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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末路,1

[db:作者] 2025-08-11 13:21 5hhhhh 9190 ℃

距离我的末路还有一个晚上。

  

  关押我的马厩狭小而封闭,当太阳落山之后,这里更是变得黑暗、寂静,像一座坟墓,黑暗中痛苦而可怕的画面充斥着我的脑海,让我喘不过气来,尽管这一过程还有数个小时才真正开始。

  

  等待的过程总是相当煎熬,尤其是被迫等待自己的死期,当我清晰地感觉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又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和改变现状的时候,焦虑、恐惧、紧张等情绪便占据了我的心灵,使我不得不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开始思考自己的命运。

  

  也许会有人把我从这里救出去,也许族长会对我网开一面,又或者丈夫和婆婆看在我从小为他们干活的份上能够原谅我。但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幻想。启铭哥已经逃走了,而他如果再来村里,也只会立刻被村民们抓起来;族长不会、也没有理由为了我这么一个没什么地位的童养媳改变宋家村里流传了几百年的规矩;至于丈夫和婆婆,他们更不可能原谅一直被他们视为所有物、却胆敢背叛他们的我。

  

  某种程度上,比起最终的受刑,我更害怕面对我的丈夫和婆婆。虽然从未表露,但对他们的恐惧和憎恨一直深深地埋藏在了我的心底,这也是为什么当启铭哥想要我时,我会以飞蛾扑火的姿态选择出轨,我想知道我的人生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性?

  

  当然,现在一切可能性都不再存在了。

  

  马厩外传来多个人的脚步声,有人来了,莫非我的处刑时间比我想象得要早?我立刻开始紧张起来,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我只有十九岁,无论再怎么万念俱灰,我也没法对即将发生的事泰然处之。

  

  马厩的门被打开,几个男村民走了进来,为首的是族长的儿子宋清,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吩咐其他人:“给她绑上。”

  

  两个村民走上前来,从左右分别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压抑了内心隐隐的反抗冲动,他们的力量比我大得多,如果迫使他们使用强力,非但无助于改变最终的结果,反而会令我吃更多苦头,为什么要给他们进一步伤害我的理由呢?

  

  一个人把一根又长又粗的竹竿竖在我身后,将我的两只手腕拉到竿后交叠,然后用麻绳捆绑起来,那麻绳很粗糙,毛刺扎在手腕上刺得生疼,绳子也绑得很紧,随着绳索在手腕上不断缠绕,我感觉双手之间再没有活动的空隙,仿佛长在了一处。

  

  以前在丈夫家做错了事被婆婆责罚的时候,我也被如此紧绑过,或是如现在这样被绑在屋中的梁柱上,或被五花大绑关在柴房中过夜,但过往我总能期待着被解开,之后继续那“正常”的日子,然而今次被解开之时,恐怕便须面对我的死地了。

  

  想到这里,恐惧开始占了上风,令我本能地开始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让他们把我绑上竹竿,当然,这种徒劳的反抗换来的也只是更加粗暴地对待,更多的绳子被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的身体紧紧地固定在竹竿上,胸部、腰肢、大腿、膝盖上下、脚踝...每一道绳索都深深地吃进身体,紧到了我稍作挣扎都会带来剧烈疼痛的地步。

  

  这样一来我再也无法挣扎,所有的意志力都被用来对抗绳子带来的压力和疼痛,那疼痛很快就让我难以忍受,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凄凄的哀鸣。

  

  一张严苛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它属于宋清,从我被卖到宋家村开始,他便负责村内的执法。一直以来,他都是我在村子里最害怕的人之一,我觉得他像是村子数百年规矩的化身,坚定、顽固、难以动摇。例如此刻,他带来的几个男村民,眼神中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他们对我的欲望,唯独他,就算他在从头到脚地打量我的身体,我也只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对我这个出轨荡妇毫不掩饰的不屑和鄙视。

  

  宋清扫视了我一遍后,吩咐村民们将我抬走,两个男人分别抬起竹竿的两端,将它扛在肩上,跟随宋清走出了马厩,另外几人打着火把照亮着四周。被捆于竹竿上的我无法抬头,只能往下看着地面,身上的绳子因为重量的关系勒得更深了,身体各处都传来因绳子紧捆而带来的疼痛,我紧咬着牙,轻轻蠕动着身子,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可以找到一个不那么痛的姿势,只是蠕动了许久,却始终无法令那疼痛有丝毫减轻。

  

  按照村里的规矩,犯事的女人在临刑之前,还需顺着村子的大路来回游街几次,有人会在前头鸣锣开道,把乡亲们都叫出来围观,让他们看到不守妇道的女人将有什么下场。而出来看热闹的人见了被游街的女人,自然也知道这女人做了脏事,人人都不免指指点点评论一番,或鄙视、或谩骂、或同情...不过因为村规严格禁止,倒也没有人扔脏东西。

  

  在我被卖来宋家村的十多年里,我只见过两次犯妇游街,像这样的事情本来就稀罕,往往几年才有那么一次。我清楚地记得当我十岁那年初次见到游街、婆婆指着那绑在竹竿上的女人对我说“做了脏事的女人就是这种下场”时,我只敢拼命点头的场景。但那时的我不知为何,却对那女人没有丝毫的鄙视和厌憎,反而对村民们对她的闲言碎语充满了感同身受式的回避和恐惧,似乎我早就预料到了自己有一天会和那女人犯同样的事,同样会这样像条死猪般被抬着游街,接受村民们的谩骂和嘲讽。

  

  而现在,当时的莫名恐惧终于变成了真事。不过这次他们搬运我是在深更半夜,这个时候自然也不好鸣锣将熟睡的村民们唤醒,白天时热闹的大路上一片寂静,只有虫鸣猫叫之声不时地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响起。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改了规矩,不过能免去被众人围观评论的羞耻,还算是件不大不小的好事,无论如何,在死之前,我还是希望能少受些苦楚,虽说被这样紧绑在竹竿上被抬着搬运,已经足够羞耻和难受。

  

  队伍渐渐走出了村子,顺着山道上了靠村的荒山,之前我从不知道被游街的女人会被送往何处,也不知道她们会遭遇什么,只知道她们再也没有回来,而押送回来的人也只会交代一句“已经埋了”,这种未知令我对即将遭遇的事情越发紧张和恐惧,但知道反抗和挣扎都是徒劳的我只能将这些感受都压制在心里。我本来还想忍不住问一句“我们这是要到哪去?”,但知道肯定会被呛回来,还是没有问出口。

  

  队伍继续顺着山道前进,直到来到了一片宽阔的空地,空地上凌乱排布着一个个土堆,每个土堆前各有一块牌子,总共有上百个之多。看到这个场景,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空地是什么了——乱葬岗。想必土堆中埋的就是那些被处刑的女人,而等我被处刑之后,这里便是我的葬身之处,抑或者...所谓的处刑便是活埋?他们马上就要将我...挖个坑埋了?

  

  临近死亡的恐惧令我浑身颤抖起来,我努力压抑着这份恐惧,等待着他们对我的处置。但他们并没有走入空地,而是来到了空地旁的一幢石屋——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里有幢屋子。不管怎么说,没被直接活埋还是令我的恐惧减轻不少,哪怕也许这只是将死亡的来临延后了片刻。

  

  他们将我抬进了屋子,将竹竿竖着立在了地上,而我终于也能摆脱只能看着地面的状态,看清屋内的情况了:这是件四面无窗的屋子,除了入口处的大门,三面都是白色的墙壁,三支火把分别插在三面墙上,照亮着整间屋子;一侧的墙边堆着许多卷棕色的麻布,粗略估计约有数百卷之多,不知要用来做什么;另一侧的墙角放着一座大红色的棺材,棺壁极厚,棺盖竖着放在一边。我猜测这棺材就是为我准备的,但它的颜色却令我有些疑惑,按理说,红色的棺材只有年过八十且德高望重的老人死后才能使用,为何我这么一个犯了脏事的女人却能用红色的棺材?

  

  屋子的中间是一张长宽约两米的简陋木床,床板上相隔较远的五处地方各有两根不长的麻绳,固定在床上,五个看上去很健壮的老妇人已经等在那里,她们原本坐在床的旁边正在聊着什么,一看有人进来,立刻停止说话,一齐站了起来。

  

  在我身后的男人开始替我解绳子,宋清走上前去,对那几个老妇说:“我们把人给你们带来了,你们快点搞完,我们好给她葬了。”,那几个老妇人连连点头,嘴里连声应诺。

  

  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我终于得以从木柱上解脱,但被绳子久勒之后的麻痛尚未减退,只能勉强站着。尽管如此,被绑了那么久之后重获自由,依然能让我深切地感受到无拘无束是件多么可贵的事,就如同在婆家时那些惩戒结束的时刻,那种解脱和轻松的感觉如出一辙,只是这次我却无法再感到庆幸,听到“给她葬了”几字后,我的心中再也没有丝毫侥幸,留给我的时间确确实实已经所剩无几。

  

  在这最终的时刻,我竟然想起了启铭哥。即使到了现在,在我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我仍忍不住回想起和启铭哥的经历,我想起他对我说“阿蓉,我想要你”,我想起他温热的体温和温柔的爱抚,我想起他慢慢地将我占有......直到激情占据我的全部思维,以至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我知道这种激情是被禁止的,也知道这会给我带来严重后果。但我不在乎,至少在很短的时间里,我知道了被一个人爱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哪怕我现在无比恐惧死亡的降临,却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有丝毫后悔。

  

  将我解下之后,宋清领着那些男村民走出了屋子,并关上了大门,两个老妇人走上前来抓着我的手将我往床边拉,我想要反抗,但她们的力气竟大得出奇,完全不是我能够抗拒的,她们把我拉到床边,娴熟地拆腰带、解衣扣,将我身上赭色麻布衣裤飞快扒了下来。

  

  在我被抓之后,原先的衣物早就被婆家收了回去,仅有的赭衣赭裤是村里为免我身无寸缕给的,早就破旧不堪,也不知道之前曾被多少人穿过。被两个老妇扒了下来之后,便再次变成赤身裸体,就算周围全是女子,我也不禁有点脸颊发烫,双腿夹紧,一手护胸,一手遮住下体,试图护住私处。

  

  那两个老妇丝毫不顾我的抗拒,她们拉开我的双手,试图将我往床上拖,另两个老妇也走了上来,弯腰举起我的双脚,一下就将我抬到了床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将我的双手拉到了床上的麻绳处,在手腕上缠绕几圈分别捆绑起来。接着双腿也被拉开,脚踝上传来麻绳收紧的触感,很快便被同样固定住,再也无法收回或合拢。

  

  这几个老妇显然对如何控制犯妇已经相当熟悉,在我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抗的时候,便已被她们完全束缚。剩下那位老妇按住我的头,将麻绳在我的脖子上系紧,一边还冷笑着说:“你既有脸偷人,竟然还怕羞?”

  

  我默默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管怎么说,我的出轨都是不争的事实,但我的心中却隐隐有种想要反驳的冲动:这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我当人看过!但我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默默地承受他人的指责,内心的积攒的压抑已经太过沉重,哪怕已经临近死亡,我也没有搬开它们的力量。

  

  那老妇用力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然后将一大团麻布往我嘴里塞。我下意识地抗拒想把它吐出去,但她塞得很用力,一点一点地将它塞进了我的嘴里,那团麻布渐渐地充满了我的口腔,脸颊也被迫鼓了起来,脸憋涨得难受,但那老妇丝毫不顾我的反应,还是将它全部塞了进来。然后她捏住了我的嘴唇,并拿出一大张胶布粘在了我的嘴上,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直到第五张才停止。

  

  “呜呜!呜呜!”,我尝试说话,但胶布粘得很紧,嘴巴完全无法张开,发出的也只是些没有意义的闷叫。我的发声途径就这样被剥夺了,我有种感觉,她们再也不会给我解开嘴巴,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不会再有说话的机会了。我不禁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把最后的心里话朝她们喊出来,不过就算时光倒流,我也依然会缺乏勇气吧?

  

  那老妇收拢我的头发,扶起我的头,拿出剃刀从我的后颈一直剃到前额,我感到我的头随着剃刀的每一次滑动而被往前抬,不一会儿,我一直偷偷为之自豪的三千青丝就都被剃了下来,人生中我第一次感到带着凉意的空气掠过头皮。

  

  我的心中充满了悲伤,若能有再见到启铭哥的机会,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泪水在我的眼眶中充盈,顺着眼角滑过脸颊,滴落在床板上。

  

  而在那老妇给我剃发的时候,另四个老妇也开始在我四肢上抹一种油,均匀地抹完表面后,她们同样拿出剃刀,在我的皮肤上仔仔细细地刮着,我知道她们是在为我除毛。这令我有了种奇怪而屈辱的感觉,我现在就像一只随时待宰的牲畜,任人拿捏摆布。

  

  那四个老妇顺着四肢一直刮着,连腋下和胯部都没有放过,最后剃刀甚至开始在我的私处刮蹭,这令我的屈辱达到了顶峰。“呜呜呜呜呜!!”,我激烈地用含糊不清的闷叫抗议着,并剧烈地扭动着身子抵抗,但脚踝上的绳子死死地拉扯着我的双腿,令我根本无法将私处掩藏,不得已,我还是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那老妇在我的私处刮蹭了许久,终于停止了她的工作,我勉力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而光滑,连一小根毛都看不见,想必私处也是一样,也许从婴儿时代之后,我的皮肤就不曾再这样干净过。

  

  一桶冷水被泼在我身上,就算现在是春末夏初,夜晚已经颇为暖和,我仍不自禁地打了一个激灵。接着那五个老妇各用一块干布在我身上擦拭着,就着身上的水擦掉了我身上的污垢和油渍,给我的皮肤带来了久违的干净、清爽的感觉,如果不是被紧缚着四肢和脖子,我甚至有了种自己正在被伺候着搓澡的错觉。从今晚被押运开始一直紧张的心情也奇异地得到了些许放松。

  

  只是这小小的放松状态很快就被打破了,五位老妇替我擦干净身体后,我的右脚脚踝被解开了,那个位置的老妇用一条不到两寸宽的麻布条在我的右脚大脚趾上缠绕,不过我没有感到麻布的粗糙,反而感觉有点湿润和粘,那麻布似乎浸泡了什么。老妇在我的大脚趾上裹了数层,将它完全包裹在麻布之下后,又对其他的几个脚趾如法炮制。我感到脚趾之间的压力在增加,因为不断增加的麻布层数导致我的脚趾被迫张开。

  

  然后那老妇又继续用更宽但同样浸泡过什么的麻布缠绕我的脚掌,连带已经被包裹的脚趾也被缠绕了进去,接着是脚根、脚踝,直到整只脚都被棕色的麻布所覆盖。我感觉她们像是在给我裹小脚,只是没有像真的裹小脚那样还要把脚强行捏成三寸金莲。因为要方便干活,婆家也没有给我裹小脚,虽然在婆家吃了不少苦,好歹这遭倒是免了。

  

  麻布在脚上绷得很紧,那老妇该是用了很大力气,哪怕我想要张一下脚踝,也能感觉到麻布带来的压力。不过这还没结束,那老妇顺着我的腿继续往上包裹,小腿、膝盖、大腿,直到胯部,麻布裹得整齐而紧密,每一圈都压着上一圈。但这依然不是结束,她从胯部开始向下包裹第二层,继续了大腿、膝盖、小腿的流程,回到脚掌后进一步加固…这一过程一连进行了四次才停止。

  

  随着层数的增加,我的腿开始明显感受到麻布的重量和压力,在包裹第一层时,我还能看到膝盖的轮廓,还能弯曲膝盖和脚踝;但到了第四层,膝盖的轮廓已经被淹没在麻布之下,哪怕只是微微弯曲关节,都已经变得很难。

  

  那个位置的老妇完成她的工作之后,缓缓地坐到了床边,拿出帕子在脸上擦了擦汗,显然为我剃毛、擦拭、包裹等一系列工作已经令她很累。看到她的样子,我不仅奇异地对她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明明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半夜三更还是要被叫到这种地方干活。这令我想起了在婆家时的那些日子,婆婆对我颐指气使的时候,也从来不会管我那时的状态怎样,哪怕是发烧烧得头晕眼花,她叫我做什么,我也必须做什么。

  

  我那条已经被包裹完毕的右腿没有被绑回去,相反左脚的绳索也被解开,那个位置的老妇对我的左腿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老妇对我的右腿做的工作,给我的左腿也包满了紧密而厚实的麻布。接下来是左臂,从手指开始,同样的流程又一次被重复,最后是右臂。直到我的两只手臂都被包裹得笔直,只能作稍微的弯曲,而两只手也被包成一团,不能做任何动作。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我再痴傻,也知道她们是要用那些麻布将我的身体紧裹起来后放入棺材,想来这便是一直以来宋家村对出轨女子的私刑了,而外面空地上埋葬的那些女子应该也和我一样,都是被包裹得动弹不得后放入棺材下葬的,那么我会在哪个阶段死去呢?是口鼻被包裹之后无法呼吸被捂死?还是留个出气口,在棺材里慢慢等死?想来应该是后者吧?若是死得太快,费那么大力气把我们包裹起来,便毫无意义了。

  

  她们解开了束缚我脖子的绳索,开始包裹我的身体,从胸部下方开始,湿润粘稠的麻布直接包裹在我的皮肤上,接着是腹部和臀部,紧紧地压迫着它们,然后再次回到胸部,以8字形缠绕在我的乳房、腋下和肩上,麻布不断地缠绕,直到它们覆盖了我的整个胸部,之后便又是层数的叠加,一层层的麻布加了进来,将我的乳房压得平实了不少。

  

  随着麻布的堆积,胸、腹传来越来越大的压力,我开始觉得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胸腹部的扩张受到了极大限制,再加上嘴巴也被堵死,我只能用鼻孔深深地呼吸着,却怎么也无法一次吸到底。我心头浮起对于窒息的恐惧,开始挣扎起来,我尽力弯曲着被裹得严实的各个关节,肩部、腰部、手肘、膝盖都在弯曲,但除了处于麻布连接处的肩部能较大幅度地活动外,其他关节的活动空间都相当有限。几位老妇都只在自顾自地包裹着,视我的挣扎如无物。

  

  我气喘吁吁地停止了挣扎,徒劳的举动反而加大了我对于空气的需求,而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终究会死于窒息的命运,我开始想象自己被完全包裹在棺材里等死的情景,我想知道自己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真正死去,而这一过程又是否会很痛苦...这种想象令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开始恐慌,虽然失控爆发的冲动被我勉强抑制下去,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到原先湿润粘稠的麻布开始慢慢变干了,但同时也有了种收缩、变紧的感觉,皮肤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我看了看手臂上的麻布,它们看上去不但比之前变薄了不少,还有种凝成了一块的感觉,这难道是它们浸润的那种液体的功效,等它们干了之后,这些麻布就会变得互相凝结,再无可以逃脱的空隙?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对于私处的侵犯,“呜呜呜!!!”,我顿时发出沉闷的惊叫,小腹急遽收缩,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但腿上传来一阵难以撼动的阻力,我抬头看去,那些老妇正强行按住我的双腿,其中的一位正把什么东西往我的下体插入,我想要挣扎,但完全无法与她们的力量抗衡。几番抗拒无果后,心中渐渐认了命,双眼紧闭,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私处正被什么柔软但粗糙的东西填满,想来应该是麻布卷之类的东西。那老妇粗暴地将东西塞了进来,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由此带来的疼痛和屈辱感觉让我想起和丈夫行房的经历。从我初潮来临时他迫不及待地要了我开始,男女之事留给我的便只有痛苦和恐惧的记忆,直到我遇到启铭哥。

  

  在私处被塞满后,又是一层层的麻布缠了上来,将下体和胯部全部裹紧,私处连同尿道和后庭都被多层麻布封死,紧紧绷绷。

  

  下体被包裹完毕,她们将我的身体翻转,让我俯卧。然后用力将我的双臂向后拉去,由于麻布干了之后绷得极紧,肌肉被拉扯得很疼,不过老妇们本来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她们把双臂在背后按至合拢,并从手指开始,将麻布一卷卷地在我的双臂上并拢缠绕,一直蔓延至大臂上部,如此又来回重复了四次,将我的双臂紧紧地捆绑在背后,我试着全力撑开双臂,竟连一丝一毫也无法分开。

  

  本来单独包裹一条手臂已经很难受,但这样将双臂强行捆在背后,痛苦程度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双臂因为极大的压迫迅速变得冰冷而麻木,没多久便几近失去感觉,我怀疑过不了多久,双臂便会被裹至坏死残废,只是这对于一个快死的人来说,倒也无关紧要。

  

  同时因为双臂固定在后,胸部被迫前顶,胸前的压迫变得更大,呼吸也更加困难,我贪婪地吸着每一口气,尽可能地逃避着窒息的前景。

  

  老妇们将我的双腿强行并拢,塞入体内的那卷麻布的存在感更强了,难受别扭的同时,竟也给我带来了丝丝快感。这令我想起了和启铭哥度过的那些晚上,被堵住的嘴竟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轻微呻吟。

  

  就算那些老妇听见了,她们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包裹着我的双腿,与手臂一样,从脚尖开始,一道一道地向上缠绕,脚掌、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双腿的每个部位都被牢牢压制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隙。但和先前包裹单腿不同,这次她们没有在大腿根停止,而是从臀部继续往上,包裹着我的腹部、胸腔、双乳、直到肩膀和脖子...经过手臂时,本已被捆得结实的双臂也被裹了进去,紧贴在后背上,丝毫无法分开。如先前那样,同样的步骤又被重复了六次之多。

  

  至此,除了头部,我的全身都被包裹在了无比厚实的麻布之下,身体各处从脚尖到肩膀无一不传来完全的、均匀的压力,而在包裹内部,无论我怎么用力,从手指脚趾到身体的每个关节,都没有一处可以动弹。胸腔被严重压迫,呼吸变得很浅,就算只稍稍做些挣扎的努力,也会令我呼吸困难。而对将死命运的恐惧混杂着无法动弹的烦闷焦躁,几乎要将我逼疯。

  

  我开始怀疑这就是村子这样设计刑罚的目的,让我们不但肉体将要死去,而且在漫长的受刑过程中连精神也慢慢崩溃?因为不管怎么想,这样将人包裹起来也没有必要。如果是出于禁锢的目的,无论是用绳子捆绑,还是直接将我们封进棺材,都比现在要简单有效得多。这样严密到极致的包裹,不要说对一个女子,哪怕对一头熊来说,是不是都有些太过了?

  

  包裹仍没有结束,老妇们将我转回仰卧,头顶处的老妇扶住我的头,准备将我最后裸露的头也包裹起来。我试图抗拒,摇晃着脖子不让他们固定我的头,但在全身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脖子晃动的幅度和力道都相当有限,被那老妇轻易按住。

  

  麻布从我的下巴开始,从下方越过耳朵,将它挤压平整,并覆盖在我已经光秃秃的头顶上,再从另一边回归下巴。这一过程被一再重复,虽然无法看到,但我也能感觉到每一圈都覆盖了我部分暴露的头皮,直到后来的麻布再也无法被头皮所直接接触到。一圈圈的麻布被不断包裹在我的下巴、耳朵和头皮上,只留下了正脸,而随着层数的增加,四周也变得越来越安静。

  

  但正脸终究也无法逃过,从先前脖子未被包裹的地方开始,麻布地顺着脖子向上缠绕,接着越过下巴,在我已经被胶布紧贴的嘴巴上包裹,当麻布一圈圈紧裹在我的嘴巴上时,我感到嘴巴、脸颊及嘴里的布团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使得颚部的肌肉都开始酸麻。

  

  麻布继续往上,如我所想那般,它越过了鼻孔,覆盖了我的鼻梁,然后是眼睛,我惊恐地看着麻布遮蔽了我的视线,随着一层层麻布在我的眼睛上不断收紧,眼前的景物也由异常模糊到完全陷入黑暗,光明从我的眼前被夺走,而且我知道,它再也不会降临。

  

  随着视力被剥夺,我只能感觉到麻布不断在我的头和脸上压迫堆积,直至最终停止。之后外界就陷入了寂静,甚至很长时间没有新的麻布包裹在我身上,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也许这个令人窒息的包裹过程终于结束了?但我却感到心中的恐慌在成倍地放大,我害怕她们离开,害怕被一个人丢在这里,害怕在这不见天日的包裹中孤独地等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绝望地呼唤着她们,并再次开始拼命挣扎,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激烈,全身的肌肉都在恐慌之下爆发式地鼓劲用力,试图撑开这无比严密的重重包裹,但却遭到了完全的、无情的拒绝。

  

  我不知道自己尝试了多少次,终究还是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来自四周的压力仍死死地紧贴着我,仿佛是在强调它们的不可撼动,心中爆发的恐惧和焦虑很快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绝望。泪水很快盈满了眼眶,从紧闭的眼睑中渗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扶住了我的肩和脚,然后整个身体被人从床上抬起,往房间的一角走去,在我的记忆中,那具红色棺木就放在那里,我明白他们这是准备将我装入其中了。这意味着我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我对此虽然恐惧,但已无心、也无力反抗了,何况,反抗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作用。

  

  我被放了下来,隔着厚厚的麻布感觉到棺材内部空间的逼仄,麻木地等待着他们将棺材封死,但此时却突然听见轻微但清晰的声音:“淫妇,有这样的下场是你罪有应得,不过在将你下葬之前,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我想你应该能听到。”

  

  是宋清的声音,他还想告诉我什么?什么事对我这个将死之人还有意义?

  

  “想必你一定对我们大费周章地将你如此包裹起来很奇怪。我来告诉你,这刑法名为‘红杏茧’,专为你们这些偷人的淫妇所设。你身上这些麻布早已浸过符水,待其干涸以后,它们将凝成一块,变得坚不可摧,不要说你不可能逃出来,就算有人能找到你,也无法替你解开。”

  

  果然是这样吗?在包裹过程中我已有所察觉,不过我马上就要死了,就算这些麻布真的再也无法解下,又有什么意义?

  

  等等...他说“就算有人能找到我”,是假设,还是真的有人在找我?

  

  他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嘿嘿,徐启铭那小子对你还真是有心,他派人找到我爹问能不能出笔钱把你买下来,还说价钱好商量。他原来是徐家村族长的儿子,家里挺有几个钱。你要是被他带回去,没准还真能过上好日子。不过我们又怎么可能为了点钱坏了村里传了几百年的规矩,为了让他早点死心,只好提前对你行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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