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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区 】(完)(淡色有雷慎入),3

[db:作者] 2025-06-21 20:19 5hhhhh 2020 ℃

  因为我对她的所有性欲,正正起源于我多年以来一直被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对真实的强烈渴望。

  这一切的一切,不可能不被脑芯片的监控者所感知。而据我对国家的了解,他们绝无可能视而不见。

  所以,娴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当年我把那五个人杀死,其实质只是帮别人灭口。

  只有这一个原因,才能解释我为何一直没有被捕。

  因为在杀人的同时,我也杀死了以前的自己。而杀人之后的那个我,重新成为了无爱无恨的面具男,因此反倒被国家判定为无害。

  这已经不是杀妻之仇。这已经是杀死真实本身。

  我梦见娴的时候,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救赎,因为我总算记起了什么是爱。

  但在我记起了什么是爱的同时,我也想起了什么是恨。

  而这一次的代价,将会是我的生命。

  我必须承认,这仍然是公平的。

 

             10.     

  我终于见到了D 盟的首领。

  是一个女人。

  而且就是那个女人。

  有一瞬间我整个人呆了,然后,然后我笑了。

  我看看她,再转头看看小静,面带微笑:「找个人来给我解释一下。」

  「大约一个多月前,我不小心被夜鬼的人抓了。幸运的是,他们没有人认得我。对了,你可以叫我玲。」那个女人如是说。

  「夜鬼是D 区的一个邪恶组织,开头他们只在夜晚行动,后来实力大了,在他们的地盘就无分日夜地胡作非为,其成员全部是男人。」静向我解释。

  「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晚,曾经被一队类似警卫的人查问,那些人就是夜鬼?」我问玲。

  「夜鬼才没有耐性查问你,他们通常会先打你个半死再说。」玲说。

  「那是我们的人。」静说。

  「那边不是夜鬼的地盘吗?」我问。

  「你要明白,整个D 区都在D 盟的管治之下,夜鬼即使在他们的地盘也不过是类似黑社会的存在。」静说。

  「那你为什么要藏在我那里?还一定要等到夜晚才能走?」我不解。

  「因为我脸上的刀疤,是夜鬼的印记,我不想被人发现。」玲说。

  看着她的脸,我想起了,原先的刀疤应该是一个「夜」字,额头、左右脸各有一部分。但现在,额头只剩下一点,左脸已经几乎没有痕迹,右脸剩下一个三角形。

  以下是我从她们的话中加上自己的推断得到的情况:玲那晚在独自散步时被几个越区作案的夜鬼挟持到他们的老巢,她顺势扮作一名普通的娇弱女子,使夜鬼放松警惕,经过一轮可怕的奸淫之后,脸上被刺字,半夜她偷偷松开绳结逃跑,出门时被发现,夜鬼开了枪,惊动了D 盟卫队,而她则辗转藏身到我的阁楼,之后她终于潜返D 盟总部,十个小时后我在烟草田被人打晕,D 盟的人发现了我,将我带返总部医院,当时她正好在医院接受整容,于是下指示对我做了脑芯片摘除手术。

  「你们不是为每个人都做这个手术?」我问。

  「手术成本高,也有风险,不可能每个人都做,只有D 盟的核心人员才必须做。其他人可以申请,不过要轮候。」小静解释。

  「那我呢?」

  「你是特殊情况。」玲飞快地说,我隐约见到她脸上掠过一丝心慌。

  「烟草田又是怎么回事?」我转移话题。

  「那是D 区的经济来源,我们用烟草和国家换物资。至于打晕你的人,估计是偷烟草的夜鬼,他们可能误会你是护田人。」又是小静。

  「枪呢?国家怎么可能为你们提供枪械?」

  「走私来的。包括这间医院的大部分设备,都要靠走私。这个国家的腐败是由上而下,无孔不入的。」还是小静。

  「走私者不怕脑芯片吗?」

  「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只有D 区才能做摘除手术吧?」玲冷冷地说。

  而且,外面的烟也的确卖得很贵。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宁愿换枪械换医疗设备也不多换一些食物?在D 区我好像永远都感觉饥饿。」这个月我虽然一直在D 盟总部,但似乎到处都食物短缺。

  「枪械并没有你想象的多,绝大部分还是以前混战的时候留下来的。在当时枪就是命。医疗设备也一样,受伤的人难道要他们等死?所以D 区的粮食向来都很紧张,但紧张归紧张,我们的粮食还是够的,分配也尽可能平等,虽然还是免不了挨饿,但很少有人真的被饿死。」简单来说就是吃少点不会死,怪不得这里的人身材都这么苗条。

  「到我问你了,你为什么会在烟草田?」玲问。

  「我在找人。」我说。

  「找谁?」

  「你。」我看着玲的脸,一字字地说:「我想告诉你,往后的人生,两人一起来过吧,在这个无爱而孤独的D 区,互相扶持地、努力地活下去吧。」

  她静静地听着,然后终于忍不住笑了。

  我不理她,继续说:「不过,那只是我当日的想法,我以为,你可能会需要我。但现在我发现,你并不孤独,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你在D 区拥有的权力甚至足以决定我的生死。」

  我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沉,但我仍然选择继续:「事实上你根本不需要管我,但你却让我做了摘除手术,并且还告诉我那些事,唯一的原因,恐怕只是想拉我入伙吧。」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而我的决定,是拒绝。」

  她沉默。

  我的语速在加快:「这个国家需要的是暴力革命,而不是楚楚可怜的乞讨。没有抗争,哪有改变。毫无节制的权贵,绝对不会自动放弃手中的权力。这个虚假地狱之所以能够维持了过百年,只是因为国民太懦弱,如果所有人都起来造反,即使核弹也无法阻止权贵的覆灭。但国民却宁愿做一辈子的奴隶,甚至宁愿去死也不敢与权贵作暴力抗争,所得到的,只不过是其下一代继续做奴隶的权利而已。这是何等的愚昧!还有D 区,全国究竟有多少个D 区?难道要直到连奴隶没得做,被人家像猪一样统统圈养起来才甘心吗?蓝色革命是必需的,但一定要以暴力手段才能达成。」

  如果说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那就只有投身于暴力反抗的蓝色革命而已,绝无其他。我之所以被送来D 区,唯一的原因只能是监控者比我本人还要更早地发现这一点。

  我必须承认,他们的养猪技术确实很先进,但这并不能阻止真正的勇者。

  这个国家真正需要的,是每一个国民无比的勇气。高科技支持下的暴政,唯有万众一心、无所畏惧的勇气才能摧毁。

  某程度上,这也可以说是我的信仰。

  我知道,这个信仰无法使我在现世得到救赎,却可以令我无愧地直面死亡。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好像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你身处的地方,是D 区。」玲说。

  「来到D 区才说什么暴力革命简直笑死人,在外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搞?」静说。

  「搞不清楚的人是你们。就算是监狱也可以有暴动,更何况你们手里还有枪!不错,暴动成功的可能性连百分之一都不到,但我们在D 区本来就只是等死而已。成功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传递出这样一个信息,即我们并未失去勇气,就算传递的对象只是军队也无所谓。」

  「这个国家的人,自古以来从未为了任何一个信念而造反,能让他们造反的理由从来只有一个,就是活不下去。而现在,至少他们还可以活下去。」玲说。

  「既然如此,这个第一次,就由我们来做。」

  「我们?除了你还有谁?」静冷冷地说。

  「我一个人也无所谓,给我枪。」

  「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因为这样的死毫无意义。」说完这句话,玲就走了,然后静也走了,房间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人。

  过了很久,我不禁开始思考,那个造反的念头什么时候会被我半途而废。

 

            11.     

  伯父留给我的遗物不多,因为绝大多数都被政府拿走了。

  其中有三件我一直小心地保管着。

  第一件是支纯黑钢笔,笔尖极细,用来杀人想必也十分趁手。

  第二件是副纯黑墨镜,造型极酷,戴起来十足一个冷血杀手。

  第三件是串纯黑念珠,珠光暗哑,用来为亡灵超度勉强合格。

  这三件就是我杀那五个人的装备。

  不为什么,这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

  过去那十几年,我经常都会不期然地想,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

  究竟这样活着有何意义。

  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想做,也什么都做不下去。

  甚至做爱做到一半都会做不下去。

  所以说,每个这样想的人,其实都是和自己过不去。他们想到死,却又没有勇气去死,他们想要好好活着,却又明知绝无可能。

  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只是等死而已。

  这十几年来,我一直都只是等死。在外面等和在D 区等,本质上并无区别。也许唯一的区别,只是饥饿感。

  在外面,我感到饥饿的,是性欲。

  在D 区,我感到饥饿的,却是食欲。

 

  娴死后我又交了几个炮友,其中有学生,有人妻,有OL,也有公务员。偶而我也会去嫖妓。

  有时我不带套。有时我故意内射。有时我会将对方绑起来,然后灌肠走后门。

  因为这些缘故,我经常要换炮友。但有一个人,无论我怎么玩,她都不会翻脸。

  她是个公务员。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怀疑她是国安局派来的。

  所以我不断变着法子玩她,玩到自己都有点作呕。然后才发现,她是个M ,并非天生,只是个被体制扭曲的可怜人。

  我对自己的反应迟钝相当不满,于是在她的前门后门滴了厚厚一层红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只不过这一次,先顶不住的人是我。

  人性是可以被扭曲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只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人性。

  所以很自然地,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但我停不下来。明明都已经对这些事反胃作呕了,但我仍然停不下来。听说在国外,这被认为是一种病,名叫性瘾病。

  我的性瘾病每天都会发作,我只能凭着过人的自制力将其勉强压制住,但每星期有两次,无论如何都压不住。

  也许,变态性交这种事,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我唯一的生存意义。

  但吊诡的是,一旦我在性交过程中去想这件事有什么意义,我就会彻底疲软。

  所以说,也许这也不过是一种可笑的逃避方式罢了。

  而在D 区,食欲取代了性欲,成为了我新的饥饿来源。

  饥饿感似乎永远都填不满,因为我永远都吃不饱。

  我所有的财物连同伯父那三件遗物,在进来D 区的时候就被没收了,唯一未被没收的,是娴给我织的一件毛线衣,因为它当时正穿在我身上。

  名义上我只是个病人,国家根本无权没收我的财物,但事实上它没收了,而我无可奈何。

  所以我在D 区穷得连食物也买不起,而食物又偏偏那么贵。

  然后我就好像这个国家历史上许许多多的造反先烈一样,被肚皮指挥了脑袋,想造反了。

  如果我吃饱了,恐怕也未必会想到造反,这就如同当年娴死了之后,我杀了五个人,却从未敢向真正的黑手,向这整个体制宣战。

  何等可悲的民族性。

  「既然是懦夫,就接受懦夫的命运吧。」

  我终于想起了自己被送来D 区的直接原因。

  某一日,我在一个知名的网络论坛内参与了一个关于贫困人口的讨论,我当时所回复的就是上面那句话。

  那句话后来引发了很大的争议,管理员多次删贴都压不住。

  我是用了多重代理发贴的,之前一直都以为没事,但恐怕最后仍然被脑芯片追查到了。我没有想过,仅仅一句话就让我被隔离到D 区。

  早知是这样,我应该搞起更大的旋涡才对。

  现在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D 区方圆百里之内的所有无线信号都被屏蔽了,就算走私了微型终端进来也毫无意义。

  要想忘记饥饿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而体力劳动消耗太大,得不偿失。所以最有效率的其实是调情。

  调而不做,最省体力。

  这几日我开始挑逗静。

  D 区的女人似乎都不难上手,没几句我就将静的小手捧在掌心,轻轻抚弄起来。她的手很小,小到可以一口含在嘴里。

  我抚着抚着,突然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正在我打算吻下去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我想你可以离开了。」玲冷冷地说。

  「我不想加入D 盟,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扫荡夜鬼。」

  「夜鬼的老巢已经在半个月前被我们扫荡过了,余党完全转入地下,我想最近一段时间很难再见到他们。」

  「他们的老巢是不是那间白色的大房子?」我问。

  「嗯。我们在里面救出了上百个女人。」

  「她们被迫从事卖淫?」

  「你不需要明知故问。」玲明显地表露自己的不高兴。

  「D 区还有多少个组织?」

  「公开活动的有三个,地下的最少五个。」

  「你们是不是打算将他们全部消灭?」

  「不,我们的宪法正在起草,我们的民主制度不会是D 盟的一党制,但他们必须遵守我们的法律。」

  「他们的人有参加起草吗?」

  「当然。怎样,你也有兴趣?」

  废话,我当然有兴趣。军火、战士、物资,我现在统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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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我的演讲并未获得理想中的反响。与会的D区各路大老们,十分无聊地看着我,似乎在无言地传达这样一个信息:你小子到底放完屁没有?

  我越讲越无力,终于再一次半途而废。

  会议继续,我刚才的发言完全被他们所忽略了。我再也坐不住,于是起身离场。我来到会场外面的空地,对着一望无尽的烟草田,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呆。

  「你说的那些,以前也有人试过了。结果,几乎一攻出去,就被秒杀了。」我转头一看,是静。

  「也许其实我没那么伟大,我只是想一死了之罢了。」我幽幽地答。

  「没有意义的死,与没有意义的生,你会选择哪一边?」静问我。

  「两边都不值得选择。」是玲的声音,她在我身后停步,继续说,「我喜欢的作家曾经说过,那些庸碌一生的人,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努力要活得丰盛。」

  那位作家是黄碧云,我有听说过,她是活跃于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的一位才女。其实她的文字大半都极端残酷,玲竟然用她的话来刺激我,真是令我不知如何说好。

  我没有努力要活得丰盛吗?太过分了,我只是没有运气活得丰盛。

  在这个国家,想要活得丰盛,单靠个人的努力是绝对不够的。

  我嘶声说:「为什么你们都不懂?没有齐心合力的反抗,这个国家永远都不可能改变。」

  玲淡然地说:「吾等已经身处D区,外面那个国家再怎么样都与吾人无关了。汝必须明白,吾等对之无能为力。吾等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搞好D区。只有D区,才是吾人的家,只有D区,才是吾人的国。」

  太务实了,永远只顾着眼前,这种务实,最终必然伤害自己。

  「就算努力到最后,政府要铲平D区也无所谓,至少吾等已经努力过。」玲说。

  我冷冷地说:「你们这群懦夫,当然是怎样都无所谓。」

  玲忽然刮了我一巴,打得我跌倒在地,还向我呸了一口,一字字地说:「死,很容易。而勇于活着的人,绝对不是懦夫。你,才是不折不扣的懦夫。」

  我抹了一把脸,冷笑说:「我当然是懦夫,要不然怎会来到D区?我本应该为了推翻暴政而死在外面才对。」

  「既然错过了,就不要再后悔。」玲蹲下来,抚着我灼痛的脸,柔声说,「答应我,别做傻事,像个勇者一样,活下去……好不好?」

  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只差一点点,就会倾泄而出。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软弱。

  于是,我的暴力革命只好又半途而废了。

  因为,那一刻我终于想起,在那个失去她的清晨,我原本决定要做的事。

  *  *  *     

  我要对她说:  

  往后的人生,两人一起来过吧。

  在这个无爱而孤独的D 区,互相扶持地、努力地活下去吧。

  即使只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也好。

  即使会受到怎样的拒绝也好。

  即使有多么困难也好。

  我都一定要这样说。

  因为,如果不说的话,就连那一丝的温暖也传递不了。

  就连那一瞬间的心情都无法表达。

  甚至,就连值得怀念的失败也得不到。

  那天早晨,我所下的,便是这样的决心。

  *  *  *     

  听着我的表白,玲的泪水终于无可抑止地流淌下来。

  而在那涟涟的泪水之下,是她甜美但娇羞的笑脸。

  我缓缓地伸出双手,将早已经哭成泪人一样的女子紧紧地拥入怀内。

  我暗下决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半途而废。

 

  后来我才知道,D盟本来是由一个男人所创立的,而那个男人正是玲的前夫。他们在D区认识,在D区相恋,在D区并肩战斗。但某一日,那个男人对这一切感到厌倦,他决定要找机会攻出去。

  正如静所说,他理所当然地失败了。总共三十四人,全都在十秒以内,死得一个不剩。

  就连想为他们收尸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三十四具尸体,一日日化为泥土。

  这样的牺牲,的确是一文不值。这样的死,的确是毫无意义。

  因为,那根本就连自杀都不如。

  唯一能够传递的信息,那就是:他们都是疯子。

  我没有权利要求别人跟我一起疯。

  而且,我有义务,让我的妻子不再流泪。

 

  那日,我和玲在D区唯一的教堂举行了婚礼。

  没有礼服,也没有戒指。

  但有庄严的仪式,有满堂的证婚人,还有我二人浓浓的情痴。

  是的,我愿意,献上我所余下的每一秒生命,让她幸福。

  是的,我决定,拼上我所有的努力,无论如何都要在D区活得丰盛。

  是的,我们发誓,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让D区盛放出蓝色的革命之花。

  不管最后等待我们的结果为何,至少,我们有努力过。

  *   *   *   *   *   *   *   *   *   *   *   

           [ END]   

  

  后记  

  ——关于挖坑与填坑  

  有很多作者都喜欢挖坑,挖而不填的比例更可谓惊人。

  我自己也不例外,电脑里面的废坑少说也有二三十个。

  每一个作者同时也是一个读者。

  而作为读者,如果跌入某坑中迟迟等不到填坑的话,那实在是很可怜。

  但对作者来说,并不是每一个坑都能填满。

  然则,该如何求得平衡呢?

  在下不才,只能提供自己不像样的坏办法。

  首先,新坑发表之前,我会考虑清楚,这个坑自己究竟能不能填上?

  当然,除了坑神之外,一挖坑就不打算填的人还是比较少的,但是,无疑有很多人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半途而废。

  所以,我有另一个补救方法。

  当然也不是什么伟大法子,只是所谓的「但求填坑,不求填满」。

  我知道这并不是一种很负责任的做法,但毕竟,比只挖不填好。

  纯属个人观点。

  为什么要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

  嗯,因为《D区》虽然短,其实坑龄却已经有五年了。

  填出来的样子和当初创作时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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