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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全本(1-31)(loverbaby授权代发),17

[db:作者] 2025-06-21 20:20 5hhhhh 7650 ℃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 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 你爹真是头种狗。" 管教恨恨地说," 她那么喜欢跪爬式?" " 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 " 他真那么想?" 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 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 " 管教,你瞎说什么呢。" 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 哦,对不起,对不起。" 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 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花想了想说," 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 " 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 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28、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 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 " 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 "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 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 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 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 哎――" 寿春花长叹了一声," 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 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过脸,忍住悲声," 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 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 姐――" 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 " 妹――我们――" 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 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 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花和我抱头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 做个保证?他能保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 姐,那能行吗?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 这――这――" 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 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 "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 " 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 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29、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 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 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我没好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 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 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 "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 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 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 去你的!" 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 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 又不正经了。" 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 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 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 " 哈哈――" 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 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 " 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 啊呀――死丫头!" 爹显然被拧疼了," 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 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 嘿嘿。" 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 小嫂子怎么了?" 说完看着我," 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 " 什么姘上了?" 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 姘――姘妇。" 爹小声地说。

  " 啊――" 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 生气了?" 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 生什么气。" 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 破鞋" ,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 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 那他们能饶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 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 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 那你怎么说?" " 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 " 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 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 " 我不猜!" 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 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 " 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 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 " 寿江林!" 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 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 " 谁作腾了?" 他有点理亏地说," 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 他低声嘀咕着," 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 " 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 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 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 " 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 " 真的。" 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 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 " 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 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 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 你说的是真的?" "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 " 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 那――" 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 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 和你好?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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