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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响诗-犬若,2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2330 ℃

  “我的尾巴上全是你流的水。”

  拉普兰德微微敛眸,漂亮的灰蓝眸下方满是情欲的潮红。

  “哈哈,我突然不那么想要摧毁叙拉古了,毕竟看到了不少好景色……你以为呢?德克萨斯。”

  “呜、呜啊……”

  随着拉普兰德的手指用力地往上一勾,德克萨斯终于泄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喘。一股一股透明的潮液从她的尿孔喷出,紧缩的内壁贪婪地吸着拉普兰德的手指,潮吹来临之后德克萨斯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漂亮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过了好一阵还没有缓过神。

  余韵之间,拉普兰德抱着她重返了浴室。最后又是按她的意愿一起洗澡了呢……恍惚间渐渐回笼的理智却提醒她——拉普兰德不可能就这样罢休。

  但她终究是太累了,新城一切伊始,最近几天更是都在熬夜加班,也没有睡上一个好觉。

  德克萨斯最终在熟悉的感觉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 ◇◇ ♦♦

  潮湿的雨季总会让空气混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气味,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这地大街小巷隐隐的血腥味。

  尽管来到这个国家已经将近两年,切利尼娜·德克萨斯依旧不喜欢叙拉古的气候,也吃不惯这里的很多食物。

  但她能够做到完美地隐藏起自己的喜恶,纵然是不喜欢的食物气息,她也会眉毛也不皱一下,面无表情地吃下去。

  两年间她的住所被西西里夫人安排更换了五次,短短二十个月就见证了无数大小家族的兴起与覆灭。叙拉古最不值钱的东西不是烂在地里无人收获的土豆,也不是被充分利用在各个家族宴会里做各式料理的番茄原料。

  而是人命。

  德克萨斯在来到萨卢佐家族的那一日,她还记得那时乌云蔽日,眼见着天空快要落雨,她却孤零零地站在华贵气派的宅邸前,一道铁门无声地将她隔开,仿佛是为她准备好的第一份礼物——萨卢佐的考验。

  回想起不久前为她送来挑选好的漂亮礼服的那位女士,德克萨斯忽然感到这一切有些可笑。她松开了手里沉甸甸的行李,将它们放到了地上,固执地从上午站到了下午。

  直到她整个身体都被淋得透湿,能拧出水的尾巴低低地垂在身后,她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冰冷的雨水从她的脸庞滑落,德克萨斯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扇雕花铁门,那双少见的蓝橙眼眸微微眯着。

  其实她是卯足了气力在强撑着沉重的身体。她知道,如果她退缩了,那么‘德克萨斯’被萨卢佐拒之门外的消息就会成为叙拉古日报明日的头条,或许她只是不想收到遥远“故乡”各种毫无意义的关心,亦或者又一次烦劳那位女士。

  德克萨斯也忘了自己究竟是在雨里淋了多久,当她垂着头感到昏昏欲睡时,头顶的雨忽然停了。

  “父亲还真是狠心呢,让这样可爱的孩子淋雨。”

  带些稚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德克萨斯微怔,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接着便看见了对她微笑着的白发少女。

  “就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骄矜、得体、却同时透着不可捉摸的危险。

  这是幼狼的直觉。

  可幼年德克萨斯的身体晃摆着,快速耗空的体力不足以支撑她的判断。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纵然她周身的雨还在下,头顶的雨却真的停了。

  德克萨斯微微敛眸,在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令她感到安心的香味时,闭上了眼。

  拉普兰德·萨卢佐。

  她是后来才知道那日为她撑伞的是谁。

  ♦♦

  因为叙拉古的那场阴雨,德克萨斯发了三天高烧。

  那位'友善'的白发少女在她卧床期间分外贴心地和女仆一起来照顾着她,纵然帮的大多是倒忙。比如冷掉的苦药。

  老实说,如果不是拉普兰德,德克萨斯可能一天就好全了。

  在康复的第二天,德克萨斯没有再看见她的身影,之后才从仆人口中得知——拉普兰德因为让她在雨里淋了几个小时而被萨卢佐家主关了禁闭。

  德克萨斯一早就猜到了始作俑者是拉普兰德,尽管她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也无法理解她感知到的些许善意由何而来,但她没有再细想下去。

  叙拉古家族的人厌恶她、轻视她、恐惧她是常态,没什么可惊讶的。可切利尼娜觉得,拉普兰德……和其他人态度并不相仿。

  她不会因为萨卢佐家主惩罚了拉普兰德,就天真地以为萨卢佐家族是承认了她,接纳了她的加入。

  萨卢佐家主多半只是觉得拉普兰德没有按他的命令去严格执行,而是选择了幼稚的警告和玩闹般的针对让他丢了脸而已。

  再幼稚的继承人也不至于对一个无聊的玩具爱不释手,德克萨斯是这样认为的。但很显然,她低估了拉普兰德的幼稚程度。

  “切利尼娜——喂?躲在哪里呢,我有很有意思的东西想要给你看。”

  “你想要和我玩捉迷藏吗?切利尼娜?哈哈哈,那被我抓到的话要给我奖励哦。”

  进入萨卢佐家一个月以后,德克萨斯甚至到了听见拉普兰德的声音就感到头疼的程度。

  她从来没有觉得哪家的小姐少爷有这样难以应付过,她无法理解拉普兰德为什么总是缠着她,用那样一张可以说是可爱讨喜的脸做出让她苦恼万分的事情。

  训练和社交已经够累了。

  德克萨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在感受到身后忽然袭来的风势的那一瞬间,她握紧了手里的剑,回身精准无误地挡下拉普兰德的攻击。

  剑与剑眨眼间摩擦出激烈的火光,德克萨斯微微皱起眉,手腕往上一挑,利落地将拉普兰德往后逼退几步。

  那白发少女却两眼一亮,更来劲了。

  “哇,你最近练得还不错嘛——看来布朗他们已经不是你的对手咯。”

  拉普兰德歪头笑了一下,露出满嘴尖锐的齿牙,一对狼耳轻轻晃动着。

  “那是时候换我来了吧。”

  分明就一直监视着她。

  德克萨斯毫不客气地往拉普兰德命门刺击过去,她知道对方能够轻松地躲过。

  但在交手了几个来回以后,那剑锋直指拉普兰德的喉咙,对方却丝毫不躲。

  “……!”

  德克萨斯硬生生收回了剑,那白狼一愣,漂亮的灰蓝眸里透出的笑意一下子荡然无存。

  “你在干什么?切利尼娜。”

  拉普兰德从未那样认真地看着她,脸庞甚至冷峻到吓人的程度。

  “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

  德克萨斯咬了一下嘴唇,作势要摆好迎战姿势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失了兴趣一般,扭头走了。

  “无聊,你该向主祈祷你能在这活久一点。”

  对方失望的眼神印在德克萨斯的脑海里,她紧紧攥着剑到指节泛白,最后又释然般松开。

  她感到从未有的放松,尽管心脏那一块感觉有种难受的刺痛感。

  这样也不错,不会再被打扰了。

  德克萨斯看着白狼渐渐远去的背影,内心浮现出难以言喻的空落。

  接下来的一长段时间里,拉普兰德当真没有再骚扰过德克萨斯。虽然落得了不少清闲,但德克萨斯闲下来的时候便会思考拉普兰德那句话。

  尽管她经常看见拉普兰德在萨卢佐家主面前乖巧服从的模样,但她恍然还是觉得——拉普兰德总在试图挣脱什么,就像她一样。

  至于拉普兰德具体是想要做什么,她并不能准确猜测到,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思考这个。

  拉普兰德只会是她人生中一晃而过的过客。

  尽管德克萨斯曾经有想过——她或许能够和拉普兰德成为朋友,但意识到自己这样一瞬而过的想法时,她立即停止了思考。

  家族是容不下任何感情的,更何况她是不轻易下注的萨卢佐。而德克萨斯,越重视越昂贵。身份,利用,杀戮,我们避不开这些。

  德克萨斯在心里重复了无数遍这句话,最后将那股躁乱的情绪完全地、彻底地压制了下去。

  再见到拉普兰德,是在集中训练场的一处角落。阳光照耀下狂傲不羁的白狼一头银发透出让人难忘的光泽,德克萨斯远远地看着拉普兰德,在快要收回视线的时候,忽然与那双掩着疯狂的蓝灰瞳孔对视了。

  她看见拉普兰德又笑了。

  “我们来比一场,切利尼娜。”

  白狼笑得肆意,带着挑衅。

  “让我看看你最近的长进如何。”

  德克萨斯安静地看着她的脸庞,然后摆出了应战姿势。

  “那就来吧。”

  那一天她们没有分出胜负,即便是缠斗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到腿软得难以再次站起,两人也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训练场只剩下她们,昏黄的夕阳均匀地洒落在女孩们身上,德克萨斯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接着便看见拉普兰德一声不吭地站起身,连招呼都不打就准备扭头走了。

  德克萨斯想不明白当初的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总之,她叫住了拉普兰德——以往的她从不会那样做。

  因为于她而言,这与自找麻烦无异。

  “你其实之前并不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对吗。拉普兰德。”

  那是德克萨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白狼闻言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

  “你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需要我这样一个道具——去向你的父亲,亦或者你的家族证明,你可以……”

  话至一半,想到会有内容泄露的风险,德克萨斯最终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所以对于你来说,我是切利尼娜或是谁都无所谓,你其实很厌恶与我这样的人相处,对吗?”

  “所以,我认为你并不是对我感兴趣,而是……”

  德克萨斯心里也没有底。

  她也不清楚她在说出这些未经润色的心里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无关其他,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或许她是想要与拉普兰德做朋友的,尽管很莫名,但她依旧想要尝试了解拉普兰德更多。

  然而当德克萨斯还在思考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沉默已久的白狼忽然转过身,大步地朝着她走过来。

  “哈哈……切利尼娜,你真是。”

  拉普兰德的声音显然兴奋到有些颤抖,德克萨斯愣愣地看着她微红的脸庞,看着她愈发靠近的眼眸,双脚却像是被藤蔓无形地缠绕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令我意外啊。”

  少女的声音萦绕在德克萨斯的耳边,她微微一怔,直到湿热的唇瓣覆到她的唇面,一触即离。

  拉普兰德似乎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最后笑得弯下了腰。

  “啊,既然你对我这样感兴趣——那么,之后的日子就请多指教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

  德克萨斯苏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梦见了十年前的事情。

  她浑身酸痛,肉眼可见的肌肤都布满了拉普兰德留下的咬痕,下半身红肿的刺痛更是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而始作俑者正埋在她的后颈里安然熟睡着。

  “嘶……好痛” 试图爬起来的某人抽了口气。

  她在拉普兰德怀里睡着了?

  德克萨斯纠结了半晌,最终决定继续躺在被窝里。

  她垂眸扫了一眼紧紧揽住自己腰肢的双手,唇边出现了似有若无的笑意以后,阖上了眼。

  难得的休息日,那就再休息一下吧。

  睡醒再说。

  end

  

  

  

  

————————————————————

PS:切利尼娜再次睁眼后,家里已经没人了,甚至还少了一套信使荒野专用装备和不少应急食品用品。

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太过分了,想报警

失窃还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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