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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中苗母,1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4520 ℃

毕业典礼结束,赵牧走下捧着毕业证书走下礼台,他的父亲老赵也正向他走过来。周围的同学与他们的父母拥抱在一起,但赵牧的父亲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父子俩面对面站着,多少有些尴尬,但是他看得见父亲红红的眼眶与其中激动与自豪的泪水,自己也不禁鼻头一酸。自己从小母亲过世,父亲深受打击,常常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父子俩的交流实在是不多,但即便如此,赵牧上大学前每天起床都能看到父亲给自己做好的饭菜。坐在整洁的客厅里吃着简单但美味的饭菜,尽管交流不多,但赵牧已经充分体会到了父亲对自己的爱,而今日,他大学毕业,父亲的用爱浇灌的花朵即将长成参天大树,看着那两鬓斑白,既当爹又当妈的老人欣慰的笑容,他又怎能忍住心中百感交集?

最终,还是父亲先平复了心情,他用力眨眨眼睛,拍拍赵牧的肩膀,说:“不错,好小子,出息了!”

赵牧也以微笑回应,即使有千言万语也在这一笑之间说尽了。

父子二人在校园中走着,行李已经打包交给了快递,当快递员将订单贴在装着自己四年回忆的箱子上的同时,赵牧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毕业,眼下在校园中漫步,一切与四年前都大有不同,恐怕以后回来之后一切都会变得陌生起来吧。想到这儿,赵牧的脚步放慢了,他还想再看自己的母校最后一眼。

面前跑过去一个女孩,赵牧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老赵走了几步,发现身边没人,回头发现儿子低着头沉默不语,联想到刚才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女孩,他走到赵牧身边,问:“你认识那女孩?”

“算是吧,前女友……”最后三个字赵牧说得很艰难。

“那姑娘我瞅着不错啊,怎么分了呢?”老赵问道。

“……”赵牧沉默不语,父子俩本来就有交流上的隔阂,更何况分手的原因实在令他难以启齿。那姑娘是赵牧大二的时候在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两个人有着类似的兴趣爱好,因此聊得也很来,因此成了好朋友。几个月后,二人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人的感情十分融洽,一次约会后,气氛使然下,二人来到宾馆。女孩洗了个澡,光着身子走到床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让初次谈恋爱的男孩脑袋晕乎乎的,白花花的身子像上好的瓷器一样,女孩羞红的脸庞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意,一把抱住女孩,笨拙而真挚地亲吻着。但问题随之而来,赵牧无论如何都无法勃起。女孩一开始以为是初次做爱心情紧张,因此一边爱抚一边翻出手机里的色情电影,试图借此唤起赵牧的欲望,但最终还是失败了。虽然女孩满口理解,但赵牧仍能感到女孩心中的失落与不快。女生不喜欢男人只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自己,可当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欲望时,她们同样会觉得受伤。之后的几次约会也都以赵牧无法勃起而不欢而散。女孩的确喜欢赵牧,老实,温和,聪明,相处起来让人安心,但另一方面她也有自己的性欲。在选修的文学理论课上她学过“爱欲”一词,她深深地赞美着发明这个词的人,爱欲爱欲,既要有爱也要有欲才行。赵牧能满足她的爱,但满足不了她的欲。因此在欲求不满之下,女孩还是向赵牧提出了分手。赵牧强作镇定豁达,但实际上也深受打击,如果女孩嫌他不够浪漫,家里没钱或者单纯理念不同他都能理解,但因为自己的性功能不健全而失去心爱的女孩子实在让他难以接受。赵牧也确实看过医生,但各项检查下来赵牧的性能力并没有问题,赵牧便也觉得自己只是因紧张而无法勃起。后面赵牧又谈了几个,要么同样是无法勃起要么是缺少共同话题,每个都只谈了短短几个月就匆匆分手。这下赵牧更加为自己的性能力感到自卑,自卑之余又想起初恋的那个女孩,他们两人当时的感情是多么好,一直谈到毕业甚至结婚都不是没有可能,却因为性能力而分手了。想来想去,久而久之,那女孩也便成为了赵牧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今日偶然碰见,兴奋激动的心情仿佛一下子被冰水浇透了,只能低头不语,也不打招呼,让愁绪渐渐占据内心。

老赵看着儿子,看着那副表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他又拍拍儿子的肩膀,说:“别想那么多了,走,先回宾馆,爹给你准备了惊喜。”

赵牧回过神来,问:“什么惊喜?”

老赵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父子俩在大学附近的饭馆吃了午饭,回到宾馆。二人坐在床上,赵牧问:“爹,你准备了啥啊?”

老赵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夹在手里一只,放在嘴边,想了想,没有点,叼在嘴里。终于,他下定决心,说:“跟你妈有关系……”说完,他站起身,走到墙角,把自己的行李箱拖过来,放在床上,打开行李箱,赵牧看到里面只放了一个半米高的暗红色木箱,用黑漆与白漆画上各种各样的抽象图案,如果不是木箱表面布满了磕碰的痕迹,木箱表面的漆也已经黯淡老化,一般人估计还以为是老赵被设计专业的学生忽悠着买下了某个课题的作业。但赵牧认识这箱子,打他记事起他就记得有这个箱子,中途几次搬家老赵就是扔了大部分年轻时候买的书和大件家具,也没舍得把这个木箱也扔了。不过赵牧也从没见过箱子里装的什么,问起父亲也只是被草草糊弄过去。这箱子平日里一直锁在老赵的房间里,今日终于再次得见,熟悉里透着几分陌生。

“这里是我妈的东西?”赵牧又问。

“我一直都跟你说你妈去世了,其实……唉,这事是真不好开口……我怕你知道之后没法接受,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事实……”老赵低下头,把眼睛埋进眉下的阴影里。

“怎么了,我妈其实还活着,只是当年离家出走了什么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赵牧没少从同学那里听到这种八卦,看父亲如此为难便猜测这种事儿是不是也轮到了自己头上。

“……算说对一般吧,你妈确实还活着,不过……你自己看吧……”说着,老赵拉出锁住箱子的木栓。那木栓原先用丝绸包上,缝在木箱上,因为年代久远,丝绸也变硬变脆,没法使用,后来赵牧的爷爷想了个办法,用铁线连上木栓,另一头挂在钉进木箱的钉子上,外面缠上红布,鲜红的颜色与木箱古朴的暗红十分不搭边,但那丝绸也是前人改造的,便也不算什么了。老赵拉出木栓,打开箱子,一股酸腥味扑面而来,赵牧不禁皱皱眉头,侧过身来,试图避开那股难闻的气味。

老赵自己也皱起鼻子,说:“捂得太久了……儿子,你看。”赵牧往箱子里看去,箱子里是一团粉红色的肉块,但又不想是见过的猪肉或鸡肉,从表面的反光来看反而让赵牧联想到了市场里泡在粘液中的鱿鱼。而在肉块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女人躺在肉块中,不,说是躺似乎并不恰当,那女人似乎已经与肉块融为一体,呈现出和肉块一样的粉红色。她身上看不见四肢,只能从裸露的面部,巨大的乳房,肚脐与裸露的小穴依稀辨认出人的身形。女人紧闭双眼,微微张口,仔细一看,胸口似乎微微起伏,像是呼吸,仔细一听,又像是在呻吟,夹杂着痛苦与妩媚。

“这是什么?!”赵牧惊地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尖叫。

老赵连忙捂住儿子的嘴,待对方平静下来后,说:“你先冷静,把别的什么人招来就有麻烦了。”

“你先告诉我,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赵牧压抑住心中的震撼,问道。

“你得先答应我,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老赵似乎是卖关子一样地说。

“我发誓不把这件事传出去。”

“行,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这东西就是你母亲。”老赵慢慢地说。

赵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他的母亲?他是从这个……怪物一样的东西体内诞生的?那自己究竟是……想到这里,赵牧眼前发黑,头冒金星,如果不是被老赵扶住肩膀,恐怕这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我能感同身受,因为她……也是我的母亲……”

“不是……这都,哪跟哪啊,我已经彻底糊涂了……”赵牧呆呆地望着床上的箱子。

“这应该是我们家族祖传的东西了吧……我也是听你爷爷说的。你的先祖,大约是春秋战国时候的一个小氏族,有一次祭祀当地的图腾神,感觉像是送子菩萨那样的神,祈求人丁兴旺,当晚老祖宗做了一个梦,神明说送他个法宝可以保证香火永续,就得到了这个肉块。老祖宗将肉块让妻子吞下,妻子便逐渐也变成了肉块,长生不老,于是祖宗便做了箱子,将肉块与妻子供奉起来,称作苗母,每年与其交媾,让肉块诞下子孙。不过作为代价,我们老赵家的男人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都会丧失性功能,只能与苗母结合才能勃起射精,留下后代。当年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你爷爷就把这苗母和家族的秘密托付给了我,今天你也大学毕业了,我也就将苗母交给你了。”

“也就是说,我们赵家的所有人都是几千年前的老祖宗生下来的?”各种反科学反伦理和其他各种难以理解的事情全都塞进脑子里,让赵牧放弃了思考。

“不是,苗母说是长生不老,但是也只有几百年左右的寿命,之后苗母会被肉块彻底吞噬,这时候就需要让新的女人与肉块结合,产生新的苗母。这现在的苗母,据你爷爷说应该也是清朝初期的人了。按理来说,应该过不了几年就该换新的苗母了吧。”

赵牧从地上爬起来,又向箱子里探头看看,能亲眼看到古人的好奇心战胜了看到异形肉块事的惊诧与恐惧。那女人眼睛细长,眼尾翘起,像是国画大师在脸上随意但极见功力地描上一笔。鼻子不大,显得十分玲珑俏皮,小嘴微张,嘴唇薄厚匀称,圆润饱满,仿佛稍稍用力捏一下就能捏出里面的水,即使放到现代审美下去看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赵牧盯着那嘴唇,看得出神,微张的小口里似乎伸出来一个钩子,要把他的魂给勾走。愣了半晌,赵牧回过劲来,说:“这整不了吧,现在都法治社会了,警察要找什么人都不是难事,我要真拐了一个女孩当苗母不出三天我就得叫人抓起来。”

老赵白了儿子一眼,说:“你小子怎么不学好呢,苗母又不是只生男孩。”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苗母生的女儿做新的苗母?”这下赵牧不知道到底是谁脑子里更疯狂了。

“放心吧,没有遗传病,近亲交配了两千多年了就算有也早该得了。”老赵顿一顿,接着说:“行了,该托付的我都托付了,我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纪了,苗母就算传给你了。你小子长点出息,早点安顿下来,让我早点抱个大孙子,孙女也行。”

“这……”赵牧盯着箱子里的苗母,大脑一片空白,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假的,但又那么真实,像是真的,但一切都太过天马行空。

赵牧正发着愣,突然老赵拍了拍他,坏笑道:“怎么样,苗母就算你的东西了,不试一试?”

赵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胯下已经鼓起来了,勃起的肉棒顶在牛仔裤上,无处安放,让人痛苦难忍。虽然在父亲身边还不太放得开,但是他的手已经摸向了下腹。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刺啦声后,硬邦邦的肉枪一下子弹出来,挺立在空气中。老赵瞥了一眼儿子的家伙事,一边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边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只可惜世事无常,当年的精壮小伙也成了老蔫巴,赶紧将苗母转交给儿子,也算是斩断自己上半辈子的淫缘,好安心过日子,省得到处找壮阳偏方胡乱吃,隔三差五进医院。

说回赵牧这边,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看着肉块里的苗母,心中尚有一丝犹豫,再怎么说这也算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与亲生母亲做爱还要让对方怀上自己的孩子,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但赵牧不知道,那苗母身上的酸腥味里其实包含了一种激素物质,让赵牧能迅速恢复精力,使他的性欲高涨。在屋里待了这么久,吸入大量催情激素的赵牧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先伸手去抓苗母那硕大的乳房。柔软的触感从手上传过来,让赵牧一下子把初恋女友忘得一干二净。那女孩的乳房小的像是没发育一样,赵牧虽然不在乎,但联想到自己失败的性经历还是对贫乳产生一些不愉快的印象,而如今既有西瓜一样大的柔软硕乳,自己的肉棒也精神振奋,还老惦记那点心理阴影做什么?赵牧着了魔一样用力地抓揉着苗木的乳房,像是面点师傅一样又是拧又是拽,乳房也在他的手下不断伸长压扁,构成肉块的组织十分强韧,即使用力去掐去拉也不会出现伤痕,苗母也不会挣扎,只会从口中漏出一声声娇吟,点燃了赵牧内心深处的残虐癖好,让他把玩乳房的手法愈发粗暴,甚至试图用牙直接咬下乳头。不过最终他没能成功,反而充满催情激素的粘液被赵牧喝下去不少,让他更加昏昏沉沉,浑身发热。

下半身已经涨得发痛,赵牧便把箱子立在床上,自己站在地上,微微屈膝,将龟头与苗母的小穴对齐。此时穴口已经分泌了大量粘液,因此赵牧也不再多等,直接将肉棒插入苗母体内。苗母的体表几乎无时无刻不分泌着大量粘液,里面的水分蒸发带走热量,使得摸上去有一种清凉感,而苗母的穴内却是十分温暖,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分身被冒着热气的肉壁一下包裹住,未曾体会过的快感让赵牧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接着他几乎是遵循本能地扭动着腰部,不断凑插着粉红色的肉穴,而那蜜穴也像是有生命一般地蠕动,吮吸着,不要说是真实的女人的小穴,就是用嘴,甚至赵牧自己的手,也达不到这样的灵活。赵牧双手扶住箱子,抽插了十余下,突然定住不动,只能看到大腿上紧绷的肌肉正在微微颤抖,半分多钟后,赵牧向前倒下,摔进木箱里,长长喘一口气,歇息片刻,他撑起身子,拔出肉棒,小穴的吮吸让他腰间又是一软,等他把肉棒抽出来,只见马眼与小穴之间还连着一条白丝,穴口也肉眼可见地蠕动着,想要把这白丝也吸进去。

赵牧盯着那蠕动着的小穴,愣了半晌,仿佛刚才把灵魂也射进了苗母体内。他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奇怪的异形肉块,但是这肉块又给了他难以想象的快感,这可和那些大学里的女孩子不同,和她们牵手接吻都要先培养几个月感情,更别提上床,而那些认识几星期甚至几天就能上床的女生也看不上赵牧这样老实到甚至有些木讷的主儿,给他们露个奶子屁股就算是女菩萨下凡了,不过赵牧本来也不太喜欢这种毫不自爱的婊子就是了,这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又希望女孩子骚,又希望女孩子纯。不过赵牧现在也不在意了,他已经得到了苗母,它那吮吸肉棒的小穴可比那些腰扭得最骚的婊子的九手烂屄还紧,还灵活,还舒服,而且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骚穴,虽然作为不知道传了多少辈不知道叫多少人插过的祖传老屄还是让赵牧有些嫌弃,不过这个缺点在苗母的众多优点面前已经完全不值一提了。一想到自己有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名器骚穴,刚刚进入不应期的肉棒又再次有了些许反应,他下意识地吻住苗母的嘴,与其说是吻,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胡乱舔食着苗母面部分泌的催情粘液,等到肉棒再次挺立,他便又一次抽插起苗母的小穴。这肉壁仿佛有着智慧,在赵牧抽插了数十次后便掌握了他全部的喜好和敏感点,进行有针对性的收缩与吮吸,爽得赵牧不顾形象地嗷嗷直叫,很快又是浑身一颤,射出精液。

老赵看着原本有些腼腆害羞的儿子沉浸在肉欲里,不顾形象地发情,心中直痒痒,体验了大半辈子的快感,即使现在雄风不再,那份强烈的快感也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无法忘却,像是被高墙围起来的花园,在墙外还能闻到里面的芬芳,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再看一眼墙内的花丛。老赵叹口气,出门,来到宾馆门口,给自己点了支烟。等老赵再回去,发现儿子已经体力不支,趴在苗母身上睡着了。

……

暮色将至,赵牧开着小轿车,下了高速,拐进一条林间小道。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成为了知名企业的高管,不过与其他住进市中心高档小区的同事不同,赵牧把自己的住处选在了城郊的一个别墅里,被森林包围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是开车也要开上十分钟才能上大马路。前来装修的工人临走时战战兢兢,生怕赵牧是什么会把工匠杀来殉葬的邪教头子,而别墅的上一任主人也是如释重负,当年投资房地产押错了宝,如今可算把这赔钱货转出去了,临交钥匙时他还问赵牧,买这么个破地方做什么,赵牧意味深长地笑笑:“金屋藏娇。”

赵茗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下的被褥已经让爱液与汗液浸透,她从早上起来开始就在自慰,即使是下床喝水吃饭也要先把震动棒塞在自己的幼女小穴里。那个震动棒此时也插在她的体内,为她带来一次激烈的高潮。尽管身体有些虚脱,但赵茗还是把手伸向胯下,指尖轻轻划过阴阜,让刚刚高潮的身体重新进入状态。就在这时,屋外传来赵牧的声音:“茗茗,爸爸回来了。”

“哦——”赵茗拉出长长的一声,也不知是回应父亲的呼唤还是因快感而发出的娇吟。刚刚重新进入发情状态的身体被赵牧的呼唤所打断,重新冷静下来,穴内的震动也变成了单纯的震动,赵茗失望地嘟起嘴,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客厅里赵牧正脱下西装,接着解开领带,脱下里面的衬衫,露出匀称而结实的倒三角身体。

赵牧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茗茗在家都干了些什么啊。”

“茗茗一直在玩自己的小穴,高潮了好多次,中间还爽晕过去一次。”这样的话从成年人口里说出来都是极其下流的,而此时让一个孩子说出来,冲击力更是大大增强。

“我让你喂你妈妈你喂了吗。”赵牧脱掉身上的衣服,又换上居家的T恤和运动短裤,配上利落的寸头,让他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岁的大学生。

赵茗吐吐舌头:“我……自慰太舒服,我忘了……”

“茗茗啊,我也没让你做什么,就是让你记得喂你妈吃饭,这件事都不记得,是不是该打?”赵牧的眉毛立起来了。

赵茗听到这句话,立刻转过身,撅起小屁股,一边晃一边说:“茗茗错了,请爸爸惩罚笨笨的茗茗吧。”

赵牧二话没说,举起手掌,只听啪啪两声脆响,赵茗白净的屁股上浮现出两个红印子。幼女吃痛,不禁小声惊叫。赵牧听了,便再一次举起手臂,向下打去。手掌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手感,可见抽打的力度不算太大,而赵茗脸上也是愉悦大于痛苦,打屁股对她来说比起惩罚已经更加接近奖励,声音越来越大,尖叫变成了愉快的呻吟:“嗯啊……爸爸打得茗茗好爽……茗茗就是除了自慰什么都做不好的小母狗……嗯嗯……请爸爸……多惩罚惩罚小母狗吧……”下流的话从自己口里说出,让赵茗更加兴奋,蜜穴里也不断分泌出爱液,顺着大腿流下。

打了一会儿,赵茗的屁股已经是红肿一片,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赵牧也就停下了手上的责罚。见父亲不再抽打自己,已经发情的赵茗还欲求不满地摇晃屁股,又用手指不断扣弄小穴和阴蒂,企图诱惑赵茗,但赵茗不为所动——就算你还想接着被打,我的手也打累了。想到这里,赵牧又忍不住去想要不要在家里置办一些SM用的道具,但仔细想想,自己对那一套玩法其实不算很有兴趣,即使自己不缺钱也没必要买自己不需要的东西。不过,准备一个打屁股用的应该还是挺有必要的吧。

“茗茗吃完午饭还没有刷碗呢,下面的水还把被子都打湿了……茗茗今天犯了好多错呢,爸爸再多惩罚一下茗茗嘛……”屁股上火辣辣一片,却迟迟没有新的巴掌落下,赵茗又忍不住撒起娇来。

赵牧又抽了赵茗的屁股一巴掌,说:“你那是认错的态度吗?再说爸爸为什么打你,是因为你妈妈饿不得,把它饿坏了会对你有危险……”此言不假,赵茗的母亲便是赵牧家祖传下来的苗母,既可以用来做处理性欲的飞机杯,也可以做赵家人繁育后代的苗床。但是成为苗床会需要大量的能量,苗母小穴的榨精能力之所以十分强大也是因为它需要摄入精液获取维持活性的营养。而当苗母怀孕后所需的营养也就更多,如果实在无法获得营养和能量,苗母就会把腹中的胎儿也溶解吸收掉。赵牧的第一个孩子便是这样被苗母吸收的。等赵牧发觉苗母的这一习性后,便不敢再怠慢,每天都用营养剂制成流食喂养苗母,毕竟这异形肉块终究不是地球上能自发演化出来的东西,谁也不能保证它哪天饿了会不会主动捕猎。不过幸好,苗母在获得了充分的能量后便不再吸收自己的胎儿,第二年的时候苗母顺利生下了赵茗。而时至今日赵牧也依旧不敢松懈,坚持每天喂食苗母,生怕它再把赵茗吃了。

“但是……爸爸每天都会喂妈妈,偶尔少喂一次也不会怎么样吧。”赵茗顶嘴道。

“你啊你……”赵牧摇摇头,“做事就是要持之以恒的,一旦冒出像你这样的念头,觉得偷一天懒没事,把事情拖到第二天,等到第二天就会拖到第三天,然后没完没了……唉,不多说了。茗茗,过来看看,爸爸给你带回来了什么?”赵茗回过头,看到一个鲜红色的纸箱,里面正飘出浓郁的香气。赵茗两眼一亮,连忙拆掉纸箱上的金色缎带,打开纸箱,里面是一个粉色的八寸大蛋糕,厚厚的奶油上边点缀着巧克力和水果,一块斜插在蛋糕上的巧克力板上还用炼乳画上花纹,写上字:

“生日快乐,茗茗!”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赵牧此时也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

赵茗张大嘴巴,眼睛里冒出激动的泪水。“爸爸!”她一下子扑进赵牧怀里,后者则把她举起来,转着圈,引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转了几圈,赵牧把女儿放下来,赵茗又抱住父亲,把头埋进赵牧的腰间:“你工作这么忙,我还以为你忘了……”

赵牧蹲下来,擦净赵茗脸上的鼻涕和泪水,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秀发,说:“傻孩子,你以为爸爸这两天为什么忙,不就是为了今天腾出时间给我的宝贝女儿过生日吗?你放心,爸爸无论忘了什么都不会忘了茗茗的生日的。行了,爸爸还给你买了新衣服,你先去把身上洗干净,然后换上新衣服,我们待会儿就开饭!”

餐桌上,生日蛋糕被摆在正中央,赵茗的座位前摆了一碗长寿面,不过量并不多,赵牧也知道女儿的心思全放在蛋糕上边,也就没做太多。等碗筷摆放整齐,蛋糕上的蜡烛插够十根时,洗好澡又换上新衣服的赵茗一路小跑过来,嘴里喊着:“爸爸,我穿着好看吗?”

赵牧看向女儿,赵茗穿着一袭白纱无袖连衣裙,领口与裙摆用蕾丝装饰着,这连衣裙是在高档服装店买的,虽然看起来和电商平台上随处可见的连衣裙差不多,但只要穿上就会看出来,设计师在这连衣裙的版式上做了些微的调整,让连衣裙的腰部稍微收窄,裙摆稍微外展,使这件连衣裙呈现出一种普通连衣裙所不具有的优美线条,即使是对人文艺术一无所知的赵牧也能看出这条曲线中的数律与自然之美。赵茗又转了一个圈,将头发与裙子摇摆起来,赵牧看得有些发愣,自己的女儿一袭白裙的模样让他感受到一股圣女般纯净不可侵犯的气息,但是那薄薄的白纱下透出的粉色乳头,胯下的白虎幼穴,加上白色的吊带丝袜与长手套,又充满了亵渎的快感,像是圣女躺在妓院的床上,呼唤着嫖客将自己侵犯,玷污,以体会那种征服与毁灭的快感。不知不觉中,下身的肉棒已经勃起,在短裤上撑起一个小帐篷。

赵茗转过一圈,看到赵牧胯下的异样,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她伸出白丝小手,隔着裤子揉搓着赵牧的肉棒,笑嘻嘻地说:“不行哦,现在不可以做哦,要等吃完饭才行……”

“赶紧坐下吃饭。”赵牧不为所动,弹了赵茗一个脑瓜崩。

吃完饭,赵茗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隔着连衣裙的白纱抚摸着被蛋糕撑到微微鼓起的肚皮,赵牧本身过了喜爱甜食的年纪,只给自己切了八分之一左右的蛋糕,剩下的都让赵茗一扫而光,这样的大胃口差点把赵牧惊掉下巴。赵茗回想起赵牧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噗嗤一声乐出来,然后闭上眼睛。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虽然平时一直自慰然后高潮也很开心,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样,今天晚上是特别开心,十分开心,超级开心!因为太过开心,鼻子有些酸酸的,眼泪也从眼角流下来。

“怎么了,还有没有满足的事情吗?”赵牧端着用过的碗筷走过沙发,问道。

赵茗摇摇头,擦掉眼泪,露出灿烂的笑容,说:“没有,我很开心,谢谢爸爸!”

赵牧将碗筷放入水池,走回来,坐到赵茗身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茗茗你……前段时间来初潮了吧?”

赵茗点点头,她以为是藏起来的沾血内裤和床单被父亲找到了,却没意识到自己远比同龄人更早地迎来了初潮。

赵牧又问:“那茗茗的梦想……”

“还是做爸爸的新娘哦,然后和爸爸生好多孩子,刚刚过生日的时候也……啊!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就不灵了?”

“不会的,”赵牧摸摸女儿的头,“因为爸爸马上就能实现茗茗的愿望了……”

……

赵茗看着放在地板上的暗红色箱子,里面的苗母已经看不出半点人的痕迹,彻底变成了一团蠕动的肉块。赵牧正将其抱出,装进一个半人高的新的金属箱里,不过新的箱子仍然保留了木箱的暗红色底色与白或黑色的几何花纹。尽管知道那肉块就是她的“母亲”,但孩童的天性仍让赵茗厌恶地眯起眼睛,她转过头问赵牧:“只要躺进去就可以了吗?”

赵牧说:“是的,只要你躺进去就能成爸爸的新娘了,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但是……感觉……好恶心哦……”

“没事的,习惯了就好,来,先把脚踩进去试试……”

“等一下,”赵茗打断了父亲,“躺进去之后还会有意识吗?”

“我不知道,也许没有了吧……”

赵茗犹豫片刻,慢慢分开双腿,露出漂亮的粉嫩馒头穴,小脸通红地说:“那……茗茗想让爸爸最后再肏一次自己……上一次爸爸肏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没问题。”赵牧看了看女儿,站起身,走到赵茗身边,将她抱起。赵茗则伸出双臂搂住赵牧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两条舌头胡乱地相撞,摩擦,纠缠着,赵牧闻着女儿身上洗不掉的爱液淫臭和沐浴露的香味,下身不断充血,肉棒愈发坚硬,一只手托住赵茗,另一只手放在赵茗还没发育的乳房上,不断地揉搓乳头,感受那两粒肉樱桃在指尖慢慢变硬。赵茗的鼻息也逐渐变得粗重,喉咙里偶尔漏出几声娇吟,进一步刺激着赵牧的性欲。等到乳头完全勃起后,赵牧又将手移到赵茗的蜜穴处,发现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便一次将三根手指插入女儿的幼女小穴,数年前他刚刚教会女儿自慰的时候这个幼穴连小指都插不进去,经过这些年的扩张训练已经能吸进自己的三根手指了,这种养成的成就感让赵牧十分得意,于是一边用这三根手指来回抽插肉穴,一边将大拇指抵在阴蒂上,转着圈地揉搓着。一大股快感从下体袭来,让赵茗不再有接吻的余裕,而是仰起头大声浪叫起来,肉穴不自主地收缩着,挤压着插入穴中的手指,同时分泌了大量爱液,顺着自己的屁股和赵牧的胳膊流下,滴在地毯上。见女儿已经完全进入状态,赵牧便将女儿放在沙发上,赵茗很配合地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赵牧也脱下裤子,将龟头抵在穴口,摩擦两下,等肉棒被爱液沾湿后便一挺身,将肉棒插入女儿的肉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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