了几个字。

博士并不回答,双手扒住仇白夹紧的大腿,任由仇白急促呻吟着扭动腰肢,也仍是牢牢不放地用嘴唇和她的阴唇完全贴合,以便舌头在她的阴道口大快朵颐。这样的躲避和紧咬一直持续着,哪怕仇白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仅仅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去尝试逃脱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在仇白的意识朦胧之中,她的手仍然慢慢摸到了自己熟悉的剑柄,而脑海中闪过的零星画面,出现了那个被煌救助的,血肉模糊的山海众。

她猛然间睁开了眼,看到身前的博士正用一根长长的器官,对准了自己已经湿透内裤的阴户,她想着自己睡前说过的大话,说过要满足博士这一次,就应该像个侠客一样说到做到,可是她仍然用没握剑的另一只手抵住了博士的胸膛。

“博士......这种事,对不起。这种事我现在还是做不到,我......还有太多的疑问,我也还没法把这里当作家......”

“我甚至已经忘了家,是什么样的感觉......”

仇白自己擦拭了身体,穿好了衣服,回头再看时,博士的那根器物仍旧直直地挺立着,沾着自己爱液的肉棒轻轻地抖动着,仿佛无声地向她索求。

她的脸颊一热,将垂下的头发重新挽回耳边,低头俯下身去。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做的不好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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