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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先晴×道

[db:作者] 2025-08-11 13:22 5hhhhh 1700 ℃

靜謐的和室裡,兩人正在下棋對弈,沒有任何對話,僅有外面蟲鳴鳥叫,以及棋子落於棋盤的敲擊聲。

「好,這局棋是我贏了。」

身著白色狩衣的男性纖細將白子放在棋盤上後,便宣告勝負,他瞇起眼睛,笑著欣賞對方不服輸的表情。

「嘖……」

蘆屋道滿面色陰沉,不知道是在後悔剛才下的那步棋,還是自己的敗績再度被對方填上一筆而不滿,又或兩者皆有。

「怎麼?要悔棋嗎?就算你哭哭啼啼求我也不是不行喔。」安倍晴明笑著說道。

「誰哭哭啼啼啊!輸了就輸了,下次不會再輸給你!」

「那真令人很期待。不過你沒忘記之前的打賭吧?輸家要聽從贏家的一個要求喔。」

「切……所以你這次的要求是甚麼?」

蘆屋道滿無法預測安倍晴明會提出甚麼樣的要求,對方的思想神鬼莫測,上一次竟然要求自己穿女裝陪他,導致當時京都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論安倍晴明身邊的神秘女性是何人。

「嗯……跟我做愛吧。」

「哈?」

紫髮的陰陽師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他愣住看著對面那人再度開口。

「我說,跟我做愛吧。」安倍晴明起身走到蘆屋道滿的身旁,平時用來結印的手指輕輕拂過後者臉頰,接著是脖頸,最後停在了胸口,「啊,當然我是在上面的那個哦。」

「……你在開玩笑嗎?如果是的話也太惡劣了吧。」

儘管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但蘆屋道滿內心已經一團混亂了,他萬萬沒想到晴明居然提出這個要求。

必須想辦法讓對方改變心意,否則他身體的秘密……

「大名鼎鼎的大陰陽師不是有不少女性投懷送抱嗎?沒有必要找我這個男的吧?」

「確實,道滿你的性格陰險又麻煩。」

雖然被陰險的傢伙說陰險令人不爽,不過現在重要的還是讓晴明改變想法,但眼前這人彷彿看透了他的意圖,笑著打破蘆屋道滿的希望。

「不過我不打算改變主意喔。」

你個混蛋!蘆屋道滿在心裡罵道。

安倍晴明看著眼前的人窘迫的樣子感覺十分可愛,卻也感到一絲疑惑,以前對決時也有打賭過幾次,但蘆屋道滿從沒像這樣推託過,雖說這次提出的要求太過了,不過他能感覺對方試圖隱瞞什麼。

「道滿不會想耍賴吧?」

「誰會耍賴啊!」蘆屋道滿強裝鎮定,但內心已經慌得一批,「但你這邊沒有行房的用具吧?」

結果對方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箱子,裡面各式各樣的道具都有,蘆屋道滿全身起雞皮疙瘩了。

「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這是第一次用,所以每種都買了呢,有些東西還不太清楚如何操作就是。」

他們到了臥室,蘆屋道滿端正的跪坐在床鋪上,晴明摘已經下官帽及退去外衣,並疑惑地對他問道:「道滿不脫嗎?」

「我、我先去上個廁所,等等就回來!」蘆屋道滿隨便扯了藉口,在對方還沒回應之前就衝出臥室,沒注意到房間內的人臉色沉了下去。

那個方向跟廁所可是相反。也好,就讓他看看道滿想玩什麼把戲。

「哈啊……怎麼辦啊。」

蘆屋道滿衝出房間後隨便找了一個角落蹲下,痛苦地抱頭煩惱,雖然毀約讓他難以忍受,但總比身體的秘密被發現好。

他拿出紙人召喚出與自己相同樣貌的式神,這種程度的法術恐怕晴明一眼就能看出破綻,不過至少能拖時間。

「道滿。」

正要開口下指令時,身後傳來的呼喚使蘆屋道滿身體一顫,龐大的靈力令他止不住顫抖,式神在震懾下變回紙人,飄落到安倍晴明的腳邊。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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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晴明,我可是男性喔?如果真的有那方面需求我也可以帶你去花街……啊!」

剛才被晴明拖回臥室扔到床鋪上,雙手也被用咒術捆住了。反應過來時面色陰沉的大陰陽師已經扯開他的衣襟,用舌頭舔舐他的乳頭。

「嗚嗯!」

胸口傳來的酥麻感讓他忍不住呻吟,被捆縛的雙手也被對方單手壓在頭頂動彈不得。

「道滿好過份啊,竟然想用式神唬弄我,要好好懲罰才行。」

安倍晴明用牙齒啃咬著並留下一個個痕跡,宛如野獸般緊咬不放,有幾處甚至微微滲血,不一會兒白皙的皮膚上開出數多梅花,

解開已經略鬆的腰帶,扯下對方蘆屋道滿的褲子,手撫摸著大腿,手感十分不錯,摸了幾把後才往深處移動,輕柔地擼動對方的性器,手指指腹不時擦過頂端,能感受到對方因為刺激而顫抖。

「等等……嗯……」

舒服的呻吟聲從蘆屋道滿口中洩漏。該死,為什麼晴明的技術這麼好,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沒有什麼比競爭對手幫自己手淫讓人感到羞恥的了。

安倍晴明咬住道滿戴著紅玉耳釘的耳垂,牙齒與石頭敲擊發出小小清脆的「喀」聲,舌頭舔舐著飾品與皮膚,敏感的耳垂很快的紅了。

手的動作也毫無懈怠,上下兩邊的刺激讓蘆屋道滿很快去了,白濁的液體就這樣沾滿了安倍晴明的雙手。

「看來道滿最近都沒做啊?這麼濃郁呢。」

沾滿精液的手摸向後穴時,蘆屋道滿突然緊張起來,雙腿夾緊不肯讓對方繼續深入,但掙扎反而讓晴明更加好奇了。

「等等……那邊不行!」

不顧道滿的掙扎,安倍晴明強行分開對方的雙腿,兩支手指準備插入穴口時,溫熱的液體突然打濕了手,他感到十分困惑,手指都還沒放進去呢,而且這液體是從哪生出來的?

用法術將對方的手固定在頭頂,雙手抓住膝窩將其抬起,所見的事物使他難得訝異,因為那裡存在著只有女性才有的陰穴,穴口還正在吐出蜜液。

「不要看……放開!」

蘆屋道滿看到對方如此專注在觀察自己的私處感到十分羞恥,但晴明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壓制住他,只能任由對方將手指深入探索,異樣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呻吟。

「嗚!」

「原來如此,這就是道滿的秘密啊。」

冰涼的手指入侵私處,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孩童一樣不停玩弄著,而越深入,內壁更不斷收縮,淫水也不停湧出,而蘆屋道滿的腹部上不知何時浮現一道詭異的花紋。

「詛咒?」

雖然紫色的桃心花紋看起來無比色情,裡頭陌生的氣息卻讓人感到十分不悅,這種詛咒他也只從文獻看到,雖然他可以強制清除,但可能會傷害到道滿的身體。

「別、別碰……」

冰涼的指尖劃過腹部,身體渴望著更多地方被撫摸,淫紋發作後體內便開始發熱,彷彿乾枯的土壤渴望著泉水的澆灌,下身十分空虛,想要有個東西插入填滿,大腿無意識地蹭著晴明的腰側。

「道滿,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進來……」

「聽不見喔。」

「晴明……拜託你……插進來……」

要瘋了,晴明如此想著。道滿從來沒用如此酥軟的聲音呼喚自己的名字,臉色潮紅地嬌喘,眼角泛著淚光,看見如此香豔的一幕,身下那根早已蓄勢待發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喔。」

巨大的柱身狠狠貫穿狹窄的陰道,一次到達深處。

「呃!」

蘆屋道滿第一次使用這個器官做愛,下腹的傳來撕裂的痛感,但內心深處卻又渴望著更多,能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性器又變大了。

以前淫紋發作時只能用手指甚至是道具勉強渡過,從沒想過真實的做愛竟是如此瘋狂。

晴明這邊也不好受,他錯估道滿陰穴的大小,從未經歷過性事的穴口緊緊夾住他的性器,一時間讓他進退兩難。

「道滿,放鬆一點,我動不了了。」

「痛……」

但身下的人似乎完全沒聽進去,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嘴唇已經被牙齒咬到微微出血,輕輕地動一下便能聽見抽氣聲,以及夾得更緊的穴口。

真是的,安倍晴明嘆了口氣,動作輕柔地俯下身子,解開對方手腕的束縛,十指交扣握著一隻。溫柔的吻住道滿,撬開牙齒、掃過敏感的上顎後纏住舌頭。

「嗚嗚……」

蘆屋道滿很快被接吻分散注意力了,嗚咽一聲後試圖抵抗,但對方的舌頭如同蛇一般,不管怎麼推拒或閃避都緊纏不放。

安倍晴明感覺對方快喘不過氣才離開,原本緊繃的穴口稍微放鬆後,粗大的性器便開始進出。

「哈啊!等……太快……啊啊!」

每一下都精準的衝撞敏感點,蘆屋道滿很快再次高潮了,不僅陰穴流出更多蜜液,連性器也再次釋放出來,白濁的液體沾滿了自己一身。

安倍晴明將性器抽出來後釋放在對方的腹部上,兩人的液體混在一起。雖然不確定道滿這副器官是否有生育能力,但道滿應該不希望他射在裡面。

白濁的液體灑在微微泛紅的肌膚上,神智不清的眼神迷惘的看著他。那景色讓人想原封不動的畫出來保存,可惜那種有手掌大小、能一瞬間紀錄景象的道具要等到千年後才會出現吧。

「來,道滿,嚐嚐看我們兩人的味道吧。」

用手沾了些道滿腹部上的精液,將手指放在蘆屋道滿的口中,而對方也乖乖地伸舌舔舐吸吮,將手指舔得濕漉漉的。

安倍晴明愣住了,原本只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道滿真的照做,而且竟然是這麼色情的舔弄手指,他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又硬了。

「這可真是……」

結果安倍晴明抓著蘆屋道滿用各種姿勢做了幾輪,中途蘆屋道滿小腹上的淫紋變得黯淡,並逐漸消散失,但晴明能感受到詛咒只是暫時被壓下,並沒有真的清除乾淨。

「晴明……?等、我已經不行……啊!」

由於淫紋消失,蘆屋道滿也在做的途中清醒過來,但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理智卻在晴明的一次次進攻下再次陷入混亂,最後只能不斷哭喊推桑著:「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卻不知道這個行為只是讓對方更為興奮,最後一輪時蘆屋道滿直接在高潮下暈了過去,而體內還埋著對方的性器。

「好像做的太過火了呢。」

安倍晴明看著流著淚暈過去的道滿,心想有些欺負過頭了。他召喚出紙人收拾殘局,並將道滿抱起帶往浴室清洗。

---

「嗯……」

蘆屋道滿感覺身體酸痛,可是周圍卻很溫暖,而且感覺自己泡在水中……

睜開眼睛,水氣飄蕩在浴室裡,自己正坐在石製的浴缸中,溫度適中的水舒緩了酸痛的肌肉。

「你醒來了啊。」

熟悉的聲音從耳後響起,蘆屋道滿嚇到站起身,但腿部傳來的酸痛讓他躺回對方懷中,這時才發現對方就坐在自己身後。

安倍晴明環抱著蘆屋道滿的腰,手掌撫摸著淫紋曾經出現的地方,問道:「是誰做的?」

他能感受到懷裡的人身體一顫,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過去,過了一會才慢慢開口回答。

「……曾經收留過我的一名陰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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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屋道滿的童年並不美好,父母因為厭惡他不同於常人的身體,以及詭異的紫髮紅曈,年幼時就被趕出家門。

被趕出門後他只能試圖找工作養活自己,但有誰會讓一個髒兮兮又有詭異樣貌的小鬼在自己店裡工作呢?他只能在路邊乞討,或是拔路邊野草勉強苟活,有時找不到吃的只能去偷別人家的菜,運氣好可以得到一餐果腹,運氣不好只能讓人用棍棒挨打。

直到有一天,他被一個三流陰陽師收留作為學徒。那名陰陽師不擅長驅鬼,卻擅長詛咒。他故意在一般人身上施加詛咒,再以驅魔名義向對方收取金錢後解咒,以這方式騙了不少錢。

陰陽師平時只讓他打掃屋子、或是準備詛咒用的道具,心情好時才會隨便教一兩個法術,蘆屋道滿總是趁對方不在時偷偷翻閱書籍和練習。

而到了16歲,身體增長了不少,髮色與曈色並沒有影響到俊美的外貌,卻發現不知何時起,那名陰陽師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眼神令他毛骨悚然,每晚必須握著枕頭下的小刀才能勉強入睡。

某天夜晚,陰陽師似乎喝了酒,醉醺醺的闖入房間準備侵犯他,粗糙的手扯開他的衣服、摸著他的腰際,蘆屋道滿感到噁心恐懼。他不斷掙扎,情急之下握住枕頭下的小刀刺向對方。

回過神來時陰陽師已經倒在地上,嘴中念著詭異的咒語,自己的腹部出現奇怪的花紋,陰陽師口含鮮血詭笑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鬼!我詛咒你今後只能像個婊子被男人操!每個月這個詛咒會讓你痛不欲生,只能渴求男人滿足!跟你那淫蕩的身體真是絕配啊哈哈哈!」

腦袋一片空白,蘆屋道滿跪坐在地看著對方笑聲逐漸越小,最後沒了氣息,但他依然無法起身,他盯著自己的腹部,手指狠狠地摳挖著紋樣浮現過的地方,彷彿要將肚子挖出一個洞似的,明明自己清楚詛咒不可能因為在肚子上抓出來的一條條血痕而消失。

他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將屋裡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走,一邊流浪一邊尋找解除詛咒的方法,途中接受一些委託賺錢,驅鬼、詛咒或祈禱,能賺到錢什麼都做。

最後他被宮廷受邀,成為大陰陽師蘆屋道滿,並在那裡認識了安倍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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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還不是某人從浴缸出來差點腿軟跌倒,讓你自己走到臥室都要天亮了。」

洗完澡的兩人穿好衣服後,安倍晴明不顧蘆屋道滿的抗議直接將人抱回房間,臥室已經被清理乾淨,絲毫不見先前的凌亂。

「所以,就連宮廷的書庫也沒有解決方法?」

「沒有,我連禁區都……嘖,反正就是沒找到。」

居然連禁書區都偷偷跑去了,一個不小心被抓下場可是很慘的,安倍晴明對道滿的膽量感到有些佩服。

「道滿,要跟我做個交易嗎?」

「什麼交易?」

面前的人笑得跟狐狸一樣,令蘆屋道滿感到不安。

「我幫你瞞著宮廷,並協助你尋找解除詛咒的方法,但相對的……」晴明站起身,走到道滿身後將人抱住,「當淫紋發作時,你只能找我解決。」

「如何?」

表面上看似給他做選擇,實際上在暗示手中有自己的把柄。現今陛下比起自己更信任晴明,要是對方哪天心血來潮上報的話自己一定會被趕出宮廷。

沒有人會信任一個遭受淫蕩詛咒的陰陽師。

蘆屋道滿咬牙,給出了答覆。

「我接受。」

「那麼,今後請多關照。」

安倍晴明聽見後笑出聲,並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

「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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