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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望:恶兽,2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5740 ℃

“呃!”虚弱的虎兇眉头紧皱,在严安眼里,却是不够痛苦的表现。

于是这瘦小的人类抓住套好的乳环向后使劲拉扯,弄得乳头连带胸肌变形不说,红色的血液从白色毛发中淌下,又色情又血腥。

“呃啊啊啊!”咬紧牙关,脑袋后仰的虎兽人疼得脖颈处数根青筋暴起,因为痛苦变得狰狞的虎脸更是恶狠狠地盯着严安,恨不得将其大碎八块!

“嗯?还有力气瞪我?很好!”松开乳环,从凳子上跳下的严安开始不停地翻找刑具,在接连的折磨下,虎兇不得不承认他开始有点后悔被抓了。

那是两块木制的长方形夹板,木板中心处挖有圆孔,几根粗长的绳索从孔洞中穿过,随着严安的拉扯,夹板随之夹紧,放在中间的苹果数秒后被夹得四分五裂,汁水迸溅。

“最后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盯上我!”严安威胁的意图很明显,然而虎兇却是默默绷紧腹肌,双腿努力地闭拢。

“好。我就喜欢啃硬骨头!”这虎兽人摆明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安也不再犹豫,掏出小刀割开对方的墨绿工装裤,“操,这么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覆满白毛且圆硕无比的巨大雄囊,两粒睾丸约莫拳头大小,摸起来又热又软,沉甸甸的手感更是让严安爱不释手。

再往上看,软垂的肉红色虎屌又大又粗,严安双手去捧才堪堪将其握住,指粗的虬结青筋在屌身上左扭右爬,一直蔓延到黑红的椭圆形肉冠。

虽然生殖器还保持着人类该有的模样,但冠状沟下数排密集的短小肉刺,还是显得极为猎奇恐怖。

眼前这大老虎好像数日没有清洗过下体,严安刚想靠近仔细观察,一股腥臊的雄性热气直钻鼻孔,熏得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性欲又起了反应。

这世上哪有对着仇人发情的道理。

为了避免再次出糗,严安快速地套好夹板,将两粒毛茸茸的虎蛋卡在里面,感受到睾丸被压迫的虎兇疯狂抖动,试图将这虐蛋的刑具从身上甩下去。

严安最喜欢欣赏兽人不甘心的挣扎,那种随心所欲掌控对方的征服感,简直让他嗨到不行!

“扭啊!再大点力!”得亏夹板设计的够巧妙,其木板的里侧上下皆有特制的木刺凸起,在收紧夹蛋的同时卡住囊袋,不让它从里面滑出去。

可虎兽人就惨了,雄性最脆弱的部位被夹板越夹越紧,在巨大痛苦的支配下,五感中的触感无限放大,睾丸被同时上下挤压的那种感觉疼到几乎窒息!

“呃!”疼到胸膛快速起伏的虎兇全身冒汗,野性粗犷的毛茸虎脸怒目圆睁,健硕的四肢青筋爆出,虎掌更是不停抓挠身后的大树树干,弄得干枯的树皮满地都是。

“操你妈的,还嫌老子家里不够脏?”听到挠树的声音,严安侧身一看,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虎兽人的脸上。

与此同时,手中绷直的绳索被他再次拽紧,无尽地痛苦从卡嵌的虎蛋蔓延至整个腹腔,阵阵眩晕的感觉让虎兇眼前一黑,差点没忍住开口求饶。

“挺能抗啊,那试试这个。”

将绳索绑在泳池旁边的扶梯上,严安转身从刑具里又掏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的铁棒,悄悄捏在手里试了试,眼前虎兽人的阳具竟比棒身还粗上一圈不止。

“来啦!!”

严安的手臂高高抬起,再全力抡下,坚硬的铁棒打在厚实的腹肌上,如同砸中一堵肉墙发出沉闷的响声,“砰!”

“呃啊!!!”

瞧见虎兽人露出扭曲的痛苦表情,得到满足的严安继续挥动铁棒,接连不断地敲打着虎兇性感诱人的腹肌。

相比虐蛋,虐腹还在虎兽人的承受范围内,默默忍耐的虎兇咬紧牙齿,将全身力气汇聚腹部抵抗捶打。

严安见状,抬脚踩在绷直的绳索上,本就用力咬合的夹板再次缩紧,将原本硕大的虎蛋彻底挤压成椭圆形状。

“哼!”告诉自己不能功亏一篑的虎兇涨红了脸,脖颈额头青筋暴出,连那凶狠的虎目都布满了血丝,可严安却露出兴奋的变态笑容,握紧铁棒尾柄一棍接着一棍猛砸。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度秒如年的虎兇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腹部的剧痛就好像有千万把利刃在绞烂内脏,在严安不间断地虐打下,原本饱满的腹肌彻底变形下陷。

漫长的刑罚还未结束,虎兽人突然大脑袋一垂晕死过去,每当严安敲击他的腹部时,还是能疼得那彪壮虎躯不停颤抖。

解开夹板,毛茸茸的湿润虎蛋满是青黑色的淤痕,用力一捏,绑在树干上的虎兇发出如濒死野兽般地低吼。

“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再陪你慢慢玩。”

冲完澡,身心愉悦的严安躺在床上,刚滑动小蓝鸟点赞几张肌肉猛男的照片,窗外明亮的闪电劈裂黑黢黢的天空,紧接着密集的雨滴悉数砸在玻璃上。

“啧,又是该死的雨天。”面色烦闷的严安随意一瞥,扫见那半死不活的虎兽人还绑在树干上时,嘴里嗤笑一声,真给你劈死算你运气好。

深夜一点,透出光亮的落地窗终于熄灯恢复寂静。

抬头眯眼观察的虎兇明白时机已到,张开满是鲜血的尖牙,露出提前藏好的玻璃碎片,“噗!”

扭头一吐,带着肉垫的宽大虎掌牢牢抓住玻璃碎片,第一根麻绳费了老大劲才割开,解放右手后,事情开始变得简单起来。

“妈的,下手还挺狠。”扯掉胸口的乳环,嗓音低沉厚重的虎兽人扭动酸涩的脖颈和手腕。

身体各处,尤其是下体的疼痛仍让他心有余悸,这招棋虽险,但还好最后达成了目的。

骗走了那头憨牛,也终于能好好发泄一下。

“小安......小安?”

“叔叔的大肉棒好不好吃?”纷乱的梦境中,严安幼小的身躯被看不清样貌的怪物压在身下,窗外雨滴“啪啪啪”响个不停,沉闷的雷鸣伴随重物撞击门扉的声音反复响起。

“虎......快停下,他还只是个......”

熟悉的怒吼从远处飘来,严安伸长脖子想要去看,却被身上的怪物更加用力地束缚,下体的疼痛则是永无止境地蔓延,“爷爷,小安好疼,呜呜呜,爷爷救我......”

伴随一声枪响,整间房屋陡然变成血红色,慈眉善目的白云田和几名女护士带着安抚的笑容,“别怕,爷爷在这。没事了,他被......”

正当一切回归温馨的时候,房间里的血色却愈发浓重,刚刚还满是笑容的白云田陡然扭曲崩坏,毛茸茸的兔脸开始腐烂,无数蛆虫从里面钻出,“严安,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被恐惧填满的严安想要逃离,双手向后爬动却摸了一手的鲜血,就像几年前,他失手砸死对方的那个夜晚,“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杀我?为什么!”

“小安,别跑......来叔叔这,叔叔会让你很舒服的!”血红的房间开始腐败,看不清面目的怪物从黑暗中奔来,严安起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田干枯的手掌抓住脚腕无法挣脱。

“不要!不啊啊啊!”

猛然惊醒的严安满身是汗,窗外“轰隆”的声音愈发响亮,如同梦境中的景象,让他感到窒息恐惧。

可更让他遍体生寒的是,黑暗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正趴在他的正上方,用闪烁绿光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小安,好久不见。”

伴随明亮的闪电划破天际,虎兽人那张毛茸茸的凶恶虎脸挂着狰狞的笑容,闯入严安惊恐的视线中,脑海里永远无法看清面容的怪物渐渐与眼前的刀疤虎脸重合。

“怎么?我听说,你不是失忆了吗?瞧你这样子,是想起叔叔了?”

歪着脑袋的庞大虎首缓缓靠近,不少鲜血从他牙缝中流出,弄得嘴角以及下巴上的络腮胡到处都是铁锈味,“你......你到底是谁!”

“原来没认出来啊。没事,叔叔会让你想起来的。”略带遗憾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温热的呼吸触及脖颈,异样的感觉让严安全身鸡皮疙瘩浮起。

“离我远点!”

严安二话不说,抬肘直接撞在对方的虎脸上,接着转身从枕头下摸出手枪,刚想打开保险就被虎兇的大手牢牢抓住枪身,“不错,现在的小安更让叔叔心动呢。”

随着彪壮虎兽人的臂膀发力,冰冷的枪身竟生生让他捏得变了形状,被震惊的严安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对方单手擒拿,抓住下颚的同时迫使他强行张嘴。

“呜呜!”宽大厚实的虎舌粗暴地闯入,携带着中年雄性独有的烟臭和血腥味,强势且霸道地舔弄着口腔。

被迫舌吻的严安起初很是抗拒,可舌头还未来得及阻拦就被对方缠上,有着大片络腮胡的毛茸虎嘴紧贴他粉嫩的薄唇,没过多久,情难自控的低哼声从两人的鼻翼间传出。

见严安开始顺从,虎兇伸出手掌钻进他的睡衣,温热的肉垫滑过胸口,顺着精壮的腰腹一路向下,直到抓着软滑的臀部又揉又捏。

对于虎兇这种糙老爷们来说,经常不洗澡已是家常便饭,毕竟打理毛发是一件很麻烦很闹心的事情。

在负距离的接触下,浓郁的汗臭和雄性体味熏得严安脑子晕胀,下意识顺着嘴里的吸力,不由自主地将身子靠上去不说,连舌头都主动送进了那满是利齿的虎嘴里。

虎兇当然不会放过投怀送抱的严安,肌肉虬结的臂膀扯裂睡裤,在昏暗的光线中,那恶虎的大手沿着饱满的臀部反复抚弄,“这么多年不见,有没有想叔叔的大肉棒?”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萦绕,严安强忍私处的瘙痒和渴望,扭头不去看他。

笑眯眯的虎兇见他不回应,指腹上的肉垫轻抚后穴,甚至顺着流出的黏液故意深入反复扣挖穴肉,弄得本就黏糊糊的臀缝更加湿腻不堪,“还是以前的小安好,吵着闹着要吃叔叔的大肉棒。”

“闭嘴,你个恋童的死变态!”严安抬腿欲踹,却被身前的恶虎牢牢抓住,带有肉垫的手掌从大腿内侧一路摸向脚腕,“怎么会呢?叔叔爱的只有你,也永远只爱你一个。”

望着含情脉脉的虎兽人,严安心中只觉无比恶心,眼瞅对方又要亲上来,他假意装作顺从的模样,待那大盘子虎脸贴近时,直接张嘴恶狠狠地咬在湿润的鼻头上。

“嗷吼!!!”疼到低吼的虎兇下意识抬手,锐利的尖爪从指缝中弹出,裹挟强劲的力道呼啸着拍向严安。

脑浆飞迸的惨剧即将上演,就在此时虎兇一个急停,手掌转向打在床头的软垫木板上。

使出吃奶力气的严安像条疯狗似的,哪怕虎兽人的鼻子被他咬得鲜血直流也不松口,同时双手握拳不停击打对方的要害,也就是那只受过伤的左眼,“给老子下来!你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是吧?”

刚刚还温情似水的虎兽人面露嗜血的凶恶之相,只见他猛地将严安从身上拽脱,反捆其双手后脱下满是泥点的墨绿工作裤,露出依稀可见淤血的白绒虎蛋,以及笔直矗立的肉红色虎屌。

鼓胀的青筋如盘龙般旋转而上,亮晶晶的圆硕龟头,以及拇指宽的马眼黏液直冒,其雄伟壮观的屌身比寻常人臂膀还粗。

对比严安软耷在胯间的肉虫,这根粗阔的虎屌可谓是壮汉迎战幼童,轻松便将其碾压。

“既然你喜欢来硬的,那老子也就不客气了!”望着神态语气彻底转变的虎兇,终于知道害怕的严安开始摇头求饶,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粗暴地对待。

雷光再现。

四肢肌肉虬结,体格雄壮威猛的虎兽人如山涧野兽,端得是吓人粗莽。

毛茸茸的大脑袋带着急躁的心情在严安的私密处拱来拱去,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其胯下那根肉刺勃发的狰狞阳具。

每当粗硕的屌身刮蹭在皮肤上时,严安总会惊恐地夹紧臀部,生怕这恶虎一言不合便霸王硬上弓,“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求求你......不要!”

严安自以为严密的防守,在虎兇粗鲁的蛮力下不堪一击,就连脚掌也被那恶虎抓在手里舔了又舔,没一寸干净的地方。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双腿使劲踢蹬的严安疯狂扭动身体,可除了累到自己以外,对虎兇毫无影响。

挣扎间,那根极度夸张的巨型虎屌离屁股越来越近,甚至还未碰到那圆硕的龟头,严安就已经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直逼后穴。

想要合拢双腿的严安却发现右腿被毛茸茸的虎尾缠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彪壮的虎兽人,将布满肉刺的虎屌硬生生插入臀缝之中。

“不。。。不要啊啊啊!!”

紧闭的肉褶被完全撑开,随着虎兇挺腰深入,撕裂的疼痛感使得严安如渴死的鱼儿般奋力挣扎。

然而他的那点力气,在虎兽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虎掌牢牢按住严安的腰身,粗大虎屌毫不怜惜地暴力捅入,直至大半截屌身隐入肠道,在平坦的腹部撑出高耸的轮廓才罢休。

“这么久没见,小骚逼居然都塞不下了。。。老子真是恨不得立马操死你!”话音刚落,面带笑容的虎兽人开始晃动腹肌,胯间淫根在他的驱动下,二话不说抵着紧窄的小穴便是一顿猛肏。

单刀直入的性交方式实在是过于粗暴,尤其当那尖锐的肉刺倒卷着吸附刮弄肠壁的时候,差点把严安的三魂七魄都给操散。

“停,停下啊啊啊!”

细长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如发情猛兽的虎兇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双手搂着严安的腰腹大开大合地奸弄,粗硕虎屌时而深入幽穴,时而又粗蛮地插进抽出,操逼姿势突出一个残暴凶狠。

“小骚货,爽不爽?老子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变......死变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望着左腿乱蹬乱踢的严安,虎兽人反倒咧嘴露出亢奋的表情,对方越是挣扎,他越觉得满足刺激。

肌肉虬结的宽大臂膀将严安摁在胯下,八块毛茸茸的健硕腹肌疯狂顶撞,好似恨不得将整根虎屌连同睾丸全部操进那湿嫩黏滑的耻缝中。

随着虎兇肏屄的力度再次加大,那激烈的冲撞将实木的大床摇得嘎吱作响,可怜的严安就像被恶虎捕获的猎物,在这绝对体型和力量的差距下,只能任由那根硕大到骇人的肉刺虎屌在身体里恣意驰骋。

与羞愤欲死的严安不同,被反复操弄的肉穴率先舍弃贞操,当身上彪壮兽人唆使虎屌如打桩机器般猛插猛捣时,粉嫩的骚尻反而主动上前裹吸滚烫的屌身,如娼妓般放浪至极地吞咽。

察觉身体起了反应的严安紧咬嘴唇,不敢与虎兇对视,望着脸颊绯红的人类,恶虎耸动下体操得又重又深,圆硕的大龟头在甬道里左戳右磨,时不时还故意挑逗顶撞那敏感的凸起,惹得身下小家伙发出断断续续地低哼声。

“爽就尽管叫出来,老子的大鸡巴专治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婊子!!!”

用恶劣语气戳破严安的羞耻心后,虎兽人胯下淫根开始更加蛮横地抽送,桃粉色的肠肉吸附在茎身上,甚至清晰可见层层翻开的肉刺卡在里面,在一次次地翻入卷出中融为一体。

更让严安觉得丢脸的是,本来疲软的阳具在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刺激下居然不受控制地勃起,“嘴上说着停下,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平时没少用假屌捅屁眼吧?”

“不,不是这样的!唔唔!”下意识想反驳的严安被虎兇低头吻住,对方粗厚的舌头强硬地伸入嘴中搅动,同时加快粗硕虎屌的操穴速度,操得两人的结合处全是“咕叽咕叽”的挤压声。

随着时间递进,令人面红耳赤的舌吻画面愈发激烈,从鼻翼发出的“嗯嗯”哼声也愈发响亮,一人一虎互不相让,不断吮吸占有对方的味道。

“成熟的果实尝起来就是美味。”抬起宽大虎首的兽人跪在床尾,比寻常男性粗大两倍不止的阳具竭力钻弄,搅得严安的肉屄反复抽搐收缩,彷如有万千小嘴咬住龟头来回吮吸。

差点被夹出精的虎兇深吸一口气,魁梧雄壮的伟岸兽躯青筋暴起,肌肉虬结的粗大臂膀压着严安的双腿拉成一字型,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地爆插猛捅,“小骚货,夹得比以前还紧了,是不是就等着老子的大鸡巴操爽你?”

“不,不啊啊啊...嗯啊啊啊,慢点,太深了...”严安越是嘴硬,虎兇操得越是凶狠粗暴,毛茸茸的腹肌撞得他身体来回摇晃,浓须密布的虎嘴低头咬住胸部,舌尖围着乳晕旋转舔弄。

“别舔!别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呻吟出声的严安双手试图推开虎兽人的毛绒脑袋,可哪怕使出吃奶的力气,或是扯脸揪耳等下三滥招式,都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空荡的房间里,两人耻骨剧烈碰撞,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那根深入后穴作恶的粗硕虎屌抽插了数百下不止,大量的前列腺液被操得下泄流出,浸得那如铜浇铁铸的坚硬屌身油光水亮。

随着滚烫阳具与敏感穴肉纠缠的动作愈发激烈,圆硕龟头摩擦肠壁的巨大快感爽得严安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急躁好色的恶虎边操边亲吻他的胸口,脖颈,嘬得白嫩的皮肤上满是红色的印迹。

“小骚货,跪好!”由躺姿转变为跪姿的严安背对虎兇,双臂被绳索牢牢捆在后腰处,重新抽屌入洞的虎兽人跪坐在他的正后方,两人的私密处紧贴在一起,中间依靠虎屌相连。

随着虎兇再次发力,那根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的巨大虎屌不断进出,在湿热紧窄的肉洞里尽情猛攻,直至严安的屁眼彻底变成他胯下淫根的形状。

“太快了,慢点啊啊...求你...啊啊啊!”心口不一的严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滑嫩后穴更是狠狠地绞弄雄壮之物,那根极粗极硬的虎屌将肠道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深入都会恰好顶撞在前列腺上。

听着怀中骚货欲拒还迎地浪叫,虎兇操得越来越狠,粗硕虎屌猛捅爆插,抵着最深处柔软的凸起全力肏弄,时不时带出一股股淫水,在飞速的交媾下溅得到处都是。

“嗯啊啊,太深......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啊!”严安简直快被身后的威猛虎兽人活生生操死,仰着脑袋乱叫乱扭,虎兇扳过他的俊脸吻在薄唇上,粗硕如烙铁的滚烫巨根一下下刺入股缝中,将收缩的湿润甬道撑大,撞得前列腺痉挛抽搐。

欲火烧得越来越旺,被虎兇禁锢在怀里的严安自暴自弃地晃动臀部,竟是开始配合起身后虎兽人的奸淫。

从他们粗莽性交的后方望去,那根硕大的虎屌居然又膨胀了几分,操得严安的后穴像极了鸡巴套子。

随着肏逼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腰眼子酸涨的虎兇自知到了极限,俯低彪壮的虎躯压着严安进入最后的讨伐战。

白嫩的臀部被强健有力的腹肌撞得通红,连绵不绝的交媾声夹杂着荡漾的水声从其腹部传出,虎兇的呼吸频率越是急促沉重,那深嵌体内的粗硕虎屌便操得越发狠戾快速。

反复排泄异物的快感自穴内升腾,沿着脊椎蹿上四肢百骸,“太快,太快了呀啊啊......出了,要出来了!”

“没用的废物,这才操了多久就憋不住了?”数百斤的兽躯压在严安身上,虎兽人一边用言语羞辱他,一边急速抽送虎屌,屌身如饿极的淫兽狂操那敏感的内壁。

令人发疯的快感自前列腺上汹涌而出,可怕的失禁感漫布全身,想要挣扎却招来虎兇又急又狠地奸弄,“不...这样下去,要被操尿...”

澎湃的尿意愈发明显,沉迷活塞运动的圆硕龟头偏偏追着前列腺反复顶撞,黏糊糊的脏臭生殖器与敏感的黏膜肉道强力地摩擦着,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要,要出了!真的忍不住了!!......呃啊啊啊啊!”在发出激昂浪叫的同时,严安的腹部被粗硕虎屌顶起高耸的轮廓。

吞入整根淫物的甬道开始痉挛起来,大量的黏液不要钱似地喷出,弄得毛茸茸的虎蛋尽是腥臊味。

与此同时,那根屈服于快感的肉屌也没有闲着,汩汩清澈的尿液自马眼中喷出,浇得身下床单湿热一大片。

潮吹后的肉屄如嗷嗷待哺的小嘴,死命地吮吸着粗大虎屌,希冀能获得更多更深层次的高潮快感。

“骚逼玩意,被老子操尿还不满足?居然还敢发骚勾引老子的大鸡巴?”恶毒的话语从虎兇的嘴中流出,导致严安性高潮的虎屌再次大力抽送,不间断地冲击着前列腺。

“嗯啊啊...不要,那里才泄过啊啊啊啊啊...”以往自慰一次就会停手的严安,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的连续奸淫。

还没从绝顶快感中恢复的骚肉,被粗硕虎屌一下接着一下凶狠地撞击着,每次涌上身体和脑海的,是想象不出,无法言喻的极致快乐。

“要坏,身体要坏掉了!嗯啊啊,操得太用力了!!”刚刚才高潮过的要害部位受到如此猛烈的肏弄,令人癫狂的快感止不住地漫出,在无法忍受的舒爽愉悦感中,死去活来的严安一边发出尖叫,一边扭动精壮的腰腹迎合着上方虎屌的爆插。

“坏掉岂不是更好,老子可以把你拴在床边,日日夜夜操你,多方便。”嗓音低沉的恶虎咬住严安的耳垂,如魔鬼般引诱着对方。

严安仅剩的理智在不停地警告自己,身体却在屈服过一次后,开始幻想起那日夜性交的淫乱画面,饱尝高潮快感的下贱肉穴,已经对那根带来幸福的粗硕虎屌毫无抵抗力了。

【严安,兽人是你最恨最厌恶的下贱种族,你别忘......啊啊啊,好爽!】

【...不要,不要顶那里...好爽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会...】

欲望愈发浓烈的严安再也无法自控,脑袋里的淫念更是喷涌而出:想被下贱的兽人用臭鸡巴操到高潮!想被这个变态畜生内射啊啊啊!!

经历过被粗硕虎屌操上高潮的销魂快感,即使不想再次上演屈辱的画面,下体也还是会被虎兽人轻而易举地玩到射精的边缘。

这是他自小被虎兇埋藏在身体里,只待重新唤醒的淫贱本能。

“是的。你就是天生的荡妇!欠操的婊子!!只配在老子的胯下发骚!!!”

好似有读心术的虎兇察觉了严安的动摇,宽阔的兽躯汇聚气力大开大合地冲撞前列腺,同时低下毛茸茸的虎首,用湿热的厚舌来回舔舐耳廓,“承认吧,你明明就很爽对不对?我们都是一类人,无须压抑自己,尽情的宣泄出来吧!”

“不,不啊啊啊...可是好爽,好爽啊啊啊...”

“又要...又要射了...大鸡巴好粗好棒,骚屄要被操烂了!”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再骚一点,再下贱一点!!哈哈哈!!!”神情疯狂的虎兇得意大笑,抓着严安的双腿摆成M形状,粗硕虎屌毫不惜力地猛抽猛送。

平日性欲过剩的身体,幻想过无数性爱画面的身体彻底沉沦了。

“好爽......叔叔的大鸡巴好爽,嗯啊啊啊,太舒服了!”身体翻面朝上的严安双腿死死夹住虎兇的腰腹,全身在极致的快感中上下沉浮,意识如笼罩在甜蜜的云雾中一样,溶化了所有思绪仅存射精的想法。

“真乖,看看这下贱的表情,这才是叔叔的小安嘛。”刚解开捆绑严安手臂的绳索,这高潮两次的骚货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虎兽人的嘴唇。

淫乱不堪的私密处挂满了白液,粗硕的虎屌好似不知疲倦,以极为惊人的高速频率抽送,完全没有节奏变化,就是用最强最猛的力道征服着肉尻。

“嗯啊,好粗...叔叔的大鸡巴好棒,好厉害啊啊啊...”激烈的肏逼动作极具压迫性,粗硬的淫根在突进中给予严安无上销魂的淫悦感。

尤其是虎兇身上烫得吓人的体温,几乎快把严安融化,毛绒厚实的硕大胸肌贴在胸口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果是普通人类,早就被肏死了吧。

浑身大汗,青筋暴凸的彪壮虎兽人再次提速,也不控制力道,抱着将身下骚货肏坏的念头胡乱蛮干,肏得本就合不拢的肉穴如泄洪似的,淫水四溅,浪汁狂喷。

“太棒了!太爽了!!就是这样,和我一起沉沦,坠落欲望的深渊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遍体黏液,青筋肿胀的粗硕虎屌如发疯的淫兽癫狂,粗暴地抽插着。

不光是淫水,它凶猛的气势好似要连同严安一起吞下!

柔软的肉壁被拉拽着,敏感的前列腺被撞得一塌糊涂,面对在体内穿梭的,令人恨不得撕裂皮肤捧在手心亲吻的深刻肉悦,严安拼命抓挠着虎兽人的背肌和黄黑色的毛发,爽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啊啊啊,又被顶穿了......好厉害,屁眼要被大鸡巴操到升天了呀啊啊啊啊啊啊!!!”濒临高潮而痉挛着的肠道深处,圆硕龟头进一步地责备着前列腺,粗硕的屌身反复地插了拔,拔了插,让侵占灵魂的快感不断升级。

奋力操干数千下后,被压在腹肌下的白嫩臀部陡然挺起,鲜榨的淫水浓稠热烈,浇在虎兽人的虎屌上引爆射精的欲望。

“欠操的烂货,接好老子的种精!”伴随压抑地嘶吼,垂在虎兇胯间的白色雄囊猛地一缩,无数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严安腹部,撑得其平坦的肚皮如怀孕般鼓起。

被内射的严安脑袋混沌一片,满是汗水的苍白脸颊埋在枕头里,涣散的瞳孔看着窗外雨滴洒落,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梦中的那个夜晚。

“轰隆隆———!!!”

雨幕再次加大,虎兇贴上来粗暴地吻住他,舌头闯入口腔恣意搅动。

严安无意识地配合对方,与那湿黏的虎舌纠缠吮吸,直到脸颊泛红那虎兽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看着身下疑惑不解的瘦弱青年,虎兇先是咧嘴轻笑,随后仰头大笑,“哈哈哈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在孤儿院见到你那一刻,我就决定要毁掉你!”回想记忆中那个聪明伶俐,总是带着阳光笑容的乖巧男孩,虎兇胯下的粗长肉屌再次勃挺起来。

“没错!我就是烂人,是来自腐臭深渊的怪物!我要把你拖下水,让你在这暗无天日的深渊中永远陪着我!”

虎兽人几乎是用狰狞且病态的表情笑着说完这些话语,看着严安那难以置信的模样,恶从心起的他再度火上浇油:“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我不但毁了你,还收获了惊喜!你居然亲手杀了白云田那个老东西!太好玩了,太有趣了!”望着疯狂大笑的虎兇,严安心中的恐惧和过往的痛苦交错浮现。

想起来了,他都想起来了。

“所以,孤儿院的那天晚上你是故意伤害我的,对吗?”眼含泪光的严安不肯相信,这个经常来孤儿院帮工的虎叔叔居然是反人类的精神变态。

“哈哈,不然呢?”恢复凶狠神色的虎兇捏住严安的脸颊,语气不屑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你只是我泄欲的玩具罢了!”

“不,这都是假的!我不相信,爷爷救......”话说一半,严安才想起来待他如亲孙子的院长爷爷,被他亲手杀害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泪流满面的严安突然翻出一把水果刀,猛地扑向虎兽人意图同归于尽,可他那点力量在虎兇面前着实不够看。

瘦弱的身体被轻松放倒,作恶多端的粗硕虎屌再次捅入,“就是这样,拥抱悔恨和愤怒,然后和我一同腐烂吧!”

这场无休止的性爱,足足从深夜做到凌晨才罢休,期间严安越是想逃,肉体遭受的折磨就越痛苦,原本平坦的腹部更是如怀孕般高高胀起。

时间很快入冬。

除去每日被迫与虎兽人交媾,严安平时就爱坐在院中大树下的椅子上发呆,警司的工作早已辞离,虎兇也不放他出门,日子好像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又是寻常的午后,虎兇出门时忘记给围墙上的电网通电,严安晦暗的眼眸第一次有了光彩。

“叩叩叩。”

“谁呀?是你!?小哈最近很乖的,他没有去偷东西!”望着满脸惊恐,试图关门躲避自己的白发老妪,严安疲惫的脸庞上露出歉意地笑容,“您误会了,我是来向您道歉的,那天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褪去躁狂外衣的严安,彷如邻家大男孩的乖巧青年,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向对方鞠躬道歉,老人虽然心中仍然害怕,但恐惧的抵抗情绪却是消弭殆尽。

“我知道上次的事情对您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这是一点补偿,还请您收下。”语罢,严安将准备好的钱袋塞入老妪怀中,再次鞠躬后转身离去。

“娘,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次我们登门谢谢他吧。”

向曾经欺负过的家庭以及兽人道歉补偿,花光了严安所有的积蓄,回到别墅时,天际的火烧云红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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