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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上):芳华巧佳人献身,红尘苦公子黯渡,3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9310 ℃

  “哦…红樱…射了…啊…”

  “咿呀…!”

  终于,当宋登阁最后一次进攻之时,他猛地闯入了红樱娇躯最纯洁的地方;紧跟着,在那疯狂跳动的紫红色龟头之内,大量粘腻浓厚的白浊猛地射入其中。而骤然感觉到一股股火热的水流射入自己的蜜穴最深处,仿佛将五脏六腑都点燃了一般。红樱也瞬间就达到了极乐的巅峰。紧紧的搂住身上的宋登阁,玉指不由自主的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划痕;纤细玉腿绞紧他的腰部,十根纤细可爱的足趾也随之紧绷,满头柔顺的金发更是飞散,发出一阵最高亢的娇啼…

  

  “我…这是…这是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醒来的。但睁开眼时,头顶的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还有房间中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腐朽气味。

  “红樱?”

  迷茫着揉了揉眼睛,宋登阁轻呼着红樱的名字;但换来的只是父亲熟睡中不满的呓语,吓得他这才清醒过来。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但他发生的一切却是那么清楚的刻在记忆之中,甚至于极乐时的快感都还残存。而在这时,后背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宋登阁摸了摸,这才发现两边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几道抓挠的痕迹。

  

  从那之后,宋登阁的每一天便不再折磨似的难熬。虽然父亲依旧未变的自甘堕落,街坊与其他人依旧对他偏见,但每个晚上能够和红樱相会,与她互诉衷肠或是行夫妻之事,便已经足够令他捱过清醒时本来难耐的一切。而那些乱七八糟对于性的幻想和自渎也随之停止,宋登阁得以重新集中注意力在学业之上,几个月时间便已恢复了之前的名列前茅。

  几年过去,他如愿以偿的考入了与优异成绩对等的名牌大学;只是在看到自己位列皇榜之时,宋登阁却没有本以为的欣喜若狂,而只有一种淡淡的解脱感觉。

  

  站在家门前,已经收到了录取信息的宋登阁看着这扇虽然老旧但却因这些年的过往而熟悉的门,心中不由得思绪万千。

  一转眼,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而自己也从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成长为现在的青年。已经近十年没和母亲联系过了,不知道她现在何方,过的是否快乐;真想让她知道,哪怕父亲再怎么放浪形骸也好,自己终究没有辜负她曾经的期望。

  想到那个男人,宋登阁的心情更多了一点沉重。即便他名义上和自己血脉相连,但宋登阁对那个男人却已经几乎没有了亲情可言;如果说对这个家还有任何留恋的话,那就也唯独只有红樱了。

  红樱。

  念及这个名字,宋登阁本来惆怅而忧伤的眼神便变得温柔下来。他深深清楚,这些日子里父亲几乎没给过自己一星半点帮助;如不是阴差阳错间与红樱相遇,那么恐怕自己根本没法撑过这段地狱般的岁月。而这段荒唐的日子,也许就要结束了吧。自己已经考上了大学,并且也有信心取得奖学金,通过勤工俭学来维持日常开销,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不想回来。

  深吸了一口气,他扭动了门把手…

  只是眼前出现的一切,却令宋登阁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因为他看见,本来无分四季充斥着厨余垃圾与使用过避孕套,满地狼藉的房屋竟然被收拾一新,虽然依旧是那么老旧破败,但却已勉强算是普通人的住所;始终弥散着的腐朽气味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许久未在家中嗅见的淡淡饭菜香气。而除去这些之外,更令他吃惊的,则是坐在餐桌前的那个男人。

  正是宋一品。只是现在的他却丝毫没有过去的样子,而是一反常态的端正坐着;虽然身体已经因为这些年的无节制放浪形骸变得臃肿而累赘,但身穿正装的他却依稀可见年轻时身居上位的英武。

  万万没想到母亲和自己曾日夜期盼的事情突然发生,因为宋登阁早已经对父亲完全心灰意冷;正因如此,当他看见宋一品那双完全摒弃了被酒色迷惑的混浊而重新锐利的眸子之时,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看到儿子的傻眼,宋一品轻轻点了点头:“儿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爸爸…”

  难以想象这竟然是真实的,宋登阁慢慢走进屋中,直到他看到了桌上所摆的饭菜之时,才明白自己并没有发梦。因为这些菜肴虽然看起来有些糊涂,明显厨子的手艺不佳,不是放多了酱油而漆黑一片,就是煮过了头而看不见食材的本样;但他却知道,这些菜应该就是宋一品亲手做的。已有近十年了,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有一个父亲的存在,可是今天他却愿意重整风气,甚至肯为自己做一顿饭…

  看着桌上寡淡的菜肴,宋登阁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肯定是曾经埋怨甚至愤恨过父亲的,因为如果不是他自甘堕落,母亲就不会被迫离开,自己也不会遭受这么多年他人的非议和白眼;但是此刻察觉到他的转变,还有那与自己七分相像的面上些许悔过与歉意的神情,宋登阁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些年所遭遇的一切使他逐渐的懦弱,总是被人以白眼相待更令他慢慢的自卑;虽说有红樱陪伴着他让宋登阁终究是熬出了头,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性格已经渐渐被扭曲成了怎样的软弱和逆来顺受。正因如此,泪不间断的在他的眸子中滚落,父亲能够重振旗鼓的喜悦盖过了其他所有…也许宋登阁就是这么一个委曲求全而易于满足的人。

  已无需多言,父子俩就这么久违的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宋登阁清楚,以父亲的性格恐怕不会给自己道歉,他就是这么执拗而几近自傲的大男子主义,不然也不会因为当年被辞退而自暴自弃如此之久,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弃之如敝履;但他肯为自己做这顿饭,就已经足够说明了他的悔意,也代表着从今往后再不会回到那种淫乱无度的荒谬生活。

  正因如此,宋登阁难得的高兴,甚至还要超出自己金榜题名的喜悦。

  “爸爸…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就像是孤儿一般。所以现在看到你能够振作起来,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相信如果妈妈知道了,她也一定会这样的吧。”

  只是听见儿子的话,宋一品却苦涩的摆了摆手:“已太迟了。过去这么多年,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虽然依旧想念母亲,但是也知道再说这些也不过只会让宋一品难堪,宋登阁会意的并没有说下去。夹了一筷子不知道是什么的菜,抿了抿才勉强尝出是炒豆腐,但他却还是吃的很高兴,同时也转移了话题:

  “既然这样,那爸爸你打算做什么呢?”

  不知道为何,听见儿子的问话,宋一品眼中却闪过有些愧疚般的光芒,清了清嗓子才说道:“当年你还小,与你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也不懂;不过现在你已经长大,说来就无妨了。”

  言罢,他便娓娓道来当初自己被辞退的原委。

  原来,宋一品曾是一个名叫EG集团的最原始团队的几个高管之一,在草创时期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不容易初有起色,便遭遇上了突如其来的股灾。才刚刚上市的EG集团如同牙牙学语的孩童,哪里承受的了如此激烈动荡?一时间危如累卵,局势风雨飘摇。时任的总裁马云山被迫壮士断腕,大量裁员与抛售公司财产,以期弃卒保帅;而宋一品便是因此被踢出了公司,从此一蹶不振至今。

  “EG集团?”听见父亲的话,宋登阁不由得一愣,因为他听说过,那是相当知名的庞然大物。

  “哼。”只是宋一品却冷哼一声,言语间满是不屑之意:“马云山不过鼠目寸光之辈,当年要不是他被股灾吓破了胆,非要大量变卖本无必要的份额,放弃掉明明能够吃下的市场,现在的EG集团怎可能只有如此规模?可恨那忘恩负义的家伙,丝毫不顾我当年功劳,飞鸟尽良弓藏,犹若文仲之于勾践!如果不是当年他将我排挤出去,EG集团在我手里,只会比现在更兴盛十倍!”

  说完,他一拳砸在桌上,杯盘乱跳的一阵叮咣响动;脸上更满是对马云山的不屑,还有他公报私仇的恼恨。

  没想到当初的事情竟然是这样,虽然宋登阁尚未涉足社会,听不懂其中勾心斗角,但也大概能够明白以父亲的能力绝不是正常原因被裁员,其中定有猫腻才是。轻叹了一声,毕竟这是导致他家庭破碎的根由;宋登阁继续说道:“那爸爸,你想要回归EG集团吗?”

  “没那么简单。”宋一品捏了捏紧皱的眉头:“已是这么多年过去,人走茶凉的道理我再明白不过,如今我无权无势,当年的交情已是尽做乌有。只不过也并不是全无机会,我有一个老同学,他愿意帮助我重返商海。”

  “既然如此,那就太好了。”丝毫也没察觉任何不对,宋登阁只为父亲的改变喜悦的说道。

  “但是却没那么容易。贾仲意久处外地,如今升任回归总部,虽然身为董事但却未能积累丝毫人脉,这才需要我这张老脸皮。只是说到底,我和他这老同学的浅薄关系,根本不足够彼此信任到这般一条线上蚂蚱的田地…”说到此处,宋一品终于是说出他的目的了:

  “所以儿子,他的女儿与你年纪相仿,只有我们两家联姻,他才能放心的将一部分权力交由我支配,我也才能放心他这张随时都能抽身走人的空头支票。”

  “联姻?”

  越听越不对劲,而终于听见联姻二字之时,宋登阁不由得惊叫出声:“我…和那人的女儿?”

  “怎么?”

  发现儿子的反应并不对,宋一品蹙起了眉头,本来温和的气场也逐渐变得发冷严肃:“你有相好的?”

  “我…”

  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宋登阁瞠目结舌,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要说什么相好的,红樱不就是吗?自己和红樱的关系不只是男女朋友那么简单,哪怕是一般的夫妻都未能有两人之间灵魂水乳交融的完全信赖和亲昵。因此要说结婚,自己早就应该是与红樱结婚了,在心中也一直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但这话又怎么可能和父亲说,告诉他自己已经和一个人偶上通过秘术引来的灵体私定了终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本就是绝密的秘术,天知地知尚显多余,怎么可能道与外人听呢?正因如此,虽然宋登阁心中千万个不情愿,但却也只能低下了头:“没…我没有。”

  “那不就完了。”宋一品丝毫也没给儿子半分的犹豫与思考余地,重新坐回位子中抱起双臂:“贾家书香门第,女儿亦是大家闺秀;虽说我们家算是家道中落,但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人家,你和她算是门当户对,正是天作之合。既然你又没有爱人,还在这里犹豫甚么?现在抓紧收拾,晚上便安排你俩相亲。”

  “啊!爸爸,让我…让我再…”

  万万没想到三言两语,父亲就已经将自己搭出去,宋登阁不由得惊慌失措;只是宋一品见到儿子似乎心有不甘,那双剑眉陡然间竖了起来:“我是你老子,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说完,也不顾宋登阁如何想法,大踏步的摔门而去了。 

  万万没想到父亲竟会如此霸道,就连一点辩驳空间都不余给自己;要知道男女婚嫁乃是终生大事,怎能是如此儿戏就许兑出去?先不说宋登阁就连见都没见过那贾家的女儿,连她什么相貌,何等性格都不知;其次他更是没有丝毫结婚的打算,这一世只要有红樱在身边,对他来说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想到父亲刚刚恢复精神,这更可能是他所想出来唯一的办法,如果自己拒绝他说不定又要继续堕落下去,宋登阁万万不愿看见父亲再那样颓废荒淫…

  “唉…我先去看看吧。”左也难,右也难,长叹一声,他只觉得胸中苦涩,像是喉口塞了个桃核一般讷口难言:“大不了先搪塞过去,不管怎么说让那贾仲意放下来心,说不定几年过去等爸爸站稳脚跟,这事就不了了之…”

  

  只是这一切,却都没有宋登阁所想的那般如意。

  头天的晚上,他便已经见到了贾仲意的女儿,名叫贾晴的女子。虽然已心中想好,无伦她如何自己都要忍耐,毕竟这顶天算是逢场作戏,权当做过家家一般的耍完也就罢了;但当他真的与她会见之时,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娇生惯养,被人宠坏了的刁蛮女子。她究竟如何相貌宋登阁其实并不在意,因为无论怎样美貌绝伦都不可能胜过红樱;只是这女子不仅无色更是无德,名义上自己与她相亲,至少算是同等阶级,但她看自己竟好像仆人下属一般,更是口无遮拦,直言自己不过是趋炎附势,妄图攀附贾家大树的投机取巧之徒罢了。这一番话夹枪带棒,尖酸刻薄,就连丝毫尊敬都没有,要知道如果两人联姻真成的话,自己可就是她的丈夫;直气的宋登阁是七窍生烟,席间不止一次想要拂袖离去,奈何父亲提前警告过自己,也只能强挤出笑意,陪这大小姐任由她吆五喝六。

  正因如此,只是一顿饭外加逛街的几个小时,就已令宋登阁如坐针毡,好似在油锅了滚了一转般的心力交瘁,又是委屈又是气恼。要是与这样女子结婚,那还得了?怕是一日安生日子都别想得过。在宋登阁心中,这贾晴哪怕背后再如何背景也好,都不如他的红樱半点。

  千捱万捱,终于是撑到了结束的时候。可是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闹剧,回家却收到了自己和贾晴订婚的消息。宋登阁自然是绝不可能愿意,隔三差五便找到宋一品言说贾晴如何轻蔑待他,如何目中无人,希望他取消了这婚约;奈何他这老子却丝毫不将他当做一回事。心情好时,还胡乱搪塞他几句,跟他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结了婚过了三五年就会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后来被惹得烦了,直接便是瞪眼看去,骇得他咬碎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只可怜宋登阁,本来以为父亲重振精神了便可如往日般天伦之乐;奈何宋一品从头至尾也未将自己这儿子看做如何重要东西。小时候意气风发,再加上妻子疼爱儿子,他便还装得半分像样,等被裁员妻子离去之后,七八年时间便视如无物一般。至于现在,他更是将宋登阁当做个能换来过去钱财名望的敲门砖…至于亲子的甚么幸福喜乐,甚么人格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虽说逐渐察觉了父亲的意图,但宋登阁却就是这么一个得过且过的懦弱之人。小时候的惨淡经历,让他只要眼前还搪的过去,就会闭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如果他性子烈点,直接与红樱私奔,或许也未必会有那样悲哀结局。也许正是他这样逆来顺受,任人欺凌的柔弱性格,才让宋一品与贾晴变本加厉。

  

  一转眼,数年时间便又是已经过去。而在研究生毕业之时,瞒着宋登阁,宋一品和贾仲意就给他们布置好了婚礼,直到几个小时前才把这一无所知的新郎官带到了现场。即便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奈何父亲威逼利诱,宋登阁亦是没有勇气当场逃走…因此他竟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了婚。

  结婚之后,两家完全绑在了一起,有了亲家公鼎力相助的宋一品不久便重出江湖,担任贾仲意麾下某公司的高管,实则是为了觅得时机重新入主EG集团;而同样如此,宋登阁也不用任何面试考验,轻而易举就以毕业生的身份坐上了无数人眼红的位置,年待遇薪更是丰厚的超出他的想象。

  只是虽说如此,宋登阁却不感到半点喜悦。俗话说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奈何高处不胜寒;即便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也好,但这样地位却绝不是一个出茅庐的小子有福坐住的。手底下人更是清楚,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过是一个裙带关系上位的吃软饭家伙;虽说明面里不会说三道四,但是底下阳奉阴违之事却时有发生,更兼风言风语,让宋登阁在公司里难受的像要吐血一般。想要吩咐他们去做什么,底下人却总有各种原因推三阻四,各种方法推慢进度;宋登阁初来乍到,根本无有人脉,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哪里胜得过那些盘根错节,拉帮结伙的家伙?他根本没有勇气魄力大刀阔斧的改革,将这些于他而言算是瘀血的东西祛除,只能是得过且过…如此种种,就好像一记闷拳,结结实实给这涉世未深的小子上了一课。

  可是这还没完,在工作的时候心烦意乱也就罢了,回到家中更是受尽折磨。他和贾晴自始至终也未恋爱过,他看贾晴只是一个刁蛮无礼的大小姐,根本没有丝毫好感;贾晴更是过分,一点也未将宋登阁当做自己丈夫般尊重,私下里呼来喝去不说,即便是在公开场合,也得意洋洋的逢人便说自己贾家给了宋家多少恩惠,如果不是贾家,他们一辈子都不能有今天地位。参与宴会的人绝大多数都清楚宋登阁说是联姻,实际上不过是个赘婿罢了,大权尽握在贾晴与贾仲意父女手中,因此竟也是没有丝毫避讳,哪怕宋登阁在场也只顾顺着贾晴心意的溜须拍马,将他当做仆人一般。即便再如何任人揉捏,宋登阁也是个男人,可念及父亲警告,一想到一时之快就会带来难担后果,他又只能强做忍耐…

  如上所述,就算他是铁打铜浇的人,一年半载也要化了熔了;哪怕佛陀般大忍耐大智慧,也禁不住没日没月折磨。只是宋登阁又能做什么,又敢做什么?他害怕,害怕自己回到过去那黑暗而漫无边垠的日子,更是清楚自己所得的一切尽是虚浮,只要敢分毫不满,就会一瞬间从云端坠入泥中。如此欺压,就好像模具般,将本就懦弱柔软的宋登阁更熔铸的任人拿捏宰割。

  在这种时候,红樱成了他唯一的寄托。和贾晴就没有丝毫感情,他们名为夫妻,实际上自始至终也未住过一屋,睡过一床;也幸好是这样,宋登阁还能够在夜晚与红樱相会。就比上学之时压力还大成千上万倍,毕竟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如果卖力读书考上名牌大学就能翻身,这就是他的盼头;可现在他却看不见出路,只能迷茫的忍受,迷茫的过活。他不得不发泄,在公司里根本耗不出精力,本来每周与红樱两次房事,逐渐的加多到每天晚上都要做,更是开始变得粗暴,仿佛被自己骑在身下的不是红樱而是所恨的贾晴;而红樱也明白他的苦闷,所以任他施为,只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得到些许喘息。宋登阁也知道自己懦弱无能,只敢对女人硬气,还是对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粗暴是多么低劣的行径,沉溺在性欲中更变成了曾经他所不齿的父亲…但是他却不得不做,只有射精那短暂的一瞬间,才能让他忘却现实中漫无边垠的痛苦。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已经将红樱当做毒品一般的无法分离。就如同一根针支撑着一块巨石,只需要在任何一边轻微的触碰,这集脆弱的平衡就会轰然崩碎,炸做一地狼藉的破片…而那一天终究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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