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原创】我能做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能做?,1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4740 ℃

《我能做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能做?》

在故事的最开始,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次郎。

这并不是我的本名,而是我根据自己在兄弟中位列第二的辈分而想出的化名。

拜读贵刊上一期的《援交少女的奇遇》后,我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的一段可能相关的经历,于是投稿了这篇故事。

当然,这只是一篇故事而已。就如同我使用的名字一样,这篇故事的真伪同样没有定数,看官若是不信,那便权当是我这名普通国中生在看了上一期的故事后,代入编出了这篇故事吧。

那么,现在请允许我从头讲起。

就如我说的那样,我现在是一名国中生,具体在哪念书,考虑到个人原因不便透露,总之是一所还算不错的国中。

虽然是相对正常的国中,但毕竟成员良莠不齐,总归是避免不了有学生拉帮结派的现象发生。

至于我,我是那种不善与人打交道的类型,一直都独来独往,不肯和那些所谓的“帮派”扯上勾结。

由于我各方面都相当平平无奇,成绩一般、体育一般、也很少去瞎凑热闹,这些“帮派”也就没什么理由把注意力留在我身上。国中以来这五年,我尽管因为不太合群没什么朋友,但也还可以称得上相安无事。

我本以为这样相对顺风顺水的生活能维持到国中生涯结束,但麻烦却在最近自己找了上来。

最开始是我的课本突然失踪了。明明我只是出门走上几步,等到回来时,事先拿上桌面的课本便不翼而飞了。

那时我还没有将这一切往坏处联想,只认为是自己疏忽大意,忘了带上课本来上学。

然而在我试图找同学借用课本时,我却发现同学们都对我表现出了一种别样冷漠的态度。

我虽说是不合群,但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路人缘自认还算不错,可那天同学们却像是合谋好了将我孤立一样,对我的请求或是一口拒绝,或是索性不予理会。

那时的我不理解他们为何如此,只能用勉强乐观的态度聊以自慰,安慰自己这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然后?然后第二天,就有同学当着我的面撕了我的课本。

看着他们把撕成碎纸的课本丢到我脸上,一边大笑起哄着,一边凑到他们的主子身边谄媚,当时的我不由得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能够理解的只有“我被霸凌了”这个状况。

他们的主子是我的同学,织子,一个容貌相当不错,却尤其蛮横恶趣味的女生。

明明我从未得罪过她,可她却毫无缘由地指使手下对我进行了霸凌,当时的我不能理解,而她也显然无意告知缘由。

见到我的窘态,她只是嘲弄地大笑。

当时的我想当然地认为这只是对方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之后的几天他们会更加变本加厉。

撕书、丢书包、搬我椅子,乃至泼脏水、口头辱骂。织子指使的那帮学生就像是蛆虫一样纠缠不休,无所不用其极。而班上的其他同学则是相当配合地无视了我的求援——不,确切来说,他们应该也乐在其中吧?

总而言之,那绝对称不上是一段美好的经历。

说实话,遭到这种霸凌,郁闷愤怒肯定是有的,但我却完全不敢将自己的情绪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

原因无他,只因带头的织子不仅家中富裕,更是班上一帮子欺凌者的女王,我若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她的这帮狗腿子恐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为了确保人身安全、家人安全,那时的我只能强压下怒意。就算心中再有不满,面对他们的时候也只能唯唯诺诺。

但郁闷却不是压住便会自己消失的。在持续的负面情绪积累下,我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极端,越来越有一种生无可恋的念头。

最终是在那群霸凌者将我堵在巷子里一顿殴打后,一人在远离家乡的城市念书,无处诉苦、无处求援的我萌生出了自杀的想法。

[与其被他们搞得声名俱毁生不如死,倒不如一了百了算了。]我是这样想的。

现在回想,这个气血上涌状态下作出的的不明智决定着实令人后怕。设身处地想想,我若是真自杀了,老家的阿母和姊姊得知消息,该是何等绝望。

但那时的我早已被郁闷压得无法思考,以至于这么显而易见的事竟全然意识不到。

不过,也正是这个不理智的决定,让我得以与那位先生相遇,让我这本该跌落谷底的人生重新有了起色。某种程度上,也能称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那是我决定去跳河自杀的当天。

在去往目的地的天桥上,我由于满心郁闷没有看路,不慎与一名路人撞了个满怀。

明明是我不看路导致的相撞,我应当是理亏的一方,可那时的我却抢在对方开口前破口大骂:“没长眼睛就赶紧去养只导盲犬,别一个人出来了,省得什么时候被车辆撞死!”

本以为我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那被我撞到的路人会回我一句“神经病”,而后自顾自离去,然而他却并没有这样。

那人只是相当平和地询问起了我的状态,语气中毫无愠怒的意味:“小哥你这是怎么了?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么?”

“我······”他如此平和,反倒搞得我有些不自在。我想要为自己的失礼向他道歉,但却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没事,你现在想要去做什么,[放心和我说吧]。”见我如此,那人轻笑一声,用宽慰的语气说道。

他的话语中似乎有着什么魔力,刚一说出口,回答的话语便无视我的意志,自己从嘴里蹦了出来:“我······准备去跳河。”

“嗯?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那人如此说道。

紧接着,我的嘴便自己回答了起来。无论是织子还是她手下的那群不良,又或者是班上那群冷漠的同学,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我的嘴都事无巨细地告知了那位先生,尽管其中有很多事我本不愿启齿。

而听完我的叙述后,那位先生也显得有点担忧起来。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敲击天桥护栏,平和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些许同情:“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我可不能坐视不管呐。”

一边说着,他一边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而随着他这一拍,原本积压心头让我喘不过气的郁闷立即有所缓和,紧接着,更有一种别样的飘然感从我的身体中涌出。

在我诧异他做了什么的时候,那位先生又一次悠悠开口,说起了我听不懂的话语:“我会在你身上设置一个暗示,[以后只要见到你的人都会对你言听计从],这样一来,你就相当于分得了我的一部分能力。

“若是他们再来霸凌你,就用这可以为所欲为的能力来回击吧。”

他的话语信息量太大,那时头脑还算不上清醒的我一时完全缓不过来。唯一能听懂的就只有最后一句——[我能用为所欲为的能力回击他们]。

不管怎样,这种状况对那时的我来说都太过天方夜谭了。我想要向那位先生追问,但他却自顾自拎起了被我撞翻在地的公文包,与我擦肩而过,继续自己原本的路程。

“先生你到底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只来得及向他追问这一句。

而那位先生则只是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道:“没啥,一个普通社员而已。总而言之,[小哥你现在就回自己的住处吧,别想着自杀了]。”

说完这句话,那位先生便汇入人潮之中,再也寻找不到身影。

尽管那位先生说的玄乎其乎,好似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但他劝告中不希望我自杀的心意我还是能够觉察到的。加上头脑清醒后仔细斟酌利害,那时的我最终放弃了自杀的想法。

只是,对于他说的“为所欲为的能力”,那时的我依然持一种怀疑态度——毕竟这种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并且我也没有去找人试验的想法,毕竟这种事若是贸然说出口却没有效果,那可就丢大人了。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无路可退,想必我是不会尝试的。

于是,这个尝试的机会就来了。

我被那位先生劝回家的第二天就是上学的日子,在那一天,那群霸凌的学生如期而至,一如既往地对我拳打脚踢,口头侮辱。

这些本已是家常便饭,我向来逆来顺受,些许皮肉之苦也不是不能忍受。然而那天的他们过足手上嘴上的瘾后,却又要求我去猥亵班上一名同样不太合群的女生。

毫无疑问,这也是织子的手笔,在不远处旁观的她那洋溢于表的笑意几乎明示了这一点。

或许她玩腻了我这个玩具,准备借这个机会彻底毁了我,然后将目标再转移到下一个人——我猜,就是那名他们要我猥亵的女生。

这种侮辱人格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忍受范围,几乎是本能反应地,一声怒骂自己从那时的我嘴里蹦了出来:“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混蛋也就只能欺负我了,有种的就去打你们的指使者,去打那个织子一耳光啊?”

这本来只是对霸凌者的无能狂怒,我甚至都做好了说完就被一拳打在脸上的准备。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那时的我的预料。

遭我这般怒骂,那名不良学生理所当然地愤怒了。但紧接着,他竟猛地转过身去,冲向了后方的织子,在对方有些错愕的目光中抬起手来,狠狠地在她那娇俏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你!”

这一突发状况织子自然没有预料到。她捂着自己的脸,愤怒瞪向了那名攻击她的不良。

而那名攻击她的不良同样是一脸迷茫。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也有些弄不清楚情况。

教室内的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巴掌而诧异不已,只有作为始作俑者的我第一时间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时的我立刻便联想到了那位先生有如胡言乱语的言论,想起了他所说的[给予我的能力]——让所有人对我都言听计从的能力。

虽然只有一瞬,但那时的我已经完全可以确认,自己的确使用出了这个能力。否则,那本来正在欺负我的不良绝不可能突然掉转矛头,去攻击他尊崇无比的织子。

[既然我能够命令不良,那么应该也可以·····]

怀着这样的想法,那时的我站起身来,指向织子厉声呵斥:“叫什么,你这母狗,给我做出和身份匹配的姿势!”

习惯了飞扬跋扈的织子显然也没想到我会忽然如此猖狂,她满面怒容地转向我,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还没等话语出口,她便突然四肢着地蹲坐下来,双腿弯曲撑住屁股,双臂伸直支撑于地面,如同字面意义上的[母狗]那样。

嘿,你能想象吗,她当时那副愤怒骤然转为惊愕的表情。时至今日我回想起来,依旧是如那时般舒畅愉悦。

“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了我!”

反应过来是我做了手脚以后,她朝我质问道。

她看向我的目光、以及质问我的语气都充满了愤怒,仿佛要将我撕碎,然而她的身体却不得不保持着这副如同犬类的滑稽姿势,二者冲突之下,更令我不禁捧腹大笑。

“你实在太聒噪了,要说话就学狗叫吧,哈哈哈。”

我如此说道,于是她本来还要继续说的话语便立即转为了清脆响亮的“汪”。

声音一出口,她就惊慌失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娇俏的脸上满是不解与茫然。

她试着张嘴,然而能发出的却只有不同语调的狗叫声,到最后只得闭上了嘴,只用那满是怨恨的目光看着我。

这一异变班上的同学们都看在眼里,只是由于事发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直到织子开始学狗叫,才有同学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向我询问:“次郎同学······这是······”

想来她们大约是害怕了,害怕我这个突然拥有了超乎常理的能力的被霸凌者。毕竟在这场针对我的霸凌中,她们虽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却也有间接通过冷漠和无视来为其推波助澜。

对于她们,我若说毫无怨言,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毕竟冤有头债有主,那时掌握的绝对主动权的我还是愿意对她们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大度。

于是我扯起嗓子,对在场除了织子的所有人作出了命令:“你们全部回到自己座位上,无视我和织子做的任何事。”

而后,一切的慌乱、惴恐都从班上的同学们脸上消失了,她们各自坐回自己的座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做起了各自原本在做的事。

——除了依然用蹲坐姿势坐在地上的织子。

见识到我所拥有的能力后,她看起来已然有些绝望,紧闭嘴唇不愿出声,可素来傲慢的性子却依旧让她保持着那凶狠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我。

“织子同学,被别人恶意针对的滋味如何啊?”

我伸手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能够只是我的脸,而后用玩味的语气询问道。

我不知道那时的她内心活动究竟如何,但像她这样跋扈惯了的人,应该是绝对接受不了被看不起的人踩在脚下的。

然而那又关我什么事呢?她利用自己的能力来指使其他人霸凌我,而我也只是同样使用自己的能力以牙还牙罢了。

况且·····

看着她那张娇俏漂亮的脸,那时的我有了更加绝妙的主意。

只是被我占据优势,她就如此气愤,那若是被她眼中的垃圾强迫性交,她又会怎么样呢。

那时的我这样想着,放开托起她下巴的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看见我露出肉棒,织子的目光顿时一滞。她的眼睛大大睁开,瞳孔紧缩,在瞬间表露出了极大的恐惧。

“汪······汪呜······”从她嘴里蹦出的狗叫声带上了明显的颤音。她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在那天第一次表现出了近乎祈求的态度。

可她之前也没有回应过我的祈求,不是么。

“来吧,张嘴。”我如此命令道。

随着这个命令的下达,她的嘴唇立即剧烈颤抖起来。主观意愿上,她不想要遵从我的命令,于是拼命控制嘴唇让它保持紧闭,但客观上,她的身体已完全被我掌控,对她的身体来说我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她根本不具备任何抗拒的权利。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尽管这个命令在一开始遭到了激烈地抵抗,但她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无视她眼中的抗拒、恐惧和威胁,我自顾自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垫在她停驻于口腔中的舌头上。

“开始吧,给我口交。”

于是她的嘴便自觉动了起来。整齐光洁的贝齿轻轻扣住我的肉棒,以精巧的力道稍加固定,施以些许压力,却不至于过分箍紧。随后她的舌头如同小蛇般活动起来,与我的肉棒亲密接触,舔弄之余不时轻点龟头,以增添些许情欲。

她的脑袋也随着口交的开始轻微前后摇晃,让嘴能够像活塞那样在我的肉棒上前后活动,而口水则适时地充当了这一运动的润滑剂。。

以同龄人来说,她的口交技巧未免掌握得太过优秀了。不过联想到她那所谓的“霸凌者女王”地位,又似乎没有那么稀奇。

“看来织子同学的地位并不是毫无代价就能得来的呢~”我装模作样地调侃,依然无视她已经有些黯淡下去的目光,“何必克制自己呢,随着口交获得逐渐增大的快感吧?”

由于嘴在被我占用,织子没办法作出任何表态,但她那主动开始配合扭动的身体,却已表明了她的答复。

随着口交的进行和身体扭动,些许绯红涌上了她的脸颊,而她嘴上的运动速度亦是随之猛增。

她深色漂亮的眸子越发迷离,连原先的愤怒憎恨也几近消散,只余下了粉红色的情欲,活脱脱一个放荡浪妇。

那时还是处男的我自然经不起她这番卖力侍奉,口交了没多久,我便感觉到精意上涌,当即向前一挺肉棒,在她嘴里放肆地射了起来。

射到一半,我又将还在喷发中的肉棒迅速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依旧没有停止口交命令的她立即探嘴去追寻我的肉棒,结果却被洒出的精液溅射在脸上,更有不少精液直接洒在她胸前的衣服上,为黑色的校服上衣染上了点点白浊。

做完这些后,我才停下了让她口交的命令。

明明只是进行口交,可她在停下命令后却像是脱力了一般趴倒在地,口中吞吐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凭空经历了一次高潮。

[想不到我的言语对她的身体控制程度竟能这么高。]看着掀开套裙后呈现在我眼前,被水渍打湿了一片的内裤,那时的我不由得感慨。随即又对她下达了新的命令:“现在,清醒过来。”

一般来说,陷入高潮中的人并不能只用一句话的工夫便清醒过来,但那时的她听到我这一命令后,却货真价实地做到了。

她已经涣散空茫的眸子在瞬间恢复了灵动,紧接着立即转为无比凶狠的模样。

在干咳几声试图将吞下的精液咳出无果后,她彻底被激怒,不再顾及形象地疯狂吠叫起来。

她娇俏的脸庞几乎完全扭曲,龇牙咧嘴仿佛被激怒的獒犬。我毫不怀疑,若不是我命令她身体不能动弹,她现在就能蹦到我身上,给我的脸抓到破相。

但她做不到,因为那时的我已具备了控制她每一寸身体、精神的能力,就连她此刻能表现出的这种愤怒态度,也只是因为在我的允许范围之内。

我若是乐意······

那时的我面对她这极其吓人的态度,只是随意拍了拍掌。

于是她脸上的一切愤怒、绯红都立即消失了。

她以非常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呈立正姿势站定,而后开口报告,声音如同机械合成一般毫无平仄:“织子零型情绪模拟测试完成,感谢您的使用。”

就是这么一回事,若是我乐意,随意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把自己的认知修改成机器人,将她的情绪全部否定为既定的程序。

“好了,关闭所有负面情绪模块,继续模拟[织子]。”

“明白。”

回答后,织子短暂地翻了一下白眼,随即再次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她的眸子中却没了任何愤怒或是怨恨,反而充斥着困惑和茫然。

她的记忆依然存在,也清楚自己在不情愿的状况下遭到了我的控制,被我强迫进行了口交——但这种时候究竟应该表达出什么情绪,被抹除了所有负面情绪的她却是无从想起了。

素来骄纵跋扈、尖酸刻薄的她,此时难得露出了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娇俏的脸庞在这表情的衬托下,一时竟显得有那么几分柔弱动人。

虽说我一直不喜欢她这个霸凌指使者,但我也不能不承认,那时的她的确有种难以拒绝的媚意。

“织子同学,我帮助你到达高潮,你应该感到喜悦并表示感激,不是么?”

装出一副不经意间提起的惊讶模样,我将错误的情绪使用方式传输给了织子。

如果她情绪认知健全,我说这种话她自然绝不会听进去,甚至还会用尖酸的语气嘲讽我是不是脑子有病。但此时她本就处于情感缺失不知所措的状态,得到一个想要的提示就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都不用我多加诱导,她便会主动用这提示来填补情感上的空缺。

“啊啊,是这样啊。非常感谢你让我高潮,次郎同学。”

果不其然,她吸收我抛给她的提示,朝我露出了一个相当甜美的微笑,甚至连道谢的话语都前所未有得柔和甜腻。

不过她在被消除了负面情绪后竟会表现出这种近乎性情大变的举动,倒是也有些超出了那时的我的意料。毕竟几乎所有同学认知里的织子都无外乎傲慢、恶趣味这几个形象,我也确实没有见过她向学校里的任何人露出这副模样——不论之前行为如何让人憎恶,那时的她都确实可以称得上有几分可爱。

“那么,织子同学,我能够和你做爱么?”

幸好我那时还没有忘记自己本来想做什么。趁着她态度变得缓和亲切,我提起了更加无理取闹的要求。

“呃······”她又一次卡壳了。

这里的情绪表达本该是愤怒,但无法想起这一情绪的她只能又一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困惑。

这次甚至都不需要我的引导,她自己的大脑根据先前我给予的思路发散,得出了荒谬的结论:“啊对了,你是想再次帮我到达高潮对吧,谢谢你,次郎同学。”

说完,她甚至还主动仰躺到自己的课桌上,一只手掀起裙子,另一只手则将自己的内裤主动除下,放在了座位边的椅子上。

现在想来,对那时的她来说,[表达愤怒]这一情绪应当是[表达喜悦和感谢]所覆盖了——所以她才会越是被提出无理要求被冒犯,却反而越是温柔主动。

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这么深。当时的我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她竟会如此主动,便立即上前,接下了她这香艳十足的邀请。

没有内裤和套裙的遮掩,她颇为粉嫩的肉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眼前。为了能够让我看得更清楚,她甚至用双手轻轻掰开了自己饱满丰厚臀肉,让藏于其中的窄缝能够更加明显。

她都已经主动到了这种地步,我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婆妈,直接挺起肉棒,将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对准那道诱人的窄缝刺了进去。

先前给她的快感增长命令让她流了不少淫液,有这些淫液充当润滑剂,我的肉棒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便被她的肉穴“吸”了进去。

随即,我便被进入她肉穴内部后的奇异感受深深震撼到了。

我本以为像她这样的“交际花”,应该早就跟其他学生做爱无数次,被那些人干得异常松弛才是,却没想到这一深入竟是紧致非凡,一如其外观上的粉嫩。

在我插入后,她肉穴内的肉壁便像是长了吸盘一样,紧紧贴合在了我的肉棒上。奇异的按压与摩擦刺激着我的肉棒,恰到好处的痛感不会让人难以忍受,反倒更加增添性欲。

我试着再往内挺进几分,这肉穴便如同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般,配合着稍稍放开,让我能够更加自由地进出。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不出所料不是处女,没能体会到拿下对方初夜的额外畅快感。但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那时的我也算不上不在意。

在她或有意或无意的配合下,我的肉棒得以自如抽插,轻而易举地来回撞击她的肉穴深处,一时间淫液飞溅,格外淫糜。

这次织子不像口交时那样有所抗拒,因而随着红晕再次爬上脸颊,她也很快进入了状态。断断续续的轻吟从她唇间吐出,架在我肩头的双腿肌肉越发绷直。她的整个身体都进入了一种绷紧且微微颤抖的状态,绯红亦是随之爬遍全身,引出些许汗珠。

眼神逐渐迷离后,她甚至还伸出双手揽住我的脖颈,像热恋中的爱人那样下按,让我与她亲密接吻,而我自然是满足了她。

——这副主动的模样,谁能想得到那天一开始,她还是巴不得杀了我的态度呢?

那时的我品鉴着探入口中的柔软香舌,不禁有些感慨,随即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

有她竭力配合做爱,我没多久便感觉精意上涌,濒临极限。

于是我用全身的力气将肉棒推进到她肉穴的最深处,肆意喷发开来。

一股股精液被我推进她的肉穴深处,而她则是下体猛地紧缩,喷出一股淫液以作回应。

等到射精完成,我将肉棒从她肉穴中抽出,些许白浊混杂着淫液被我一同带出,在她的身下汇成一滩,课桌上一时间到处狼藉。

然而她却心满意足地笑了,尽管已经有些气息不稳,全身如同半熟的虾子一般透露出浅粉的光泽,她还是相当努力地对我道了谢——并且没有任何歪曲,而是货真价实地由于喜悦而发起致谢。

能够看到原本身为霸凌者的织子倒在我身下,甚至还要在歪曲的认知下对我的强奸表示致谢,这件事每每回味,都是那么其乐无穷。

如果不是午休恰在那时结束,下午第一堂课的任课老师走进来正好看见了我和织子做爱的这一幕的话,或许那天我还有兴致再陪织子做一次。

但那名老师的质疑声实在太过刺耳了,刺耳到我大为扫兴,放弃了这个想法。

只是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却并不代表我就准备这样放过织子了。她给我带来的郁闷和愤怒,我还远没有清算完。

所以那时的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同学们,本节课老师有些急事,将由助理机器人代替上课。”

抛下这样的一句话,本来已经站上讲台的老师突然收拾起了讲义,形色匆匆地跑出了教室。而后,所谓的“助理机器人”代替他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当然是我的手笔,也正是那天的我留给织子的第二场大戏。

修改老师的认知让他说完该说的话立即走人并非难事,而这所谓的助理机器人,自然便是织子。

“各位好,我是代理藤田老师上课的助理机器人。”

她迈着相当固定频率的步伐走上讲台,用平静无比且每个字间有所停顿的声音朝所有同学说道,光看表现倒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由于我没有特意操控其他同学的意识,他们中理所当然地有人发现了异状,发起提问:“可你不是织子吗?”

“不,我是,织子零型。”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生硬,轻描淡写地否认了自己作为人的尊严。

“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又有人追问道。

是的,在让织子上去之前,我让她脱掉了自己的所有衣物,用一丝不挂的姿态站上讲台。而这样一来,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那对丰厚的巨乳便如同水球一般弹动不止,媚意十足。

“因为,我是机器人,不需要穿衣服。”

她的回答依然荒谬不已,但班上的同学在我设定的[不会怀疑]基本前提下也没有继续追问。

又解答了几个诸如“为什么会长得和织子一模一样”“为什么会成为老师的助理机器人”的问题后,织子朝所有同学拍了拍手,相当认真地说道:“好了,现在,该开始上课了。”

“那么,该上什么课呢?”这句话是我说的,为的是引出织子接下来的话语。

“生理认知课。”

此话一出,教室内顿时一阵哗然,不少同学立即开始窃窃私语。

那时的我有意没有让其他同学变得迟钝,就是为了营造出这种效果。

然而织子却像是没有察觉到氛围的变化,自顾自开始了“讲课”。

她先是托起自己胸前那对巨乳,象征性地捏了两把,手指深深勒入柔软的乳肉,而后缓缓开口:“这是乳房,位于胸大肌和胸肌筋膜表面,左右成对出现,主要生理用途为哺乳,可参与性活动。”

“在性交中,可以触碰、爱抚乳房来增加性欲,在刺激下乳头会勃起。”

说着,她像是挑逗似的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乳头,手指摩挲着边缘,轻轻按捏、松开。

随着这番活动,她的乳头挺立起来,有若两枚圆润的红豆,淡淡红晕渲染在她白皙的胸脯上,随着她按出的乳波轻轻晃荡,淫糜十足。

然而下方的其他同学却是更嘈杂了,原因无他,只因这所谓的“生理课”根本不在课表上,织子她始终都是在自说自话。

但织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演示完如何让乳头挺立起来后,又双手按住双乳两侧,将两瓣乳肉挤压到了中间,只留下一道不宽的沟壑。

而后她低下了头,张嘴在双乳中间吮吸起来,尽管那里空无一物。一边吮吸着,她还一边进行着解说:“将男性的阴茎夹在中间,控制两侧的手来上下推动,这样就可以进行乳交。如果需要,可以用嘴进行吮吸,同时用舌头舔舐顶端。”

说完这些后,她也不管其他人反响如何,顺势放开撑住双乳的手,放任那对柔软的尤物弹动,转而身体微侧,高抬起一条腿,足尖半点在讲台上。

这样一来,她没有遮掩的下半身便展示在了班上所有人的眼前,光洁无毛的肉穴微微外翻,透露出诱人的粉红。

一些比较女生当即便低下了头,不愿再看她。而她则依然毫无察觉,自顾自地伸出手,指向自己的肉穴。

“接下来我会介绍女性的外生殖器。这是阴阜。这是阴唇。这是阴蒂······”

每说到一个部位,她便会指向对应位置,遇到比较靠内的,她甚至还会用另一只手辅助着翻开,以方便所有人都能看得到。

“阴阜在性交中起到脂肪垫的作用,可以有效降低男上式性交体位的冲击。”

说着,她甚至模拟了一下男上式体位的姿势。

“阴唇分为大阴唇和小阴唇,其中大阴唇下存在特殊汗腺,可以散发出吸引、诱导异性的气味。充血后更可以作为弹簧垫将阴茎推入阴道。”

象征性地在阴唇周围比划一阵后,她指向了深处的阴蒂:“然后是阴蒂。阴蒂是唯一只与性欲激发和性感受有关的器官,唯一的生理作用只有激发性欲和快感。

“所以,只需要把手伸进去,挑逗阴蒂,就可以获得性快感,这也就是俗称的‘自慰’。接下来我将会演示如何进行自慰。”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