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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合辑)【翻译】,4

[db:作者] 2025-06-16 10:53 5hhhhh 8860 ℃

  她微笑起来,温柔地亲吻了我,我又摸了摸她的奶子,可也就到此为止了,我的小鸡鸡今天终究没能插进她的小穴里。她轻轻推开我,然后走回到她的拖拉机。

  这天剩下的时光我们一直在太阳底下努力而平静地劳作。午饭的时候我吃得很少,我的眼睛甚至不敢看雪莉。我们继续工作直到黄昏。分手的时候雪莉对我说,如果我伤心的话她很抱歉,然后她祝我晚安。

  我回到家里,经过先前几乎失眠的夜晚,我很快沉沉入睡了。

     ***    ***    ***    ***               

                (八)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农场,决定埋头干活,保持距离。我来到农场,发现雪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接我,于是我径直来到谷仓前面。

  我开始给拖拉机加注燃料,给打包机上润滑油。我刚忙活完,就听见雪莉在谷仓里面叫我进来。

  我走进谷仓,爬上阁楼,看见她正坐在干草垛上,她今天似乎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身穿一件白色的衣裙,前襟系着钮扣,隔着衣服,我可以隐约看见她深色的乳晕和三角形的阴毛。我知道她从不戴乳罩,可我现在打赌她连内裤都没穿,我感觉勃起了。

  「麦琪昨天晚上和我谈了几个小时,今天早上我把她送到她朋友家里玩上一天,我昨晚想了大半宿,尽管我们可能做错了,不过我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

  她站起身来,轻移莲足,投入我怀中亲吻着我,她的早上已经刷过牙了,薄荷香味中略微带一点烟草的味道,我们的接吻非常轻柔,我们的舌头轻轻探究着对方,持续了几分钟,我的鸡巴完全直立起来,隔着她单薄的衣服,我感觉她的身体滚烫滚烫的。

  「跟我来吧,」雪莉拎起一个布包,牵着我的手从阁楼上下来,我们走出谷仓,来到牧场。

  牧场上有几十头温顺、慵懒的家畜懒散地吃着牧草,我们挽着手穿过牧场,走进树林里。走了大约四分之一英里(大约400米),我们来到一条从农场穿流而过的小溪边,雪莉铺开她从布包里取出的一条毯子,然后扑到我怀里,我们再次深长的亲吻起来,我的鸡巴彻底硬了起来,亟不可待的想进入她的身体。

  她往后退了退身子,缓缓解开衣裙,从前襟往下一直解开,让衣裙敞开来披在身上。正如我猜想的一样,我看见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完全是赤裸的。她的大乳晕隆起来,有弹性的大黑奶头挺立着。

  我脱下T恤衫,脱掉鞋子,袜子和牛仔裤,穿着内裤站在她身前。

  雪莉跪在我脚下,扒下我的内裤,掏出我的鸡巴来。她又站起身来,让套裙从肩膀上滑落。我们没有接触,我不敢确定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想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她说。

  「我女儿知道咱俩亲过嘴,猜出个大概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对你造成任何坏的影响。」

  我告诉她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沉浸在如痴如醉中,我不想结束这种美妙的关系。她告诉我说我们不能伤害其他人,此前她从来没有过外遇,今后也不会再有了,这将是一次绝恋。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几年之后我才彻底醒悟,或许她那个时候已经发觉自己的健康状况出现了问题。

  「今天,我们干脆疯狂一次,你和我互相可以为所欲为,无论对方提出任何要求,都可以得到满足。你可以说出任何想做的事情,无论多么肮脏和淫荡,不必害羞,如果我们两个中有人不喜欢做某件事情,就必须直言不讳告诉对方。好吗?」

  我感到异常兴奋,向她保证,对她绝对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然后她看着我跳动的硬鸡巴,问我是否愿意从「消消火」开始,我急切的点点头。我们坐在毯子上,雪莉把我的鸡巴握在手中,她问我是否想来点特别的。她会吃我的鸡巴或者帮我手淫吗?她到底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我知道她的包里有香烟和ZIPPO打火机,她很长时间都没抽烟了,可能会想来上一支过过烟瘾,我把手伸进袋子里掏出那些东西,把一根香烟放进她的两唇之间,点燃它,她微笑着,深吸了一口,然后将一缕白色的烟雾从我头上喷吐而过。

  「我操,你喜欢什么呢?」

  「我喜欢你像昨天那样为我手淫,然后让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嘴里」

  我犹豫着,局促不安,直到她向我点头才继续说下去,「我还想让你再对我讲讲有关鞭刑的事情。」我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疯狂了。

  雪莉笑着说:「我乐意效劳。你想听我遭鞭打的故事呢,还是想听我曾经读过的有关一对母女被鞭打的故事?」

  「给我说说那个母亲和女儿的故事。」我说。

  我脑海中闪过前天麦琪摆出那种姿势的形象。脑海中闪现她被捆包的麻绳捆着,胳膊在头顶上方伸展着的画面,在我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我还记得她胳膊下浓密的体毛,脸上和胸脯上的雀斑,她紧身背心下的硬奶头也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在我面前的是令我倍加爱恋的裸体美妇,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先是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她弯腰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她慢慢吸吮着,用舌头旋动着它,当她缓慢的为我做几次湿润的抽送的时候,她鼻孔里冒出的烟雾包裹着我的鸡巴和她的嘴巴,她站起身来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喷云吐雾的讲述起来,

  她说:「讲故事之前我想先把你弄湿些,这故事很长,希望你能坚持住。」

  雪莉然后缓慢的用手抽送我的鸡巴,一边开始向我讲述起那对母女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雪莉年轻的时候听说的,源于真人真事,经过这么多年,她又增添了一些演绎,加入了自己的想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记得她的故事,因为她为我描述的绘声绘色,非常详细,在讲述过程中,她始终处于兴奋中。

  故事发生在30年代初期,当时在密苏里州有一个富商的遗孀,名叫诺拉,那年42岁,她有个叫朱迪的女儿,当时在大学读二年级,她的工厂一直由她丈夫培养的人管理着,她过着非常悠闲的富人生活。

  那年5月底,她的女儿放假回家,诺拉决定她和女儿好好享受一个假期,她一直向往非洲,她和女儿在纽约登船,开始了旅程,在南非开普敦,她们巧遇丈夫的一个合伙人,盛情邀请她们到家中做客,住了一星期之后,诺拉和她的女儿朱迪想动身去内陆观光游览,观赏野生动物和土著村落,事情起因于她女儿的白痴。

  朱迪上大学的时候吸食过大麻,沉湎其中,她父亲在南非的合伙人有个十几岁的儿子,一直陪着她游玩,并把她介绍给一个出价很便宜的毒贩,她买了几磅毒品准备带回家,由于害怕被发现,她把毒品藏在旅行箱的底部,随身携带。

  开始的几天平安无事,可是到第四天,导游警告她们说她们要进入的地区是一个远离文明的地方,地方官是一位荷兰移民的后裔,俗称布尔人,他实施铁腕管理,他的话就是法律,他告诉她们别太惹眼,别让人知道她们很有钱。

  那天晚上他们在村子外面露营,朱迪打算吸点大麻,她在灌木丛中漫步,然后坐在一棵树下,卷起一只大麻烟点燃它,她没有发觉那个味道正在随风飘散,当她转身回营地的时候,碰上一个黑人警察,穿着褴褛的制服,手持来福枪,他让她趴在地上,她听到其他人正从树林里钻出来。

  另外几个衣衫褴褛的警察包围了她,她被押回营地。

  诺拉想知道出什么事了,从翻译那里了解到,她女儿携带了少量违禁药品,他们搜查了她们随身携带的全部物品,发现了那个大箱子。这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押进村子里,她们被扔进一辆摇摇晃晃的敞篷货车后厢,一个小时后,她们被带进一幢破旧的建筑,房子的窗户被栅栏封死,她们被关入一间肮脏的囚禁室。

  这里没有自来水,没有抽水马桶,她们度过了一个悲惨的夜晚,被迫忍受着蜗居在臭气熏天的屋子里。看守们对她们很漠然,只是当她们撩开裙子排泄的时候,他们会饶有兴趣的紧盯着看。

  当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房间的时候,她们被押往村子的中央,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前面站住,桌子后面还有一把椅子。一个留着长发,满脸胡须的高大的白种男人从一个棚屋里走出来,坐在桌子旁。他目光凶恶的看着这对母女,瞪着这两个发抖的女人,

  「你们把违禁药品带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他说。

  「你们还有什么可辩解的?」他的英语口音很重,可是很清晰。

  

  「这是个误会,先生。」诺拉说。「我的女儿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我们很抱歉,我愿意缴纳罚款」

  「罚款!」魁梧的男人咆哮起来。

  「这里没有罚款,只有惩罚,这里的惩罚与众不同,你们会终生铭记的。」他领着她们来到广场的另一侧,这里耸立着两根柱子,彼此相距10英尺,上面连接着一根横木,悬荡着两条用皮革编制的长长的绳索,绳索末端结着绳圈。

  「你们将会被绑在这里,为你们的罪行接受鞭刑。每个人在赤裸的后背上挨上39鞭子。」

  「不,」诺拉哭喊起来,「求您了,我们不这样行吗?我们是美国人,我们能和更高级别的长官说话吗?」

  大块头冲着两个笑眯眯的黑人警察打了个手势,他们把她拖进附近的一个棚屋里,她被推到一条长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大块头跟进来挨着她坐下,他们坐在那里互相看了一会,诺拉眼泪汪汪的,他笑咪咪的看着她,

  「药品是你女儿的,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只鞭打她,让她接受惩罚,这或许很公平吧,不是吗?」他邪恶的对她笑着。

  「不,求您了,别伤害我女儿,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求求你,鞭打我吧,药品是我的。」

  「哦,真是令人感动,你居然为了保护她而撒谎,跟我来,或许我们能想个办法」

  他拉着她的手,走了出来,她的和她的女儿被强迫坐在一条长凳上,距离鞭刑的柱子大约20多英尺。他又做了个手势,两个手下离开了,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拖着一个混血女人,她激烈反抗着,被狠狠扇了几个嘴巴,他们用挂着的绳索绑住她的手腕,然后用力拉起,直到她的胳膊高举过头顶。

  大块头走过去,掏出一把小刀,把她的衣服从肩膀和短袖上挑开,上衣滑到她的腰部,她的腰部以上赤裸裸的,她的皮肤很光滑迷人,他抓着她的长发,用刀齐肩斩断,然后把一把长头发扔在地上。

  「这玩意太碍事」他大笑着看着诺拉,「这个女人是妓女,她曾被警告过,现在她要为自己的罪行接受鞭刑」那个姑娘开始哭喊,他冲她咆哮着,告诉她如果再大叫的话,就会加倍处罚,她可能会死的。

  然后他围着她转了一圈,欣赏着她美妙的胴体,她的乳房不大,大约是B罩的,但乳晕很大,呈暗紫色,由于暴露在外和恐惧心理,她的乳头直立起来。

  他手摸着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奶头,拧着它们,奶头不久就像套管一样伸了出来。然后他用手指在她浓密的腋毛上搔弄了几下。

  回到桌子,他挨着诺拉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黄色的烟卷,他把烟盒递给诺拉,后者吓得直摇脑袋,

  「增进一下感情嘛,夫人,赏脸抽一支吧」

  诺拉伸手取出一根烟,他分别点燃香烟,她深深的吸入,然后长长的吐出一股烟雾,他赞许的看着。然后一摆手,鞭刑开始了,长长的黑鞭子被伸展开来,一个警察走到姑娘身后,他脱掉衬衣,露出黑色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他挥起胳膊,鞭子弯曲的抽向女孩,抽在肩膀上,她痛哭得尖叫起来。

  「你叫唤的话,鞭子就不做数,再来!」大块头厉声说道。

  第二鞭比第一次抽得往下些,那个姑娘的身体抖动着,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强忍着发出一阵呜咽和闷哼,诺拉和她的女儿惊恐万分的看着,意识到同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她们身上。诺拉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大块头看着第三鞭抽在女孩的后背上,鲜血从伤口上流淌出来,诺拉几乎要被烟呛得窒息了。

  他们慢慢抽打着那姑娘,打了20鞭子后,她昏了过去,大块头走过去,用一块湿布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使她苏醒过来,他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腋窝,擦拭着她身上渗出的汗水,鞭子缠在她身上,她的肚子和乳房上满是鞭痕。

  「今天先饶了你」他说,「让你歇几天然后再来挨鞭子」

  他走回到座位上,诺拉看见他的卡其布裤子被他的勃起高高撑起来,上面还有块湿迹,他又把她带回到棚屋里面,让她坐下,她感觉自己也湿了,两腿之间热乎乎的,她很纳闷,然后想起来当她小的时候,她的爸爸用皮带抽她屁股的时候,她也很湿,很兴奋。

  他又递给她一根点燃的香烟,说道「你希望自己的女儿这样吗?」

  「不,当然不」她说。

  「好的,如果我让你女儿不太受罪,你会为我做些什么?」他坏笑着说

  「你想要什么?」诺拉问道,希望那是钱。

  「我想让你嘬嘬我的鸡巴」他说,「好好舔舔,直到我泄在你的嘴里,我希望你能吸吮足够长时间,你们两个都会被鞭打,不过我会让他们打轻点,而且不见血,只是有些伤痕。」

  诺拉知道,为了朱迪她必须这样做,她跪下来解开他的裤扣,掏出他的大鸡巴,那东西比她的丈夫的大多了,上面很湿,流淌着前列液,她抬起头,看着他色迷迷的脸。过去诺拉曾多次吸吮过她丈夫的鸡巴,那是她取悦他,让他放松压力的方式,把那玩意塞进嘴里曾经让她也很兴奋,可是这个太粗大了,她担心会窒息。

  诺拉凑上前舔吮着龟头,他说,「不是现在,夫人,当我们鞭打你女儿的时候再舔,如果我不高兴,他们会揍得更很,如果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他们会轻点的,告诉你的女儿,老实点,你们将会被剥光上身,让人们看到你们是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先从你开始,现在,告诉你的女儿。」

  他转身离开,朱迪被带进棚屋,诺拉快速地解释了一遍,知道这非常难以启齿,朱迪激烈辩驳,哭喊着,最终诺拉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

  「你难道想像那个可怜的姑娘一样遍体鳞伤吗?」她问到。

  「照我的话做,无论这头蛮牛要求我做什么,你都别吱声。」

  他走进棚屋,「我不是蛮牛,我是弗朗兹斐迪南,这个地方的地方官,你们这两个娘们出来吧,快点」

  她们来到柱子前,两个女人开始脱上衣,她们脱掉上衣,袒胸露乳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诺拉42岁了,乳房多少有些松弛,她的乳房是c罩的,有着硕大的褐色乳晕和奶头,朱迪的乳房是D罩的,她还年轻,乳房很坚挺,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她妈妈那么大,奶头从乳房上挺立着。

  一个家伙领着朱迪来到柱子旁,让她举起双手然后把手绑了起来,她没有反抗,高举双手,站在那里。三十年代初期,很少有女人剃毛,朱迪的腋窝里长满了浓密的褐色腋毛,弗朗兹走过去,轻轻揉搓着她的奶头和乳房,奶头立刻挺立起来,他用手指上下搔弄着她蓬松的腋毛,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弗朗兹坐回到椅子上,脚下铺上一个垫子,诺拉跪在他的脚下,把他的硬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他点燃一支香烟,塞进她的嘴唇里,「让我们好好玩玩,夫人,这场面真够味」

  诺拉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把香烟从嘴里抽出来,她缓缓呼出来,一边看着袒露上身的女儿。她的女儿是那么美丽,希望不要因此留下疤痕。

  弗朗兹做了个手势,鞭子嗖的一声抽了过去,抽在朱迪高悬的肩膀上,诺拉明白这比刚才鞭打那个女人的力量减少了一半,朱迪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身子向前挺着,一声轻微的哭喊从嘴里发出。

  「该你挨鞭子了,夫人,走过去站在你女儿身边」他坐在那里,硬鸡巴流着口水挺立着。

  她来到女儿身边,举起胳膊与她的女儿面对着面,她的双手被绑起来,她们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她真切地感到她女儿的硬奶头正顶着她。

  雪莉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她告诉我她想示范一下她们是怎样被绑着的,她把烟卷叼在嘴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为我摆姿势,我看着她举起双臂,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毛茸茸的腋窝。那腋毛又长又软,略微有些潮湿,我亲吻着她的乳房和奶头把鼻子和嘴巴伸进她的腋窝,我喜欢她的奶头上那种好似橡胶一样硬硬的感觉,还有柔软腋毛的汗腥味。

  雪莉放下胳膊,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她让我仰面躺下,然后她慢慢的告诉我那个女人被施以鞭刑的细节,她一边抽送着我的鸡巴,一边继续为我描述整个鞭挞的详细过程。

  没等多久,诺拉就听见了鞭子声响,感觉后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她向前弓着身子,发出痛苦的闷哼,紧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

  随着每一鞭子,她都挺胸撞一下朱迪的乳房,汗水让她们的肌肤粘在一起,朱迪开始哭喊,诺拉让她闭嘴,别指望弗朗兹发善心,每一鞭子打在身上都火烧火燎的,可是她知道这比刚才看见的一幕轻多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诺拉感到吃惊的是,随着每一鞭子,她的小穴都会哆嗦一下,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弗朗兹站起来走过来,他点燃一支香烟,塞进诺拉的嘴唇,她深吸了一口,弗朗兹又递给朱迪一根,后者同样如此。弗朗兹看着她们满是鞭痕的后背和沉甸甸的乳房,鸡巴从裤子里翘起来,就像个小钢炮,诺拉明白鞭刑和她们的裸体让他感到异常兴奋。

  弗朗兹伸手摸着诺拉的乳房和奶头,尽管她很害怕,很疼痛,可是她感觉很舒服。他摸摸她的腋窝,似乎对那里长满浓密的长毛非常开心。

  诺拉被放下来,被领回到小毯子上,弗朗兹坐下来,示意继续鞭打她女儿,她又跪在他脚下,鞭子抽在朱迪的后背上,留下血红的伤痕,诺拉把弗朗兹的硬鸡巴放进嘴里,她开始用灵巧的舌头舔着鸡巴头,让它湿润起来,她的唾液和前列液流干的时候,她开始用手抽送,一边吃着鸡巴头。

  弗朗兹看着她吸吮着鸡巴,她的女儿在皮鞭下扭动着身体,他发出满意的哼声。朱迪一直呻吟和闷哼着,可是每一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她就会向前挺动身体,诺拉一只手抚弄着他的睾丸,另一只手为他手淫。

  她把他的鸡巴尽量深的塞进嘴里,可是塞到一半就感觉到窒息。当粗大的鸡巴全部嘴里的时候,她的喉咙开始感到疼痛。

  弗朗兹抓着她的脑袋向自己推送着,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了,她开始来回耸动着脑袋,越来越快抽送着,很快的,他喷射在她嘴里,她为避免窒息,大口大口吞咽着,这期间她听见女儿闷哼着、呜咽着,皮鞭抽打在赤裸的肌肤上,噼啪作响。

  最后,弗朗兹坐回到座位上,说道:「停下来」

  他坐在那里,喘着粗气,诺拉汗流浃背,发觉两腿之间也湿透了,她看着女儿绑吊在那里,两臂汗津津的,后背上满是殷红的伤痕。

  「嗯,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弗朗兹说,「今天就到这了,以后再说」

  朱迪和诺拉被带回她们的囚禁室,里面准备了食物和一罐清水。她们感激的喝着水,诺拉用她脱下来的衬衣,清洗着朱迪遍体鳞伤的后背。

  「很好。」弗朗兹说着走进来。

  「我们每天干一点,直到完成对你们的惩罚。」

  他把一盒香烟和一盒火柴扔在囚禁室的地上,转身离去,两张毯子扔了进来供她们睡觉用。

  诺拉在朱迪的后背上一共数出十七道鞭痕,她知道自己挨了八鞭,她们吃喝之后,休息一下抽着香烟。诺拉感觉大腿根不再流水了,好想自己揉弄一下,她看看女儿依旧坚挺的奶头,怀疑她是否也处于性兴奋中。

  雪莉在讲述过程中,巧妙抑制了我好几次高潮,她告诉我说她和诺拉是同一种人,都对女人遭受鞭打感到兴奋,她最初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非常兴奋,每当听到精彩之处,就会情不自禁手淫。

  她问我是否会因此瞧不起她,我连忙否认,并发誓说这是我听过的最精彩的故事。

  我的鸡巴更硬了,那对母女的被鞭打的场景刺激了我,我想立刻发泄出来。

  雪莉握住我的鸡巴,感知着这一切,说道:「坚持住,我会让你在故事的最高潮时发泄出来。」

     ***    ***    ***    ***

                (九)

  雪莉继续为我讲述着那对母女的故事,同时用手抽送着我的鸡巴。她告诉我说她非常钦佩故事中的诺拉,她为了女儿甘愿承担一切,她说这并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到的。

  那天晚上,诺拉和女儿在囚禁室里面静静的坐着,饮食和毛毯让她们感觉很舒适,她开始思索发生的这一切,逐渐摆脱被逮捕的恐惧,对周围环境的渐渐适应起来,她开始认真思索这究竟是哪里,她注视着女儿,她的女儿正靠在墙上哭泣,甚至没有盖毯子。

  朱迪坐在那里抽泣着,她的母亲过去替她把毯子盖好,试图安慰女儿,她的女儿推开她哭喊着,「怎么办,别让他们再伤害我了,我无法忍受他们对我所做的,还有你为那个男人所作的。」

  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哭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诺拉狠狠扇了她一个嘴巴,让她安静下来,「我不想吃那个人的脏鸡巴,可我只有这样做他们才会不过分伤害你,他们也鞭打了我,如果你没有买那些毒品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在这里,是你给我们招来的灾难。」

  朱迪开始哭泣起来,诺拉把她揽在怀里安慰着她。「抱歉妈妈,我很抱歉,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你是对的,请你原谅我」

  两个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那里,互相拥抱着,直到女儿逐渐入睡。替她盖好毯子,诺拉回到自己的毯子上,点燃一根弗朗兹留下的冲劲十足的香烟。她过去很喜欢和丈夫一起抽烟,特别是做爱之后,现在,抽烟对她来说是一种慰籍。

  诺拉最终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阳光从囚禁室的窗口照射到她的脸上,她醒来了,她听见囚禁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看守留下清水和食物,然后做了个手势,让她跟来,她披上衬衫,让朱迪继续睡着。

  这个人把诺拉带到弗朗兹的棚屋里。

  「进来吧,请进来坐吧。」弗朗兹说到。

  他指指桌子,诺拉坐下来,一个年轻女子收拾好桌子,拿来咖啡,面包和熟肉,诺拉开始还不想吃,斟酌了一下,索性想开了,低头文雅地吃起来,弗朗兹坐在她对面,狼吞虎咽着,食量足有她的三倍多。

  「我喜欢你,我的美国朋友。」他说。

  「希望我们能相互了解一下。」

  「我们不是朋友。」她对他说。

  「你是我的看守者和行刑者,我不想成为你的朋友。」

  诺拉继续平静的吃着,她考虑是否应该更强硬些,然后可以把更多的食物带回到囚禁室,给她的女儿吃。

  「很好。」弗朗兹说到,笑着看着她。「我是你的看守者和行刑者,你应该记住这一点,几天后我们会继续执行你们的鞭刑,你将会做出决定,是选择严厉残忍的刑罚,还是像昨天那样比较轻的待遇。」

  「我想得到比较轻的待遇,先生。」诺拉说道,一想到到她们仍然在他的手心里,她的口气也禁不住软了下来。

  「愿意为您效劳,先生。」她憎恨自己如此温顺谦卑,可这是为了朱迪。她知道她必须如此。

  「好好好,那你今天就和我上床吧,我想让你像昨天那样先吃我的鸡巴,然后我可能会操你的屄,你觉得怎样?」

  他坐在床边,坏笑的看着她,开始解裤子。

  「别让我做这些,我是美国公民,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来人。」他大喊。

  「快来带走这个女人,今天我要看着她和她的女儿在我的行刑柱下跳舞和流血。」他邪恶地大笑起来,看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诺拉惊恐的尖叫起来,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在地上,两个彪形大汉闯进来,把她从棚屋里拖了出去,来到鞭刑柱前,开始从她身上撕扯衬衫。

  他们把她的手绑在头顶上,弗朗兹拿着一条长长的黑皮鞭走了出来,诺拉开始哀求他不要鞭打她,一个看守用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不久她就被吊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的女儿也被带出来,站在她身前,被两个看守夹在中间。

  弗朗兹退后一步,她听见长鞭呼啸而至的声音,重重抽打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了,她一定会嚎叫起来的,太疼了!痛感简直是昨天的100倍,她知道她流血了,长鞭抽打在她赤裸的后背中部,缠绕在她身上,骇人的一道鞭痕在她后背上显现出来,从腋下一直到右胸。她嘴里堵着东西,一直战栗着,哀嚎着,鲜血从伤口里流淌出来。

  弗朗兹在她面前转悠着,然后停下来轻轻抚弄她的乳房,冷漠的触摸着她的伤口,引起她一阵阵疼痛。他看着她的泪眼,然后取出堵嘴的东西,「可能你会重新考虑一下我宽容的提议,或者你愿意看着我用心爱的鞭子完成对你女儿的判罚。」

  她回答的声音低哑而刺耳,「不,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别再伤害我们了。」

  弗朗兹做了个手势,诺拉被放下来,拖进他的棚屋里,哭喊的朱迪被带回到囚禁室。

  诺拉被轻轻扔在弗朗兹的大床上,不一会,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害羞的女人没说话,对她笑了笑,示意她趴在床上。她端来一盆清水,用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身子。

  诺拉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熏人的臭汗味。那个护士先轻轻擦拭她的鞭伤,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药膏,诺拉知道这肯定是某种止痛药膏,因为她的疼痛立刻减轻很多。

  接着护士开始擦拭她赤裸的上身,她用毛巾沾着温水,细心的擦拭着她的面颊,耳廓,颈项以及乳房和腋下,清洗完上身之后,护士开始脱下她的裙子,然后用热毛巾小心的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当她看见诺拉的大腿根已经湿了一大片的时候,咯咯的轻笑起来。

  诺拉羞愧的把头埋在床里,此时她感觉那条热毛巾正在自己的肉缝里上下滑动着,她的大阴唇被拉扯起来,每个褶皱缝隙都被认真清理了一遍,最后连她的肛门也被仔细的擦拭了一番。当护士擦拭她下身的时候,诺拉感到异常兴奋,不断有浪水从骚穴里流淌出来,那个女护士不停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接下来,那个护士开始仔细擦拭着她的大腿和双脚,她用湿毛巾沿着大腿、小腿一直擦拭到脚掌上,甚至将每一根脚趾都认真清洗了一遍。

  最后,那个护士轻轻拍打了一下诺拉硕大滚圆的屁股,表示已经清理完了,然后转身离开了。

  诺拉感觉全身清爽了许多,她在床上趴了一会,然后穿上短裙,下了床,打量着四周。这件棚屋似乎是弗朗兹的个人居室,对于一个原始的村落来说,房间的设置显得异常奢华。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旁边摆放着几把椅子,桌子上还有烛台,屋子的一侧有个柜橱,里面放置了许多食品,她还在屋子的角落里还发现了一个酒橱,里面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酒瓶。

  已经过了中午了,弗朗兹还没有回来,诺拉自斟自饮了一杯葡萄酒,吃了些奶酪和腊肠,然后她倒下身子,袒胸露乳的趴在床上,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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