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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忘羨] 無眠咒-番外:奇技淫巧(全)

[db:作者] 2025-08-11 13:23 5hhhhh 1580 ℃

魔道祖師非公式衍生創作 |忘羨

無眠咒|番外|R18

奇技淫巧

飛劍的冰色靈光閃過,藍忘機乘風在庭院外下落,輕輕吐了一口氣,拂過衣袖不存在的灰塵,步履矯健,往眼前精巧的二層樓房走。庭院小徑曲折蜿蜒,兩旁種了花草,一棵高大的玉蘭樹倚樓生長,微風來時散發陣陣清香。

他踏上樓梯,進入二樓廳堂。

魏無羨倚在美人靠邊看窗外風景,指尖把玩一朵玉蘭花,老遠就看見他回來,笑道:「藍湛,你回來啦。」

「嗯。」藍忘機走向魏無羨,低頭在他唇上一吻。

「大哥還好?」魏無羨問。

「不錯。」藍忘機答,逐一將身上物品卸下整理。他這趟出門十日,前往崑崙山附近藍曦臣的退隱洞府拜訪,又回姑蘇藍氏探望叔父,路程挺遠,理應風塵僕僕,但看起來鬢髮不亂,彷彿只是出門買個小菜。

一旁檜木桌上散放著不少符咒陣法的宣紙,房子裡倒是一塵不染。藍忘機看向桌腳等不起眼之處,見到凌亂咒字微光閃現,知道魏無羨又發想了新法寶,清潔法陣,省時省力——為了日日能打混摸魚,他什麼都能發明出來。

藍忘機將一個不起眼的黑木盒放在桌上,那木盒大小約莫一尺見方,以繩子綁住,還用火漆封蠟,保護得緊。

「這是什麼?」魏無羨好奇來看,外觀樸實,沒有符咒鎮壓,顯然不是什麼邪祟之物。

藍忘機將木盒遞給他,「兄長轉交之物,據說是聶兄二人自西方寄來與我們的贈禮。」

「禮物啊?」魏無羨嘖嘖稱奇,舉起木盒輕輕晃了晃,笑著看他:「那我拆封啦?」

「嗯。」

魏無羨揭下封蠟,打開盒蓋,見到一捲羊皮卷和用軟布仔細包好的物品,又七手八腳地拆開,發現了幾件工藝精緻的黃金細鍊,以及一件形狀奇異的琉璃製品。琉璃通體透明,由數粒渾圓琉璃珠由小至大堆疊為柱狀,底座扁平,可垂直豎於桌面。

魏無羨拿著琉璃,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仍沒看出用途。那物約有他手掌長度,通體圓滑無稜角,觸手冰涼滑溜。他困惑道:「這是什麼?波斯風格的擺件?藍湛,你見過嗎?」

藍忘機看了琉璃一眼,眉頭微動,卻是不答。

魏無羨只得將擺件往桌上一放,轉而拿起信件和羊皮卷。

信上的字跡秀雅工整,顯然出自金光瑤而非聶明玦之手。

含光君、魏公子,展信佳。

在泰西封時多謝二位援手,如今大哥與我已覓得靈氣豐厚之洞府修練,大哥強調,不日便能重新御武飛行。近日我們前往鄰近國度,無意見到工藝巧妙之物,贈與你們玩賞……

他二人知曉含光君在尋找各國古書籍,信中又提了一些可能的線索。魏無羨將信件交給藍忘機,轉而展開羊皮卷,「我來看看傳說故事話本。」

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寫滿魏無羨看不懂的蝌蚪文,而配圖卻十分怪異,或繪製人有獸耳、獸尾,有些則像是他自己也會繪製的凶屍分解器官圖,有些卻看似拷問圖畫,或趴跪、或以繩縛,簡筆描繪勾勒人型線條,雖分不清性別,姿態卻露骨。

魏無羨咋舌:「這是哪門子的傳說……故事……」

藍忘機正端坐琴桌前,拿著一塊軟布擦拭古琴,聞言轉過頭來,魏無羨挨著他坐下,在琴桌上展開羊皮卷上的內容與他看,「你懂波斯文對吧?解說這上頭的內容給我聽,好不好?」

「好。」藍忘機就著他的手,認真閱覽卷上內容半晌,直到看見一幅形似那琉璃擺件嵌入人體的解剖插圖,目光閃動,明顯坐立不安。

魏無羨見他神色有異,將手按在他心口,感覺到心搏怦怦跳得厲害,促狹道:「我就知道這上面不是什麼正經內容,金光瑤果真沒安好心。」

藍忘機:「……」

魏無羨用肩膀蹭了蹭他胸口,故意道:「你剛剛說要翻譯給我聽的。藍湛,說嘛!」

藍忘機把牛皮糖般耍賴的魏某人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站起身,故作鎮定道:「日落,我去做晚膳。」

魏無羨心裡狂笑,卻只是倚在桌邊用手撐著臉頰,追問道:「那你何時講給我聽?」

藍忘機正要離去,聞言腳步一頓,側過頭,以神色複雜的目光凝視他半晌,才道:「……亥時前。」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喔。」魏無羨故意加重語氣,「含﹒光﹒君。」

藍忘機帶著略為慌亂的腳步下樓去,而魏無羨捧腹大笑。

☀☀☀

「西方幻想中有許多離奇的世界。」藍忘機看著羊皮卷上的文字,解釋道:「例如『歐米加世界觀』、『哨兵與嚮導』,以及『獸人世界觀』。」

魏無羨方才沐浴過,只穿了一件裡衣,衣襟鬆鬆地敞著,腰帶隨意打結,懶洋洋地靠在藍忘機懷裡,好奇地聽藍忘機解說。他手裡捏著一對假獸耳玩,假耳不知用何種布料縫成,表面絨布觸感舒適,尖端綴有一縷黑毛,色澤金棕,酷似獰貓,還配有一根細長絨布尾巴,用途不明。

「獸人世界之住民,相貌似人,惟頭生獸耳,或身具走獸特徵,居住於曠野或森林之部落,以捕獵與採集維生。」藍忘機道。

「像這樣嗎?」魏無羨一手一個大貓耳,往自己頭頂安放,用縫在獸耳底部的細夾纏著他的髮絲固定。

藍忘機莞爾地望著他,輕輕撫摸他的頭頂。

戴上獸耳,興許是因新奇之故,魏無羨總覺得熱血衝腦,又拿起那根毛茸茸、像是豹尾般的長尾巴,往自己脊椎末端處比劃,「不知這東西怎麼固定……能黏住還是……啊?」

不等魏無羨鬆手,藍忘機看著羊皮卷上的字符,輕聲唸了一句法訣,那條毛尾巴便自行「黏」在魏無羨的尾椎處,融入那處的肌膚,彷彿本來就長在那兒。

同時,一股熱度自腳底升起,直衝下腹,魏無羨渾身發癢,全然坐不住,腿間本無反應的性器更是迅速發硬翹起。

「藍湛,你做了什麼?」魏無羨驚訝不已,伸手要搶羊皮卷,被藍忘機一拍屁股,他竟然不受控地擺動腰肢,翹起臀部,像是很受用,以翹臀蹭了蹭藍忘機的掌心。魏無羨連忙抗議,「幹嘛打我屁股——啊——」藍忘機再次一掌拍在他臀上,他卻發出舒服的呻吟,再次翹高臀部。

「這、怎麼回事?貓妖來附身?」魏無羨大驚失色,瞪大眼往身後看,覺得下半身簡直不是自己的了。

藍忘機收起羊皮卷,舉止溫柔地撫摸著他頭上的貓耳,解釋道:「這是西方術士模仿獸人製造的法力道具,以靈力啟動,戴上耳與尾者,將如野獸對伴侶發情。」

他說話的聲音又低又磁,像是在訴說不可告人的心思,吐氣在魏無羨耳畔。魏無羨被那輕如鴻毛的吐息激得彈起,連忙往床裡挪動離藍忘機遠點,叫道:「好癢!」

藍忘機注視他片刻,才嘆道:「我本以為,你會給我戴那獸耳。」

誰知魏無羨手快,連使用說明都沒聽完就下手了。

魏無羨獸耳低垂,探頭去看自己的尾巴,體內不斷漫起詭異搔癢感,只得在床上打滾,莫名其妙道:「感覺真怪。你說這東西讓人發情?怎麼解除?」

「自然是……先馴服,」藍忘機驀地將他按住,眼中閃過異樣光彩,「後交尾。」

☀☀☀

魏無羨腰帶鬆開,裡衣大敞,露出光滑的胸膛,雙腿難耐地夾緊蹭動,皮膚泛著一層薄紅色,頭頂的尖耳隨著他本人情緒不安抖動,眼尾濕潤,黑眸晶亮,顯得秀色可餐。藍忘機居高臨下地注視他,顏色淺淡的瞳孔看起來冷漠,按著他的手掌卻很熱。魏無羨張口欲言,藍忘機卻俯身罩住他,四肢如牢籠,將他困在己身構成的陰影下,低頭啃咬他的唇瓣,迫使他張嘴承接入侵的舌頭,不住撫摸他頭頂的尖耳,力道又急又重。

像野獸發情。

真不知道誰在發情。魏無羨覺得好笑,他被吻得氣息斷續,喉嚨發出斷續呻吟,身子也明顯發燙。他以膝蓋輕輕蹭著藍忘機鼓起的襠部,伸手去摸榻畔暗格裡的脂膏,艱難地單手旋開盒蓋,以手指勾起滑膩乳膏,往自己股間抹。

藍忘機呼吸粗重起來,放開他的被咬得殷紅的嘴唇,轉而吸吮面前飽滿的胸肉,留下一連串粉色痕跡。藍忘機手掌覆在他腿根上揉捏,撫弄囊袋,握住了勃發的性器擼動,乳首也沒被放過,被又舔又吸,感覺到身下那人刺激得渾身顫慄,他凝視那對小巧挺立的乳尖,毫不猶豫地張嘴,在乳尖上留下一圈整齊牙印。

「啊!」魏無羨臉上潮紅,扭著肩膀躲避藍忘機不知輕重的牙,埋怨道:「到底誰扮野獸……嗯……」

藍忘機阻止他欲自行擴張的手指,從木盒裡取出那件琉璃柱,低聲道:「用此物。」

魏無羨終於會意過來,揚起曖昧微笑,「想來你含光君見多識廣,早就曉得用途啦……好冷!」

藍忘機手持琉璃柱,將冰涼琉璃滾過魏無羨赤裸身軀,硬物輕輕碾著腫紅的乳尖,又蹭了蹭他勃發的性器,方將前端粒徑最小的珠子抵在他胡亂塗抹過脂膏的穴口,慢慢將琉璃珠粒往他體內送。

魏無羨喘了口氣,近乎乖順地任藍忘機施為。身軀火熱,短暫接觸那冰涼硬物,簡直毫無降溫效果,只覺更加熱燙難耐。那冰涼之物埋在內裡,起初並無不適,相較於藍忘機的巨物,拇指大小的琉璃珠僅產生些微刺激。

他沒見著藍忘機的表情,也不知藍忘機看見了什麼,兀自放鬆身體,讓藍忘機替他擴張,直到吞入了四、五粒琉璃珠,才察覺後穴撐脹。

「唔、藍湛,是不是夠了……嗯啊……」

藍忘機慢慢抽動琉璃柱,魏無羨一下子軟了腰,被抓住腳踝高高舉起,才發現藍忘機眼神專注得不對勁。

魏無羨不知那物設計精巧,通體透明,粒徑由小至大,最大者徑一寸餘,整串出入時,能將腸肉緩緩撐開,使人清楚看見內側嫩肉擠壓溼滑的全貌,深處殷紅肉色一覽無遺。

藍忘機握著琉璃柱基座,抵住濕潤肉穴,將之反覆送入拔出,水聲漸響。心悅之人承受著侵犯的低吟聲繚繞耳畔,腸肉細細密密擠壓著外物,抽出時流出的清液打濕他的手指,插得深了,內側嫩紅肉壁便顫抖痙攣,吐出更多水液,似是極為受用的模樣。藍忘機入神地看著那豔麗嫩肉深處,腦中不住回想自己侵犯時感受的激烈歡愉。

「藍湛……」魏無羨輕輕喘息,大約是想明白藍忘機看見什麼,頓覺羞赧。

他愈是羞窘,愈發浪蕩,便笑著抬腿,以腳背蹭過藍忘機的臉頰,壞笑說:「藍二哥哥,我好不好看?想不想插?」

藍忘機握住他的腳,微微偏頭,順從地親吻他潔白的足趾。

與多數旁人設想不同,他二人出門在外,似乎是魏無羨主動冒險,藍忘機沉穩壓陣,相較起來,魏無羨的英雄氣概更外顯,也更引女子注目。然而藍忘機曉得,魏無羨比外表看起來更會撒嬌,在床上也很黏人。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來這些取悅男人的挑逗手段,但藍忘機確實受用得很。

有時候被耍得團團轉,或者魏無羨浪得過份時,藍忘機才興起欺負對方的念頭。

「藍湛?摸我嘛。」魏無羨仰躺榻上,大方張開了腿,撫摸自己完全硬挺的性器,對藍忘機眨眼暗示。

藍忘機卻放下了他的腿,拉著他起身跪坐,琉璃柱露在後穴外的底座壓在榻上,盡根埋入體內,粒徑最寬的琉璃珠擠壓著穴口,撐得魏無羨渾身激靈。

「啊……」魏無羨叫了一聲,困惑地看著藍忘機。

藍忘機剝去他身上揉皺的裡衣,從木盒拿起一條黃金細鍊,放在他的胸膛上比劃。那鍊子兩端做成小夾子狀,下方各垂著小指大的金鈴鐺,搖動時發出清澈聲響,十分精緻。

「你做什……唔!」魏無羨仰起臉,乳尖被冰涼的金屬夾住,感到刺癢的同時,血色蔓延上臉。他想起自己頭上的獸耳,藍忘機又拍了拍他的屁股,那根尾巴便討好地翹著,帶動屁股去蹭藍忘機的腿。

一只金絲繩鏈,裝飾在性器根部,幾枚小吊墜垂落在囊袋上,私密又淫亂。

魏無羨便都受了,他看著藍忘機面無表情下捲起的情緒風暴,比對方更加游刃有餘。

「你想對我怎麼樣,含光君……」

此時,藍忘機從木盒中取出之物讓他皺起眉,臥榻內的旖旎氣氛忽然變得有幾分劍拔弩張。

那是一只項圈。

項圈一指寬、通體純金,裝飾血色石榴石,縷空的工藝精巧至極,扣環處連著一根極細的長鏈,誰都不會錯看用途。然而無論多精緻昂貴,項圈是奴隸用的東西。

藍忘機注視著他赤裸華麗的裝扮,不住回憶起沙漠盡頭的王國,火神祭典那夜。

魏無羨抿著唇,收起笑容,甚至微微弓起背,眼睛裡褪去曖昧調情,露出一絲野獸才有的攻擊性。

「當時你在祭台上起舞,所有人,包括國王,都看著你。」藍忘機欺近他,彷彿對他的緊繃毫無察覺,出神地撫摸著那對柔軟的獸耳。

魏無羨一動不動。

「你是火神傳承的新神。」藍忘機輕聲在他耳畔道:「可你是我的。」

當時看魏無羨以半裸之姿,站上萬人仰望的祭台豔麗起舞,他的心底有一股狂躁,想揚起暴雪,將那祭祀之火熄滅,將異國神祇滅絕,讓凡人失明,魏無羨只能在自己起舞,在自己懷裡墮落。

聞言,魏無羨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出來,肩膀一鬆身體一倒,斜倚在藍忘機胸膛,忽然又變回床榻上荒淫靡麗的火神傳人。

那些波斯風格的黃金飾品都快變成藍忘機的心魔了,魏無羨心裡暗笑,以後得把這種東西藏好,千萬別戴。不然藍忘機見一次炸一次,他的腰還不被操斷。

「早說嘛,」魏無羨軟著聲音道:「藍湛,你愛死我了,怕我被異國神騙走。」

藍忘機摟著他,輕輕撫弄他形狀漂亮的下巴,捏他的嘴唇,無動於衷道:「是如此嗎?」

「我說,是的。」魏無羨笑了起來,拿過那只金項圈,當著藍忘機的面給自己扣上,又將長鏈另一頭的握環纏在藍忘機手腕上,讓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注視床榻。

幽微昏黃的燈光籠罩,魏無羨的輪廓比平時更加溫柔順從,他如小獸般四肢伏地,鴉色睫羽低垂,慢慢搖晃著尾巴和獸耳,纖細脖頸一動便帶出金屬碰撞、鈴鐺輕響,整個人看起來單薄可欺。

他仰起臉,微笑近乎虔誠,重複道:「我說,我是你的。」

藍忘機吸了一口氣,握緊手中那象徵擁有的黃金握環。

論床上情趣,魏某人向來能屈能伸,只要能讓他如願看到藍忘機失控的神情,聽見深陷情慾而渴求他的喘息,他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也敢做。還不計後果。

「現在,我也是你的寵獸,智慧之神傳承的新神。」魏無羨爬近藍忘機,拉開腰帶,替他除下裡衣,男人赤裸雄軀展示在他眼前,肩膀寬闊,手臂有力,腹部與大腿的肌肉結實而恰到好處,胸口緩緩起伏時,那景色令人渴望。

「你真好看。」魏無羨目不轉睛地凝視他,忍不住伸手觸摸他線條明顯的腹部,往下滑至完全勃起的陽物,表面青筋浮凸,觸手滾燙,舌頭下意識舔過乾燥的嘴唇。

感受著手掌下捲曲的體毛,以及幾乎燙手的熱度,魏無羨當著藍忘機的面,緩緩轉身,趴在床榻上,胸膛伏低而腰臀高舉,搖晃著尾巴,頭上斑紋獸耳壓低,真如小獸乞憐一般。

透明琉璃柱撐開後穴,在燈火映照下,內裡的殷紅嫩肉委屈蠕動,發情似地吞嚥不令他滿足的外物,淫水弄濕大腿,靡麗景像一覽無遺。

藍忘機不覺抿緊唇,喉結微動。

魏無羨拉著他的手握在濕透的琉璃柱把手上,回頭懇求道:「我想要你的。藍湛,把這個拿開。」

☀☀☀

魏無羨忘了,藍忘機不是不會折騰他,而是太會。碩大肉棒前端擠開穴口,抵著內裡敏感軟肉,緩緩碾磨。藍忘機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操他,魏無羨早已被玩得欲火焚起,他不想等待,就著野獸交合的姿勢扭著腰,翹起屁股,「不、夠了,全部插進來,求你……」

藍忘機見他如此雌伏,便如他所願,肉刃深頂,內裡一片熱燙水潤,竟是等待良久,緊緊地裹住侵略之物。藍忘機喘了口氣,顯然被夾得舒服,便一下一下地重重操著他,盡根拔出,磨著內裡的嫩肉,用粗碩的前端撐開穴口嫩肉,引來一陣爽利呻吟。

魏無羨呻吟著晃動腰,雙眼水光瀰漫,他的身體更濕,被操得熱汗淋漓,藍忘機撞得用力時,他渾身搖晃,乳首綴飾的金鈴鐺一陣亂響,引誘著自己的雄獸,讓雄獸留下種子。

藍忘機握著他的腰肢,掰開兩半臀肉讓自己操得更深,未料摸得一手淫水,靡亂氣息繚繞鼻尖,插得更是用力,越幹越快,像恨不得把他操壞,化成一灘水,誰也見不得才好。

魏無羨爽得語無倫次,激烈晃動之間身上的金飾拍打著性器,射精的歡愉衝上腦海,「哈、哈啊……嗯、操我,射給我……射在屁股裡,嗯啊!」

藍忘機纏繞握環的手臂一提,項圈迫使魏無羨仰起上身,雙手失去支撐,幾乎整個人坐在那根插弄厲害的陽物上,發出尖叫。藍忘機拉扯著夾住乳尖的鈴鐺,大股精漿毫無保留地注入那瘋狂緊縮的體內,於此同時,魏無羨也顫抖著射出精水。

魏無羨喘息不止,藍忘機抱著他滾倒榻上,竟是沒有意思要撤出,就這麼堵著他,將他抱在懷裡,強硬的雙臂自背後摟著他,撫摸著他頸項上的項圈。

「含光君,大神,什麼時候給我解開?」魏無羨喘勻了氣,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獸耳,笑問。

「法力會自行失效。」藍忘機揉捏他的屁股,被搖晃的尾巴抗議似地打了一下手背。

「要多久才會失效?」魏無羨往身後摸,摸到藍忘機的性器根部,那東西根本沒軟,依然猙獰勃發。

藍忘機應道:「不知。」

魏無羨瞠大眼,扭過頭盯著藍忘機:「什麼?」

藍忘機輕笑:「真不知。」

興許能操一晚上。魏無羨從藍忘機的眼神裡看到這樣的意思。

又兩個時辰過去,魏無羨只剩在內心詛咒異國神祇的力氣,藍忘機顯然把他當成發情雌獸,壓著不斷肏弄,掰開兩瓣豐盈臀肉,陽根一下一下往那軟膩的敏感肉插,濺出淫水打濕了手。魏無羨整個人被插得筋骨鬆軟,趴在床上跪都跪不住,內側腿肉上指痕遍佈,叫聲愈發低啞。那獸化道具分明會看使用人的靈力下菜碟,啟動道具的法力愈高,持續時間愈久。

媽的,藍忘機也傳承了神力啊!這是要幹到天亮吧?

魏無羨累歸累,爽還是爽的,道具似乎有發熱之效,跟服了春藥一樣,怎麼插都舒服,讓他無時無刻想往藍忘機身上貼。往好的方面想,若是藍忘機戴上獸耳失去理智,那自己不就被發情野獸操整夜?

「啊、等等……」魏無羨趴在藍忘機身上,一次痛快射精後回過神來,艱難地以手支撐,挪動腰肢抬起臀股,將體內埋著的性具給拔出來。

藍忘機躺臥著,見狀呼吸短暫停滯。從他的角度由下而上看,正好能將青年白嫩股間的看得一清二楚。

穴口被撐得一時半刻合不攏,邊緣脹紅發腫,從性具上拔出時發出微弱的水聲,大量濁白體液自肉洞中傾洩而出,一股腦地澆淋在挺翹的陽物前端。

「唔……」魏無羨紅著臉從他身上滾下來,大口喘息。

藍忘機摸著魏無羨的尾椎,在那條獸尾處按了按,一股痠麻感如過電般竄過魏無羨全身,射過數回的性器竟是又硬了。

魏無羨難以置信,獸耳炸毛:「操……」

藍忘機從善如流,拉過項圈:「嗯。」

天明之際,法力終於失效,獸耳、獸尾和其他飾品從身上掉落,散在床榻上。魏無羨大大鬆了口氣,癱倒作爛泥狀,「呼,太刺激了,差點兒讓你玩掉小命。」

「我……抱歉。」藍忘機取來濕布巾,擦拭魏無羨被體液打得一片狼籍的身體。

魏無羨見藍忘機神情半是饜足半是愧疚,便伸手捏他下巴,啞聲問:「藍湛,你是不是很喜歡這些小花樣?」

「……」藍忘機略顯不自在地側過頭。

「快說你喜不喜歡。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們還玩,嗯?」

藍忘機內心天人交戰。

魏無羨故意用腳趾蹭藍忘機被子下的腿,「說啊?我們都這麼熟了,有什麼好不敢承認,藍二哥哥?」

藍忘機眼神狼狽,他一把抓住亂動的道侶,將羊皮卷攤開,「喜歡。這可是你說的。」

魏無羨一愣,低頭看那羊皮卷……還未翻開的地方,似乎還有很多內容……糟了!

番外: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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