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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34~81) - 6,2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2720 ℃

  「你们她们都屁股,好翘。奶子好大。看她们的表情,好享受的样子。是啊主人,都是骚在骨子里的女人。我们跟她们都差别只是有没有表现出来而已。」红衣女人骑着刘艳梅,牵着刘文佳,跟她们一唱一和的羞辱着我们。

  虽然我们心里都恨不得吧刘艳梅母女和红衣女人弄死,可是在组织的控制下,在铁笼的间隔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可是死亡对于懦弱的我来说,永远只是说说,即使把我变成性奴,我依然不会自尽,依然会在被人奸淫凌辱的牢狱之中选择生存。

  所以为了生存,我会给自己寻找各种活下去的理由,包括现在给自己灌肠,也被我归因于想要挽救自己和凌少的生命。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起码可以告诉自己,这些不洁,下贱肮脏的事情全都是被迫的,是为了挽救一条无辜生命的自我牺牲,是崇高的,可以上天堂的举动。

  我一边吸啜着鼻涕,一边将灌肠液注入自己的肠道和肚子里。我学着二姐三姐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注入冰凉的清水,再一次又一次的将温热的清水从肛门里排泄出来。现在终于知道二姐三姐每天挺着肚子忍受强烈便意是什么感觉了。

  肠道烧灼一般的痛苦,嗓子被堵住的干呕感觉,肚子几乎涨破的感觉,这些感觉,令尝试过一次的我,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但是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至于让二姐和三姐孤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将凉水注入自己的肠道里,然后在红衣女和刘艳梅母女的嘲笑和羞辱中排泄。当第七次灌肠之后,我们排出的不再是恶臭的黄色粪汤后,我们三个将自己的肠道当做装水的容器,用力的收紧肛门,强忍着排泄的欲望,慢慢的向关押着我们爱人的地方艰难的爬去。

  当我们穿过灯火通明的走廊,来到灯光昏暗的表演场时,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好了我们女主角都已经到了,今天她们会为我们带来怎样感人的爱情故事呢?请让我们拭目以待。」红衣女人将插在刘艳梅肛门里的麦克风一下拔了出来,大声宣布道。

  红衣女人等掌声落下,用手指指着被锁在墙边的凌少他们,接着说道:「这些大少爷们被我们注射了一些感冒病毒,然后又给他们注射了一些食用盐水,再加上挨冷受冻,所以他们现在不仅需要补充一些能量来抗衡感冒病毒,更需要补充一些水分。那么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会接受怎样的帮助呢?爱上他们的姑娘们又会做出怎样的牺牲来挽救他们的生命呢?请大家拭目以待。」红衣女人说完,将刘艳梅母女留在了舞台上,径自走到台下。

  「你还好吧~~?怎么弄成这样~~?老公,你们什么感觉~?怎么会这样的~~?」我们三个女人快速狗爬到自己爱人身旁,与自己的爱人拥抱在一起,不停的询问着。

  我看着倒在自己怀里,嘴唇干裂,全身虚脱,并且身上的伤口还在泛着血水的凌少就感到一阵阵的难过和绝望。凌少的四肢此时都被墙上的手铐脚镣拘束着,只能在一个并不大的范围里活动,但是铁链的长度,令他们既站不起来又无法躺下,只能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你走开~~没听说我们身上有感冒病毒吗~~?别传染给你~,别管我了~~死就死了~~」凌少看着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可是~~可是~~~」看着精神萎靡,身体虚弱的凌少,我心中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男人们都被折腾成这个样子,我这个弱女子又怎么跟他们斗?明知道是跨国企业的大财阀,还敢这么折腾,那些人到底都是什么来头?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就算我们真的逃出去了,是不是真的就能自由?这些纷乱的思绪在我脑子里翻腾,令悲从中来的我进搂着凌少的脖子放声大哭。

  「我们不是那么残忍的人,这里有药品和食物,只要你们不嫌委屈,可以照顾他们一下的。」刘文佳推着几辆放满食物的小推车从黑暗的地方缓缓出现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灯光里。

  「你们想要的话,其实很简单,只要稍微受点罪就好,只要这样~~~」刘文佳一边说,一边向我们做示范。

  她将小推车把手上的一条粗长的假阳具慢慢插入口中,然后就这样推着小推车走了一圈。

  「想要得到这些食物,就只能这样哦。男朋友吃不吃的到全看你们。」扩音器里出现了红衣女人的声音。

  「你们不是人~~」二姐在得知想要获得这些食物的代价后,愤怒的吼道。

  「我操你血妈逼~~不就是死吗,操你妈的,老子绝对不会吃的。我跟你说,你就是给老子端来,老子也绝对不吃~~咳咳咳~~咳咳咳~~操。」二姐的老公唐少麟喊完,就不停的咳嗽起来。随着唐少麟的干咳,二姐白皙的胸前出现了点点猩红。

  「你~~这怎么了~~你们对他干什么了~?」二姐搂着唐少麟的头愤怒的大声吼叫着。

  「肺痨了而已~~再加上点内伤~~吃点抗生素就过去了。嘿嘿嘿~~能不能让他保住命就看你的了~~」扩音器里,红衣女人那令人憎恨的声音,幸灾乐祸的强调再次响起。

  「妈的,你们能不能干点人干的事情?你们都是恶魔。」二姐不停的怒吼着。

  就在二姐抱着唐少麟的脑袋,向台下怒吼时,凌少也咳嗽出了一小片猩红点点。

  「你们怎么也?你们~~你们混账~~你们都对他做什么了~~不是感冒吗?怎么会这样?」三姐一手抱着一个男人的脑袋,不停的哭叫。

  「可能是下边的人为找了点乐子说打就打,然后丢冰库里冻,再用大灯焖烤,反反复复的,就这样了。都是小意思,吃点强力抗生素,用不了几天就好了。」红衣女人的声音里充满快乐。

  「那些药物就是抗生素?」二姐高声问道。

  「你们这群小耗子根本没有被骗的资格,懂吗?这就是调教你们的游戏和实验,爱信不信。」红衣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面对我们对她质疑表现出了愤怒,但更多的,是冷傲。

  「我不吃,打死也不吃~~你滚蛋,我看见你烦,要不是你个骚娘们,老子会变成这样,你给我滚蛋啊。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宁可喝老母狗的尿,也不想碰你。老母狗,你过来,我喝你的尿。」唐少麟愤怒的挣扎几下,扯得铁链哗哗作响。

  「唐少麟,你他妈混蛋~~」二姐听完唐少麟的话,一巴掌打在唐少麟的脸上,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我不管他了,你他妈爱死不死,老娘自己吃~~操你妈的~~」二姐愤恨的爬倒小推车旁,抓起小推车上的食物就往自己嘴里塞。

  「你也滚蛋,操你都操吐了,你个贱货,立刻给老子们。要不是你,我们能这样?滚啊,别让我们看见你。赶快滚蛋。」苏家兄弟也挣脱了三姐的怀抱,不停的大声辱骂着三姐。

  「你跟我在一起是想要我的钱吧?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撒泡尿照照自己…」没想到凌少也开始这么说。

  听了几个男人此起彼伏的辱骂,我心中一阵绞痛,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在凌少脸上。

  「你们说的是真心话?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们讨厌我,说~~」三姐掐住苏家兄弟的脖子,看着他们的眼睛恶狠狠的说。

  「对就是讨厌你,要不是你,我们能这样?就是,都不知道背着我们偷了是多少汉子。嗯嗯,跟个婊子一样…」苏家兄弟昂着脑袋,对三姐冷嘲热讽。

  「那好。台下的观众,谁来操我这个婊子母狗?谁操我,我亓凡就是谁的母狗,大家都来操~~」三姐青蛙一样躺在舞台上,用双手分开了自己下体,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全部展露在观众面前。

  「别~~不要~~别这样~~你住手~~」苏家兄弟听到三姐的话,不停的挣扎阻止。

  「还说不在乎?想让我不管你们?小伎俩,骗得过我?咱们说定了,我一定管你们到底,你们要是死了,我就在这里当婊子,当性奴当到死。」三姐说完,马上爬到小推车旁,将控制小推车方向的大鸡吧慢慢的塞入口中,吞进喉咙,忍着干呕和眼泪,将小推车顶到苏家兄弟面前。

  「你跟姐说,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看着姐的眼睛说,说我张萧是个婊子母狗,你再也不想看见我。说…」三姐也爬回唐少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好你个兔崽子,王八蛋~~」二姐一巴掌抽在唐少脸上,紧接着就抱着唐少的脑袋吻了上去。

  「等着,姐给你弄吃的去。」三姐看到唐少闪烁的眼神和愧疚的表情,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开心笑容,快速爬到小推车旁,将小推车顶到唐少身旁。

  不用问,凌少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我心中的委屈,屈辱,以及绝望,顿时化成甜蜜和感激,学着二姐三姐的样子,将小推车订到凌少面前。

  正当我们像喂小孩一样将小推车上的食物一点点喂到男人嘴里时,突然有一股四处飞撒的水珠,喷溅到我们身上以及小推车的事物上。

  「你干什么~~你个老母想干什么~~操你妈的~~」当我们发现这股水珠来自刘艳梅的阴部时,我们都跳起来,咒骂着扑向刘艳梅,想要将她撕碎时,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所产生的电流,将我们瞬间击倒。

  「这可是爱情试炼哦,不加点料怎么显出试炼二字?再说了,你们肚子里的清水是给他们喝的,可不是折磨你们用的。干噎不好下咽,对吧?先生们?」就在我们捂着脖子咳嗽时,耳边传来红衣女人那充满幸灾乐祸的期待声音。

  「你休想,臭娘们,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唐少麟听了红衣女人的话接着破口大骂。

  「别,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咱就要好好活下去,姐还等着你救我出去呢,姐还等着跟你结婚,生孩子,四世同堂呢,咱不怄气……」二姐赶快回到唐少身旁,像哄孩子一样把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

  「这~这~~好恶心~~饿一顿~~死不了~~」唐少麟面带苦涩看着二姐,无奈的说道。

  「别任性,姐喂你。」二姐说着,将溅射到刘艳梅尿液的食物塞到嘴里,咀嚼几下后,渡给满脸苦笑的唐少。

  既然有二姐做榜样,我们也有样学样,忍着恶心将食物塞到自己嘴里,然后再过渡到爱人嘴里。

  肠道里的清水也被我们排泄到一个玻璃水杯,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喂给男人们喝。

  几个男人都面露苦涩的笑容,带着怪异的表情,看着我们一口一口的给他们喂着食物和水。这种吃屎喝尿的屈辱和羞耻感觉,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所以他们的表情怪异,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怎么~~你这~~」正在给唐少喂食的二姐突然问到。

  「这~~~」唐少的脸上挂满尴尬和惊恐,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鸡巴会在这种情况下勃起。

  「我们放了些男性用春药在里面。他们感冒了,不活动活动发发汗,好不了啊。」红衣女人开心的声音,令我们这三个女人心中升起一阵厌恶,单又无可奈何。

  接着吃,无疑是在增加春药的分量。不吃,就只能饿着,面对着这样的情形,二姐果断的选择了接着喂。

  因为无论怎么选,到最后他们还是有办法让我们在舞台上表演真人性爱,逾期让人逼着这么干,还不如自己选择这么干,最起码可以少吃点苦头。

  「没事,一切有姐,姐让你操,又不是没操过,姐就喜欢这样,吃饱喝足给姐操得舒舒服服的。」二姐说完,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凄美的甜笑,跟唐少吻在一起。

  「不用这么麻烦了,把屁股对着我,你的东西,怎么会脏?让他们见识见识咱夫妻一心的厉害。」唐少麟脸上带着坚决和愤恨。

  「好~~」二姐看了看唐少麟怪异的表情,答应一声,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唐少的脸上。

  「嗯~~好喝~~真好喝~~」唐少一边喝一边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因为灌肠的量比较大,我看到有好多清水从唐少的嘴边流出。

  看着唐少大口大口的喝下从二姐肛门里不断流出的肠液,我就感到一阵阵恶心。但是除了这种方式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也许他只是想分担二姐的悲伤,也许他只是自暴自弃的做法,也许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做出做种决定,但是看着二姐屈辱的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将肛门对准唐少嘴巴的动作,我心中升起一阵阵凄苦和悲伤,甚至有点羡慕二姐可以找到唐少这种勇于分担苦难的男人。

  「我也直接喝吧,别喂了,看样子,味道应该不错。呵呵呵~~」苏家兄弟也提出要求。

  「我也想试试了,哎~~」凌少带着一脸凄苦的无奈表情看着,说道。

  「有点脏,你~~」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凌少,毕竟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将自己最隐秘丑陋的往心爱的男人面前凑。不知道我是因为不想在凌少面前展示自己的丑陋还是羞耻,所以我缴扭着自己的手指,将脸转向一旁,害羞的说道。

  心里在羡慕二姐找到一个勇于承担的男人同时,也羡慕二姐的勇气。不仅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还因为把自己的屁股往别人脸上的屈辱和羞耻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不仅是在最爱的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丑陋恶心的地方,还有这么做时的动作,也令我感到屈辱和羞耻。

  因为男人们的四肢和要不脖子都被墙上的铁链固定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几乎是盘腿伸开双臂贴着墙坐着。

  我们的脖子四肢也被铁链拘束着,我们的脖子,手腕和脚腕都被带着铁链的镣铐连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动作也被这些铁链拘束在一个不大的范围里。

  这些铁链镣铐让我们根本站不起来,如果勉强站立起来,我们的动作就跟黑猩猩差不多,必须曲腿弯腰,再加上双脚靠的比较近,根本迈不开步子。要想快速移动,除了爬行,没有更好的办法。

  所以为了将屁股凑到男人们脸上,我们必须先跪在地上,用双手撑在乳房下的地面上,然后慢慢的抬高屁股。

  为了能把屁股抬得更高,我们的上半生必须压的更低,几乎紧贴地面才行。

  如此屈辱的动作,还要在陌生人的面前做,这对于我这种思想比较保守的人来说,真的是非常屈辱和羞耻,是令我宁可死也不想做的,充满奴性,卑微,可耻的下贱举动。

  也幸亏有二姐三姐这两个陪绑的榜样,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在屈辱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我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但是当我泪眼婆娑着转过身时,却发现二姐三姐她们已经和自己的爱人们亲吻在了一起。

  但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性爱,却跟以前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在悲壮与凄美的感觉中,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狂野与放纵。

  没错,就是放纵,仿佛两头野兽或者动物那样毫无顾忌的在原野中交合。

  他们的呼喊和肉体碰撞,好像是一场激烈的厮杀。拼尽自己所有的一切回应着对方不顾一切的索取。

  他们忘我的拥抱在一起,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口舌热吻,激烈的回应着对方的冲刺,用力的揉抓着对方的身体,嘶吼与浪叫,在整个大厅里回荡,再这一刻,我也敞开了自己的心扉,毫不顾忌的投入到凌少的怀中,这一刻都性爱,让我彻底的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变成了他们中的一员,成为一头没有廉耻和理智的姘兽,疯狂的向凌少索要着能满足和发泄自己的肉欲一切。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8)

 

  「好家伙,弄巧反拙啊,跟计划的不太一样,接下来怎么整?」坐在监控室里的人们看着屏幕上不断播放的性爱场面,问道。

  「挺刺激,有点你说的那种奉献牺牲自己的味道了,感觉确实不错。不过接下来怎么办?」口交男带着一脸回味和陶醉的问头领。

  「确实,感觉跟妓女的那种迎合不一样,想起来就觉得受不了。啧啧~~舒坦~~」肛交男享受着刘文佳的口交昂这头闭着眼梦呓般的说道。

  「要不~~加快速度如何?比如说,进入调教阶段?」性交男将刘艳梅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的裆部,将鸡巴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咙里。

  「可以是可以,看她们的情况,应该能接受了,主要是用什么当导火索……这个可要好好想想。」头领看着屏幕里被关在牢笼里的三个女人若有所思。

  「我觉得~嫉妒心怎么样?要知道,怜爱中的小姑娘可是很固执很盲目的,用嫉妒心来挑这把火说不定能事半功倍。」红衣女人敲了敲桌面,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这种事情~~行吗?谁说你是女的,可你~~懂我意思吧?没有侮辱的意思,毕竟你也不是个正常的。」肛交男看着红衣女不无顾忌。

  「心理上来说她肯定最明白女人想什么。要说怎么办,没人比她权威。你说的嫉妒心是怎么回事?毕竟调教这码子事,鞭打,肛交,灌肠这些,能不抵触就已经不错了,能让人羡慕嫉妒,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头领也疑惑的看着红衣女人。

  「不懂了吧,都说热恋中的女人盲目了,盲目到不分是非黑白,盲目不分什么事情,脑子里只有你给别人为什么不给我。就算是凌辱性虐,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所以只要耍点小手段……嘿嘿嘿~~懂了吧?」红衣女捻了个响指,得意的说道。

  「不对啊,人们有追求自我愉悦的本能。所以嫉妒是基于自我愉悦之上的产物,就算是再盲目也不会分不清痛苦与愉悦的差别吧?毕竟灌肠,调教,口交之类的,这种充满屈辱和痛苦的事情是正常人都不会有有愉悦的感觉吧?尤其是这三个,都这样了,不太可能吧。」性交男指了指屏幕里抱头痛哭的三个女人。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她们三个现在对灌肠肛交什么都肯定会有抗拒,直接来肯定不行,不管是谁都不行。但是,如果自己的痛苦能给心爱的男人带来愉悦呢?例如看到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开心的笑,兴奋的呻吟,激烈的性交呢?最简单的就是利用占有欲来激活嫉妒。这是最简单和最直接的办法。」红衣女人看了看周围的几个男人,解释道。

  「我不太明白。她们会因为嫉妒让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进行调教?毕竟再怎么嫉妒,再怎么爱,也不太可能突破自己的底线吧?毕竟调教这种东西,不是强逼,或者本身就喜欢,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的。」肛交男疑惑的看着红衣女说道。

  「所以说是相爱的情侣才容易吗。为什么相爱热恋中的情侣都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主要就是想要占有。在占有欲的趋势下,人们就很容易产生嫉妒,尤其是女人。爱的越深,占有欲也就越强,嫉妒心也就更强。换句话说,越是能让她们觉得自己会失去爱人,她们就会变得越发盲目。」红衣女人露出一脸的坏笑说道。

  「再盲目也应该分的清痛苦侮辱和愉悦的分别吧?」肛交男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红衣女人问道。

  「额~~痛苦和愉悦是有参照物的。这个参照物就是失去挚爱。如果她们认为失去挚爱比接受调教痛苦,她们就会自己提出接受调教。如果调教比失去挚爱痛苦,那么她们就会拒绝。懂了吗?笨蛋」头领撇了撇嘴,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肛交男。

  「对哦,忘记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你们这么说,肯定是有计划了吧?要怎么做?」肛交男等着兴奋的大眼看着头领。

  「先单独隔离起来,让她们觉得寂寞失落,绝望,然后我们…………」头领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明白了,老大,你果然坏的可以,这种事情都算计~~哈哈哈~~~。」肛交男拍着头领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三人在睡梦中被人叫醒,在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就被人带上了手铐脚镣,被分别囚禁起来。虽然囚禁我们的监牢相隔不远,但是原来的灯光却都被撤掉,只留下我们监牢门口那一盏亮度极低的小灯泡在发出清冷的微弱光芒。以及很远处的一盏能够发出强烈光亮的大灯。

  残忍的一群人,用这两盏灯光暗示着我们的希望就如这灯光一般,强烈耀眼的光芒我们能看到,却永远触及不到,能够触及到的,永远只是眼前这微乎其微的光明。能够照耀到的,触及到的,永远都是他们想要我们触及的东西。比如监牢门口放着的那些淫虐玩弄自己的淫具。各种尺寸大小的假阳具,性能强大的按摩棒,灌肠用的注射器,以及小马鞭和皮质拍子。

  看着眼前的这些淫具,我们心里想要远远的离开它们,免得它们不断的勾起自己痛苦的回忆,但是我们却会在远远的离开这些东西以后,又自己爬回来。因为只有在极度靠近它们的时候,我们才能靠近勉强得到些许光明。

  这些畜生就是想让我们明白,甚至是想要催眠我们,让我们在心里承认,淫具就是光明,我们的希望就是光明。灿烂耀眼的自由之光,对我们而言是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虽然我们已经洞悉这些人的想法和阴谋,但我们就是无法离开牢狱门口的这些淫具,因为离开它们,我们就必须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能从寂寞,孤独,绝望的黑暗中,看着这不远处这一盏犹犹如萤火般微弱的光明。

  这就是我们目前的真实写照。虽然知道自由是不可触及的奢望,但我们还是心怀着绝望,想要触及它。虽然眼前的光明唾手可得,但确是我们所唾弃和鄙夷的。真是避的开,离不开。看得见,碰不到。

  妈的,我们所唾弃鄙夷的东西,却是我们生存和希望的基础。

  「操~~妈的~~我真受不了了~~这群混蛋。」三姐的精神几乎崩溃了,蜷缩在牢笼边不停的哭泣。

  「坚持一下吧,三妹。像我这样爬一爬,能好受点。」二姐在监牢里一边爬,一边说道。

  「操~~妈的~~操~~这种日子我过不下去了~~还不如疯了,傻了算了~~」三姐蜷缩在铁牢边,不停的咒骂着,哭泣着,将手慢慢的伸向那些淫具。

  这也怪不得三姐,因为在这狭小细长的铁笼里,我们的活动空间不必养殖场的那些肉食鸡大多少,就这么个一米半高宽,三米长的地方,除了吃喝拉撒睡,再没有别的娱乐活动的地方,除了能用那些淫具解闷以外,再就没别的事情可做。

  这些淫具不仅是我们解闷的工具,更是能帮我们获得暂时解脱的好东西。明知这些淫具跟毒品一个作用,但三姐还是为了那短暂的欢愉想要尝试一下。

  「小妹,小妹,你别喊了,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想放弃了。」二姐说着,也将一个按摩棒和假阳具拿到监牢里。只是一会儿功夫,这两个女人就开始发出淫声浪叫。

  极度压抑的心理和精神,终于崩溃,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们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拿起自己厌恶和憎恨的假阳具,用那象征着统治与权利的柱状物来麻痹自己。

  眼看着两个姐妹和好友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的心理和精神也备受打击。已经孤身一人的我,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与尊严,毅然决然的拿起了监牢外的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身体,想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哦~~亲爱的,用力,再用力~~好棒~~太舒服了~~」二姐将假阳具树立在地上,不停的欺负身体,扭动腰肢,做出性交的动作。她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部,不停的刺激着,另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揉搓着。

  「老公好厉害~~太厉害了~~操得我好舒服~~屁眼,骚逼,都好棒~~好大~~不行了~~哦哦~~舒服~~」三姐好像被摆上实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张开双腿,露出下体插入的两根假阳具,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她手里的两根按摩棒不停的在下体,小腹,以及乳房上,不停的游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看着她们两人的淫虐画面,听着她们都淫声浪叫,我的小腹也升起一团烈火,为了平息自己的欲望,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打自己的身体,借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理智,压制自己的欲望。

  声音浪叫和痛苦呻吟的大合唱在监牢里回响,淫靡的画面在监控室的屏幕里播放,但依旧无法阻碍红衣女和头领的私下对话。

  「我的计划有点跟不上这三个娘们的变化啊,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大?」红衣女人看了看屏幕,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要我说这只是计划外的小插曲,偶尔来几个还挺有意思的,不影响之后的计划。其实这种转变比我预想的要好。」头领笑着看了看屏幕,回答道。

  「比预期要好?这么折腾完了,这三个可就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狗了。我们要的可是出门贵妇,上床淫妇。人尽可夫可不行啊。」红衣女笑着说道。

  「把母狗变成淫妇,淫妇变成贵妇,不也挺有意思吗?」头领乐呵呵的说道。

  「嗯?什么意思?我们的目标不是要调教出女王一样的性奴吗?你这是要做什么?」红衣女皱着眉头问道。

  「我现在开始明白老爷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清楚,最起码知道个大概的理解方向了。」头领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能不能说明白点?难道我们以前做错了?难道说刚开始就失败了?」红衣女人吃惊的看着头领,语气中充满不甘。

  「我一直以为调教是把正常的女人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其实正好相反,那不是调教,那只是堕落。是主奴一起的堕落,最后的结局就是至少又一个人要为此献祭一生。这种被大众成为调教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调教师所谓的调教。这也就是我家老爷子说我甚至还不是梅色的原因。因为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调教,就像还没有受到上主感召的梅色一般。」头领无奈的说完,发出一声苦笑。

  「那么说,我们从开始就注定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红衣女人有些泄气的说道。

  「没错。」头领认可的点头说道。

  「那怎么办?终止计划,找个机会放走他们?还是说~~嗯~~」红衣女人皱着眉头沉思。

  「不用,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把她们变成淫妇。」头领肯定的说道。

  「啊?为什么?不都失败了吗?从一开始的调教方向就错了。」红衣女人惊讶的看着头领。

  「是我理解错了,可不代表方向错了。」头领看着红衣女人说道。

  「其实把人拉进堕落的深渊只是调教的开始,真正的调教,应该是把人从深渊里拉出来的过程。所以整个调教的过程应该是让正常人充分自由的堕落,然后在黑暗中寻找自己坚持的光明,然后顺着光明爬出深渊的整个过程,才被称之为调教。」头领平静的说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是这样吗?调教师不是应该把女奴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努力的吗?你这个堕落再救赎指的是什么?让她们从母狗荡妇再变回贞烈贵妇,那当初还有必要给她们推进深渊吗?这是不是多此一举?」红衣女听的更加迷糊了。

  「有,非常有,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必须把她们拉到深渊底部,让她们经历最淫荡,最淫靡,甚至是淫乱,最后再变成贵妇甚至是贞妇才有意义。就像印染的白色棉布,光,和梅西。」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他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些许绝望和失落的感觉。

  「越听越不明白了。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红衣女看着头领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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