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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第三章,5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5220 ℃

  然后她放下手臂,看向王淑芝皱着眉头说:「但如果小侯说得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嫖娼的话,我回家定是要剥了他的皮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确实没必要跟一个小婊子过不去。」

  王淑芝听话里有转机,意识到这是脱险的机会,反正自己做的事怎么都不好说,还不如顺着侯若霞的话,于是赶紧磕了个头说:「对对,侯老师,您大人大量,没必要跟我这一个小婊子过不去。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您这次就饶了我吧。」

  侯若霞皱皱眉说:「嗯……毕竟是学生家长,不行!我还是不信,除非……」

  王淑芝赶紧问:「除非什么?」

  「哎,我当妈的不该当孩子的面说这些。」侯若霞说,「但除非你能把李小侯所谓的『毛遂自荐』再做一遍,若是真的那么出色,这么说吧,若是能让小侯的下面硬起来,我就相信你真的是凭本事竞争来的服务,我才好把你当成个逢场作戏的婊子看待,也许会放你一马。否则你就是谋划着勾引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事到如今王淑芝已再无选择的余地,只好对着侯若霞陪笑说:「好,好,谢谢侯老师。」

  侯若霞摇摇头说:「不用谢我,这个机会是小侯给你争取来的,你要谢就谢他吧。」

  现在王淑芝本就意在通过表演来诱惑李小侯,这时也没再矜持,直直给李小侯磕了个头,然后娇声细语道:「谢谢小侯爷给我卖骚的机会,小侯爷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王淑芝站起身来,心里暗想着什么是所谓的「毛遂自荐」,哦,是了,就是自我介绍吧。她想起王庆给自己安排的「学习任务」中就有练习口才这一项,自己为了勾引儿子也准备了一套淫荡的说辞,现在正是表演的机会,虽然是场景不同,无非是添油加醋,临场发挥罢了。

  她本想整理下衣服,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尴尬地一笑。她尽量把目光集中在李小侯身上,不去看侯若霞。

  她先是正身站好,然后淫媚地一笑说:「客人好,我的名字是王淑芝,艺名叫BSA。」

  李小侯问:「BSA是什么意思?」

  王淑芝说:「BSA是英文缩写,Big Smelly Ass,翻译成中文就是大臭屁股!」

  王淑芝的英语连小学水平都没有,发音格外滑稽,引得李小侯发笑,侯若霞也是忍俊不禁。

  王淑芝用手轻拍自己的胸口说:「我今年四十一岁,是个公务员,离异,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上高中。所以,我是个被生活所迫,被迫出来卖的单亲妈妈。说来也没办法,我这个人自私刻薄,智商和情商又低,买了个硕士学位却连基本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在单位干了二十多年,在上被领导嫌弃,在下被同事厌恶,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外号,第一个是『屁眼朝天』,说我欺上媚下,另一个就是『大臭屁股』,形容我不会说话。但我好冤枉啊,因为我的屁眼儿是朝后长的,怎么能叫『屁眼朝天』呢。所有我选择了『大臭屁股』作为我的艺名,因为说实话,我的屁股确实又大又臭。」

  接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老板你看我的脸,别看我只是一个四十一岁的小婊子,但请你不要嫌我老,你要是细看,我其实还挺漂亮的。我的眼睛大大的,好多人说透着股骚劲儿,还有我的小鼻子,好多老板都说我可爱呢。你再看看我的脸蛋,不显老吧,连十九岁的小姑娘都叫我妹妹呢。我辈分小,要是这里哪位公主过了二十岁,我可叫要叫她阿姨了。老板你要是不嫌弃,大臭屁股做你干妹妹好不好?」

  侯若霞听了,鼻子中「哼」了一声。王淑芝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紧张。李小侯说:「哈哈,你要是我妹妹,那她是你什么?」

  王淑芝会意说:「我是您妹妹,侯老师就是咱妈呗。妈,女儿错了,你饶了女儿吧。」

  侯若霞一转头,憋住笑,冷冷地说:「你自己随意发骚,别带上我,不要脸的东西。」她为了执行王庆的安排,现在不能对王淑芝示好。

  王淑芝见侯若霞没有发火,稍微安了心,吐了吐舌头,却再不敢提什么妈妈女儿的事儿了。然后双手向下移动,摸到了自己的奶子。她冲李小侯一笑说:「老板你看我这对大白馒头,白不?老香了,你要是点我,这大白馒头你随便啃,加腐乳和臭豆腐都好吃,不想吃闻一闻也解腻。」

  她用手上下掂量了几下自己的奶子,让它们上下跳动了几下,继续说:「老板你看,养了四十多年,可一点都没下垂哦,这大白馒头可筋道了。你看你看,我捏着奶头往前揪它,诶呦,疼,老板你看,它都被我揪成三角形了,我一松手它啪就弹回去了,够筋道不?老板您平时学习压力大,就拿它发泄,我给你扶着,你使劲揍它俩,掐,捏,拧,拽怎么都行,不用给我面子。」

  她把双乳往中间一挤,那对肥乳立时在中间夹成了一条缝:「老板你看,这大白馒头,夹个大葱,黄瓜……鸡巴都挺合适的。你要是点我,我给你好好夹夹,可带劲了。」

  王淑芝自说自话总有些尴尬,她想和李小侯互动一下,便揉搓着奶子媚笑着说:「老板,要妹妹把馒头给您端上来吗?」

  李小侯刚射过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即使心动也尚不能硬起来。侯若霞一挥手说:「这就完了?一对老奶子就像掉到我儿子,你这婊子不够专业啊。」

  王淑芝尬笑一下说:「没没,大臭屁股的大白馒头只是开胃菜,主菜在后面的。」

  说完她微笑着爬上酒桌,正对着李小侯坐下,双腿呈M形,把阴户清晰地展示在了二人面前,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她心中惧怕侯若霞,不敢离她太近,上桌之前特意把酒桌往后拉了拉,使自己距离二人在一米左右。

  「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多汁小鲍。刚刚老板验过货的,不知道还满意吗?」王淑芝心想,既已颜面扫地,不如越贱越好,她扒开自己黑如木耳的小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说,「老板别看我这鲍鱼老,但它败火啊,工作不顺心,学习压力大,到我这里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其实老板您是这十年来第一个用过我小逼的人呢,小婊子虽然贱,但做这行不长,还没等来被开苞的福分,多亏老板刚刚教了大臭屁股怎么做女人,才让我的小鲍重见天日。」

  侯若霞鄙视地看着王淑芝,啧啧地说:「若是十年没用过,你怎么知道老逼败火,还不是人家反馈的。况且你的骚逼那么黑,显然是被用多了。果然做婊子的没一句实话。」

  王淑芝赶紧说:「真的,侯老师,我不骗你,不信你问问小侯操得时候紧不紧。」

  李小侯答话说:「妈,我操得时候确实挺紧的,不像是经常用。」

  侯若霞瞪了一眼儿子说:「我问你话了吗?真是畜生,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王淑芝苦笑了一声说:「侯老师,我一个做婊子的哪懂得什么老逼是不是真的败火,都是听人说的。我听说逼越骚就越败火,我自己扣完闻过,我的老逼确实特别骚,也就人云亦云了,都是说辞,不然我这种老婊子凭什么跟那些年轻人竞争呢?」

  侯若霞啐了一声「下贱」,示意王淑芝继续说下去。

  「对对,我是下贱的老婊子。」王淑芝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继续说,「老板,别看我这老逼外面挺黑的,里面可干净这呢,你看它红通通的,可嫩着呢,人家说深海嫩鲍都这样。你看我上面的这个小眼儿,一个小小的十字形,多可爱啊,这是小鲍鱼吐泡泡的地方,嗯……就是我的尿道口。下面的那个大口就是小鲍鱼吃饭的家伙,是我的阴道口,看到像老板这么帅气的男人,小鲍鱼要馋得流哈喇子呢,老板你看,小鲍现在又湿了,等着老板的大鸡巴光临呢。这么鲜嫩多汁的鲍鱼,老板来一份嘛。」

  侯若霞白了一眼说:「果然是婊子,一点底线都没有,这种骚话都说得出口,还有吗?一起介绍完,让我也见识见识。」

  王淑芝陪笑着说:「有,还有个正菜。」

  她在酒桌上转了半圈,背对着二人,然后跪趴着俯下上半身,把大屁股往上一翘,两瓣肥美的屁股连同干净的屁眼儿呈现在二人面前。

  王淑芝继续说:「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是我的招牌,大肉夹菊花。」

  王淑芝扭动着腰肢,那两坨肥乳在空中转着圈,连同不停蠕动的屁眼儿显得格外诱惑:「老板,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肥腚漂亮吗。我从小就奇怪,怎么别人吃东西肉都长在身上,而我偏偏长在屁股上呢。我做公务员二十年从来只穿裙子,因为裤子会显得屁股大。我做了婊子才知道,原来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王淑芝偷瞄了一眼侯若霞,见她竟面露微笑。她不知因为自己背对着侯若霞而使她放松了警惕,只当侯若霞满意自己的表演,心中一阵欢喜,便摇得更起劲了:「老板一身贵气,一定懂得赏菊吧,你看我的菊花漂亮不,小屁眼儿可是一点都不黑呢。你看我这么摇着屁股,像不像菊花随风起舞?你看它一张一合的,是像老板问好呢。」

  李小侯看着侯若霞微微一笑,侯若霞之前因屁眼儿太黑被大家嘲笑过,自然知道李小侯是在笑自己,她脸一红,幽幽地说:「不得不说,确实干干净净,看着挺诱人的。」

  王淑芝不知侯若霞在自嘲,只当自己受了表扬,心中欢喜,她继续说:「老板,别看我的大肉夹菊花看着美味,但可不能直接吃哦,它还是有点臭的,不然为啥叫大臭屁股呢。我给老板先加工一下才好吃。」

  说完她抬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格外用力,那两片肥臀如海浪般颤抖着,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几下均匀落在了左右屁股蛋上,雪白的肉上泛起了一片微红。王淑芝笑着说:「这大屁股蛋打打才筋道,不然一口下去全是肥肉,没嚼头。老板,你看它在抖了没,它抖得越厉害说明肉质越好,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臭屁股可不敢在肉质上出问题。」

  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屁眼儿上快速反复地摩擦着说:「这个菊花也要处理,不然会有臭味。我这么用手指蹭,是让它快点把味散掉。一般为了去腥还要加点料酒,但那么做会让它的鲜味流失,我有更好的办法。」

  说完她把那正在蹭屁眼儿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然后把垂着唾液的手指又伸到屁眼儿处用力一插,手指完全没入屁眼儿后开始反复地抽插着:「我用自己的唾液去腥,既保留了营养,有提升了鲜味,还把菊花周围的肥肉给弄筋道了,一般要插一百下就好,但老板是贵客,我给您插二百下。」

  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王淑芝高速运动着手指,也没人给她计数,只是忙活了一分钟后,她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身子,然后迅速抽出手指,那因手指的空缺而暂时张开的菊穴无规律地伸缩了几下,像是待哺的婴儿的口。接着她把手指拿到自己面前,张口秀口又是全部吞入,并用力咂么了几下滋味,然后满意地说:「味道正好,可以给老板享用了。」

  王淑芝只听身后想起了零星的拍手声,她回头观瞧,原来事侯若霞在鼓掌。她起身翻下酒桌,满脸通红地站在侯若霞面前,低声说:「侯老师,我就这些了……「她偷瞄了下李小侯,发现已是支起了帐篷。

  侯若霞幽幽地说:「了不起,了不起,真是毫无下贱。淫荡,无耻,下贱,专业,看来你真的是个婊子,我相信你没有故意勾引我儿子了。」

  王淑芝大喜:「这么说,侯老师,你答应放过我了?」

  侯若霞点点头说:「我答应保住你的名声,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跟任何人宣传,没人会在我这里知道你做鸡的事。」

  王淑芝赶紧鞠了个躬说:「谢谢,侯老师,你真是大人有大量。」

  话音未落,侯若霞又摇了摇头说:「但你还是要跟我去趟警察局。作为一个守法公民,见到卖淫嫖娼的一定要举报。我不会偏袒任何人,李小侯我也要带去,警察怎么处理我绝不姑息。王淑芝,我希望你拘留结束之后正经地做人,不要再自甘堕落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淑芝,她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全是徒劳。此时侯若霞已经站起了身子,对王淑芝说:「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吧。」

  王淑芝见侯若霞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局,心中大是惧怕。她又一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你饶了我吧。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去公安局啊。侯老师,我给你磕头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侯若霞摇摇头说:「你做婊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你是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王庆妈妈,我帮不了你。你是想逼我现在报警吗?」

  王淑芝的头脑有乱了,她听到「婊子」「报警」之后本能地反驳:「侯老师,我不是婊子啊,我真不是在这里卖的……」

  侯若霞也不管,一把抓住王淑芝的头发,厉声问:「你到底跟不跟我走!」王淑芝往后退却说:「不走……不走……」

  就在二人拉扯之际,包厢的门开了,竟是王庆走了进来。

  王庆见这种场面,不由得愣住了:「妈,你这是……侯老师?」

  王淑芝见到儿子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她哭喊着:「庆儿,侯老师说我是在这里卖的,勾引她儿子,她要拉我去报警啊!救救我!」

  王庆赶紧上前两步分开二人,他对侯若霞说:「侯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我妈是市教育局的干部,这你是知道的啊,她怎会是什么妓女?」

  侯若霞冷笑了一声说:「嘿嘿,好儿子啊,真会向着妈妈说话。我亲眼看到她和李小侯在性交,说是妓女还便宜了她,若是个干部,就冲着勾引未成年人这一项,就够她万劫不复了。」

  王庆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说:「哎,侯老师,事到如今只能跟你说实话了,这事儿是我安排的,我妈都是听的我的,要见警察也是我去,我妈只是个受害者。」

  王淑芝见儿子话里话外是在为自己好,心中一阵感激,赶紧附和说:「对对,我都是听儿子的。侯老师,庆儿还小,你别跟孩子过不去了。」

  侯若霞「哼」了一声说:「妈妈对儿子言听计从,哼,闻所未闻!」

  这是李小侯拉过侯若霞,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妈,他俩……他俩乱伦了……」

  「什么!你们俩竟然……这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侯若霞惊呼道,「你们俩真的有……乱伦?」

  王淑芝觉得过于丢脸,刚想反驳,却被王庆伸手制止,只听王庆说,「侯老师,如我真的和我妈乱伦过,你是不是肯能相信我妈完全是受我指使的,然后放了她?」

  侯若霞继续装出震惊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头低声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世界竟有这种事……」

  她在屋中反复地踱步,走了三五个来回,然后做了两口深呼吸缓了缓心神说:「这……天理难容,天打雷劈……但就算乱伦了她也是你妈,只能说明她淫荡,没道理会受儿子指使,不行,除非她跟你平辈,比如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才会相信。男友胁迫女友出来卖就合理多了。」

  「这……」王庆含糊地说。

  王淑芝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不知儿子为何犹豫,她以膝盖做脚,跪着挪到了王庆的下脚,摇着儿子的大腿说:「我就是庆儿的女朋友啊,庆儿,你说对吗?」

  王庆摇摇头说:「妈,我不记得咱俩还有这层关系啊。」

  侯若霞冷笑一声:「婊子果然狡猾,为了脱罪,我说什么你也说什么,没有这层关系就现编,你儿子可比你诚实多了。」

  王淑芝突然想起今天是要完成鸳鸯任务的截止日期,目标是要成为儿子的女友。她之前顾及身份和尊严,没有主动去求王庆,反而五次三番地勾引儿子,想让他上套。若是自己不那么虚荣,早点放下架子与儿子敞开心扉,没准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事到如今她不禁悔恨万千,自己今天受得羞辱早已超出求儿子认女友的万倍。她仰视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头脑依然是一团浆糊,但她隐隐地感觉出今天的一切都和儿子有关,儿子的冷酷和残忍不禁让她打了个寒战,但寒冷过后又产生了一种敬畏。

  她已经觉出了儿子是自己的主宰,今天只有讨好儿子才能过关了,也许以后,下半辈子都要讨好儿子……

  她定了定心神,已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依然仰望着儿子,眼神变得坚定:「庆儿,你不承认也是对的,咱俩确实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之前妈妈三番五次地勾引你,纯粹是自己犯贱,你是好孩子,不但没有上钩,还给妈妈留足了面子。妈妈这里先谢谢你,再给你道个歉。」

  说完,王淑芝后退半米,给王庆磕了两个头。然后转过头对侯若霞说:「侯老师,接下来能请你用手机录个像吗,我想无论结果如何,这也能算个证据。」

  侯若霞见王淑芝上道,心中也轻松,自然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还是录像。

  王淑芝直直地跪在地上,然后对着王庆郑重其事地说:「庆儿,现在我正式请求你收我做女朋友。我会一直给你磕头,直到你接受为止。」说完竟真的开始不住地对着王庆磕头。

  王庆微微一笑,然后踱步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王淑芝自然是跪趴过去,磕头不断。

  王庆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我还年轻,没处过对象,所有女的追男的都要这么磕头吗?」

  侯若霞冷冷地说:「我不会回答这种无礼的问题,我只是记录现场,只关心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王庆招呼了下王淑芝,王淑芝自然爬到王庆面前。王庆单手托起王淑芝的下巴,凝视着她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然后说:「『王淑芝』这三个字不适合你,想做我女友,你还是叫『大臭屁股』好了。」

  王淑芝大喜过望:「这么说庆儿,你答应让大臭屁股做你女友了?」

  王庆微笑着点点头说:「不仅如此,我刚在外面听到了你的自我介绍,做的不错,练习口才这一项也通过了。」

  王淑芝先是脸一红,顿觉无比尴尬,但马上又高兴了起来,因为王庆这么一说,竟把侯若霞和鸳鸯的问题同时解决了,她竟没想到这全是王庆一手设计的。她回头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这回应该可以了吧。」

  侯若霞心中欣慰,但还差最后一步,所以依然摇摇头说:「在这里认得好好的,谁知回家会不会就变卦了,我还是不放心。除非……」

  王淑芝心中困惑,问:「除非什么?」

  侯若霞说:「除非你让王庆在这里把你办了,而且只能是肛交。因为肛交更能表明臣服,我才能相信你这一切都是你儿子安排的。」

  事到如今,王淑芝哪里还有什么犹豫,马上拖过酒桌爬了上去,跪趴着撅起那标志性的大屁股说:「那就请庆儿享用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了。」

  王庆哈哈大笑了两声,脱下裤子,提起鸡巴迎了上去……

  八

  两天之后的下午,李小侯带着侯若霞敲开了王庆家的门。

  开门的是王淑芝,她穿着家常的宽大衬衫,一条黑色短裤,脸上没有一点妆容,与正常的家庭主妇无异。素颜的脸上已能看出不少岁月的痕迹,眼角已爬上了些许皱纹,那清澈的眼中多出些温柔,少了些神采。

  「哎呀,是侯老师和小侯啊,真没想到,你们怎么来了,欢迎欢迎。」王淑芝看到侯若霞不免尴尬,但在自己家中便少了些忌惮,因此摆出一副主人模样,将二人让进家中。

  侯若霞也是礼貌的一笑说:「王妈妈,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王淑芝让了坐,倒上两杯茶递给二人说:「侯老师哪的话……」

  侯若霞一摆手说:「不,我那天确实做得不对,当时在气头上,行事太冲动了,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你身上。回家之后小侯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根本不是什么……妓女,而是王庆带你来唱歌的,结果去趟KTV一首歌都没唱,就被我搅和了。都怪你那儿子王庆,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让妈妈站在婊子堆里给人选,还让你服务小侯,太没大没小了。我回家把小侯狠狠地骂了一顿。」

  王淑芝脸色微红,她陪笑着说:「哪里哪里,侯老师你气得对,我们当妈的都能理解,看见自己儿子干这种事儿,谁又能冷静呢?」

  侯若霞说:「王妈妈,你能理解我那可太好了,我还怕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呢。哎,当时那出闹剧,我现在想想就脸红,我竟逼着你这当妈的做儿子女朋友,看来我也是老不要脸呢。对了,你和庆儿一切都正常了吧,回家了可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咱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总得有些尊严不是?」

  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侯老师,多谢关心,我现在已经不是庆儿的女朋友了……」

  侯若霞的脸色明媚了许多,她说:「这就对了,玩笑该翻篇就翻篇嘛,你们以后母慈子孝地过日子,我这当老师的也就放心了。对了,庆儿呢,把他叫出来,我要好好地批评他。」

  王淑芝已是满脸通红,她低声说:「他……他刚刚在睡觉,现在应该醒了,既然侯老师说了,我就试着叫一叫。」

  说完她起身走到王庆卧室的门前,隔着关闭的门,竟直直地跪下,双手撑地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接着大声说:「大臭屁股问爸爸午安,爸爸午安,爸爸午安!」少许,卧室里传出慵懒的沙沙声,想是王庆被吵醒了。

  王淑芝接着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继续大声说:「大臭屁股打扰了爸爸的午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随着王淑芝的告罪声,卧室的门开了。王庆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站在门口,见到最在脚下的王淑芝,二话没说,先是抬起她的脸,左右开工「啪啪啪啪」抽了四个耳光,然后不屑地说:「没事儿哭什么丧,不知道的以为你爹我死了呢。下贱的母猪,我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给我打鸣,吵我睡觉的吗?罚你今天睡觉前只能跪着,不许起身!」

  王淑芝挨了几个嘴巴和一通数落,没有丝毫不愿,她又是爽利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女儿认罚。但是爸爸,女儿是想向你汇报,侯老师和小侯来看你了。」

  王庆一抬头,看到了一脸惊愕的侯若霞和正在憋笑的李小侯,他赶紧向前一步,陪笑着作了个揖说:「哎呀,我不知道是侯老师和小侯爷大驾光临,真是太没礼貌了。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就知道打鸣,也不说正事儿。」

  侯若霞经过红楼的调教,在家里的地位比王淑芝只低不高,这种场景自己已是司空见惯。但这次他俩依然是王庆叫来作戏的,所以脸上大惊失色:「这……这……王妈妈,你在玩什么游戏,刚刚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王庆的女朋友了吗?」

  王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招呼了一下王淑芝,又指了一下自己的鸡巴。王淑芝会意,爬到王庆的脚下,小心地扒下他的短裤。王庆那根充血的鸡巴弹射而出,王淑芝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一口含住,头往下一套,竟把整个鸡巴吞入口中。

  王庆力往下沉,一股尿液喷涌而出,直灌入王淑芝的咽腔。

  王庆微微一笑说:「俩位见笑了。我睡醒之后都会上趟厕所,但下面勃起时总是尿道马桶外面。我寻思,反正也是要这大臭屁股舔干净的,崩得到处倒是舔起来也费时费力,倒不如直接尿道她嘴里方便。」

  侯若霞涨红了脸说:「岂有此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我再问一句,刚才你妈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你凭什么还这么作践她,难道她刚刚在说谎?」

  王庆摇摇头说:「侯老师,有我在她哪敢说谎呢?她当然不是我女朋友了,现在大臭屁股是我女儿了。诶,您先别瞪眼,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是不是,大臭屁股?」

  此时王庆已经尿完,王淑芝吐出儿子的鸡巴,有用心地舔舐了他红肿的龟头,连冠状沟也自己清理了一遍。然后依然是跪趴着转向侯若霞说:「是的侯老师,庆儿现在是我的爸爸,我唯一的亲爹。那天回家之后庆儿指责我丢人现眼,要把我赶出家门。你想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庆儿做主,我自己是个废物,吃喝都靠他,被赶出去还不是只能做鸡?于是我百般恳求他收留我。」

  王庆耸耸肩接着说:「是啊,但当时我想,我还没成年,法律上又暂时没有赡养她的义务。我跟她商量,说要不你先出去三年,等我十八岁以后你再回来,我自有义务养你,大臭屁股,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王淑芝接着说:「侯老师,你说我这四十一岁的老逼,就算出去做鸡,哪有客人真的会点我?别说三年了,三个月就得饿死。所以我当时心一横,跪下就叫庆儿爸爸,我说你既然无力照顾亲妈,对自己的亲女儿总得抚养吧,爸爸,你就收了我这大臭屁股的女儿吧。庆儿开始顾及母子之情还不答应,但我软磨硬泡,用舌头给他洗脚,用嘴给他接尿,我把我的大臭屁股灌了十次肠,洗得干干净净的,又在里面塞满了水果零食,庆儿只要饿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拉出些玩意儿给他吃。我这张老脸是不值钱,但终究换来了庆儿的可怜,最后他还是勉强同意了,认了我这个女儿。」

  王庆听到这里,如梦方醒似的说:「哎呀,要不是大臭屁股提醒我都忘了,去,给侯老师和小侯上点水果。」

  王淑芝点头,把裤子往下一拔,露出那肥美的大屁股,然后爬到二人面前一转身说:「请二位把手掌放在我的屁眼儿下,大臭屁股献丑了。」

  李小侯自是乐意,侯若霞也只是皱了皱眉,二人都照做了。

  只见王淑芝屁眼儿一用力,一直深红色的小球落入李小侯的手中,原来是一颗李子。然后她再一用力,一个红绿色的小球落入侯若霞的手中,竟是一颗大枣。

  王庆在一旁笑着说:「大臭屁股献果,最好玩的是有一种开盲盒的乐趣,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颗拉出的是什么。」

  李小侯毫不介意,一口就把那李子放入嘴中。侯若霞则是气得发抖,她一拔拉起李小侯,然后忿忿地说:「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你这个家我连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小侯,我们走,留下他俩在这里发臭吧!」

  说完侯若霞起身要走。

  「侯老师,等一等!」王庆叫了一声。

  「什么事?」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不答应吧。」

  侯若霞只是「哼」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人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

  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非常痛苦,即使伤口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

  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液氮?」

  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伤快一些。」

  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是液氮安全些,大臭屁股,那我们就用液氮?」

  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头说:「好,都听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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